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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色古香(重生潘金莲之纵横人间)第49部分阅读

 时间在游走,一日不过一日,当日又有事情发生,下午时分,西门庆兴高采烈的从外面回来,手里拿着国外进口的剃须刀,全自动的最先进的,走在路上就开始刮了起来。

    西门庆回家又是径直去潘金莲那儿,这个玩意儿要看人的感觉,似乎由不得旁人的指手画脚,感觉来了止都止不住,没有感觉缘分再多也没有屁用。

    西门庆沿着楼梯往上面去的时候,潘金莲还在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刚刚的那一套出了太多的汗,实在没有办法再穿,脱下来换了另外一身。

    西门庆推开门进了房间,看到撅着屁股的潘金莲,问,“大白日的,你关着个门干什么,小屁股还撅的那么。”

    潘金莲回头看了西门庆一眼,身上着的是大红色的短袖挂脖洋装,盛夏荷叶边雪纺连衣裙小礼服,说,“官人回来了,我是怕人看到嘛。”

    西门庆进了里面坐下,把全自动的剃须刀放到桌子上,说,“金莲,这件衣服穿在你身上真是般配,像个豪门中的大家闺秀似的。”

    潘金莲低头看下自己的衣服,大红色倒是实在鲜艳,说,“官人,你就别抬举我了,免得我不知道自己姓什么。”

    西门庆把头上面的帽子摘下来,拿在手里面把玩着,说,“金莲,没有关系,有我提醒着呢,你是姓潘。”

    潘金莲停止了手中的活计,起身坐到西门庆的身边去,说,“官人,鞋子找到了。”

    西门庆做了一个大胆的猜想,类似于世界末日来临的预兆,说,“金莲,找到了也不能穿了吧。”

    潘金莲下手去弹掉自己鞋面上的灰,把找鞋子的过程搬弄是非的讲了一遍,说,“哪里还能穿,不知道那个小猴子怎么玩弄的呢。”

    西门庆被枕边风吹的厉害,起身去同小孩子一般见识,到了后院里把小猴子找到,拳打脚踢就是一阵子,旁边有只花猫看的热闹,西门庆擦了擦手上面的汗,问它,“你是猴子请来的救兵吗?(选自西游记)”

    小猴子还是一个体质弱小的少年,哪里经得住一阵暴打,鼻子里面都出了血,哭着跑着去找他的爹娘,但是世事是悲惨荒凉的,他的爹娘又有什么办法,受了怨气就受了吧,忍一时风平浪静。

    西门庆打过了小猴子,整个人变的精神多了,嘴里面哼着歌往潘金莲那儿去,道,“每天的爱都爱不够,每天的爱都做不够。”

    潘金莲待西门庆出门就一直等着,等待着他帮自己出头回来,这会儿见到他的状态,心里便知道他做过了什么,殷勤的走向前去扶他窗前坐。

    西门庆拍吐了一口气,喉咙里面有口痰却没有出来,说,“金莲,小猴子已经让我打的鼻血横流了。”

    潘金莲抬手得意的揉揉鼻子,心境简直坏到了极致,说,“官人,你真棒,让我来抱抱。”

    西门庆同潘金莲做了一个远距离的拥抱,把裤子卷到了半高位置,说,“金莲,你准备怎么报答我?”

    潘金莲双臂合拢压在里侧,那儿仍旧有热气传出,说,“官人,你想让我怎么报答我就怎么报答。”

    西门庆暂时还没有的感觉,双手展开放到上,说,“金莲,唱个曲子给我听吧。”

    潘金莲去墙上面取乐器,轻手轻脚的走过来坐下,说道,“官人,我给你唱黄梅戏。”

    西门庆半瓶子的音乐细胞,用力拽了下头发,问,“金莲,哪一出?”

    第一卷 【0174】

    潘金莲抱了抱自己的双臂,望着地板上面的白色脸盆,说,“官人,《夫妻双双把家还》。”

    片刻的一个短暂工夫,乐声在人声之前响起,下午的蝉鸣夹杂在其中,没有悲伤,也没有喜悦,也许悲伤已经还给了悲伤它娘,可能喜悦已经回到了喜悦身旁。

    潘金莲的声音依旧的缓和,g情没有无奈的四射,男女的角色全让她一个人扮演了,道,“树上的鸟儿成双对,绿水青山带笑颜,从今再不受那奴役苦,夫妻双双把家还。你耕田来我织布,我挑水来你浇园,寒窑虽破能避风雨,夫妻恩爱苦也甜。”

    西门庆了解女人情的跟着哼唱,呲牙咧嘴的手指咬着,唱道,“你我好比鸳鸯鸟,好比鸳鸯鸟,比翼双飞在人间。”

    歌声唱过了几曲,无非是那些个俗套,此间的事情不提,只道是傍晚的饭吃过,夕阳还挂在脸上。

    冬日同夏日都不是好日子,每总之我不喜欢,没有足够的灵感应付,而且现在的天气比较反常,搞的我总是休息不好。

    西门庆并潘金莲相依偎的坐着,虽然是青年却有老年的风采,说,“金莲,天冷了不好,天热了也不好,活着真累。”

    潘金莲叹了一口粗气,像刚刚行过了游戏,说,“官人,可不是嘛。”

    西门庆歪了一歪脑袋脖子,很疲惫受尽拷打折磨的状态,说,“金莲,还好有你陪着。”

    潘金莲把椅子拉到西门庆的对面,而后把双手放进西门庆的双手里,极度暧昧的有趣场景,想当然的一种天然浪漫,说,“官人,我会一直陪着你。”

    西门庆把潘金莲的双手抓的紧紧,像极了临死时最后的那口气,窗外相对安静了很多,蝉声已经销声匿迹,说,“金莲,我突然很害怕失去你,如果万一哪一天,你离开我了怎么办?”

    潘金莲看着自己洁白的手臂,眉眼间却是丰富的表情,说,“官人,不会的,我永远都会陪着你,除非死了没有办法。”

    西门庆手指平伸摁下潘金莲的额头,疼爱加怜爱的摆弄着她的秀发,说,“金莲,你讲的什么傻话,我们永远都不死。”

    潘金莲任由西门庆把头发饶成圈圈,发卡也拿到了自己手里,反问道,“官人,不死,莫非你有长生不死的仙丹?”

    西门庆手臂搭在潘金莲的肩膀上,看她古怪精灵的俏皮表情,说,“小样,真有仙丹估计你也要学嫦娥,自己一个人吃了去广寒宫里守寡去。”

    潘金莲轻轻推下西门庆的身子,带着微微的娇声咳嗽,说,“去去去,没有一点儿正行。”

    西门庆抬手挠着自己的头皮,焦躁不安的‘鸟巢’样子,头皮像吹雪似的下个没完没了,说,“金莲,我的确是没有一点儿正行,除去‘性’我对其他的都不是太‘感冒’。”

    潘金莲舌头上扬舔了舔牙齿,那儿还拥有着晚饭的甜,每个人同每个人不一样,有的女人爱干净,吃过饭定然要漱口刷牙,潘金莲是气质美女,情愿舌头上面挂二斤韭菜也要回味饭菜的香,问,“官人,对于‘性’,你什么样子的看法?”

    西门庆叉开了让潘金莲靠过去,双腿内侧有力度的夹击着潘金莲,说,“金莲,对于‘性’,看法我倒真是没有,不过做法倒是不少。”

    潘金莲羞涩的莞尔一笑,拿手腕处碰了碰西门庆的胸口,牙齿轻轻咬着下嘴唇,绝对的淑女柔情形象,我记得女人第一次就是这个意思,说,“官人,你真是坏到了顶峰,顶峰之坏。”

    西门庆捂着嘴巴咳嗽了一声,震的手指都齐齐的张开了,口水粘带在指甲上面,说,“金莲,我是坏蛋之王嘛。”

    潘金莲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平举了自己的手心出来,问,“官人,你看看我有断掌吗?”

    西门庆很潇洒不迷信的模样,玩笑风声的把话题讲过去,说,“金莲,用不着看,你肯定有。”

    潘金莲气的眼珠子瞪的‘剔喽圆弹’,金鱼眼般的外露在空气中,说,“官人,那么肯定,怎么讲?”

    西门庆眼窝里都是装不下的笑容,拿手捏了捏鼻梁的尾巴,说,“假如你不是断掌,那我的一生怎么会断送在你的手里。”

    潘金莲用力的捏着西门庆的肉,恨不得用火烤了慢慢享受,说,“去你的,我这是旺夫相,生来就是旺夫相。”

    此间的事情不多提,两个人从黄昏一直聊到天黑,星星开始挂满天空,炫目的像在跳舞,而且是绝对的劲舞。

    这日的夜里,两个人转而变成了躺在床上,西门庆是白色的四角,特点并没有鲜明,伸手抚摸着潘金莲的肚皮,说,“金莲,也许不久之后,这里就会被我的种子灌满。”

    潘金莲任由西门庆令人痒痒的抚摸,屁股撅着碰触了他的两下,说,“官人,不用太久,几十分钟就可以。”

    西门庆把潘金莲搂的那叫一个紧,却软塌塌的贴在她的屁股上,说,“小样,我们可真是冤家。”

    潘金莲翻过了身子同西门庆相拥,头发遮挡着面部躺在西门庆的怀里,撒娇加‘嗲嗲’的‘港台口气’,说,“官人,我想听笑话。”

    西门庆把手指不紧不慢的挨个握响,手指最下一节的汗毛很长,浓浓的生长着而又长长,开口便讲了一个笑话出来,道,“从前有一对夫妻,老公经常出外做生意,有那么一次,老公觉得应该给老婆一个惊喜,没有提前的书信便归了家,进门到了房内看到烟灰缸里仍有冒着烟的雪茄,于是他满腹狐疑的那根雪茄,冲缩在床上面发呆的妻子咆哮,问,‘这是从哪里来的?’一阵死寂死寂的过程,从衣橱里面传出了回答,‘骨巴、、、、、、’”

    潘金莲听的禁不住的一阵笑,头发抖动的乱糟糟的覆盖着面孔,问,“官人,骨巴是什么玩意?”

    西门庆伸了手臂打了一个哈欠,释放劳累的歪着脑袋,解释说,“骨巴是生产雪茄的地方。”

    潘金莲若有所悟的拍拍巴掌,似懂非懂的笑出了声音,说,“官人,我还想听。”

    西门庆一直是怜爱潘金莲的,毕竟他对她算是一见钟情,当初的印象还牢记心中,而且中途许下的诺言,发过的誓言足有几米高,自然而然的动了脑子讲第二个笑话,道,“从前有一对夫妻在床上熟睡,大约到了夜半三更时分,外面传来了敲门的声音,敲门声音把妻子吵醒了,妻子睡的有些迷迷糊糊,慌忙把身边的丈夫推了醒,说,‘快点起身,好像是我老公回来了。’丈夫也是晕头晕脑的状态,听到了妻子的话语后,起身趴到床下,说,‘你怎么不早讲,那我现在躲哪里呢。’”

    潘金莲听的捂嘴‘哧哧’的笑,头发挠的西门庆心窝都乱了,痒痒的恨不得把皮剥开来抓抓,说,“官人,他们八成要离婚。”

    西门庆抓了抓鼻梁上面的痒,暂时忘却了胸口的更刺激,拉被单盖在身上,天虽然热,古人还是喜欢披着的,说,“金莲,这个也不一定,离婚一般而言都是一方的不纯洁,两个人都肮脏了也便凑合着过了。”

    潘金莲想起书里面的一句话,估计她也是我的读者之一,说,“每一个男人,在作为被戴绿帽子的主人公时,他可能也是给别人戴绿帽子的主人公。”

    西门庆苦苦的笑了一声,不过他俯身看的仍旧是潘金莲的眼睛,静静的望她满眼的深情,他也是有苦衷的人,家中的妻子哪一个能看的住,他明白他也理解。

    西门庆忘却烦恼的陶醉在诗歌的海洋,形容词乱用的加在身上,说,“柔情似水,像带走落叶的河,像午后的阳光温暖。”

    人必然能够吟出两句,荡女也不在话下,潘金莲虽然没有受过正规的教育,但文化还是被普及了的,道,“蜜意似火,像冬日瓷盆里的炭,像雪中相拥时的激吻。”

    西门庆果然柔情蜜意的拍拍潘金莲的后背,那儿是柔弱无骨的柳树,说,“金莲,对的相当精确,嘉奖一下。”

    潘金莲弱弱的小鸟依人,长头发像瀑布飘散而下,说,“官人,我喜欢这种气氛,静谧的无人打扰。”

    西门庆吻着潘金莲头顶的发香,她是用‘潘婷’的,经常叫嚣‘海飞丝’死远点,说,“金莲,我也是。”

    潘金莲手心捂着自己的胸口,那儿不仅仅有高山珠峰,还有颗活蹦乱跳的心脏,问,“官人,你感觉到那儿的跳动了吗?”

    西门庆下滑了身子趴到潘金莲的肚皮上,手心也识时务的抚摸,道,“金莲,我听听有没有我儿子的声音,呵呵,真有。”

    潘金莲轻轻推打西门庆的后背,小夫妻间的甜蜜令人羡慕,禁不住又想起自己年轻的时候,做过的那些傻事,或者讲成是浪漫的往事,可惜美好的时光不等人,人老了青春不再,说,“官人,你坏死了啦,不理你了啦。”

    两个人其后免不了还有其他对白,我们统统略过去了不提,有种事情是阴暗处,可是我们又常常做的,大家自然猜的出是什么,不妨事我们现在就去看。

    西门庆眼睛上扬把各种姿势阅读了一遍,暗暗觉得老汉推车不错,伏在潘金莲的耳旁交待了一番,接下来便是令她趴倒在床上,自顾自的抓起了小腿,一直抬到了腰部位置。

    那种姿势很费体力也很累,这个不必我的言辞解释,只道是西门庆推着车子般的运转,每一下都是尽入湖底,比扑了小说还要荒凉破损。

    这种姿势毕竟不是传统体位,不甚可能一条龙的做到底,而后免不了又要换回去,直到把体内的东东排泄出去,当夜两个人睡下,春事已过万重山。

    黑夜之中我的感想颇多,不同于熟睡着的西门庆或者潘金莲,肮脏是同样的可耻,发生在不同人的身上却有不同的效果,懊悔更多一点,他们却也许是快感更多一些。

    再一次想起那句歌词,‘从前你教给我的是压抑,现在却讲解放我自己,我不知道该说是还是不’,默默的叹出一口气,写下我键盘的忧伤,这两句够装逼的,接着看我们的故事去。

    转眼又是一日,西门庆依旧是出门应酬去,孟玉楼并李娇儿闲来无事,相约去门口看街景,此事情我们一提。

    两个人打扮的俏媚自然不在话下,大拇指当脑袋都可以想象出来,红色的带格子短袖上衣,水洗牛仔铅笔裤,草编的露趾头鞋子,此般的状态之下坐在门口聊天。

    闲话莫谈,由于不是主街的路口,并没有太多的行人路过,李娇儿望着远处的风吹草动,说,“玉楼妹妹,最近新出了一本散文集,不知道你看了没有。”

    孟玉楼对这个话题自然感兴趣,因为她的人是散的、她的心也是散的,问,“娇娇姐,谁的散文集?”

    李娇儿手臂搭在自己的上,不安分的晃动着板凳,说,“玉楼妹妹,你不知道啊,这阵子蛮轰动的,鲁迅大师的作品。”

    孟玉楼轻轻捂嘴不露齿咳嗽一声,手指擦在耳朵里面抓抓耳屎,说,“娇娇姐,他是你们的大师,我可没有讲是我的。”

    李娇儿伸手捅下孟玉楼的左腹,那种姿态自然表示的是友好,说,“玉楼妹妹,他是你的装修大师。”

    孟玉楼额头上面有层细汗,大热的天出来明显就是出来晾汗(养汉)的,说,“娇娇姐,也没有了,其实我还是蛮欣赏他的。”

    李娇儿虽然曾是烟花柳巷之女子,但她同时也是鲁迅先生的忠实粉丝,所谓忠实每个人的理解不同,我觉得肯花钱百~万\小!说的就是忠实,就是写作人的上帝,说,“玉楼妹妹,全世界都很欣赏他,不是我们没有‘诺贝尔’,而是有境界的就不稀罕那玩意儿了。”

    孟玉楼咬了咬自己的嘴唇,把秀发全部抛到脑后去,问,“娇娇姐,你讲的那个《朝花夕拾》的散文集,里面有什么令人难忘的经典段落吗?”

    山不是垒的,雨不是尿的,自然敢被称作是粉丝,那李娇儿自然有她特殊的一面,不加思考顺口便说道,“当然,我挑选几段出来,背诵给你听听。”

    孟玉楼微微笑着拍一拍巴掌,斯斯文文的依旧不破淑女之相,说,“好啊,赶紧的,求之不得,求之不得。”

    李娇儿嗓子比脑子还要直爽,未经片刻的犹豫时光,道,“广州的天气热得真早,夕阳从西窗射入,逼的人只能勉强穿一件单衣,书桌上的一盆‘水横枝’,是我先前没有见过的,就是一段树,只要浸在水中,枝叶便青葱得可爱。看看绿叶,编编旧稿,总算也在做一点事。”

    孟玉楼听的入了迷,书写的确实是高人一等,情景描述的都恰到好处,说,“厉害,。”

    李娇儿没有给孟玉楼喘息回味的机会,紧接着便把文中的另外一段背诵了出来,道,“一个人做到只剩下回忆的时候,生涯大概总要算是无聊了罢,但有时竟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