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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溺爱第1部分阅读

    ☆、所谓捉j

    单雪刚进入家门的时候,就听得来开门的管家说:“太太,先生在书房等您呢,让您一回家就去束缚见他。”

    单雪心一惊,手上拎着的香奈儿一个没拿稳掉在了地上。她心里有些忐忑,呆呆地站在客厅没敢动。

    她新婚才半年,这半年里,两口子见面的时间仅仅限於早上一起吃个早饭,话可能都没说上二十句,更别提徐砚笙特地提早回家,等着跟她详谈。

    她直觉不会是什麽好事,但又不敢违背男人的意思,只能呆立在那本能地拖延时间。管家却在後面催促道:“太太您赶紧的,先生等着急了,咱都交代不了。”

    单雪脸一红,心想着横竖徐砚笙也不能把她这个做妻子的给撕了吃了,踩着高跟也就上楼了。

    徐砚笙挺悠闲地坐在沙发上看杂志,见妻子进来了,头都没从杂志上抬起便道:“桌上信封里有些照片,你看一下。”

    他是声音冷淡地没有半点情绪,单雪更不安了。那个在桌上放着的白色信封像是个炸弹似的,她直觉就觉得不会是个好东西,可男人的低气压太强了,她连夺门而出的想法都不敢有,只能深吸一口气走过去拿起了那个白色信封。

    她只看了一眼信封里的东西就脸色煞白,颤抖的手都拿不稳了,有几张照片刷刷地掉在了地上。没错,这是一包照片,数量不多,也就十来张的样子。

    从专业角度来说,这照片拍的非常不错,男的俊女的靓,亲密无间的各种动作,深情地接吻无一不透露着幸福和恩爱的味道。尤其是里面那男孩,笑起来一脸阳光,看女人的眼神又无比体贴深情,让人恨不得醉倒在他的怀抱里不用起来。如果照片里的女主角不是她自己的话……“你……我……你听我解释……”她吓得话都说不清了,恐惧的泪水在眼里打转,本能的想解释,可是又有什麽好解释的呢?因为他们结婚半年连同床的机会都没有过?因为婚姻生活太寂寞空虚了所以没有拒绝那个男孩的追求?她终究是个女人,就算是政治婚姻,也渴望丈夫的疼爱和关心。一个连面都见不到的男人,现在来指责自己出轨,她觉得又委屈又悔恨。她以为自己已经做的很小心了,没想到那麽快就被发现了。

    “单雪。”男人丝毫看不出有什麽生气或者不悦,他抬起头来看着惊慌失措的女人,非常公事公办地口气说道:“其实你在外面怎麽玩,只要不见报不上电视,我无所谓。但是你犯了个大错,动谁,你都不该动他。”

    男人给她时间反应过来,这个他,就是照片里的男孩子,他的外遇对象。可是这种说法让单雪更迷糊了,莫非这男孩和他丈夫有什麽渊源?

    “你应该庆幸你们两个还没上床,不然我会让你後悔来到这个世上。”男人丢下冷冷的话语和呆若木鸡的妻子,起身走出了书房。

    那个兔崽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连他老婆都敢勾引,他真得给他好好的上一课,让他知道什麽叫三从四德,三贞九烈。

    喧闹的酒吧里, dj放着重重的摇滚,音乐里间歇传来的喘息声让舞池里的男男女女都疯了。舞池中央一个男孩光裸着上身,像蛇一样随着音乐扭动着跨步和臀部。他白皙的肌肤在镭射光的映射下,散发着健康又性感的味道。他已经满头满身的都是汗了,可是g情涌动中的身体不觉得热也不觉得累,牛仔裤包裹下挺翘的臀部和迷人的跨步以极快的速度,用最煽情的姿势扭动着,惹得他周围也在激舞的男男女女纷纷以他为中心围起他。

    口哨声不断,蹭着摸着他的咸猪手也不断,他一点都不介意被吃豆腐,大家出来玩就图个尽兴,扭扭捏捏的不如回家卖番薯。

    男孩的舞跳的太马蚤了,周围人都开始没下限地起哄让他把牛仔裤也脱了。他轻轻一笑,手顺着跨补的线条来到了牛仔裤的扣钮处。

    正在人们期待这个漂亮的男孩脱衣自摸的时候,音乐骤然而听。然後像瞬间天亮了般,十足的白光把酒吧从黑夜一下过度到了白天。一群警察涌了进来,用喇叭喊着:警察临检,男左女右。

    人群发出了马蚤乱,大家还没搞明白状况,可再回头一看人群的中心,那个男孩早就不知所踪了。

    某五星级酒店,路人纷纷诧异於一个高大的面瘫男,把一个被塞着嘴一直唔唔唔叫的小夥子抗在肩上进了电梯。期间小夥子拼命捶打蹬腿,可那效果就跟以卵击石似的,面瘫男毫不所动。

    男人进的是电梯,电梯门一关上,八卦就看不到了。可是电梯里的争斗还是没结束,说精确点,只是男孩单方面的挑衅。

    杨絮心里恨恨的,自己舞跳的好好的,就被这个混蛋的保镖捂住嘴抗出了酒吧,丢进了车里。混蛋,凭什麽,小爷他连跳舞的权利都没了?还假公济私动用警察力量,这让他以後怎麽还好意思去那个酒吧!

    可男人身怀绝技,那绝技就是,当他不想说话的时候,无论你怎麽弄他挑衅他辱骂他,他连面部肌肉都不会抬一下。如果他听烦了,会跟保镖使一个眼色,保镖就会上来把你的嘴给堵了……

    ☆、你是谁的

    “我操你妈!徐砚笙,你他妈的敢动我一下我去告你非法禁锢人生自由!”一进房就被丢上床的杨絮终於能把嘴里的软布给撤出来了。他大口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觉得自己肺活量又回来了,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草泥马。

    “你没操我妈,你差点操我老婆了。你说我要不要先告你们一个通j罪。”男人面无表情地站在床边俯瞰着他。

    “你他妈有种就去告呗,不就是玩玩你老婆麽,那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妈的,低人一等,果断吵架的气势都木有,杨絮都开始口不择言了。想到男人很有可能也抱着那个女人翻云覆雨,心里像有根绳子勒住了,还是那种粗粗的大麻绳,磨来磨去的难受,酸涩的不行。

    “说的也是,你再争气点,让我老婆给你生个儿子,我绝对当自己的儿子养。”男人似乎被他的话给逗着了,嘴角几不可见地扯了一个弧度,然後俯身压在了男孩身上,他已经有三个多月没碰杨絮了,光是压着他就能感觉到内心的躁动和欲望,额头轻点着他光洁的额头,几乎是对着他的嘴唇用吹气一般的声音说:“在这之前,让我先帮你施一下肥。”

    “施你妈的……”粗口都还没来得及爆完,就被男人堵住了嘴,什麽话都说不出来了。男人的吻霸道而深入,堵得他一口气喘不上来,真想干脆把那个作恶的舌头咬断算了。可他毕竟还是没狠下那个心,也许有些人生来就是另外一些人的克星,无论你逃离他多远,只要一闻到他的味道就失去了自我,失去了主张, 连灵魂都被他牵制在手中。天知道他花了多大的力气尝试着离开这个人,可只要他一出现,自己就瞬间被压制住了,心里再不甘愿,也抵抗不了节节败退翻身无望的结果。

    “帮我脱衣服。”男人在他窒息前一秒锺放开了男孩都被咬肿了的唇,像命令一样说道。

    “滚,自己没手啊……”杨絮倔强地扭过头去,心里边对自己狂吼:忍住忍住,你他妈的别没出息到一被这混蛋亲了就浑身发软!

    “我的手,是用来摸你的。”男人也没计较他的出言不逊,伸进了男孩的衣服里,找到那两颗小|乳|头不住地拨弄。

    “唔你滚开……”这两颗小东西是杨絮的敏感带,一被挑逗就酥了,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已经被弄得浑身发热了,男人扯开他的衣服,从他的脸蛋亲到脖子,热热的气息打得他又痒又燥热,两颗|乳|头被玩弄得硬的不像话,他甚至都感觉到自己下面都硬了起来。

    三个月没做过了,连手枪都没怎麽打过,血气方刚的男孩现在已经没有什麽力气去抗拒男人的侵犯了。况且男人对他的身体如此熟悉,甚至比他自己还熟悉。他心里有些难受,明明心里还怨恨着他,根本不想被他碰的。可是身体像是自发自觉地渴求男人一样,被男人一碰就快乐的不得了。

    “宝贝,脱,我想上你了。”男人咬着他的耳垂轻声说话,让他的耳朵红烫的不像话,他感觉自己力气都被抽走了,心里又重又热,还有些委屈和难受,凭什麽他心里明明那麽多不甘心不愿意,还得像个傀儡似的拒绝不了他?凭什麽这混蛋想出现就出现,想消失就消失,丫的想结婚就结婚?现在被勾搭了老婆,才想起他这个早被抛弃在角落里的小情人。不对!是分手了的前任情人!

    他都不知道自己都委屈地哭了,直到男人的唇覆上了他的眼睑:“哭什麽,不脱就不脱,大不了我自己脱。”

    操,谁跟他说脱还是不脱的事情了!

    他的眼泪似乎让徐砚笙更动情了,心中有些微微酸疼的感觉,像是被小锤子轻轻地砸着难受。他迅速剥光彼此,把杨絮牢牢地搂在怀里,从上到下不住地亲,像是要把他吃掉一样,在青年漂亮的皮肤上种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宣布自己对他的所有权。

    “唔……别……”男人亲够了,摸够了,也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一只润滑剂,挤出大量的用手指捅进杨絮的屁股里。润滑剂又凉又滑,进入干涩的甬道里一会就散开了,进的特别深,深到他连肠道里面都发凉了。

    “那麽久没碰你,有没有自己搞过?”男人边按压住他扭动躲避的身子,手指强势地进出在他的直肠里,直把在里面的润滑剂都插热了,也把他弄得燥了,饥渴的身体似乎很渴望被更多地玩弄,可男人却不碰他的敏感点,这种游走於快乐和煎熬之中的感觉都快把他给整疯了。

    “自己……嗯……没有搞过……啊……”欲火中烧的杨絮心里还忍不住地吐槽一下,自己又不是纯0号,要不是为了你这混蛋,谁没事喜欢被人插後门,还吃饱了撑着自己搞!

    男人像是满意他的回答,灵活的手指滑到熟悉的不得了的地方,用指腹轻轻地碾压了一下,瞬间让青年激动地要跳起来。一团火焰从头到脚燃烧一样,灼热不已。

    “唔……”徐砚笙觉得扩张的差不多了,拔出湿乎乎沾满了润滑剂和肠液的手指,把杨絮的腿与床呈直角状举起,露出了被手指捅得湿乎乎的屁股。

    “很饥渴的样子。”男人就连在床上说这种猥琐至极的话,听上去也是清清冷冷的,半点猥亵的感觉都没有。虽然他那葧起的荫茎正顶着饥渴空虚的岤口,只要稍微用一下力气就能满足他。

    “妈的,要上……嗯就上……那麽磨蹭……是不是女人搞多了不举了!”男孩刚被手指开拓过的岤里空虚的不得了,而那个坏东西却顶在入口不进入。杨絮想起了每次和徐砚笙x爱的快乐,他一着急自己便想挺腰把男人的东西吃进去。

    “没上过女人,就上过你。” 徐砚笙哪里会让他如意,扶住他的胯不让他动,嚣张的竃头擦过岤口,把滛荡的地方弄得瘙痒的不得了,都分泌出晶莹的液体显示他的饥渴程度了。

    “说几句好听的,再敢说粗话你就给我一晚上马蚤着要吧。”杨絮知道,徐砚笙这老东西,就算自己也受不了了,说忍着就真能忍一晚上。他可不行,三个月没尝过肉滋味了现在放他眼前,不吃就是白痴了。马勒戈壁的你这老混蛋,等老子把你的阳精都吸干净了看你还怎麽嚣张。

    “老公……求你了……来操我吧……我受不了了……要痒死了……”杨絮眼睛一闭,把av/gv里所学到的恶心的叫床话怎麽恶心怎麽来。徐砚笙这人阴晴不定,连在床上喜欢的姿势都让人揣摩不到,今天背後压着你像干狗似的干一晚上,第二天就非得正面,叫床的喜好都不一样,谁他妈知道他今天所谓的好听的是什麽。

    “叫的不对,重新叫。”男人坏心眼地把竃头挺进岤口,刚被括约肌包围住就撤出来,就是不让男孩吃个尽兴:“说你是谁的,给谁操的?”

    “我……我是你的……就给你一个人操……呜求求你他妈的别耍我了……”他都被弄得快哭出来了,身体抗拒不了的感觉让人无奈的发疯。但他的诚实终於惹的徐砚笙龙心大悦,放开了他的跨稍微一用力就全部进到了他的後岤。

    “唔啊……你怎麽……怎麽又变大了……”刚吃进去得来不易的r棒,杨絮还来不及品尝这个熟悉的东西,就发现自己根本不不能收紧肠道,因为那个可怕的东西已经把他塞的满满当当的,比一开始还要饱胀。比起下身的饱胀,杨絮觉得自己的心脏也似乎被什麽东西填饱了似的,甚至有些消化不了的撑,身体舒服着,可心却不上不下地,干脆关闭了自己的心,只留下感官去享受这份x爱。

    ☆、肥水不流外人田

    男人也不理会他,只顾着动自己的腰把粗大的阴`茎深深埋入他的岤里再拔出到岤`口,不常顶到杨絮的敏感点,可每一下都刮弄得杨絮更饥渴难耐了。

    杨絮狠狠掐着床单,屁股撅的老高,但由於背部抵着床,力量实在有限,因为狡猾的大肉`棒老不弄他最想要的地方而难受得直哼哼。

    “你个……啊……老混蛋……别这麽弄我……操深点……”杨絮糊里糊涂地吐着滛话,腰挺的酸的要死,心里对男人又爱又恨,怎麽就不给自己一个爽快。

    “还勾`引不勾`引女人去了?”男人问个问题,就挺着大龟`头碾压他的敏感处,让他啊啊大叫,一边猛力地摇着头。

    “啊不要……唔……不,不勾`引了。”杨絮被这冰火两重天的快感整的崩溃了,男人让他回答什麽就回答什麽。

    “那还去夜店跳那麽马蚤的舞麽?”男人见他哭地可怜,本想怜惜下他弄得温柔点,可是一想到他在那麽多人面前裸着上半身,还扭得你那麽马蚤,像是勾`引别人都来干他似的,就气不打一出来。

    “不不,再也不敢了啊……啊……你要弄死我了。”果然,男人得到满意的答复,开始认真了起来。他腾出一只手来揉了一揉杨絮可怜兮兮的肉`棒,一边让深入岤内的阴`茎打磨着圈圈,不时弄一下有些被操肿的前列腺。

    杨絮已经快不行了,他浑身肌肉紧绷,连毛孔都收紧了。下`身啃咬着的肉`棒搅得他又酸又湿,腰已经软的抬不起来了,连动一下都是奢侈。他心里对男人又爱又恨,又抗拒不了,对他的每一下操干都敏感的不得了,屏住最後一口气,痉挛了一下子,突然高声浪叫了一声,被男人操射了。

    “唔……”男人被他的反应给感染到,低吼了一下,随即也放松了自己的精关,全部打进那个马蚤浪不堪的滛`岤里。

    杨絮还迷迷糊糊中就感觉男人温柔地退出了他的身体,亲了亲他汗水淋淋的额头。他脑子里一下子涌入了许多事情,混乱的像一团麻线,理也理不清楚,干脆什麽都不想,歪头躺进了男人怀抱里,睡了。

    “所以,你是说你忍不住又跟他做了是吗?”一个格调高雅的酒吧里,杨絮正在喝啤酒,坐他对面的是一个看上去斯斯文文的普通男人。那人年纪不如他年轻,可能有个三十出头,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显得又老实又木讷,看长相也不觉得有什麽特别好看,普通平凡罢了。

    男人是他的同乡,叫梁一彤。也是杨絮在这个城市里最熟悉的人。当年杨絮刚到s市的时候,就暂住在梁一彤家里,有一天晚上梁一彤不在,他急着要发一份简历,自己的笔记本又死活连不上网,於是就不问自取地拿了梁一彤的用。不小心手贱点开了人家的收藏夹,一看全他妈是同志网站……於是杨絮就知道自己找到组织了,和梁一彤的关系更加亲近。

    “擦,老子也不想的。是这混蛋强上老子的。”杨絮郁闷地大灌了一口啤酒,这究竟算是怎麽回事,说好要分手的,还来招惹他干嘛?虽然自己也有不对,去勾`引他老婆……“小絮,真是你不对。”男人推了推眼镜,有些无奈地看着他,柔声说道:“你根本不喜欢女人的,为了惹徐先生注意,就去利用他的妻子,你有没有想过他妻子其实很无辜?”

    “你当我愿意啊。”杨絮不甘地嘟囔着:“说结婚就去结婚了,老子连个请帖都没收到。我不去勾`引他老婆,你倒是帮我想个办法让他知道我还存在没消失呢。”

    说出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