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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道杂第2部分阅读

议论着自己的阴d,下体依然充血得厉害,滛水 也依然不断地泌出,从大腿的缝隙中一点点的滴在河滩上。她的呻吟和下体的反 应终於让李正义也觉得有些尴尬,放下了李薇的腿。李薇双腿酸麻,身体瘫软, 陈老闆温柔的扶着她站定。

    「今天薇薇帮了大忙。这孩子一直就不是很讲卫生,这回看到了吧!」他拍 了拍儿子的肩膀,指着李薇道:「人家姐姐下面好乾净吧,是不是呢?」

    「我晓得啦!」小男孩左顾右盼心不在焉的说道:「我要吃雪糕。」

    「呵呵,」陈老闆摇摇头,看着李正义笑道:「没办法,这孩子难管,不像 你闺女,好乖的孩子。」他摸了摸李薇的头,面带笑意的看着她。

    李薇此时还没完全从激动中完全平复下来,脸上也因为因此泛着红晕。她理 了理头发,乖巧的笑道:「不要紧,能帮到弟弟就好。」

    「好乖的女儿,看得我都心疼。」女人站起来对李正义笑,又看着李薇关切 的问道:「下面弄髒了吧?」李薇不好意思擦拭下体,用手背凉了凉脸上发烧的 地方笑道:「不要紧的啦,我回家再洗。」

    「听到没?人家姐姐被你碰了都晓得回去洗,你说你有多髒。」女人对自己 的孩子说道:「你今天回去一定要洗澡哦!」

    小男孩早把刚才的约定抛在脑后,吵闹着要吃雪糕。李正义要让李薇带孩子 去,陈老闆劝道:「今天就算了,天也晚了,下次再让薇薇带他去,今天坐我的 车先送你们回去。」

    李薇听罢,拿起攥着的十块钱看着李正义,李正义让李薇把钱给陈老闆,他 哪里肯要,让李薇买冰棍吃,李薇便把钱又递给爸爸,李正义笑着说女儿没地方 放,替她揣了起来。

    女人拉着李薇的手笑道:「今天真的是谢谢你了,下次有机会一定要请你们 一家人吃饭。」李薇微笑着摇头说不用,李正义在一旁对李薇说:「孙阿姨开了 口,你可不能推脱。」李薇才「哦」的一声点了点头。

    小男孩听到吃不到雪糕更加吵闹不休,直到妈妈答应了给他买才罢休。这时 候太阳也落山了,老郑的家就在附近,寒暄几句便径自走了。李正义跑去捡回李 薇烂成布片的衣裤打算拿回去当抹布,李薇被陈老闆搂着肩,跟着爸爸和他们一 家人在陈老闆的邀请下向他停在河滩外路边的车走去。

    河滩三三两两的聚集着纳凉的人,看见这么个女孩一丝不挂跟着一家人走也 饶有兴緻的看着,不过太阳下山光线不足,李薇也看不清他们脸上的表情,只是 耳边时不时听到些嘻嘻哈哈的议论,心里虽然害羞,但也只能假装没听见。

    90年代在那个偏远的小县城里的人们对孩子衣着之类的确不太在意,河边 七、八岁一丝不挂的孩子也有不少,虽然男孩居多,但也有些女孩同样如此,李 薇虽然皮肤白皙、个子高些,但还没引起很大反应。

    一行人很快上了陈老闆的桑塔纳,这是薇薇第一次坐小汽车,她假装镇定的 掩饰住自己的好奇和兴奋,陈老闆一家在她心中却早成了宛如电视剧中演的那些 高不可攀的富豪。

    李正义坐在副驾上,李薇和女人、孩子坐在后面,一路上李正义表现得很亢 奋,喋喋不休夸耀女儿兼套近乎,陈老闆虽话不多,但也不时和老婆一起附和。

    薇薇略有些拘谨,她学着电视剧里的样子用胳膊倚着车窗看着窗外,小县城 的汽车不算多,路上更多的是摩托和自行车以及穿着粗陋的人们,夜间车开得不 快,李薇虽然一丝不挂,但看到沿途看着汽车驶过的人们眼里含着羨慕,以及他 们慌忙避让的样子,让她油然生出一种高贵感。

    「薇薇看着瘦,其实身上还是有肉的。」陈老闆边开车边看着后视镜里的薇 薇,对李正义说道。

    「那是,」李正义回道:「她身体还是蛮好的,从小不打针不吃药。」

    「你看河边那些光屁股的小丫头,好多都是一身排骨,又黑又瘦的。」陈老 闆道:「薇薇今儿脱了衣服才显出美人胚子的样子来了。」

    「我们养孩子,在吃的上面从来不像别的父母那样抠,一个月总让她吃几次 荤。」李正义得意道:「不过也不会让她放开了瞎吃。」

    「嗯,太瘦太胖都不健康,像薇薇这样就挺标准。」陈老闆说道:「就是个 头看着像小孩,没脱衣服真看不出来生得这么好。」

    「呵呵,那是那是。」李正义附和道。

    李薇假装看着窗外,听着李老闆的夸奖,心里其实美滋滋的。这样一个大人 物这么讚美自己,让她心里多少有点受宠若惊。『自己的身体真的那么美吗?』 李薇想。瞥一眼自己的身体,纤细的腿和胳膊都圆润光滑,和一旁的女人比起来 更是白皙得多。『自己真的这么美吗?』李薇激动地想着,光滑的大腿交叠在一 起,微微刺激到下体,又一阵酸麻的感觉涌上来,虽然古怪,但还是很舒服的。

    晚上8点多,李薇跟李正义终於回到了家。对少女李薇来说,这一晚註定是 人生中重要的一刻。【part2】 刚到家,光着身子的少女就急匆匆地冲进自己的房间,突然大叫一声:「妈,我 的衣服呢?」,又走了出来。

    正看着电视的妈妈显然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喊这么大声干什么?你柜子 进了老鼠,我怕有髒东西,都拿出去洗了啊!」

    「那我穿什么啊?」少女的声音微微颤抖。

    妈妈这才发现少女浑身赤裸:「你的衣服呢?」

    「还不是玩水玩撕掉了。」父亲插话进来:「这个不长心眼的丫头,你回房 预习下功课先睡吧,明天衣服就乾了。」

    少女急忙闪进了房间,把门反锁上,身子就瘫了下来,冰凉的地面没能冷却 少女内心的燥热,少女浑身像发烧一般变得通红,粉扑扑的。少女下意识地瞧向 自己的股间,果然又湿了,探出头的小豆豆似乎已经没法再大了,胀胀的。

    少女摩挲了一下双腿,忍不住叫了出来,不光是敏感的阴d传来一阵又一阵 潮水般的快感,小男孩粗糙的双手留下的沙粒也在粉嫩娇羞的荫唇上来回翻滚, 带来异样而让人难以割舍的感觉。

    少女无师自通地把手抚上自己的|乳|鸽,手很光滑,|乳|房上便好像拂过了一条 丝巾,又好像是吹拂而去的一股春风。少女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从身体深处涌 出的热感将少女全身都熏烫了,连粉白的脚趾和柔嫩的耳垂都染上了鲑鱼肉般闪 耀着耀眼光泽的红色。

    和股间一点也不安份、时刻想要钻出来的小豆豆一样,少女胸前雪丘上的红豆 也鼓涨到了极点。说是红豆,其实并不准确,少女的那儿完全是粉色的,像是一颗 粉宝石,随着身体的颤抖在空中划出一道又一道让人口乾舌燥的弧线,尤其是由 於过度兴奋,少女本来嫩嫩的|乳|头竟然变得有点粗糙,却并不粗粝,而是仿若宝 石的切割面一般,将本来昏黄的灯光折射成璀璨的光线,十分夺目。

    「砰砰砰」的敲门声响起,少女的心也「怦怦怦」的跳着,少女急忙从地上 站起,手忙脚乱地开门,只是第一次时少女的手竟从门把上滑落,原来是自己胯 下涌流出的清液太过柔顺。少女的脸不禁更红了,再加上好像做了坏事被发现的 慌乱心情,少女足足花了十几秒才把门打开。

    「死丫头,锁什么门?」父亲从门口递进来一件宽大的白色t恤:「喏,新 买的,便宜你了。赶快去洗个澡,早点睡了。」

    少女接过t恤,正兀自庆幸没被发现,完全没有问一问怎么就这一件。关上 门,浑身一软就瘫在了床上,微微凸起的胸口上下起伏,很是好看。

    歇了两三分钟,少女振作起力气,把房门微微开了个小口,探头望去,发现 父母都不在,才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门。本来没觉得什么,现在冷静下来才想起自 己全裸的身体给那么多人看过,却是羞红了脸,连父母都不愿意给看了。

    走进浴室,也不需脱衣服了,少女拧开花洒,清凉的水流便打在少女身上。 少女洗澡很认真,浑身上下每一个角落都要洗到,小男孩的妈妈倒也没说错,少 女的确是很爱乾净的,哪怕每次都要被说浪费水钱。只是这次洗澡,每当水流打 上自己的|乳|鸽时,少女便感觉好像无数只小手摸上了自己|乳|房,酥酥麻麻的,让 初嚐滋味的少女有点欲罢不能。

    最后就是荫唇了,平日里少女也没专门洗过,只是今天被当众摸了那么久, 倒是有点髒。少女伸手下去,刚碰到那两瓣蝴蝶,充血还未退去的荫唇便向少女 心头发射了一道电流,少女脚下一软差点跌倒,只好拿着花洒直接对着那里沖, 却又怎么知道花洒沖出的水流带来的刺激远远大过自己的手所造成的,这下是真真 切切地摔在了地上。

    娇嫩花瓣里被沾湿的沙子流了出来,水却一个劲的往花园里面沖,少女废了 好大力气才克制了自己呻吟出来的冲动。好不容易关上水龙头,少女心头却蓦地涌 上了一个可笑的问题:老师说珍珠是从河蚌里由沙子孕育出来的,自己那里和河蚌 里面好像也差不多啊,若是把沙子留进去也会孕育出来珍珠?还没想完便暗骂自己 不知羞,上课时要有那种感觉怎么听得进去?

    快步躲进房间,连身上的水都没擦乾,少女便关上灯,躺在了床上。也许是 体力消耗过大的缘故,很快就睡着了,完全没有意识到窗外正下起瓢泼大雨。

    一道闪电划过,黑暗的房间里少女的身体被映亮了,雪丘上的两点和冒出头 的小豆豆还在充着血,便是在惨白的闪电照射下仍是红红的,随着呼吸在夜空里 摇曳。

    少女是被雨敲在屋簷上的声音惊醒的。

    此刻天才刚刚亮,小城还是静悄悄的,只是少女的家中也只剩下她一个,父母 在工厂里排得都是早班。

    夹杂着雨汽的晨风吹进了少女的房间,带来了些许凉意。少女从白生生的光滑 的大腿上泛起的鸡皮疙瘩中忽然意识到自己全裸的事实,惊叫了一声,所幸家里只 有自己,否则一通说教也是少不了的。

    打开衣柜门,空空荡荡的,一如少女此时的心潮。少女也没有去阳台看看的想 法,一时阳台不是自己家独有的,而在楼的顶部,且不论会不会遇到人,一想到自 己要一个人赤身捰体地走在熟悉的地方,少女的脸上就禁不起泛出红晕,自己才不 是父亲说的什么心思都没有的小姑娘呢,少女心想。

    单纯的少女完全没有去取爸妈衣服的想法,看着床上崭新的洁白的t恤愣了一 会儿,就把它套上了,有总比没有好啊。  t恤很大,仅仅1米5的少女,连大腿都能覆盖超过一半。只是同样的,领口 和袖口也很大,少女高高抬起双手在镜子前转了个圈,诱人的|乳|鸽就通过袖口被看 了个清清楚楚,少女赶忙放下双臂,一不小心用力过大,衣服被往下一带,白嫩的 雪丘就露出了大半,靠着正中的粉豆挂住了衣领,才不至於与大家坦诚相见,只是 那小小的一圈|乳|晕却也露出了大半。

    说是大半,是因为露出的不仅仅是|乳|头上方的那部分,包括|乳|头左右的部分也 都露了出来,整个圆形的雪丘约莫只有三分之一还被衣服遮挡着,坚挺的豆豆也因 此格外突出,煞是诱人,从少女自己的角度看去,更是几乎全无遮挡,白色的衣服 与白色的|乳|房间的那一点粉意极为明显。

    松松垮垮的衣服费了少女好大劲才让它在自己身上看得整齐些,为了防止胸前 过於轻易的露出,少女将衣服整个提了起来,用宽大的领口在自己的脖子后面打了 个蝴蝶结,只是这样一来,首先是胸前更为突出了,15岁的少女虽然还没发育完全, 顶不起太过惊人的高度,却也留下了完美的弧度,尤其是正中的两点凸起,在强光 的照射下还能见到微微的肉色。

    其次,原来几乎能遮到膝盖的长度也被大幅度缩短了,也就只能盖过屁股再向 下去五到十公分,只是平日里甚至可以穿内裤出门的少女并没有十分在意,她又在 镜子前转了个圈,看到蝴蝶结时甚至有点微微的自得,「自己的手艺还是很好吗,这 么好看」。心情愉悦的少女完全忘记自己只有一件衣服的窘境,拿起伞,高高兴兴的 上学去了。

    少女今天走得比往常要早,并不宽敞的街道由於空无一人却也显得很开阔, 听着雨点敲击在伞面上发出的或沉重或清脆的雨滴声,少女的心情也变得很空灵, 抑制不住地想跳起舞来。於是少女便开始转圈。少女一边走一边转,原本沾结在雨 伞上的雨珠和新落下的雨珠都抑制不住地向四周滚动,在少女的四周形成了一串串 晶莹的水珠,又结成了珠帘。

    一刹那,少女彷彿觉得自己是凤冠下的贵妃,跳得更为起劲了,直到又是一股 冷风拂过少女尚无萋萋芳草,只有几根短短的蜷曲着的绒毛的私密花园,少女才恍 然发现自己的白色t恤已如裙摆一样飞起,从上方看去好像一朵缓缓绽开的雪莲。 不仅仅是整个大腿,连肚脐眼都几乎要露了出来。

    少女赶忙按下衣角,四处看了一下,没有发现人的踪迹才安心。虽在心中暗骂 了自己一句不知羞,少女却一遍又一遍回味起刚才的快活情景,很快又蹦蹦跳跳地 朝学校走去,完全没有在意衣服的后摆在掀起落下之际将雪臀一隐一显得暴露在微 风中,呈现在晨光里。

    少女更没有发现的是,原本紧实的蝴蝶结因为刚才急着按下飞起的衣服,已有 些松脱。而原本洁白的衬衫由於雨水的滴溅,某些地方已隐隐透出了肉色,甚至是 淡淡的粉红。

    也许是由於纯朴的民风,也许是教室里真的没有什么好偷的,也许是小城太小, 每一个城里人都被所有人认得,每一个外市人都会被好奇而警惕地盯着,小城里的 小学并没有锁门的习惯,当少女路过学校的大门时,老旧的传达室里空无一人,只 有在晨风中微微摇摆的稍锈的铁门来回不停地播放着重複了无数年的单曲循环。

    踏入学校,少女的心情还是很好的,因为马上就要见到自己的几个好朋友了, 她们可以一起谈一谈每周六的港台电视剧里的男主角又穿了什么好看的衣服,并幻 想一下自己要是哪天能嫁给那样帅气又有钱的男人多好。

    少女的的家室并不算好,就算在小城里也不靠前,父母都是农民转的工人,深 受「私人买卖是资产主义的流毒」这一说法的影响,对做生意完全没有任何天赋, 在全中国有史以来最大的地位动荡中完全没有捞得任何好处,所赖此时国有事业单 位还是个铁饭碗,福利什么的也都还不错,倒也是衣食无忧,比解放前的日子已好 过了不知道多少,只是离小轿车这类高级玩意还有点距离。

    少女的班上也有她很不喜欢的人,是个男孩,叫王大虎。王大虎的老子叫王金 福,是城里卫生局的局长,走在大街上经常有小商小贩们点头哈腰,恭谨的喊上几 生「局长好」王大虎的妈妈叫李晓霞,与少女是本家,只是若要扯上关系还要向前 推个上千年,她本也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之后,只是据说祖上层出过好几位教书先 生,倒是很有经济头脑,在改革开放后首先响应了邓老的号召,说服了自己的先生, 放弃了卫生局里一个不大不小的职位,抢先下海了,现在也是小城里着名的女企业 家,少女第一次看到汽车便是她的车了,当时还暗暗下定决心,将来要活得那般潇 洒。

    至於少女为什么讨厌王大虎,还要从两年以前说起,那时候少女刚刚萌动春心, 第一次与同学讨论自己要学着电视里的的女明星梳个什么发型时,便是被王大虎嘲 笑的,少女至今还记得他当时的话:「你们家穷成那样,你还这么癡心妄想?别做梦 了。」那种高傲的语气一下子把刚刚还在幻想中浮在天上的少女打入了尘间,让少女 第一次应家室而感到暗暗的妒忌,此后一直没有给王大虎好脸色看。

    而王大虎呢,每次带着她一帮朋友从少女身边进过时,都会一起大喊「土丫头。」 每每让少女涨红了脸,然后再大笑着呼啸而去,留下委屈的快要哭了的少女。

    只是少女并不知道,王大虎是喜欢她的,只是笨头笨脑地以这种形式来炫耀自 己,并以伤害她作为吸引她注意力的方式,这多少与当时乃至今日对於性教育遮遮 掩掩,羞於提及有关吧。

    当然,此时的少女的脑海中完全没有王大虎的身影,她的心情十分的愉悦。从 校门通往教学楼的路很长,至少对於一个小城的小学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