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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渊大唐第73部分阅读

    方衙门来说,是一块肥肉,其中也牵扯到朝中各种有司衙门的利益,还有权力的纠缠,所以,恐怕我们收权会遇到一些阻力。再者,以长安来说,很多商户的背后都有后台,都与王公贵族们有千丝万缕的怜惜,下官担心……”

    薛枫眉头一跳,他倒是忽视了这个问题。其实,想想也不难理解,虽然王公贵族们鄙薄商业,但钱是不会烫手的,他们多让一些下人或者宗族亲属出面,或开店铺,或经营酒楼,当着幕后大老板。还有税费的收纳,地方衙门肯定也不会轻易放弃这一块“自留地”。不过,也不是多大的难题,一切,一切有李治嘛!他嘿嘿一笑,“崔大人,无需担忧,这些幕后工作就交给太……交给本大总管处理吧,呃,你们遇到什么阻碍,尽管跟我说,我专门喜欢啃硬骨头,呵呵。”

    一个黑衣青年急匆匆走进来,趴在薛枫的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薛枫点点头,冷笑几声,抬起头望着已经有些昏暗的天幕,半响不语。突然,他笑了,如同刺骨寒风又像是冰雪消融,笑得是那样的冰冷和诡异。旁边的张子聿等人,忍不住打了个冷战,暗想,传说中的魔鬼笑容就是驸马大人的这种诡异之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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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安最大的院飘香楼。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煞是热闹。进进出出的不仅有长安本地的商贾,还有便衣前来取乐的各级官僚,也有不少来自世界各地和大唐各地的客商,甚至还有一些衣着寒酸的贩夫走卒。长安的繁荣,带来了院生意的火爆,繁荣盛嘛。

    足足有四层的飘香楼,在长安来说,也算是一座出类拔萃的“宏伟建筑”了,楼梯和走廊建在外面,沿着楼梯上去,是一个正方形的回廊,回廊上,分布着大大小小的房间,门口悬挂着带有飘香楼字样的红色灯笼,房间里都居有一个美娇娘等待着客人们的“雨水”滋润。当然,在这种华灯初上的夜晚,房间里早就人满为患了。伴随着箫声与琴声,房间里传出一阵阵放肆的男女之声。

    一个头戴斗笠,身着黑色软袍的男子,轻飘飘地走了进来。风韵犹存的老鸨子兰姐儿,一摇三晃满脸堆笑地迎了过来,“这位客官,欢迎光临啊。请问,是吃花酒还是留宿啊。”

    黑袍男子瞥了兰姐儿一眼,低低道:“包夜。”

    兰姐儿嘻嘻一笑,胸前波涛汹涌,“那么,客官是要雏儿还是要红倌人啊?”

    黑袍男子淡淡一笑,从袍袖里掏出一锭金子,递了过去,“我要包风铃儿一夜。”

    兰姐儿嘻笑着刚要接过金子,突然面色一僵,呆了呆,立即陪笑道,“客官哪,风铃儿已经被一位贵人包了年了,还是换一个吧。本楼姑娘们多了去了,丰腴的、瘦小的、水灵的,个个是千娇百媚媚死人啊。”

    黑袍男子哼了一声,顺手又掏出一锭金子,“就一夜,就风铃儿。”

    兰姐儿贪婪地看着黑袍男子手中的两锭金灿灿的金子,心里犹如猫抓一样痒痒地不行,这人虽然脸生,衣着也不华贵,但出手实在是大方,这两锭金子,都可以买下一个娇滴滴的红倌人了。要不,就答应他?反正那位贵人昨天刚来,今天肯定不会再来,左右风铃儿闲着也是闲着,白赚两锭金子,合算啊!想着,她哎哟一声,“客官哪,好豪爽,人不亲金子亲,这样,兰姐儿这就领客官去风铃儿的清音阁去。”

    黑袍男子再不吭声。跟在兰姐儿后面,径自去了楼顶尽头的一间明显与众不同更加华丽的屋子。

    “风铃儿,开门!有贵客到了。”兰姐儿一边向黑袍男子抛了个媚眼,一边扣着檀木雕花的宽幅合叶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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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渊大唐最新章节 第三卷长安风云 第十五章箫琴合鸣

    若雨 更新时间:2008-4-25 16:08:05 本章字数:3023

    门,吱丫一声开了,露出一张白里透红、宜喜宜嗔的俏脸来,挂着妩媚慵懒的神情。身上,只着一件单薄的亵裙,粉红色的摸胸下两只颤巍巍的“兔子”似乎要“脱颖而出”,两条白皙修长的玉腿,盈盈一握的纤腰,说不尽的迷人风韵。

    “妈妈,风铃儿不接客的,你忘了吗?”这飘香楼的当家“花旦”伸了个懒腰,脸上闪过一丝羞恼。

    “风铃儿啊,这,这可是一位贵客啊。”兰姐儿使了个眼色,手中的粉帕子晃闪了一下,发出一阵扑鼻的香气。不过,是很俗气的那一种香气。

    黑袍男子微微一瞥风铃儿,大步从她娇柔的身子边上闪过,一阵淡淡的风波动,他的人已经到了房间里面,径自去案几跟前大刺刺坐了下来。兰姐儿呆了呆,赶紧把风铃儿推回房间,关好门,手中掂量着两锭金子,哼着小曲下楼而去。

    风铃儿有些手足无措,要拒绝吧,自己只是一个窑姐,虽然号称长安第一红倌人,但也还是,老鸨子的安排不可能不服从。可不拒绝,自己昨天刚刚应付了那个常年包下自己的贵客,身子疲倦不堪,如何?一想起那个人层出不穷的“花样”来,她的俏脸上不禁浮起一丝恐惧。

    黑袍男子摘下斗笠,露出一张颇为英俊的脸庞,低沉地道:“你,过来。”风铃儿看得一呆,两只小手在裙角处轻轻地捏着,袅袅婷婷地走了过来,带起一阵清幽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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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阳在厅里踱来踱去,衣裙闪动,在烛光的照耀下,带起一片片炫目的“浪花”。

    “高阳妹妹,你别在那里转来转去的好不好?我们看得眼晕。明堂不是派人来说了吗,他今晚有点事情,不回来住了。他如今在朝为官,商务司刚刚成立,事务繁忙……”长乐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刚要继续说,被高阳打断了。

    “长乐姐姐,再忙,还要夜不归宿吗?他不会,不会跟那些臭男人一样,去了烟花之地过宿了吧?”

    “噗哧。”一旁的孙延真浅浅轻笑,“高阳公主看来不是焦急,是吃醋喽。”

    “呵呵,明堂不会那样的,放心吧,高阳姐姐。对了,高阳姐姐,你今天进宫,打听到父皇处理长孙无忌的消息了没?”豫章望着孙延真笑了笑,轻声道。

    “哼。不知道父皇怎么搞得,明明是长孙无忌和那个天竺的僧人联合起来造谣生事,父皇居然当什么事情都没有,一概不提了。听宜妃说,父皇还赐了一幅画给长孙无忌呢。”高阳皱了皱眉头,停下脚步,回到了座位上。

    “哦。看来,父皇还是很看重这些开国元勋哪。”豫章点点头,目光中隐隐透射出一丝不满,但一闪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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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孙无忌府,客厅中红烛高照,满厅红光。

    “冲儿,此事就到此为止吧,那个天竺僧人,赶紧打发他离开长安,炼丹一事绝不可再提。陛下今天似乎已经察觉到了什么,千万不要再给为父生事了。至于薛枫,你千万别再去招惹他,他后面有四个公主,尤其是豫章,深得陛下宠爱,在朝中威信很高,一旦惹怒了她,我也保不了你。还有,不要再去那些花街柳巷了,你是我长孙家的公子,又是大唐朝臣,老去那种地方,成何体统?”长孙无忌坐在宽大的檀木椅子上,脸色凝重。

    “是的,父亲,冲儿遵命。”长孙冲低着头,眼前却浮现出一张俏脸和一具美丽的,那高耸的,两粒红色的葡萄,小腹下那黑色的一小搓丛林地带,他顿时有些疯狂地颤抖着身子,发出一声嘶哑的吼叫。

    “你怎么了?冲儿!”长孙无忌啪的一拍桌案。

    “没,没怎么。”长孙冲悚然一惊,往后退了一步,答道。

    “唉,你这个孩子,总是这么不争气,你到底一天到晚再想些什么?后天,江夏王府上请客,你替为父去吧。记住,不要丢了咱们长孙家的脸面!下去吧。”长孙无忌深深地叹息一声。

    “是,冲儿告退,夜深了,父亲大人早点休息。”长孙冲急匆匆出厅而去,背后,再次传来长孙无忌的一声悠长老迈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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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干什么?”黑袍男子轻喝道。

    “奴家干什么?嘻嘻,那么,请问客人,您到这里来又是干什么?这里是飘香楼,长安第一风月场所,奴家风铃儿,长安第一红倌人,伺候客人是奴家的本份。奴家宽衣解带,不是为了让客人你如愿以偿吗?要不,客人的金子可就白花了。”风铃儿手停顿了一下,半解的亵裙已经是形同虚设了,那一对鼓胀胀的雪白玉兔早就呼之欲出了。

    黑袍男子哼了一声,“你不需如此。在下今夜前来,有事麻烦姑娘。只要你按照我的话去做……”说着,他从袍袖里掏出两锭金子,“这些就归你,但如果……”他抬头冷冷地瞥了风铃儿一眼,袍袖微展,一柄锋利的匕首带着一道冷厉的剑芒,划过她柔嫩的脖颈。

    风铃儿惊恐地瞪大了双眼,随着身子的颤动,两只小白兔已经完全脱离了摸胸的束缚,跳跃了出来,顿时一片波涛汹涌,无限。

    “你,你要奴家干,干什么?”

    “很简单,很容易做到。只要你……”黑袍男子俊朗的脸上浮起一丝古怪的笑意,“好了,据说你棋琴书画无所不通,给在下弹奏一曲吧。金子吗,毕竟不能白花,你说是不是?你放心,我只听曲,不碰你。”

    “客人要听什么曲子?”风铃儿惊魂未定,也忘了遮掩胸前的春色无边,|乳|波摇曳,走到摆放古琴的案几前,麻木地坐了下去。

    “随便。”

    风铃儿深吸一口气,这才发现胸前一片凉飕飕的,脸一红,急忙掩起摸胸拉紧。十个葱花一般白嫩的手指头轻轻一拨一勾,几个动人的音符就跳动起来。或哀怨或缠绵的音符连续地跳动着,如同春闺怨妇的浅浅,激荡着。远远地,穿透房间的藩篱,在夜空中飘荡着。

    哀伤的情感通过手指的颤动,传递出风铃儿无尽的酸楚和无奈,这种自卑和自悲红颜薄命的情绪,感染着黑袍男子,他两眼闪过一层薄雾,顺手取下挂在墙壁之上的一支竹箫,凑近嘴边,同样低沉婉转的箫声与缠绵的琴声应和着,混杂着,交融着。

    外面的过客们听得痴了,里面箫琴合鸣的一男一女似乎醉了。夜色,浓浓如水,一弯明月,正上柳梢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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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渊大唐最新章节 第三卷长安风云 第十六章上错了床

    若雨 更新时间:2008-4-25 16:08:11 本章字数:3190

    黎明的曙光尚未滑出天际。每个房间门口高高悬挂着的红灯笼都已经熄灭了,喧嚣了大半夜的飘香楼,此时,归于一片沉寂。偶尔,不知道从哪个房间里传出一声低低的和梦呓。

    一个黑袍男子悄然推开一扇门,轻轻地下楼而去。走出飘香楼,沿着空旷的西市大街,他很快便来到了豫章公主府门外。刚要敲门,犹豫了下,走到府门的一侧,看了看2米多高的院墙,苦笑一声,后退几步,身子急速前冲,一跃,手抓住院墙的顶端,一个翻身,人已经到了院内。

    整个府中,静悄悄的。黑袍男子摇了摇头,向内院行去。走到一间卧房门口,他蹑手蹑脚地轻轻推门,犹如鬼魅一般,走了进去。宽大的床榻上,遮盖着棕红色的丝绸床帘。后面,传来轻微的娇柔的睡熟声。

    他无声地一笑,脱掉袍子,“豫章,我来了。”

    掀开床帘,掀起大红色的丝锦薄被,他飞速地钻进温暖的被窝,将那个娇滴滴的动人侗体搂在了怀里。正欲上下其手,一声尖利的带着惊恐和愤怒的喊叫划破黎明的长空,他被狠狠地一脚踢下床来。

    啊?!怎么是孙延真?她惊魂未定地靠着床壁,死死地用被子遮挡着香艳的,手指着地上的男子,“你,放肆!啊,是薛驸马?”

    薛枫先是一惊,后是尴尬的无地自容,天哪!他在飘香楼被一个千娇百媚的风铃儿“”得满腹,本想回来找豫章煞煞“火气”,结果,结果却,却上错了床!不,是床上的美娇娘换了人!

    他张嘴要说点什么,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个时候,临近的房间里,门一开,衣衫不整睡得迷迷糊糊的豫章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一看地上狼狈不堪的薛枫和床上羞怒交加的孙延真,先是一呆,继而大笑起来。她明白了,这情景,其实已经不需要话语解释了。

    昨晚,薛枫不在府中,她们四人本想小酌几杯,但结果却越喝越多,到后来,个个喝得酩酊大醉,也可能就是这样,她和孙延真才进错了各自的房间。这也要怪高阳,嫌丫鬟们碍眼,把她们都撵到外院去了,否则,怎么能出这样的事情。

    “出去!”孙延真捂住脸,尖叫。豫章忍住笑,拉起薛枫,将他推出门去。

    门外,薛枫刚刚回过神来,刚才,他的“鬼爪”已经拢上了她胸前的那两团丰盈,那触手绵软且有弹性几欲令人的感觉,还在隐隐让他心神摇荡。

    门一开,豫章走了出来,轻轻笑道:“明堂,进去同延真小姐道个歉吧,延真小姐不是凡俗女子,她不会怪你的。不过,你昨晚上哪里去了,怎么一夜未归?”

    “这,我有点事情。”薛枫尴尬地朝房内望了一眼,犹豫着走进去,冲着已经梳妆整齐的孙延真深深一揖,“延真小姐,薛枫鲁莽,冒犯小姐,请恕罪!”

    孙延真脸上划过一丝羞红,表情却是淡淡的,依旧恢复了她那种恬淡的神态,侧身一让,“延真乡野女子,当不得驸马大礼。事出误会,延真刚才多有得罪。”

    薛枫苦笑着,这娇滴滴看上去仙子一般的女子,脚下的劲怎么这么大?一脚就把他踹了个跟头。他匆忙从地上捡起自己的外袍,套在身上,再次一揖,出门而去。

    突然,又是一声凄厉的尖叫,听起来,似乎是高阳。

    薛枫停下脚步,回过头看了一眼豫章,飞速地朝高阳的房间跑去。豫章与孙延真也携手跟随而去。这个时候,初升的红日已经将东边的天宇渲染得通红通红,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高阳,咋了这是?”薛枫一脚踢开门,闯了进来。

    “明堂,豫章,快,快,快去看,长乐姐姐疯了,她居然要割腕自杀!”高阳惊魂未定,站在门口,手指着床榻上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长乐。

    长乐手持一把锋利的匕首,左手腕已经被割破,滴滴血珠不断地滑落在床榻上,面色凄厉,浑身颤抖,如同厉鬼。

    “明堂,昨晚我和长乐姐姐睡在我房里,可我一觉醒来,她,她就变成这个样子了。这,这……”高阳拉着薛枫的手,“快啊,还愣着干什么!”

    “长乐,你干吗?!”薛枫纵身过去,一把夺过了长乐手中的匕首,随手仍在地上,另一只手攥住了她滴血的伤口处。

    “明堂,我,难受的紧。”长乐着,身子颤抖得更加厉害,“我冷,我要死了……”

    薛枫顿时明白了。长乐是“毒瘾”发作了,看来,她实在是抗不住了,才试图割腕企图用的痛苦来缓解毒瘾发作的痛苦。

    薛枫叹息一声,“豫章,叫人带一根绳子过来。”

    “这?”豫章疑惑地看着薛枫。

    “快!”薛枫猛然抬头。

    高阳急忙高声唤道,半响,才见一个丫鬟从外院急匆匆跑过来。高阳怒不可遏,斥道,“快,快取一根绳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