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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风流才子沈仲春第1部分阅读



    王翰林的官府,在南京地方可是大富大贵的人家,您看他家里的房间是一间接着一间的,庭深院广,墙高门大,就凭人家门前的两只石狮子,就会把人吓倒了。

    沈公子穿了那套女人的衣裳,与沈兴装成了兄妹的模样,一到了王翰林的家门口,便并排的坐在那儿呜呜的哭了起来,声音如鬼哭神号,立刻就惊动了门房王科,跑出来一看,问他们为何哭得如此伤心,沈公子一见有人来问,更是装模做样的哭的伤心。

    沈兴假装十分伤心的样子,擦着一把鼻水、一把眼泪的说:「老伯伯,我们是从苏州来投亲的,如今亲戚不知搬了那儿去了,娘亲一急就去逝了,我们身上连买棺材的钱都没有,兄妹两人才会在此伤心难过。」王科也是老实人,听了这些话也觉得可怜,於是对他们说:「我们家老爷近日想买一个婢女,看了几位都没有中意的,我看你的妹妹人长得灵俐的,不如我领她给老爷看,如果看中意了,也可以给你几十两银子,好给你娘办后事。」沈兴假意的叩头千谢万谢,沈公子就低着头跟着王科进入府中。

    王科将他带到了书房外,自个儿入内禀报,老爷听了后有些不放心,便要王科带去看老太太,结果老太太一见到沈仲春就十分的喜欢,老爷也依了太太的意思,告诉王科到账房处领了五十两银子,交给沈兴后也写了张契条,另外也赏了五钱给王科买酒吃,老家人自然满心欢喜,心想自己算是做了椿好事,这阴德可积得不少啊!

    王夫人春沈仲春改了个名子叫女爱,请侍女三春带去侍候小姐,这么一来把个沈公子给喜得全身酸软,连走路都像饮酒一般,到了绣楼,仲春一见小姐,便跪在地上叩首,嘴里不住的祝祷:

    「小姐在上,新来婢女女爱,祝小姐身体健康、四季平安、诸事如意、福寿延绵、百瑞并臻、千祥云集。」他这说一句就叩一个头,嘴里念个不停,淑美小姐看了极为过意不去,连忙说:「女爱,不要对我这样叩头,快点起来吧。」沈仲春一听,心里反而不乐了,原来他是借着叩头为名,正在细细品鉴淑美小姐的三寸金莲啊。

    一旁的三春及春桃则是早已笑弯了腰,指着她对小姐说:「小姐,你看她成了叩头虫了。」淑美见她长得眉清目秀,手脚粗大却也无伤大雅,在整个府里面要算他第一了,只可惜了一双大脚,就是美中不足,便问他:「女爱,你会刺绣女红么?」仲春摇摇头说:「不会。」春桃在一旁接下:「那么你这人是没什么用了。」仲春抢着说:「这可要怪我妈妈不好害的,让我到隔壁人家去听学,如今追悔也来不及了。」淑美一听她读过书,却也想考一考他的文才,便对他说:「我这里有个上联—日移竹影像棋局,你给我对上好吗?」公子随即一口答道:「风送花香到画屏。」淑美一听,觉得他的才学还要高过自己。

    但她还是有点儿不服,又问他懂不懂棋琴书画,仲春弹了一曲凤求凰,又画了一幅和合二仙,晚饭后小姐又和他走上几盘棋,公子当然是样样俱能,件件精通,让淑美小姐是心服口服,五体投地,甚至还要拜他为师。如此一来,沈仲春的心便更加热烈起来,心想,只要守在这里,鱼儿一定会上钩跑不掉的。

    这时已近二更,侍女春桃服侍好小姐入寝后,也催着仲春出去,回到下人的房间就寝。春桃忙活了一天已是累了,一进房便准备脱衣就寝,公子见状便走上前说:「春桃姐,让我服侍你脱好么?」春桃觉得新来的婢女颇识趣,要来侍候我这个前辈,於是就任由他动手。

    於是公子像是得了一个异宝似的,先替她脱去了上衣,里面只有一片抹胸,仅仅围着两只高挺的|乳|峰,随着她均匀的呼吸,微微起伏着,接着帮她脱下裤子来,露出了两条白生生的玉腿,修长浑圆,让人爱怜。

    仲春爱不释手的摸了一把,春桃吃吃娇笑的说:「女爱,你将灯息了,我们快来睡吧。」仲春笑着对她说:「我是没有亮就不敢睡的。」说着也将衣服脱去,睡在春桃身旁,摸一摸她的粉脸说:「姐姐,你的身上好香啊!」春桃笑着说:「嗯,你这个人,叫你睡了,还啰嗦个什么劲,明天还要起个早呢!」仲春拉着她的一只手,笑嘻嘻的说:「姐姐,你今年几岁啦,有没有许婆家呢?」春桃抽回了手,白了他一眼说:「今年十七岁,还早呢!」说完便朝里面一翻身。

    春桃人长得也是青春美丽,体态丰腴,如今她一翻身过去,便越显得曲线毕露,那个圆圆大大的丰臀,像座突起的山丘,看得仲春心中痒痒的,便又握住她的香肩说:「姐姐,我睡不着,咱们谈谈好么,说真的,我早就想要个丈夫了,有时看到了俊俏的后生,晚上都睡不着呢!」春桃听了格格笑骂道:「你这个马蚤丫头,想丈夫想呆了,难道你尝过滋味不成?」仲春说:「我虽没尝过,但是也听过、见过。」他一面讲,一面探手伸入那片抹胸里,轻抚摸她小巧玲珑的菽|乳|,一手往来按住了高高坟起的肥肉。

    他接着说:「姐姐,我家隔壁张三哥洞房花烛的那天夜里,我偷偷的躲进他的房子后面,姐姐,那张三真是个急色鬼,一进房就搂着媳妇儿猛亲个不停,先把她的衣裳脱个精光,在红烛下好白的皮肤,就像姐姐的一样,张三哥又将自己的衣服脱了,我一看心里就打扑通扑通的直跳个不停,他下面的那个玩意儿,摇头摆脑的,跟眼镜蛇一个样儿,姐姐,你想想该有多粗多长啊?」他已将春桃的那片抹胸解掉,小裤子也脱了下来,整个人赤裸裸的,让沈仲春软玉温香的抱个满怀。

    春桃听着也是嘻嘻的笑个不停,仲春在她的小腹旁一划,说道:「姐姐,那玩意儿在这里呢。」春桃被他说得春情大动,娇躯又被摸后酸痒不已,微微扭了一下腰,在他手上打了一下说:「女爱,你坏死了,我不要听嘛。」仲春顺势把个小指头,轻轻塞进她小腹下粉红色的肥缝中,春桃轻轻的哎了一声,仲春便继续说:「张三哥硬要他媳妇儿握弄他的那玩意儿,她只是轻轻一把便放开,我看张三哥给他一握之后,那玩意儿更跳动得厉害,他便抓住张三嫂两只大奶子,人也伏了上去像是骑马一样,那条眼镜蛇便慢慢的钻进了她的身体去了,张三嫂先还是小声的哎啊哎啊的叫,到了后来就亲哥哥,我要上天了的叫个不停。」仲春一面说着一面手指开始轻轻抽锸起来。春桃此时就更加难过了,一面听他说得天花乱坠,一面被他摸弄得春心难耐。

    看准了时机,公子又对她说:「姐姐,那时候我真是难过死了,恨不得找个俊俏郎君玩玩,姐姐,今儿夜里,就让我做个丈夫,学着那个样子玩玩可好?」他说着,另一只手更加紧在|乳|上摸捏起来。

    春桃被他弄得痒痒的,便在他脸上划了一道,笑骂道:「呀……你这个马蚤丫头,什么丈夫不丈夫的,你和我还不是一样儿,难道你身上就有带把的?」仲春说:「不信你就摸摸看好了,我比那些男子还强过百倍!」春桃初时还是不肯,但是后来被他抓住自己的手去摸,那知道触手便是一根硬硬的东西,把她吓得是花容失色,全身颤抖做一团,心里卜卜的乱跳。

    她心里想叫,可嘴里却叫不出来,停了半晌才结结巴巴的说:「不、不、不好了……」沈仲替春趁着她惊愕之际,已将嘴压着她的两片芳唇猛吻,并且柔声对她说道:「姐姐,不要怕,我乃是苏州来此的沈仲春,前日在庙前见到你家小姐太美了,因此才男扮女装假意卖给王府,想藉此亲近你家小姐,将来如果能和你家小姐共结连理,也少不了你的好处哩。」春桃一听,原本身旁的人儿是苏州的才子沈仲春啊,居然为我家小姐如此的颠狂,想他风流文采、大名鼎鼎,既然来到了这儿,我春桃也不可错过了这个良机,於是对着他娇笑说:「公子既然这么多情,我春桃也会想办法帮着你一把,只是这样帮你,公子要怎样谢我呀?」仲春嬉皮笑脸的挺着下身的玩意儿说:「就请姐姐吃这个吧!」春桃只是不依,要沈仲春对前程下了个毒誓,将来一定要纳春桃为妾,才让他将自己上下衣脱了个精光。

    (3)虽然房内的油灯不亮,但也照得人脸红红的,春意盎然,情欲交织。

    沈公子已把灯火移近床前,慢慢爬上春桃身上,在妓院期间的磨练,已经让他十分地内行,一双手紧紧的抓着她的|乳|峰,一停的揉弄,另一只|乳|峰则用嘴咬着,舌尖抵紧那粒|乳|儿,吮着吸着,下面那个大竃头便磨擦在她那两片肥唇的荫唇上,让春桃不住的轻叹不已。

    如此的交缠摸索,让两人的情欲大炽,仲春那根y具已硬到了极点,其热如火,春桃只觉得被他顶得全身发热,滛水开始缓缓溢出,且是越流越多,连屁眼也感到凉凉的了,在欲火上冲之际,头儿昏昏的左右摇动不已,媚眼儿也闭得紧紧的,十足渴望着男欢女爱的少女羞态呢。

    公子待她到滛兴高峰之际,在y具及阴沪上吐了一些口水做润滑,再对春桃柔情的说:「姐姐,忍着点,痛一下之后就会苦尽甘来了。」他的腰慢慢往下沉、往下沉,春桃此时觉得他的那条眼镜蛇,一丝丝的往自己小肚子下方钻,突然感到像被一枚针刺着一般,一针接着一针,最后是无数根针刺,哎啊!最后不是针刺,而是一把峰利的钢刀在割肉了。

    「哎哟!」春桃轻声呼痛着:「好哥哥,你这样就不是在爱我了,而是拿一把刀子在割我的肉了,好疼哪。」公子说:「姐姐,谁说我不爱你,正因为我太爱你了才会这样做呀,再忍耐一会儿就好了。」春桃伸手往下一探,啊呀!这冤家在外面还留了一大截,如今怎么可能容得下去?便牢牢握住不放,不让它再进去胡闹。然而她可不知道男人家这玩意儿,一发起脾气来,非得痛饮个大醉之后,再狂吐一番才会过瘾,否则就不能算是好男儿了。

    然而公子也深知此时要怜香惜玉,不能再莽进了,於是便使出从碧玉那儿学来的绝活儿,在春桃的身上大展身手,像雨点般吻着花般的容貌,咬住她的香舌儿,双手抚摸着那对|乳|房,竃头微微的往外退弄,如此一来,春桃被疼痛浇息的欲火又被鼓动得燃烧起来,而且是更为旺盛,卡住y具的手也松了开来,腰儿又开始轻扭了,浪水也又流动了。

    她的脸儿现出了一丝笑容,媚眼也抛了过来,公子便把握住这千金一刻的机会,将她腰儿搂紧,暗中一运气,借着又多又滑的滛水,扑通一声的长驱直入,一下子刺个尽根,不但是那c女膜给穿个对破,而且还结结实实的顶到了花心,春桃是一个痛、一个惊、一个痒,「啊呀!一声,就差一点了昏了过去,全身都颤抖了起来。

    仲春既然先入为主了,自然也不会客气,一连的抽锸个数百个回合,依常理来看,人是肉做的,那个小地方更是柔嫩得吹弹得破,如今被这么根大东西塞进去,一开始就疼痛不已,再不停的顶弄,人早就该死了过去。

    可是天下间可就很多事超乎常理之外,您看看这春桃可就是个例子,先是唉唉呼痛,没一刻工夫之后,就如同换了个人似的,虽然嘴里还是唉啊个不停,然而却可以分别出来,先前是疼痛的呼叫,如今则是爽快的浪语。

    夜越是深沉,远远传来数声犬吠,三更将尽,公子仍是勇气百倍,不停的颠倒起伏,两只手不断的紧紧揉弄着春桃的|乳|房,肩上架着两条雪白的玉腿,上身微微向前倾,二膝就在她丰满肥美的屁股两边。

    那根y具笔直的挺起来,头大尾束,对准阴沪一下又一下的插进去,一下又一下的抽出来,又急又快,又猛又狠,连带着那两片肥厚荫唇,也着一翻一进,发出渍渍、蓬蓬规律的声音,和着床板的吱扎声,胜过美妙的丝竹之音。

    春桃的媚眼如花如雾,额上不断的流下晶亮的汗珠,急喘喘的,腿更分得大开,阴沪也抛得更急,抑凑着y具一开一合,紧紧的裹住根部,好让大竃头狠狠的吻着花心,滛津浪水更是狂流不止。

    仲春此时是初御c女、精神百倍,春桃则是初尝滋味、花径迎宾,浓情蜜意之际精门稍放,稍事温存喘息一番,又是一个提阳猛刺,一个抛阴急迎,当中还颠鸾倒凤的翻了许多花样,由二更抽送到四更,两个人泄了又泄,就才精疲力尽的睡下。

    在这以后,春桃这个马蚤丫头就越发显得滛荡了,那个地方呀,就如同一只没长牙齿的老虎一般,一到晚便夹上了那根肉筋,整夜都在y具上转圈圈,连睡着了都不肯放手呢。

    可是沈仲春心中想的,可以王淑美这位千金小姐啊,当下嘴里虽是有得吃,但眼睛还紧盯着眼前的肥肉,吃不到嘴心里痒痒的,夜间便将腔热血发泄到春桃身上,这可是她求之不得的宠幸,於是这一对冤家竟成了夜夜春宵、晚晚狂欢。

    淑美小姐在这个家中也是颇为寂莫的,无兄无弟、无姐无妹,幸好有新近买来的女婢女爱,人又聪明,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自她入府以来,每日不是下棋、弹琴,就是赋诗、绘画,两个人相互唱和,亲热得如同是亲生姐妹一般。

    仲春每每乘机捉住她的纤纤玉手,或是有意无意的碰到她的小脚儿,嘴里还不断的诉说一些赞美艳羡的词儿,闹得淑美是既腼腼又心中暗喜。平时也不时说些风流才子巧遇佳人的故事,其间还穿插着许多香艳的言词,弄得这位淑美小姐芳心动荡不已,情怀难禁。

    淑美小姐今年也已十七岁了,正值情窦初开,平时颇爱百~万\小!说,也知道流传千古的风流事迹,如红拂私奔,文君与司马相如等等,每当花前月下、良辰美景之际,心里不免就怨起爹娘,为何不早些为她物色一位如意郎君呢!

    仲春日日对着名花,早已心猿意马,平日间有意无意的碰碰小姐的肩,或是偷偷站在她的身边,闻着她散发出的c女体香,感受那醉人而引人遐思的浓郁,心中是急切,时时都在动脑筋,思量如何能够顺利的窃玉偷香,与淑美小姐共赴天台,享受那鱼水之欢。然而在小姐还不知道他是男儿身的情况下,当然不会在他身上用情,不过是空想一场。

    身为江南第一风流才子,沈仲春公子的聪明才智当然是高人一等,从经验中体会出一条绝妙好计,那就是抛砖引玉的办法。

    公子先与春桃商量过这一个计策,如果计成之后,将可以顺利娶到小姐,同时也可以将春桃陪嫁入沈府。但是如果计策失败,与小姐无法结成连理,那么沈仲春也只能黯然离开此地,与春桃恐怕也难以再见了。春桃早已一颗心放在公子身上,一听后果如此严重,就答应配合设计了。

    在仲春的巧妙安排下,这天晚饭后,淑美小姐抚琴,仲春吃箫,两人合奏了一曲凤求凰,曲罢仲春愣愣的看着淑美小姐的芳容,让个千娇百媚的淑美小姐好不自在的娇声说:「女爱,你为何如此盯着我看?」仲春说:「小姐,你真是好美,彷佛一柔出水红莲,如果我是男人,当为终生为你颠狂欲死呢!」淑美双颊羞红的说:「你想到那里去了?」接着又轻叹一口气说:「自古红颜多薄命,也不知自己的终身将托付於何人,如果未来的郎君有你这般的才华风采,我也是终生无憾了。」仲春听了之后,心里几乎开了花,他真想当下表明自己是苏州的沈仲春,继而一想,这样做或许太危险了,若是小姐就翻起脸来,很果不堪设想,应该是挑起她的情欲,然后情不自禁的自愿上钩方为良策。

    夜已深沉,春桃请小姐就寝后回到外间寝室,故意让房门大开,仲春等春桃进房后,将油灯挑亮,首先替她脱了衣服,自己也上下脱个精光,两人赤裸裸的对立着,你看着我的肉柱高举、颤颤抖抖,我看着你的双峰插云,摇摇欲坠。

    两人情浓的拥抱在一起,仲春紧的搂着她的细腰,春桃将两座高挺的|乳|房,紧紧的磨擦在他的胸膛上,仲春雨打梨花似的吻在她的香唇上,发出的声音好像放鞭炮似的哔哔啵啵,十分引人测目。

    咦!这三更半夜的是谁在这儿爆火花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