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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风流才子沈仲春第2部分阅读

来过了个年,沈仲春住进了王翰林家也已好一阵子了,其间秋试早已放榜,沈仲春居然高中了解元,然而报喜的人却像无头苍蝇般,千找万找就是找不着新科的解元郎讨赏。

    原来我们的沈解元此时早已乐不思蜀,一得闲便缠着淑美小姐那两片又肥又嫩的香肉儿,死去活来的不肯放,而小姐也是觉得难分难舍。

    然而如此偷偷摸摸背着人干好事,到底也不是长久之计,此时更希望趁着他金榜提名时前来提亲,必然是水到渠成。

    於是不断的催他早日回去央人前来说亲,仲春也满口答应了,於是趁着元宵佳节,王府的人全都在外厅看灯,后园里静悄悄的一个闲人也没,便由春桃领着他到了后院角门,让仲春摸索的溜出去了。

    (5)火树银花,灯开如昼,仲春身着女装的走到人潮之间,随波逐流而去。

    在黑夜里也摸不清自己的寓所在何方,走了一阵子之后,也不知道王翰林家在那儿了,只好随着人潮移动,一直来到一座高大的门墙外,两脚酸软,再也走不动了,暂时歇歇脚,同时看到园里八仙过海的灯儿,精巧的制作,上面游龙似的人物,令人啧啧称奇。

    在观看院中的小楼,阳台上并排儿坐着两位美人儿,生得真是粉脸朱唇、花容月貌。仲春心想,真是桃花运不断啊,才出了一个风流窝,又见到了两位天仙般的美女,如果能再将这二位美人弄到手,该当是多么好艳福啊!

    一想自己仍然穿着女子的衣服,走入内堂应当是无所顾忌,於是便偷偷往里走去,这时却被一位管家看到了,拦下问他说:「姑娘,这里是我们家主人内眷的住所,你怎的跑进来了?」仲春假装着急的哭道:「这位大叔,小女子是跟着哥哥出来看灯的,却被冲散了,我也不知道路就走了过来,有请大叔指点女子则个。」那管家听他这么一说,就带着他去见夫人小姐再予定夺,仲春见了夫人随即乖巧的跪下叩了头,先问明了这户人家姓罗,接着也攀亲带故的说自己也姓罗。

    罗夫人看着她丫环般的打扮,也出落得像是小家碧玉,便出了个主意留他在家里先住一夜,待天明之后,再派家人寻找他的哥哥,仲春一听,可真是喜从天降,连连向夫人小姐叩头道谢不止。

    这时夫人介绍了两位小姐,一是女儿罗秀芬小姐,另一位则是外甥女于慧珠小姐,于小姐因为母亲有些小恙,便起身谢过姨母,要回家去了,临行时还叫沈仲春这个西贝姑娘到他家玩玩,并且说明了自己的住所,仲春一一牢记在心,准备搞定此间的罗家小姐之后,再去于家来个得陇望蜀。

    罗夫人又坐了一会儿,因夜深人疲,便先自回房睡了,秀芬小姐则领着仲春进入了闺房,又坐在房内谈谈笑笑一阵,仲春乘机的捉住她的一只玉手,调皮的说:「秀芬姐姐,你真美啊,美得像一朵花—啊,应该说花儿像你才对呀!」秀芬听到她这般的夸赞自己,也是喜不自胜的娇羞一笑说:「你也长得很美丽啊,可惜那双脚稍大了些,如果我是男人的话,也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仲春乘势的将她一抱,在她身上闻闻说:「姐姐,你的身上好香啊,如果我是男人,应该不应该放过你啊?」秀芬抽回了身子,手指点着他的额角说:「马蚤丫头,你是春心动了呀?」停了停又说:「时候不早了,该睡了吧。」仲春一听,心里已是乐开了花,秀芬小姐已经上床睡了,仲春也睡上床,轻轻挨近她。

    秀芬小姐因为今天是元宵节,陪着母亲多喝了几杯酒,已是醉入梦乡,仲春将她轻轻搂着,一颗心卜卜的跳得厉害,可不是吗,孤男寡女同床共枕的睡在一块儿,再加上温香暖玉抱个满怀;他可不是个柳下惠、坐怀不乱的鲁男子,可真是一个改造过家当的伟丈夫呀,所以手脚先不规距起来,轻轻的解开秀英小姐的贴身亵衣,哎呀,新剥的鸡头肉,香暖犹如塞上酥!

    磁石的反应是异性相吸,如今沈仲春与罗秀英当然是异性了,不过一个是熟睡了暂时失去反应,一个则是太兴奋而加速了反应。

    他的手抚摸着那嫩滑柔细的肌肤,渐渐的逼进了那两座高山,只觉得触到手的,像是一团棉花,软棉棉的;传入鼻中的,则像是含苞蓓蕾,香喷喷的,乐得他不断的摸弄轻揉。

    他的心快要跳出口来了,的热血加运行,欲火不断的上升,使得小腹下的肉柱儿,昂头高举,已顶到她的身体了。

    仲春再轻轻的将她的亵裤脱了下来,秀芬小姐成为了一位捰体横陈的玉美人了,他也迅速的脱去衣物,光溜溜的贴着她的玉体,还拉着她的手握住了自己火热铁硬的肉柱,闻着她幽幽散发出来的醉人香气,令人情愿终生长住在这温柔乡中。

    将床边的灯重新挑亮,回头望着秀见芬小姐横在牙床上,幽林起伏、山高水流,不禁就套起了陋室铭:山不在高、荡魄则行;水不在深、蚀骨则灵,斯是玉体、维吾德香。於是又在秀芬娇躯上下其手了。

    稍带酒气的秀芬小姐,如今已是粉脸泛红,醉态怡人,哎呀,她不止是身入醉乡,而且还做着一场春梦呢!

    这时仲春取了只花枕垫在她的玉臀下,再托起二条粉腿架在自己肩上,两手握弄着她的丰|乳|,底下那话儿已经吻住那肥厚的肉门了,借着口涎的润滑,不断的暗中运力,挺腰硬进。

    只觉得那里是紧、暖、香、乾、浅,五美俱全的极品阴沪,肥涨饱满,四周肉壁挟得人骨软筋酥,受不了这种肉欲的刺激,再一次强力的进攻,一个闷声的「唧」,彷佛裂布般的感觉,那根硬热粗长的y具,长驱直入之后,连一丝也没留在后面。

    秀芬隐约的觉得刺痛感,还没张开睡眼,已经感到小肚子下方,被一根粗长硬热的肉根儿紧塞着,哎呀!那是真痛呢,有如一把刀割着肉粒儿,而那条鲜嫩肥缝中,也流出血来了。

    她还以为是睡梦中,不断的轻轻哼着,细细的呻吟,突然那些痛苦过去了,接着而来的便是透骨的舒畅,使人莫明其妙的产生一种欲求,想要更多的磨擦碰击,一度放开的神经又再度的紧张起来。

    咦!深夜中那儿传来的鱼儿戏水声啊?还挟杂着咕咕唧唧的浪潮声,银灯高挑,刺眼的亮光照着人眼儿也张不开来,迷蒙中人影摇动,胸口上像给什么东西压着,连呼吸也感到困难,她紧握着粉拳,却感到全身无力,仿佛身体已不属於她了,不禁又叹息了一二声,从眼角流下来几滴品莹如玉的泪水来。

    他本想来个速战速决,生米煮成熟饭后,便不怕她不依了,然而此刻的秀芬小姐像是无限委曲的哭了起来,泪珠频抛恰似一枝梨花春带雨,愈加令人怜爱,於是他发狂的吻着她的嘴唇,抚弄她的粉|乳|,低声的诉说:「姐姐你实在是太美了,使我无法克制住欲火啊,我那顽皮的活宝也不听我的话,一头便钻入你的肥缝里去,如今舒服些没?」一面说一面又没头没脑的抽送了数百下,秀芬小姐听到了这番话,从睡梦中惊醒,这是事实不是做梦,不由得芳心又羞、又急、又怒、又怕,那儿来的野男人,穿着女子的衣服混进我家,还将自己清白之躯给j污了,今后那有脸再见人啊?

    秀芬小姐越想越气,恨不得将身上的这野男人碎身万段,然后自己再上吊自尽,於是拼命喊叫:「哎呀……来人呀……采花滛贼呀……」仲春一听,敢情这位小姐惊怕得发了狂,再叫下去保准要出人命了,便一手按着她的小嘴,一面将她紧紧搂着,诚惶诚恐的央求着她,说道:「小生是苏州沈仲春,姐姐你可惜我对你一见钟情,如今缘证三生石上,小生不是薄情负义之人,只要姐姐不弃,仲春情愿终生在你腿弯子里打转服侍你,鞠躬尽粹,死而后已。」正在挣扎的小姐一听到沈仲春三个字便静了下来,水汪汪的媚眼儿,深深的注视着眼前的人儿,果然长得俊美。

    然而他又想到了沈仲春是今年新科解元郎,听说人长的俊俏,文才也出众,看到这个偷香窃玉之辈,就不想信他是个知书达礼的才子,从鼻孔里哼了一声说道:「你这个采花贼,好大的胆子,还敢冒那才子之名,想那沈仲春公子的琴、棋、诗、画样样精通,有本书就拿出这些绝学给我看看。」仲春见她要考自己的才艺,便笑起来说:「姐姐你也是位才女呀,我们可算是天上的一对、地上的一双,我还另有一手绝活让好终身受用呢。」说完又不住的挺动起来,秀英用手将他一把抵住,蹙着眉心说:「如果你如真是沈仲春我便嫁给你,否则……」「姐姐不用怀疑,如今夜深人静,拂琴扰人清梦,且日后再说,如今我先吟一首诗给你听听,再画上一幅画给你看看,便佑道是真是假了!」停了停又说:「姐姐,我就为你那迷人的地方做一首诗吧。」说完就吟道:

    「此物真稀奇,双峰夹一溪;洞中泉滴滴、户外草萋萋。有水鱼难养,无林鸟可栖;千金非易得,多少世人迷。」秀芬听了,低声骂了一句:「好个下流才子,狗嘴里真是长不出象牙来。」又轻轻打了他一下,然而见他不假思索,见物思情的顺口吟来,倒也有些才情,停了一会儿接着又催他说:「你的滛诗我听过了,现在要看看你的画。」一面扭着腰儿,一个劲的要他起身作画,仲春无奈,只好狠狠的抽锸几下之后,抽出了y具,二人赤身的来到案边,秀芬替他磨墨铺纸,一面有意无意的瞥着那根仍然高举的y具,仲春看了看她便说道:「姐姐,我画一幅金童玉女给你看可好?」秀芬说:「快画,莫啰嗦!」仲春呵呵一笑便开始做画,没一刻就已画就,请秀芬鉴赏。

    秀芬靠近他身边,趋前一看,只见那金童玉女画得真像他们两个一样,真真一丝不挂,男的握着|乳|房,女的握着y具,并牢牢的盯着看,那玉女坐在金童的怀里,媚眼如丝,一手拨开阴沪对着y具,作势要套进去的模样。

    秀芬粉脸一热,娇声说道:「你真是坏死了!」「仲春乘势将她抱在怀中亲了个嘴儿说:」姐姐打要将它留下来,待我们洞房花烛之后做个纪念。「秀芬嘴角一趐,在那根肉条上抓了一把说:「都是这肉筋儿害人。」说完格格的笑个不止,仲春跟着将她扑上床,接着y具又故地重游,全根尽没、黎庭扫岤了。

    现在二人的心情,不是偷偷摸摸的偷香,也不是委委曲曲的受辱,而是心花怒放、两相情愿的欢好了,郎既有情、妹也有意,於是她做起这件风流韵事,也越发的卖劲,使得沈公子越发的爽快,她的眉眼儿已经细眯的像一条细缝,腰儿扭摆得更急,那两片肥厚的肉门儿,一开一合、一张一收,紧紧的咬着那玉柱儿不放了。

    仲春的心醉了,醉得像是一只发狂的野马,飞驰在原野上,不停的起伏,一上一落、一高一低,下下是顶得那么的重,直达花心,次次是那么的急,来回抽锸,渐渐的、慢慢的,精神愈来愈紧张了,那肉柱儿也愈粗大愈坚硬了,全身的血脉如同一般,欲火烧到了顶点,两个人都感到身体就要暴裂开来。

    房里只剩下喘息和断续的呻吟声,浪花碰击到沙石的声音,终於仲春长长的嚧了一口气,将她紧紧一抱,那个大竃头吻住了花心一阵跳动,一阵热热的滛精像钱塘潮般的轰击着花心深处,秀芬小姐彷佛得到了玉液琼浆,挟紧肥涨饱满的阴沪,一点儿也不他流到外面去,这样她也颤抖着得到充份的满足了。

    两人休息了一会儿,又温存了一会,仲春才将秀芬小姐的腿分开一些,将那根仍然坚硬如铁的y具轻轻抽出,一时间落英缤纷,殷红满席,小心的替她擦拭一番,再抱着她共入梦乡。

    仲春在罗府中住了三天,秀芬小姐每天催着他快些去央媒说亲,好早了平生宿愿,仲春在尝尽新鲜后,也觉得理当如此,於是两人情意绵绵的,从初更到三更,男欢女爱的,你迎我送,我刺你抵,二人不知玩了多少次,才昏然入睡。

    第二天清晨,与罗小姐及未来的丈母娘一一拜别之后,才一事不烦二主的,由带进来的那住管家,将这位未来姑爷的西贝故娘,一路护送回到仲春下榻的寓所,交回给沈兴这位西贝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