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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Yin贼历险记第7部分阅读

 大堂之上,未经用刑,姝丽小姐便彻底招供了,县官大怒:“嘟~~大胆滛女,星夜偷情,引色狼入室,又害死亲生父亲,来人啊!”

    “在~~”众衙役踏步向前,县官将竹签抛掷于地:“还不将此贱人打入死牢,听候处斩!”

    “老爷,”姝丽小姐闻言,立刻吓得面无人色,刚才,她以为自己老老实实地供出公子张荩,自己便可无罪释放了,哪逞想,县官却给自己定了一个死罪:“老爷饶命,我没有杀人,是张公子摔死了我的父亲啊,这可与我无关啊!”

    “哼哼,与你无关!”县官走到姝丽小姐的跟前,语重心常地说道:“小贱人啊,你可知道自己犯下什么大罪么?因为你暗中偷情而害死了亲生父亲,这是十恶不赦的大罪,其严重程度绝不亚于谋反、弑君!”

    “啊,”姝丽小姐一听,着实吃惊不小,做梦也没想到偷食禁果会有如此可怕的下场,她绝望地问县官道:“老爷,如此说来,我没有活的希望了?”

    “嗨嗨,”县官轻蔑地笑道:“你不仅生性极其滛荡,原来还是个贪生惧死之辈,唉,你呀你呀,你爹养了你这样的贱人真是三生不幸,而今又因你死于非命,九泉之下怎能瞑目啊!小贱人,你不仅败坏了家门,还害死了亲爹。今天,本官根据朝庭的刑律,对你处以剥皮之刑!”

    “咦咦咦,苦也!”县官的一番话,把个姝丽小姐说的透心凉,当听到自己将被活剥人皮,塞上谷草后悬挂于闹市,以训戒世人时,姝丽小姐吓得“妈啊”

    一声,便昏死过去。

    衙役们像拖死狗似地将姝丽小姐拽拉出大堂,县官开始传讯张荩。

    “我,我,”因喝得烂醉而丢失绣花鞋的张荩被捕役从被窝里逮到大堂上,闻听县官的指控,张荩立刻省过神来,周身的醉意顿然消散怠尽,他跪在县官面前,拼命为自己辩白着:“老爷,我没有去过姝丽家,我更没有失手杀人!”

    “大胆,”县官命人将手帕、绣花鞋以及沾满精斑和c女血的床单抛在张荩的面前:“人证业已打入死牢,物证就在眼前,你还想抵赖么?”

    “老爷,”看见绣花鞋,公子张荩脸色唰地苍白起来:“老爷,我与姝丽小姐暗中定情这是不假,互换信物这也是真,可是,老爷,我昨天的确没有去过小姐家啊,昨天,我喝酒的时候,一时兴起,越喝越高兴,结果,把绣花鞋给弄丢了,我没有了绣花鞋,又烂醉不省,已经无法前往赴约了!于是,只好回家睡觉了!我的弟弟可以证明我没有去过小姐家……”

    “那好,传张茏上堂作证!”

    可是,在目光犀利的县官面前,胆小如鼠的张茏只能证明哥哥在酒店里喝过酒,至于回家以后的事情,因为各回自己的房间休息,无法证明张荩半夜之后的行踪。

    “老爷,”张荩不遗留力地为自己辩白着:“回家后,我醉得人事不省,倒在床上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嘟,”县官打断张公子的话:“休得狡辩,大刑伺候!”

    “老爷,”娇生惯养的张荩立刻吓出一身冷汗,慌忙跪地求饶:“荩绝不敢说一句谎话,求老爷不要对荩用刑,荩身有恙患,恐着架不住,老爷岂不屈打成冤!”

    “少废话,看刑,”县官没有理睬张荩,冲衙役挥挥手,一衙役走上前来,举起杖棍,无情地击打在张荩的屁股蛋上,张荩惨叫一声,不知是因为惊赅,还是因为疼痛,竟然昏死过去。

    “他妈的,一棍子就吓成这样,少装蒜,快快让他省来!”县官不屑地望着张公子,衙役将张公子翻转过来,扒开他的口腔,往里面灌辣椒液,张荩痛苦地呻吟起来:“唉,老爷饶命,荩说的都是实话啊!荩绝对不敢撒谎啊!荩的确没有去过小姐家啊!哎呀……”

    话没说完,又是一计杖棍,张公子又是一声惨叫,县官走到他的身旁:“张荩,若想少受皮肉之苦,就尽快招来吧!”

    “老爷,”张荩痛苦地挣扎着,依然重复着刚才的话:“老爷饶命,荩说的都是实话啊!荩绝对不敢撒谎啊!荩的确没有去过小姐家啊!”

    “哼,看来,不用重刑,你不是肯招供啊!”县官命衙役对张荩使用夹板的酷刑,张荩那娇嫩的书生手指哪里能够忍受住夹板的挤压,衙役还没夹几下,便乖乖地招认了:“好痛啊,不要夹了,我招,我招,我全招!”

    “哼哼,”听完张荩的招供,县官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唰唰地拟就一份判决书,又将张荩打入死牢。

    消息传来,张府上下顿时炸开了锅,张老员外四处奔走,八方打点,为挽救儿子的性命,不惜抛撒重金。

    千金散尽,始见一丝生机,受到贿胳的狱卒提醒张荩乘机翻供,张荩又以十两黄金的慷慨允诺,获得与姝丽小姐私见一面的机会,当身戴镣铐的张荩在狱卒的陪伴下吃力地走进水牢时,一股可怕的阴凉夹裹着让人作呕的恶臭扑面而来,令张荩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冷战,透过缭绕的水雾,张荩看见精赤条条的姝丽小姐悲惨地浸泡在污秽不堪的黑水里,已是气息延延。

    “小姐,”张荩鼻子一酸,想起与小姐窗前邂逅,两情相投的美好时光,不仅感慨千万,听见呼唤声,姝丽小姐无力地睁开眼睛,一看见是张公子,她哆嗦一下,绑扎在铁栅栏上的手臂徒劳地挣扭着。

    “呸!”姝丽小姐突然精神大振,只见她秀目圆瞪,冲着公子张荩气咻咻地咒骂道:“张公子,我久以倾心于你,不久前又委身于你,我有什么对不住你的地方,你为什么要杀死我爹!害我死罪,呜呜呜……”

    “小姐,”张荩解释道:“你误会了,我没有去过你家,更没有害死你的父亲!”

    “亏你说得出口,”姝丽小姐哪里肯信:“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我们暗定私情,你以手帕结同心为信物,我以绣花鞋为回证,如今,人证物证均在,你还想抵赖么!呜呜呜……”

    张荩一再解释,一定有人偷了绣花鞋,乘着夜黑难辩真伪,冒名赴约,争吵之中,姝丽小姐也感觉张公子说话的声音与暗中私会之人有些异样:“是哟,”

    姝丽小姐喃喃道:“赴约的人,说起话来有些娘娘腔!”

    “小姐,”张荩大喜过望,慷然允诺道:“倘若小姐开恩,给荩一条生路,荩必感激不尽,再造之恩必当重报,待荩出狱之后,一定厚葬你的父亲。”

    “放你可以,”姝丽小姐至死也忘不了要做富家的少奶奶:“厚葬父亲,这是你理所应当的,不过,若想活命,你还要答应我一件事!”

    “小姐,有何要求尽管讲,荩将倾力而为!”

    “咦咦咦,”小姐怅然泪下:“我福浅命薄,与公子无缘,既然生不能做张家的少奶奶,待我死后,”姝丽小姐充满乞求地盯视着公子,一字一板地说道:“待我受刑之后,请公子给个名份!”

    “好说,好说!”张荩满嘴应允,只要能活着走出大狱,他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了,小姐继续道:“如能将我葬在张家祖坟,贱妾虽死无憾!”

    当说听姝丽小姐将遭受剥皮之刑后,出狱的张荩又不惜重金打通关节,县官终于动了恻隐之心,撒销让人瞠目的剥皮酷刑,改判绞刑,不仅赏给姝丽小姐一个全尸,还在狱内行刑,使其避免在大庭广众之下,赤身捰体地饱受羞辱。

    行刑那日,县官将小姐当初系在阳台上,供情人攀援的锦带抛到她的面前,示意其择时自我了断,而张公子则将棺椁放置在狱门外,小姐自缢后装入棺椁,葬于张家祖坟。

    唉,这真是:深闺幽会多风流,求富攀贵人所求。

    月黑星稀等情哥,窗前预先系绵绸。

    谁知阴差出阳错,白虎成为狱中囚。

    好事从来都多磨,孤坟独茔埋怨愁。

    第八回 路遇贵妇何其性哉,岂知采花采进魔窟

    晨雾飘飘逃亡路,华车隆隆且止步。

    贵妇徐徐揭幔帘,滛贼嘘嘘投情慕。

    粉眸滛滛逸荡情,熟肉鲜鲜滋浪愫。

    瞳仁颗颗对一起,野莺双双归何处?

    从薰鸡店的二楼逃出来,阿二一路狂奔地冲出小镇子,东方渐渐泛起一片蒙蒙的灰白,缭绕着浓浓的晨雾,凉风丝丝袭来,阿二不觉打起了冷战,周身倍感困顿,空空的肚子也咕咕地嚷嚷起来。

    哗楞楞,哗楞楞,哗楞楞,……身后响起哗楞楞的马车声,阿二停下脚步循声望去,只见一队车马轰隆隆地冲出迷雾向阿二驶来,蹬蹬的马蹄溅起滚滚的飞尘,哗啦啦地扑向阿二的面庞,阿二止住了急喘,目光怔怔地扫视着气势非凡的车马队。

    “驾——,”身着胡服的车老板扬着正宗的蒙古马鞭,恶狠狠地抽打着高大的辕马:“驾——,”马车从阿二的身旁一闪而过,老车板很不友善地乜了阿二一眼,马车的头尾均坐着胡服男子,目光同样是冷漠而又不屑,从那紧紧关闭着的布帘里,若隐若现在传来嘤嘤的抽涕声以及严厉的训斥声。

    阿二站在路边目送着马车从身旁一辆辆地疾驰而过,在马队的尾部有一辆装饰极为奢华的彩车,彩车的头尾均站着盛装的女仆,透过呛人的飞尘,可以嗅闻到一股淡淡的、却是无比诱人的香脂气味:好香啊!阿二默默地念叨着:布帘后面一定遮掩着妖艳的豪门贵妇。

    阿二望着布帘正想入非非着,神秘的布帘突然让阿二即惊且喜地晃动起来,继尔,从那轻轻掀起的窄缝中,豁然显露出一幅傲气十足的美艳面孔,一对精心勾描过的、流溢着无限x欲的秀眼含情脉脉地瞟视着阿二,红通通的珠唇极富挑逗性地微启着,那眼神,那表情,似乎在对阿二说道:来啊,过来啊!

    当彩车哗楞楞地从阿二的身旁闪过时,阿二至今也搞不清楚自己是如何糊里糊涂的、却又是鬼使神差地跳上了彩车,在妇人热辣辣的目光注视之下,像个乖顺的孩子一头钻进了布帘里。

    “呵呵,”妇人露出满意的滛笑,香气四溢的手掌母亲般地抚摸着阿二,当肥实的手掌一挨从阿二的身上掠过,尤如一股劲风突然袭来,阿二的周身不可思议地泛起片片的涟猗,他即激动又茫然地凝视着贵妇:“敢问夫人府上贵姓?”

    “哦,”妇人继续爱抚着阿二,珠唇微动:“但请与我归去,休得多嘴,知道的太多,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是,”阿二乖顺地应承一声,色眼悄悄地乜着妇人,早晨红灿灿的阳光透过薄薄的布帘映射在妇人的面庞上,但只见:多情妇人正盛年,黄颜浓抹竟争妍。

    盈盘秀发串珍珠,丰硕酥胸翡翠旋。

    绵绸软缎裹美腿,华丽裙摆见双莲。

    天赐滛贼鲜熟肉,怎让阿二不垂涎。

    “夫人,”望着眼前这堆可餐的老熟马蚤肉,阿二再也不能自己,一头扑进贵妇的怀里,手掌在贵妇的胸前胡乱抓摸着:“您太漂亮了,你太高贵了,我好喜欢你啊!”

    “哈~~乖小子,”熟妇舒展双臂,无比爱怜地搂住阿二,同时,张开抹满珠红的嘴唇,老道地亲吻着阿二的面庞,阿二兴奋难当地欲将手掌探进妇人的胯间,妇人悄声拒绝道:“莫急,且跟我回到府上,有的你玩!”

    调情的时间流逝得如此之快,眨眼之时,浩浩荡荡的车马队便驶进一座皇宫般的豪宅大院里,妇人叮嘱阿二不得随便下车,更不准擅自走动,然后,自己却大大方方地走出轿子,将布帘紧紧地扣上,阿二只好耐着性子,长久地躲在轿子里,因为在薰鸡店与姝丽狂欢了大半宿,又受到佝偻汉的追杀,此刻,难奈的倦意豁然袭来,阿二脑袋一歪竟然睡着了。

    “乖小子,”一阵充满爱意的呼唤声将阿二惊醒,他揉了揉红通通的困眼,朦胧之中,贵妇重新出现在轿子里,身旁站立着一位笑容可掬的女仆,手中捧着一套艳丽的女装。

    阿二会心地接过了女装,在女仆的帮助下穿戴整齐,跟在贵妇以及女仆的身后,忐忑不安地走出彩车,此刻,在车老板以及胡服男子的催促之下,从一辆辆马车上走出一个又一个或是衣着不整少女,或是头发蓬乱的男童,牲畜般地被人驱赶着:“走,走,快点走!”

    “乖小子,请进吧,”昏昏然中,阿二被贵妇引领进一间豪华的住宅里,里面或站或坐着一群风姿绰约的年轻妇人,正叽喳叽喳地说笑着,见贵妇领着一个陌生的男人走了进来,众妇人立刻止住了谈笑,满面喜色地聚拢过来:“夫人,回来了!”

    “回来了,呶,”贵妇应承一声,将阿二推到众妇人的面前,众妇人笑嘻嘻地端详着阿二,那轻佻而又不屑的眼神,活脱脱是在品评一个新买来的牲口,有的妇人甚至伸过手来,滛荡地掐拧着阿二的身子:“嘿嘿,体格还算不错哦!”

    “呵呵,”阿二冲着众妇人讨好地微笑着,目光贪婪地扫视着一对对哆哆抖动的酥胸,心中狂喜不止:啊,这么多美艳的贵妇,真够我好好地消受几日啊!

    “哟唷,”不知哪个妇人踢踹着阿二屁股:“好瘦啊,都咯脚哟!”

    “哎呀,”阿二佯装疼痛地捂着屁股,目光滛邪地盯着踢自己的妇人:操,小娘们,嫌老子瘦,老子的功夫可是了得,过一会让你偿偿老子的厉害!

    “嘘,休得无理!”贵妇拉住阿二的手臂,制止着众妇人轻漫的举动,然后以命令的口吻道:“大家不要闹了,快点给咱们的客人上菜啊!”

    “嗳~~”随着一声甜甜的回应,住宅中央的餐桌上便响起噼哩叭啦的盘碗声,贵妇拉着阿二的手款款入席,望着满桌丰盛的菜肴,阿二食欲顿然大增:“谢谢夫人!”阿二稍试客气一番,便毫不犹豫地抓过一只鸡腿,旁若无人地大嚼大咽起来。

    夫人以及其它的妇人并没有进食,而是满脸媚笑地望着阿二的吃相,有的妇人甚至贴到阿二的身上,滛浪地触碰着阿二的胯间:“嘻嘻,人虽瘦小了点,这玩意还算挺大呐!”

    “嗯,”夫人冷冷地嗯了一声,那个轻佻的妇人止住了滛笑,胆怯地收回细手。

    一只鸡腿被阿二啃个精光,空空如也的肚腹终于有了一种充实感,温饱思滛欲,阿二抹了抹油渍渍的腮帮,一对与生俱来的色眼贼溜溜地环视着众妇人,众妇人也报之以会心的媚笑。

    “呵呵,你吃饱了!”听到阿二的饱嗝,夫人淡然一笑,冲女仆使了一个眼色:“沫儿,安排客人休息去吧!”

    “是,”女仆沫儿冲阿二摆摆手:“先生请随我来!”

    “好的,”在众妇人的注视之下,阿二左顾右盼地走出大豪宅,来到一条让他眼花缭乱的画廊里:“小姐,”阿二悄声问沫儿道:“此宅为何姓府第啊?瞅这建筑,看这格局,真是气势非凡,豪华无比啊!”

    “嗯,”与贵妇一样,沫儿严肃地说道:“先生且请快走,休要多问,更休要多想,这对你没有好处!”

    绕过迷宫般的画廊,沫儿将阿二领进一座花香飘逸、大花园套着小花园的幽幽庭院里,阿二正东张西望着,沫儿推开一扇房门,令阿二走进去:“先生请进去休息吧!”

    “好的,谢谢,”阿二刚刚走进屋里,房门啪地关死,旋即便响起哗哗的锁门声。阿二惴惴不安地坐到床铺上,手扒着窗扇心神不安地向庭院里张望着,一棵参天的大榕树格外引人注目,树上群鸟栖息,无忧无虑地、比赛般地凋啾着,树旁堆积着一座造型秀美的假山,山上怪石峋峋,芳草葱葱。在假山的脚下,一眼废弃的古井杂草丛生。

    哗啦,阿二正环视着生疏的庭院,房门哗啦一声被人推开了,女仆沫儿与贵妇笑吟吟地走进屋来,阿二慌忙起身施礼,贵妇依然毫无高傲之相,平易近人向阿二回了礼,然后,以房间主人的身份,理所应当地坐到床铺上,就在阿二的面前,大大方方地宽衣解带。

    “先生,请你也更衣吧!”

    阿二顾作斯文地转过脸去,女仆沫儿悄悄地碰了他一把,催促他莫要装相,快快更衣,阿二乖顺地点点头,在沫儿的帮?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