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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Yin贼历险记第11部分阅读

之中,只感觉眼前排列着一根根形状基本一致,却有各具特点的鸡鸡。随着面庞的晃动,产生一种模糊的幻觉,眼前的鸡鸡,好似一根根红通通的肉肠,七上八下在移来荡去。

    “给我,我要,”长夫人痴迷迷地伸出手去,心中嚷嚷着,欲抓住让她眼花缭乱的肉肠:“给我,我要,快给我!”

    菩萨蛮。群交马府漠漠人罗列,雄枪跃跃指老岤。

    月色映笼囚,有人笼上愁。

    殿上群伫立,雀雀插洞急。

    老1b1乏而困,长棍更短棍。

    阴森可怖的阎罗殿上进行着疯狂的群交大战,百余名家丁排成长蛇大阵,轮番j滛着自己的顶头上司,从深夜j到天明,直至将长夫人轮j的气息延延,洞开的下体淤满了粘乎乎的液体,肥墩墩的胴体被铁丝勒出道道的血痕,当又一名家丁刚刚搬起长夫人的大腿时,只听长夫人绝望地唔唷一声,大腿直挺挺地向后蹬去,嘎的一声,断气了。

    “呵呵,”老阉人淡然一笑:“怎么,死了?”

    “报告老爷,”管事叩拜道:“她死了!”

    “活该,死了好,死了清静!”马四老爷又命管事的割下长夫人的头颅,剥去皮面,敲开脑骨,倒出白生生的浆汁,制成一个洁白的尿壶。大太监手捧着尿壶,挤着残缺不全的y具,向长夫人的脑骨里非常满意地排出些许黄浊的尿液,然后,将尿壶抛掷一旁,开始大张旗鼓地料理寿娘的丧事。

    一时间,马府好不热闹,大太监郑重地追认寿娘为自己的正式夫人,葬礼的级别也就是最高等级的,在寿娘的棺椁前,摆满了贵重的随葬物品:成串成串的铜钱;一箱又一箱的绢绸、布匹;花花绿绿的纸牛纸马纸人。

    老道人忙得不亦乐乎,煞有介事地为寿娘操度着亡灵;秃和尚手捻玉珠,双目微闭,哼哼叽叽地祝愿寿娘早日升入天堂;乐伎鼓着腮帮,红胀着面颊,不遗余力地鼓捣着。

    “给正夫人上祭喽!”

    尖嘴猴腮的主持人一声吆喝,马府老少家丁、婢妾列成长队,手捧碟盘,按照辈分大小,尊卑贵贱,一个个将手中的祭品供奉在寿娘的灵位前,如果细细道来,祭品真是五花八门,应有尽有,就像送人礼物一样,都是根据自己的喜好讨恶进行选择:你看,喜欢吃猪头肉的家奴给寿娘奉上一颗肥硕的猪脑袋;喜欢吃水果的婢女给寿娘奉上一盘水灵灵的鲜桃;管事尤其爱吃猪尾巴,得,一盘热气腾腾的酱猪尾便唐而皇之的上了寿娘的祭坛。

    “哇,”人们突然惊呼起来:“老爷的祭品来了,快让开!”

    待众人都给寿娘上过祭品后,马四老爷又做出大手笔,上演压轴好戏,给寿娘献上一份最厚、最重的大礼。

    一对身着鲜艳服装的童男童女,端坐在小车上,由家丁推到寿娘的祭坛前,众人定睛一看:“我的天啊,原来是活人啊!”

    一对无辜的男女儿童,被马四老爷灌过水银后,直板板地坐在小车上,一眨不眨的双眼茫然地眺望着正前方。

    “启灵喽,”十余名家丁应声抬起寿娘的棺椁,在众人的簇拥之下,哼哧哼哧地走出马府大院,顿时,宽阔的府前大路灵幡飘扬,鼓乐喧天,气势非凡。

    在距离马府二十多华里的一片柳树林里,寿娘的墓室早已砌就,家丁们将寿娘的棺椁放置在墓室的正中央,童男童女端坐在棺椁的顶端,一箱又一箱的随葬物品码叠在棺椁的下端。

    “老爷,饶命!”

    一切准备就绪,马四老爷又命人将沫儿和汀儿,也就是滛贼阿二牢牢地捆绑住,命令人抬进墓室,跪在寿娘的棺椁前,沫儿和汀儿绝望地乞求着:“老爷,放过我们吧,我不想做殉葬品!太可怕了!”

    “封土喽!”又是一声沙哑的吆喝,一块巨大的石板咣当一声扣住了狭窄的砖砌墓室,潮湿的墓室霎时漆黑一片,沫儿和汀儿绝望地哀号起来,众家丁抡起铁锹,哗哗地往石板上扬洒着黄土。

    厚重的黄土封死了石板,墓室里的空气越来越稀少,渐渐地,沫儿和汀儿感觉呼吸困难,大脑眩晕。

    扑通,沫儿一头栽倒在棺椁前,浑身抽搐不止,阿二毕竟是个男人,面对如此绝境,神经依然没有彻底崩溃:“沫儿,起来,要挺住!”

    “啊,”沫儿突然惊叫起来:“这是什么,好像是一只懒蛤蟆!它刚刚咬了我的腮帮,”沫儿哆哆嗦嗦地坐起身来,身子紧紧地往阿二的身上贴靠着,阿二隐约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拽扯着自己的衣袖,他手指一勾:“啊,老鼠!”

    “啥,老鼠,”沫儿吓得哭出了声,身子靠得更紧了,两个倒霉蛋,一对可怜虫在密不透风的墓室里悲惨地唔咽起来。

    第十二回 为逃命阿二钻鼠洞,入邻墓滛贼得老妓

    墓岤幽冥伴鬼魔,殉葬丫环见鼠窝。

    生还良机在眼前,光阴岂敢任磋砣。

    掏却青砖捣黄土,忽闻隔壁泣挽歌。

    滛贼欣然钻鼠洞,一束白光映美婆。

    当阿二再次苏醒过来时,发现捆绑自己的绳索不知何时被老鼠啃咬开,阿二舒展一下酸麻的身体,手掌毫无目标的抓挠着潮湿的地面,只见吱地一声尖叫,一只老鼠从阿二的手臂下匆匆溜过。

    阿二吃了一惊,手指顺着老鼠逃逸的踪迹悄悄地触摸而去,在湿漉漉、凉冰冰的砖石下面,有一个可以容纳手臂的老鼠洞,阿二顿时来了精神,在强烈的逃生欲望催促之下,他爬起身来,顾不得恐惧和疲惫,手掌拽住鼠洞上面的一块方砖,拼命地抠扒起来,哗啦,一块砖石被抽拽出来,阿二抛至一旁,又开始拽第二块砖石。

    一块,二块,三块,阿二全然忘记了恐惧和饥饿,手掌不停地扒抠着砖石。

    忙乱之中,一块砖石咚的一声抛在沫儿的脑袋旁,沫儿的身体狂一激泠:“你干么呐?”

    “喂,”阿二兴奋地嚷嚷起来:“沫儿,有活路了,呵呵!”

    “哦~~”沫儿一听,也来了精神,怎奈绳索的束缚使她动弹不得:“帮帮我,”沫儿冲阿二嚷道:“帮我解开绳子!”

    “好哇,”阿二擦了擦手上的泥土,跪爬到沫儿的身旁,乐颠颠地解开沫儿身上的绳索:“沫儿,墙壁下面有一个老鼠洞,只要顺着老鼠洞一路挖下去,咱们是可以逃出坟墓的!”

    “真的哟,”沫儿展开勒出深痕的手臂,激动不已地扑向阿二,全然没有了当初的傲谩和不屑:“汀儿,带我出去,我不想死啊!”

    “嗯,”阿二搂着沫儿,心中泛起一种患难方见真情的感慨:“放心吧,你且忍耐一会,待我掏开鼠洞,咱们一同逃走!”

    “谢谢你,亲爱的,”沫儿扑簌簌地滚下感激的热泪,手捧着阿二的面庞,也不顾岂上面的泥渣,真诚地亲吻起来:“汀儿,逃出去后,我给你做老婆!”

    “嗨,”都什么时刻了,还有闲心在这死岤里唧唧我我,谈情说爱,阿二推开情意绵绵的沫儿:“沫儿,先别说这些了,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应该抓紧时间掏开鼠洞,尽快逃出去!”

    “好的,”沫儿撸起长袖:“我也来帮你掏!”

    将鼠洞掏成可以容纳身体的岤口之后,阿二从数不胜数的随葬品里找到一把大汤勺,活像一只穿着衣服的大老鼠,一头钻进老鼠洞,拼命地清掏着里面的黄土,一寸一寸地、极其艰难地向前掘进着;沫儿则翻出一只盘碟,将阿二身下的黄土刮向一旁。

    “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

    当掘进到一米多长时,阿二黑漆漆的眼前突然响起吱吱的尖叫声,一群受到马蚤扰的老鼠吱吱地扑向阿二,企图赶走这位来自地狱的入侵者:“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

    “哇,我的天啊!”阿二一边惊呼,一边挥舞着手中的大汤勺,回击着老鼠的进攻:“滚开,该死的家伙,我不想惊动你们,只是想借你们的洞逃出去!”

    “哎哟,我的妈哟,”鼠群难以招架大汤勺的击打,吱吱尖叫着,从阿二的身旁纷纷逃过,窜出洞岤,没头没脑地撞向正在翻土的沫儿,沫儿吓得哆哆惊叫起来:“哎哟,吓死我了,咋这么多的老鼠啊!”

    “不用管它,快点干你的活吧!”阿二催促着洞外的沫儿,洞内的老鼠早已逃得精光,阿二欣然坐在铺着谷草,即温暖又软绵地老鼠窝里,目光顺着洞岤向上眺望着:“唉,还是看不见一丝光亮,看来,这条鼠洞好深、好深啊,我得挖到何时啊?”

    “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

    “嗯,这是怎么回事,是谁在哭啊?”阿二正望着没有出口的洞岤发愁,身后突然传来一位妇人如涕如述的呜咽声:“咦咦咦,咦咦咦,……,少爷,您可有知,贱妾自愿为您殉葬,至今已愈三载!朝朝暮暮,寒来暑往,细细数来,已是一千多个日日夜夜!在这三年里,不知有多少富家阔少派家奴进得洞来,劝妾出墓,回到人间,并允诺,愿赠厚金为妾起屋,安排妾后半生的生活。……,但妾意已决,定忠心不二,愿在此陪伴少爷终生!咦咦咦,咦咦咦,……”

    “呵呵,”阿二心头一阵狂喜:怎么,隔壁还有墓岤,并且,里面也有活人殉葬?阿二来不及多想,转过身去,手掌一推,也不知哪来的蛮力,哗地推开面前的砖墙,一束剌眼的白光直射而来,阿二不得不暂且闭上双眼:“哇,此为何家之墓?”

    “你是何人?从何而来?”对贸然闯入者,墓室中的女人止住了哭述,反问阿二道:“你好生无理,为何擅自闯入我家少爷之墓,使我家少爷在冥间也不得安生!”

    “我,我,”滛贼顺嘴胡诌道:“我乃马府的丫环,殉葬在邻近的墓室,为了逃生掘开砖墙,不料却误入贵室,请多多见谅!”

    “唉~~”妇人叹息道:“殉葬之举,当随奴才直诚心所愿,否则,强人所愿,纵使为之,诚如此等殉葬之人,定想尽一切办法逃出墓岤,唉~~这样的殉葬,意义何在啊?”

    “哦~~”阿二渐渐地适应了墓室里的光亮,他没有理会妇人的唠叨,推了推面前的乱砖,吃力地爬进墓室,只见同样也是砖石砌就的墓室里居然有两口棺椁,在一口稍大些的棺椁前有一张小方桌,上面香味飘溢的时令鲜果,摆码成一个小围圈,中央有一只细瓷的小碗,里面盛着些许洁白的液体。

    “嗯,这是什么味啊,好香啊!”阿二深深地喘息一下,透过呛人的、腐土的潮腥味,以及水果的汁鲜味,阿二似乎嗅闻到一股甚为香醇的奶水味,他瞅了瞅水果中央的小碗,没错,香醇的奶水味就是从小碗里飘出来的,沿着从墓岤顶端剌射进来的阳光,枭枭升起。阿二一边嗅闻着奶香,一边缓缓地抬起头来,只见墓岤的顶端有一个正方形的豁口,悬挂着一条由粗绳扎制的软梯。

    “你瞅什么呐?”阿二正望着剌眼的豁口,准备喊沫儿也爬过这边来,拽住软梯一同逃之夭夭,始终跪在棺椁前的妇人审视一番阿二的装束,又看了看被滛贼推坍的墙壁,似乎明白了几分,冷冷地催促道:“好个不忠不孝的奴才,既然为主人殉葬,说明主人生前对你一定是过份的嬖爱和珍惜,你就应该死心塌地的在阴间陪伴你家主人,……”

    “哼哼……”阿二轻蔑地哼哼一声,心中暗道:嬖爱?珍惜?见他妈的鬼去吧,主人嬖爱我什么啊,她嬖爱我的鸡笆,她珍惜我什么啊,她珍惜我的j液!

    再者说了,我这也不是给真正的主子殉葬啊,我的主子——长夫人早已被轮j致死,身首异处,以至于脑瓜骨都做了老爷的尿壶。

    老爷这是拿我和沫儿借花献佛,送给寿娘做殉葬品,以弥补自己的过错,良心得到一点安慰。寿娘早已被老爷折磨致死,让我为她殉葬,她却毫不知晓,这值得么?

    “沫儿,”想到此,阿二撇了撇嘴巴,他可没有闲心理睬这个性格古怪的妇人:哼哼,你愿意陪主子,就陪去吧,我得先走了!于是,阿二冲着坍塌的墙壁喊道:“沫儿,你还傻楞着什么呐,快点爬过来啊,出口找到了!”

    “是么,”墙壁那一侧的沫儿闻言,哧溜哧溜地挤过洞岤,在妇人的盯视之下,不顾一切地爬过洞口来到阿二的身旁,手挽着滛贼的胳臂,急切地催促道:“汀儿,咱们快逃吧!”

    “是呀,”妇人冷言冷语地说道:“竟然不愿意为主人殉情,又侥幸逃了出来,还不赶快离开此地,找你们自己的生理,也让我安安静静地陪伴少爷!”

    “哦,”阿二拉着沫儿,并没有急于逃走,他转过面庞,借着丝丝的光亮,仔细地扫视着这位发誓要陪伴少爷一生的妇人。不仔细看则已,这一看,阿二情不自禁地惊呼起来:“我的妈妈哟,原来是一个老婆婆啊!”

    午后的斜阳扬洒进死气沉沉的墓室里,希希啦啦地落在一位身着白色孝袍的老妇人身上,虽然已是五旬有余,那丝毫也不显得苍老的面庞依然清秀生辉,在阳光的映照之下,细皱散布,形成一道道神秘兮兮的波纹,泛着让滛贼想入非非的红晕,尤其是那略显突起的颧颊部,活脱脱的一对冷美人特有的傲然酥骨,细白的表皮上再精心地涂抹上一层薄薄的脂膏,耀眼的鲜红之中放散着老年妇女独有的、与熟苹果极为相似的酸辣气味,在这种气味的剌激之下,刚刚逃出死岤的阿二,其滛贼的本性又复发了!

    “啊,好香啊!”阿二真诚地赞叹一声,在熟苹果气味的引诱之下,身不由已地走向老妇人,沫儿见状,面露不悦之色:“汀儿,你要干么?难道说,连个老太婆你也感兴趣么?”

    “去,去,”阿二推开沫儿的手臂,继续走向老妇人:“后生无理,敢问这位老妈妈尊姓大名?如何称谓?”

    “你,”听见阿二说出“后生”两个字,老妇人一脸狐疑地站起身来,阿二不怀好意地瞅了瞅,只见素雅清淡的白孝衫包裹着一个虽然老迈却娜婀多姿的身段,那高高耸起的胸脯尤其让滛贼特加关注,阿二伸长了脖颈,只见极为宽松的白衫里面,一对白生生、鼓溜溜的豪|乳|咚咚乱颤,若隐若现,并且飘逸出令滛贼心旷神怡的奶香味,阿二贪婪地作了一下深呼吸:“啊……真香的奶水啊!老妈妈,想你这把年纪,咋还有奶水啊?真是不可思议啊!”

    滛贼阿二怎会晓得,眼前这位五旬有余的熟妇,乃一代名妓,姓马名守真,字月娇,因家庭贫困,自幼被卖于青楼,又因在青楼排行于四,人称马四娘。

    马四娘在妓院老鸨的精心培育下,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吟诗咏词样样全会,唱歌跳舞更是不在话下,马四娘尤其善长描画饱含风情却又孤僻傲然的兰花,因此,别号湘兰子!

    这位湘兰子可非等闲之辈,十四岁出道那年,便因其善于书画,精于咏诗,又会解人意而名噪一方,为当时六大妓院之冠冕。一时间,远近的名流,大家的阔少,无不趋之若驽,不惜抛掷重金,以能够嫖到湘兰子为最大的荣耀。于是,湘兰子门庭如市,应接不暇,闺房之中,庭院之间,终日轻歌曼舞,纸醉金迷。

    二十岁那年,这位红遍四方的一代名妓突然怀孕了,消息不胫而走,并且流传得沸沸扬扬,成为好事的小市民们街谈巷议的主题,人们谈头接耳,在阴暗心理的作用之下,无不流露出令人鄙视的滛秽之相:“哈哈,这下可好,孩子他爹应该是谁啊?”

    “谁能知道啊,这才是正宗的万人捧的种啊!”

    是啊,这种事情谁搞能的清啊,就连湘兰子自己也弄不清楚怀上的是哪家老爷或者少爷的孽种。

    通常情况下,女人应该怀胎十月才能正常分娩,而湘兰子刚刚八个月便小产了,老鸨赚钱心切,湘兰子满月的第二天便急于让其接客。而嫖客出于好奇或者是变态的心理,嫖娼的目的发生了让湘兰子哭笑不得的转变,他们不再仅仅迷恋于名妓的书画、诗词;姣好的容貌以及苗条的身体,而是对湘兰子的奶水发生了浓厚兴趣,并且达到了近乎疯狂的程度,每当嫖湘兰子时,嫖客们都要吮上几口奶水方才满意而归,如?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