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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Yin贼历险记第14部分阅读

缩起来,龙颜没有大怒,而是大悦:“嗯,嗯,好,好,好功夫!”

    “嘿嘿,”阿二狠抽着四娘的屁股瓣:“老妈妈,你要好生伺候着,把圣上伺候高兴了,会有赏赐的!”

    “没说的,”少年皇帝一边大作着,一边发布圣旨:“念四娘伺候朕劳苦功高,特赐马贵人之名,立为宠婢!”

    “谢圣上龙恩!”

    湘兰子芳心大悦,真是作梦也没想到,此生还能得到皇帝的册封,她的肉洞愈加放荡地收缩起来:“四娘接旨!”

    见新任的宠婢马四娘手柱着地,高撅着屁股,无比卖力地讨好着圣上,沫儿也不甘人后,为了引起圣上的注意,她索性爬到马四娘的胯间,双手托住马四娘的大腿,吐出舌头,极为下作地吮舔起圣上不停进出于湘兰子肉洞的玉茎来。

    这一奇招果然灵验,龙颜愈加大悦了,在沫儿乞怜般的目光中,圣上又册封大太监的奴婢沫儿为后宫彩嫔,沫儿大喜,便在马四娘的胯下,一边继续吮着圣上的龙茎,一边谢恩:“谢圣上龙恩,奴婢接旨了!”

    肥马喜夜青,馋猫好鱼腥。

    圣上偿野味,滛声响聆聆。

    “圣上,”这热闹空前的交欢场面,滛贼阿二怎能寂寞,他掐住四娘奶头,挤出些许汁液,涂抹于至尊无比的龙茎上,引来圣上的赞许:“好,好师爷,玩法好生新鲜啊!”

    见圣上抽出龙茎,滛贼再次涂抹起来,末了,将沾挂着四娘滛液与奶汁的手指塞进嘴里,无耻地吮舔起来,年少的圣上不解地盯着滛贼师爷:“师爷,啥味道啊,好吃么?”

    “嘿嘿,”滛贼一边不知廉耻地吮着手指,一边顺嘴念叨着:“老1b1干浆,越嚼越香!”

    “哦,不愧是师爷,秽事都让你做绝了,”圣上顿然性致大增,手指探进四娘的肉岤,掏出粘乎乎的滛液便往嘴里塞:“让朕也尝尝,这出产于荒野的干浆是何味道!”

    大帐内越来越热闹,也许是性奋过度,圣上折腾了好久,就是无法s精,渐渐地,因年少体弱,又马不停蹄地折腾了一个白天,在阿二的劝说之下,圣下很不情愿地抽出龙茎,决定先饱餐一顿,然后再与两个女人大战一千回合!

    圣上仍旧身着荒唐可笑的下人衣服,一手拉着沫儿,一手拉着四娘,喜笑颜开地走出大帐,奴才们早已架起活动桌椅,餐桌上肉香飘逸。圣上大喜,端坐于正中央,沫儿和四娘分列左右,师爷阿二则坐在圣上的斜对面。

    “啊,”畅饮开始之后,圣上还是没有忘记四娘胯间那其妙无比的味道,手掌探进马贵人胯间,胡乱掏搅一番,然后,抹在鹿肉上,吭哧吭哧地大嚼起来:“哇,好味道,老1b1干浆,越嚼越香!”

    “香,香,我让你香!”

    幽暗之中,突然响起陌生女人严厉的谩骂声,旋即,从那黑漆漆的丛林里嗖地冲出一匹比圣上的座骑还要高大、还要威猛的汗血马来。圣上搂着沫儿,正美滋滋地模仿着师爷的滛词滥调,看见汗血马迎面冲来,手中鹿肉啪地掉在地上:“啊,姑姑,完——喽!”

    只见圣上双目发暗,随着一声悲惨的叹息,哧溜一声,滑到餐桌的下面,说话间,高大的汗血马已经冲到餐桌前,阿二正欲转过头去看个究竟,霎地,一只铁钳般有力的手掌一把拽住滛贼的衣领,尤如拎小鸡似地拽扯到马背上:“混账东西,我让你不听话,我让你到处乱跑,看姑奶奶如何教训你!”

    “哎哟,”话音未落,有力的巴掌便雨点般地击打在滛贼的屁股上,痛得阿二杀猪般地嚎叫起来:“哎哟,哎哟,哎哟,哎哟,……”

    第十五回 乱囵常太子娶嫡姑,萌臆念阿二滛皇后

    诉衷情?天子怨晨风剌骨卷纱帘,寒气过鬓髯。

    虚汗和着胭脂,扑漱落、画猫脸。

    妃态魅,婢唇甜,不尝鲜。

    玉茎雄举,鏖战方酣,好事飘烟。

    “嗯,”听见滛贼的嚷嚷声,女人的手掌猛然一松,阿二“啪啦”一声翻滚在地。“你是何人?”马背上的女人厉声喝道:“为何穿圣上的龙衣?”

    “我,”阿二顾不得疼痛,惶恐不安地抬起头来,只见一位少妇身着戎装,威风凛凛地骑在高大的汗血马上,姣好的面庞冷气袭人,一对俊秀的杏核眼咄咄逼视着自己:“我,我是师爷!”

    “师爷?哪里来的狗头师爷?我怎么不知道?你竟敢穿圣上的龙衣,是何居心?来人呢,还不给我推出林子,斩喽!”

    “不,不……”餐桌下面传来圣上战战兢兢的乞求声:“姑姑,此人杀不得啊,他不仅是朕新任命的师爷,他还有重要的情况向朕彙报呐!”

    “唉~~”少妇长长地叹了口气,纵身跳下马背,她不再理睬滛贼,径直奔向餐桌,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像拖死狗似地将圣上从餐桌下面拽了出来:“皇侄啊,你、你……”望着身穿丫鬟衣服的圣上,女人秀目横竖:“圣上,你这又是玩的哪一齣哇?堂堂天子,却穿着下人的脏衣服,皇室的尊严都让你给丢尽了!

    啊?“女人搜身般地摸索着圣上,突然惊呼起来:”皇侄,你的宝剑呐?“

    “在奴才这里呢!”没容圣上作答,一个下人双手托着宝剑走上前来。女人仔细瞅了瞅:“不对,不是这把宝剑。”女人又转向圣上:“皇侄,先帝留给你的尚方宝剑呐?你弄到哪里去了?丢了?”

    “没,没丢,”圣上结结巴巴地嘟哝道:“让四大爷暂时借去了!”

    “什么?”女人一把揪住圣上的衣襟:“混账,这传世的宝剑,你也敢随便借给他人,你乾脆把玉玺也借出去算了!你,唉!”女人又气咻咻地叹息起来。

    黑暗之中,她突然发现沫儿和马四娘怔怔地坐在餐桌前,惊骇万状地望着自己,一时间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啊,皇侄,你又胡来了!这是从哪弄来的臭女人?”

    “皇后,”始终紧随在女人身后,大概是担当保镖职务的众人建议道:“是不是要把这两个贱女人拉下去砍了啊?”

    “饶命!”两个女人同时翻身下跪:“皇后,这可与我们无关啊!”

    “不,”女人冲保镖摆摆手:“这不是她们的错,错误全出在皇侄身上,如果没有皇侄的勾引,她们怎么会在这里陪着皇侄喝花酒呐!去,还是老规矩,给我好生教育教育不听话的皇侄!”

    “是!”保镖们一拥而上,毫不客气地将圣上按倒在地,圣上可怜巴巴地乞求着,女人根本不为所动,一字一板地下达着命令:“家法伺候!”

    “是!”一个保镖手执着粗硕的木杖,狠狠地击打在少年的屁股蛋上,圣上“哎哟、哎哟”地惨叫起来:“哎哟,哎哟……姑姑饶命,姑姑饶命!”

    “皇后,”跟随圣上出来狩猎的的众人齐唰唰地跪在女人的脚下:“请皇后开恩,念圣上年少无知,原谅圣上这一回吧!”

    “休得多嘴!”女人背对着众人:“原谅,原谅到什么时候,原谅到哪一天啊?圣上屡教不改,就应家法伺候,这是我们家的规矩,你们休要横加干涉,免得大家都不愉快!”

    “皇后,”有赤胆忠心的下人挺身而出:“奴才愿意代替圣上接受惩罚!”

    “哼,”女人轻谩地哼了哼:“好忠心啊,真是难得啊!圣上出来胡闹,你们不予劝阻,也不向我报告,现在,居然想替圣上受过!好啊,”女人又欲下达命令:“姑奶奶成全你的忠心,来人,拉去砍了!”

    “别,别,”痛苦不堪的圣上替手下人求起情来:“姑姑,全都是我的错,你可不能枉杀无辜啊!”

    “是啊,”众人帮腔道:“圣上的龙意,奴才们岂敢违抗!请皇后开恩,恕他性格耿直,且饶他一命!也请皇后手下留情,原谅圣上吧!”

    “哎哟,哎哟……姑姑,饶了我吧,贤侄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胡来了!”

    少年圣上趴在草地上,哭哭咧咧地哀求着,木杖“劈哩叭啦”地起落着,直看得阿二心惊肉跳:怎么,难道至高无尚的皇帝也会挨打?真是亘古未有,闻所未闻啊!

    姑姑?皇后?听见圣上以及众人对女人不伦不类的称谓,滛贼困惑起来:皇后是皇上的姑姑?说白了,这不是侄儿娶姑姑为妻么?哟,这岂不乱了伦常?

    想到此,匍匐在乱草丛上的阿二依然滛心不死,色眼偷乜着凶悍的女人:呵呵,这女人虽然厉害点,身段倒是满不错的啊!唉,树林里的光线实在是昏暗,否则,我定要好生欣赏一番女人是何芳容,嗯,就冲着这迷人的身段,姑姑皇后的脸蛋肯定错不了!

    好个大滛贼,死到临头仍旧对漂亮女人评头品足,采花真是采到了忘我的境界啊!

    “皇后……”滛贼躲在一边胡思乱想,赖蛤蟆欲嚼天鹅肉,而众人则跪在地上苦苦地乞求着,七嘴八舌的言语之中,流露出愤懑之情,有人甚至豁出脑袋瓜向皇后发出严正的抗议。

    女人终于下令了:“好了,教训一下就可以了,看圣上还有没有记性?”言罢,女人翻身上马:“把皇侄送回大轿里去,我跟圣上的账还没算完呐!”

    “是!”众人抬起哭哭涕涕的圣上,又带上滛贼以及两个女人,随尾在汗血马的屁股后面,垂头丧气地走出树林:“圣上,你痛么?”

    “圣上莫哭,回宫之后,奴才请御医给你疗伤!”

    阿二等人跌跌撞撞地走出树林,遥远的天际泛起淡淡的灰白色,天已拂晓,在树林边缘的大道上,旌旗招展,枪矛耸立,井然有序地排列着一队浩浩荡荡的车马,全副武装的士兵手执钢戟,威风八面地分列在公路两侧。当众人将圣上抬起大轿时,少年哭哭涕涕地要滛贼师爷与其相伴,女人秀眉微皱,于是,众人又将阿二塞进大轿里。

    皇后扬起马鞭,“啪”的一声脆响,不见首尾的大军顶着黎明的灰白色,缓缓地起拔了。

    “咦咦咦……”坐在大轿里,圣上一边揉着被打肿的屁股,一边嘤嘤地、孩子般地抽涕着,挂满泪痕的面庞泛着无尽的悔意:“看来,这一次,姑姑是真的动气了!咦咦咦……”

    “圣上,”从威猛的女人神不知鬼不觉地闯进树林,误将自己为圣上,拎到马背上暴打,然后又被摔到草地上,转而杖打圣上,直至捉贼般地将少年塞进轿子里,阿二百思不得其解:“圣上贵为天子,却遭此羞辱和暴打,奴才愚钝,着实想不通啊!”

    “师爷有所不知,”圣上抹了一把酸涩的苦泪:“她不但是朕的嫡姑,还是朕正式的皇后!”

    “是呀,是呀,奴才已经知道了!”阿二嘿嘿地冷笑道:“呵呵,侄儿娶姑姑,新鲜,新鲜!”滛贼心中暗笑:有关皇宫里面的热闹事,民间众说纷纭,什么母子乱囵;什么父子同岤,早已不足为怪,正所谓的脏唐臭汉是也。这不,当今的圣上,竟然立嫡姑为皇后,看来,民间的传言,绝不是空岤来风啊!

    “师爷,”从滛贼复杂的神态之中,年少的圣上似乎看出师爷对这桩乱囵婚事的轻蔑之意,于是,他坦诚地向自己的滛师讲述起一段颇为罗曼蒂克的浪漫史来:“父皇健在时,正式册立朕为太子,举行仪式那天,因朕年纪尚幼,父皇就把朕抱在怀里……啊!”少年圣上的眼睛骤然明亮起来,他激动不已地发出一声悠长的感叹,细白的小手悄然抬起,无比自豪地挥动着,童年时代那段刻骨铭心的往事,彷彿放电影一般,油然浮现在对面微微抖动的布帘上。

    富丽唐皇的宴会大厅里灯火通明,鼓乐悠扬,文武百官身穿着盛装,手持奏摺,按照职位的高低排成先后顺序,一批又一批地向老皇上以及日后接班的太子谢恩叩拜,场面之宏大,气氛之热烈,令年少的太子惊讶不已。瞠舌之余,依在父皇的怀里,嘻嘻地笑了起来:“嘻嘻,真好玩,简直比唱大戏还热闹哇!”

    文武众臣谢恩之后,宴会正式开始了,当一盘又一盘的山珍海味端上餐桌之后,在扑鼻的肉香之中,太子正欲抓起一只红灿灿的大龙虾,突然,司仪阴阳怪气地吆喝起来,分布在餐厅四角的伎乐手“哗”地站起身来,霎地,鼓乐之声轰然大作,震得太子扔掉大虾,慌忙捂住小耳朵。

    华灯映宝殿,鼓乐震皇宫。

    皇上立太子,群臣举酒盅。

    “皇儿莫怕!”老皇上轻抚着太子的脑门:“过一会,艺伎们就要为宴会唱歌、跳舞助兴喽!”

    老皇上的话音刚落,乐曲声中,一排排、一队队、一列列浓妆艳抹、花枝招展的艺伎们仙女下凡似地从餐厅的大门鱼贯而入。她们那抹着脂粉的脸蛋好似一朵朵竟相绽放的向阳花,纷纷投向大厅中央的太阳——当今老迈的圣上。

    老皇上登时龙颜大悦,报之以慈祥和蔼的微笑,那即威严又炽热的目光,犹如一道道万丈光芒照射在艺伎们的胴体上,令艺伎们激动不已,受宠若惊之余,无不抒展起柔嫩的臂腕,彷彿一群行将投火的飞蛾,舞动着万彩千纷的长袖,不顾一切地扑向熊熊燃烧的太阳:“谢皇上赏赐!”

    “皇恩浩荡深如海,高似天!”

    “祝皇上万寿无疆!”

    “……”

    “皇儿,”望着一群群让人眼花缭乱的各色美女,老皇上拍着小太子的脑门道:“你看,她们都是当今绝色的美人啊!全是国色天香,统统被朕收进深宫,慢慢地享用。皇儿啊,你登极以后,想娶哪位美女为皇后啊?”

    呜呼,这才是纯粹的子承父业啊,不仅继续了江山,连同女人也一并可以继承,于是乎,续上联诗韵道:艺伎如飞娥,嫔妃似彩虹。

    父子同享用,其乐也融融。

    听到这里,阿二不禁滛性勃发:乖乖,这皇宫里面可真够乱的啊,皇上老子收藏的美女,死后留给儿子继续享用,这可真是父子同岤啊!嘻嘻,也对啊,这也没什么不可以啊!儿子既然可以继承父亲的江山社稷,为什么不可以接手父亲的美姬靓妾呐?总不能待老皇上驾崩了之后,把她们悉数放出宫去,遣散到民间啊?哼,谁舍得自家的肥水流进他人的田地里啊?

    哎哟哟,联想起父子同操一个嫔妃,滛贼的身上麻酥酥的,胯间的鸡鸡甚至淌出几滴稀液来,也搞不清楚是尿液还是j液!于是,阿二皮笑肉不笑地问圣上道:“圣上,那么,你相中哪一位美女了?”

    “没有,”圣上摇了摇小脑袋瓜,继续讲述道:“没有,这些歌伎乐艺,朕一个也没相中,别看她们打扮得多么漂亮,在朕的眼里,只不过是一只只外表华丽、内中空洞无物的花瓶而已。她们虽有姣好的脸蛋,而肚子却没有点滴的的墨水,谈吐浅薄,处事粗俗,朕身为皇室龙后,怎能看得上这等没有气质,更谈不上高雅的下九流呐!”

    滛贼刁顽地瞅着圣上:哼,什么皇室龙后,你也就是投正了胎而已,如果你不幸投进了乐户之胎,从娘的1b1里爬出来就是贱民,看你还能这般傲谩和张狂!

    唉,阿二怅然暗叹起来:如果我有幸也投进了龙胎,现在,不也像这位小圣上一样拥有天下各色美女,顿顿吃香喝辣么?何必终日疲于奔命,还要让人捕杀呐!

    唉,看来啊,一个人的命运,在他投胎转世的那一瞬间,就已经决定了!

    “就在这时,”少年圣上的讲述,打断了阿二不着边际的思忖和感慨:“从美女群中闪出一个绝色的丽人来!”

    “皇上哥哥,”一个正值芳龄的俏佳人从美女群中脱颖而出,步履款款地走到老皇上的面前:“听说哥哥正式册立太子,小妹特从边关赶来祝贺,因路途遥远,迟到了,还请皇上哥哥恕罪!”

    依在父皇怀里的小太子悄悄地扫视一眼风尘仆仆的丽人,她,十六、七岁,面庞红晕,身材婀娜,风姿绰约,戎装紧裹的胸脯高傲地耸立着,彷彿是一座在重压之下誓不屈服的鼎鼎泰山。

    “哈哈哈!”老皇上乐悠悠地给皇姑赐座,然后,指着怀中的皇子道:“小妹,这,就是太子,以后,他就是天子喽!”

    “哦,”小皇姑立刻站起身来,冲太子妩媚地笑道:“哎?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