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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Yin贼历险记第25部分阅读

    间没有阳根,便也不具备法人资格,于是,地狱里的小鬼便找到圣上的头上,由侄儿承担我犯下的罪恶!你说,这脏血,我不下咽,难道让侄儿下咽么?”

    “皇后,”听罢皇后的讲述,御医突然来了灵感,认为讨好皇后的机会终于来了,他跪倒在皇后身旁:“奴才有良计,既能咽下脏血,又不使皇后难堪!”

    “何计,但请讲来!”

    御医的所谓良计,皇后并不中意,无非是准备一些纸制的水牛,写上符咒,然后付之一炬,皇后摆摆手,“不妥,不妥,人的过错,为什么要由牲畜来承担呐!”

    “皇后,你看这是怎么回事啊!”皇后搂着圣上的身体,正卖力地吮舔着脏血,四娘突然嚷嚷起来,皇后扭头一看,圣上的龙茎不知什么时候挺立起来,鸡鸡头直指天棚,硬梆梆的鸡鸡身哆哆抖动着,“这,这,这又是为何啊?”

    唰——,圣上的龙茎突然渗出汩汩的血水,皇后呼地扑了过去,手按住血淋淋的龙茎,“臭不要脸的马蚤1b1们,人死了滛心却不死啊,还想着这事呐,哼,”

    怎奈,圣上更加剧烈地抽搐起来,握在手中的龙茎摇来晃去,血滴横溅,令皇后心痛不已:“饶了我的侄儿吧,求求你们啦!”

    混乱之中,被皇后以极端手段折磨而死的李夫人,拖着没有皮肤,鲜血滴淌的残体,面露凶光地向圣上爬来,身后跟着她的女儿们,一个个全都没了脸皮,赤裸的身子被沸油烹炸得又酥又脆,飘逸着即呛人,又多少夹混着肉香的气味。

    李夫人拨开众宫女,伸着血淋淋的手掌,没有舌头,没有牙齿的嘴巴不停地扭动着,分明是在恶毒地诅咒着圣上,而圣上则一个字也听不清楚,身子本能地向后退缩着。“姑姑救朕,”圣上胆怯地喊叫着,不知何故,尽管嘴唇不停地翻动着,咽喉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身子也动弹不得,眼睁睁地瞅着李夫人向自己爬来。

    当李夫人的手指即将碰到圣上的身体时,她似乎用尽了气力,剥去表皮的双眼凶狠狠地一瞪,又死去了,而她的女儿却是跃跃欲试,纷纷爬向圣上,一只只被沸油炸烹得干干巴巴的手指或是拽住圣上的耳朵,或是拧住圣上的鼻子,“冤枉啊,冤枉,父亲犯了罪,与我们有何关系,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们,我们死不暝目哇!”

    “呸——,呸——,呸——,……”

    不知是谁居然抠开圣上的嘴巴,往圣上的口里唾唾沫。

    “呸——,呸——,呸——,……”

    “哟,”圣上咧着嘴巴,口腔里盛满了粘乎乎的口液,舌身发硬,任凭粘液往咽喉里渗去,四娘慌忙唤皇后道:“皇后,不好了,圣上又流口水了,病好像越来越重了!”

    “啊,他会噎死的!”皇后捧起圣上的脑袋,嘴对着嘴,又不嫌肮脏地吮吸起圣上口腔里的粘液来,看得四娘好不恶心啊!

    “呸——,呸——,呸——,……”

    皇后将圣上的粘液刚刚吮尽,冤鬼们又张开嘴巴,呸呸呸地倾吐起来:“呸——,呸——,呸——,……”

    “哟——呀,”混乱间,不知哪个冤鬼握住圣上的龙茎,粗野地揉搓起来,继尔,又张开没有牙齿的嘴巴,恶狠狠地切咬着,痛得圣上嗷嗷大叫,依然发不出任何声音:“痛啊,痛啊,好痛啊,朕的鸡鸡好痛啊!”

    “噜噜噜,噜噜噜,噜噜噜,”李夫人不知何时也爬了过来,她从女儿们的手中抢地圣上的鸡鸡,嘴里噜噜噜地不知嘀咕些什么,手掌老道地揉搓起来,很快将圣上的龙茎搓得又粗又硬。

    李夫人握在手心中,张开鲜血淋淌的嘴巴,“呸——,”李夫人将一口血水吐在龙茎上,仿佛是效力超强的胶水,把圣上的龙茎紧紧地箍裹住,永远也不会瘫软了,其他的冤鬼见状,发出会心的微笑,“对,还是妈妈有经验,让他的鸡笆永远硬着,胀死他!”

    李夫人握住小外甥硬挺挺的龙茎,张开也是没有牙齿的嘴巴,深深地含进口腔里,与女儿不同的是,她并没有咬切,这是徒劳的,只见她将圣上的龙茎吸进咽喉,然后,猛一发力,哧,圣上白哗哗的j液尤如自来水般地流淌起来,全部流进李夫人的咽喉里,女儿们见状,点头称道:“对,妈妈做得对,吸尽他的j液,让他断子绝孙!”

    “妈妈,你累了吧,让我帮你吸一吸!”大女儿从妈妈手中接过龙茎,仿佛接过一根接力棒,她颇为认真地端详一番,然后,呸地吐出一口粘液,涂沫在龙茎头上,继尔张开嘴巴,老道地吸吮起来,看着生前并没有出嫁的大女儿,口技却是如此的娴熟,李夫人神态异样地盯视着大女儿,似乎在说:死丫头,你这手是从哪里学来的啊?嗯,是不是背着妈妈偷人了?

    “嗨,妈妈,瞅啥啊,女儿可没有做败坏家风的丑事哦!”大女儿一边摆弄着龙茎,一边神秘兮兮地逼视着妈妈,那表情仿佛在暗示着:妈妈,你咋忘了,女儿的闺房与你的寝室仅一壁之隔啊,平日里,父亲公务繁忙,经常不在家,你偷吸家奴的j液,女儿看得真真切切,久而久之,耳濡目染地便学会了,嘿嘿!

    李夫人领着几个女儿,发誓要吸尽圣上的龙精,皇后看在眼里,痛在心上,却又无计可施,眼睁睁地瞅着侄儿行将精尽人亡了!

    “哦,何人在此胡闹哇!”从女人堆里突然传来男人的说话声,那特殊的公鸭嗓子令圣上极为熟悉:哦,舅舅,原来是舅舅哇。

    “舅舅,”圣上从姑姑的怀里挣脱出来,呼地坐起身,龙茎上附满了污血和残精,直挺挺地指向天棚,他推开舅母以及表姐妹们,虽然发不出任何声音,依然拼命地喊叫着:“舅舅,救朕!”

    “哼,你还知道叫我舅舅哇,”舅舅用鼻孔哼了一声,圣上大喜,舅舅还能听见朕的话音,看来自己还有救,他瞪圆了双眼,只能听见舅舅的鼻音,却看不见舅舅的身影,“舅舅,你在哪啊,朕咋看不见你啊!”

    “哼,我已经被你姑姑喂马吃了,你若能再看见我,那就怪了,哼,……”

    “舅舅救朕!”圣上不得不放下天子的大架子,给肉身已经喂了战马,永远也看不见身影的舅舅施以外甥的大礼,乞求舅舅救自己脱离苦海。

    在圣上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央求之下,国舅终于念起了亲情,“唉,娘亲舅大,不冲别的,就冲我的姐姐,也应该帮他一把!唉,外甥,”国舅点了点头,“看你小小年纪,就这么早地死掉了,实在可惜了点,管咋地,咱们也是实在亲戚啊!”

    “是啊,”圣上顺坡往上爬去:“娘舅亲,辈辈亲啊!”

    “得了吧,”国舅反诘道:“外甥是狗,吃完就走!”

    国舅这番话令圣上一时语塞,不过,小家伙还是相当的机灵,忽而转变了话题:“舅舅若能救朕,朕必重修舅舅的祖坟,再立起一道大牌坊,重塑舅舅的金身,……”

    “拉倒吧!”国舅怅然叹息道:“我连骨头渣子都没有了,修再大再好的祖坟又有什么用哇!少来这虚的吧!呶,”国舅顿了一下:“外甥,事已至此,已经发生的事情,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一切都无法挽回了。不过娘舅的亲情还在,你尽管放心,舅舅定会救你,不过,却有一事相求!”

    “什么事,舅舅,”圣上急不可待地问道:“外甥必尽力而为!”

    “很简单!”漆黑之中,一本并不厚重的书卷展现在圣上的面前,“外甥,这本书你可曾看过?”

    “没有。”圣上摇摇头。

    舅舅建议道:“那么你现在就看一遍吧,如果你答应我按照书上写的去做,我便救你!”

    “是,我答应,”为了活命,圣上不假思索地应承了,然后扫视着舅舅展示在眼前的书籍,一目十行地浏览起来,越看越兴奋,“太好了,太妙了,舅舅,我一定按照书上写的去做!我一定说到做到!”

    “那好哇,”看不见人影的舅舅继续道:“你已经粗略地看完喽,现在,你若能把这本书熟练地背下来,你立刻就可以回到阳间去,再享荣华贵富!”

    “舅舅,”圣上好奇地问道:“背下来倒不成问题,只是,外甥想问问您,这是什么书哇,写得实在太好了,真让外甥爱不释手哇!舅舅,能让外甥看百~万\小!说名吗?”

    圣上伸手正欲接过来,舅舅严肃地说道:“不能碰,至于书名么,你先不用问了,现在,你只管背吧,你背下来一页,我翻过去一页,当你认为背熟之后,书名自然而然地便知道了。当你什么时候背得滚瓜烂熟了,你就会不知不觉地回到阳间了!”

    “是么,”在强烈的求生欲望驱使之下,圣上从来没有这么用功过,他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书本,嘴里叽哩哇啦地念叨着,弄得姑姑和四娘一脸的困惑。

    “嗯,侄儿,你嘟哝些什么啊?”

    “哎哟,圣上说胡话了!”四娘抓过毛巾,擦拭着从圣上嘴角飞溅而出的唾沫,“圣上大概在念什么经吧!”

    “谢谢舅舅,朕记住了,朕全记住了!”

    昏迷之中,年少的圣上嘴巴不停地叽哩咕噜着,也不知嘀咕些什么,众人围在圣上的周围,一边听着,一边你瞅瞅我,我瞧瞧你。蓦地,圣上的身子猛然一颤,原本紧闭着、业已混浊的眼睛突然睁开了,皇后再次看见了侄儿那清秀而又睿智明眸的眼珠,放射着雪亮的光芒。

    “哦,万岁,”大殿上立刻起来,“活了,活了,圣上活过来了!”

    “真是奇迹啊,没有服用任何药物,圣上便死而复生了,此乃天朝之幸,万民之幸!”

    “万岁,万岁,万万岁!”

    “四大娘,”刚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圣上,顾不得理睬人们的欢呼,带着满身的疲惫,对四大娘道:“快,快,文房四宝伺候!”

    “是,”四娘不敢怠慢,急忙取来纸笔墨砚,圣上抓起特制的狼豪中楷,四大娘将宣纸小心地铺展开,圣上顿时精神抖擞,挥豪泼墨,眨眼之间,一幅令皇后称绝的书法杰作横空出世了。

    “哟唷,我侄儿的书法真是大有长进啊!”皇后走到案几前,望着龙飞凤舞的狂草,由衷地赞叹起来,可是,当她的目光落到题款处时,不禁秀眉紧锁,只见题款处写着三个豁然大字:素女经!

    阎罗殿上走一遭,屁滚尿流苦哀嗥。

    别的东西没带回,素女真经且记牢。

    第二十六回 圣上欲求梦境神鸟,京城惨酿沈福命案

    双双燕。白鸟

    骄阳悬挂,柳下荡秋千,又逢正午。

    师爷且至,神女芳容何处。

    滛贼含笑不语,天际遥、悠悠飘羽。

    仙鹏出自云端,身白体长红脯。

    衔枯,荡化朽腐。

    展翅任高飞,傲然皇府。

    扶摇云上,美女忽飘如缕。

    粉黛凝香玉足,更了得、酥柔无骨。

    双双妩媚撩人,对对轻歌曼舞。

    一场癫痫病发作之后,少年圣上不仅将素女经倒背如流,烂熟于心,并且不知疲倦地身体力行了,因前一阶段的宫廷剧变,诺大的皇宫已是空空如也,除却苟且偷生、不男不女的太监们,宫内仅剩皇后和四大娘,一嫩一老俩个雌物了,没办法,怅然之余,圣上也只好在这俩个雌物身上实践经书中所介绍的、各种各样的、千奇百怪的、闻所未闻的滛招滛式。

    “姑姑,”圣上搬着皇后的大腿,摆出一种连自己也搞不清楚的滛姿,“别放下,抬起来,对,姑姑,你知道这种姿式叫什么名字么?”

    “不知道,”昔日泼辣无比的皇后,再也不敢谩对侄儿了,担心他旧病再度复发,不仅损坏了龙体,甚至还会误了唧唧圣命。在侄儿的面前,皇后从来没有如此乖顺过,随便圣上怎样折腾,她总是陪着笑脸,无论侄儿摆出的姿式多么难看,多么下作,多么让人不可接受,皇后丝毫也不反对,全然接受:“侄儿,这叫什么姿式啊,快点告诉姑姑啊!”

    “这叫金鸡独立!”

    圣上搬起皇后的一条大腿,令其单腿着地,嘿唷嘿唷地大作一番,看见四娘闲得发慌,便放下姑姑的大腿,拽过四娘:“四大娘,时辰已到,朕要准时喝仙汁了!”

    “是,贱妾等着呐!”

    四大娘讨好地搂过少年圣上,将汁液滴淌的奶头塞进圣上的嘴里,圣上一边吮着四大娘的仙汁,一边令姑姑骑在自己的胯间。

    “不,不,”圣上推着姑姑的白屁股,“姑姑,方向不对,这个时辰,你应该朝向西北方!”

    “唉,这都是哪跟哪啊!”皇后不得不扭转屁股,按照圣上指引的方向,骑在侄儿的胯间,咚咚地大作起来。

    少年圣上做事从来没有这样认真过,一丝不苟过,什么时间与姑姑行欢,什么时间吮四大娘的奶汁,都是按照经书中介绍,提前预定好的,每日必须按步就班地进行,甚至行欢的时间,做嗳的方位,也有严格的规定,一点也马虎不得,否则,“将不利于养生!龙寿必遭大折!”

    “没听说过,”对此,皇后则持否定的态度,如此荒滛还有增寿,真乃混帐罗辑、无稽之谈。而表面上,却又不愿让侄儿扫兴,只好耐着性子,权当哄侄儿玩游戏了。

    圣上不分昼夜地与俩个雌物行欢作爱,变着花样地折腾着俩个女人,同时,还命御用的画师作现场临摩,将这荒唐的场景绘画于纸上,悬挂在宫墙上,望着一幅幅不堪入目的行欢滛态,皇后羞愧难当,叫苦不迭。而四大娘则毫不在乎,为了讨得圣上的欢心,她挖掘出所有的灵感,摆出各种滛姿让画师临摩。

    “圣上,”四大娘一脚着地,另一只寸莲蹬在案几上,手掌扒开老岤,冲圣上道,“圣上,这种姿式,经书上有没有介绍啊?呵呵!”

    “哦,”圣上大喜,握着龙茎,站在四大娘的屁股后面,哧溜哧溜地捅插起来。圣上向上捅着,四大娘极为配合地向下压着屁股,捅得兴起,圣上搬起四大娘的大腿,寸莲双双蹭在案几上,哼哧哼哧地捅插起来。

    圣上的膝盖骨撞击着案几,案几缓慢地向前推移而去,圣上也不得不挪动步伐,才能顺利地插捅四大娘的老岤,皇后见状,爬到案几前,手掌按住吱呀移动的案几,圣上向皇后打了一个飞眼,抽出龙茎:“哦,姑姑,朕想起了来,还有一种招法没有演习过。”

    圣上拉起皇姑的手,光溜溜地跑出宫去,来到花园里,手指着在微风中飘荡不止的秋千,让姑姑叉开大腿坐了上去,然后,自己坐在对面的秋千上,硬挺挺的龙茎直指姑姑的胯间。

    素女真经牢记心,禁宫幽深任渲滛。

    老1b1嫩岤巧搭配,左插右捅汗盈襟。

    滛姿百态无限好,春宫壁画现场临。

    最妙应属荡秋千,大柳树下绝唱吟。

    “哎哟,”皇后叉着大腿,水汪汪的嫩岤在阳光下泛着晶光,明晃晃地展现在侄儿的面前,画师及时赶到,无比敬业地临摩起来,皇后红着面庞,“侄儿,休要胡闹,饶了姑姑吧,姑姑已经累得不行了!”

    “不,朕要玩么,朕还没玩够呐!”说着,圣上双手拽住秋千,呼呼地摇荡起来,秋千飞速地飘向皇后,当秋千荡到皇后的胯间时,圣上龙茎一挺,哧地顶进皇后的肉岤,看得四大娘掩面而笑:“乖乖,圣上这是咋想出来的哟,真让我眼界大开啊!”

    令俩个女人费解的是,从梦幻中醒来以后,圣上不仅对素女经背倒如流,胯间的y具也发生了奇妙的变化,变得坚硬如钢,并且久御不倒,直把俩个女人操得嗷嗷狂叫,而圣上却永远也没有s精的欲念:“唉,侄儿,你这是中了什么邪毒啊!”

    对于圣上过度的性亢奋,皇后绞尽了脑汁,令御医配制了无数种灵丹仙药,然而,服过之后,不仅毫无效果,圣上的龙茎似乎更加坚硬了,性致也更加强烈了。

    摇着秋千,顶着姑姑的美岤,不知不觉之间,又是日上三竿,望着高悬在假山峰巅的太阳,皇后借故要去处理朝政,假惺惺地劝侄儿先休息一会儿,养足精神,午后再战。

    “好吧!”圣上倚在秋千上,伸了伸酸麻的腰身,脑袋一歪,很快便进入了中午的梦境,于是,连续剧又准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