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采花Yin贼历险记 > 采花Yin贼历险记第27部分阅读

采花Yin贼历险记第27部分阅读

    女,均是浑身花草装,男人们的y具无一例外地套着尖牛角,而女人仅在腰间裹一张芭蕉叶。

    “好热闹啊!”珍珍打趣道:“他们这身打扮要做什么呀?开化妆舞会?”

    又是一番喊叫、打闹和嬉戏之后,几个男人从树林里拽出他们的猎物,一只身中数箭,延延一息的母鹿,身着花草装的男女们立刻扑向母鹿,在阳光下,身上的奇花异草随风摇动,哆哆发颤,活像一群燥动不安的小鸟,毫无耐心地分享着美食。

    群鸟们一起动手,以极为原始的、凶惨的手段杀死母鹿,不知是哪只大鸟野性大方,居然割下母鹿的外生殖器,拎在手里,一边向女人们展示着,一边凋啾啾地怪叫着,女人们则妈呀、妈呀地尖叫着。

    待众人剥净母鹿的表皮,一个老者模样的大鸟慢吞吞地走了过来,他首先瞅了瞅母鹿,然后,目光严肃地盯着那个手执母鹿的外生殖器,风风张张的男子,男子非常知趣地停歇下来,在众人的嚷嚷声中,将母鹿的外生殖器送给了老者,老者冷漠地接在手中,又拎起鲜血滴淌的鹿皮,走出人圈外,坐在一块石头上,根本没有任何工具,却很是在行地处理起鹿皮来。

    而年轻的男子们则将血淋淋的鹿躯干架在刚刚搭就在篝火上,滛贼见状,咽了一下口水:“呵,真是好生活啊,他们要聚餐了!”

    枭枭的篝火送来诱人的鹿肉的鲜香,将滛贼的胃袋剌激得直泛酸水:“唉,好香啊,我也饿了,我也想吃鹿肉了!”

    即使是在篝火旁灼烤鹿肉,男人们还是没有忘记追逐女人们,于是乎,男男女女围着篝火转起了圈圈,正在此时,两只不知名的怪禽从远方盘旋而来,大概是嗅到了诱人的肉香,它们站在树梢上嗷嗷地怪叫着,仿佛是在乞求大鸟们的施舍。

    “哎呀,同样是鸟,他们怎么可以射杀同类啊!”珍珍突然惊叫起来,只见一个鸟人拎起弓驽,悄悄地瞄向怪禽,俏尼姑淡然道:“不,你错了,虽然都会飞,但他们不是同类,天上飞的是猛禽,专抓小鸟吃,所以,他们是天敌!彼此不相容的!”珍珍充满爱心地,却又不敢高声地喊道:“猛禽,快跑啊,鸟人在射你呢!”

    来不及了,嗖的一声响过,一只怪禽悲鸣一声,扑通摔在树林边,被正在追逐女人的男人看见,拎起禽腿,连毛也不拔便随手扔进篝火畔的汤锅里。

    “呱——呱——呱——”看见同伴被活活射死,又被无情地抛进汤锅,另一只怪禽并没有独自逃命,而是长久地徘徊在空中,可怜巴巴地嘶鸣着,没有人理会它,人们一边往篝火里添柴,一边继续追逐嬉闹。

    当一个男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拽住一个女人的手臂时,他便喜形于色地将女人扯向林边的大树下,骄傲地摘掉y具上的牛角,似乎向女人炫耀着自己的宝贝,而通常情形下,女人嘴巴一厥,发出令男人们很伤自尊的讪笑,然后,趁着男人沮丧和迷离之际,挣开男人的手掌,咯咯咯地大笑而去。

    鹿肉的鲜香越来越浓郁,汤锅里的怪禽也应该煮烂了,一个女人掀起锅盖,透过水气,迷缝着双眼,仔细察看着热气翻滚的汤锅,不料想,始终盘旋在空中的怪禽突然俯冲下来,一声嘶鸣之后,非常准确地投入着的汤锅里,众人见状,无不瞠目结舌。

    “好一对恩爱的夫妻!”珍珍深有感触地说道:“以命相殉,就是人类,又有几个人能做到这一点啊!”

    林边的鸟男女们可没有珍珍这份同情心,更不会像珍珍那样多愁善感,怪禽自投汤锅,大感意外之余,便是乐得手舞足蹈,认为占了天大的便宜,你撕着禽腿,他拽着禽头,也不知是生是熟,囫囵塞时肚子里,对那只烤母鹿也是如此,你抓我扯,没过多长时间,熊熊的篝火之上,只剩一幅母鹿的骨架,条条肋骨,噼叭作响。

    饱餐之后,男人们的能量愈加显得过剩了,对女人的追逐也愈加疯狂了,甚至是放肆了。

    林畔的秩序大乱起来,鸟男人们野粗地追逐着鸟女人,迫不急待地发泄着原始的欲望,怎奈男多女少,两性的比例严重失衡,于是,为了争得与女人的交欢权,在男人们之间发生了可怕的械斗。

    看见男人们为了争夺女人而大打出手,甚至头破血流,始终坐在篝火旁沉默不语地鞣制着鹿皮的老者,面色冷峻地站起身来,他轻轻地干咳数声,男人们便再也不敢造次了,纷纷停下手来,或是松开业已抢到手的女人,或是放下械斗的凶器。

    老者唤过一个女人,如此这般地嘀咕一番,女人频频点头,于是,老者将那张尚未鞣制好的鹿皮披在女人的身上,女人立刻精神抖擞起来,冲着众男人炫耀般地扭了扭身子,老者以长辈的身份拍了拍女人的额头,女人乖顺地低下头来,老者将母鹿的外生殖器挂在女人的脖颈上。

    末了,又转向女人的背脊后,林畔顿时响起震耳的欢笑声:“噢哈哈……游戏开始了……噢哈哈……开始射了……噢哈哈……快排好队啊……”

    豁豁,林畔可热闹开了,只见披着鹿皮的女人策身上马,在林畔哒哒哒地奔驰起来,肩上的鹿皮随风舞动,颈上挂着的母鹿生殖器摇来晃去,看得众男人更加饥渴难忍了,在此起彼落的欢呼声中,一个体魂比别的男人都要健壮的汉子也跳上一匹黑色的矮脚马,手拎着弓驽,直扑女人而去,女人搂着马脖子,扭过脸来,极具挑逗性地媚笑着,马蹄踩踏着青草,哒哒作响。

    “射啊,射啊,快射啊!”

    众男人齐声呐喊,汉子加快了速度,尽一切可能地缩短距离,然后,拉弓搭箭,嗖——,女人似乎很中意这个汉子,当汉子向她身后的母鹿生殖器瞄准时,她既不躲闪,也不奔跑,而是老老实实地等待男人张弓发箭,箭头恰到好处地射进背脊上的生殖器里,哇,真是好箭法,十环:“哦,射中了!”

    在一片杂嘈的欢呼声中,汉子和女人相继跳下马来,汉子走到女人身后,拔下生殖器里的竹箭,女人则摘下鹿皮,连同生殖器一并还给老者,然后,冲汉子会心一笑,手拉着手,走进树林里,做他们应该做的事情去了。

    “好奇特的婚俗啊!”阿二等人不约而同地惊叹起来,这时,又有一个女人披上鹿皮,挂上生殖器,纵身上马,另外一个男子拎着汉子用过的箭驽,一边拉弓,一边策马追逐女子。看得出来,这位女子对她的追逐者不太中意,马不停蹄地狂奔着,非常机警地射避着男人的瞄准。

    “射啊,快射啊!”

    “是呀,别磨蹭时间,人家都等得不耐烦了!”

    马上的女子左躲右闪,马后的男子东瞅西瞄,在众人七嘴八舌的嘟哝声中,终于奈不住性子,非常草率地张弓发箭了,嗖,竹箭径直飞向生殖器,怎奈女子突然夹紧双股,矮脚马扬起前蹄,结果,男子的射箭成绩很不理想,竹箭莫说没有射进母鹿生殖器,甚至连边也没搭上,而是嚓着女子身上的鹿皮,嗖地飞进树林里。

    “哟,”树畔顿时喝起了倒彩:“什么箭法啊,这是跟谁学的啊,”

    “小子,你太紧张了吧!”

    “没关系,莫要灰心,不要丧气,好好练练,机会还是有的!”

    无功而返的男子懊丧不已地跳下马来,立刻有人抢过男子的箭驽,接过男子的马缰绳:“该我了,该我了!”

    “不,应该轮到我了,我早就排在这里了!”

    为了尽快得到骑马射箭的权力,林畔又争执起来,老者不得不屡屡出面,维持秩序,从而才使射鹿1b1得女人这场荒诞的游戏能够继续进行下去。

    “呵呵,真好玩,让我也来试试!”面对此情此景,滛贼再也不能保持沉默了,我们走南闯北、滛遍天下的平安侯,也没有权力保持沉默了,只见他策马抽箭,跃跃欲试,如果不是珍珍拼命阻拦,平安侯早就策马飞奔,搭箭上场了。

    “郎君莫去,这伙鸟人会吃了你的!”

    阿二与珍珍正争执着,林畔又混乱起来,鸟老者按下葫芦却起来了瓢,当又一个鸟女子身披鹿皮跳上马背时,一个年轻的俊小伙推开众男人,大概想不排队就上马射箭,老者虎着脸,严厉地训斥他,小伙子充耳不闻,拽着马缰绳就是不放。

    而这边,赤裸着上身的女子骑在马背上,手拽着缰绳,冲着小伙含情脉脉地挤眉弄眼,同时,嘴里还哼唱着小曲,在林边悠然地溜哒着,女子丝毫也没有策马狂奔的意念,似乎就等小伙子上得马来,一箭中地,然后,相拥着走进树林。

    一股妖风忽然刮起,女子背后的母鹿生殖器随风舞动,将滛贼缭拨得魂不守舍。趁着珍珍稍不留神,阿二突然张弓搭箭,也顾不得瞄准,嗖地的一声便射将而去。

    “哇,射中了!”望着女子的背脊,珍珍脱口而出,林畔登时一片大乱,男人们纷纷操起武器,进入一级战备状态:“什么人敢来此作乱,抓住他,活剥了他的人皮!”

    林畔聚餐射鹿1b1,西南鸟族好创意。

    男儿炼就好身手,竞技场上来献艺。

    女人心藏小算盘,不是科举也作弊。

    奇俗乐煞平安侯,张弓搭箭来嬉戏。

    第二十八回 狐假虎威反客为主,夺人之爱必遭不测

    蝶恋花。观奇俗偶感

    西南异风真是妙,想要佳人,箭法应练好。

    美女越来越见少,良机错过何方找。

    林里行欢林外笑,林外何人,林里佳人抱。

    笑隐树梢枝叶摇,林蛙相拥跳舞蹈。

    且说平安侯一时兴起,趁着珍珍不留神,嗖的一声便飞出一箭,不偏不倚,那箭恰好射进母鹿的外生殖器里,林畔一片哗然,被射中的鸟女子抖了抖挂着竹箭的鹿皮,迷茫地转过身来,咧着小嘴,木然地望着平安侯,而半是土人,半是鸟人的男子们则怒不可遏,纷纷操起自制的武器:竹矛、竹标枪、竹箭、竹扎枪等等,一路凋啾啾地狂吼着,哗啦啦地将阿二三人包围起来。

    刚才那个抢着马缰绳,并且与老者发生争执的年轻鸟人手执弓弩,率先冲向阿二等人,当他看见两位天仙般的美人时,不禁性致大发,手举着弓驽,振臂高呼:“快呀,大家伙把这公的绑起来烤吃了,两个母的留着,还是按照老规矩,举行射箭比赛,谁射中了就归谁,配对生孩子!”

    年轻鸟人的话,绝不亚于一颗炸弹,扔在人群里,轰的一声爆开了花,人群一片大乱,凋啾啾地猛扑过来。令滛贼大感意外的是,没有人理睬自己,全都不顾一切地扑两个美人,而冰美人那不凡的气韵更招致众鸟人们首先向她发起性马蚤扰,只见年轻鸟人一边吼叫着,一边扑向俏尼姑:“凋啾啾,抓住她,把她先绑起来!凋啾啾,”

    “混帐!”众鸟人正欲扑向俏尼姑,空照一声大骂,不待鸟人冲上前来,呼地腾空而起,一脸孤傲地站在云端。

    众鸟人全都惊呆了,惶惶地抬起头来:“这是何方神仙,会腾云驾雾!”

    “是呀,这样的神仙可招惹不得,一定很有来路!”

    “有什么不了起的!大不了射烂她的臭马蚤1b1!”初生牛犊不怕虎,年轻的鸟人根本没把众鸟人的话往耳朵里放,他举起弓驽,嗖的放出一箭。

    空照早有准备,啪地接在手中,道:“无赖,再敢胡来,贫僧定将射穿你的鸟眼。”

    言罢,俏尼姑将竹箭随手甩出,只见竹箭擦着年轻鸟人的耳根,嗖地飞进树林,众鸟人一片唏嘘:“厉害,好厉害,大家还是躲远点吧!”

    年轻鸟人依然满脸不服气地瞪着空照,而众鸟人则开始向四周分散开来,看见鸟人们仍将阿二和珍珍包围着,俏尼姑认为此刻应该帮助平安侯一把,是呀,为了实现自己的宏伟计划,滛贼还大有用处,就这样死在鸟人手里还不是时候。

    于是,空照手指着惊赅中的滛贼以及瑟瑟发抖的珍珍,冲着众鸟人冷冰冰地警告道:“你们如果知趣,就快点滚开,休得胡来,你们知他是谁么,他是天朝的命官,特到此任职,平安侯!”空照转向阿二,一番话突然提醒了滛贼:“滛贼,你吓傻了,还不把圣上的任命诏书拿出来,让这群山野鸟人看个究竟!”

    听罢俏尼姑的话,又见她悠然自得地驾于云端之上,果然身手不凡,鸟人们当真就不敢造次了,手执标枪,面面相觑。看见俘获俏尼姑无望,那个年轻的鸟人懊恼不已地溜进树林里。

    有俏尼姑壮胆,阿二又来了精神,他欣然掏出圣旨,展示在鸟人面前,鸟人大惑不解,那份神态,仿佛在看天书。又是那个鸟老者,他拨开众鸟人,诚惶诚恐地来到平安侯面前,咚的跪倒在地,嘴里叽哩咕噜一番,阿二一句也没听懂。

    末了,鸟老者又操起半生不熟的官话来:“天朝大官来此,有失远迎,但请恕罪。我乃此地的土司王,业已归顺天朝,天子鸿恩,下诏书将我招进皇宫,隆重款待,在下没齿不敢忘怀,更令在下感激涕零的是圣上册封在下的世袭贵族,并格外开恩,赏赐我鸟部族汉姓为杨,皇恩浩荡,万岁,万岁,万万万岁!”

    老者冲着圣旨,真诚地磕起了响头,空照也回到了地面上,一脸轻漫地望着老者,悄声地,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有意对滛贼道:“切记,莫要被这个老东西迷惑了,方才大乱之时,他为何不及时赶来制止,看着无法打败咱们,这个老东西才出来打圆场,比起那些年轻人以及头脑简单的汉子,他更不是个好东西!

    一定要提防他啊!“”谢谢大师提醒!“滛贼对俏尼姑已经感激不尽了,”大师的金口玉言,阿二全记在心了!“

    “我,我,”老者咕咚咕咚地磕了一番响头,见对面几个人并不搭理他,颇感无趣:白磕了,这是何苦呢!在这山高皇帝远的地方,即便把脑门磕出血来,皇帝也看不见,别人又有谁会买你的账啊!大概是想让阿二等人尽快离开林畔,鸟老者从瑟瑟抖动的百草衣里变魔术般地生出一张圣旨来:“在下这里也有一份圣上的诏书,上面明白无误地写着,此地归杨土司管辖!”

    呵呵,空照一楞,心中暗道:“他妈的,这个老东西,果然玩起手段来了,敢跟老娘变戏法,看我立马拆穿你,”空照飞身夺过老者手中圣旨,展开一看,不由皱起了眉头:“这个马蚤皇姑真是滥用职权,到处封官许愿,诏书随便颁发,这不,一个地界,便弄出两张委任状来。”

    “大师,”看见空照用怀疑的眼神审视着圣旨,滛贼提醒道:“不会有假,圣旨不会有假,听老东西所言,他大概真的应诏去过京城,否则,不会编得如此圆满,并且,他们也顺了汉姓,我想不会有假,唉,我的封地,没了!”

    “哦,你莫急,看我的,”俏尼姑将两张圣旨放在一起,方才发觉,皇姑颁给发滛贼的圣旨,并没有授予阿二任何的官职,只写明平安侯享受该地的奉禄,也就是说,该地应向天朝缴纳的各项费用,全由阿二代收了,而行政权利依然由土司王掌握。

    俏尼姑眼珠一转,突然来了灵感:“这是哪百年的圣旨了,早就过时了,先帝已崩,天朝又有新制,改土为流,你难道不知道么?”说到此,空照露出一脸冷笑,将圣旨塞给老者,“孤陋寡闻!这已经是一张废纸了!”

    “啊,”老者可没把诏书当废纸,而是小心奕奕地藏进了百草衣里,一脸的愁苦,“恕在下孤陋寡闻,在下不知先帝已崩,更不知天朝改制,我真的没有接到改制的诏书!”

    “所以,”空照手指着阿二,“他就是天朝新任命的流官,特由我护送来此对这里实行流官管治!”

    “欢迎,欢迎!”老者极不自然地苦笑道:“我代表全体土司的鸟族,欢迎流官大人的到来!”

    “流官的职权,在你土司王之上,俏尼姑有意加重了语气:”你懂么?“

    “懂,懂,在下一定听从流官的调遣,教育全体土司后代世世做顺民,对天朝永无二心,决不造反!”

    仰仗着一纸诏书,空照等人或真或假,或蒙或骗,便将不识字的土司王给弄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