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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2012年一千零一夜第七夜·亲密炮友第1部分阅读

    一千零一夜第七夜·亲密炮友

    作者:家荣 字数:44365

    (一)

    听到大门开合发出地轻微声响,我立即钻出被窝,胡乱套了件衣服,便蹑手 蹑脚地走出房门,随后亦悄悄打开了大门;轻手轻脚关上大门后,我就小心翼翼 地沿着楼梯拾级而上,来到了通往天台的楼梯口。  第一次看到妈妈躲在屋顶抽烟,是上个礼拜天的事。在此之前,我从来不晓 得我那年轻貌美,个性单纯温顺的妈妈,竟然也会抽烟!  从那天之后,妈妈每天晚上都会跑到这里,一个人坐在花台的背风处吞云吐 雾。  老实说,以前我很讨厌抽烟的女人。  我讨厌的理由,不单是那一张张令人不敢恭维的长相。  每当我看见那些有如流莺般的女人,嘴里除了叨着烟外,还以开着不雅腿 的青蛙蹲姿蹲在地上,和人说话时边吐着烟圈,边操着一句句粗鄙的『三字真言』 的恶心模样,才是我对『女吸客』如此深恶痛绝的主因。  在此之前,我从没想过,女人抽烟的姿态也可以如此高贵优雅,可是自从看 到妈妈抽烟之后,我彻底改变了对女人抽烟的不良观感。  那双纤细白皙的玉手,轻柔地夹着香烟时,仿佛她夹的不是烟,而是一根精 美的艺术品;每一次吞云吐雾,那微张的檀口是那么地动人,尤其是她身体习惯 性前倾,以双肘靠膝,如天鹅般修长的粉颈微微抬起时,藉由对面大楼散发地微 弱灯光,让我得以在不经意间,瞥见那雪白软肉挤出的深邃|乳|沟时,我当下竟兴 奋得不能自己。  「或许因为她是我妈的关系吧?」  这是我接受妈妈会抽烟的事实后,为了与其他『女吸客』产生不良印象做些 区隔,才有这种定论。  由于家中只有我一个小孩,所以从小到大,父母的关爱全都给了我,尤其是 母亲对我的疼爱,更让我受用无比。  尽管我不乖时,如同其他小孩犯错一样,遭到父母责打,但处罚完之后,母 亲又会对我百般呵护,让我即使当下伤心愤怒不已,但没多久所有的怒气便烟消 云散,又恢复到一家和乐的状态。  正因为如此,加上母亲年轻又漂亮,所以在某种程度上,我觉得她反而比较 像懂得如何照顾我的大姐姐,而不是老摆着臭脸训人的严肃母亲。  尤其是小时候,当我看到其他同学的妈妈的年纪,几乎都可以当我的奶奶或 外婆时,我对拥有一个年轻貌美的妈妈,竟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骄傲及自豪。  随着年纪增长,稍微懂得一些男女情爱方面的事之后,我才明白,原来我是 妈妈十九岁时,和爸爸一起玩『无套中出』游戏后得到的『神奇宝贝』,唔、不 对!应该叫『爱的结晶』。  嗯……算了,不管怎么称呼我这个出乎他们意料之外的『惊喜』,总之,当 年爸爸没有因此抛弃妈妈,还愿意娶她为妻;而他们等到我生下来后,又这么疼 惜关爱我……很多来自单亲家庭的同学都对我说:「周彦博,你应该知足了。」  正因我珍惜眼前的幸福,所以我看到妈妈似乎为了某件事烦恼不已,必须靠 手中的香烟抒发内心的郁闷时,我更想为我所爱的母亲分担解忧。  然而,既然爸爸都无法解决妈妈的烦恼,那么才就读国中二年级的我,又有 什么本事帮她呢?  「妈妈究竟烦恼什么呢?该不会……爸爸搞外遇被妈妈发现了吧?嗯,似乎 不太可能。他除了应酬加班才比较晚回来外,平常时间都准时回家,而假日如果 安排了聚会,也没有外出超过一天的记录,所以……爸爸外遇的可能性不大。如 果不是老爸在外面有了女人……那又是什么原因呢?」  我悄悄地躲在离楼梯口最近的角落,边观察妈妈的动静,边猜想她可能遇到 的棘手问题。  「第一次听到安全门开关的声音是上个礼拜天,如果这是她遇到问题的第一 天,那么……她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啊!该不会是……那一枪吧?!」  蓦然想起那晚发生的事,我的心跳顿时剧烈地跳动起来。  由于妈妈今年才三十三岁,所以她在许多同事的眼中,属于正值风华之年的 成熟女人,假如她没结婚的话,应该是许多人追求的对象。  不过,有些人即便知道我妈不但结婚了,而且还有一个已经国二的儿子时, 听说某些不长眼的男人,居然在私底下偷偷流传着,只要她愿意改嫁,那些人并 不介意她多带一个儿子进门。  废话!  你们这些急色鬼当然不会在意啦!  因为只要我妈改嫁后,你们想要干掉我的办法多得是,又怎么在乎桌上有没 有多摆一副碗筷呢?  「阿博,我跟你说,像我这种被称做拖油瓶的孩子,就跟没爹娘的孩子没两 样!每次只要他买东西回来,我总是拿到最差的;有的时候,他们家那几个贱胚 玩腻的玩具,居然他妈的宁愿叫保姆拿去做资源回收也不给我玩。照这样下去, 我当初如果不叫我妈带我离开那个鬼地方,可能我哪天被他们弄死了,也没人知 道事实真相。」  告诉我这些的,是我的死党张延擎。自从他的爸爸,在他小学六年级时出了 车祸去世,事隔大约一年后,他妈妈就嫁给了一个曾离过婚,目前独力扶养两个 年纪和他差不多小孩的有钱人。  他妈妈原本以为,既然大家都曾有一段婚姻,小孩年纪也相近,应该能相处 得不错,但没想到她带他嫁过去不到三个月,两人就因原配小孩与继子相处不甚 和睦的问题,而爆发了激烈冲突。  这种家庭不睦的戏码冲突愈演愈烈,结果两人不得不选择了以协定离婚的方 式,结束了这段只维持了半年的婚姻。  据他说,这个没担当的继父还算有点良心,愿意在他们离婚之后,不仅送给 他妈妈一幢房子,还每个月准时给他们母子俩一笔优渥的生活费。  我曾经问过他:「那些有钱人不是都有钱心没良心吗?那他为什么还愿意给 你妈生活费?」  「因为他偶尔还是会来找我妈。」  听他那黯然无奈的语气,我大概也晓得那个人去找他的妈妈时,绝不只是单 纯地探视他们母子俩而已。  既然我们是无话不说的死忠兼换帖的好兄弟,他当然会把一些好康的东西拿 出来分享。  「阿博,放学后跟我一起回家,给你看个好东西。」  「什么东西?」  「靠!问那么多干嘛,来就知道了嘛!」  看他那神神秘秘的样子,我只好按下强烈的好奇心,等待放学时间。  「哇!阿擎,这……这不是你妈吗?那……那个男人又是谁?」  虽然不是第一次看a片,可是这支片居然是由他的妈妈,以及一名陌生男子 主演的『爱情动作片』,不知怎么地,当我听到他妈妈──那仿佛痛苦又快乐的 奇怪呻吟声,我的鸡笆竟瞬间变硬了──硬得非常难过。  「嘿嘿嘿……阿博,怎么样,拍得不错吧?」  「阿擎,你……你怎么会有这种片?」  「当然是偷拍的咩。」  「那……那个压在你妈妈身上的人是?」  「就是那个跟我妈离婚,又经常来找她的男人。」  看到他提到继父时,那副咬牙切齿的凶狠模样,令我当下竟忍不住打了个寒 颤。  「那你为什么要偷拍你妈妈和他?」  「因为我不想他再碰我妈。」  「你的意思是……你打算拿这个威胁他?」  「这只是其中一个目的。」  「哦?那你还有什么目的?」  「我也想跟我妈做那种事。」  「啊!你跟你妈?」  「好兄弟,这个秘密只有你知道,所以你可别说出去,不然的话,别说是兄 弟,就连朋友都没得做!」  「放心啦,谁叫我们是最好的哥儿们呢!」   ※ ※※

    我当时虽然把胸脯拍得砰砰作响以示诚意,但内心早已掀起一阵汹涌地惊涛 骇浪。  张延擎的想法虽说有些疯狂,但我不得不承认,他那美艳妖娆的妈妈,以及 在床上风马蚤入骨的滛荡表现,确实有她独特的个人魅力。  难怪他的继父和他妈妈离婚后,又经常来这里找她。  最后,张延擎就以要我帮他『保管证据』为由,硬把这张偷拍光碟塞给我; 而我一回到家,见爸妈都还没回来,便立即开了电脑,边看着电脑萤幕里的精彩 画面,边套弄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硬挺不已的鸡笆。  老实说,我并不是第一次打手枪。早在我刚上国一没多久,有一天洗澡时不 小心看到妈妈丢在洗衣篮里的内衣裤后,不知怎么地,我那原本软趴趴的鸡笆竟 一下子就硬了起来。  正当我不知如何解决下体突如其来的变化时,脑海忽然闪过了前几天晚上睡 到一半,忽然尿急想上厕所,结果经过爸妈卧室的房门,不经意看到未关的房门 里,爸妈在床上翻滚时所流泄出的春光后,我终于知道该怎么解决。  那次,也是我生平第一次打手枪。  看着一股浓浊的白浆从鸡鸡裂开的洞眼喷发而出时,我感觉整个人舒服得几 乎要飞了起来。  我当时还不晓得该怎么称呼这种行为,我只知道每当我看到妈妈的内衣裤, 或是看到妈妈领口无意间露出的旖旎春光时,我的鸡笆很快就硬了起来。  后来,从学校健康教育安排的课程中,我才晓得这种行为的专有名词及其含 义。  当然,我也终于明白了,爸妈的卧室里,每到晚上总会传出奇怪的呻吟声的 真正原因。  虽然偷看人家做嗳是不道德的事情,可是爸妈在床上办事时,如果忘了关上 门,而我上厕所时,又不小心看到了父母由主演的『爱情动作片』live现场 直播……应该不算偷窥吧?

    ※ ※※

    又一次把白浊腥臭的j液射到卫生纸上,我顿时全身无力地瘫靠在椅子上, 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尽管身体疲累不堪,但电脑萤幕仍播放着那令人血脉贲张的精彩画面,我的 鸡笆似乎又有隐隐葧起的迹象。  「呼……呼……太爽了!打手枪已经这么爽了,不晓得真正做嗳的话,会不 会更爽?」  这个疑问虽然在我脑海盘旋已久,可是我又不晓得找谁问比较好。毕竟我的 同学当中,还没听说过有人已经有这方面的经验,所以即使我提出这个问题,相 信也不可能得到让我满意的答案。  「如果问妈妈呢,她愿意告诉我吗?嗯……不行不行,妈妈的观念再怎么开 放,可能还是不好意思回答这个问题吧?不过话说回来,妈妈既然十九岁就奉我 这个儿子之命成婚,那么她的性观念应该不会这么古板保守吧?唔……如果妈妈 愿意和我来一次『真人教学』的话……」  想到这里,我规律的心跳竟瞬间多跳了好几拍;而下面那根原本已经射了三 次的疲软鸡笆,也在这个念头闪过刹那,嗖地变得又硬又挺。  接下来,我的注意力又转回电脑萤幕上,并且边看着那重覆播放的画面,边 上下套弄着完全不知疲累是何物的硬挺荫茎。  随着耳机里传来的销魂呻吟声,我这次看着萤幕画面女主角的脸孔,似乎变 成了我妈妈,而那个压在她身上纵意驰骋的男人,仿佛也逐渐变成了我。  「唔……妈妈……我也好想跟你做一次呀……喔……」  我双手交替套弄荫茎几百下之后,终于又射出了已经变得稀淡的白浆。   ※ ※※

    想和妈妈做嗳的念头一旦定型,我的脑海里顿时便冒出许多想法,只不过参 考了许多a片情节,与一些同学私底下传给我看情铯小说后发现,似乎没有一个 方案,能够让我立即成功地实现心中的愿望。  就在我绞尽脑汁仍一无所获时,想不到到了星期六的晚餐时间,忽然听到父 亲隔天要参加公司聚会,而母亲却要在家陪我读书时,我骤然灵光一闪,随即萌 生了一个计划。  于是上个星期天,我们母子俩一起吃完了晚餐后,我在客厅看了一会儿电视 ,妈妈就催促我赶快洗澡百~万\小!说,而她则是开始在厨房与阳台之间忙录着。  我洗好澡之后立即钻进了房间,打开了电脑,随便开启一个a片档案,然后 躲在故意开启的门缝后,偷偷观察妈妈的一举一动。  好不容易,终于等到妈妈从厨房端着水果走向我房间时,我马上一个箭步蹿 到书桌前,随即戴上耳机,接着便掏出了已经硬挺的鸡笆,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 套弄着。  「周彦博,你在干什么?!」  尽管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但陡然听到妈妈那愤怒地吼叫声,我当下还是吓 了一大跳。  「啊!妈!你……你怎么……怎么进来不先敲门?!」  我假装对妈妈发出恼羞成怒地轻吼,同时急忙慌张地,收起了露在裤子外的 硬挺鸡笆。  (嗯……妈妈刚才看到我的鸡笆了吗?不过,她好像很生气的样子,跟我预 期的结果不一样呀!惨了惨了,不晓得妈妈会怎么处罚我?)  正当我迅速思考,如何才能为自己刚才脱序的行为,找一个不错的藉口搪塞 过去时,妈妈不但没厉声责难我,反而一脸平静地问我:「小彦你……你什么时 候开始学会自蔚的?」  面对完全不按牌理出牌的妈妈,让我先前准备好的说辞完全派不上用场,还 好我的反应还不算慢,眼珠子一转,就想到了一个藉口:「啊!呃……唔…… 我……上次我去张延擎家时,他借给我一片光碟……」  还好,我编的藉口没有引起妈妈怀疑,她只是深深地瞟了我一眼,并且以和 缓的语气对我说:「嗯……你现在正值青春期,会有这种……行为也不奇怪,不 过,这种事最好还是适可而止,不要因此而影响了课业。知道吗?」  「嗯。」我乖巧地点头应了一声。  「好了,现在如果没事,就多把心思放在课业上,不要再看那些乱七八糟的 东西了。」  咦?  这样就没事了?!  妈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  眼看妈妈似乎急着离开,我当下不晓得哪来的勇气,竟急拉妈妈的手,说: 「妈,等一下,我给你看个东西。」  「什么东西?」  我灵机一动,心想:「好!就这么决定!拼了!」  于是我趁妈妈转头时,马上掏出了一直硬挺的鸡笆,故作镇定地当着她的面 开始打起了手枪,但我的心里则是既兴奋又忐忑。  「啊!你在干什么!」  看到妈妈惊慌失措的模样,我原本紧张的心情竟没来由的瞬间放松许多。  (好吧,一不做二不休!虽然没有办法立即和妈妈做嗳,那就先让她看我的 性能力吧。)  想通了这点,我紧拉着妈妈的手,同时边打手枪边说:「妈,你等一下,很 快就好。」  「你到底要干什么!再这样乱来,我要生气了!」  (妈妈,你不要生气,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的宝贝儿子已经长大了。)  「周彦博,你到底想干什么?快放手!」  不知为什么,当我看到妈妈那副又羞又气的慌乱模样,我心里反而生出一种 莫名的快感。  「妈,你再等一下……我有个很奇怪的问题想问你……喔……妈……你…… 你快看呀……喔……妈……出来了──」  随着话落,我就看见一道浓浊的白浆从马眼处激射而出,随后在空中划出一 道清晰的雪白弧线后,结果好巧不巧地竟落在妈妈的脚跟前。  「周彦博!你!」  我刻意漠视妈妈羞愤地指责,好整以暇地边用卫生纸清理鸡笆上的秽物边 说:「妈,我想问的是,我刚才尿出那白白的是什么东西?」  「呃……」妈妈怔了怔,「那是……嗯……你们学校的老师没教吗?」  「没有。」我一本正经地摇头,心里却乐翻了天。  (耶耶耶!我终于在妈妈面前s精了。)  「那个白浊的液体就是j液──能让女孩子怀孕的东西。」  唔,没想到我原本只想逗弄妈妈而已,可是她竟一本正经地回答这个问题, 让我反而尴尬得不知该怎么接话。  于是乎,我只能怔怔地看着妈妈,抽取摆放在他床头的卫生纸,边擦拭地上 的秽物边念我:「这个问题你不会直接说出来吗,干嘛做这种事给妈看,还把地 板弄得这么脏!」  见妈妈不像是怒火中烧的模样,我大感诧异之余,表面上仍装做天真无知地 回她:「不是啦,妈,其实我最想问的是,为什么我刚才尿出,嗯……j液的时 候,突然有一种很奇怪,好像是释放出某种压力之后的舒服感?」  「唔……」只见妈妈擦拭地板的动作顿了顿,「妈不晓得啦!这个问题…… 你还是自己找个时间问你爸。」   ※ ※※

    蓦然想起那天的事,我愈想愈觉得有这个可能。  (呃……如果真是这样,那我是不是玩过头了?)  我躲在楼梯口附近的晦暗角落,伸出了几天前曾紧握着妈妈的左手,掌心彷 彿仍残留着,当晚从母亲的玉手传来那份──柔嫩的触感及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 余温。  不可讳言,我那天之所以对母亲做出那种事,虽然带着几分恶作剧的成分, 其实也可以算是一种对母亲的测试──她心理所能承受底限的试探。  自从我在国一的健康教育课,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