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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公主修仙游戏手册第19部分阅读

    皇妹,咳!”

    “你真的病了?”四少朝流连走近了几步,盯着她的眼,“若不是你昨晚忽然犯的病,依照朕给你下的圣旨,你现在应该正和威武大将军在拜天地、行婚礼才是。呵,朕本于昨日,连聘礼都准备好了,今天一早却听说你犯了病。流连,你这病犯的还真是时候。”

    朕?流连努力使自己看向四少的目光,不要流露出别扭的情绪,他居然自称朕……一个曾经的宅男网络小说写手,如今居然规规矩矩的做起了皇帝,行为举止,全是帝王的气息。忽然,流连很想问了问他,四少,你登基以后,有没有继续写你那些未完的宝贝修仙小说呢。

    “流连妹妹,你别在四哥面前演戏。”四少在流连的床边坐下,黄袍的色泽,让流连莫名的昏眩,“你四哥我,可比你会编故事的多。”

    “咳咳咳!”流连猛地一阵咳,手捂住了嘴,半晌才渐渐平静。

    手离开,摊在念紫帝面前的,是一小摊血,鲜艳的颜色,似乎是对帝王质疑地回答。

    “四哥要不要拿回去验一验,这血是真是假?”

    四少抬头,眼里一丝阴霾。过了良久,帝王从自己袖筒里拿出一条黄|色的锦帕,递给了自己依旧轻咳不止的妹妹。

    “就算是做戏,也不至于这么敬业吧。连血都弄出来了,朕不得不佩服皇妹你。”四少的声音低沉,“你就那么不愿意嫁给燕翔?”

    “咳咳!”流连苦笑,道,“不是不愿意嫁,咳,而是嫁不了。”

    “如若朕说,你非嫁不可呢。”四少看着流连,仔细地看着,“这里是皇宫,我才是皇上,许多事由不得你。”

    “四哥,咳咳!你这又是何苦?”流连用锦帕擦着嘴边的血迹,声音压得很低,低得连躲在她床角的兔子和黑虫听不见一丝一毫,“这场穿越游戏,你的任务完成,已经算是赢了。”

    “你说的没错,妹妹,属于我的游戏早已经结束了,我是赢家。”四少道,“那位白衣神仙在我登基那晚如约而至,他问我,是要回去原来的世界,享受他所承诺给我的幸福人生呢,还是继续在这个世界当我的皇上?无论我做出何等的选择,他都让我如意。”

    “咳,所以,咳咳,你选择了后者。”流连觉得,这对四少而言,算不上明智之举,“作为你以前的朋友,我能问一句,为什么吗?”

    “为什么?”四少忽然笑了,“这个世界上有太多为什么了。我也一直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偷《龙紫列传》?为什么作为我的朋友,眼看我被囚禁那么久,一点反应也没有?为什么可以轻而易举的背叛信任你的人?又是为什么——要联合外人一起害死我心爱的女人?”

    流连咬着嘴唇,选择了沉默。

    “答不出来就算了。”四少的笑容包含一丝苦涩,“当时,你来找我,也不过是为了出宫的事,我却真把你当做了同道的朋友。是我,太白痴了。也许,流连你一直都在心里笑我白痴,只是我不知道而已。”

    流连的手紧紧地握住锦帕,直到关节发白。

    “你或者会认为,我下这道婚旨是为了报复你,流连。”四少停了一会儿,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我没有那么无聊,流连妹妹,龙紫的死,你有责任,但大罪不在你,这一点我还分得清。惩戒院当晚,还多亏了你,我才得救,我没有忘记。再者,如今新帝去世,我刚登基,每日都有一堆事要忙。与其去想心思报复你,我还不如多留点心思与时间写我的小说。”

    听到这里,流连心里一阵宽慰。幸好,四少还是那个四少,他的本质并没有改变。这对于她如今的处境而言,无疑是有利的信息。

    “但是,将你赐婚燕翔,是龙紫的意思。”四少的声音,掺杂着不容违抗的力度,“我是不会违背她的意思的,更何况这是她对我为数不多的要求之一,我又怎能不替她履行承诺?流连,我相信,你会懂。”

    流连点了点头。原来,燕翔和龙紫的交易是这么回事,燕翔帮四少登基即位,龙紫答应替燕翔赐婚。他们的算盘都打的好,可他们有没有问过,无意间成为筹码的流连公主是怎么想的?

    流连在心底有了自己的主意。

    “流连,这一次,如果你真当我岳家四少是你朋友,就实话实说吧。”四少抬眼,看着流连的眼里涌动着复杂的情绪,“流连,或者也可以叫你苏蕾,苏小姐,你真的病了吗?”

    流连的眼睛隔着一层雾,聚拢了又散去。

    一会儿,猛地一声,流连公主喷出一口鲜血,这一回来不及捂住,弄脏了新帝的黄袍。

    她虚弱的抬头,目光有些涣散。她说:“四哥,这一回,是真的,我没有骗你。”

    念紫帝的眼里,满是迟疑,却未多言什么。他的手上溅到的血珠,隐隐的,是暗红的颜色。

    在帝王转身离去时,他没有看见,他得了怪病的妹妹,用微弱的口型,对着自己的背影再次说了一声:“对不起。”

    当日,新帝下旨,流连公主与大将军燕翔的婚事延迟,待公主病情好转后,再行婚礼。

    流连躺在病榻上,面容憔悴。

    “大师姐,你刚才吐了好多血。”兔子的眼睛更红了,跳到锦帕边,左右看着。

    “那是演戏,刚刚我用木箭术同时在手心里扎了无数细小的木箭,才会出血,不碍事。”流连用另一只手摸了摸兔子的头。

    “可那口喷出的血,不是演戏。”黑虫不知何时爬到了流连身边,“我听小八说,大师姐前些日子就曾吐血,还曾经七孔出血。”

    “是呀。”流连淡淡地笑,“也许我真的得了怪病,没有几天时日了也说不定哦。”只是不知,在死前还能不能看到那该死的家伙最后一面。”

    小尧,知不知道,你的流连,虽然怨你,在心底依旧对你抱有希冀。你一定会回来的,对吗?你怎么可能丢下你的流连不管,任她自生自灭。

    “大师姐,你……你说的是真的吗?”小八的眼睛开始湿润了。

    “当然是骗你的,傻瓜。”流连笑着,像是往日般坏坏的,又有些可爱,“我怎么会有事?吓唬你的。不过是吐了几口血而已,我以前修仙时,也曾遇到后差不多的情况,没什么大不了的。吐着吐着也就习惯了——呵呵,放心吧,我不是好人,没听说过吗?坏人总是很长命的。”

    就算真有什么事,那也得等把这场出宫的戏码做完了,把自己这些师弟们平安送回青木门再说。流连如是想。

    作者有话要说:我知道隔日更神马的已成浮云了,上班以后,果然无法与以前悠闲的日子相比……唉~我该拿什么谢罪呢?

    58第五十七章

    “大将军,您已经在这流连居外等了好几个时辰了。奴才和您实说了吧。公主殿下她自从得了怪病,就一直卧床不起,每日都睡睡醒醒,醒醒睡睡,这会睡了,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醒。大将军您就这样在外面站干等,也不是办法呀。您教奴才们可如何是好?”

    流连居外,看守的太监拿这位皇宠正盛的大将军没辙。威武大将军获了圣上的恩准后,天刚亮就进了宫,他一直站在流连居外,等着屋内得了怪病的流连公主转醒。

    “若是公主知晓将军来探望她,一定欢喜的很。”

    另一个太监上前,讨好地笑着,微微弓着身子,声音细细的。

    “你觉得,见到我,她会开心吗?”燕翔盯着紧闭的门,似乎能透过门看到里面那个朝思暮想的人,剑眉微微皱了一下,“要是她还是不喜欢我,不愿意嫁给我该怎么办?我说什么能讨她开心呢?你们有好的建议吗?”

    “啊?”

    太监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尽力平复自己显出的惊讶。

    如今在京城里,谁不知,威武大将军燕翔是当今圣上最宠幸的重臣,谁家女儿,不是望穿秋水的想嫁给这位玉树临风,英姿飒爽的少年将军。

    念紫帝将自己的皇妹赐婚于威武大将军一事,几乎碎了满城的少女心。

    没想,已经快抱得佳人归的大将军,居然在自己未过门的妻子面前紧张地踌躇,对着一旁的太监,没有自信地问“她不喜欢我该怎么办?”

    太监不敢多言,他摸不准眼前这位将军的脾性,要是无意间答错了些什么,可不是陪几句“奴才该死”就能了事的。

    太监识趣地退到了一边,默默陪着这位威武大将军一起等公主醒来的传信。

    又过了一个时辰。

    只听“吱呀——”一声。

    流连居的门开了,一个蒙着面纱的宫女抱着一只兔子走了出来。

    “流连……,不,公主她醒了吗?”燕翔的眼睛忽然亮了,他快步走到那宫女的面前。

    蒙着面纱的宫女摇了摇头。

    “还没醒吗?”燕翔的声音透着失落,像个大男孩。看到他的样子,谁也无法想象,他会是权倾朝野的威武大将军。

    宫女又摇了摇头。

    “怀碧,别以为近来得了公主的宠爱就没了规矩!这位是威武大将军,大将军问你话呢,你好好答话,光摇头是什么意思?你哑巴了?”一旁守在公主门边的太监,显然是觉得这宫女太不懂规矩,有损大将军的威仪,忍不住出声训斥。

    这名为怀碧的蒙面宫女,单手抱住磨牙的兔子,将右手的食指放到面纱前,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又指了指公主的屋内,那意思是说,公主正病着、睡着呢,不要大声吵闹为好。

    燕翔立马回头瞪了那个多嘴的太监一眼,太监吓得哆嗦着退到一边,再也不敢说什么。

    怀碧对着燕翔点了点头,算是行了礼,她将公主的屋门掩好后,正准备抱着兔子离开,却不想又被燕翔叫住了。

    这一回,燕翔的声音压得老低:“公主的情况如何?她病好些了吗?”

    怀碧摇了摇头,她怀里的兔子,用红宝石的眼睛,狠狠地瞪着眼前的威武大将军。

    燕翔的脸色微微变了,他叹了一口气道:“难道真的是因为不愿嫁给我,所以幽怨成疾?”

    怀碧露在外面的眼睛眨了眨,慢慢地又摇了摇头。

    燕翔自嘲地笑了一声:“你不懂,我知道你们公主讨厌我。我其实心里早就明白,不过,还是忍不住一试,原本以为会是一个机会,没想到竟让她因为这件事病倒了。我这回来,就是想和她说,我正在和四……皇上商量着,若是流连她真的不愿意,这门婚事就算了。”

    “真的?”怀碧的声音也压得很低,低不可闻。

    “嗯,我不会勉强你们公主的。”

    “那……奴婢在这里谢过将军了。”怀碧说完,便带着兔子转身离去了。

    燕翔也转过头,继续在流连的门前当门神,只是不知为何,怀碧没走多久,燕翔就开始觉得一抹怪异的感觉挥之不去,似乎总有哪里不对劲。

    “喂,那边当差的那个太监——”

    “奴才叫小邓子,不知大将军有何吩咐?”那个刚刚岔嘴的太监,此时把声音放低了不少。

    “小邓子,你和这边的宫女熟吗?”燕翔的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怀碧离去时模样,那声音……奇怪!

    “不知大将军想问奴才些什么?”

    “刚才那个蒙着面纱的宫女,是叫怀碧?”燕翔道

    “回大将军的话,是,她是怀碧,前几日才入宫的。一进咱们流连居就得了公主的赏识,所以面子不小。按理说,公主她是一直不喜欢咱们这些宫女太监进屋伺候的,没事吩咐的话,都让咱们离她屋远远的。可这怀碧一来,就被特例叫进公主的寝屋贴身伺候。也许是因了公主的病吧。平日,公主是绝不许我们这些奴才碰她的宝贝兔子崆峒印,可怀碧刚到,公主就将照顾崆峒印的事全权教给她了。”小邓子见大将军问到自己头上,立马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哦,原来她很得流连的喜爱。难怪我觉得……”燕翔忽然想起了什么,又问小邓子道,“她一直蒙着面巾做什么?不奇怪吗?”

    “回大将军的话,她那是昨天被兔子咬的。”小邓子回道,“昨天,不知怎么的,那崆峒印忽然就咬了她的鼻子,听说鼻头一排牙印,见不得人,所以公主让她用面纱蒙着。”

    哦,原来如此。小邓子的话合情合理,可燕翔心中怪异的感觉更加的强烈,只是说不清,道不明,是哪里奇怪。

    直到……

    那一日,宫里传言,威武大将军得了念紫帝的恩准,进宫探望久病未愈的流连公主,却不想竟在公主的寝屋外站了整整一天。直到傍晚黄昏,再也等不下去的大将军推门而入,才发现,躺在床上的流连公主早已经浑身僵硬,气息全无,早已经嗝屁了。

    也就在这一天,宫里少了一个叫怀碧的宫女。最后见过她的侍卫说,她手里有出宫的令牌,听说是替流连公主出宫办些事,至于是些什么事,他们就没多问了。

    皇宫大殿内,伺候的人都被遣去。新登基的帝王一双凤眼轻挑。

    “我教人仔仔细细地检查过,人确实是死了。”四少坐在龙椅上,他的面前摆放着今日未看完的奏折,奏折上则铺着一些稿纸。

    “怀碧呢?人找到了吗?”燕翔直视面前的帝王,无畏无惧,好像他替自己办事,再理所当然不过。

    “一个宫女而已,你问了好几遍了。”四少对同穿越而来的难兄难弟笑笑,“少爷你不会是换口味了吧?我妹妹才刚死不久,尸骨未寒呀。”

    “四少,你觉得本少爷是在和你开玩笑吗?”燕翔有些不耐烦道,“你要是真死了妹妹,会无动于衷?你要是再和我绕弯子,你以后写那些小黄书,看我还给不给你写书评!”

    “你这是在威胁朕吗?”四少正色。

    “判我个以下犯上的大不敬之罪,让我去陪流连吧,正好。”燕翔无动于衷。

    “呵,想不到过阵子就到我这儿找黄书看的燕翔少爷,和我一样是个痴情种。我喜欢。”四少依旧不改神色,“其实,我见你第一眼起,就觉得我们会很合得来,没想到这么有缘分。”

    “什么缘分不缘分。我看上的是你妹妹,又不是你。”燕翔摆了摆手。

    “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四少边说,边提笔在面前摊开的纸上写些什么。

    “实话和我说,四少。”燕翔抬眼,“你觉得死的那个,真的是流连?”

    “实话?要我说——不知道。”四少的笔依旧在纸上写着,“不过,我听那些检查过流连尸体的人说,尸体上不仅有许多土屑,还有一些黑色的小虫子。”

    燕翔挑眉。

    四少接着说道:“皇宫大院里娇生惯养的公主,怎么会全身上下都是土屑?流连,她也不想想,在当皇帝以前,她四哥我可是个写小说的。这种小把戏,呵呵。不过,挺像她的作风。”

    燕翔低声道:“你打算怎么做?”

    “你觉得呢?”四少撇撇嘴,“我要做就不会等到现在了。公主的丧事都开始准备了。”

    “我还以为,你恨她,毕竟龙紫……”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燕翔立马闭了嘴。

    威武大将军在皇宫大殿里来回踱了一会儿步,心情反倒越来越焦急,眼看正位上的帝王自顾自地写自个的文章,也没有更多的反应,也就不指望他还能帮上什么忙。凡事还是靠自己吧。这么想着,大将军随口向自己的穿越老乡告了别,就回去自己想办法去了。

    “他走了,你可以出来了。”四少等燕翔走远,才停下了笔,声音变得异常温柔。

    只见案上一阵紫光,从四少面前摆放的书纸间飞出一位身穿紫衣的娇媚少女,飘在半空中,对着四少巧笑倩兮。

    “你既然打算放过流连,为何还告诉燕翔,她没死的事?”少女的眼睛大大的,极美。

    “给她制造些麻烦,当做是她不够朋友的回报。”四少道,他的目光落在少女身上,有着无限的痴迷,“当初,我以为你真的死的,你知不知道,我连想杀她的心都有了。我恨不得杀了所有参与这件事的人,国师也好,那个什么神子也好,无论是谁,只要害过你的,我都不会放过!”

    “四少……”少女的眼睛湿润了。

    “你,你终于不再叫我青云了?”

    “从来就没有青云,也没有什么青云哥哥,那些都是我自己想出来的。青云他……他只见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