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搅乱三国第14部分阅读

    了一些方术、金丹,献给董卓。这种金丹、仙丹大部分具有催q或壮阳的功效,会使服用之人顿时精神百倍,欲念腾升,但服多了,就是慢性中毒,极伤身体。

    董卓初时也不敢随便服用王允送来的仙丹,而是叫了一名侍卫试药。结果这名侍卫服下后,不一会儿就面红耳赤,下身搭起了帐篷,急急的要寻求姑娘。

    董卓拉了个难看的宫女给那侍卫,没想到那侍卫干完那个宫女,毅然坚硬如铁。

    董卓这才相信此药有奇效,自己也偿试着服用了一颗。服用下去之后,也如那名侍卫一般,欲念腾升,面红耳赤,但他那根”黑泥鳅”却只是微微硬起,并不像那侍卫干般,”坚硬如铁”。但董卓已经好满足了,比起前段时日,已是”大有起色”,连忙按倒一名宫女,征战一番。

    王允每次送仙丹总是才几颗,害的董卓总要假借各种理由,传唤王允。

    王允也从不让他失望,每每议完”国家大事”之后,再献上几颗仙丹。王允又假借献药之名,经常出入皇宫,一来二去,慢慢地董卓示其为心腹。

    一场阴谋在悄然酝酿,一场暴风纣雨即将展开。

    第五十四章 扬州陈温

    千里迢迢,在途非止一日。

    曹智与任红昌两人自从成亲以来互通心曲,两情缱绻,一路上按辔徐行,看出来的风光骀荡,尽是醉人之意。

    行行复复,这一日,曹智一行到了扬州治所历阳(今安徽和县)。一到历阳,扬州刺史陈温热情地接待了他们,陈温与曹洪素相友善,常有书信往来。这次路过扬州曹洪也的确托曹智带了封书信给陈温。

    陈温因最近听闻曹家兄弟招募义军,讨阀董贼,前段时日又大败黑山贼,极是敬慕。再说曹太公(曹嵩)是前辈“阁老”,理应尊重,趁曹智一家路过扬州的机会,略尽地主之谊,以便结好。

    在陈府住了一晚,第二日正准备向陈温辞行动身,陈温拉住他们定要我们喝完他老父的寿酒再走,原来再过三日便是陈温老父的寿诞。

    主人盛情难却,曹嵩这几日舟车劳顿,也的确累了。历阳环境优雅,人杰地灵,一行人便在陈府犒劳几日,全当调济休养一下。

    陈温颇具豪情,午缮时就拉着曹智非要畅饮一番,说说打黑山贼的光辉事迹。

    曹智其实还真不原提起这事,但几杯酒下肚,话也就多了起来。从得到消息,到如何设伏,设陷阱,机关,如何与黑山贼短兵相接,如何趁黑砍了黄诚,到最后的惨烈厮杀,讲得是口沫横飞,酣畅淋漓,眉飞色舞。曹智不得不钦佩自己,还有这方面天赋,不去说书,太可惜了。

    陈温听得是心惊肉跳,如痴如醉。曹智讲到高c处他更是拍案叫绝,大呼痛快。

    曹智说着说着,长了个心眼,陈温既是扬州刺史,那可是丹阳太守周昕的上司(丹阳是个郡,隶属扬州),他们之间会不会有什么牵连,此地离丹阳已是不远了。

    接下来的谈话,曹智故意把黑山贼此次进犯曹府的前因后果说与陈温听,又有意无意地扯出了周昕。

    陈温听至“丹阳,周昕”时,一下子变得眉头深锁,锊着胡须,沉吟不语。

    曹智是故意敲砖振虎,想看看陈温的反应。目前来说,对周昕的怀疑,一切只是停留在怀疑阶段,并没有直接证据表明,黑山贼进犯曹府是周昕和沙里狗勾结所致。

    对这个陈温更是不了解,虽说和曹洪有旧,但这年头谁都不能信任,还是多长个心眼好。

    陈温沉吟了半响,抬头看看似笑非笑的曹智,轻叹一声,对曹智正色道:“不瞒曹兄弟,对于周昕勾结强匪发不义之财的传闻,我已不是第一次听闻了,只是苦于没有凭证,不能拿他怎样,这几年这老小子(指周昕)也的确背着我很是一通招兵买马,已添了不少人马,都是不在花名册上的,哼”

    东汉时期国家对每个州、郡、县的兵卫配比有严格规定,除司隶区外,各州配比6000兵士,郡不得超过3000,县300左右。并且将领任免,部队调防都应听命皇帝。但自从汉灵帝为了对付黄巾起义,发布各州、郡、县可自募乡团的诏令后,各州、郡的驻军情况就难以在控制。

    看陈温的说辞,这丹阳周昕的这一郡兵力配比肯定超过3000上限。

    “哦!那陈使君作为一州(省)大员,难道视若无睹”。

    “呵呵呵曹兄弟现在那个州、郡、县不这样,能控制得住,当今天下也就太平了”。

    ”其实你兄长此次再信中也提起了此事。”陈温一仰头,饮了杯中残酒,继续道:”这个周昕是越闹越大了,我也不能坐视不理,来人”。

    一名侍从应声而出,陈温沉声吩咐:“唤,周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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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上便飘飘扬扬的下着大雪。曹智带着许褚和两名上次来过丹阳的虎卫一行四人踏进了丹阳城,行到午间,在一间小酒店中用过午饭。

    本来祢衡一听闻要探访丹阳,也吵着要来,被曹智一口拒绝,理由是:他没事乱放屁,怕他一高兴或一紧张,满世界乱喷屁,露了行踪。

    祢衡愤愤不平了半天,但也没办法。

    许褚可逮到机会了,平时耍嘴皮子,他那是祢衡的对手。这次好不容易接着曹智的话喳,对祢衡进行了一番人身攻击。

    出了小店,见一处城墙脚下用炭笔写着个‘曹’字,字旁的箭头指而向西。一路上他们遵循陈温手下留下的记号,陈温现行派人到的丹阳,先行打点一切。

    跟着记号来到一处绸缎庄,名叫“祥记”,曹智一人走了进去。

    店伙计守了一早上大门了,也没一个主顾上门,好不容易走进来个气宇轩昂的年轻主顾,以为生意上门,忙哈腰迎了上来,“客官,您来了,您要些什么,本店有上好绸缎,刚到的,您瞅瞅!”

    “有化纤的吗?”从那年轻主顾嘴里奔出个店伙计从没听过的词。

    掌柜的一听,赶忙从柜台奔出,道:“哟!你来巧了,有,也刚到,后院还没开封呢!你里屋请”。说着话,亲自一掀店堂左侧的一道门帘,把那年轻主顾让进了里屋。

    一听这暗号,就知道是曹智设计的,还“化纤”呢!那掌柜本就上了岁数,记东西本来就不利索了,折腾了一上午才记住这词。

    陈温命人前往丹阳,查访周昕时,曹智当即喊了慢,想了想,表示原一同前往。曹智也不打算此事全假手他人,别人看到的,听到的,不一定可靠。曹智亦非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这才初识陈温,还是多长一个心眼。再说这事毕竟和他们曹家有关,他一直想见见这个周昕是何许人也,非得看上他们曹家,不弄个明白,如鲠在喉。

    陈温想想也对,嘱咐小心行事,也就答应了。这陈温可不是省油的灯,今天看来在这丹阳,早插了暗桩。

    曹智进得内堂,只见那位周仓以据堂而坐,见了曹智立时站起,拱手行礼道:“曹公”

    “别那么生分,曹公,曹公的不把我叫老了吗?兄弟相称吧!”曹智一说完,那周仓也笑了起来。

    周仓原为黄巾头目任地公将军张宝部将,丹陽故鄣人,黄巾起义失败后,流落江湖,啸众于卧牛山落草。陈温在辖区内清剿黄巾贼余孽时,遇上周仓,并生擒了他。陈温见他禀性忠诚,重言信诺,之后好言相劝,招降他,收为部下。这些年周仓长居陈温左右,随陈温出身入死,颇得陈温信任。

    这种武行出身的人,讲求的就是肝胆相照,本来就不习惯客套,要不是这周仓身在官家,也不会做那套虚情假意。

    “太守府怎么样?”曹智问。

    “这几天没多大动作。”周仓轻松答道。

    “周昕呢?”曹智问。

    “在府里,最近不太出门。”周仓道。

    “嗯!东西准备妥了吗?”曹智端着水碗,喝了口热水道。

    “都备下了,您要多少人马,我给您预备着。”周仓小心道。

    “不用,就我带的几个,足矣,又不是打仗。”曹智拍着周仓肩膀笑着说。

    “可陈主公有吩咐,要我等伺候周全,这夜闯太守府,可万万马虎”周仓惊恐万分道。

    “哈哈哈我又不是去杀人,放火,只是去看看罢了。”曹智笑呵呵的说道。

    “可,可”周仓有点急了。

    不能有下文,曹智赶紧接口,“噢!这样吧!你准备四匹快马,四更天太守府北巷等,接应我等。”说着话,曹智不等周仓反应,已出房自去。

    夜,北风劲急,雪更下得大了,眼都睁不开。守更,巡夜的不知猫到那里去偷喝着酒。

    离丹阳太守府不远的一处民房离,静坐着四个黑影,一动也不动,悄无声息,不知道得还以为是四具尸体。

    三更刚过,四人中有人喊了声“走”四人行动如一,各自背上行囊,拉开后窗蹿了出去。四人一色白色斗篷,迅速地消失在了片片飞雪中。

    第五十五章 夜探太守府

    夜深人静,风吹松叶动,在哗哗的松涛声中,时时传出夜鸟凄厉地啼哭。

    曹智等一行四人,循着周仓留下的记号,径向西行,那些记号都是新留下不久,有些是削去了树皮而画在树上,有些画在墙根,记号所向,正是丹阳太守周欣府邸。

    四人绕到一僻静处,迅速打开包裹,拿出所需之物,再把剩余的扎紧,背在身上,拉上系在脖子上的一条方巾,遮了大半张脸。身型最大的许褚背靠墙壁,打开马步,双手叠起托在裆部,朝前面一人微微点头。那人双足点地,右脚在许褚双手上一踩,身形越起,两米五的围墙,双手一下就搭上去了,再用力一拉,坐上了墙头,略略观察地形,发现园内并没有惊动什么人,转身扔下绳索,绳索一头是三抓型的抓钩,抓住墙头,自己先便轻轻地跳了下去。

    瞧这人体形、身手毕是曹智无疑,现在乐进不在,搞侦察属他最在行,身先士卒自是理所应当。

    其余两人陆续下来,许褚身形笨重,估计爬上来比较费劲,曹智让他留在外面望风。

    三人隐身树后,察看周遭地势。周欣的太守府还是蛮大的,一排排房舍大约有三十几间,院落也极大。

    曹智只看了一会,嘴角轻动,和旁边两人交代几句,三人迅即将要分开时,突然,从前面传来几声犬吠。

    曹智向另两人打了个手势,他们分别从袋中拿出一块肉状物体,分别朝不同方向展开几步,将手中的东西扔了出去。

    不一会儿,雪地里出现了两条狼狗,吐着白气向树林跑了过来。到了进处,闻到了肉香味,迅即朝肉跑了过去。

    这时远处的一间木屋,“吱呀”一声开了木门,探出个脑袋,冲着狼狗大喊:“旺财,你们发什么神经,大半夜的,鬼叫什么”。

    两条狼狗听了主人呼叫,迅速吞了肉块,欢天喜地的跑了回去。那个开门出来的汉子,看见狗跑了回来,低骂了几声,还朝后面那条狗踢了一脚。这时屋里传来喊声,大概是喊那汉子回屋接着喝什么的。那出屋的汉子应了声,朝树林扫看了一眼,一阵冷风滑过,灌进了那汉子的衣领,冷得他一哆嗦,立马扭头回屋去了。

    估计这间屋是给打更、巡夜的那些家丁歇脚的地方,因为天冷,这些家伙就躲在一起偷懒,喝些小酒打发时间。

    曹智在暗处看着人、狗进了屋,嘿嘿一声冷笑,估计那两只狗在过会儿,就得昏昏欲睡了。那些肉块里掺了华佗的麻沸散,人吃了那份剂量都会睡上一天,何况是狗。

    稍事等了会儿,三人按既定目标,展开身形,隐了过去。

    曹智左晃右闪,不一会儿就到了周府的东北侧,伏了一会儿,这时大雪未停,曹智身上已堆了一层白雪。

    曹智略一张望,这是东厢院,扶手游廊相连,院内树木扶疏,如果是春天一定非常幽雅宁静。但是在冬天的傍晚,却只显得萧条冷落,甚至还有几分的阴森。东厢房窗中透出淡淡黄光,寂无声息。曹智轻轻一跃,已到了东厢房窗下。

    天寒地冻,周府窗子外都上了木板,曹智等了片刻,听得一阵朔风自北方呼啸而来,待那阵风将要扑到窗上,他轻轻一掌推出,掌力和那阵风同时击向窗外的木板,喀喇一声响,木板裂开,连里面的窗纸也破了一条缝。屋里之人虽在近处,只因掌力和北风配得丝丝入扣,房中之人并未察觉。

    曹智凑眼到破缝之上,向里张去,看样子这应该是一间书房,独处的院落显得格外幽静。只见房内一个胖胖的中年人,看上去很精明的样,象个土财主,坐在一付书案之后正看着书,时不时地还抬头看看房门,像是在等什么人。

    曹智看了一会儿,也看不出什么名堂,正要离开去别处探查时,突然身后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曹智立时做出反应,右脚一蹬游廊的扶手,助身体拔高,单手抓住檐下的横梁,一使劲,把整个人都拉了上去,两脚钩住另一处横梁,在游廊和屋檐处放平了身体,掩去了身形。

    曹智刚隐住身形,那脚步声也走近了。曹智低头下望,只见一盏灯笼之后,一个身着狐皮斗篷的女子,手提一个食盒,匆匆自游廊下过。曹智从上而下看去,灯笼光线范围有限,看不清那女子的脸,只看见她大的特别突出,一颠一颠地走了过去。

    曹智自上而下看这名女子,脸未看清什么模样,只觉有几分眼熟。

    “吱呀”那女子推开书房,走了进去,反手又是“吱呀”一声,掩上了房门。

    曹智待到声息全无之后,悄无声息地跃了下来,抬步要走,略停了停,还是返身到了刚才窗下,再次探头向屋内望去,一看之下,登时呆了,几乎不信自己的眼睛。

    只见刚刚还道貌岸然读书的中年人,现在已离案而起,一手拉着刚刚进去那女子的小手,色迷迷的抚弄着,瞅着一几边打横而坐的那个女子。

    那女子已脱了狐皮斗篷,虽说身着素雅衣裳,脸上薄施脂粉,但眉梢眼角,皆是春意,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便如要滴出水来,似笑非笑,似嗔非嗔的斜睨着那中年人,不正是以前曹智府里的丫鬟“小翠”吗!

    此刻室中的情景,曹智若不是亲眼所见,不论是谁说与他知,他必斥之为荒谬妄言。他自去京城之后,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就再未见过小翠。

    回谯县后,听二娘说,小翠不是和大黑私奔了吗?怎料得到竟会变成这般模样。瞧小室中的神情,酒酣香浓,情致缠绵,两人四目交投,惟见轻怜密爱,看来两人在一起的时日已是不短。

    桌上一个大花瓶中插满了红梅。炕中想是炭火烧得正旺,小翠颈中扣子松开了,露出雪白的项颈,还露出了一条红缎子的抹胸边缘。炕边点着的两枝蜡烛却是白色的,红红的烛火照在她红扑扑的脸颊上。屋外朔风大雪,斗室内却是融融春暖。

    只听那中年人道:“小桃,夫人可睡下了。”

    被唤作“小桃”的小翠轻轻“嗯”了一声。

    那中年人此时抛去了最后一丝犹豫,手持酒杯,笑嘻嘻的道:“来来来,陪老爷我喝一杯,喝够一个成双成对。”

    小翠哼了一声,腻声道:“什么成双成对?你不是色急之时,哪会想到我,我独个儿孤零零、冷清清的,日思夜想。朝盼晚望,总是记着你这个冤家,你……你……却早将人抛在脑后,哪里想到来探望我一下?”说到这里,眼圈儿便红了。

    那中年人低声细气的道:“我的好乖乖,我在外面,哪一天不是牵肚挂肠的想着我的小桃?恨不得天天将你搂在怀里,好好的怜你惜你。那日将你送与那沙里狗好合,我接连三日三夜没吃一口饭。你既有了归宿,我若再来探你,不免累了你。沙里狗虽说是出身绿林,但那是大有身分的英雄好汉,我再来跟你这个那个,可太也对他不起,我这……这不是成了卑鄙小人么?”

    第五十六章 原来如此

    曹智自从看清楚那被中年人唤作“小桃”的婢女是小翠之后,心情郁郁,颇有点神不守舍,这时听到那中年人提到沙里狗,登时精神一振,凝神静看。

    只见那小翠听闻那中年人提及此事,立时变了脸,柳眉倒竖地道:“谁希罕你来向我献殷勤?不提这事还好,提起这事我就一肚子火,你堂堂丹阳太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