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搅乱三国 > 搅乱三国第40部分阅读

搅乱三国第40部分阅读

大英雄,曹都尉你们也敢惹,还真他娘的活的不耐烦了。你们看清楚,这是庐江,不是历阳,再说我们那点比你们差了,竟这么欺负人!”

    西营官兵作战勇猛,可是这群人平素的作派却极散漫,他们大老远的从北方一路跑这儿来,一个不知名姓的民夫而已,还敢和我们司马叫板,活腻味了!他们怕什么啊,宰了你们回头拍拍屁股走人了,管他娘的是不是在你们庐江的地盘上,再说这支扬州军等于是从州府调来的,总兵官是扬州刺史,许褚是直属于扬州和曹智的人马,瞧瞧头顶上,我们可是插了鹖尾的,扬州军中头一号,谁怕谁啊?

    一个西营伍长得意洋洋地道:“瞪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我们隶属州府,放眼全扬州,我们也是蝎子拉屎独一份儿”。

    一个老庐江民夫不屑地道:“呸!一群土包子,给你几分颜色就开染坊,你那排场,吓唬乡下人去吧,咱皖城里谁没见过大世面,少在这儿显摆”。

    “放你妈的屁!要不是老子们出生入死、浴血拼杀,你们这群废物早让江夏蛮子干的屁股开花了,就会窝里横的王八蛋!”西营军士轻蔑的语气顿时激怒了那些民夫。

    他们心想我们刚才也不是冒着掉脑袋的危险跟江夏蛮拼了一场,怎么就不如你们了,双方顿时鼓噪起来。

    其实西营士兵的嚣张也引起庐江兵士的不满,所以才会不闻不问任由这些民夫与扬州兵将叫板,甚至还有暗中支持的。

    曹安赶忙的跑到马上就要打起来的两方人马中间,把腰刀一拔,“呛”地一声斜指长空,威风八面地喝道:“统统住手,扬州都尉到”

    本来气焰嚣张的西营军士一听,向前的步子顿时往后一退,本来冲在前边的几个队长、伍长一类的官儿,也急忙左挤右拱,把自己缩回了人堆儿里,免得太显眼。

    对面的民夫也不再吵闹了,现场一时鸦雀无声。

    曹智皱着眉头踱到场中,绕过几只扣在地上的大碗和散落在旁边的面糊、饭菜,然后不悦地看了看那些西营官兵,这些骄兵悍将们不禁胆怯地又退了两步,蔫了吧叽地耷拉下了脑袋。

    曹智重重地哼了一声,斥道:“好大的威风、好大的本事呀,都给我滚回城上去,等战事一完,自领军法,每人二十军棍,都记下了吗?还不走?”

    几个军官面面相觑,他们互相对了个眼色,拱手道:“末将遵命!”西营小方阵齐刷刷的退了几步,然后向左一转,大踏步地去了。

    曹智身子一转,向着民夫阻拦的方向走去,民夫们自发地退开,给他让开了一条道路,曹安和两名亲卫急忙追在后边,从两道人墙间走了进去。

    一路上曹智也大概了解了事情的原为,原来许诸从战斗一开始就在忙着和敌人拼杀,教育那些软泥似的民夫,踢他们屁股。因为东城所有的人都投入了战斗,无专职民夫为官兵运送所需守城用物,所以许诸还自己去拖拉防城杀手锏——“殇水”。反正这许诸只要战事一开,他总归是最忙的人,所以也就造成了多次阴差阳错的错开了王平。

    第一百八十八章 不是冤家不聚头

    王平老早看到了惹眼的许褚,他不原引出事端,就早早的避开了,之后又发现曹智坚守的城段情况紧急,他为人极重情义,他念念不忘曹智对他的恩情,所以就义无反顾的投入了战斗。后来又因为王平受伤,战斗一结束,曹智就安排王平下城休息去了,所以许褚至始至终都没有见到王平的身影。

    但往往命运的安排是奇妙的,战斗告一段落后,许褚最开心的莫过于一手端着一只海大的盆碗,一边吃着一边找人聊天,回味他在刚过去的战斗中的精彩瞬间(主要是想听听别人怎么夸他英勇无敌)。

    谈话间自然有人提到了王平,看到过王平箭术的人,自是对他赞不绝口,说他如何如何了得。

    许褚一听自然要见见这等人物,那群窝窝囊囊的民夫也会有如此身手了得之人。如果真像他们说的那样,他许褚也不会亏待了这民夫,还准备收了他做自己的亲卫,于是乎也就发生了现在的一幕。

    那些民夫也是基于义愤,自发的组织起来保护王平。王平现在可是他们心目中的英雄,他们当然也不知道王平出身黑山军,要是知道了估计也就没这么义气了。王平迫于无奈才被卷入皖城这场是非中,但他被征召后为人处事一直非常低调,所以在这皖城的民夫队伍已呆了好几个月,但几乎无人了解他。

    最后一缕烟气袅袅地正好在此时消失在空气中,香已燃到尽头,一个亲卫走到许褚身旁,低声道:“许司马!”

    “嗯!”许褚慢慢张开双眼,扫了一眼插香的香炉,眼神突转凌厉,他长长吸了口气。大喝道:“姓王的,给我出来!”

    王平一瘸一拐的提了杆钢槊,站到了屋檐下,怒声道:“姓许的,你待如何?”说实话,王平第一眼瞧见这个满脸锅灰的将领走进他房间时,真没认出来这就是许褚。

    许褚在城上作战亲自端起过数锅“殇水”倒下城去,这脸自然是跟锅底来了个近距离接触,涂抹了许多黑乎乎的锅灰。这许褚本就黑,再一涂上锅底灰,就是他娘见了他也要认上一会儿。再说许褚现在可是鸟枪换炮,抖起来了,身穿的那是正中武将官服,铠甲、官靴的,比王平第一次见到他时那一身土匪行头那可是天壤之别。

    许褚可不是个爱干净的人,一听说有王平这么个神箭手,他就来了,自打战斗结束,他也没擦拭过。他是一眼就认出了王平,扔了手中的饭食,全无了前来慰问提携上官的气势,马上露出了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瞪大了眼珠子,像是要生吞活剥了眼前之人,喝骂道:“王平!”

    许褚一开口,王平总算是瞧出是许褚来,这黑炭一会儿的功夫怎么就更黑了。这许褚一见王平更是不依不饶,抄家伙就要和王平干仗。在同一营房里的庐江兵士和几个民夫看不过去了,说他是仗势欺人。他们也不知道两人的恩怨,看着样子是以前就认识,但也不至于见面就要人命啊,再说这王平还受着伤呢!

    许褚气坏了,但可能跟着曹智久了,也算自持身份,回到院中扬言要和王平单打独斗,一较高下,肃清恩怨,接着就闻讯赶来了好些人,各自帮着自己这边的人,场面一度热闹非凡。

    现在香是烧完了,许褚嘿嘿冷笑道:“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大丈夫一言九鼎,三柱香已烧尽,你既然出来了,那就划出道道来,是咱们单打独斗,还是先让手下的兄弟们比划比划?”

    王平瞧他煞气冲宵的模样,知道今儿是躲不过了,闻言只是冷笑道:“你好大的胆子,光天化日之下还想随便杀人,你还是一方带兵的司马,我看你也配,明明就是一个兵痞,肆无忌惮,竟敢带兵围困兵营、威胁我,动武就动武,你当我怕了你?”

    许褚仰天大笑:“哈哈哈,让你说着了,老子就是个兵痞子、兵油子,大丈夫什么气都受得,就是据人之后的气受不得,现在这东城里头人人都说你能耐,老子也不甘寂寞,绝不想当第二,咱俩上次的比试还没完,今儿正好在这东城大营,咱俩一决高下,也好让在场的爷们都知道,谁才是真真的英勇豪杰,你堂堂的黑山军头目,不会怕了吧?”

    许褚身旁的亲卫大部分是以前跟着他的土匪,本就都跟黑山军有深仇,也不分是非,听见许褚损他都哄堂大笑,其实人家王平什么时候说过他是东城第一了。

    王平气的脸红如血,槊指许褚道:“姓许的,不要欺人太甚,老子早就不是黑山军的了,甭废话,要比划,那就来吧!”

    许褚阴森林地道:“那太好了,老子就等你这句话呢!”

    王平一看他举步上前,也是一轮钢槊,凝神戒备。这时王平注意到身边的几个民夫,一听许褚道破他的黑山军的身份,皆是一惊,老百姓没有不恨犯上作乱的匪众的。老百姓的思想很简单,要不是这些人瞎折腾,他们也不会过上朝不保夕的苦日子。现在一看那黑脸的扬州司马要动真格的,也是慌了神,许褚的手段他们可是真见识过的。

    王平也瞧出了他们的惧意,轻咳一声,朗声叫道:“各位老哥,王平在这多谢各位的仗义相助,这是我和许司马的私人恩怨,各位没必要卷进来,各位请吧。劳烦各位出门的时候把门关上,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大能耐。”

    许褚虎吼一声,雪亮的双刀霍地举起,旋风一般卷上台阶去,“嗵”地一声,一脚踹在半掩的营房门,把两个正在推门的民夫撞得倒翻出去,口中大吼一声道:“谁敢关门?呀”

    他掌中双刀一摆,一招作势欲劈,王平见无法再避,于是手中钢槊一抖,双腿拉开了架子,迎了上去,两人手下的亲卫、民夫也都够义气,这时谁也顾不上胆怯了,纷纷大呼小叫的刀枪并举。

    这时曹智正好堪堪赶到,老远的大叫一声:“住手!”

    第一百八十九章 水寇郑宝

    王平、许褚目光一扫,瞧见是曹智到了,不由一个喜一个惊,暂时都僵在那里。曹智快步赶过来,目光凌厉地一扫,喝道:“大敌当前,你们两个同室操戈,在这里舞枪弄刀的成何体统,全都给我收起来!”

    许褚悻悻然地收了刀,但依然不依不饶地迎上前道:“大哥,您来的正好,这黑山贼的漏网之鱼在咱们军营里猫着呢,这回咱可不能便宜了他。”

    曹智已是忍无可忍,怒吼道:“放屁,你这……”。

    许褚还带要申辩,被曹智勒令道:“住口!”曹智四下看看,见围观的兵士、民夫都已自动站的较远,但他依然摆出都尉的威严,喝道:“都去忙自己的事,别来瞎凑热闹。”

    本来还在一步三回头的军士、民夫呼的一下全散了。曹智这才放下心来,一扯二人道:“走,咱们进去寻个地方慢慢谈,有什么了不起的事情,居然闹得如此天翻地覆,真是岂有此理”。

    曹智拉着二人进去,在营房的一处破桌烂椅上一坐,让二人都围桌坐了,自己居中一坐,左右看看,说道:“不用说了,你们俩那点事也能闹出这么大阵仗,我真是服了你们。”

    许褚脸红脖子粗地争辩道:“啊!大哥,我和他那可是有不共戴天之仇,我与”

    曹智再次摆手道:“从现在起你们俩的恩怨暂时放下,谁都不许再提,我可告诉你,不管王兄弟以前干过什么,现在都是和我们一条船上的人,现在要紧的是如何退敌?你们给我议议”

    在许诸和王平斗鸡似的对眼之时,三里外的精夫大帐中上演着更多的斗鸡眼,而且还个个脸色不善。

    除了精夫、李虎、务杰等一杆蛮军首领外,在左下首的条案上还坐着一个中年男子。此男子身穿一身铠甲,相貌端然,骨骼雄伟,年约五旬上下,言语之间自有一股不怒而威的气质,气度不凡,流目盼顾之间尽显大家士族气息,不像在座的大部分蛮军首领匪气横生,只是体态有些发福,想来是在家中养尊处优的结果。

    在场的蛮军首领都是神情严肃,有几个还付了伤,身体各处缠着带血的白布,而且大部分的冷眼都是投向左下首的那人,看来此位气度不凡之人很不得人心。

    此人正是巢湖太守郑宝,他倒是不怎么在意这些冷眼。他本就对这些蛮人没什么好感,与他们合作也是迫不得以,抱着相互利用的心态。

    郑宝如意算盘打的不错,在一个合适的时间,进入一场双方打得两败俱伤的战场,成就不世之功。更具体点就是郑宝利用江夏蛮替他打头阵,等双方打的差不多了,他再出来收拾残局。

    他的兵马老早就进入了皖城境内,离着皖城三十里安营扎寨,等待机会。没想到老谋深算的他,也有失算的时候,选错了时机进入战场。自打江夏蛮攻城开始,郑宝就不断的派遣探马,来回传递战况。也怪他心急,皖城方向传来轰隆隆的炸响时,郑宝竟误以为江夏蛮攻破了皖城城池,郑宝也不等探马回复,当即命令部队开拔,直扑皖城而来。

    大家心里都有一本帐,蛮人的精夫有自己的如意算盘,郑宝亦是对江夏蛮不放心,他快马加鞭,驰近皖城,没想到他到达时等来的不是蛮军取胜的消息,而是蛮军溃败的的场景。还好他走的是西门,情况还不像南门那么糟。郑宝及时收拢兵马,暂缓行进,也不驰援蛮军,竟驻足观望起来。

    这让许多蛮军首领破为不满,但看在他提供过冬粮的份上,也只能隐忍着。但之后郑宝所表现出来的行为,简直让他们感到不耻。

    精夫等人与郑宝照面后,就商定了第二轮进攻方案,由蛮军极中兵力攻打东、南两门,郑宝负责围攻西门。其实精夫分派给郑宝的任务也不算繁重和危险,主攻任务还是有他们来,精夫也不指望郑宝的兵马能攻破西门,只希望郑宝能在西门多拖住陆康的兵马即可。但事与愿违的是,郑宝自打第二轮进攻一打响就表现的不积极,拖拖拉拉,敷衍了事的徉攻了几次,就早早的率部撤出了战场。

    陆康不是傻子,从他赶到西门,一眼就认出了郑宝的旗号,也看了一次郑宝由水贼组成的部队,就看出了郑宝保存实力的想法。

    陆康大喜,马上移出了防守西门的大部分兵马,转而增援南门,致使攻打南门的蛮军倍受压力。

    精夫得到战报说郑宝撤出了战场时,气的直骂娘,但也无法,他只能极时调整兵力给东门使压,希望东门有所突破。不能拿下东门,至少也可以让陆康顾此失彼,分出一部分兵力增援东门,以减弱南门的进攻难度。

    但未成想到曹智去了东门,在未向陆康求援的情况下,不但守住了东门,还重创蛮军,更对蛮军的心里造成了极大的恐慌。现在蛮军上下都流传汉军请来了高人,竟能驱动雷火。

    蛮人很相信鬼神之说,曹智的炸药使蛮军士兵情绪低落,人心惶惶。他们坚信汉人有雷神的帮助,他们是赢不了的,雷神也是万万不能得罪的,退兵的说法一时在军中蔓延。

    郑宝也知道诸多蛮军首领对他的行为不满,此时他心转如电,眼珠子一转,已心有定计,只见呵呵一笑,举起面前盛酒的碗碟,对精夫道:“大首领勿需担心,

    第一百九十章 各显神通

    郑宝被李虎揭了刚才主动退兵之事,大感脸上无光,右脸颊上的肉不自觉的牵动了几下。但此人能在庐江争得一席之地,自是成府颇深,闻言只是嘿嘿一笑,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爽朗道:“我的巢湖水军初入战场,是有些不适应,刚才西门一战,未展全力,是郑某领军无方,精夫放心,各位首领放心,接下来的阵仗由郑某打头阵,郑某不相信陆康还有三头六臂,再能玩出什么花样。”

    精夫顾及郑宝面子,也就隐隐一笑,把面前的酒饮了下去,不冷不热地道了句“好,好,我等静待太守捷报。”

    现在多一个朋友比多一个敌人来的实际,他此次联合了多家部落攻打庐江,号称有五万兵力,但实际他自己知道,真能上得了战场的精兵强将也就三万多,其实都是些老弱残兵,有些部落甚至把族人不分男女老少都带来,都号称兵勇,以求多个名额分粮、分物。

    通过前两次的攻城,损失不小,现在还能动用的也就二万多了。这攻城本就要多余守军几倍的兵力方可成事,这时古代兵家常识。精夫现在还不知道陆康还有多少实力没用,这郑宝的一万生力军就变得尤为重要了。

    那务杰看起来和郑宝关系不错,这时一听郑宝要打头阵,不忘提醒道:“太守,要小心啊,那陆康不知请了何方神圣,竟能驱动雷火,致使我们吃了大亏,伤亡惨重。”

    郑宝一听什么“雷火”不由一脸不屑,轻蔑道:“什么雷火,那是招摇撞骗之说,也只有你们蛮人才会相信。”

    郑宝的说辞立时引来一片轻哼,并引起精夫在内的蛮军首领的诸多不满。蛮人历来相信鬼神之说,郑宝这么说不等于说这些首领是在招摇撞骗,诓骗族人。其实包括精夫在内的首领,大家都明白鬼神之说虚无缥缈,又何尝有真可言,但这事?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