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搅乱三国第60部分阅读

    夫君还接了皇命,皇上让你干什么事?”

    曹智叹了一口声,没好气的说道:”让我去平判!”

    ”平判?”何静湘奇怪的撑起了身子,摆脱了曹智的怀抱,问:”不是刚平完吗?怎么又闹上了?”

    在何静湘的世界里,庐江的江夏蛮判乱平定后,天下就太平了。

    曹智”呵呵”笑着何静湘的单纯,也跟着坐起,一手扶着何静湘的双肩,使她微微靠在自己身上,另一手则不老实的解着何静湘上襟袄的衣扣,嘴上却解释道:”这回是青州的黄巾贼跑到兖州捣乱去了。”

    何静湘一听原来是这样,不仅皱着柳眉,担心道:”这世道真是乱,好端端的兖州又不太平了,哎?兖州在那呢?”

    曹智本来在暗笑何静湘说的世道乱,”这世道乱不就是你前度老公汉灵帝,和你那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大哥何进搞出来的这个乱世吗,没他们东汉兴许不会落到这幅田地。”

    曹智想归想,但又不能对何静湘提及这些事,现在听她好奇的问兖州在那,曹智哈哈取笑着何静湘,顺便一把搂过何静湘那张粉脸给了她深情的一吻。

    何静湘初时还挣扎两下,身子还比较僵硬,随着曹智深吻,慢慢就软了下来,直吻得何静湘快喘不过来气了,曹智才抬起头,高兴的说:”兖州在山东。”

    ”啊?山东?山东在那里?”

    何静湘一脸桃红,更加迷惑的问曹智。

    曹智这才想起来这时候兖州还不叫山东,于是改口道:”哦,不对,兖州在大江的那边一直往东北方向走,远着呢!”

    曹智费了好大劲才向一位好无地理概念的妇女同志大概指明了兖州的方向。何静湘一听曹智要去那么远的地方打仗,不免着急道:”那么远啊,要去多久啊,你去了我又是一个人了。”

    ”嘿嘿是啊,我的好夫人,你的夫君出征在即,你又要好长时间看不到我喔,你是不是”

    ”唉呀,你个大色恩你就老想着这些”

    接着房内响起了一阵脱衣的希嗦声。房内,不一会儿的功夫何静湘上身的衣服已经解开了几个纽扣,红色的肚兜挡不住如凝脂般的傲人双峰,深深的,深不见底。完美的身材,露在外面的修长光滑大腿,小巧玲珑的玉足,构成一幅红与白的极致诱惑。半个月没开过荤的曹智怎能经得起如此阵仗,难以自制的曹智差点把持不住扑上去,不过好歹曹智现在也不是初出茅庐的毛头小伙子,虽说还不是床上高手,但等待水到渠成这点定力还是有的。

    曹智手抚着何静湘那光滑白洁的大腿,情潮澎湃,他正赞叹何静湘这双退怎么这么美。

    何静湘被曹智抚摸的麻痒难忍,媚眼迷离之际,突然咬着曹智的耳朵轻声道:”你这色鬼身边怎缺得了女人,呵呵,恩……别乱摸……痒死了,真不知我那妹妹怎么受得了你。”

    曹智这时虽说此时已是欲焰高涨,但还保持着那么一丝清明,他本来正温柔的亲吻着何静湘如玉的肌肤,一听此话,停了暧昧挑逗的举动,抬头问:”妹妹?你有妹妹吗?”

    何静湘百媚横生的咯咯一笑,用手指一戳曹智泛亮的脑门,用娇脆语音道:“傻瓜,不就是你趁我不在在你老家娶得那个。”

    “喔!”曹智恍然大悟,暗忖道:“任红昌那是趁你不在,我偷娶的,倒是你,我趁任红昌不在身边把你当童养媳胡骗回来的。”

    说到任红昌,曹智也想起了她怎么还没到丹阳来,家书和派去接任红昌的人都已走了半个月了,怎么还没到呢?不会是任红昌收到消息,知道了曹智在外面又添了房老婆而生气不来了。

    曹智暗自腹议着,想到任红昌的辣劲,曹智不由出了神,愣在那半天没了进一步的动作。何静湘看曹智不知又犯什么傻劲,把她的衣物退了一半,这会儿又把她凉在那,一个人出起神来。

    气恼的何静湘“啪”的打了一下曹智已半光着的健臀,她杏唇微张道:“哼!你想那小妖精就去找她吧!别来碰我!”

    说完一撂榻边的被禄,盖上那诱人的半o的娇躯。

    第二百九十六章 色字头上一把刀

    “哦,哦,那有,那有,我那想了,我这是忘情,忘情……”

    曹智边说着边无赖似的与何静湘抢夺着被禄,企图再次黏上何静湘,由于何静湘拽着被角,一时没得逞的曹智突然改变战略,一掀盖在何静湘玉足上的被禄,“哧溜”一下,像条剑鱼一样窜了进去。

    “哎呀……你怎么能……”

    曹智不理何静湘的抗议扭动,直接深入敌后。何静湘不禁黛眉微敛,羞涩地把被子拉上了俏脸,因为此时她的脸上已是一幅朦胧欲醉的模样。

    爱抚中,水到正渠成。正当曹智与何静湘俯仰动吟哦,黄莺恰恰啼时,一声惊吓把一对梦中人惊醒。

    “禀主公,秣陵急件!”

    叫了两遍后,曹智气吁吁的从被禄的上角钻出脑袋,大骂道:“谁?”

    “属下王平!”

    曹智暗骂:“王平你个小子老在关键时刻打扰我的好事,老子的小弟弟有个好歹,非找你算帐不可。”

    曹智心下诽议,嘴上也是不耐烦的问道:“什么事?”

    王平在门外再次说道:“许褚在秣陵发来了急件。”

    曹智只能猛亲了一口身体底下的何静湘,噌的一下,人从被窝里迅速的窜了出来,一边快速往身上套着衣服,一边嘀咕着:“这回又是许褚了,你小子最好有点大事,不然这回把你屁股打开花。”

    曹智现在穿衣服和脱衣服的速度堪称一绝,这是长期“磨练”的结果。曹智穿完衣服,迈开大腿就要出门,背后突然来了声娇脆的咳嗽声。曹智这才想起躺在被窝里的何静湘,曹智立时又换上了一幅色迷迷的模样转过身,道:“静湘乖,我晚上再来。”

    说完还向红潮未退,半露着粉颈的何静湘抛了个飞吻。何静湘“呸”了声,羞红着脸,伸出粉臂,向外挥动了两下,让曹智快走。

    曹智嘿嘿一笑,转身走了,留下了无限期待和胡思乱想的何静湘。

    “什么?岂有此理!”

    丹阳郡府书房内响起一声暴喝,此时书房内丹阳主要领导成员都已在座。

    刚才暴喝发火的是曹智,他刚得知了率部移师秣陵的许褚刚发回来的急件。事情是许褚刚到秣陵不久,陶谦就命彭城相薛礼率部千余人过江到秣陵征兵。而前不久曹智刚发令,禁止外省官员在未得丹阳zf授权情况下到丹阳征兵的公告。陶谦尽理得不理在他家乡新上任这位太守的政令,他派人来丹阳征兵已是有惯例的,一个刚来丹阳没两天的毛头小伙子,他那会放在眼里。

    曹智也视徐州方面的这种行为为挑衅,也是对他能否把丹阳政令上下得施的一种挑战。照着许褚的个性就要开打,但曹智让许褚分兵秣陵前,再三叮嘱他,目前丹阳还不适宜和左邻右舍翻脸开战,遇事都要让他忍让。

    不能打,搞外交工作可不是老许的专长,他只能向宛陵郡府告急,于是也就有了这份急件。

    曹智本来就憋着一肚子“火”,现在更“火”了,不过自己对此事目前是两眼一抹黑,没什么好主意,于是毫不犹豫给属下加压力,“各位,养兵千日,用在一时,这事决不能忍气吞声,今天让各位露脸的机会来了,有多少歪点子竟管说出来,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陶谦,让他知道丹阳不再是他家后院。”

    曹智说完气呼呼的一屁股坐回位子上,底下一众人,你看我,我看你,都默不作声。祢衡一看怎么怎都该他这个丹阳相先来出出主意。正当他想开口时,曹智突然有坐直了身子,道:“我们目前用兵是有心无力,也犯不着,所以这次要大大依靠丹阳目前的两位谋士了,祢衡、杜濩你们这次要多想办法,但是在想主意的时候,记住一点,也是我的要求,这些陶谦的部下既然来了咱们丹阳,就不让他们回徐州了,也不能害了他们性命,都得给我留在丹阳。”

    祢衡等人听完曹智竟有这样的心思,几乎没有被噎死,他们都忍不住苦笑摇头着。

    曹智却根本不理会他们的叫苦,他要他们充分的发挥想象和才能,特别是祢衡和杜濩,曹智绝对相信,他们不会只想出一些方方正正的君子点子。曹智决定从现在开始对这些谋士开解心怀,破除他们心中的一些框框条条,争取早日成为自己真的的一大臂助。

    最后曹智对祢衡、杜濩等人说:“斥候营中一应人等,甚至在秣陵的许褚都任由他们调遣,预祝两位马到功成!”扔下命令曹智一溜烟走了,其他人也陆续出了书房,留下两个愁眉苦脸的谋士祢衡和杜濩。但当他们踏步出书房时,心中都已暗暗拿定了主意。

    十天后,祢衡、杜濩带着朴胡﹑袁约及其十几名斥候营人员到达了秣陵。薛礼还在秣陵县肆无忌惮的征召兵马,根本无视许褚的存在,以前薛礼来过秣陵征兵多次,包括笮融在时也是对他以礼相待,所以他更本不认为在秣陵会有什么危险。前两天他也来过征粮,结果被丹阳突高的粮价弄了个铩羽而归,以往他都能在每次征粮活动中为自己谋得诸多好处,这次非但没谋得好处,连粮也没征到,回去后被陶谦大骂了一顿。这次来秣陵征兵他一定要好好表现,但目前成绩一般,到昨日为止他只招收了大约一千人马,正在继续努力中。

    祢衡等先对薛礼做了一番调查,薛礼是半途迁移到彭城的孤老百姓,别无亲人,但非常会拍马屁,在徐州地时候,把陶谦拍爽了,才提把他做了彭城相。这个家伙还有个爱好,就是好色!

    祢衡等人在得知薛礼的基本情况后,又对秣陵的烟花之地做了一番仔细的调差,一日后祢衡、杜濩和许褚商量借用一下许褚的兵营。许褚初时说什么都不肯,后来祢衡跟他好说歹说,最后搬出曹智的手令,他才勉强同意。搞定许褚,祢衡、杜濩然后吩咐朴胡和袁约,“去请那个好色鬼薛礼嫖妓,全部徐州军民,今天在空置的秣陵大营歇息。”

    第二百九十七章 色中饿鬼

    朴胡、袁约一听这刺激任务,都有点迫不及待,祢衡、杜濩然后又细细变代一番,才将两人赶出,两人出门来,互视一眼,眼中尽是兴奋和寒意。

    薛礼穿着一袭皂袍,四十岁上下,文士打扮,长着一副鹰钩鼻子,杜濩知道这种人最是好色。

    薛礼抬头打量着猿门宽大,望培高耸的军营,这是秣陵军营给薛礼的第一影响,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些新来的乡巴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的好心了?他本来不想和这些秣陵当地官员多打交道的,但禁不住朴胡、袁约的盛情邀请和吹嘘他们秣陵认识的一家妓院是如何如何的好玩。

    虽然薛礼的征兵任务很紧张,但上吊也得喘口气不是,再说手下的弟兄们这几天吹了一肚子的冷风,也该让他们歇歇。现在有这样恢弘壮观的军营,给他们住下,比起一路的野外风餐露宿,那不知道强到哪里去了。薛礼自持后台硬,秣陵历来也无多少精兵强将,也就大着胆子率部来到了秣陵军营。

    薛礼进的大营一路东看看西瞧瞧,当他进入到大帐的时候,看到那个虎皮椅子(这张虎皮椅原本是周昕的,在许褚移师秣陵时,曹智赏给许诸的),和半丈长的大条案,喜笑颜开,心里不断自滛自乐,“现在是给我暂时使用,嘿,好彩头,谁能料定,我他日就不能真的当个太守、刺史呢?”

    薛礼也不理来迎接他的丹阳功曹杜濩,大刺刺的往虎皮椅上一坐,大喝道:“来呀!把新招来的那些壮丁都赶到营帐里去歇息,再叫校官以上的军官到大帐集合,咱们这一趟真他妈的辛苦,来到秣陵还没玩过女人呢。”

    “薛大人,您今天好有官威啊!”杜濩一翘大拇指道:“您着,这往这虎皮椅子一坐啊,定然沾得喜气,日后的刺史、州牧的职位定然有望!”

    那薛礼喜滋滋地听着杜濩的奉承话,高兴得都要笑裂了嘴,“承你吉言,杜兄弟,要是真的有那么一天啊,你就来我府衙当差算了,到时候,我定会保你做个相!”

    杜濩一边谢谢,旁边陪同的朴胡就一边在心里暗笑,“屁的喜气,这虎皮椅子是周昕的,他的太守当得凄惨无比,最后死在我们主公手上,这虎皮上面除了虎马蚤气以外,恐怕就剩下晦气了。”

    听到要嫖妓的徐州军官们,来得简直就是神速,一个个挤眉弄眼地看着那薛礼,的表情让杜濩都为他们害臊,简直是一群色中饿鬼。显然这些家伙的差事没有办完,突然有了乐子都当艳福消化着呢!正在大家热烈讨论何处快活的时候,不断有低级军官进来请示,什么物资放何处,哪棚军官住在哪片。

    一个仆役般的随从大声对那薛礼说道:“大人啊!我早年从徐州来秣陵做生意,对这里的烟花之地最是乱熟,您还别说,这些个丹阳的脿子们,就是一个马蚤。真是不说不知道,她们不仅会使地夹得你痒痒,还公开教导我们那些行商说,一生不操三个1b1,死了阎王都不依!”这番污言秽语,惹得一众军官狂笑哄堂。

    杜濩见他胡乱败坏丹阳的名声,气得几乎要上去给他几个耳光,“老子记住你!有你们好看的。”气归气但杜濩不忘正事,向一旁的朴胡已使眼色。

    这时,朴胡接到指令就悄悄退了出来,会合袁约,眼睛随便一扫,只见己方的一些斥候已经混入了壮丁和徐州兵丁之中,朴胡笑笑就离去了。他的任务只是将他们安排进来,其他的就不是他要管地了,袁约则身形几个闪动,往黑暗中去了。

    祢衡听完袁约的汇报,陷入了沉思之中,主公之前交代他的这个任务,自己究竟该如何完成呢?关起门来一打,那是下下策,他是斯文人,要搞,就要搞得像文人的水平。祢衡希望能造成一种的形势,使得那些壮丁和徐州的那些兵马留在丹阳,而徐州不管,甚至还不敢要。

    他踱着步子苦思良久,都觉得要做圆满,是很难的事情。

    千余壮丁,千余兵士,担着多大的责任啊,陶谦又是出了名的小气鬼,从他嘴里把颗牙,那是千难万难的。万一出了事情,那扬州刺史恐怕都难以承担,更别说自家的主公了,问题还不仅仅在丹阳秣陵,陶谦对这些壮丁更是望眼欲穿的,他会眼巴巴地看着丹阳留人?前段时间收粮陶谦已经吃了个闷亏,他正指望着多拉点壮丁回去,补偿,补偿!怎么样才能让他放手呢?

    祢衡自己一面揣摩着自问自答,将所有的君子动口不动手理由全想了一遍,他想破了脑壳,终于想到了一条,但是就这一条理由,也的冒险一试。

    对于这件事阳谋显然是不可能奏效的了,那就只能用阴谋了,祢衡一阵犯难,虽说是官场无清白,但是他自己还是很洁身自好地,他历来认为自己是纯洁的,更是个不可一世的人才,玩些刀笔活,搞些朝廷邸报分析,弄些政治角度的起死回生攻坚答辩,他不要太行噢!

    但这玩阴谋他自认为不是曹智的对手,尤其是祢衡亲身经历和听许褚、王平他们说曹智这一年多干的那些事,特别是许褚说的郿坞那回,更是大胆,祢衡和曹智的书信中已是知道了些,但书信不一定写的那么详尽。当许褚率部先期到达丹阳,把这一年来的大小战事和发生的大小事情,事无巨细的跟祢衡叙述一遍后,祢衡不由感叹在大层面小细处的全方位策划,他自认和曹智一比还很嫩。

    万般为难之际,忽地一个念头升起,曹智为何要自己去做这事情?莫非也和书上说的那样,要自己为他们曹家大业投下一笔,使得内外同德行,天下乌鸦一般黑?

    要不怎么说读书人想法多,祢衡这样一想,他越来越觉得是这样。祢衡之所以为曹智的谋士,能刀笔,肚子里有点东西是一回事,祢衡还自认为他擅揣人性。

    第二百九十八章 欢颜之下

    而此时祢衡却是闪现了点逆向思维,他认定曹智一定知道自己会猜到他的目的,否则不会把话挑得很明白,他面对的是一个明白的潜台词,“想入伙,杀个人来看看,大家以后就是一条船的了。”

    其实祢衡真是冤枉曹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