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搅乱三国第122部分阅读

    们土了吧唧,都是些三山五岳的江湖人物,一但被他们闹腾起来,每次总是有燎原之势,并不好对付。

    田丰是老冀州了,无论在韩馥时期,还是在袁绍入主后,田丰跟张燕这帮人打过多年交道,深知这伙老和官府为敌的家伙甚是难对付。

    田丰莫名其妙的为曹智此去中山的前景感到难过,”年轻,太年轻了,为了一千多匹战马这种蝇头小利,去择个上万人马,那是多么得不偿失的事!”

    从沮授和袁绍沉着的表情中,田丰也明白了,这个年轻的丹阳太守早被他们算计了。

    田丰面无表情的思量着,自己离袁绍最顶尖心腹尚有一段距离时,突然又想到了许多关键问题。他赶紧追上几步边说边笑,已转身入厅的沮授、袁绍,”主公,就这么放任曹智带领部属前往中山,曹智要是觉查到事情不妙,撤兵自回怎么办?”

    第五百五十章 确定被人算计

    袁绍、沮授回头听完田丰的担心,袁绍、沮授再次相视大笑。

    袁绍笑完,再次阴森森道:”这个二傻子跳不出我的手掌心!”

    沮授进一步对田丰解释道:”我们早有安排,高将军早在中山,另外我也准备安排荀谌和张郃跟着曹智一起去。如果这个曹智对上黑山贼不战而逃,那他就白来一趟冀州,什么也捞不着,他兄长的兖州去年遭了大灾,缺粮缺的严重的狠,我们答应他们取得幽州后,分一半公孙瓒的战利品给他们,最主要的就是那份粮草。我准备给曹智和他部属配置的都是十天的口粮,所以在我们取得幽州之前,不怕他不告而别。”

    “喔,怪不得一直没看见元才(高干字)身影,原来一直在中山盯着张燕。”田丰这时才恍然为什么作为后备主将的高干一直未在军中,原来袁绍早有安排。

    这时,田丰一边跟着袁绍身后重入小厅,一边看着老谋深算的沮授直点头。心下暗忖着:”豪无疑问这些主意、计谋、方案都是沮授帮袁绍出的,他们在大战之前就已在为引曹操、曹智入套而做了诸多准备,自己作为和沮授认识多年的老友,袁绍的高级军事参谋,也未让他洞悉分豪,他们不知还有多少事没让他知道。看来自己要走的路还很长,要学的东西也很多,你看看袁绍、沮授都有把自己隐藏的有多深”

    袁绍身边的沮授会算计,曹智身边同样有能掐会算之人。

    “什么?中山,那是黑山军的老巢之一,怎么会让你去哪?”李儒听闻曹智说到袁绍调防他要去的下一个目的地中山国时,大惊之下,连忙从所坐的车窗探出脑袋着急确认着曹智所说的地名。

    曹智被李儒这一叫也是一愣,疑问道:“黑山贼的老巢不是一直在河内以北的地域吗?怎么中山也是?”

    曹智问完马上恍然自己这问题问傻了,李儒以前不就是黑山军白饶部的军师吗。他说的应该不会错,李儒也在曹智的问话后,急叫随行的李黑停下亲卫队的行进,急急的爬下马车,来到曹智马前,再次确认曹智接受的任务。

    李儒对曹智解释道:“以前的黑山军活动地域是在河内以北,但那是以前黑山起义军首领张牛角的地盘,而整个黑山军在全胜时,活动地域很广,现在的黑山军首领张飞燕,就是盘踞在常山、中山的,褚飞燕原本是张牛角的部将,张牛角死后,才继承张牛角大帅的位置,统帅了黑山军。”

    曹智被李儒一番连炮竹似的解释,一下子绕的头晕了,但看李儒说的紧张,知道事情可能没袁绍、沮授说的那么简单。于是也翻身下马,凝视着李儒反问道:“什么张飞燕,褚飞燕的,到底是几个人啊?”

    李儒左右一看,赶紧请曹智移到近旁一间被烧的只剩下残垣断壁的半间破房里,对曹智解释道:“张飞燕即是现在的黑山军大帅张燕。张燕改姓是为了缅怀张牛角,他改名是因为身手矫捷,剽悍过人,所以江湖上送了个‘飞燕’的绰号给他,他的本名叫褚燕,是土生土长的常山真定人。主公啊,据我所知张燕无论韩馥还是袁绍,甚至于你和大主公剿灭我所在的那支,那支白饶黑山军时,他的常山根据地一直未受到动摇,他的本部人马也一直损失不大,常山从汉光武帝定国时就属中山,袁州牧这时调你去中山,恐怕目的不纯啊!”

    曹智在听全李儒的解释、分析后,哀叹自己对黑山贼一伙不够了解的同时,惊出一生冷汗。李儒的话和袁绍、沮授说的出入太大了。他一直以为他和他大哥消灭的就是全部黑山贼了,没想到照李儒的意思,黑山贼虽说以张燕为帅,但其实还是个江湖结盟的意思,他们每支兵马还是有自己的首领,或者叫大将军、小帅什么的,平时没事不在一起,各自为政,也各自霸占着一块地域。

    而袁绍虽说的只是派曹智率部去镇守一番,不太可能会有战事的的中山,竟然是张燕的老巢,曹智马上感觉到了圈套的意味。

    接着,曹智马上拉着李儒回转身影,赶回驻扎在鲍丘河以南的营地。找来夏侯渊、许褚、李典、杜大目等将领商议这一新的情况。

    商议一夜后,基本确定袁绍让曹智去中山是给了他一个火坑。乐进虽说在易县,但冀州境内的动向,还是发过一些情报回来的。其中就提到一直盘踞与朝歌的于毒,于几日前率部离开了他一直盘踞、藏匿的鹿肠山,正往常山方向运动。其他李儒熟知的一些黑山军将领有没有动向,现在还不知道,但李儒猜测多半也在向常山靠拢。

    之前曹智等人一直未对这方面的情报多加重视,因为一直没想过自己会去中山国。交代乐进收集的情报也是要以河内以南的动向,和献帝的情报,谁也没曾想过冀州的腹地还会存在这凶险,而且这凶险马上要驾临到曹智和他的人身上。

    曹智在不明就里的情况下,已经答应了袁绍移师中山国的要求,这下麻烦了。曹智是去好,还是不去好。去吧,明摆着袁绍是要曹智为他解决内乱了。这为了一千多匹战马的小甜头,损兵折将不说,打得打不赢还是不好说的事情。

    像许褚说的“他奶奶的不去,咱们这就回去,不给袁绍白打仗!”这主意也行,但那样一来曹智、曹操的损失就更大了,啥好处没捞到,曹操急需的粮草更是免谈了,等于白来一回。如果现在走,双方闹僵肯定在所难免,立马撕破脸皮兵戎相见不是没有可能。但袁绍多半会向全天下宣布曹智临阵脱逃的事,弄臭曹家兄弟的名声,真打的可能性倒是不大。

    但现在正如夏侯渊说的,“进退两难”了。据李儒的分析,袁绍也不会就这样让曹智独自率部离开,一定会派监军一类的官员随行,而且现在曹智等身处袁绍的地盘,真要逃回兖州,最近的东郡也远着呢!他们一路基本要讨饭或是抢劫回家,因为沮授那个老混蛋是每三天派送一次军粮,今天还正好是一个轮回中的第三天。这时跟袁绍说bay,bay,曹智手上就只有一天的口粮,那甭说一路杀回去了,没人来招惹曹智和他的人马,也得全饿死在半道上。

    现在曹智等人想来沮授这老混蛋毒啊!这一切等于早有用意和计划,曹智来这趟就是被袁绍、沮授算计好的用来对付黑山贼。

    曹智气啊,在军帐里来回踱步,一直到鸡叫三遍,他也没睡意,也没食欲。其他人也都一样,气氛压意的一直到有军士来禀报,说是田丰带着一众马倌送来了一千多匹战马。

    曹智听了右脸颊不自觉的抽动几下,愤声道:”我还没派人去哪,他们就等不及的自己送来了,这么急着要送我去死,真是欺人太甚!”

    ”沧浪!”一声,许褚拔出了弯刀,破口大骂道:”他妈的,老子现在就宰了那个送马的吊丧脸(指田丰)”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李儒、夏侯渊劝阻着众人的急糙心理。随后李儒对曹智道:”还是先把东西收下,一切还可从长计意!”

    曹智在沉默半响后,长舒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气血翻滚的内心,”恩!”了声,让其他心情和他一样急动的将领都退下,帐内只留下了他和夏侯渊。

    李儒负责出去和田丰交接,不一会儿,就带着田丰一起回帐。

    田丰仍旧一张苦瓜脸的进帐,跟曹智、夏侯渊拱手,只打一声招呼,就站在帐中,听李儒向曹智禀报。

    李儒很认真地告诉帐内的曹智、夏侯渊,禀报田丰如数送来的一千五百匹战马,有些还是不错的白马,并且交完马,还执意要当面见一见曹智。

    曹智和夏侯渊均一愣,田丰这副欠他多还他少的态度,他们都不喜欢他。而且夏侯渊等都知道了曹智在救袁绍时不顾田丰的事,这里应该说田丰对曹智已有间隙,巴不得不要见才对,怎么会执意要见呢?

    曹智等以为田丰又来玩什么阴谋诡计,正要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应付。

    田丰却在李儒禀报完后,苦寒着脸朝站立在帐最里端的曹智行进几步,略略欠身后,缓缓道:“曹太守后日就要西行,田丰现在这里向曹太守作别。”

    曹智不咸不淡道:“田军师有心了,曹智此去是生是死也是说不定的事,田军师是该早点来和曹智作别,晚了恐怕就没机会了。”

    “哼哼”曹智的冷嘲热讽并没有激怒田丰,田丰难得好脾气冷笑数声后,没有和曹智激辩的意思,只是再次拱手作别道:“曹太守一路小心,过会儿沮监军就要来了,到了中山和高将军要好好合作。”

    “嗯?”田丰说完转身就走。留下曹智、夏侯渊、李儒三人对看着。

    第五百五十一章 新设想

    这田丰最后一句什么意思?沮授要来大概有什么正经事跟曹智交接,但田丰要曹智跟那个高将军好好合作什么?中山又有哪个高将军?

    待田丰身影消失在帐门外,曹智和夏侯渊同时向帐中靠拢,一边走,一边相互问道:”田丰说的那个高将军?”

    ”高干!”

    回答的人不是曹智,也不是夏侯渊,而是依然站在门口的李儒。

    李儒面对曹智、夏侯渊的注视,往前移动着步乏,进一步解释道:”中山那个高将军应该是袁绍后备主将的高干,袁绍之甥,这人我们一直没见到,原来是被袁绍早已派往了中山,这后备原来是给我们后备的。”

    ”哼,袁绍计划算计我们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们到现在每一步都是跟着他的计划走的!”

    夏侯渊愤愤不平出言时,李儒突然得到了什么灵感,踱开几步,来到铺成地图的条案前,独自沉思着。

    曹智和夏侯渊皱着眉头大骂一通袁绍卑鄙、j诈,在他们未注意到查看地图的李儒时,帐外又有军士禀报沮授来了。

    现在曹智是被袁绍、沮授摁在筝板上的一条死猪了,也不怕他们再来往上浇点开水了。

    ”请!”

    曹智无耐的挥手传令,不一会儿沮授走进帐内时,曹智发现从帐外行来的还不止沮授一人,在他身后还跟着荀谌和张郃两人。

    沮授一见曹智就笑呵呵的递上一叠文书、兵符,道:”曹太守,我给你送人来了!”

    曹智一听沮授的话,没好气的道:”今天还真多人给我送东西!”

    这话让在场的人都一愣,沮授明明说是送人,曹智怎么把人说成东西。曹智这话不但带刺,还很不尊重荀谌和张郃。荀谌还好,人家是饱读诗书的文官,有涵养,闻言嘴角一牵,没说什么。

    张郃不对了,人家是铁铮铮的男子汉,眼里揉不得沙子,张郃对于曹智的侮辱正要发作时,沮授却从这句话语里找到了瑕疵,”哦!我来的算早的了,还有谁给曹太守送东西了?”

    ”喔!我家主公说错了,一大早田军师已把那批缴获的战马送来了。我家主公太高兴了,竟把沮监军送的人说成东西了,对不住,对不住!”

    李儒打着哈哈,帮曹智圆场,其实现场气氛很严肃,曹智脸上也那来半点高兴的表情。

    但对于李儒的这种似是而非,沮授未加理会,自是喃喃道:”哦,老田倒是来得早!”沮授在心念数转后,放弃猜测,继续道:”曹太守要说送的东西,我拿来的可比田丰多。我给曹太守及其将士送来了十天的军粮,还有各关溢、哨卡的通关文书,还有调兵、运兵的兵符,李功曹你签收一下吧!”

    李儒一听是这些东西,眼前一亮,连声道:”多谢沮监军,这,劳您亲自送来真是不好意思,来人,通知粮官来接收军粮”

    李儒自己则接过沮授带来的那叠文书,一一翻看着。曹智等都不清楚李儒为何帮着曹智又圆场,又慎重其事的查看沮授送来的各种文书。而相对接受粮草这么重要的事,却只交代军中粮官处理。曹智这时也没心情去理会其中原由,继续不冷不热的应付着沮授。

    沮授趁李儒验收各类文书、兵符之际,对着曹智半献媚似的道:“曹太守,我家主公待你这个异性兄弟真是没话说,不光把战马、粮草如数给您发到位,还怕您此去中山过分操劳,特地把荀军师和张将军调拨到您军中,陪您同去中山。”

    “哼!”曹智心下暗哼:“陪同,应该是监视吧?”

    “袁本初对我们不放心吗?”夏侯渊虽说出身没袁绍、曹操高贵,但也是和他们平辈的人物。此时见袁绍如此欺负曹智,忍无可忍的愤然出口。

    沮授一脸惶恐的回道:“怎么可能,夏侯将军误会,误会!”

    “我不去了!”张郃被夏侯渊这么当众一说,脾气上来,准备扭头就走。但包括张郃在内的武将都感觉到了袁绍派遣他们的监视目的,张郃本来就不太愿意接这活,但他作为袁绍的司马又没办法抗命,只得硬着头皮接下这吃力不讨好的烂活

    “对,对,误会,误会,夏侯将军不要以小人之心度了袁州牧的君子之腹。荀军师和张将军能陪我们去趟中山,不光是我,我家主公也是求之不得,求之不得啊!”

    突然有人这么一说,众人循声一看说话之人,让所有人再次大跌眼镜,这话要是沮授或是荀谌等自我辩解还说得过去。但这话偏偏不是沮授等人说的,说这话的竟是李儒。

    在所有人未明白李儒为何一再力挺沮授时,夏侯渊一时没忍住,冲口道:“李儒你”

    夏侯渊还未说出什么,李儒直接目注着他反问道:“夏侯将军我难道说错了吗?”

    李儒的话一说完,和那直视夏侯渊的眼神,不傻的人都觉得他是在暗示夏侯渊他这么做是另有深意的。

    这回轮到沮授脸色微变了,荀谌也是低头若有所思。

    不光沮授、荀谌搞不清楚李儒葫芦里买的什么药,就连曹智、夏侯渊也是搞不清李儒突然的变化,之前他们也没议出个什么方案,就这会儿李儒突然改的主意了吧?

    曹智、夏侯渊不确定,沮授、荀谌更不知道。

    接下来曹智、夏侯渊只能顺着李儒的表演,稍稍和善的和沮授、荀谌、张郃应付了几句。

    沮授试图套话,但李儒同样是个混过三山五岳的老江湖,再说他有的还只是一些想法而已,在沮授等面前自然不会透露一星半点。

    自觉无趣的沮授最后磨蹭到晌午时,曹智也没意思留他吃饭,他只能先回大帐对袁绍复命去了。他唯一做出的变化,就是原本应该把荀谌和张郃直接留在曹智这儿的。但他硬给他们找了收拾行李的理由,把他们带回了袁军主营,可能对这一意外的情况要对荀谌、张郃再做些交代。

    沮授一走,夏侯渊、曹智就急着问李儒刚才为何临时改变了态度。但李儒捏着下巴还未说出他的计划时,又有军士进帐禀报,这会儿倒不是有人来送东西,而是送请柬给曹智。

    这正打仗不知谁给曹智送请柬,曹智打开一看,原来是刘和帐下谋士鲜于辅请他去饮酒。

    曹智一下子疑惑了,他和鲜于辅没啥交情。曹智现在没这份心思,本想说不去,李儒接过请柬一看,道:“主公不如去看看,说不定有意外的收获。”

    “恩,啊,好,反正无事,去结交一下也好。但我去之前,你的把你的计划跟我说一遍”

    “嗯是,主公”

    在接下来的一个下午里,李儒、曹智、夏侯渊三人密谈的很久,李儒越说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