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搅乱三国第126部分阅读

    恢复神色,只见他随着曹智的嬉笑,不动声色的回道:“曹太守真会开玩笑,超和家父一直像结交像曹太守这样的豪杰,今日得见欢喜还来不及,哪敢加害,曹太守慢用,慢用”

    马超早就听人说起过此个扬州曹智,非但能征善战,还生就一张利嘴,甚至于有时口无遮拦,但每每总有人败在他的口无遮拦之下。看来传闻不假,马超决定接下来一定要小心应付,莫着了此人的道。

    马超应付了曹智一句,只当玩笑开过后,然后不再理会曹智,对着狼吞虎咽的众人朗声道:“超何等之幸,先遇丹阳曹太守,后见温侯吕布,这不光是超之幸,也是雁门之幸,谁会想小小雁门竟汇集了这么多的英雄,超今日能一下子得见诸位英雄,已是不枉此生了,哈哈,来,超敬诸位一杯。”

    众人跟着马超的举杯,也都纷纷放下碗筷,举杯迎合。但杯是举起来了,只有马超一人一扬脖喝了杯中酒,其他人都看着曹智。

    曹智正好一口饭菜没咽下去,正使劲吞呢,所以举杯的慢了一点。造成其他人均以为曹智是担心酒有问题,所以迟迟未动。

    马超一口饮完杯中酒,放下酒杯时,正好曹智也咽完那口饭菜。曹智一见众人的马首是瞻,知道他们误会了,所以赶紧一扬脖,吞了自己的杯中酒。

    “啊,好酒,就是烈了点,但这才是边塞豪情的产物!”

    曹智在做出一番对北方烈酒的评判后,众人又是一呆,但杯已在手,不饮也不成了。

    “哈哈,诸位豪情,曹太守豪情。”马超那有不明白这些人现在视曹智为马首的表现,所以在夸赞众人时,单列了曹智一份。

    马超向众人敬完酒,喜乐的表情不变,转首对着左手边第二席的张辽拱手道:“这位聂辽兄哦,不,应该叫张辽兄请了。”

    “少将军客气,张某祖上的确姓聂,只是后来为了避难,而改了姓张,少将军呼张辽那个姓氏都成。”张辽爽朗的解释应对道,但说是说让马超叫那个姓氏都可以,自己却称呼自己叫“张辽”。这也无形中暗示了张辽对自己姓氏的偏向。

    马超一见张辽的爽朗,很是对胃口,也听明白了张辽的暗示,于是笑容更甚道:“张兄客气,张兄成名在超之前,不介意超称兄长一声‘兄’吧?”

    “当然不介意。”张辽也是笑容不改的说道。

    “超,初来此地,竟肉眼凡胎不识张兄,今日真是多谢张兄出手之情,才使那些个百姓得救。”

    “哪里,哪里,少将军心系百姓,实乃雁门百姓之福,张辽深表钦佩。”

    两人这么客气一番,立时把木厅内严肃的气氛冲淡了不少。

    马超也是话锋一转,突然唉声道:“唉,超不知西街那间杂货铺是张兄之老宅,要是知道,也不会让张兄的老宅就这样毁于一旦,真是可惜了。”

    “不要紧,一间破屋而已,塌了就塌了。刚才我也和庞将军道明了,我这几个朋友,纯属因为切磋武功时,不慎将房给撞塌了,至于旁边邻宅的损失,全由张辽承担”张辽把刚才对庞德解释自愿拆房的意思,更明白仔细的表露给马超,主要是模糊他们和曹智之间的敌友关系,他在不清楚马超为什么急于单挑他出来结交的情况下,他认为对他和藏霸最好的护身符,就是模糊他们和曹智之间的关系。因为任谁都看得出,马超对曹智有所忌惮。张辽不知马超忌惮曹智什么,但知道利用这层关系,因为他和吕布当年在并州,甚至跟着董卓到幽州,可是干过惊天动地的大事,说穿了他们在并、幽是有一定根基和影响力的,马超的父亲和他的结拜兄弟韩遂不会不忌讳这点。甚至马超知道吕布和他的部署来到并州后,第一怀疑吕布是不是想借老根据地东山再起。所以现在马超对张辽的示好,张辽明白这不一定就是件好事。

    “唉,这点小钱那还用张兄烦心,超已替张兄打发了,超正想问问张兄的意思,要不要重建西街的那处老宅?”

    马超在打断了张辽的赔钱提议,竟有希望张辽常住的意思。张辽那有听不出的意思,略一沉吟后,拒绝道:“多谢少将军好意,文远(张辽字)此次回来就是打算处理掉老宅的,现在没了正好省心,还建它作甚。”

    “喔,那也好。”马超也不当回事的微笑点头后,状若无意随口问道:“那张兄此次回来还有什么事要办的?要是超能帮的上忙的,张兄尽管开口,不要客气!”

    马超这话明显已经有了试探的意味,张辽眉头略皱,赶忙道:“多谢少将军好意,张辽和兄长几人小聚已过,老宅的事也无牵无挂了,张辽不日就要和兄长等人回转,去往他处,就不打扰少将军了。”

    张辽这话回答得很妙,他既没说出和吕布等人出现在雁门的目的,又解释了一下他们是来小聚一番的,而且马上准备走。这话即让马超寻不着对他们不好的把柄,又逼着马超为张辽等人的离开表态。

    曹智用饭碗遮着脸阻挡对张辽说话技巧的赞许笑容,他没想到看似纯朴的张辽倒是很会讲话,很能讲话,很有心计。

    马超亦有同感,暗忖自己是嫩了点,本想套套张辽的话,没想到被他逼上了绝境。

    马超哈哈一笑,掩饰了几分对张辽的不适应,被逼的悠然的说道:“张兄刚来怎么能急着走呢?还是在边塞雁门多盘踞几日,咱们也好增进些感情。”

    “呸!呯呯!”这话似乎很清楚了,马超要留下吕布、张辽、臧霸一伙。臧霸再笨也听明白了,他可不是被人想留就能留的人。臧霸一掀面前的几案,猛的站起,对着马超大吼道:“那个要与你增进感情了,小辈,别以为老子现在在你的地盘上,就不敢造次了,你想留住老子,那你还得先付出点。”

    臧霸说着抄起掀翻了的几案,就要和马超动粗。

    “干什么?干什么?放下,放下,不然让你变刺猬……钪钪……”

    几十名躲藏在木塞外的刀斧手、弓箭手在臧霸暴怒而起时,冲进了屋内,团团将曹智、臧霸等人围住。久未露面的庞德也在这些兵甲后持刀缓步而入,行至马超跟前单膝下跪,禀报道:“亲卫营一千马步兵已在塞楼下集结完毕,请少将军示下。”

    所有人早已听到木塞楼下的“噌噌”脚步声,没想到庞德已集结了一千马步兵包围此楼,这要想正冲出去谈何容易。

    举着几案的臧霸,和想劝阻的张辽,及其跟着臧霸起身的杜大目、曹休及踮起一半屁股的赵云都定格在那里。那么多弓箭手对着他们,这屋子又那么狭小,他们手中还无趁手的兵刃,谁都明白真要动起手来,他们大概还未冲进马超身旁,自己就以变成刺猬了。

    马超此时脸上已全无笑容,他不理庞德的请示,不理挡在他身前的十几名持弓亲卫,缓缓地为自己斟了杯酒,一扬脖饮下后,冷冷道:“臧霸,你认为你能走出几步?”

    “老子……”

    “我看一步也不要走了,臧霸放下几案,你们都坐下吧!”曹智终于开口了,在杜大目、赵云等面面相觑下,他们放下身子,听从曹智的命令重新落座时,曹智也重放下了自己的饭碗。

    曹智像几天没吃过饭的饿死鬼,别人几乎都没动什么面前的饭菜,曹智放下碗筷,所有人才发现,他把面前的饭菜全吃光了。

    曹智就是在臧霸、马超剑拔弩张时,他也还在不慌不忙的用饭,此时他终于饱了。

    曹智打着饱嗝左右一瞧屋内挤满的人,看到庞德时,念念不忘的问道:“庞将军这么快回来了,兵刃都挖出来了吗?挖出来了,就再帮忙擦擦亮,吕布的方天画戟,关羽的青龙偃月刀,赵云的镔铁枪,杜大目的狼牙棒可都是好兵器,明儿都还得派大用场。”

    “呸,曹智,别以为你在扬州能作福作威,这是雁门,你他妈说的都不算,明儿,你见不见的到明天的太阳还不好说,还想指使我……”气怒之极的庞德边说边拿刀指着曹智走进几步,一副要拿曹智开刀的架势。杜大目等紧张的再次站起,同样叱喝声起:“庞德,你敢跟我家主公如此讲话?”

    “老子什么不敢,现在就宰了你们都敢!”

    “你来来看!”

    “好了……庞德你先退下。”马超看着超乎寻常的曹智,再次要求庞德不可鲁莽行事。

    “少将军……”

    “退下!”

    庞德再想申辩时,马超寒着脸命令道。杜大目倒是很听曹智的话,知道赤手空拳的不占便宜,所以曹智一挥手,他就偃旗息鼓的坐回位置,并拉了拉同样激动地曹休。

    庞德在狠瞪一眼悠然自得的曹智后,不得已退到马超的几案后。此时臧霸也在张辽的劝阻下,委曲求全的放下了几案,但就不肯坐下,依然愤恨地站立着,怒视着没看他一眼的马超。

    马超看了会儿曹智,再往自己杯中斟了一杯酒,对着曹智道:“曹太守何以知道自己明儿就能安然得离开超的军营?”

    “因为我明儿有事!”曹智的话语总是令人意想不到,还好马超那杯酒还没喝下去,否则一定会喷出来。

    “喔?那超有什么理由要放曹太守离开呢?”

    “因为你要会和我合作,还会派庞德送我出雁门关!”

    “噢!”

    曹智的过分自信,让所有人一下子陷入迷茫中。“马超有什么理由要和类似细作般潜入并州的曹智合作,他们以前、现在应该都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人!”

    不光臧霸、张辽听不明白,就连曹智这边的杜大目、曹休、赵云也搞不清曹智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马超倒是对曹智的话很感兴趣,眯着眼对曹智敬酒道:“愿闻其详!”

    曹智一看马超又向他敬酒,一摆手道:“不喝了,我已经酒足饭饱,再喝我就要犯困了,犯了困就会说不清好些事了。你看我刚才就说错一句,应该是你父亲马腾马太守会和我合作的,庞德,你今日送往西凉的加急信最起码还要三、四天才会有回音吧?”

    第五百六十五章 威胁

    庞德一惊时,马超端酒的手没来由的颤了一下。张辽、赵云一看马超的情形,均在第一时间产生了曹智在马超军中早有内应。但随后曹智马上自我否认了这点。

    曹智一看马超不小心从手中抖出几滴酒时,不免可惜道:“放心,我没在你军中安插斥候!”

    “放屁……”庞德就待发怒争辩,以掩饰刚才他和马超的失态。但被马超再次摆手阻止。

    马超此时也没了喝酒的兴趣,一放手中的酒杯,不在装腔作势道:“曹太守,你到底有什么想说的,就快点,超很是没有耐心。”

    曹智再次以沉稳的笑容,看了一眼脸色阴沉下来的马超,从坐席上站起,伸了伸有点麻木的腿,道:“我也很赶时间,那我就不兜圈子了。马超,我想你应该得到过攻打幽州的袁军中,前两天抽调了十万兵马回冀州的军情吧?”

    马超一顿,略一思量后,爽快的一点头。

    曹智“嗯”了声,继续道:“那十万兵马其实不是袁本初的,那些人马是我的!”

    马超眉毛一抖,看了一眼左旁的庞德,声音尽量保持平静道:“那又怎样?”

    曹智不急不燥道:“不怎么样,因为你很快就会获知,这十万兵马中有一部,主将叫乐进的,已经移师长城关隘下,其中两万人马现在正沿冀州境内的古道向太行山脉的中断行进,让我算算,今日应该差不多到了指定位置。”

    这会儿不光马超、庞德在仔细聆听曹智的排兵部署,就连刚才激动的不肯坐下的臧霸这会儿也是主动坐下,侧耳倾听起来。而曹智这边的杜大目、曹休等一看众人都被曹智调动,还一副大为忌惮的摸样,不由面露喜色,开始有点得意。

    曹智没在乎什么自己那点军事秘密,雁门之行的情况已超出他的预计,他不得不稍加改变计划,再拉拢两个盟友。

    “不但那里的部署已经到位,就连离你雁门最近的长城关隘下,我也有三千亲卫营在那严阵以待。哎!说到亲卫营,你让你的三百亲卫先撤下去吧,人多嘴杂,我保证接下这里的人都不会在动粗。”

    马超被曹智点穿亲卫营的数量时,脸上挂不住的一阵青一阵白了好一会儿。但曹智讲的是事实,他整个镇守雁门关隘的总兵力一共才五千,他怎么可能有一千亲卫营。初时糊弄老百姓的说自己带了五千精兵之类的安抚民心的话,马超知道在曹智面前卖弄是没意思的。人家敢只带着几名属下来并州,就是摸清了他们的底才来的。

    在马超挥手示意下,“锵锵”声再起,除了有数的兵卫继续留守屋内,大部分剑拔弩张的军卫都退出了木屋。

    马超被曹智戳穿谎言,心下自是气恼,但马超还是沉得住气的,虽说他还年轻,有时也想激进行事,但他今天没有,在大是大非的重要事件前,马超表现出了常人所没有的稳健。

    “当然,你也不要担心,这批兵马不是用来对付你雁门的,我更没兴趣进犯并州。”

    马超没啥反应,曹智就踱着步慢慢继续着他的陈述。说到此处,庞德马上不服气的接口道:“谅你也不敢!”

    曹智、马超均没有在乎庞德的场面之言。曹智微微一顿后,继续道:“现在我的十万大军兵分三路,分别由夏侯渊、李典、乐进率领,去方向是中山国,目标是对付张燕的黑山军。”

    马超听到曹智表明的意图,心下大松一口气,眼神左瞟,和庞德交流着欢愉的心境。

    “这都是曹太守的军务,与我又有何干?”马超恢复了不慌不忙的神态,举杯从容的又再浅饮一口烈酒,慢悠悠地说道。

    “本来没被少将军碰见,我办完事,也就走了,但现在我想和做笔买卖。”

    “买卖?”

    马超疑惑的看着侃侃而谈的曹智,一副要看穿他所有心事的样子。

    “对,少将军,不瞒你说我这次亲来雁门,主要是要策反雁门乌桓峭王归顺与我,我并要带走他们,与我共回冀州对付张燕。”

    “雁门乌桓早已和黑山贼达成共盟,要入幽州增援公孙瓒,那是你说带走就能带走的?”

    庞德对曹智的大言不惭立时提出异议,不但推翻曹智所讲,还表现出他们也知道不少的样子。

    曹智咧嘴一笑,点头承认道:“对,那是在我的人联络到雁门乌桓峭王之前,这位叫大人的自封乌桓峭王,我没搞错的话,他没任何朝廷的钦封和赐赏吧?”

    曹智说这话时,眼神直逼着本来还自信满满的庞德。庞德被他直逼的心神一慌,这事还偏让曹智说对了。人在慌乱时,自然的会寻找自己的支柱。庞德的支柱自是马超,那是他的上级将官。

    庞德心虚的看向马超时,马超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就差没骂:“不会说就不要说,弄得疤底牌都被别人知晓了!”

    马超恨归恨,但擦屁股的事,还是要做,“是有如何?”

    曹智闻言一笑,道:“我在幽州随袁绍征战时,认识了幽州正宗的乌桓峭王,他是雁门乌桓峭王的亲哥哥,通过他的引荐,我很顺利的认识了雁门乌桓的这位‘大人’弟弟。他对跟着黑山贼造反的事早已心存疑虑,我举着冀州牧袁绍和我大哥兖州牧的名义像他保证,只有跟着正义之师,将来才有好果子吃,现在基本敲定他变节,倒戈入我军的事项,只差过雁门关,跟我回冀州了。”

    曹智说到这顿了顿,让马超等人消化一下后,才道:“而现在过关就要少将军应允了,所以我想到了合作。”说着曹智突然一挺胸膛,声调提高两度道:“我相信少将军和马太守,喔,还有韩刺史都不愿和袁本初交恶,所以对幽州战事保持了中立。袁州牧取得鲍丘后,已深入幽州腹地,我相信以袁本初的兵马加刘和、乌桓峭王等联军的实力,他们平定幽州是迟早的事。但现在袁本初的冀州腹地出了个黑山贼想驰援公孙瓒,袁本初自然不会让他如愿,他的大侄子高干早已坐镇中山国,再加上遣我率部而回,也是为了阻挡一下这伙强人的步伐。我想以我的兵力,挡住他们不是什么困难事。当然,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