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搅乱三国第149部分阅读

    怕,我这是和你开个玩笑,别怕”

    任由曹智怎么呼喊,曹智还飞快的爬起身企图追上杨婉,告诉她自己没事,只是吓唬她一下而已。

    但曹智开的玩笑显然选错了人,杨婉这样的人,那有这神经来负担。曹智越企图接近她,她往后退得越快,干净地衣裙也蹭得都是污垢、灰尘,看曹智的目光也很是散乱,她把曹智认定为“鬼”了。

    曹智这时也知道自己玩笑开大了,杨婉不是现代女子,鬼片见天的看。曹智此时也很着急,“人吓人,吓死人!”的事,他在古今中外都有听闻。

    “别退了,再退就强j你!”

    曹智这也是没办法,以毒攻毒看来应该是此时唯一可行的手段。女人怕鬼,更怕失身(对古代女子而言)。

    你别说这招还真有效,杨婉在曹智大喊“强j”的第一时间,就定格在那里。

    曹智趁着杨婉愣神迅速接近,蹲下身抱住杨婉好言安慰道:“小白兔别怕,大灰狼在这里,大灰狼保护你!”

    这都什么词,但确实让杨婉的元神迅速回归,并马上感应到异样男子的气息涌入她的鼻孔。

    “你想干什么,你个大色狼,打死你,打死你”

    曹智再次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接近了杨婉。他一直把杨婉当成温柔的小白兔,温顺的大绵羊,但曹智忘了女人在丧失理智时,就像二三的小孩,遇到不满就要乱打乱闹。

    杨婉手脚并用的,又推又踢要使曹智远离自己。

    活该倒霉的曹智,右脸刚挨上一击秀拳,左脸马上又迎来一只鞋底板,胸口不知被锤了多少拳,挨了多少脚。

    “哎哟哟!”面对铺天盖地的粉拳秀腿,曹智只得被迫放弃杨婉,退守,与这个疯女人保持距离!

    “这下抱的真不值!”,虽说杨婉的花拳绣腿不能对曹智产生真正的伤害,但浑身吃疼的曹智撸着隐隐作痛的胸腹,暗呼:“就为了抱一下,挨那么多拳,太不值了!”

    人生第一次企图非礼她人,第一次认为古代男人能为所欲为,强占他妾的曹智。在光荣的第一次曾经幻想过“霸王硬上弓”行动中,不但英勇负伤,还在退至安全距离后,因为质问杨婉是不是疯了,而遭到追打。

    “我疯,我疯,我就疯了,让你这个大色狼敢欺负我,老娘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打死你,打死你”

    从脚上脱下一只绣鞋的杨婉,在被逼急的情况下,展现着她人生最凶悍的一面,举着那只鞋履,满屋子狂追曹智。

    曹智可真是到了八辈子霉,人没霸占成,反而吃了一通打,面对香汗直流,气喘吁吁的杨婉,曹智还不能还手。因为打坏了杨婉,他不舍得!

    “禀主公,抓到一家j细!”

    正在气头上的曹智这时正想开门踹两脚这个不开眼的家伙,什么时候不好禀报,在他关键的时刻,来禀报。

    “杀了!等等,j细有一家的吗?哎哟哟白兔你倒是轻点先收押,我待会儿来看看!”

    “是!”

    这个禀报的声音刚落,另一个更急的声音老远就传来。

    “禀主公,钟仆射又回来了!”

    “啊那个老不死的,小白兔别打了,不能让钟繇撞见咱俩!”

    随着曹智的叫喊,就听见了开门声,随后一个人影首先跌出杨婉的屋子。只见这个跌出来的人两手握举着两条白皙的粉臂,那两条粉臂前的其中一只玉手上还握着一只绣鞋,使劲摇摆,努力前进,试图击打一边跌出屋子之人,一边追赶上跌出屋子的人,不肯放过此人。

    终于因为脚跟磕着门槛的曹智收势不住,“呯!”的一下,这下是真的跌出了屋外,直挺挺的摔在了进门的青砖道上。虽说是黑夜里,周围的人还是看见两个身影的倒地,激起一阵白色的尘土。

    为什么是曹智收不住势跌倒吗,怎么会有两个人影呢?

    这是因为杨婉的双手腕被曹智拽着呢,这曹智摔下去是何等的拉力,杨婉别看正在大发雌威,但也受不住这份拉力,直接跟着扑倒在曹智身上。

    杨婉没怎么摔疼,因为有曹智垫背。曹智这一下直布罗陀的仰面倒下去,摔得还行,只不过后背生疼,遭罪的是第二下,杨婉的直扑。那可是直接把曹智当成了肉垫子,曹智闷哼一声后,自觉松开紧捏杨婉的双手,转而去撸自己发闷的胸口。

    “叫你再敢欺负我!叫你再敢欺负我!”

    不依不饶的逮着机会就继续痛打曹智,这会儿她更是不顾正在咳嗽和胸闷的曹智有多痛,也不管自己的动作有多么的不雅,根本未在意的持续趴在曹智的胸膛,快速抡着粉拳和鞋履,摧打曹智。

    打了会的杨婉首先觉察到不对,怎么在眼睛的余光里看见好几双鞋就站在她的左右。

    “嗯?”杨婉猛地抬头,左右一看,好家伙,一群人站在门槛两旁,正低着头欣赏这对冤家“打情骂俏”呢!

    “哎呀!”

    惊呼一声的杨婉赶紧从曹智身上爬起,以极速倒退的方式闪入屋内。

    “呯!”的一声,杨婉惊慌地试图把门掩上,但她忘了,地上还有个半截腿在屋里的曹智。

    “哎哟哟……腿……腿,小白……”

    闭着眼任由杨婉摧打的曹智终于在门挤双腿时,疼的连滚带爬的挪着屁股退出房门。正要质问杨婉的曹智,这时才注意到围在门外的一群人。

    “嚯,这些人什么时候冒出来的?”

    只见伺候杨婉的两名丫鬟站在人群的最前沿,正半转着身呆呆地看着地上的曹智,她们身后竟有七八名曹智手下的兵卫。看架势这些人已经站这有段时间了,从半转的身体来看,也是由于刚才曹智的倒退才把他们挤开的。

    “为什么说色字头上一把刀,这就是原因,这么多人靠近了自己,自己却浑然未觉,这要是刺客,自己死八回都有了,以后再泡妞时一定,千万要注意!”

    曹智暗自腹诽着,却不想自己和杨婉把这动静闹得多大。伺候杨婉的丫鬟自然住在这院落里,听了声音自然要跑过来查看。还有外面曹智给杨婉安排的兵卫,是看着曹智进去的。曹智半夜三更来一个属于半俘虏性质的女囚房中,目的不言而喻。曹智进去时,他们当成什么也没看见,私底下却嬉笑了半天,并极其忠心的发誓不让任何人打扰主公的“雅兴!”。

    但没过多久,这房里发出的不正常声音,却不得不让执勤的兵卫为他们的主公担心,阴沟里翻船,着了一个女囚的暗算。

    古今中外,有文化没文化的男人都知道,男人最薄弱的状态莫过于在和女人欢好时,那也是女人对男人有所“图谋”的最佳时机。

    坏了主公兴致是小,主公有个什么闪失是大。他们在护主心切之下,也贸然进入了内院。他们人是进来了,但也未敢贸贸然直接闯入,只是在一步步接近的过程中注意着屋内的动静。

    那声曹智的呼痛让门外的兵卫差点以为曹智遇到了不测,而正当准备冲入时,又闻杨婉的尖叫,那动静和曹智的哈哈大笑,让门外的兵卫再次误解为曹智反过来收拾了杨婉。接着动静就更大发了,屋里一会哭,一会笑,曹智一会儿喊着要强j杨婉,一会儿让杨婉打的轻点。

    门外的士兵和丫鬟左右为难了会儿,终于确定两人这是在做什么他们未知的游戏,他们少有默契的准备在屋内主人未发现他们踪迹时快速离开,这会儿就连续来了两拨禀报的士兵,因为院外已无兵卫守门,所以他们在没有任何阻碍的情况下直闯内院。

    正当所有人听出曹智口气不善,准备撤离时,曹智和杨婉跌出屋外,让他们欣赏了一出笑骂嗔怒,郎情妾意的剧场版。

    这些没见过啥世面的大头兵和丫鬟,那经历过这种剧场版,全呆了。

    第六百四十一章 初见贾诩

    “主公原来还好这口!有钱人真变态!”

    这差不多是所有围观者的共同想法。醒悟过来的曹智“噌!”一下从地上跳将起来,怒吼道:“谁让你们进来的!”

    下一秒这些被曹智怒吼震醒的大头兵和丫鬟以鸟飞兽散的速度,瞬间跑的一个没影。

    “你们什么时候来的?你们都看到了什么?”

    曹智双手叉腰继续在园中喋喋不休的怒吼着,直到有一名机灵的士兵在院外大叫:“我们什么也没看见!”,曹智才算息事宁人,最后撂下几句封口令,才转身出了院落,跟着禀报钟繇已回的士兵匆匆而去。

    留下一个寂静的院落和门背后咬着嘴唇,羞红着脸,恨不得有条地缝钻下去的杨婉。杨婉这会儿只把曹智恨了个轮转,要是再有机会,杨婉发誓一定不留情的“踢死”这个色鬼。

    曹智一路急匆匆地向前厅行去,一路上听着两名传令兵的汇报。钟繇急匆匆而回听说是寻到了皇帝,正值危机,好像要曹智立马带兵去救。传令兵当然也说不清楚整个来龙去脉,曹智也只有等见了钟繇才搞得清他怎么这么快就找到皇帝了,弘农到安邑怎么着也得三四天路程,一个来回就得六到八天,钟繇不是一天前才离开的吗?他会飞了?

    另一个传令兵禀报的事有点无关痛痒,一队巡逻的士兵在安邑以外,连接他们和上党之间的道路上抓着一家老小,好几十口人,这家领头的家主长得可疑,巡逻队又正好是乐进的手下,一看这家人觉得有端倪,就盘查了一下,结果对竟声称自己是段颎外孙。

    这下是此人自己露了马脚,曹智、乐进在训练士兵时,其中有一条,就是强调遇到一些自称名人或是名门之后的人,要多加关注和留意,这也是因为当时曹智身边谋士太过缺乏的缘故。时至今日曹智身边已经不再缺乏名人级别的名士,但这条巡逻时的条规却被保留了下来。

    而凑巧的是撞上这家人的这名军官正好是段颎的崇拜者,对于已身故的前朝太尉段颎的家世有一定了解。段颎是武威姑臧(今甘肃武威)人,因为段颎久为边将,威震西土,所以很多人知道他一些生平的事。这名生的很j的家主也自称是武威姑臧人,并能说上几句当地话,倒是有模有样的,但令那名军官起疑的是如果这伙人是回乡,那这路就走错了,而且走过了。而且据他所知段颎是有一个外孙,但在献帝登基前就已经染病死了,就算还有一个他不知道的外孙,他好像也应该去投奔华阴的段煨,那是已故太尉段颎的族弟。华阴在潼关以南,这人怎么会往他们安邑的边缘穿行,而且一副向东的架势。

    基于种种疑点,于是曹智麾下的军官便知此人假称是段颎外甥来吓唬人,并且此人虽说文士打扮,但却生的一副j相,于是就将他和他的家眷扣押,送到了安邑。

    曹智对于这抓了一家j细的说法,不敢苟同,认为纯属捕风捉影的胡说,也很不上心,那有可能带着一家人跑他这来做j细的。

    曹智来到前厅时,院落里已经站了好些人,唧唧歪歪的争论声,妇人、儿童的啼哭声不绝于耳,很是混乱。

    曹智一问才知道,这就是被羁押来的那家j细,本来是要押往府衙的牢房的,留待曹智有空处理,但不曾想这伙人刚进前院,就有妇人、儿童耍赖不肯走了,自有押解的士兵催促他们,于是就发生了眼前的一幕,听说那个被怀疑是j细头头的男子特别能说,一口气举了好几条典故,来指责士兵不该如此为难妇人和儿童。大头兵能识几个字,顿时被那人说蒙了。

    说不过他,又怕上官责罚,毕竟这是郡府大院,谁都知道曹智等人随时会出现在这里。发了急的士兵,说不过那人,就举鞭要抽打这些人,以求尽快把他们挪走。

    还没抽上两鞭,曹智就到了。曹智只听到一个特别尖细的声音的高声嚎叫,“汝别打我,我家必厚赠之!”

    “好了!”

    一声历喝,曹智此时正好登上前厅的第三格台阶,听闻前院的吵杂一下子升级了,竟还有人公然收买他的属下,回头怒吼一声,就有属下的军尉看见了曹智等一行人。

    曹智现在不但形象欠佳,满身的污垢、灰尘,甚至脸上还有半张鞋底印。心情也很差,因为人生的第一次“霸王硬上弓”非但没能成功,还被打了一顿。

    曹智招过负责的军尉,听都不听汇报,直接训斥一顿后,命令把这些人放了!

    负责的军尉领命而去,曹智刚转身,准备继续步入前厅,厅内已经有钟繇急切的声音传出,“曹太守,快快,皇上,皇上已在黄河南岸,请速去接驾!”

    钟繇看来是真急了,听到曹智的声音,一路小跑的出了前厅,连后面的李儒和荀谌跟也跟不上。

    “钟大人莫急,皇上怎么到了黄河南岸?”

    曹智要搞清楚的事太多,面对钟繇太快的去而复返,又是献帝已到黄河南岸,又是要曹智赶紧带兵去接驾的,太多没闹明白的事,曹智需要问,需要了解。

    奔下五六节台阶的钟繇,一低头看着台阶,一抬头看着与曹智间的距离,急步而下,一脸着急慌忙样。

    就在钟繇一路而下,抬头、低头快步而下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掠过他的眼眸。

    “嗯?”钟繇愣了愣,“贾军师!”

    钟繇错愕停步,眼神突然越过只有几步之遥的曹智,看向了台阶下,喃喃自语着。思绪的重心也好像一下子被瞬移了。

    曹智等人跟着转身,顺着钟繇的眼神看向台阶下的人群。那是曹智下令放掉的被怀疑细作一家,此时正好打台阶下经过,钟繇的惊呼好像就是看到了这群人里,才发出的。

    曹智转头查看,只见台阶下经过的一群人中都是些平民百姓,并没有什么出众之人。当然,曹智得出这第一结论,主要是基于这家人的相貌都很普通,甚至有两个还属于偏难看的。曹智现在也学着袁绍等人,喜欢以貌取人!

    曹智没看出什么值得钟繇惊呼的人和事,钟繇神色一动之下,转而冲着台阶下大呼:“停!贾大人请留步,钟某正寻你不着!”

    刚刚是“军师!”,这会儿钟繇已改口直呼台阶下人群之中为“大人!”看来钟繇是在这伙人中碰见熟人了,而且是个当官的!

    驱赶这家人快速离开的军尉,不用曹智吩咐,已是听到钟繇的高呼,主动就叫停了正拥挤着想快速离开这个院子的队伍。

    钟繇三步并作两步下了台阶,直奔台阶下的队伍中间而去。

    曹智不知道钟繇要找人群的谁,但人群随着钟繇的走近,的确发生了一些变化,不但队伍中所有的人都紧张起来,甚至一些妇人吓得哭了,更有好些青壮年拦住了钟繇的进入,试图要保护中间的某一个人。

    这些人的确是真正的平民,虽说畏畏缩缩的想尽量使自己的动作保持正常,举动和意图想尽力掩饰的不那么明显,但在曹智等职业军人的眼里,怎么可能有所遁形。

    曹智的属下立时上来好几个,往钟繇身边一站,开始拔出刀剑,大声叱喝着开始驱赶阻挡的人群。此时曹智、李儒相视一眼后也饶有兴趣的跟在钟繇身后返身步下台阶,来到钟繇身侧。这个能让钟繇放下急切说动曹智去迎帝的人物,一定不同凡响。

    不一会儿,队伍被打开,钟繇一整衣衫,一改刚才焦急的神态,笑呵呵的步入人群,在一个抱头蹲地中年文士面前站定,对着此人行了空拜首的大礼。但还未直起身,只见那抱头之人缓缓地站了起来,摇着头对着钟繇苦笑道:“钟繇,钟繇,我已经辞官了,你,你怎么就不能放过我呢?”

    曹智诧异,此人说话的声音很是独特的尖细,原来就是此人刚才试图贿赂自己的手下。

    “哈哈!”钟繇也不理这个向他诉苦之人,回头对着曹智等人,一然身,对着曹智等人介绍道:“曹太守,诸位,我来给各位介绍,这位就是当朝光禄大夫贾诩,贾大人!”

    钟繇话语一出,众人皆惊。曹智更是排众而上,直接来到被钟繇称作贾诩的身边,细细打量这位三国史上最懂得明哲保身的人。

    此时,贾诩也不在躲闪曹智的打量,虽说还有点佝偻着背,但已经不回避曹智的打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