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搅乱三国第181部分阅读

    人。

    而这段时间,曹智对于张绣的示好行动,不断在升级,从上次放下架子屈尊过府向张绣辞行外,之后曹智又命人送来了一批山珍海味。

    这些东西都是好东西,包括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各种美味,还有好些珍惜的蔬果、药材。这批东西有些张绣见过,也吃过,有些只听说过,还没尝过,但东西确确实实是好东西。张绣也派人试了,这些东西没毒。

    面对如此多的天下美味,张绣羡慕曹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待遇的同时,也食指大动,尽享这些天下美味。

    第七百五十章 去而复返

    而重伤初愈的张绣最近胃口一般,也就是抱着不吃白不吃的心态,正一边吃曹智送来的美味,一边骂曹智是个冤大头时,他接到了刘表派人送来的回信。

    信中刘表向张绣诚恳的抱歉,上次增援张绣的兵将不利,答应张绣的粮草也未能如期到位,都是造成舞阳、湖阳失守的原因和最终失陷宛城的结果。这次刘表保证,要与张绣共存亡,誓死与曹智周旋到底。

    这次刘表派了他的大舅子蔡瑁,亲到穰城,坐镇、接应、调度,协同张绣共击曹智。信写的很是声情并茂,内容也着实诚恳,把个张绣感动啊!刘表太会做人了,信里都把失去整个南阳的责任都归给了他自己,一点没说张绣的责任和失职,甚至没提张绣主动迎纳投降曹智之事,还哪能不让张绣感动。

    这天张绣胃口大好,尝遍曹智送来的美味的同时,也是舞阳受伤以来的唯一一次大醉。

    他张绣也终于可以加入讨伐曹智的行列了,他不在孤立无援,他和刘表的重新结盟,意味着他绝对可以反叛曹智的条件都已成熟。

    这一夜,张绣在梦中甚至梦见了自己大败曹智,从群雄中抢得献帝,从此脱颖而出,成就比他叔父更高的一番事业。

    正当张绣在梦中辗转自己的人生时,突然梦境一变,曹智变成厉鬼,满身血污的伸着血淋淋的十指忽然出现在张绣面前,一下把尖尖长长的指尖插入了张绣的腹部。

    “哎哟!”

    张绣在一声惊叫中惊醒,回到现实的他大汗淋漓的直坐在床上,重重的喘息着。

    “恶梦,恶梦,只是做梦而已……”

    就在张绣确认刚才的险恶之境是梦境后,突然,真实感的腹部疼痛还是一阵阵的传来。

    “哎哟,这肚子怎么疼起来了……”

    第二日,也就是曹智决定的十日归期,收拾停当的曹智如期回归。眼看曹智陷入困境的张绣明目张胆的未来送曹智,只是派人来说了一声,“张绣昨夜偶感不适,所以今日无法为曹公送行!”

    对于张绣的怠慢,曹智一点也没显出恼意,只是轻轻地嘀咕一句:“吃那么多好东西,当然会不舒服,哼哼,你不明白天下不是所有好东西都可以混着吃的吧!慢慢拉吧,拉完希望你的脑袋会清醒些!”

    跟在曹智身后送行的官员,有得听到曹智在嘀咕,但却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只道曹智是在不满张绣。

    曹智和一众送行的宛城官员挥手作别,带着剩余的十万军马,扬起灰尘走了。

    真的病了的张绣是在家中的茅厕确认了这个让他兴奋不已的消息,张绣这一晚上真不容易,连奔一十八次茅厕,越到后面,甚至刚出来,肚子却又疼痛起来,于是只得再次转身钻进茅厕,继续独蹲。

    发展到早上,张绣已经不能离开茅厕半步,只能以茅厕为家,为办公室,拉得体形健硕张绣整个人严重脱水,差点晕倒。郎中来茅厕诊治过了,确定他为吃坏了肚子,在茅厕外开了副药方,就捏着鼻子闪了。

    没事谁愿意在这地方多待,郎中一走,茅厕外就剩下张绣的家人和一些张绣的亲信文臣武将。胡车儿等来向张绣汇报工作的,谁会想到张绣竟在茅厕接待他们。看来也是没办法,于是胡车儿等一个个都在那使劲憋着气,等在茅厕外,尽量多听少说着话,还要控制呼吸,尽量少吸气,但也不能不吸,那就憋得慌。

    在茅厕里的张绣其实更不好过,听得那个郎中说他病症时,真想冲出去一脚踢死这个郎中,谁不知道他这是吃坏了肚子,还用你来说。

    “这些庸医就没点让他早点结束这种痛苦的办法吗?唉,钱倒是没少要,真他妈的……”一边拿着水壶补充这水分,一边心下暗骂的张绣在午夜狂奔茅厕的初时就知道自己是吃坏了什么东西,后来一直拉不停,也怀疑过是不是曹智送来的那些美味食物中有毒,所以才急着找郎中来诊治。

    张绣在茅厕里诋毁为他医治的郎中时,终于迎来了曹智率大军离开宛城的消息。于是,腹泻不止的张绣立时把那份怀疑抛掷脑后,开始布置起反叛行动来。

    “胡车儿、刁麟翔命令部队集合城外大营,准备追击敌军,我们决不能错过这次良机!”

    张绣昨晚利用长蹲茅厕的时间,早已想好,一不做二不休,就利用这次曹智仓促撤兵的机会,绕道淯水,在安众伏击曹智,为加入讨伐曹智联盟,写出自己浓重的一笔,从新让世人认识到他张绣是个真正的男人,真正的英雄。

    胡车儿、刁麟翔终于等到了可以离开这个臭气熏天的地方,一听张绣的吩咐,立即分别嗡声丢下一句“得令!”拔腿就要往外跑时,却又被张绣叫住。

    “等等……胡车儿,那些……在你名单上的官员,全部抓起来……”

    胡车儿和刁麟翔一呆,他们没想到张绣这么现实,曹智刚走,他就要翻老账,这种做法好像有欠妥当。

    出于习惯的驱使,刁麟翔差点就要迈步上前,对着茅厕内的张绣进言劝阻。但在一愣之下,又停住了,瞥了一眼正在沉思地身旁胡车儿,神情有了一些不为人注意的变化。

    宛城郡府议事厅,从新被张绣的亲信占据,众多的宛城文武官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一双双观望的眼睛。

    胡车儿代替张绣宣布着调集民壮、准备粮秣、集结军队的命令。对于曹智刚走,张绣就采取的不正常行动,众官员愕然半晌才一轰而散。

    他们对于张绣的安排和命令倒是不敢含糊,个个都拿出了一番姿态。但是这些文武官员心中都各有计较,这明显是要撸起胳膊积极备战啊?这个张绣在这个时候是要干嘛呀?

    备战工作紧张的进行了一上午后,下午,形势就急转直下,一队队钢刀出鞘的士兵开始出现在宛城的大街小巷,对一封名单上的文武高官开始了抄家抓捕工作。

    一时,宛城城内外处处哭声,一队队官兵冲进各家和曹智有过过密接触的官员府中,官兵一入府犹如沸油里倒了碗冷水,顿时炸了锅,哭声震天、鸡飞狗跳随处可见,一个个披枷戴锁押出城外的犯官络绎不绝。

    与他们比邻而居的宛城大小官员站在自家院中偷偷望着,一个个心惊肉跳。百姓们都涌上街头,将被抓犯官的家宅围的水泄不通,宛城各处大街上到处是人山人海,看热闹的人群。

    还不到傍晚,各种小道消息就通过各种渠道,在平常街坊邻居的耳中传递——张绣反了!反了谁?当然是他刚投降的当朝大司马、车骑将军、谯乡侯曹智。

    混乱中,两个穿着普通衣袍的汉子匆匆走进了宛城的一间客栈,来到二楼临窗雅座外,门口那个青年人听了二人叙述忙令其中一个守在门口,自己带了另一个闪进门去。

    一个中年的青袍人立在窗前,正神色凝重地看着对面一户官员府宅的情形。此人长得极其儒雅,四月天的就拿着一把羽扇,听到门响回头瞧见那普通衣着的汉子忙问道:“外面情形怎样了?”

    那普通衣着的汉子抬起布袄袖子拭了拭颊上汗水,紧张地道:“确定张绣反了,他们的反击路线是走淯水,赶在主公的大军前头,要在在安众伏击!”

    儒雅的青袍中年人袖着手冷笑道:“张绣你终于忍不住了,机会已经给过你了,这可是你咎由自取了!”

    那普通衣着的汉子在儒雅中年人说完后,定了定神道:“张绣这会儿已经出城了,大概是要去城外大营鼓舞士气,宣布将令后,最早他们今晚就会有所行动。”

    儒雅中年人点了点头,仰天长叹道:“成败在此一举,不知会不会生灵涂炭,唉……”

    说着那儒雅中年人脸上一阵担忧之色,但很快他把头一昂,脚下重重一顿,道:“主公说得对,一将功成万骨枯,成大事者,这是避免不了的。男子汉大丈夫那能如此犹犹豫豫!”说罢那儒雅的中年男子就带着那个普通衣袍男子急匆匆离开了客栈,快马直奔城外而去。

    宛城外十里之地的一座山谷内,背风的一处山坡下是一片开阔平原,就像现代电影里那壮观的兵马连营,活生生展现在眼前。

    这等阵容随便估计估计怕也有数万人马,壮观!任谁看了都会为此番壮观的场面震惊的心情激荡,暗叹什么样的阵容才能叫千军万马了,这里又何止几万人,怕是少说也有十万军马吧?

    张绣要是知道曹智的大军早已去而复返,转道躲藏到了此地,再给他十个胆也不敢再造次。

    曹智此时正站在一处坡顶,随便仰着头,注视着天空上渐渐清晰起来的闪闪繁星。看累了,就收回仰起的头,远端天际庞大宛城的轮廓又出现在曹智的视线内。

    第七百五十一章 营外何人

    同此处山坡繁星笼罩的情形,宛城的那头却是煞气冲天,与此地宛如两个世界般。

    曹智负手屹立,目光凝视着远端翻滚的阴云久久未眨一下,良久才沉声道:“希望张绣不要选错自己的命运!”

    四位站在曹智身后领头的将领,也同曹智一样,神情皆是前所未有的严峻。

    “得得得……”马蹄声传来,前方坡下冲上一骑,一名身着盔甲的将领级人物执缰在坡边绕上几圈,远远打量众人一番,确定了曹智的所在后,那人抬腿砸了砸马肚子,直接朝曹智等一干人立身之处奔了过来,四蹄急驰,一会儿就拉缰立马在众人眼前。

    “禀主公,城里传来消息,张绣反了!”

    “反了!唉,他还是选错了……”

    曹智叹完目光落在远端黑暗开始笼罩的宛城轮廓,顿了顿后,抬脚跑下了山坡,迎着连绵的军营快步走去。

    差不多的时间,拉得手脚皆软,拖着快要虚脱的身体刚骑马踏步进入设在城外营区的张绣,终于挨到了自己的军队驻扎去。

    张绣到来前,在营外已经有百米长的军威阵仗,为迎接他而等候。当然,张绣这么做,也不光是为了摆派头,而是有目的而为之。

    在这番阵仗中,对有些人来说是欢迎的仪仗,对另些人来说却是压迫感越来越大。道路两旁每隔几步便跪着一名囚犯,身后站着一名按刀而立的军中健卒。这些囚犯从笔直挺立的军威阵仗两侧一直跪到军营的辕门口。这些人双手倒缚,嘴上绑了布条,从面容上不难辨认出这是今天下午被捕的宛城官员。

    张绣此时正是引马当前而行,但却故意压着步子缓缓前行,神情没有丝毫变化,可他所过之处的各个跪地等死的犯官,却随着张绣缓步而行的马蹄声,心里越来越低沉。有些人想悲泣,有些人想大骂,但都因为被布条绑了嘴,而无法出声。

    今天其实以张绣的身体状况,不易出行,但张绣还是坚持来了。他要让那些两面三刀的墙头草看看,谁才是宛城的主人,他要看到这些人后悔的表情,和最后垂死的表情。

    离将辕门还有五十米的样子,张绣发现两侧站的人已经由兵卒变成了身披盔甲的军官。张绣扫了这些低级军官两眼,便没再看,目光落在了正前方辕门内的中央台子上。

    那里将是他张绣马上要发表演讲的地方,张绣曾经在无数个这样的木台上,无数次激发了手下众将士的群情激昂,之后就是前赴后继奔杀战场。

    张绣预感到了今天也会出现这样的一幕,让他兴奋的一幕!虽说张绣此时的身体状况糟透了,走路都会两腿打颤,但想到兴奋处的张绣体内一股若有若无的气势还是从他身上迸发而出。

    瞬时,张绣整个人给别人的感觉陡然一变,如同换了个人一般。站在他跟前的军官亦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后面通红的火光也把张绣衬托的甚是威武不凡,木栅栏围着的军营外,正大门前把守着两队兵卒,偷眼一打量张绣,发现了张绣不同的气势,和那有点像鬼的萎靡样子,及那张因严重腹泻,而变得面色铁青的脸,都是一副神情呆滞的模样。看不明白他们的老板这是怎么了?

    每个人对同样事物的理解和看待是不同的,张绣这会儿就很满意的看着辕门外的各个军将、士兵看他眼神的表现,他已经发现有不少人呼吸沉重了起来,都能很清晰的听见了。

    张绣冷漠的瞥了眼离身最近的军官,仿佛就像看见了已经被他气势感染了一般,后者却被深凹的双眼一逼视,身体微微一僵,害怕的退开了半步。

    张绣在嘶哑的低笑声中,身着银甲,猩红披风至肩抖落,张绣缓缓步上军营中央的木台子上,回身凝视着正按位置入营站好的众将官。一阵衣甲摩挲的声音响起,张绣不得不先坐下,休息一下,喘了口因这几步路而显得急促的气息。

    等来报到的将官都差不多到位后,张绣将个人状态调整到了短时间内的最佳状态,然后把玩着手上的铜质的酒杯,轻轻地放下,然后回身对着一杆最为亲信将领自信的一笑,呼的从坐上起身站了起来,两边顶起的火盆照得他身上铠甲灼灼生辉,更显得他气势非凡。他先将目光深沉的盯着台下的将官看了会儿,然后再开口用浑厚的嗓音缓缓道:“兄弟们,我们忍辱负重的日子终于到头了,寄人篱下,看别人脸色过活怎配得起我们铮铮铁骨!”

    “对,对,主公说得对……”

    响应是有了,但远没有从前那样高昂、热切,声音也是寥寥无几。张绣却还满意,毕竟他的动员才刚开始。

    张绣继续神情专注,语调渐渐激烈道:“今日,就在此时,我张绣决定一雪耻辱,不在跟随曹智那个滛贼了……”

    张绣正说话间,只听营外传来几声战马的嘶鸣,接着营内外的火盆、火把,被一阵浩浩荡荡的阴风搅乱的翻腾不已,其间缭绕的煞气时隐时现涌进张绣的营内。

    阴风,作为杀场老将的张绣明白世上只有阴风一说,却没有真正的阴风。而真正他们都熟悉的阴风,是那只有千军万马才能搅动的煞气,一群征战杀场多年,很多人身上所带的杀气、血腥味,才能在大军行进中形成的一种自然气流。

    除了张绣惊异营外怎么回事时,台上台下其它的将领也同样被惊动。张绣帐下久经战阵的兵将很多,这种千军万马所带出的气势,他们自然不陌生。这也深深地震撼着他们,外面到底来了什么人?

    马上就有了答案,只见营外前方的山坡上下瞬间一片红彤彤,映得那边光可见人。是一支军队,毫无疑问是一支军队!

    这里是南阳太守张绣的大营,这里除了张绣的兵马,还有什么人的兵马,在此地,此时出现?

    正当营内的众将官惊疑之际,外面刚刚响起的几声人生马嘶,却很快的又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张绣手下的众将官面面相觑不知所措起来。

    “来人,快去看看,营外何人喧哗,要是本部将官未得将令,随意走动,立即砍了,提着他们的脑袋速来回话!”  张绣心下有些不好的感觉,但语气还是保持着漠然说道。

    “得令!”

    派出的执勤将官还未奔出大营,就听营外一声响亮的“得得得……得得得……”辕门方向阵阵蹄声传来,其间含而不露的肃杀之意,却昭然若揭,颇有点挺着兵刃直冲的意味。

    原本还装出一副笑嘻嘻的张绣脸色一沉,两眼微微眯起,大喝道:“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在本将营外纵马冲杀?”

    说着,张绣晃晃悠悠的大步在前,跃下木台,决定亲自出营去看看,怎么回事?

    张绣身后几丈远跟着众将官,一直走到营外他才不得不停了下来。因为外面已经不是他进来时的那副景象了,只见到处是火光扑面,数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