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搅乱三国第205部分阅读

    脊,叫着他,快从她身上爬起,到外面去看看出了什么状况。

    吕布很想起来查看,但刚才那疯狂地行了房事,睡下时,感觉上也就差不多死掉了。

    貂蝉叫了吕布好几次,吕布也尝试了好几次,但就是起不来。于是吕布恼怒的叫了句:“让它去,明早再说!”说完,吕布就要转身再睡。

    貂蝉照着吕布的屁股打了两下,吕布不但哼哼了两声未再有起床的意思,不一会儿连鼾声也起来了。

    貂蝉只得自己披衣而起,叫了隔壁的张氏,掌上灯,端着灯烛,来到院中忐忑不安的寻找刚才那沉闷声音的来源。找来找去,最后在矮墙上发现一只破了的水罐,这只水罐恰如人的脑袋般大,里面却没有水。就算有水它也不应该被冰破吧?貂蝉左看右看,均找不到这只水罐被敲打的痕迹,真是令人无法想通它破裂的缘由。

    此时,正值子时刚过,外面的冷风嗖嗖的,找不出原因的貂蝉被冷风一吹,打了个冷颤。

    此时张氏建议:“外面风寒,当心受凉,进屋吧!”

    “嗯!”于是貂蝉怀着很不好的心情,深一脚,浅一脚的踩着院中泥泞的地面回到屋中。

    貂蝉脱去外衣,重新爬上床榻时,吕布正有节奏的打着酣,睡得正香甜。貂蝉支着头,轻轻地躺在了吕布身边,看着酣睡如孩子般的吕布,心中涌现出了无限满足。

    能够拥有这样盖世无双的英雄做丈夫,貂蝉打心眼里满足。记得数年前,在司徒王允的府中,貂蝉第一次听闻“人中吕布”之名时,并没有太大的感觉。但差不多七年前,从被迫卷进“谋杀董卓”的阴谋后,她就成了吕布的女人。说实话,当时她貂蝉也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她本就是个倡优(妓女),跟什么男人睡在一起,本就是无所谓的事情。

    但七年来,吕布真的待她不错,不但给了她应有的名分,还渐渐让她感觉脱去了戏装,忘记了自己倡优的身份,而不必在“为戏而前”的过活。

    第八百三十八章 寡断

    貂蝉想到这些,就觉得更应该好好珍惜眼前的这个男人。貂蝉和吕布的爱不是一见钟情的,但确实通过日久才生的情感。作为貂蝉这样出生的女子,着实珍惜这种通过慢慢培养起来的情感。

    但唯一可惜的是,貂蝉到现在也未能给吕布添一儿半女。貂蝉其实很想和吕布有自己的孩子,孩子是在这个时代是女人地位象征,和女人价值的体现。

    貂蝉多么想给吕布添个男孩,吕布也常常感叹自己人到中年,也没儿子。女儿是有一个,但女儿迟早是人家的,传统的思想使吕布很想有个儿子。

    貂蝉在这七年里也不是没努力,她和吕布应该说房事很是勤快,但就是没让貂蝉怀上孩子。貂蝉去过“光明寺”祈过福,也服过一些偏方,但都无效。貂蝉也曾经怀疑自己在这方面的功能,已经在幼时被破坏了。

    但这次通过曹军中那位华佗御医的诊治,说她一切都好,于是,貂蝉又对生育产生了美好的憧憬。她的这次生死轮回,貂蝉相信她是老天爷对她的考验,她度过了这次难关,就会时来运转的。只要从今天开始,她多和吕布“努力”,多行房事,不久他们就会有自己的孩子了。

    貂蝉憧憬着美好的未来时,身旁的吕布突然在梦中呓语道:“貂蝉,貂蝉,你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貂蝉一惊之下,马上将吕布搂进了怀里,低语安抚道:“我在,我在这里,没事,没事,别怕,别怕……”

    貂蝉在这一刻觉得自己这一辈子活的很值得,她搂着吕布感觉被他所需要,被重视,貂蝉心中涌现了难得的幸福感。同时,她也加深了一份对吕布的爱意,看着这个像大孩子一般的吕布,在自己的怀中,才放下了恐慌,放下了紧张,得到了放松,貂蝉无比满足。这说明了她的价值,她在吕布身边不可代替的地位。

    女人这一辈子还能求点什么,不就是被男人重视,被男人需要,被男人爱吗!

    貂蝉此时低着头越看怀中睡梦如婴儿的吕布,越是顺眼,正当她的樱桃小口要再一次吻下怀中的吕布时,屋外响起了“咚咚咚”擂鼓般的敲门声。

    “谁呀?这么三更半夜的……”貂蝉嘟囔着赶紧下床,想去院中查看敲门者,然后尽快打发来人,不要吵醒了还在熟睡的吕布。

    当貂蝉披衣而起打开房门,院外东耳房里的值夜守卫已经打开了大门。随之貂蝉听到沉重的脚步声,好像有不少人正往这后院而来。

    “启禀将军,陈宫、徐翕、毛晖几位大人有紧急事情禀报!”院外兵卫高声向院内扯开嗓子吼叫着。

    “哼,又是这个陈宫,这人真是一刻也不让人消停,再过一两三个时辰就要天亮了,还要来打扰人!”貂蝉转身想进屋叫醒吕布时,一路恼怒的嘟囔着。貂蝉知道这个陈宫对她的评价不是很好,同样,貂蝉也看不惯这个陈宫。

    刚才怎么叫也不醒的吕布,此时一听陈宫的名字,突然“噌”的一下从床榻上窜了起来,急问着貂蝉:“陈宫,陈宫来了吗?肯定是有军情了……快,貂蝉给我更衣,我要去见陈宫……”

    “陈宫,陈宫,你就知道陈宫,干脆让他做你老婆好了……”貂蝉使着小性子,往床沿上一坐,没有遵照吕布的吩咐,为其更衣穿戴。

    大梦初醒的吕布这时才注意到,屋外并没有隆隆的战鼓声和厮杀呐喊声。心下一定的吕布,也就不急了,往身上混乱套着衣服,便嬉皮笑脸的对着貂蝉献媚道:“我要他干嘛,老婆这辈子我就认定你貂蝉了,嘿嘿,来,亲一个……”

    “去……”貂蝉嗔笑着推开吕布,横过吕布一眼后,就刀子嘴豆腐心开始为吕布穿戴。

    不一会儿吕布就穿戴整齐,在对貂蝉许诺“要是陈宫来意不是很重要,我很快回来,咱们趁着天还未亮,啊……那什么再来一次……”

    “去去……”虽说是老夫老妻了,但貂蝉还是被吕布不知廉耻的挑逗话语,羞得粉脸通红,直把吕布往门外推去。

    吕布嘻嘻哈哈的一到屋外,就高声让院门外的兵卫带着陈宫等人进来。

    院门一开,吕布只觉陈宫他们就带着一阵阴风走了进来。待众人到了他近前,吕布一打量陈宫、徐翕几人,只觉得他们面目凛然,神情严峻,身上还带着淡淡的血腥味。

    对于杀气和血腥气息最为敏感的吕布,知道陈宫此时来造访他,必是有大事了。

    于是,吕布将众人请进书房,并很是诧异的问陈宫等人:“诸位深夜来访,不知有何事?”

    还未来得及坐下的陈宫向着徐翕、毛晖一使眼色,三人随即“唰”的齐齐拜倒。

    “主公我等刚才已经议过了,曹智j诈险恶,万不可信他的花言巧语,我们只能死战,不能降啊!”

    陈宫一说完,徐翕、毛晖也是磕头齐声道:“主公我们万万不能降啊!”

    吕布请他们起来,在榻上坐着说,但几人死跪不肯起来,大有吕布不答应就不起来的架势。

    劝了几次的吕布,一会儿就有点焦躁起来,“诸位,咱们不降,这城池能保住吗?”

    陈宫闻声终于抬头,斩钉截铁道:“能!”

    吕布追问道:“如何能保住?”

    陈宫马上站起为吕布分析道:“其一城池坚固,其二粮草充足,其三将士一心,只要我军将士上下一心,同仇敌忾,下邳城固若金汤,曹贼必不能奈何我等……”

    陈宫的这些说辞,已经不新鲜,傍晚时,陈宫已经在会议上说过。而且吕布觉得陈宫说的几条他们的优势,也只是相对而言。比如粮草充足,再过一个月,他们的粮食还能充足吗?还有那个上下一心,之前已经有了个陈登父子背叛,今天又来了个侯谐,再往后这上下一心,真是难说的事。

    所以吕布一听陈宫一提这几点优势,不由连连摇头。但此刻陈宫也好像知道以上几点触动不了吕布,不等吕布提出反对意见,就马上自己调整着一个角度来论证自己的意见。

    “主公可曾记得韩馥时如何死的?”

    吕布一愣,韩馥死于袁绍职守,这是众所周知的,又与曹智有什么关系了?

    趁着吕布一诧异间,陈宫已经道:“主公试想一下自己像不像当年的韩馥,而曹智和袁绍确实是一类人呀!主公不要看今日曹智为了劝降与你,就言辞客气,还送上‘九酝春’,好像是要与主公冰释前嫌,但主公想过没有,曹智端起的这杯酒,现在是在笑眯眯的,神态也让人颇感轻松潇洒,其实这背后说不定曹智正眨着狡黠的眼睛,就等着主公你去上当呢……”

    吕布被陈宫这几句弄得有些脑袋发胀了,吕布本就是个“寡断”的人,很容易被别人的意见所左右了。本来他准备接受主和派的意见,明日就让侯谐给曹智带回一封“降书”的,现在一听陈宫的话,立时产生了投降极可能是自投罗网的事儿。

    陈宫一见吕布意动,就加紧劝说道:“曹智这人可是比他兄长和袁绍之流还要狠毒的,主公和他打过多次交道,相信一定有所了解,我就不多说了。我就说那张邈吧,他本与曹智是故交,而且在曹智不为人看好时,多次力挺与他,并帮过他和他兄长不少忙。可以说曹智现在有这份根基,张邈在兖州可是出了不少力的,但现在又如何呢?张邈、张超的三族可都是他给灭的,他眼睛眨都没眨就全杀了,好些还是吃过他曹智成亲时喜酒的客人!主公想想,今日你听信他曹智的花言巧语,献出了徐州,要是曹智也有心像袁绍一样逼迫韩馥那样,逼迫主公你,主公你到时如何自处?再严重些,他曹智要是已经想好了只要等主公率部一投降,就要对主公和家人动刀,到时主公又何以为依呢?主公啊,前车之鉴,事关性命之事,万不能马虎大意啊……”

    “究竟该怎么办?究竟该怎么办?……”

    吕布汗流浃背的两手强按着太阳岤,企图使自己崩崩跳的血脉舒缓下来。

    陈宫的话讲得没道理吗?肯定有道理,道理还不是一点点,越往后说,简直就是字字珠玑了。特别是那两个“如何”,吕布的确没细想过。但现在经陈宫这么一提,立时无比后怕起来,而且是越想越害怕。

    吕布感觉自己的脑袋好沉,一部分原因是自己今天睡得太晚,纵欲又有点过度。但主要的还是自己这会儿,明显脑子不够用了。吕布此时还有一点清明的,就是只听陈宫的一面之词,还是不足为信,怎么怎也要等召集其他部下,在集体商议一番,多听听各方意见再说。

    于是,默然良久的吕布,终于平复一点自己的情绪时,才缓缓道:“战与降乃是大事,我看,等明日,明日我再升一次帐,咱们集体决议如何?”

    第八百三十九章 先斩后奏和总攻令

    陈宫却在此时阴阴的道:“别的事还可以众议,唯独此事已经不可众议了,恐怕越议会使人心越乱,主公,你还是……还是一人独断吧!”

    吕布疑惑的看着陈宫,感觉陈宫这话里好像有话,但一时也想不明白。于是也就在一番沉吟思量后,还是对陈宫打着太极道:“你说的也有些道理,不过……这事……总之还须明日才能决断……”

    然而,吕布却不曾料到,就在他话音刚落时,毛晖呼地一下站了起来,瞠目大喊道:“主公,实言相告,你愿意战也得战,不愿意战也得战了,投降这条路是走不通了!”

    吕布大为惊诧的看着毛晖,反问道:“这话何意?”

    不待毛晖解释,只见徐翕已从背后取出个包袱,往吕布面前一礅,随之打开来。吕布定睛一看,惊得“哎呀”着跳了起来。

    包袱内原来滚出一颗人头,瞪着双目。这颗头颅原有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侯谐的人头。

    “你们,你们……”吕布为之气结,也明白了这几人今夜说话底气比较硬的原因。他们竟连先斩后奏的把曹智的来使侯谐都给杀了,这投降之路是走不通了,吕布也的确没机会再议“降与战”了!

    在吕布怒目离案而起,指着陈宫等人正要斥责时,陈宫、徐翕、毛晖各自拔出佩剑,“当啷”地往地上一扔,齐齐再次跪地道:“我等擅自诛杀曹智使臣,料知是大罪,不求赦免,任凭主公发落吧!”

    吕布再一次气结,他看了看血迹未干的人头,又看了看三柄剑,头脑里顿时一阵空白……

    寒风凛冽,卷着枯叶在低空打折呼哨飓过,天终于放晴了。下邳城西北的一处空旷场地中数百面大旗殷红如血,犹如血海扬波,猎猎飞扬着。

    整齐的蹄声有条不紊地响起,一队队盔甲鲜明的骑士,鱼贯地列队而出,逐渐形成了一支钢铁般的洪流,滚滚浩荡,迎风奔驰。

    山呼海啸一般的欢呼持续了许久,曹军主帅曹智背脊挺得格外笔直,目无表情的看过帅台下整整齐齐的部队。他的眼睛看到哪一处,那里便爆发出更加热烈的欢呼,巡视一周之后。曹智缓缓举起双手,然后,落下!

    四周的欢呼声,突然如同刀斩一般戛然而止。一张张粗扩的脸上,一双双热切的眼神看着这位心中的偶像。千万人的场地,除了战马的嘶鸣和狂风卷动大旗的猎猎风响,再也没有别的声音。

    今日是验证曹智提出的“屈人之兵而非战也,拔人之城而非攻也!”计谋运作成果的日子。今天吕布应该会有回信送来,没有信的话,那就只有侯谐的尸体了,能不能提前结束徐州之战,就在今日一举。

    曹智为此问题的预想,昨夜想了一夜,他盘算前后,得出的结论是:吕布投降的几率颇高!

    曹智非但向吕布伸出求和和冰释前嫌的橄榄枝,还将他心头肉的貂蝉原封未动的送回。吕布面对城外十五万大军,又无外援可寻,曹智想来想去吕布会降的。

    曹智很希望吕布现在能做出明智的选择,投降对他们双方都有好处,更对曹智目前的困境有好处。

    曹智在昨天旁晚接到了孙策率部突袭广陵的急件,孙策竟想趁他与吕布胶着之际,突出奇兵,到徐州来分得他的一杯羹。还好陈登提前有多准备,孙策的奇袭,并没有取得太大的战果,但往后就说不定了。

    曹智连夜作出调整,派了曹洪、夏侯惇带兵驰援陈登,务必要他们守住广陵。但这让曹智更急迫早日结束徐州与吕布的战事,好更大限度的调整他目前的战略部署。

    战事意外扩大,后方遭受天灾,军队粮草告急,这些问题一下子更急迫的困扰了曹智,使他迫切的希望吕布接受“议和”之举,曹智甚至想好了暂时答应吕布出任徐州牧一职,以换取暂时的罢兵。

    但曹智不是神仙,心想事成更是不可能。侯谐的嚣张,陈宫的出狱,这些意外情况都促使了他的计划功败垂成。只是他此时还看不透许多东西。郭嘉等人或许对此番计谋持有保留意见,但此时也不好过多泼曹智的冷水。

    从天亮到现在,各路曹军将士开始出营集结,拭目以待今日下邳城内的吕布会选择投降,来结束他们在这个恼人雨季里的战斗。还是在这春风渐起的时节里,再次陷入一番苦战?

    过了立春所有立于城外的曹军将士,都觉得风儿变得软了些,绚丽的中军大旗在半月以来难得的这个丽日里,轻轻拂动。

    曹智立马于帷帐前,他已经结束了今日二个时辰的巡视、检阅,曹智觉得身体有些乏了。可能是昨晚没睡好的缘故,也可能是今日提前出来巡营的结果。

    今天的天气很好,阳光下,曹智离得下邳城那么远,依然能清晰地看到白门楼上飘扬的吕军大旗。

    “主公,我们上泗河崖吧?那里可以看得更清楚!”郭嘉早已看出今日的曹智心绪难凝,便提议上南城外的泗河崖制高点,等待曹智日思夜想的结果。

    “嗯!走吧!”

    曹智轻轻一挥手,一队骑兵率先启动,出塞左一拐,直奔泗河崖而去。曹智的典韦和几百亲卫的护卫下,与郭嘉、荀攸一起打马缓步上了泗河崖。

    河崖上真的能一览白门楼上的情形,而且曹智立马于上,也不觉得冷。俯身看泗水河时,竟然发现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