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搅乱三国第210部分阅读

    终很快告吹,但袁术还是把秦宜禄留下了,在他的仲氏国里任职。

    秦宜禄也害怕差事没办好,回去后被吕布问罪,也就答应了袁术的挽留,准备安心在寿春当官。但这个秦宜禄命不好,在寿春没呆多久,就碰上了曹智挥师南下,兵围寿春的倒霉事。之后更是在曹军破城时,被曹兵稀里糊涂的杀了。

    搞清了秦宜禄死在寿春来龙去脉的曹智再次“喔!”了声,带着不为人察觉的笑意,轻若蚊蝇的道了句:“死了就好!”

    从一个门转到另一个门,虽然繁琐,但好在没几步,曹智进了府门走的又急,曹智感觉上一个背影是转瞬间就出现在了他的眼眸中。

    其他人差不多也是有曹智这种转瞬映入眼帘的感觉,但这一眼扫过去时都愣住了。尤其是那“性”的荷尔蒙正大量分泌的曹智,眼眸中突然射出了异常炙热的光彩!

    曹智看到的只是这位杜夫人的背影,这位杜夫人身穿石榴红裙,孔雀蓝的半臂襦,梳着双环髻,体态婀娜,但令曹智失态的真正原因还是这杜夫人怎么看着只有十八岁少女背影,满身透射着纯洁,是那种处子才有的一身的净,可爱至极的感觉。绝难联想到此女已经是为人凄,为人母的妇人。

    有这种惊愕感觉的不止曹智一人,就连年纪比曹智大的六位典韦,眼中也是禁不住的射出了惊奇的神色。用他们的审美能力,只朝这杜夫人的背影打了一眼,便自然的判断出她应该是为绝色佳人。

    曹智再次用眼神眼神询问了典韦此女是否就是他要来“看一看”的杜夫人,得到确认之后,就站在门口轻咳了一声。

    屋内的杜氏显然忙着陪身前一个五六岁的男孩玩耍,一直不曾注意到身后站这人。曹智的轻咳吓了杜氏一大跳,蓦然转身时那双灵动的双眸,直如同秋水一般,好奇的上下打量着曹智一行人,就像一个初次出门的小姑娘,对眼前几人都充满了好奇。

    她这一转身不要紧,站在房门口的众人顿时呼吸为之一紧。这可真的绝世美人啊!形容他们用自己眼睛看到杜氏,绝难用俏丽两字来形容此女。只见此女肌肤胜雪,黑发如云,五官端正,但正当众人想要看看她的脸的时候,却发现,在她的绝代风华面前。任何人居然都提不起勇气去看看这位女子到底长的什么模样,只感觉到她一身的异常清华圣洁,即便再是貌美再是绝色的女子,在这位白衣女子面前,都会只有一种感觉:自惭形秽!

    她简直就像是天空皎洁的明月,虽然将清冷的光辉洒遍了大地,但却永远无人能够接近,高不可攀却又优雅雍容!就仿佛是九天仙女,飘然莅临红尘俗世。

    她的身上,似乎自然而然地笼罩着一层神秘的雾纱,犹如烟笼芍药,雾里看花,朦朦胧胧却又清晰无比,清晰无比却又看不清楚,这种感觉。让每一个,看到的人心中都是一阵惊叹:原来世间,居然还会有如此美女。

    她的身材纤橄合度,增一分则太长,减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若是以形容人间女子美貌的词汇来形容这个女子,那么无论多么华美的词藻,都会显得异样的苍白无力!

    这个白衣女子的美貌。显然已经不是任何的言语可以形容!

    只应天上有,不属人间世!总之是非常的给力!绝对的妖孽一般的美貌!说什么倾国倾城?倾国倾城算什么?若是为了这个女子,不要说一城了,就算是整个汉帝国,也尽都倾了,所有人同一时间都有这样一种冲动和败家的想法。

    这是绝世的丰神,绝代的风华,自她听闻曹智的轻咳转身的那一刻。已经渐渐西落的夕阳似乎也停住了它的脚步,只为了这位人间难得一见的绝世女子,放射出万道霞光!

    就在杜氏彻底转过身亭亭玉立于地上的一瞬间,屋外的万道霞光突然间黯然失色,而她脚下的那片土地。似乎也在突然之间染上了无与伦比的仙灵之气,熠熠生辉!

    曹智比别人有更多一点的意外感受,就是这个女子却意外给了曹智似曾相识的感觉。这名女子的美貌有他家正牌“貂蝉”任红昌的身材和可爱,又兼容了他见过的吕布“貂蝉”的妩媚和风韵。

    第一秒中曹智脑中闪现这一比较时,竟以为这天下出现了第三个“貂蝉”的错觉。接着更是像被什么重物撞傻掉了般的举着惊讶的右手,失声叫了一句:“貂蝉!”

    “咯咯咯……”

    先前那银铃般的笑声又起,这次不知是因为离得近的关系,还是曹智防御能力大大减弱。别人倒还好,就是曹智一听这笑声,顿觉牙根都酸了,这少妇那语调,突然变得又甜又腻,比之前听到的完全不是一个人似的。

    曹智直接一个踉跄,差点没坐在了门墩上。还好典韦眼疾手快,扶住了他们的这位意乱情迷的“老板”。

    但此时一点不认识曹智的杜氏一手叉腰,笑的贼勾人的见了这么多兵将站在她家门口。一点也未表现出惊慌地样子,还伸出芊芊的玉指,指着一身便服的曹智大声娇斥道:“哪来的大胆兵勇,敢站在秦府门前叫嚷着要找吕夫人。走错门了,一群登徒子的傻大兵,快走,快走……我家夫军虽死,但我也知道你们将官有令,不准你们乱闯各府,马蚤扰各府的家眷!别以为我们这儿孤儿寡母的就好欺负了,你们今天敢欺负我们母子俩,我拼着这条命不要了,也要去告你们状的。”

    定这条命令不就是曹智吗!但杜氏却不认识。曹智暗自庆幸自己坚持了一条人生最好的命令,莫过于此了。要是自己没下这道命令,曹智这会儿多半要忍痛像别人道贺收了一房如此美貌的妾氏之类的话了。不过现在,暗自吞了口口水的曹智,暗道:“杜美人,你是本人的了!”

    出于礼貌,曹智发现自己见到杜夫人失态的可以后,就一直没敢在正眼直勾勾的看这个少妇,被她这么毫无忌惮的一番叫嚣,倒是把个头低的更低了。心道:“这女人看来也是个奔放型的,听她话的意思,当是有人要向她不规矩,就算你们是好几个大男人,她一个年轻女子,也是敢于你们以死相拼的!”

    这年头男人动刀动枪的不稀奇,女人敢大肆叫嚣“以死相拼”的不多见!

    此时那刚才还在和杜氏玩耍的孩童,早已吓得躲到了杜氏身后,直露着个脑袋,偷偷打量一干出现在他家门口的凶恶士兵。

    杜氏笑嘻嘻的回头看着儿子,一点都不在乎把他拽到身前,笑道:“阿苏,别怕,他们敢动你,娘就和他们拼了。要是娘先死了,记着等你长大了,要为娘报仇!”

    这么教育孩子,曹智也不得不暗地里翘个大拇指。杜氏这态度是不是可以归类为“视死如归”的哪一类人?

    趁着这对母子两人不注意曹智等人的时候,曹智深呼吸几下后,站直了身子,偷偷的拿眼角的余光打量了一番这个少妇,只见这少妇生的面如狐媚,细腰盈盈可握,简直美到了几点,曹智这回看的仔细,怎么这时看感觉此女真是任红昌和吕布“貂蝉”的综合版。

    第八百五十七章 认贼作父

    但有这么一个老婆,看起来还是个有胆子放得开的个性,想必不是随便什么男人床上床下的都拿得住她的吧?再听她说的那些狠话,要是碰上个老让着她的,时间长了自然免不了就会畏妻如虎的吧!

    “嘿,偷看什么呢?说你呢,看你穿的斯文,大概是这群人带头的吧?问你个事,咱们什么时候能出府啊?我家里的吃食快没了,我得差人上街买去。我家阿苏也想吃城北王老头的牙糖了,我得去买点……”杜氏戳着她的仟指,直接点名叫了穿着便服,又打头站在人群第一的曹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杜氏,那会认识曹智就是一军主帅。

    “大胆!”

    “嗯咳!”

    曹智钦佩杜氏好生厉害,见了典韦这样高大、凶恶的军卫,还敢指着看来是此行领头的曹智问这问那。但此女偏的生的如此妖娆,秦宜禄如果还活着有妻如此,真不知道是福是祸。

    但也许就是因为她就住在吕布“貂蝉”的隔壁,又被以妖娆、美艳出众的貂蝉盖住了风头,才一直得以保存。要不在这兵荒马乱的年代里,早被人惦记了。

    台阶上的曹智这个时候咳嗽一声,召回了欲图站出叱喝的典韦,然后对着典韦挥手笑道:“去给杜夫人置办些粮食送来!”曹智知道杜氏说的是事情,这下邳城被围了两三个月,最后这半月更是被洪水围困。不消说这城中军粮、官粮早已耗尽,百姓家里早已是能吃的全吃了,就差没饿死了。

    作为官员家属的杜氏这还稍微好点,但也就快没下顿了。

    “是!”典韦躬身应命后,转身吩咐两名亲卫匆匆而去时,曹智又加了句:“传令程昱、荀攸想办法从我们的军粮里挪一部分出来,发放给那些城内的饥民!”

    “遵命!”典韦抱拳躬身应命前,犹豫了一下,再看了一眼曹智身后的杜氏,也就顺着曹智的命令,又招人进院吩咐着。

    这杜氏听得了曹智的话,心道:“这人倒是好说话,不像守门的那些军士,一个个整天绷着个脸,说话粗声粗气的。”

    杜氏一直是个见了男人好欺,就要使劲捏两把的性格。看曹智指挥人的意思,还是个不小的官,又是赈灾,还要给她家卖粮,于是就笑道:“哎哟,谢谢这位大人,我去取钱来……”

    “不用了,这位小哥叫阿苏是吧,是已故秦从事的公子吧?”曹智明知故问的伸手找过杜氏身后的孩子,然后又叫住留在门外未敢进屋的典韦:“派人去城北给秦公子买些糖回来!”

    “是!”典韦继续恭敬的应着。主公要泡妞,属下只能听吩咐的份儿了。

    曹智这招叫做投其所好,既然没了男人的女人和儿子相依为命,那自然最在乎唯一的儿子,所以曹智很快就想好了切入点、突破口。

    曹智说罢,并向着小阿苏招手。之前吓得躲在杜氏背后,被杜氏死拉硬拽都不肯出来的小阿苏,一听有糖吃,就忍不住诱惑,吮着自己的一根手指走了出来。正要往曹智跟前走时,不曾想杜氏手一伸,准确的拧住他的耳朵,嗔怒道:“小猴精,谁给你糖,你就跟谁走啊?看来这竹笋炒肉一顿,今儿是免不了了。”说罢拎着那小阿苏的耳朵又拉回了身边。

    “这位大人原来认识我家夫君啊,但这怎么能让你破费啊?”杜氏一边说着,下意识的伸手按住腰间的荷包,心里道着:“要是这人再客气一句我就不客气了!”

    这年头一个女人缺了丈夫,日子本就过的挺不容易。又加上正好两军交战,兵荒马乱的,能活下来已经是个奇迹了。但杜氏知道随着战事结束,钱又有了用武之地。虽说秦宜禄在家时,杜氏还存了些钱,但要想往后支撑这个家,还是捉襟见肘的。现在有个傻帽愿意请客,她也不会客气,杜氏也知道这什么已故夫君的旧交,来接济他们,多半也是看重她的美色。但杜氏也是个豁达的人,她早已想好了,要是碰上个身份、地位都不错的,就带着孩子改嫁。

    应该说杜氏是个生性豁达,讲求实际,不拘泥死理的人。她的这种性格又一次打动了曹智,曹智见多了知书达理,循规蹈矩的大家闺秀,皇亲贵族。杜氏虽说说话不拘小节,和她美丽的外表不大相衬,但对于吃多了大鱼大肉的曹智,这盘青菜还是很有吸引力。

    “那里,那里,夫人言重了,一点点口粮,算得了什么!曹某体恤一下徐州各阶同僚的家眷也是应该的!”曹智背负起双手,放下猴急之心,摆出一副高位者的派头。

    “曹大人有心了!”杜氏一听曹智上路的坚持了,就满怀欣喜笑了起来,这一笑如同盛开的玫瑰一般,说不出是妩媚。

    曹智再一次看的呆了,杜氏似乎也习惯了这种场面,轻轻的嗯了一声。正想着这人倒是不错,派头不小,看使唤人的架势,官做的应该不小。

    但就在走到院子里,为曹智搬椅子的功夫,伸手已经拿起的矮凳,吧嗒重新掉落在了院子里。仿佛想到了什么,愣了好半响,这才回头往门边里一站,带着嘲讽的笑声看上曹智的脸。

    曹智不明白自己有什么被杜氏看穿了,连忙彬彬有礼的对着杜氏拱手道:“夫人,你这是怎么了?”

    曹智说着就关切的朝前面的杜氏走了两步,杜氏却在冷笑声中,看看气度不凡的曹智,又看看不敢进门,只敢在门外守卫的一干兵士,心里有了计较。突然带着戒心一下子逃窜出门,出来先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站在院中问察觉到不对的曹智:“曹大人见告,先生是曹军中人吧?”

    “是!”曹智止步,重新背负起双手,挺直了腰板肯定道。

    “那大人可否告知秦家未亡人,曹军中有几位大人姓曹的?”杜氏带着警觉看向曹智。

    曹智一听这问题,就笑了。他明白了杜氏为什么态度前后的差别了,看来杜氏倒也不是什么事也不知,至少自己这个曹军主帅姓曹,她还是知道的。

    “目前称得上大人的就只有曹智一个了!”曹智没打算再隐瞒下去,直接道出了名讳。

    曹智在和杜氏说话这会儿,小阿苏也是缓过了害怕的过程,正大着胆子走向曹智,嘴里轻声喊着“叔叔买糖,叔叔买糖!”

    此时惊叫一声的杜氏立即对着已拉上曹智大手的儿子秦朗大声娇斥道:“小猢狲,你敢……快,过来……”

    五六岁的孩子还是对世事似懂非懂的年代,小阿苏秦朗听得母亲的娇斥声在身后响起时,不禁以为自己又闯了什么祸,要招母亲打骂了,本能的脚下加速,走的更快了,竟朝着曹智背后躲了过去。

    五岁的小阿苏小脸蛋红红的,看着特招人喜欢。曹智在报完名后,见他站在跟前,没能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小脸蛋,这个亲热的动作秦朗居然没有抗拒,反而龇牙咧嘴的笑了。在那纯真的呵呵呵笑声中,小阿苏秦朗揉了揉被捏的脸颊,直摇着曹智的手,喊着要牙糖。

    这会儿被杜氏一吓,躲进曹智背后,偷眼一瞧母亲杏目圆睁的骇人神情,直接吓得哭了。

    “哦,哦……小阿苏乖,叔叔给你买糖哦……”

    曹智蹲下身安抚吓哭的秦朗时,杜氏更是怒得不可自制的对着秦朗大声叱喝,骂问他是不是要做认贼作父?

    小阿苏能懂什么叫认贼作父吗?只是听见母亲更加严厉的责骂,不由哭得更厉害。但毕竟是世上最亲的人,母亲怎么骂,他还是舍了曹智的搂抱,哭着返身扑到在杜氏的怀里。

    杜氏保住秦朗,大松一口气的同时,就紧张地瞪视着曹智和院内一干曹军兵卫。

    曹智背负着双手,慢慢做出秦府客厅,看着杜氏,讳如莫深的笑了笑道:“你知道我的身份了?”

    “哼,天下闻名的曹大将军奴家要是再不认识,这辈子就算白活了!”杜氏眼神中透着恨意,盯着慢慢走出的曹智,一脸警惕的倒退,和曹智保持着安全距离。

    “对于在战乱中未能保住秦先生的性命,曹某深表歉意。但夫人要明白,刀剑无眼,秦先生客僚寿春,我军杀入城内,误伤实在是在所难免,曹某只能说声抱歉……”曹智感慨的说着,对于杜氏记恨这段杀夫之仇,也是表现出了无能为力之感。

    杜氏明白曹智说的是实情,就像这次曹军破城时,就有很多下邳城的军民害怕曹智像他大哥曹智一样,对下邳城进行报复性的屠城。所以很多城民,在城门一被曹军攻破后,就有很多人蜂拥的往城外奔逃。结果就造成了很多无辜百姓,被冲进城的千军万马裹卷。士兵杀红眼时,哪顾得了这么多,谁敢挡路,自然就是挥刀就砍,致使很多想逃命的百姓无辜枉死。

    第八百五十八章 原来可以这样无耻

    这种事在任何一场战争中,都是在所难免的。其实这也怪不得一军主帅的曹智,但刚刚对曹智升起一丁点好感的杜氏怎么能接受一个活生生在眼前的杀夫仇人,而且这人还是主帅级的人物,对他们母子施恩、照拂了。

    “未亡人杜氏怎敢责怪大人,大人今日来是不是要连带我们这对可怜的母子也一块杀了,好永诀后患?”杜氏说这番话时声音一点都不颤抖,但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