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搅乱三国第265部分阅读

    民这句话。即使曹智这般世间绝色环绕的高手、老手,望着甄宓不经意间展现的笑容,也不禁目光一时恍惚。那一声娇笑的嗓音也是诱人之极,仿佛她的语音,也和她的身躯一般柔若无骨,也更凸显了她面上笑容越发娇媚。

    曹智在迅速控制心神的同时,周围众武将却是逼迫自己激灵着打着一个个冷战,马上连连摇晃着自己有点郁郁发昏的脑袋,对着曹智苦笑着火速转过头去,不敢再看甄宓一眼。

    曹智自然也马上注意到了众属下的窘态,连忙无奈低喝道:“按照计划,各自准备去吧!”

    “是!”

    众人齐声躬身应命,立即就都转身匆匆而去。

    此时的甄宓也可能觉察到了自己不应该的失仪,所以也马上板起了面孔,重新换上了那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

    “你们俩个那么爱看风景,就在多看一会儿。许褚,在我们成功端掉乌巢之前,你就陪着我的‘九姨太’在这看风景、看火,多走出这方圆半步,我为你是问!”

    说完曹智看也不看气得粉脸生煞的甄宓,更没理会张大了嘴,一脸惊愕加无奈表情的许褚,转身就带着最后的许攸也离开了。

    “呸!那个是你的‘九姨太’,曹智你给我站住……喂喂……”在甄宓的跺动玉足的嗔怒声中,曹智未但没有停步,相反却走得更快了。

    甄宓当然通过这段时间和曹智的接触,已经明白‘九姨太’这个新名词的含义,所以在一阵由煞脸转化为绯红之后,嗔骂了好一阵远去曹智的背影。

    而在此时山坡下的军营周围,已经对袁军的营寨形成了包围之势,大部分曹军骑兵衔枚马缚口的到达了指定位置埋伏好后,正等待着四面火势一起后的围攻而上。

    各部的士兵将本来关在笼中的“火禽、雀杏”一一放出后,那些已经被饿了一整天的野鸡、麻雀立即兴奋又疯狂地扑向了远处的粮囤上。

    晚上在这旷野之内,对这些动物来说觅食本是一件困难的事。但此时能轻而易举寻找到食物,还不欢欣雀跃的勇往直前。

    动物的头脑是简单的,但这也正好顺应了曹智的愿望和计划。它们此时绑、挂在身上的“火煤”已经在它们被放出前,就点燃了。这点微弱的火光,不会引起灯火高照的营寨上的守军的注意,燃烧的也很慢,更不会在一时半会儿里烫着它们。所以这些动物叽叽喳喳的很是惬意的嬉闹着,一路奔向那些粮囤处。

    而当这些“火禽、雀杏”接近袁军的粮囤时,袁军军营内不但毫无戒备,在淳于琼的营房内,还正上演着一场小型酒宴,他今晚就准备好好乐一乐。

    正如沮授担心的那样,淳于琼这名多年前的宿将,此时早已锐气尽失,懈怠松懈的早已没了当年之勇,只知每日贪图些酒色的享乐。当年的“西园八校尉”,至今只剩下两人,一人就是贵为大将军的袁绍,另一个就是他了。

    依照资格来说,他是何等之深,但他觉得袁绍亏待了他。想他从中平五年就投效了他们袁家,跟着袁绍南征北战十数载,结果现在连沮授、郭图这号人都不如,最多也就领一万的兵权,淳于琼心里又怎能平衡。

    不平衡,用什么方法对待呢?只有消极怠工了,自己好好待自己了。所以目前的淳于琼不但对那些所谓的战功不上心,甚至连平时的日常操练,也是点个卯就开溜了。

    来了这乌巢淳于琼更是懈怠的变本加厉,今天是属下乌巢驻军一月一次的大军演操练。淳于琼也是象征性的到点将台上转了一圈,说了几句冠冕堂皇的话,就宣布操练结束。

    他在回到属于他的独立营房后,就开始着手准备起晚间的娱乐来。这也是他目前唯一上心的事儿了。

    主将如此,手下的将佐当然也会有样学样的,开始了能偷懒就偷懒,能插科打诨,就插科打诨的敷衍了事了。

    这不,淳于琼在他的胡床上刚坐定,他的两员副将赵融、韩莒子便尾随着进来了。

    “嗯,你们这么快就忙完军务了?”淳于琼此时还有模有样的问着。

    “忙完了,忙完了,早完了!” 赵融和韩莒子争抢着满口应承着,这两个家伙和淳于琼一样,在袁绍手下多年,是自知再也不能往上爬的那种,所以一被袁绍委派为督护粮草的军将后,就跟淳于琼打的火热,没几日就成了如胶似漆的酒肉兄弟。

    其实,淳于琼也知道这俩小子不可能这么快忙完这偌大军营的军务。但就像袁绍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样,他也对属下要求也不高,差不多就行了,否则那有人来陪他喝酒打牌呢!

    今天韩莒子这个滛棍,还给淳于琼带来的惊喜:“将军你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说着一拉房门,只见门外站着三个大姑娘,还在那摆首弄姿的吸引着淳于琼的目光。

    淳于琼作为男人,年龄绝对还不算大。也正值是人需要需求最旺盛的年龄,俗话说的好,“三年不开荤,母猪赛貂蝉”。淳于琼虽然没有达到三年不开荤的程度,但来这只有鸟拉屎的乌巢后,也有一段时间没闻过女人味了。

    “快进来,进来……”

    淳于琼发自内心的愉悦的笑声,使得那三名女子咯咯轻笑起来,脸上媚意更加妖娆了几分。

    接着酒宴就提前开始了,有酒有女人的生活才叫生活吗!

    淳于琼看着围绕着坐在他胡床上的三名女子,一边眼睛眯的成了一条缝,在和韩莒子等人的频繁交杯下,就开始了胡言乱语的谈天说地。

    他们即将惬意了,但聊着聊着,就把话题都扯上了对上级满腹的牢马蚤。最令这帮军将不满的就是袁绍拖欠他们的奖赏欠账,俗话说得好,“军无财,士不来,军无赏,士不往。香饵之下必有悬鱼,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说实话,军人们之所以能拼死拼活,都是靠的这些军饷、赏赐的激励之下。普通士兵如此,他们这些军将那就更是了。然而大半个月前就应该发到他们手上额那点奖励的财帛,却是现在连个影子也没看到。

    虽说这种事在战时常有,但几个人还是借题发挥的越说越起劲,甚至就着酒意,扬言要是袁绍再不把属于他们的钱发下来,他们尥蹶子走人都敢了云云。

    但很快又在三位陪酒女郎没见识的提议淳于琼等人,既然上官没把钱发足,他们应付上级的任务,也就不需要那么认真等等的开解之下,哈哈大笑着释怀了。

    这种论调不但正好又是这么的符合淳于琼一贯的处事风格,于是乎在淳于琼的的奖励亲嘴之后,酒宴的气氛就越发高涨了。

    几人正饮宴至兴头上时,这工夫,那些“火禽,雀杏”也是已经飞抵营地内的粮囤。它们立时给枯燥的军营增添了无限生机,而守夜执勤的士兵们,却对这些充满危险的小生灵,毫无知觉和警惕。因为它们看上去和普通的野鸡、麻雀没什么两样,直到后来有人准备弯弓搭箭,射几只野鸡来充当宵夜时,才惊愕地发现那些刚奔上粮囤的野鸡,突然之间就变成了一团火光,扑腾好几下后,就燃着了那些粮囤。

    “禀报将军,十六号粮囤不知何故起火了!”赵睿着急慌忙的奔进淳于琼的营房,禀报道。

    正值兴浓的淳于琼不耐烦的“哎呀”一声后,从已经开始的牌局中抬起头,问道:“火势多大,有没有派人去救火啊?”

    淳于琼等人玩的是叫一种“樗蒲”的赌博性游戏,赵睿进来禀报时,淳于琼不但正好拿了一手好牌,又在身边几个粉头的劝酒下,早已经有点喝高了。

    所以还未等赵睿就驱赶着挥手道:“去去,一点点火,又不是第一次发生,自己处理吧,去吧,没事别来烦我!”

    但还没等赵睿行出,陆续又有惊慌失措的军将奔跑进来禀报道:“五号粮囤失火了,九号粮囤走水了,四十号、五十三号粮囤起火了……”

    随着一时间进来禀报粮囤起火的兵卫越来越多,终于淳于琼也做不住了。扔了手中的那副好牌,披衣下床的急冲出房门,入眼一看,的确远处已有好几处粮囤燃起了火光。但情形要比他想象中的好很多,那火还没达到冲天大火。

    “你们都他妈干什么吃的,还不快组织人救火去……”

    淳于琼冲着身边一通衣冠不整的军佐一通大声咆哮的责骂,那群人也是打了个愣怔,随即就像一群野鸡、麻雀般,被什么东西烫着屁股了似的,呼啦啦的一下全散了。

    第一千零五十九章 三步杀一人

    “,都是些什么人哪?就知道吃喝玩乐,插科打诨,要干点正事了,一个指望不上……”

    淳于琼好生的抱怨了一番后,竟然没有去指挥和参与救火工作,而是一转身直接就回转了自己那刚才还热闹非凡的屋子。看着一片狼藉的屋内,淳于琼一边嘟囔着该死的走水毁了他刚才一副好牌,又吓跑了那几个美人儿,害他现在还能找什么乐子,心痛自己娱乐活动无极而终后的淳于琼,了无生趣之下,最后以一个太字模样,大手大脚的吐着长气,“呯”的一下躺回了他那张胡床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房顶,好好的长吁短叹了一番。

    失火、走水这种事的确在这么一个充满易燃物品的营地里,不是第一次生。在任何一个大型营地里,这种不说司空见惯,也是必不可免的。因为他们这个时代的生活还比较落后,炊饮、照明等是需要用到明火的,这样一来就必不可免的容易生火灾。不过一般他们都能处理,没什么好担心的。

    倒是淳于琼眼望着那破旧的顶棚,看着自己头顶那破木板房顶上裂出的一些细若游丝的裂纹,淳于琼心头暗自想着:“这地方可真破,虽然这裂纹是挺滴,不过貌似也因该重新换换了吧,要不然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这破屋顶会一时承受不住压力,当自己在睡梦中的时候,狠狠的向自己身下塌陷下来,那样一来,自己可就要惨了!砸到其他地方不要紧,老子身体结实,但要是砸到老子今天还没泻火的兵器之上,自己可就没地方去悲呼去了。”

    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乌巢这地方和不吉利的乌鸦意思挂钩的缘故,还是淳于琼的乌鸦嘴太厉害了,他刚有了这个想法,忽然现自己头顶那破木板本来只是细若游丝的裂纹,在他的眼中突然无限的放大起来。

    淳于琼的瞳孔随着那裂纹的放大而收缩了起来,忽然他的脸色一变,接着眉头一皱,身子瞬间化为一道虚影向着木屋外面夺门闪了出去。他的身子刚一闪出,整座木屋就“轰!”的一声坍塌了下去,带起一片粉尘,卷起一阵烟土。

    “咳咳……好的不灵,坏的灵,真是,老子是不是流年不利……”

    “不光是你流年不利,袁绍和你们整个军队都流年不利……”

    正当淳于琼有些愤怒的看了看自己那坍塌下去的木屋,抱怨一声时,接着另一个声音突然在淳于琼的身边响起。

    淳于琼猛的将目光给狠狠的向着左边某处扫视过去,只见在那个方向,一个人影,或者确切的说是一个连人带马骑兵的身影,正淡然的伫立在那。令淳于琼惊骇万分的是,那人赫然就是他见过的一位老熟人。

    “曹智!”

    淳于琼见着那人竟是曹智后,淳于琼将心中的愤怒强迫收敛起来的同时,一连倒退着退开了好几步,方才站稳身影,一脸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表情怔怔注视着不远处的曹智。

    而仅仅这会儿的功夫,淳于琼剩余的目光中,竟然入目都是一片红光印天着。警报的钲和鼓,充斥着他的耳房,他被眼前的场景征得已经不能动,不能言了。

    他不明白刚才还不大的火势,怎么就突然变的如此一不可收拾,很快他眼前那个真实的曹智给了他答案。

    “我嫌那些火禽、雀杏燃的火太了,所以就派人给你们加大了些火引!”

    曹智从出现到现在脸上一直是这种一幅笑吟吟的模样,曹智看到淳于琼心中一点都不愤怒,真的一点都不愤怒。因为只需要稍稍的过一会,他就可以进行一件非常爽的事情,那就是杀了他!看待一个即将要死之人,曹智的确不需要用愤怒来填充自己。

    “正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你这木屋虽然坍塌了,可是过一会你就可以得到一栋非常不错的坟墓,这对你来说应该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曹智,你这是在找死!”淳于琼咬牙切齿的看着一脸笑吟吟的曹智道。

    “有么?”曹智最后对着淳于琼一笑,摊摊手以无比无辜的眼神看着淳于琼,随后眼中开始闪现杀机。

    “轰!”

    淳于琼的怒气和突然身后轰然冲天而起的又一处火光,喊杀声响彻了整个淳于琼的耳膜。

    淳于琼已经明白了曹智是来偷营、烧他的粮草的,他通过刚才的惊愕后,已经翻然醒悟时,脸上完全涨成了猪肝色,他咆哮了一声,右手一动习惯性一把摸在他的腰上时,才现自己身上根本没有武器。

    刚才逃出自己的木屋仓促了些,自己刚才又是准备就寝的,所以身上根本没带兵刃。然而就在淳于琼觉醒自己手无寸铁时,重重地蹄声已在他面前响起,淳于琼只觉一道无比凛冽的剑气向着自己的身子奔袭而来。

    “嗤嗤……”

    “曹智你……”

    强劲的剑气,深寒刺骨,以无比强大的威势,划破大地,卷动周边的空气,仿佛要将那空气都给分成了两半。曹智秦皇剑划出的剑气,瞬间形成了数道型气旋,将地面上的那些野草野花给全然的摧残为了齑粉,带着势不可挡的气势,一点不因为淳于琼的叫骂,而停止了向着他身子奔袭之势。

    “你想说我趁人之危、卑鄙是吧?告诉你,我的确是……”

    看着淳于琼从他匹练似的攻击中狼狈向一旁滚落时,曹智的脸上依旧带上了那股他那种淡淡的微笑。在淳于琼那狠厉的目光中,曹智等到淳于琼翻滚出他攻势的身影一止时,才一个漂亮且随意的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对着身下的马脖子轻柔拍了一巴掌,他那轻柔的动作,简直就像是在拍什么粉尘一般,身下战马却像收到严格指令一般,偏转着朝还未站定身影的淳于琼猛撞了过去。

    “嘭!”

    “噗!噌噌噌……”淳于琼的身子被曹智身下绝影的一双前蹄,猛的一下子撞开数米。淳于琼落地后,又向后接连的退后数步,一口鲜血立时从他口中飚溅而出。淳于琼两眼惊恐的看着悠闲打马一步步紧逼过来的曹智,在此时他的眼中,曹智和他身下战马这一刻好似化身成为了一个从地域里面爬出来的杀神,一个马上要结束他生命的勾魂使者。

    淳于琼知道自己现在要兵刃没兵刃,连马都没有。此时只能抱着受伤的身体快的向着后面飞退奔逃,可是曹智那轻柔的微笑却还是紧紧地始终不离淳于琼的身上,他在戏耍一只濒临死亡的动物。

    这个时候整座袁军营寨中,依然是乱哄哄的一片,每一个士兵仿佛都在大声地嚎叫,亡命的奔逃。

    张辽、张颌、赵云兵分三路,分别从敌营的东、南、西三个方向杀入他们的营寨。而夏侯悼被认为火势还不够大的曹智委派带人在袁营内各处,加大的纵火的范围和火势,成就了他儿时纵火的一段梦想。

    南营中的有好些袁军士兵本来还在熟睡中,突然一片片的刀光划破一个个帐篷,无数铁骑仿佛从天而降一般,涌入他们的视线内。戟戈如割草般洒向这些还睡眼朦胧的头颅上,这些从天而降后的骑士驱赶周旋,往来纵横,一个个杀字在他们的心中、脸上诞生,这些天兵天将此时好似眼中只有了一剑御天人屠的场面。而那些惊恐地袁军士兵头颅飞向天空时,最后见到的就是那火光冲天,到处都是在被这突入其来的曹军将士斩杀的万千同伴的修罗场景。

    澎湃的杀意,着所有杀入敌营的曹军将士的灵魂,他好似穿越了无尽的时空,他们好似出现在了那无数次梦中才有的两军交战场地。他们面无表情的看着一个个被劈到的士兵,那鲜血洒落大地,染红疆土。一股股澎湃的杀意,从他们每一个身旁那些杀红了眼的曹军将士身上放出,感染着所有人。

    这一刻虽然这些士兵都不是世间最顶尖的强者,可是他们的身上却是散出来了一股足以让所有悍将都为之动容的杀意。

    三步杀一人,心停手不停。血流万里,梦中犹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