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搅乱三国 > 搅乱三国第271部分阅读

搅乱三国第271部分阅读

案。

    “你,你……”

    荀彧没想到一个半大的孩子会有如此心机,此时荀彧恍然般的明白了,自己被设计了。而且是被一个半大的孩子设计了,这个孩子就是他一直想保护的曹丕。

    “你知不知道这样做是大逆不道的?”很快联想到曹丕设计他,让其不知不觉中入了他的局的目的——应该是为了对付曹丕的亲叔父曹智的。

    “知道!”曹丕继续用超乎荀彧想象的态度和语气回答着他的问题。

    这一切越来越让荀彧感到要抓狂了,但曹丕却是越发冷静、狠历的对着荀彧摊牌道:“但这都是为了曹家的未来,我父亲的遗命……我想荀叔父还没有因为曹智的厚赏而忘了我父亲的临终嘱托吧?”

    曹丕直白、威胁似的语气,让荀彧不寒而栗。他从来不知道曹丕对于曹操留在他这里的密信知道多少,就算知道,那时也只有十几岁左右的小孩又能懂得多少将来。

    但令荀彧没想到的是,曹丕不但全盘知道曹操留有遗命要让他将来继承曹氏大统,更是在小小年纪懂得暗暗经营,利用一切资本,掀起风浪,在关键时营造刻图谋扳倒自己亲叔父的时机。

    这份心计,这份智谋真是无人能料及,没人能想象的到。

    荀彧被一个半大的孩子惊得人生第一次冷汗直流,患得患失时。曹丕进一步紧逼道:“荀叔父,你不觉得我叔父这几年变了吗?变得越来越不像我们家的人了。他不但处处有意排挤我们曹家宗室成员的立功、升迁的机会,还越来越处处提防身边的人。我相信迟早有一日他会知道我父亲的遗命,而那时他会毫不留情的为保全自己的地位和利益,毫不犹豫的铲除我们。与其等着坐以待毙,还不如提早行动,将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总比期盼着他来施舍我们一条生路要来得好。”

    曹丕绝对超越实际年龄的侃侃而谈着,令荀彧浑身已是灵魂最深处冷颤直打,魂不守舍了。

    “这一天终于要来了!”只是荀彧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我们迟早是要面对这一天的,荀叔父,你我都是躲不过家父的安排的。荀叔父你要明白这一点,这就是你我的宿命!”曹丕没打算来和荀彧商量什么,而是直接摊牌和命令着。

    荀彧渐渐冷静下来,他一直天真的以为可以避免,可以逃避的这件事,终究是要来临的,他的确如曹丕所说的那样,是一生躲不过开这场曹氏纷争的宿命的。而且还要成为其中关键的人物。

    “你认为以你现有的这点实力,能有几分成功的可能?”荀彧不再审视眼前的曹丕,慢慢闭上眼睛,长吐一口气后,幽幽问道。

    “一层都不到!但加上你这张牌,只要用好,我们就有五分的把握了!”曹丕胸有成竹道。

    “哈哈……好,好样的!不愧为虎父无犬子,你不愧为曹公的儿子!”荀彧此时指的“曹公”自是说的是曹操了,他没有因为曹丕把他看待成一张牌而有丝毫的恼火。因为他没这个资格,自从踏入曹氏集团的这扇大门,已经是注定了今日的荀彧是逃不开这场纷争的。

    的确他一直就是一张牌,一张操纵在别人手中的一张牌,而不是一个人。只不过不停的变化着操纵者而已:最早他是为曹操效力,现在为曹智出力,马上要为曹丕效忠。他的命运老早就决定了,他早已失去了自我。

    ps:因为家父突患急病,停更多日,劳各位久候。最近病情有所好转,我会趴在家父的病榻前,争取每日为各位发上一更!

    第一千零八十二章 可怕的曹丕

    “就算你有五成把握,你成功的可能还是很低!你不认为时机还未到吗?”荀彧做着最后的拖延和劝解。

    “已经到了,袁绍突然向我叔父宣战,时机就已经到了。荀叔父你试想一下,如果我们有了袁绍这个外援在那边以绝对的武力优势打压曹智和他的部属,我们成功的几率就何止五层了……”曹丕面带得意的嘿嘿冷笑道。

    “你……你竟要串通外敌,这是要受……”荀彧听明白了些曹丕话中所指之意,也更加惊骇了。

    “荀叔父,这往坏了说是串通外敌,但家父和我那叔父,还有许许多多豪强、诸侯在事业起步时,那个不是出卖朋友、亲人,寻求外援,倚靠和借助别人的力量成长起来的?我们只是效仿而已,有何做不得?”曹丕突然直起身子,理直气壮地激愤而谈。

    荀彧正待针对曹丕所言进行反驳时,曹丕阻止着又道:“荀叔父,千古以来,无数帝王将相成败只是在一念之间,再说我们也只有这么做。荀叔父,我既然叫你一声叔父,就是从现在开始把你当成亲叔父了。今后无论成王败寇,我都将是会与叔父共进退的!”曹丕最后恩威并施的手段,虽说还有些略显稚嫩。但还是体现着超乎寻常的心计和手段。

    “那你具体准备怎么做?”荀彧显然已经厌烦了再考校曹丕的心智,他想直接听听曹丕的具体计划。

    “利用伏完等人,联合袁绍,对付我家的这位叔父!等到他们在前面打的两败俱伤时,正是我们动手的机会,无论谁赢谁输,都将会给我们带来巨大的活动和发展空间!”曹丕平静地说道。

    “你以为联合上外敌袁绍?你就能高枕无忧了,要是你叔父在前线失利,到时袁绍会不会出尔反尔,甚至将你出卖自家叔父,在两军对持期间通敌的事情公之于众,到时就算你叔父真的如你所愿战死前线,你也休想继承这份基业,到时天下人都会反叛和唾弃与你。你想过没有……”没想到这么狠毒、大胆、可怕的曹丕竟然已有计划联合曹智最大敌人袁绍的计划。荀彧气愤、失望之余,带着斥责的口气咆哮而起。

    但很快就又被曹丕的冷笑给浇灭了,“无毒不丈夫,量小非君子。荀叔父不必激动,这我也有准备。此次联合袁绍,全部将会有伏家父女出面,不会留下我的任何痕迹,所以说就算东窗事发,一时半会儿也不会牵扯到我!”

    曹丕在这里没提到一旦“东窗事发”,如何保护荀彧等人的身份不被暴露,只说了不会留下任何自己的痕迹。而作为老成世故的荀彧哪能不明白,他的名字一定会出现在袁绍来往的密函中。

    曹丕要彻底拴住他,就是要这样陷他与不义,让他就算有口也难辨,有隐也难说出口。只能哑巴吃黄连的有苦往自己心里吞,曹丕的可怕让荀彧再次领教了什么叫狠毒!

    “要是你叔父赢了袁绍呢?”荀彧神情颓废的提出着另一条猜想。

    “莫要说他的实力现在明显不如袁绍,就算我家这个叔父在能征善战,只要我们准确的向袁绍提供情报,他不败也得败……”曹丕慢慢举起身前的茶杯,目注远方,阴厉说道。仿佛出卖之人不是什么和他有亲情之人,相反而是一个与之有深仇大恨之人。

    当荀彧听到曹丕准备向袁绍通报他们这一方的情报时,荀彧彻底绝望了。他一下子没控制住自己的手,把本来轻便,触手可及的茶杯碰翻了。

    茶水溅了一地时,曹丕的声音再起:“历史上只会留下成功者的名字,而他们是怎么成功的没有人会关心。我家这个曹叔父不也曾经利用过很多外援帮助,他不就是靠吞并扬州陈温的势力来起家,才能走到今天的吗?甚至继承我父的偌大基业,才推动他达到今时今日的事业,也是一种巧取豪夺……”

    曹丕见荀彧的失仪,知道这个对曹氏事业忠心耿耿的大儒打心底里很是难接受他的这种不计代价的行为。于是,他马上用这番或许有些道理,但绝对不是真理的话开释着荀彧,并要以此说动荀彧一同参与进他的行动中去。

    荀彧选择沉默,他此时只能静静地听着。他的心都在滴血,在他的记忆里曹操是狠毒、j诈、阴险、为求结果不计代价,但也没有像他的儿子,曹丕小小年纪就阴厉成这样?这大概就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吧?

    “等他们两败俱伤时,就是我们崛起之时。曹智一倒,我家那些夏侯长辈和曹氏尊长必定会立我为尊,到时无论袁绍还剩下多少力量,我整合朝廷内外兵员,再击垮他就是摧枯拉巧的事了,呵呵……荀叔父,我们在这段时间里,我们要以我们的身份尽量多拉拢朝中官员加入我们的阵营,为我们的将来打下基础。瞅准了机会,彻底摆脱我这位叔父的独霸局面……”

    “你想过要杀你他吗?他可是你亲叔父啊?”荀彧最后近乎用绝望的语气对曹丕问道。

    “哼!”

    曹丕没有正面回答荀彧的问题,而是用一个冰冷的重哼回答了荀彧的询问。

    接下来的时日荀彧就在煎熬中度日如年,他在曹智一年多未能回许都的时间里,变得精神萎靡,人也消瘦了不少。每日总是越来越心神恍惚,夜夜被噩梦所惊醒。

    荀彧的妻妾、子女问及荀彧有什么心事时,他总是支支吾吾,不愿明说其中缘由。

    不是荀彧不想找人述说,而是不能说。事情发展到如此复杂,是荀彧始料未及的。现在荀彧已经骑虎难下,选择背叛那一方都已是不能。因为他要么选择背叛曹操,要么选择背叛曹智。但两样选择的结果都将是比他之前想象的再次血染皇宫更惨烈,牵扯更广大的结局。这将涉及到一个皇家和一个曹氏集团数千,甚至数万人的性命,他荀彧此时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选择了?

    无法选择之下,荀彧只能选择沉默。希望曹丕能自我感觉到事情的可怕,而望而却步。希望曹智永远不知道这段事情的始末,希望事情能自然而然的结束,没什么人再为这份权利、这场纷争流血才好。

    作为一个大智者的荀彧,想法越来越天真,以至于事情越来越不可收拾!

    但在今日下人禀报贾诩、夏侯渊到达他府邸时,荀彧手里正捏着那份曹操留给他的遗命密函。

    荀彧最后看了一眼手上的东西,在一声叹息声中,将手中的东西全丢进火盆里,引燃、烧毁怠尽。

    许都皇城内的皇宫通过几年营建,已是初具规模,忐忑不安的许都文武官员在这日一大清早,天还没有蒙蒙亮就被召集到皇宫前边,同来的还有好些长期派驻在外的大员也一一回到京中。比如跟随在曹智身边的第一军师郭嘉,派驻在关中的司隶校尉钟繇,兖州刺史程昱,扬州刺史邓艾等等。把京内外这么多手握重权的官员,和京中诸领兵将领,全部召集到皇宫,谁都明白要有大事情发生的了。

    随着总理尚书事的尚书令荀彧在贾诩、夏侯渊等人的陪同下进入皇宫后,很快就传出了一声声侍卫的进柬朗叫声。

    手足无错的献帝还是高坐在他的龙椅上,只是没有太多人在乎他地存在。今日更是,在依例三呼万岁后,所有人就将注意力放在了针对昨夜到现在京城上下的一些列不正常举动,出面向惊惶不知所谓的大臣们解释的官员。

    当文武官员们看到站在最前的不在是荀彧时,便知道这位总理朝政的尚书令也受了牵连。恐怕是前途堪忧了。

    留守许都的几位大尚书、侍中等除去荀彧,就以毛玠、李儒、贾诩、程昱、郭嘉等资历最老,他们不但是曹操、曹智身边的老臣、旧班底,也是曹智迎帝时的肱股之臣。

    但是之后李儒被献帝拜为侍中后,就一直作为曹智的代言人,或者说是监视皇帝的眼线,李儒一直多进出于宫内外,他也被曹智委以尚书之职,但却很少参与尚书事。目前实际上的尚书事第一人还是荀彧,由他名义上首辅献帝,实际代表曹智在他出外征战期间,掌管国家大小事务。

    说实话在荀彧独立享有如此大的权利这么多年,也没有什么人和他争。一来荀彧的确能力超群,在他辅佐曹智录尚书事后,的确把个混乱的国家经营的经经有条。

    由于荀彧年纪不大,贾诩一直喜欢退居幕后抄纵一切,李儒更是有严密监视献帝一举一动的重任,程昱一直被曹智派驻在地方,郭嘉常年随曹智征战在外,毛玠担任东曹掾之职和另一位尚书崔琰一起常年负责着选拔官员之事。所以朝中之事一直由荀彧主持、施行新制和改革各项国家政策。他每每像这样地朝堂议事,都是当仁不让的站在首位的。

    第一千零八十三章 j臣难当

    然而今日,情形有了很大的不同。现在站在首位的不但是李儒,看来宣读今日迷底般重要的旨意,同样有资格的贾诩、毛玠等都位列其后,而荀彧更是自出现之后就一直居于末位,神情颓废的低头不语着。

    尽管这仅仅是一个公开场合的站位,但是在官场上却是一种很微妙的兆示,足以向这些官场中打滚多年的老油条提示许多人事变动的讯息和足够的风向标了。

    更令他们惊骇的却是旨意的内容令人匪夷所思,尽管早知道他们这位皇上平素的想法就等于是放屁,现在朝中的一切大小事务都是要以曹智的意志为转移的。但也难以想象献帝会下达这样一道圣旨。李儒目无表情的一句一顿念的清清楚楚:“皇后寿,得由卑贱,登显尊极,自处椒房,二纪于兹。既无任、姒徽音之美,又乏谨身养己之福,而阴怀妒害,苞藏祸心,弗可以承天命,奉祖宗。今使侍中李儒持节策诏,其上皇后玺绶,退避中宫,迁于它馆。鸣呼伤哉!自寿取之,未致于理,为幸多焉。”

    这第一道圣旨说得明白,献帝是要废后,并将其打入冷宫。

    群臣虽然惊讶着献帝的仓促废后之举,但也很快猜测到了曹智掀起的这场风波要从伏家开始。伏家在此番风波中,已是罪责难逃。在这番大气候中可能将全部失势倒台,彻底被清洗掉。

    果不其然,李儒马上宣读的第二封圣旨就是针对国丈伏完的。

    “辅国将军伏完,年事已高,现体念其为朝廷效劳多年,劳苦功高,撤辅国将军之职,拜中散大夫,无事可不用上朝,可在家中颐养天年!”

    李儒宣读的这两道圣旨没有提及一句伏后与父伏完密谋推翻曹智,泄漏军机,通敌叛国之罪。总体说的还算客气的将伏后禁闭冷宫,将伏完罢官销职。

    众人听完圣旨,站起身来,正各自咀嚼这番“圣意”后,就有人站出列队,大哭着为皇后请罪,鸡啄米似的向着宝座上的献帝叩头,声称废后不可如此草率、轻言云云,并大呼着请求献帝收回成命等等忠心之语。

    这些人中自然有些忠贞不二之臣,但也不可避免的掺杂进如陈群、吴质等有心者的推波助澜,搅乱局面之人。他们无非想制造些反对者的声音,不让曹智遥控指挥的这场政治风波得以正常实施。但终因不敢声音发的太响,而起不到多大作用。

    倒是一群乐进的手下,在一旁默默地记下了这些叫嚣之人的名字。

    李儒、贾诩等更是对于这份叫嚣和鼓噪,无动于衷,纷纷侧目目无表情的想着自己的事。就连郭嘉、钟繇等人也是对于废后如此重大的事表现出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的态度。

    这些人在昨日一回京,就在李儒、贾诩的召集下,有过一次通气的小型秘密会议。会上他们大致明白了伏后一家牵扯上通敌和欲图推翻曹智的阴谋,乐进甚至已经抓了一名重要人证樊普。通过此人他们还了解到他们一直尊重的战友荀彧也被牵扯进此项阴谋中,对于伏后被废,伏完被贬他们认为这是这一家子罪有应得,他们此时心中唯一的遗憾和担心的就是“老友、同事、大儒”荀彧怎么会牵扯进此案?这其中甚至还有一直以刚正不阿形象示人的毛玠,也被牵扯其中。他们此时担心的就是不知曹智会如何处置他们,毕竟这些人和他们在同一个阵营共事多年,有些人之间可能并无多大交情,但心中的担忧之情,还是不能轻易释怀。对于伏家,他们自是管不了这废后、罢官之事了。

    此时,放下圣旨的李儒,退开了几步,一副完事闭嘴了的样子。

    接着御史大夫郗虑和主簿路粹双双走了出来,郗虑一展手中的一份奏折,不理还在嘈杂的群臣,再次报出一条更令群臣哗然的参本:“少府,昔在北海,见王室不静,而招合徒众,欲图不轨。自云我圣人之后,而见灭于宋,有天下者,何吝戈倒?又融为九聊之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