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小冥君流童涎了。
“二月初一是龙井,十五斤,一万五千两。”
“呵呵呵呵……”
“你还真的教儿子这些?”听到她与小冥君的对话,宫天涯失笑道。
“反正他总是要学的嘛。他如果真是冥君转世,这些才难不倒他哩……对不对呀?冥君。来,再告诉娘,五月初一的雀舌茶呢?笨呀,五月初一没上工,店铺公休,哪有卖呀。哈哈哈哈……”
事实上,宫天涯觉得会问周岁小娃这种问题的那个人比较笨。不过说小娃儿笨无伤大雅,说问问题的人笨,他今夜就别想睡床了。
“再来再来。整个六月里,蒙顶茶卖了多少斤呀?”
刚被爹亲擦掉的童涎又淌出软唇间,这回还吹出了泡泡——
“三……十……呵呵呵……”这回小拳捉住了傻怔在当场,没来得及退开的娘亲挺鼻。
“天涯!你听见了没?!他说三十!他说三十耶!真的是三十没有错,就是三十斤!正确!完全正确!”司徒百合惊喜嚷着,带着儿子一块扑进宫天涯怀里。
小奶娃发些单音不是太值得惊喜的事,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往往都是大人迳自去解读那些单音,将它们听成他们最想听见的答案。或许司徒百合亦是如此,但她一点也不在乎。
“若这小子真是冥君投胎就好,那我们就可以用接下来的一辈子好好补偿他。我们欠他太多了。”
“他当然是呀!”做娘亲的她可是自信满满哦。冥君临走时,特别央求她将他重新生下,那就代表他也好想好想回到这里。兴许是生来让大家继续宠他爱他,也兴许是生来继续欺负众人,无论是哪个原因,她知道,冥君一定守信。
她笑着吻了宫天涯,也吻了冥君红红粉粉的小脸颊。
原先与宫天涯的幸福甜蜜里,有了个缺口,那是失去冥君的伤痛,此时此刻,那个缺口却被填得满满……
宫天涯抱着百合,百合怀里抱着孩子,一家子依偎在一块。
“冥君,欢迎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