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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恋邪君第4部分阅读


    “想配得上我的女人何其多,不差你一个,但是我选择了你,我不明白你老要去跟别人比较到底有什么意义。”

    “我很笨,不能帮你工作、不能帮你打扫房子,帮你做的饭菜你也没时间吃。我拼了命去背艺术史却搞不懂它在写些什么……我觉得自己是个废物她不想哭的,不想自己是个废物外,还是个惹人厌恶的麻烦废物。可是,她的泪擅作主张,灼热的液体滚落了下来。

    她的泪软化了他的心,他走向她抱住她颤抖的身子。“你这是自卑吗广”我从来就没自信,整天无所事事让我更加心虚。“

    “你想工作?”

    “可以吗?”她仰起头,楚楚动人的眼神凝眯着他。

    “想做什么?”他为她拂开额前垂落的发丝。

    “我本来以为我只能煮饭、打扫家里,可是梁先生说我可以教舞,我想试一试。”“好!但是我不要你到他的舞蹈社工作,我会找人在这附近找个合适的地点帮你开一间舞蹈教室。”他不及询她的意见,直接决定。

    “这样要花好多好多钱。”她迟疑了。

    “你忘了你老公别的不多,就是钱最多?这段时间你先找教材,设计课程内容,等舞蹈教室开始招生后就有得你忙了。‘他纵容地说。

    “好!”她拼命点头,稚气地用手背拭去颊边泪水。

    “至于……晏伶。”

    “你不用再跟我说了,我明白自己善护、小心眼。没知识又笨,其实她是个好女孩,你们只是兄妹之情……  ”她欲芦弥彰地急急辩驳。

    他捂住她忙碌的小口。“听我说个故事。”

    巧巧点点头。

    他把她带到阳台上,坐进摇篮里,仰望着场天星辰。‘“以前我和兆文常常像这样坐在顶楼看星星,和浩瀚的宇宙一比我们所受的压力、挫折就显得做不足道。”

    “你们是很要好的朋友?”

    “刚刚搬到台北我就和兆文认识了,我们不仅是同班同学也是邻居,就这样我们一路由国小、国中、高中到出国留学都是同一所学校。晏伶是兆文的女朋友,我和她因兆文而相识相熟,我待她就像自己的亲妹妹一样。毕业前夕兆文发现自己居然得了血癌,最后那段日于是我和曼伶轮流在他病榻前陪他走完的。去世前他把晏伶交付给我,要我照顾她。毕业后我回国进入展华工作,但只要一有机会我就会到英国看她,对于她我不仅仅是关心,更有一份责任,除非她找到理想的另一半,否则我会一直照顾她。”

    “我懂了,是我不好。”

    “别把她当成假想敌,她永远都不会是你的敌人,我希望你能把她当成自己的家人,将来这里就是她的娘家,要一辈子帮她出头的地方。”

    “我会努力。”

    “你要克服的是自己的自卑,相信自己是最好最强的,这样就不会随时担心有人会越虚而入了。”

    ‘’嗯!我知道。“

    “一个没有自信的女人会让自己很不快乐,我希望你能恢复以前那种样子,不要钻牛角尖,好不好?”

    她郑重地点头。

    季墉忽略了一点,以前的巧巧虽然自卑个很快乐,为什么她现在不一样了呢?因为她有了在乎的人、在乎的事,她开始想为自己的“权利”争取。

    不管如何,这场小小的争执在他们的沟通下,不愉快全都烟消云散了。

    第六章

    争执过后,日子顺顺利利过了一大段。两对老父母从纽西兰寄信来,说是看上那里的环境,租了个房子打算在那里住上大半年,过过养牛养羊的牧场生活。

    仲墉哥和水水也传真回来,他们看上了欧洲市场,预计在那里设立分公司,因此会留在那边观察市场环境,回国日期可能要延后两三个月。

    早上,巧巧和季墉吃过早餐后,就搭电梯送他上班,然后她回家热身跳舞、做三个便当,中午就和季墉、晏伶三人在办公室用餐,下午巧巧会在整理教科中等待季墉下班。扣除必要性的应酬外,季墉都会要巧巧到办公室陪他加班,这种日子对要求不多的巧巧而言是充实而幸福的。

    哼着歌,巧巧把留给阿彩的饭菜放在桌上,准备去送她的爱心便当。

    “阿彩——我出去了,饭菜在桌上要趁热吃。”她关心地叮咛一句。

    “唉呀!那多不好意思,先生花钱请我煮饭打扫,结果却天天要太太煮饭给我吃。”“你天天买菜也很辛苦啊,你不要再客气了,我真的要走啦,不然季墉要饿肚子了。”“先生能娶到你这么好的太太真是好福气,快去!门我关就好。”

    巧巧挥挥手,搭上她的交通工具——电梯,去会见她的牛郎。

    刚走到季墉办公室外面,巧巧就隐约觉得气氛不对。晏伶不在座位上,办公室里传来东西砸碎声。

    巧巧迟疑了一下,还是大着胆子去敲门。

    “进来!”季墉暴吼。

    推开门,她看见晏伶蹲在地上收拾碎瓷杯。

    “我、我送饭来了!”巧巧提高手上的便当,声如蚊纳。

    “你给我解释清楚,这是什么意思?”

    季墉迎面向她扔来一束玫瑰,因为用力过猛,花在碰上她身后的门板后散开。朵朵续纷自空中缓缓落至地板,散落了一地触目惊心的残红。

    巧巧咬着食指,面对怒不可遏的季墉她吓得全身发抖。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他手拿花束里的小卡片一步步朝巧巧逼近。

    “谁是梁育诚?谁又是他的梦中仙子?你勾引男人的技巧不错嘛!这回是送花表情意,下次?是不是就要请君登堂入室了?他已经被嫉妒冲昏了头,话一句说得比一句更锋利更伤人。

    “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谁!”巧巧几近狂乱的摇头,她根本没有能力去应付这样的情势。“再装、再假呀一一你再用那双无辜的大眼睛看着我啊!”

    “你讲讲道理·,…·”巧巧近乎哀求了。

    “你指控我不讲道理?仰慕者的花都大剌剌地交到我手上了,你还要我讲道理?是不是等我戴上绿帽子时我才可以生气?”

    “我真不知道仰慕者是谁,从结婚后,我一直都待在家里。”

    “你又要抱怨我用温室禁锢你了?”

    他为什么老要扭曲她的意思?“我没有这么说,我是说我没有离开……啊!我想起来了,梁育诚?会不会是那个梁先生?我跟你提过的——舞蹈社的老板,记不记得?”“你终于想起来了,他为什么会有住址?”知道是  巧巧报备过的人,他的气焰稍稍降温。“是——我给他的。”巧巧自觉做错事了,低头不  敢正视他。

    “你对他倒真有好感?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可没  给我地址。”这句带了高浓度“盐酸”的话,摆明了他有翻旧帐的性格倾向。

    ‘礼尚往来嘛!他也给了我地址呀!“

    “你们从那次以后一直藕断丝连,往来频繁?”

    “没有!你不能诬赖我。”

    “那么这束花是什么意思?”

    “又不是我要他送的,要问你也该去问他啊!”

    “你随便把住址送出去就是不对,还要狡辩。”

    “我下次不会了。”知错认错是她最大优点。

    “你做事前可不可以动动脑筋,对人有一点防备之心?万一他是坏人呢?万一他接近你是有目的的呢?不要老是以为全天下都是好人,你能不能清醒一点看看外面的世界,你不是?  鳎换嵊幸淮蠖讶饲雷疟;つ愕陌踩!?  季墉的意思是他不肯再担任那个保护者了吗?巧巧心生惊慌。”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

    “我说过,你必须长大、必须学会独立,必须像个大女生一样处理好自己的生活。你看晏伶,才十九岁就一个人到英国念书,同样是女生你是不是该向她好好学习?”他的冲天怒气转变成老妈妈的唠唠叨念。

    她知道晏伶很好啊!她一直都知道,但是她清楚自己就算用尽全部的努力,也无法变成那么精明能干的人。

    她懊恼地垂下头,猜疑着他是不是已经渐渐喜欢上晏伶?他已经不再喜欢抱她、牵她、吻她?当初构成他想娶她的因子都不再存在,所以即使她拼了命去配合他,他也视而不见了?

    “我很抱歉。”

    她还可以为自己做什么来挽回他的心?水水终究是对的,她说爱情在婚姻中占的比例非常重要,她找到仲墉哥哥的专心疼爱,因此会幸福快乐一生一世,而她选择忽略水水的话,所以苦果就要自己去承受,这回再也没人可以帮她收拾烂摊子了。

    想法一旦出笼就很难自脑海中抹去,巧巧的自卑在晏伶的强势形象彰显下,强调出严重对比,她甚至连备战的心都没有,就准备弃械投降了。

    像巧巧这种气势根本就吵不起架,晏价在一旁听不下去了。眼看季塘怒涛转弱,一场争执就要消弭于无形,她想要抓住台风尾巴把风再次引渡入港,但急切间她又找不出好办法,不知不觉地握紧了拳头,手中的碎瓷片顺势插入她的掌心,忽地,鲜血喷冒出来。她的痛呼声吸引季墉和巧巧的注意力。季墉当机立断拍出一堆面纸压在伤口上,火速送她到医院。

    巧巧从没看过这种流血场面,她吓得征愣在原地无法思考,等头脑重新运转的时候,她将全部的错全归咎在自己身上。

    她又闯祸了,怎么办?这次晏伶受她波及流了那么多的血,她是季墉最喜欢的人呀,季墉一定气坏了,怎么办?她怎么老是闯祸?怎么办?怎么办?一大堆一大堆的“怎么办‘扯得她全身都痛起来了。

    一个念头闪过她脑海——是的!处理!她必须学着长大、独立、学着处理事情,不能老等在那里由着别人帮她收拾烂摊子。

    巧巧立时动作,她寻来抹布将地上的碎瓷、玫瑰捡起抹干净。因为心有旁骛,手指被刷刺了好几个伤口,巧巧咬咬牙忍了过去。

    回到楼上住家,她匆忙梳理过,在伤口上贴妥ok绷。巧巧这才发现手指上大大小小十几个伤口把个根手指都波及了。

    她苦笑一季墉说的话不无道理,她是少一根筋是什么事都做不好,往常碰到这种情形,爸妈去抢着来帮她擦药,现在结了婚,她不再是小公主,必须学习照顾自己——巧巧把季墉的指责牢牢记住。

    拿起电话,巧巧把想说的话在心中默背了三次,确定后投下梁先生的电话。她再也不要让一个陌生人有机会挑起他们夫妻间的战争。

    季墉送晏伶回到公寓,在离去前,她的脆弱把他留下了。

    “这种时候我好希望、好希望兆文能在我身边。为什么老天爷要把他带走?是我太坏配不上他吗?”晏伶双手抱头颅低泣。

    “晏伶……”他蹲下身对上满脸泪痕的她。

    “别这样看我,就算是女强人也会有空虚、也会有需要有人支持的时候。季墉哥,留下来陪我谈让兆文好吗?我知道巧巧在等你,可——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好不好?”他坐下来,用行动代替回答。

    晏伶拿出相薄,坐在他身边。“记不记得这张照片?”

    “这是你第一天到英国,我和兆文到机场接你时拍的。我记得你要来的前几天,兆文逢人就说他女朋友要来了,连着好几天他都没办法好好睡。”

    “我不也一样,想到那片土地上有兆文在等我,对于那个新环境我一点都不害怕。”“你该站起来了,兆文已经去世三年多,他不会希望看到你这个样子。”“怎么能忘得了,那是多么刻骨铭心的爱情啊!”她站起身到酒柜中拿出西注满酒杯。“来!干杯!”她逼着他喝下。

    “你有伤口不能喝太多酒。‘季墉阻止。

    “眼睛看得到的伤口可以用药治好,看不到的部分呢?心上的呢?我只能用酒治疗。”“晏伶…”

    “别劝我,爱情本来就是盲目、就是缺乏理智。就像理智的你会为了一束微不足道的玫瑰花对所有的人大动肝火,连秘书也要遭池鱼之殃。”她扬扬绑着纱布的手。“你说——我爱上了巧巧?”他反问。

    “不是吗?你的占有欲强烈得令人费解。”她又倒满他的杯子。

    他不语,在沉思间又喝掉杯里的金黄液体,酒量奇差的季墉两杯下肚,脑海已呈现浑饨状态。

    “你好勇敢,让凯莎琳抛弃后还有勇气谈恋爱。我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大概注定要孤独一辈子了。看来凯莎琳……”

    “不要提她、一辈子都不要……”他舌头打了结。

    “她还能影响你?可见得她对你的伤害比我们想像的还大……”

    “我说了!不要再谈她。”

    “对你而言,巧巧是凯莎琳的替代品?”

    “不要拿巧巧和她比较,她比不上巧巧!”他一口吞下满杯苦酒。就这样他一杯接一杯喝得烂醉如泥,瘫倒在地。

    “季墉……”她推推他,发现他再也没力气动了。

    她拨了组号码后,对着话筒说:“小罗,你可以来了,记得带好你的照相机。”接着,她手脚倒落地除去两人身上的衣物。

    天蒙蒙亮,季墉捶捶头想去掉那阵晕眩。张眼一看却发现趴在自己身上的竟是一丝不挂的晏传。

    “醒醒!”他粗鲁地摇醒她。

    “嗯…··我头好病……”她伸手操揉太阳岤。目光在接触到季墉时大叫一声:一天啊!怎么会这样子?“

    她反射地拉开覆在两人身上的被单,米色的床罩上和她的两腿间有几滴略褐色的干涸血迹。晏伶懊恼地把棉被高技过头顶,蒙住整个头,她以在床面声声悲啼,双手捷向床面一下接一下全敲在季墉的良心上。

    “我为什么那么下残!”

    “别这样!”他拉开床单,轻轻地把她接在胸前。“昨天我们都喝多了。”“不!这不是好借口,我骨子里就是个荡妇。”

    “你不是!”

    “我是,我就是!巧巧对我这么好,我怎么可以伤害她?”

    “我会对你负责的。”

    “不!我不要你负责,你没错,错的人是我,是我任性地留下你、是我任性地硬要你喝酒,要不是我的任性,不会有这种局面。”

    她把全部的过错都往自己的身上摊,这让季墉更加难受。

    “相信我,我一定会想出办法来解决的。”季墉快速地把衣服穿上。

    “季墉哥……”她拉住他的手说:“最好的解决方式就是”遗志“忘掉昨夜发生过的,恢复以往单纯的相处模式,你还是我的季墉哥,用哥哥对待妹妹的方式照顾我,好不好?”她越是倾力帮他解套,他就益加无法原谅自己。季墉沉默不语,道德观深深地打击他的良知。

    “说”好“!求求你,季墉哥……”

    在她苦苦哀求下他勉强点头。

    她露出笑容,仿佛放下沉重的心,整个人陡然轻松起来。“其实——我不后悔是你夺走我的贞操,因为它早该给兆文的,谢谢你代替他要了我。”她抬出兆文刺激他。“晏伶,,”嘘——别说话,请你把胸膛借我靠一下,让我假装是兆文回到我身边‘…··“她半眯着眼,陶醉地在他胸前摩蹭,她的手伸入他衣服里企图挑起他的欲望。

    季墉尴尬地推开她。“晏伶,看清楚!我不是兆文。”

    “对不起!”她大梦初醒般把滑落的棉被拉起,盖上她丰满的酥胸。

    “你快回去吧!去向巧巧解释你的一夜未归,但是千万别让她知道是我。她一定紧张极了,你顺道为昨天的事向她道缴,否则让那个仰慕者趁虚而入,到时就后悔莫及了。”她越是装的不在意,他越是没办法拂袖而去。

    “我无法形容我有多抱歉。”

    “不要说抱歉,喝醉酒的人哪有能力控制错误?不然那些喝酒开车……天!这是什么烂比喻,对不起,我的大脑里大概只剩下浆糊了。”

    “晏伶·‘·,’”不准哭丧着脸,要了我有这么痛心疾首吗?c女耶!我可是稀有动物哪!我没悲悼我的贞节你还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搞不清楚的人还以为是我悔了你的贞节牌坊。“她总在有意无意间用”贞操“两个字来增加他的罪恶感。

    “我没有这个意思。”

    “我明白,你在担心巧巧,放心!只要我仍瞒得够紧不会有人知道的,这件意外除了我们之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