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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酷男第4部分阅读

等等……拿饼干……”

    “大哥!”

    “阿欣?”鸿语略感惊讶。想不到阿欣会来龙门会馆找他。

    “你看我把谁带来了。”鸿欣将身后的晓汲推到鸿语面前。本以为大哥看到晓汲后会不高兴,现在看来是她多虑了。

    “你好。”晓汲站在他面前,显得有点局促不安。她突然跑来找他,不知道会不会太唐突了。

    鸿语默默地凝视著她,没有回话。

    几天不见,她一样令人心荡神驰,不可否认的,他心里正暗暗窃喜著她的到来。

    “吓一跳吧!那个人……”鸿欣探头探脑的四处观望,为了能让晓汲真的成为她的大嫂,她冒著可能会见到那个怪人的危险,这一回她的牺牲可大了。“在吗?”

    “在书房。”鸿语微微地牵动嘴角,知道鸿欣问的是龙拓。从小阿欣就怕龙拓,见到他就像见到鬼。

    一听见龙拓在家,鸿欣瞬间变了脸色,“咳……大哥,你伟大的小妹为了一解你的相思之苦,特地把你的女朋友送来了,等一下就由你负责送她回去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欣……”晓汲还来不及叫出口,鸿欣便不见踪影了。

    “她走了。”鸿语双眼紧盯著她,掩不住内心深处的悸动。

    “哦。”她好紧张,在他面前她总会不知所措。

    “你没有话要说?”难道她对“女朋友”这三个字没什么感觉?还是她根本没有听见?

    “呃?”晓汲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又想起什么似的,“哦,有、有、有!喏……这是我特地带来给你吃的点心。”她将手中的纸袋递给他。

    鸿语仅是盯著纸袋,黑眸深不可测,久久没有反应。他想知道她对莫名其妙成为他女朋友的想法,是喜悦、惊讶、还是排斥?

    晓汲见他没有接下纸袋的打算,心里虽然很难过,还是体贴地道:“我把它放在桌上,等你饿了再吃。”她的手才要收回就被捉住了。她错愕地望著他,“你……怎么了?”

    鸿语不发一言,忽地手劲一收,将她带入自己的怀中,毫无预警的吻上她的红唇。

    这次不似先前的蜻蜒点水,像在证明什么,鸿语疯狂地索求佳人的吻,阒黑的眸子里有著极度的渴望。

    这次他更明白自己的心了。

    这个女人就是他想要的。思绪沉淀了几天,原以为疏离可以消除一时的迷恋,事实证明自己错得离谱,刻意的逃避非但没有稍减对她的爱恋,反而时时惦记著她,脑海里不时出现她的倩影。

    困在他强健的双臂之间,晓汲没有逃避的空间,只能无助的任他予取予求,直到她感觉到他炽热的唇已移至她的胸口,她才猛然推开他,感觉全身热得要起火燃烧般。

    “你……为什么?”她羞赧地喃道,脸红得像熟透的番茄一样。这样三番两次的侵犯她,弄得她心慌意乱的,难不成这是他的习惯?会不会他对别的女人也有这样的习惯呢?“只是想确定心里的感觉。”他语气平稳,一颗心却狂跳不已。佳人面颊酡红、巧唇诱人,从来不知道原来女人也可以这么挑逗人心,以前他的眼睛到底是长到哪里去了?竟然看不到女人的风情万种。

    第七章

    “感觉?”她不懂,只知道几天不见,他变得更奇怪了。

    “是的,我要确定我对你的感觉。”他的神态不再淡漠,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耐人寻味的神色。

    “那你确定了吗?”晓汲盈盈一笑。他的习惯还真特别。

    “确定了。”眼前这个女人就是他这辈子最想保护的人。

    “是吗?”晓汲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只晓得他们的关系好像更进一步了。这样是不是表示他不再生她的气?他和她可以做好朋友,就像欣姐姐和她一样了呢。

    “我会让你相信。”他放开她,道:“你在这里等一下。”

    “好。”晓汲顺从应道,从不质疑他的话。

    半晌,鸿语回来,手上多了一条镶嵌著黄铯玉石的项炼。

    “给你。”他将项炼递给她,等著她高兴收下,然后飞奔到他的怀中。

    “这是……”晓汲盯著项炼,微愣了一下。

    “一条项炼。”

    她知道那是一条项炼,但……“真的要送我吗?”她目不转睛地望著他手中的项炼。第一次见到这么光彩夺目的玉石,晕黄的色泽,光芒四射、质地通透,这么美丽的东西真的要送她吗?

    “我帮你戴上。”虽然她的反应不如他预期,但还可以接受。既然确定她就是他要的人,那他会耐心守候,他可以用一辈子的时间倾尽温柔打动她。

    鸿语不等她回应,便把链子挂在她雪白的颈项上。

    “谢谢。”晓汲乐陶陶的。想不到他会送东西给她,虽然感到不可思议,但还是高兴得想飞上天。

    “这是为我准备的?”鸿语拿起放在桌上的纸袋并打开。他以前不接受她的好意是因为还没有确定自己的心,现在一切都不同了。

    “你肚子饿了吗?”她还以为他不想吃哩。

    “嗯。”鸿语随口应了声。其实他一点也不饿,只是记得豪宴好像说过,想抓住女人的心,就得无时无刻给她们一点甜头尝尝,既然她特地为他准备点心,那他就必须给她些奖励,最直接的方法就是吃完它。

    晓汲痴恋地望著鸿语。看著他吃自己做的东西,感觉真好,可惜从明天开始,她就不能再做东西给他吃了。

    “你……咳……”鸿语轻咳了一声,有点不习惯。“我今天要回家吃饭。”

    “真的吗?”晓汲喜上眉梢,“你喜欢吃什么?我等一下马上去买,晚上煮给你吃。”

    “你作主就好。”鸿语又咳了一声,说不出什么甜言蜜语。这也不能怪他,实在是他死板的生活过太久了。

    “上次采的花都快凋谢了,我再去剪一些来摆,这样吃饭时感觉会好一点。”她笑著道。

    “记得戴上手套。”他提醒她,关心之情溢于言表。

    “好。”她笑得更开心了,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灿烂的笑容瞬间黯淡了下来,“我以后可能没有机会再做东西给你们吃了。”

    这句话像在交代遗言,听起来刺耳,他不喜欢:“为什么?”

    “唉……”晓汲叹了一口气。虽然舍不得这里所有的人,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再怎么说她都是一个外人,她打扰他们太久了。虽然她的病并没有治愈,但她仍然感谢鸿爷爷,因为鸿爷爷,她才能认识这么多朋友,这一直是长久进出医院的她所梦寐以求的。“明天我就要回家了。”

    “回家?”鸿语心惊道。就在他肯定了自己的心以后,她竟要离开他?

    “是啊,本来我今天就应该离开了,但我想当面向你说一声谢谢,所以才求青先生与豪先生明天再来接我。”她一想到以后都不能再见到他,心里就好难过。

    “青观和豪宴?”看来事有蹊跷。

    “是鸿爷爷请他们代替他来送我回家的,鸿爷爷也有打过电话通知我了。”晓汲伤心的说。她以后一定会很想念他的。

    “你确定听到的是鸿长老的声音?”真是太可疑了!鸿语一点都不相信青观和豪宴是可以任鸿长老使唤的人。

    “应该是吧。”晓汲奇怪鸿语为什么这样问。

    “你的病不治疗了吗?”

    “鸿爷爷说医生出国去了,短期不会回来,鸿爷爷要我回家等。”见鬼!龙拓明明已经回龙门了。“你确定那通电话是鸿长老打的?”鸿语又问了一次。

    “难道不是吗?”鸿爷爷没有理由骗她啊,青先生与豪先生都来接她了。

    鸿语心里有谱了,压根儿也不信青观与豪宴会听鸿老头的话,依鸿老头爱面子的个性,大话一旦说出,没有说服龙拓治愈晓汲之前,为了自己的老面子,再怎么样他也不会送晓汲回家,否则岂不颜面尽失?整件事包括冒用鸿老头的名义打电话给晓汲,百分之百全是青观与豪宴搞的鬼,一定是他们看出了什么端倪才乘机捣乱,若是豪宴为了上次他帮龙拓摆他一道的事而报复,他还可以理解,至于青观,在他看来,游戏的成分居多。

    “我让克寒送你回鸿门会馆,这件事等我回去再解决。”鸿语好言说道,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

    “你不一起回去吗?”

    “我还有事情要办,你先回去。”他有必要去找青观和豪宴“好好谈谈”。

    “好。”

    鸿语目送晓汲上车后,心中有了打算。

    或许青观与豪宴这两个穷极无聊的人会给他一个很好的解释。

    “哇!没看错吧,是鸿语耶!”青观夸张地叫道。

    “别高兴得太早,你没听过无事不登三宝殿吗?”豪宴颇有戒心的看著鸿语。

    “我来等你们给我解释。”鸿语的语气温和得让人察觉不出任何的情绪反应。

    “解释?什么解释?无缘无故的,你要我们解释什么?”青观故意装蒜。

    “电话。”鸿语难得提示。

    豪宴不怕死的道:“我不记得最近我们有用电话和你联络。”

    “是啊,最近我和豪宴都很忙,哪有空打电话和你闲话家常。”青观也跟著搭腔。

    知道他们存心刁难,鸿语决定不再拐弯抹角,他挑明的说:“鸿门玺已经在她的身上,除非有必要,否则我不希望她离开鸿门会馆。”换句话说,他已经把晓汲视为他的人了,除了他之外,没有人能决定她的去留。

    “妈的!你竟然将鸿门玺送给那个女人。”豪宴的反应有些激动。鸿门玺是鸿门的信物,拥有鸿门玺即拥有动员鸿门所有人员的权力,如此重要的东西,鸿语居然随随便便就把它送给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

    “你不也将豪门章送给别人。”鸿语睨了他一眼。

    “那不一样。”豪宴嚷嚷著。他送的是自己的老婆耶,那个女人怎么可以跟他的爱妻相提并论。

    “我感觉不出哪里不同。”鸿语沉声道。他当然清楚鸿门玺的重要性,将它送给晓汲,只代表一个意义,以贵族之间的默契,他们怎么可能不懂。

    “喂,你真是……”

    “我想鸿语自有他的道理。”青观打断豪宴的话,别有深意的看了鸿语一眼,“我们就别再多管闲事了。”

    “什么?就这么算啦?”豪宴不可思议地叫道。亏他还像个傻蛋似的忙了半天。

    “那电话的事……”鸿语没忘此行的目的。

    “电话是我和豪宴以鸿长老的名义打的,目的只是想要替你与龙拓解决掉麻烦。”青观解释。

    “是吗?”鸿语一点都不相信他们会如此好心。

    “别一副不相信的样子,真正的目的你心里不是很清楚!”豪宴口气仍是很冲,没有整到鸿语,他心里实在不甘心。

    鸿语睨了他一眼后便闭上眼,想理清自己紊乱的思绪。

    失败,又是失败!难道真是贵族得天独厚?即使他想尽办法,还是没法报仇!李升明忿忿不平地一拳重击在木桌上。

    “李先生?”站在一旁的江易平满脸深疚。两次出手都失败,对委托人的确很难交代。

    “把事情说清楚。”李升明冷冷地道。

    “兄弟们守在通往鸿门会馆的唯一路上,准备狙击鸿语,没想到等了三天,好不容易等到鸿语的私人座车出现,里头的人却不是鸿语。”

    “哦?”

    “车里有两个人,一个是鸿语的私人秘书楚克寒,另外一名女人身分不明。”

    女人?会是谁?是鸿语的母亲还是他的妹妹鸿欣?“有人受伤吗?”

    “兄弟们连开了数枪,应该有人中弹。”江易平推断。

    “你用‘应该’这个字眼,那表示坐在车里头的人很有可能平安无事,我这样说对不对?”真是可恶!

    江易平弯腰致歉,道:“没错,两次失败证明我们能力不足,请见谅。”

    “你们的能力的确让人怀疑,不过我不会因此而中断我们的合作关系。”

    “李先生?”江易平惊讶地抬起头。

    李升明举起手,示意他继续听下去,“我会再给你们一次机会,不过你们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请说。”

    “我要加入你们下一次的行动。”

    “这……”江易平面有难色。依照以前的经验,委托者参与行动,往往容易因为意气用事而坏了大事。

    “放心,我不会阻碍你们,该怎么做还是由你来安排,如何?”

    “好吧。”

    这一次他要放手一搏,若不成功,就让他去陪伴死去的妻儿吧!李升明苦笑著。

    “怎么回事?”

    鸿语神情严肃地坐在晓汲躺卧的床边,望著她泛白的朱唇与褪尽血色的脸蛋,唯一可以感受到的是心痛。原本期盼她会像往常一样,笑容可掬地迎著他回来,谁知看到的却是这般景象,她不省人事躺在床上,几个小时以前她不是还好好的吗?

    “送叶小姐回来的路上遇到狙击,对方枪法不错,很有可能是职业杀手。”楚克寒简单的道。

    “说下去。”

    “由现场遗留下来的弹头看来,这批人应该与上次狙击龙先生的杀手是同一批。”楚克寒判断。

    “哦?”看样子对方真正的目的是要除掉他,进而解决掉龙拓,而晓汲却险些成了他的替死鬼。

    楚克寒接著道:“这阵子鸿门频频受到宏硕的密切注意,假如是因为上回少爷公然拒绝与宏硕的合作关系,俞静瑄因而挟怨报复,那把龙少爷牵扯其中似乎说不过去,再说狙击龙少爷的人真正的目的不像是在打击整个贵族,而是……”

    “而是什么?”与他对望了一眼,鸿语心里有数。

    “而是要龙少爷的命。”楚克寒大胆假设。

    鸿语脸色阴恻恻的。不管幕后的主使者是谁,既然动了他的人,就应该有心里准备。

    “克寒,找个适当的时机,我要亲自拜访宏硕。”这里头大有文章,不查个明白,龙拓随时都会有危险。众所周知,同为贵族,他却形同龙拓的保镖,如果克寒推测无误,那么对方既然想要龙拓的命,以保护龙拓安危为使命的他,自然首当其冲,相对的,跟在他身边的人也会受波及,晓汲就是一个例子。

    “是,我会尽快安排。很抱歉,没有将叶小姐保护好。”楚克寒自认没有尽到保护之责。

    “你尽力了。”鸿语心里清楚,若不是楚克寒,晓汲早没命了。一思及这个可能性,他的心不免一阵抽痛,此时此刻,他庆幸老天爷没有夺走她,否则他如何承担因一时的逃避所造成的遗憾?就在他认清自己的心已决定将她留在身边的时候。“医生怎么说?”

    “叶小姐手上的伤经过包扎后已经不要紧了,但因为叶小姐有先天性心脏病,经历这次的惊吓,情况可能不乐观。”楚克寒将医生的话一字不漏陈述了一遍。

    鸿语听得胆战心惊,心中莫名的恐惧感悄然袭来,令他惴惴不安。从来就没有一个女人可以让他这么彷徨心惊。“有没有其他的办法?”

    “有,但要看少爷愿不愿意。”楚克寒意味深长地道。

    鸿语当然知道楚克寒话中的含意。失去时才懂得珍惜,以前晓汲端著小点心追著他跑时,他总是嫌她烦,如今她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不烦他了,他反而怀念她活泼俏皮的样子。倘若她的病情真如克寒所说的严重,那么当前有能力救她的人只有龙拓,只要他开口,龙拓不会不买帐,只是鸿门欠龙门的人情已经太多了,他如何再开口请龙拓帮他?任何债都可以还,唯有人情债怎么也还不了,否则他也不会承袭父亲交代他的使命,这个枷锁整整束缚了他二十几年,是以自小到大,他独断独行,从不开口求人,更不接受别人的帮助,这是他一贯的作风,如今这个原则怕是要改变了。

    “但愿你值得……”鸿语若有所思地喃道。

    “你要我救那个女人?”

    龙拓挑高眉,不太相信鸿语会为了一个女人开口求人。鸿语向来不轻易在人前泄漏情绪,眼前这一个可是他认识的鸿语?尽管鸿语掩饰得很好,但眉眼之间仍可见担忧与焦虑。

    “嗯。”鸿语的声音听来平静,但深邃的眼眸里却透著坚定的意念。

    “鸿语,你我都清楚鸿长老在打什么主意,救了那个女人只会称了他的心意,既?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