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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尘溅血第13部分阅读

道主子已经吃得差不多了,下面就是拿她来开心罢了。见主子问话,水仙子连忙道:“奴儿伺候主子,等主子吃完了奴儿再吃……”

    这话邢飞扬倒接不上口了,他斜靠在椅背上,两眼上下扫视水仙子赤裸的玉体。

    刚洗过澡,水仙子雪白的肌肤象吸满了水般吹弹可破。两条玉腿绕过不大的圆桌,晶莹的秀足就伸在自己手旁。在一片玉白中,鲜红的|乳|头与娇艳的花瓣显得分外醒目。

    看了片刻,邢飞扬懒懒说道:“贱人,把你的逼翻开。”

    待水仙子依言伸出双手,分开花瓣,邢飞扬夹起一个丸子扔了过去。他用的力气并不大,但擅使长弓的邢飞扬手上准头却很好。丸子划过一条弧线,正中花蕊。

    水仙子觉得花瓣处微微一烫,接着丸子就要往下掉,连忙用手合紧花瓣,夹住丸子。

    “好吃吗?”

    “好吃。”水仙子答得很痛快。

    “那就吃下去吧。”

    水仙子愣了一下,看着半含在花瓣中的丸子,还飘荡着缕缕热气。

    “吃啊——”邢飞扬拉长了声音。

    水仙子一咬牙,把丸子塞了进去。

    毕竟是冬天,丸子倒不是很烫,但水仙子的媚功再厉害,也不可能用花房把丸子给消化了……邢飞扬看着花瓣上的油迹,夹了个丸子放在自己口中,“味道还不错,你也尝尝。”

    水仙子笑容有些发苦,她无奈地蠕动嫩肉把丸子夹碎,“主子,奴儿吃了”

    邢飞扬又夹起一个丸子,高高抛起,水仙子忙抬头接住。邢飞扬也不作声,又夹起一个丸子扔时她下面的小嘴中。等一盘丸子吃完,水仙子两张小嘴都吃了六七个。

    邢飞扬看玩得差不多,淡淡说道:“吐出来吧。”

    花瓣处一阵开合,碎成一团青菜面糊的炸丸子慢慢被嫩肉挤了出来,水仙子下腹被涂的油光光一片。

    邢飞扬这时有些后悔自己刚才把那两鸡腿都吃了,看了半天,他夹起鸡头,扔了过去:“贱人,尝尝这个。鸡头,只吃竃头可不好。”

    水仙子媚笑道:“主子真会说笑话…”说着拿起鸡头,硬着头皮塞进体内。

    鸡头的尖嘴不断刮起花径周围的嫩肉,好在花径内满是菜油,捅进去还不算吃力。片刻之后,水仙子就把鸡头都塞到体内,连鸡脖子也都被吞了进去。油亮的花瓣间只余一段撕裂的鸡脖,碎肉挂在上面摇摇晃晃。

    邢飞扬心中一乐,准备让水仙子再吃条糖醋鱼,刚起身,却发现时辰已晚,只好封了她的岤道,也不拔出鸡头,就把她整个裹到被中。自己穿窗而出,直奔铁虎堂。

    (71)

    这一天是十一月二十四,无星无月。

    屋顶的积雪被太阳晒了一整天,表面已经融化,但寒冷的夜风又冻起一层脆脆的薄冰……邢飞扬刚掠上房顶,便心头大喜,没想到自己居然能轻轻松松在这层脆冰上滑行,暗道:“妈的,如果能再逮个水仙子这种贱人,我邢飞扬这辈子就不用练功了……”

    一盏茶的工夫,邢飞扬来到铁虎堂外,贴在墙上附耳倾听堂中动静。趁巡视者走过的空隙,他拔地而起,跃上高墙。铁虎堂对邢飞扬来说已经是熟门熟路,不用再看,便横掠五丈,轻飘飘落在墙内的侧院之中。顾不上再感叹自己横掠五丈的惊人进步,邢飞扬一边小心听着四周的动静,一边摸向赵无极的卧室。

    阴沉沉的室内毫无声息。

    “赵老狗是没回来,还是已去了金陵?”想到后一个可能,邢飞扬心一横,又摸向庄铁山的卧室。

    庄铁山却是酣声如雷,睡得沉着香甜,丝毫不怕半夜鬼敲门。

    邢飞扬有心冲进去制作庄铁山,逼问赵无极的下落。但他知道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自己逮住的几个活口,除了那个刘魁,其他都是宁死不屈的牛种,这庄铁山看上去也是条硬汉。如果象炮制水仙子那样慢慢炮制庄铁山,一来这是铁虎堂,没那个条件,更重要的是:邢飞扬实在没这个兴趣。想一箭把他毙掉,又担心万一赵无极并没回金陵,杀了庄铁山只会打草惊蛇。

    邢飞扬心中暗道一声:“算你小子走运!”闪身从梁上掠下,在堂中细细搜索。

    半个时辰后邢飞扬心里越来越凉,不但没有赵无极等人的踪影,朱笑眉、程华珠、朱氏父子也都踪影全无,这可实在不妙。他蹲在墙根盘算一下时间,“还是赵老狗去金陵的可能性更大。”想到这里,他不由心急如焚。

    一柱香的工夫,邢飞扬夹着一个人掠上高墙,消失在夜色中。

    “小逼,赵老狗去哪儿了?”邢飞扬回到客店,大马金刀的坐在椅中问道。

    那人是邢飞扬千挑万选找出来的,满脸猥琐,一看就是个贪生怕死之辈。

    他半夜三更被人打晕,这会儿突然从马廊外温暖的被窝里光着身子掳到这个陌生的地方,还有些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呆了一会儿,他愣愣问道:“谁是赵老狗?”

    “我操,你们铁虎堂庄铁山的老大,赵老狗!”

    “您说的是赵无极赵爷?”

    “什么赵无极!是赵老狗!”

    “赵老狗,赵老狗……”

    “去哪儿啦?”

    “小爷,您是……?”

    “少他妈废话!赵老狗去哪儿了?”

    “赵……赵老狗六七天前就回金陵了。”

    虽然想到这个可能,但邢飞扬还是一惊,问道:“他不说要去盘龙寨吗?”

    “盘龙寨?徐寨主跟他一块儿走的……”

    “跟他一块儿走的还有谁!”邢飞扬急了。

    “还有厉锋、陈四、韩石明、万……”

    “靠,我问的不是铁虎堂的狗!还有谁!”

    “小爷,您连赵爷把铁虎堂的狗带走都知道了,还问我……”

    “日你妈!有没有不是铁虎堂的人!”邢飞扬拔起桌上的小刀,一把甩到那人肩上。

    那人痛呼一声,捂住肩膀。

    邢飞扬根本不怕他喊叫,这是个独院,僻静的很;况且赵无极等人已不在堂中,即使惊动了铁虎堂,以他现在的功夫,也正好给他机会各个击破。

    “小逼,还有谁?”邢飞扬淡淡问道。

    “……还有两个女的……”

    “朱知元和朱长风呢?”

    那人终于看见桌上的长弓,闻言立刻明白面前这个人就是本堂煞星邢飞扬,连忙忍痛说道:“朱大爷朱二爷,他们……死了……”

    “死了?”邢飞扬一愣,“怎么死的?”

    “病、病死的……”

    “病死的?”这话邢飞扬根本不信,他拔出惊雷刀,作势在空中虚劈一刀。

    那人顿时不觉得痛了,立即说道:“是庄铁山那狗贼杀死的!”

    “为什么要杀他们?”

    “……小爷,我只是个看马的……”

    “好好想想。”邢飞扬拉长声音说道。

    那人汗都下来了,面青唇白地说:“听说是赵老狗说朱大爷朱少爷没用了,庄铁山那狗贼就把他们杀了。”

    “没用了?”邢飞扬在心里暗暗重复一遍,“难道赵无极已经知道夜舞是谁了?”于是又问道:“夜舞是谁?”

    那人眉头也不皱一下,痛痛快快说道:“夜舞、夜舞是铁虎堂的一个机密人物,小人知道的不多,但知道他的身份十分机密。”

    邢飞扬一脚把人头踢开,擦着惊雷刀上的血迹,恨恨道:“我操你妈!以为爷是那么好骗的!!”

    邢飞扬放下惊雷刀,走到床边一把掀开被子,解了水仙子的岤道,一头躺倒在水仙子两只|乳|房之间,两手左右抱住她的大腿,喝道:“给爷揉揉头!”

    (72)

    水仙子忙捧起|乳|房给主子按摩着头颈,过了片刻,她柔声说:“主子……奴儿……鸡头……”

    邢飞扬急忙跃起身来,背上已经油了一大块。挥手给了水仙子一个嘴巴,他才拔出鸡头,把鸡脖塞进水仙子嘴里。被油涂得闪亮的花瓣令邢飞扬欲火大炙,也不擦去上面的油迹,便脱下衣服,挺身而入。

    第二天一早,邢飞扬动身启程,带着水仙子赶回终南山,五天之后到了摩天崖。

    那天是十一月二十九。

    十二月初二,赵无极来到金陵粉雀院,满面虬髯的沙万城已经在门外等候多时,见状连忙迎了上来。

    赵无极挥手让东二去处理行李,自己与沙万城并肩进入客厅。

    “诚亲王到了吗?”

    “到了六七天了,昨天还派人传话,等赵爷回来便去见他。”

    “嗯,有摩天崖的消息吗?”

    “没有。十天前接到庄铁山的飞鸽传书,我就给黄四爷去了信儿,昨天收到玄武观的回信,摩天崖没有异动。”

    “没有异动?邢飞扬和于括海已经下山了。闻雷和云锦呢?有消息吗?”

    “没有,信里没提,估计还在山上。”

    “你马上给黄老四发信,噢,老四这会儿应该已经到了雁门,你给玄武观留守的人去信,让他们挑个机灵点儿的,上摩天崖去送粮食,看看情况。”

    “是。”沙万城站起来正准备去发信,却见东二与徐星灿踱进厅中,忙道:“东二爷、徐寨主,一路辛苦。”

    徐星灿拱拱手,一言不发。

    东二呵呵一笑,“还是老沙你跟沈锦最舒服,整天泡在女人堆里。”

    沙万城嘿嘿笑道:“东二爷是不是垫记着南宫媛?我这会就去把她叫来。”

    “不用了,去把那俩云脿子叫过来吧。”

    赵无极已经说完正事,笑道:“万城,去忙你的吧。对了,带星灿去东院歇歇。等会儿我跟你二爷一块儿去西院。”

    等沙万城带着徐星灿退出客厅,赵无极收敛笑容,长叹一声说道:“老二,我这两天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东二沉吟道:“大哥,我看都是摩天崖惹的事儿。”

    “嗯,我开始认为摩天崖只是官府的走狗。因为正逢起事的要紧关头,下个月就要在柳城动手,我盘算一下,还是先不碰摩天崖为好。但现在看来,摩天崖已经盯死了我们。”

    “摩天崖总共才几个人?大哥,等跟诚亲王见过面,咱们从南边几个寨子挑些人,先灭了摩天崖,再回雁门。”

    “嘿,那能这么简单?一个邢飞扬就让咱们损兵折马。”

    “邢飞扬对我们,是敌暗我明,咱们打摩天崖,那是敌明我暗。”

    “老二,你真长进不少,不象以前只是大块吃肉,大碗喝肉……”

    “还有大鸟干人呢。”

    赵无极不由大笑起来,不再说“对摩天崖不见得就明”,按捺下心中不妥,忽哨一声,唤来两只黑犬,便拉着东二走到西院。

    粉雀院刚被赵无极收回不久,一个多月前才命沙万城带来几个人过来打理。院子占地颇广,除了主楼另有四个小院。东院住的是南宫媛,此时两人所去的西院,则住了两个粉头:云霓云裳。

    云霓云裳已经记不清自己是怎么到的这里,有时她们会以为自己就是在这里长大,生下来就跟着赵无极。但东二记得清清楚楚,因为那回是他跟赵无极最后一次两人联手出击。也因为那次的心病,一听说明月山庄与夜舞有关,可能是自己的敌人时,东二与赵无极两人都没有多想,就悍然灭了明月山庄。

    那是七年前,东二在离此不远的临清镇见到一个女人。

    四十二岁的东二并非没见过女人,相反,自从十八岁那年遇到赵无极,他就没缺过女人。

    但这个女人不一样,她看上去很柔弱,东二并不喜欢柔弱的女人。塞外的万里平沙,使他这种血性汉子根本不懂得什么是柔弱,他认为那是身体不够强壮的表现。在大漠,无论男女不够强壮都很难生存。但东二在中原,尤其是江南这些年,早已知道:有些女人就是喜欢表现出这个样子,纵然她们一点儿都不柔弱。

    但这个女人还是不一样,她看上去很美。虽然她并不年轻——东二不会看汉人的年龄,但也能看出来她最少也年过三十——却仍象一朵娇艳欲滴鲜花一般,让人心痒。

    东二就心痒了。所以他一路跟随。

    当天晚上,东二潜入那户人家,劫走了那个女人。

    紫金山是他与赵无极在金陵的落脚点。赵无极当时正在和粉雀院的老板郑山饮宴,小院内空无一人。

    东二也没有等他回来,把那昏迷的女人往床上一扔,就撕开衣服扑了上去。女人那熟透了的肉体柔软而舒展,不带一丝青涩,让东二获得了在少女身上所体会不到的快感。

    干得正爽,那女人醒了过来。当她看到一个粗壮的男人趴在自己身上时,顿时惊叫起来。东二理都不理,这样的荒山,他东二如此功夫狂喊一柱香的工夫,都不见得有人听见,何况这个柔弱的女人呢?

    等那女人怒冲冲叫骂了一顿饭工夫后,东二觉得实在太吵——即使是强j,这样的叫法也太过分了。便把她翻过身来,一手把头按在枕头上,一手揽起她的柳腰,继续猛干。

    等他发泄完后,女人已经不再挣扎,只是一边垂泪一边哑着声音哭骂。东二充耳不闻,只顾把她抱在怀里,恋恋不舍地把玩这个中年妇女成熟的肉体。

    门响时,东二正把头埋在那女人胸前,把一只丰满的|乳|房使劲吞进嘴里,头都没抬——只听脚步声就知道是赵无极回来了。

    他没想到的是,怀中的女人突然身子一僵,说道:“赵无极!”

    (73)

    刚刚给郑山灌了一晚上迷魂汤的赵无极在院外就听到声响,心说:“老二又胡闹了。不知道这次是什么货色。”

    一推门,赵无极倚在门边含笑看着东二带来的霄夜。等看清那女子的面容,他突然脸色大变,飞身过来把她击晕。

    东二愣愣抬起头来:“大哥,这不会是你的马子吧?”

    赵无极满脸煞气地看着他,恶狠狠问道:“你他妈从哪儿找来的?”

    “临清,临清的一个院里。”

    “镇西的一个大院?”

    “没错……”东二越听越糊涂,“你怎么知道?”

    “废话!你知道她是谁吗?”

    “真是你马子?”

    “鸡笆!她是苏白凤!朱知元的老婆!”

    赵无极看着昏倒的苏白凤沉吟半晌:自己既然已经被她认了出来,那送回去就是不可能了;若要送到春香楼,又容易走漏风声,其他女人都是灭门之后或者肯定在外面没有联系,才被他掳进春香楼,而苏白凤却是明月山庄的女主人;灭掉明月山庄,更不可能,不是因为自己与朱知元是十多年的交情,而是因为朱知元的儿子朱天笑还在摩天崖。想斩草除根,连摩天崖也得灭。这工程太大,而且容易节外生枝……想到这里,赵无极笑了一下,转过头来:“苏白凤三十好几的人了,看着还真不错。”说着脱下衣服。

    东二识趣地把苏白凤递了过来。

    “弄醒吧,象个死人似的怎么玩?”

    “大哥,准备怎么办?”

    赵无极只是冷笑一声,拍醒苏白凤。

    苏白凤悠悠醒转,看到赵无极赤裸着身子站在自己的面前,不由一惊,“无极,我家知元当你是兄弟……”

    “嗯,知元兄待小弟那是没话说。”

    “那你……”

    “嫂子放心,我也会待你没话说的。”

    说着赵无极分开她的双腿,伸手拨拨花瓣,“老二,弄了多长时间?”

    “一个时辰吧。”

    赵无极点点头,把苏白凤抱了起来,将她的花瓣对准自己的y具,一松手。

    苏白凤没有想到与自己丈夫称兄道弟的赵无极居然是这样一个卑鄙小人,顿时惊怒交加,破口大骂起来。

    赵无极本来是面无表情,但渐渐被苏白凤肉体吸引,不由微笑道:“东二,这朱夫人还不懒啊。”

    东二粗大的手指拨弄着苏白凤的|乳|房,笑道:“这身白肉,她怎么养的?”

    “嫂子,去年在庄上看到侄子侄女……是长风和笑眉吧,生了仨孩子,嫂子下边还够紧的。”赵无极一边抱着苏白凤的柔腰上下套弄,一边拉家常般说着。

    苏白凤这会儿连?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