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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尘溅血第15部分阅读

    回到阵中,商议片刻,两人挑选八名军中勇士把珠宝负在身上跟随赵无极进山。

    但赵无极根本不是带他们去见公主。

    在山中整整走了一天,眼看山势越来越险峻,却还见不到尔朱秀媛,秀龙数次厉声讯问,赵无极都不理不睬,只是在前面引路。

    黄昏时分,尔朱秀龙按捺不住心头的怒火,刚准备拔刀威胁,却见赵无极在一道断崖边停住脚步,淡淡说:“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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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秀龙挺刀走到崖边,伸头看去,崖下密云紧锁,深不见底,哪有尔朱秀媛的身影?他怒喝道:“狗贼!居然敢骗我”,话音未落,就听到耳边一声风响,一个人影长叫着跌入山谷。

    秀龙大惊之下,转过身来,正看到赵无极挥手把随行众人一一击倒,夺下身上的财物,然后抓住腰带抛下山崖,叔父尔朱明建则倒在地上。那些随行武士虽然是以一当百的军中豪勇之士,但面对赵无极,却象三岁小儿,毫无还手之力。

    尔朱秀龙一声厉喝,挥刀劈下。赵无极身影一闪,抬手握住刀柄,一肘击在秀龙胸口。尔朱秀龙胸口一震,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消失的无影无踪,软软倒在一边。

    赵无极看着余下的三个人,叹了口气,说道:“若你们愿意扔下兵刃……”

    那三人不等他说完,便各自抬起手中的兵刃扑了过来。

    尔朱秀龙看着自己的三名手下被赵无极以同样的手法一一击倒,心中气恨交加,只恨自己手足无力,站都站不起来。赵无极拎着三人的腰带,一边挥手投入山谷,一边接着叹道:“可惜,如果你们放下兵刃,我可以让你们尝尝公主的滋味……嗯,相当不错……”

    尔朱明建与尔朱秀龙闻言心头一震,片刻后各自吐出一口鲜血。

    赵无极把八个人都扔下山崖,负手立在崖边,长须在山风中微微飘扬。他目视远方,淡淡说道:“你们两个现在还不能死。”

    此时东二与月照也赶到了这处早就选好的山崖。

    三人带着倒在地上的尔朱明建和秀龙,连同财物分几趟带到山崖下。

    等把财物都装上马匹,赵无极说:“老二,你认识路,带着月照先走。”

    东二笑道:“大哥准备把那个公主带回去吗?”

    “呵呵,带她回去,会更值钱。”

    “这两个呢?”

    “他们还有些用处。”

    赵无极带着尔朱明建两人回到山洞,水仙子迎了出来:“大哥,得手了?”

    赵无极点点头,“老二和月照带着东西走了。”

    “这两人是谁?”

    “这个是媛脿子的叔父,这个是她哥哥。”

    水仙子一听明白过来,帮着把两人抬进洞中。

    身无寸缕的尔朱秀媛躺在洞中,篝火掩映下,满脸都是闪亮的泪痕,两腿间的花蕾沾着干涸的污渍。两天来她被赵无极等三人轮番污辱,现在已经是身心俱疲。

    尔朱秀龙见到妹妹的惨状,心如刀割,哇的一声,又吐出一口鲜血。

    尔朱秀媛听到异响,慢慢睁开眼睛,等看清那两人是自己的叔叔、哥哥,连忙蜷起身子,两行清泪从明亮的眼睛中流淌下来。

    赵无极和水仙子把两人往地上一放,伸手撕碎他们的衣服。尔朱明建和秀龙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情,切齿的愤怒立即便成满心恐惧。

    赵无极懒得再跟他们饶舌,便卸掉他们的下巴,将两人摆在地上。

    水仙子问道:“哪一位先来?”

    “老的吧,怕他死得早。”

    水仙子浅笑着伸出玉手,握住尔朱明建的y具慢慢套弄。赵无极则走到秀媛身旁,将她一把抱在膝上,拿出回春膏涂在沾着血迹的花瓣上。尔朱秀媛终于明白他要做什么,身子剧烈的扭动起来。但她的挣扎根本无法撼动赵无极分毫。

    尔朱明建喉咙中发出呵呵的低叫,两眼仿佛要滴出血来。虽然不甘心,但在水仙子的抚弄下,他的y具还是渐渐膨胀起来。

    赵无极等尔朱明建完全葧起,抱起秀媛,分开她的双腿,对准水仙子手中的r棒套了下去。

    被自己亲叔叔的y具进入身体,尔朱秀媛顿时大声哭叫,双腿拼命乱踢。

    赵无极毫不动容,等r棒插进花瓣,水仙子放开手,他便蹲身把秀媛放在尔朱明建腹上。湿润的花瓣立时吞没了整只y具。等赵无极松开尔朱秀媛的双腿,她立即按着叔叔的胸口,两脚踩在地上,拼命抬起身子,想离开那根充满罪孽的y具。

    但赵无极并没有完全松手,他的手平平放在尔朱秀媛的肩头。尔朱秀媛刚刚撑起身体,就碰到了赵无极的手掌。那双手轻轻一按,抽出寸许的r棒又被她完全吞没。挣扎片刻,尔朱秀媛明白过来,这是赵无极在戏弄她,让她用自己动作来取乐。秀媛一咬牙,身子前倾,顾不得那只坚硬的y具撑开花瓣,手脚向后使力,想避开肩头那双大手。

    赵无极呵呵一笑,“公主的花样还不少嘛?”

    待y具从秀媛身下抽出一半,赵无极伸手抓住她的柔肩,重重把她推回尔朱明建的身上。

    尔朱秀媛终于死心了,任由那根y具留在体内,秀发落垂,闭目不语。只有眼泪奔涌而出。

    赵无极看她放弃挣扎,冷冷一笑,托起秀媛臀下,将她抱在怀中上下套弄,时不时还托着秀媛的娇躯盘旋一周,让y具接触到公主花房内的每一寸嫩肉。

    尔朱明建看到自己爱如己出的侄女,家族的珍宝,国中公主被人抱在怀中,强行与自己交合,早已气恨攻心,晕倒在地。但当他因身下的刺激悠悠醒来时,自己的y具却仍在侄女温软紧窄的花瓣不断进出。终于尔朱明建喉中发出一声凄厉的长嚎,鲜血迸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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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秀媛能感觉到体内的r棒突然喷射出滚烫的热流,叔叔吐的鲜血飞溅到自己脸上,嚎声渐渐低落,她从泪光中看到叔叔手脚一阵抽搐,然后再无声息,只有一双失神的眼睛几乎夺眶而出,死死不愿合拢。

    赵无极合紧尔朱秀媛的双腿,夹紧那根软却的r棒,然后翻手举起的圆臀,把淌着阳精的花瓣向上抬起,放在眼前细细端详,柔声道:“尊贵的公主,这是你的第四个男人。”

    被翻转向地的尔朱秀媛木然睁着双眼,乌黑的秀发从胸前滑落,露出洁白的丰|乳|。

    赵无极看着阳精消失在花瓣深处,才抱着尔朱秀媛香软的身体站起身来。一旁的水仙子早已扶着尔朱秀龙直挺挺的y具等候多时。

    等秀龙泄出阳精,赵无极一脚踢碎他的脑袋,撕下一块布塞在尔朱秀媛的花瓣中,“公主,这是你的第五个男人。”他顿了顿,声音一冷:“很快你就会有很多男人!”

    说着分开秀媛的圆臀,把y具从布旁捅进秀媛的花径,在竃头上沾了一些黏液,便挺身刺入紧闭的菊花。

    尔朱秀媛似乎根本没感觉到后庭撕裂的痛苦,清亮的双眼此时一片混浊。两天前,她还是一个高贵的公主。现在不但有五个男人在她体内s精,而且,其中两个还是她的叔叔和亲哥哥……她只想死。

    赵无极和水仙子带着尔朱秀媛一路回到嘉兴。

    路上没有机会,所以等赵无极把她放在归元庄中后,秀媛便一心求死。直到她在春香楼的假山中看到月照和那个听说很有名的侠女:蒋青衫。

    蒋青衫当时已经被掳来两年,虽然水仙子已经把她武功散尽,又被众人百般凌辱,但倔强的蒋青衫仍然没有一丝服从。她开始一有机会就想方设法逃出春香楼。等到武功尽废,她明白自己现在想要逃离赵无极等人魔掌,那只有一条路:死。

    蒋青衫第一次寻死也是咬舌。她知道咬断舌头并不足以致命,但蒋青衫咬断舌头后,就一直摩擦伤口,让鲜血无法凝结。鲜血很快流满半个脸盆,蒋青衫已经有些眩晕了,她没有听到月照推门而入的声音。

    月照当时正准备玩弄这个打伤过自己的侠女。一推门,却发现蒋青衫伏在盆上,屋中充满了血腥味。他迅速制住蒋青衫,掏出伤药敷住伤口。

    十天之后蒋青衫的伤势愈合了,但她已经永远失去了自己舌头,还有牙齿。

    敲掉牙齿也是月照的主意,因为即使蒋青衫无舌可咬,这个狠辣的女人也可能咬断自己的手腕。

    蒋青衫第二次寻死是在被掳来的一年后,等众人渐渐失去警惕,她寻机用房中的帐幔结成绳子,套住脖子挂在床头。这时的她已经无力把绳子扔到房梁上。

    这一次还是被月照发现了。

    气恼的月照砍下了她的双臂,然后拉来春香楼里的几条狗,把蒋青衫曾经握剑除j,柔美细腻的两条玉臂扔给群狗分食。

    然后他把失去双臂的蒋青衫缚在椅中,头部卡在椅背后,身子俯在椅上,两条大腿分开捆在椅脚上,又在她的花瓣间泼洒上母狗的尿液,让啃完蒋青衫双臂的群狗一一插入她的体内。

    浑身沾满狗精,失去舌头牙齿和双臂的蒋青衫当时有些万念俱灰。直到半年后,她再次鼓足勇气。

    月照当时已经有一个月没来玩弄过她,而一个失去双臂身无武功的女子也不会有人特别注意。

    因此月照万里迢迢从西域赶来时,正看到蒋青衫的惊人举动。

    那天下午,蒋青衫先用脚把一个花瓶从桌上踢下,砸成碎片后准备用它切断脚上的血管。但看到碎片的那一刻她改变了想法。这样的流血有些太慢,时间一长很可能被人发现。

    她挣扎着爬上桌子,蹲身将另一个完整的花瓶深深夹在体内。

    她想把这个花瓶在体内打碎,即使失血不多就被人发现,自己的下身也肯定会被破坏,那样纵然不死,也不会有人再对她的身体感兴趣。

    但蒋青衫忘了一点,当她把花瓶完全吞进体内之后,无论是向柱子撞击,还是重重摔倒在地,隔着那层薄薄的肌肉,花瓶一直都没有碎。

    失去了双臂,只靠两条腿来行动的蒋青衫挣扎着尝试数次,花瓶仍在她体内安然无恙。最后她把一张圆椅踢翻,用荫门对准椅腿坐了下去。

    木头更不容易把瓷器打碎,蒋青衫起伏着身子狠狠的撞了几次,花瓶纹丝不动。她一横心,咬紧牙关死命沉腰。如果花瓶不碎,那就让椅腿把花瓶顶穿自己的芓宫好了。

    月照在门外看到蒋青衫套住椅腿用力耸动下身,本来有些奇怪,以为是谁给她下了滛药,让这位失去双臂的侠女春意勃发,拿椅腿来解渴。待见她动了几下之后,便一个劲往下使力,象是要用椅腿把自己刺穿样子,月照顿觉事情不妙,慌忙冲进房中,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将她提了起来。

    等掏出已经完全没入芓宫的花瓶,月照明白过来。他沉着脸狠狠把蒋青衫打晕,然后坐在一旁恨恨想着心事。

    第二天,听说赵无极已经回来,他便带着蒋青衫来到归元庄。

    赵无极抱着已经改名南宫媛的尔朱秀媛,贴着她的耳朵慢慢说了蒋青衫的身份,又说了她为什么失去舌头、牙齿、双臂。然后当着南宫媛的面,月照操刀把蒋青衫两条白嫩的大腿齐根切去。

    看到月照手中的刀光一闪,那位武功高强的侠女雪白的腿根鲜血乍现,南宫媛就晕了过去。

    赵无极捏着她的|乳|尖把她叫醒,让南宫媛仔细看着这个一心寻死的女侠如何失去自己的双腿。

    白嫩的皮肤、刀锋的寒光、喷涌的鲜血、翻卷的肌肉、苍白的骨头、扑鼻的血腥气、刀锯在骨头的声音,这一切让南宫媛呕吐、眩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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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月照放下刀,那两条腿已经离开了它们的主人。身材修长的蒋青衫顿时矮了一半,只剩短短一截身体。没有四肢的身体。

    但她的面容依然清秀,软质牙具使她的红唇依然饱满,高耸的|乳|房依然白腻丰满,身下的花瓣依然娇艳柔嫩,圆鼓鼓的圆臀依然充满弹性。

    月照涂上伤药包扎好伤口,爱不释手的抚摸着蒋青衫的身体,然后他把仍然滴血的肉段抱了起来,套在自己的y具上,一边摇晃,一边笑道:“雨中燕这一下足足轻了一半,必然轻功大进!”

    说着双手一转,光突突的玉体象圆柱般在他腹上旋转起来。那种嫩肉裹紧y具,向一个方向无至境磨擦的快感,让月照笑得合不拢嘴。

    “看到了吗?不想变成这种玩具,就要听话啊……”赵无极在南宫媛耳边温柔的说。

    目睹着蒋青衫的惨状,南宫媛娇躯由颤抖到僵硬,纷乱的恐惧、恶心、痛苦交织在一起,使她头脑中一片空白。

    只有那段滴着血的残躯在南宫媛茫然的双眼中不断旋转……

    粉雀院东边的一个小院里,一个美丽高贵的女子伏在地上,无言的任身后那只脚玩弄自己的身体。

    “又忘了?”

    赵无极阴森森的声音使南宫媛哆嗦了一下。等脚趾再次插入花瓣,她双手合拢起来,用滑腻的圆臀配合著赵无极的抽锸。

    等把y具插时南宫媛的体内,赵无极觉得烦燥的心绪安定了一些。

    南宫媛仰身两腿朝天,伸得笔直,双手分开花瓣。但那花瓣间并没有y具,只有一片艳红。

    每次抱起这个没有四肢,失去舌头不会说话的肉段,南宫媛都很害怕,但她还是把蒋青衫抱在怀中,因为她更怕赵无极。

    砍去蒋青衫的四肢后,赵无极就吩咐让南宫媛来照顾她。

    在掳走尔朱秀媛的第一天,她的哭叫怒骂使赵无极知道,这个公主不是一个很容易驯服的女人。当日在山中逼迫她与亲人乱囵,已经击碎了她的矜持。

    但这对一个骄傲的公主来说并不够,一路上赵无极看出秀媛有寻死的意味。一心寻死的女人最麻烦。幸好刚回到归元庄就有了蒋青衫这个活生生的例子。

    在赵无极的命令下,蒋青衫平时就躺在她床边的一个木匣里。

    南宫媛很久都不敢直视那个女人炽热的眼神。

    纵然失去所有希望,雨中燕仍崛强如初。

    赵无极喜欢让南宫媛抱着蒋青衫,有时看着南宫媛的手臂和双腿,他会觉得这个侠女仍是四肢俱全,心甘情愿的任自己玩弄。

    赵无极从南宫媛体内拔出y具,插进蒋青衫花瓣中,片刻后他把阳精射在雨中燕的芓宫中。

    拍拍蒋青衫的小腹,赵无极问道:“癸水来了吗?”

    南宫媛小心地坐起身,把她托起放在木匣中,“上个月刚来过。”

    “药呢?”

    “这三个月都没有喂她。”

    赵无极冷笑一声,“好好照看,让她生个小脿子。”

    匣中,蒋青衫把脸侧到一边,眼角隐隐沁出一丝泪水。

    四年来,无论怎样的折磨,她都未流过一滴眼泪。

    黎明时分,沙万城在门外低声道:“赵爷,魏若文来了。”

    赵无极早已等候多时,闻声推门而出,匆匆走向大厅。

    “魏大人。”赵无极刚走进大厅,便一脸笑容的拱手为礼。

    “赵先生不必多礼,”绯衣纱帽五品服饰的魏若文忙起身让座,“先生一路辛苦。”

    赵无极坐在椅中诚恳地说:“能为王爷效力,是小人的福分,有何辛苦?”

    魏若文沉吟片刻,低声问道:“王爷听说摩天崖有人在跟踪先生,是不是这样?”

    “呵呵,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子罢了,无妨的。”

    魏若文松了口气,“既然先生这样说,定是无妨了。”

    赵无极陪他笑了几声,问道:“不知夜舞的事情,现在王爷有什么消息?”

    “唉,”魏若文叹了口气,“我们几次设局诱杀那个夜舞,不但未能得手,还损失了当初报信的人。”

    “唔?”赵无极心知此事不能多问,想了想又问:“王爷这一路上是否…”

    “在老河口附近发现有人追踪王爷。我们小心戒备数日,但直到金陵,再未曾发现那人的影踪。”

    “夜舞会不会是摩天崖的人?”

    魏若文眼光霍然一跳,“很有可能!”

    赵无极手指轻扣桌面,沉声说道:“究竟会是柳无涯,还是顾开山?”

    “镇西将军与我家王爷并无瓜葛,赵先生的身份又一向隐秘……若是柳无涯还好些,顾开山……”

    赵无极与魏若文细细谈论一个时辰,约定午后赵无极去驿馆面见诚亲王。

    “最好多带些人,”魏若文临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