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诉到，「乔治说我非常可爱，无论如何应该永远做一个女孩。」我为她 拢了拢头发。「下一次他这样对你说的时候，你就告诉他，他是出于嫉妒，因为 你比他漂亮。」
盖尔抽涕了一会儿，然后看着我说，「你真的这样想吗，妈妈？我真的比他 漂亮吗？」
我很惊讶她竟然认为漂亮是最重要的。我并不想让‘女孩节’困扰盖尔，但 是如果她真的想变的漂亮，‘女孩节’会对她的自我认知是一个很好的推动。
「当然，盖尔，」我安慰她说。「不然他为什么会这样戏弄你？」
：别无选择（9 ）考虑清楚了以后，她的脸色变的明亮了起来。「你是对的， 妈妈，他是嫉妒。」
「他只是想让你为此苦恼，就是这样。以后我会找他谈谈的，好吗？」
「谢谢，妈妈，」她笑着说。「这样就可以了，我照你告诉我的对他说的。」
「乖女孩。」
「你肯定我美丽吗？」她一边梳着头发一边问。
「当然，」我告诉她。「你确定你想变的美丽吗？我是说，乔治想永远做一 个男孩，那当你恢复成男孩时我们需要给你起一个新名字吗？」
「我不知道，妈妈。」她停止了梳理头发，静静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做 女孩可以保持整洁。我不需要用爬树来证明自己已经长大了，也不用和其他人打 仗。」
勇敢和好斗使男孩的特质，我是这么认为的。我原先做过，但我不喜欢这些 行为。爬树使我受到惊吓，打仗让我几次受伤。我想知道为什么男孩要做这么愚 蠢的事。他们不能像女孩一样谈论和推想事情吗？不，男孩必须证明他们是勇敢 和强壮的。如果我不是想向希瑟证明我的优越，我也不会穿着胸罩和内裤站在这 里。如果可以回头，我会丢掉这些东西。
「如果你仍然是盖尔，你希望看到事情怎样发展呢？」
「我不懂现在我们做的这些事情，妈妈，就好象成为另外一个人有什么好处 呢？」
「现在你还没有真正的接触到这种快乐，」我微笑着告诉她。「如果你真的 需要，今天我会让你体验到更多的东西。」
盖尔想了一会儿，微笑着说。「我可以穿一些漂亮的裙子吗？」
「当然，我想让每一个人知道我的女儿有多么美丽！」
「你真的认为乔治只是为了使我烦恼吗？」
「我想乔治看到他的孪生姐妹真正的美丽时会激动的。」我看着盖尔穿上裤 袜。「你知道吗，他和弗兰克会为你这个漂亮的女孩自豪的。」
「真的吗，妈妈，会是这样吗？」
「因为他们知道当你喜欢爬树却必须规矩点时有多难受。他们知道坐下时随 时都要像一个女孩的样子才能不让男孩们偷窥你的裙子底下，这样有多困难。他 们看到你和凯西是这么漂亮的女孩会为你自豪的！」
「我和凯西也为他们感到自豪，妈妈。」她说。「凯西告诉我她永远不会找 足球队员以外的男友，我的女友们都认为乔治很可爱！」
我穿好我的衬裙，盖尔也穿了一件漂亮的半截衬裙。
「如果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能保证不说出去吗？」我像一个小女孩一样吃 吃的笑着。
「我保证，如果我说谎，那样吉米会能吻我。」
「我知道你指的是什么。」我笑着说。吉米是初中的一个男孩，没有哪个女 孩想让他吻自己。
「我会永远成为你的妈妈，」我对她耳语到。「你怎么看待这件事情？」
我得到一个吻和紧紧的拥抱。「我爱你妈妈！」
「我们还不能告诉爸爸，我们要给他一个惊喜。」
「我保证他会喜欢你的惊喜的，妈妈，」盖尔眨了眨眼。「这会是爹地最高 兴的事。」
盖尔穿了一件漂亮的白色的布满粉红色小圆点的亚麻裙，一件长袖粉红色上 衣，胸部的地方还有一个粉红色的蝴蝶结。
「这样够漂亮吗？」她穿着裙子站在镜子前。
「甜心，不是裙子使女孩漂亮，」我抱着她，亲吻着她的前额。「是美丽的 女孩使裙子显得漂亮。」
「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妈妈。」盖尔对我说。「我所有的朋友都希望她们的妈 妈像你一样好。」
「我相信她们的妈妈也很好，」我骄傲的说，「我只是幸运的有你这么好的 女儿。」
我穿上一件深褐色的裙子，然后请盖尔帮我拉好后背的拉链。以前我帮希瑟 的时候我从没有多想过，但是现在每当别人帮我的时候我都有一种愉悦的感觉， 我喜欢穿着裙子和内衣的感觉。如果我的老朋友看到我穿着裙子的样子会怎么想？
我希望他们会认为我自己感觉的那样美丽。
我上好了妆，也帮盖尔上了一些，使她看起来成熟一些，然后帮她选了一个 和衣服配套的夹子式的耳环。
「当我长大了可以像凯西一样穿耳吗？」盖尔说着调整好耳环的位置。
「今天就做可以吗？」
「今天就穿耳吗？」她叫到，「噢，妈妈，太棒了。我迫不及待的想向我的 女友们展示了。她们的妈妈认为她们还太小。」
「你已经不是一个小女孩了，盖尔，你已经是一个少女了，你也应该开始打 扮自己了。」
我和女儿都已经打扮好了，我们出发去商店体验我们的第一个‘女孩节’。
我们的第一站是美容院，当美发师苏西告诉盖尔她会得到什么样的服务时， 盖尔高兴的哭了。
「我等不急了，」，盖尔吃吃的笑着。「你真的会帮我做头发和那些服务吗？」
「当然，我会的，」说着苏西换上了工作服。「你的头发和你的指甲。我会 让你变的非常漂亮，男孩们见到你时，会忘记他们的棒球。」
「哇，」盖尔大声说。「忘掉棒球对男孩来说非常的困难。」
「那是他们没有见到你，宝贝，」我告诉她，「当他们有你这么美丽的女孩 时根本就不在需要棒球！」
「我了解男孩！」盖尔笑着说，「我觉得他们喜欢棒球比喜欢女孩多一些。」
「给他们一两年的时间，宝贝，」苏西开始给她洗头，「他们会改变的。」
可是现在，盖尔已经有了一个很大的变化。苏西给她做了一个这个年龄的女 孩非常流行的发型。在等待卷发剂起作用的时候，苏西为盖尔修剪了手指甲和脚 趾甲，然后涂上了一种光亮透明的粉红色指甲油。卷发剂生效以后，苏西给了盖 尔镜子让她看看自己有多么漂亮。
「谢谢，妈咪，」盖尔叫到。「现在我看起来非常漂亮，我再也不用学凯西 了。」
盖尔忙着穿回裙子，我为苏西神奇的工作付了酬劳。在我们的‘女孩节’结 束之前，我们还要去吃午饭，购物，看电影。
盖尔和我从未像现在这样亲密过，我们买了各式各样的美丽衣服，在一家很 好的饭店吃午饭。那里的侍者因为这位年轻的女士忙乱了好一阵，为她摆好椅子， 注视着她就像她是一个成年的女人。盖尔简直就是在天堂，以前她从未体验过这 种生活，很明显，她喜欢这种年轻女性的虚荣。
回到家，希恩和男孩们对着要回房间的他们的新女儿或姐妹猛吹口哨。「这 个美丽的女士是谁？」希恩取笑到。「我会为她抛弃我的妻子的！」
「你看起来太火了！」凯西大声说。「新发型，新指甲。那些8 年级的男孩 们会围观的。镇上又有了一个新的甜心！」
「以前你从未为我们这么做过，爸爸，」弗兰克告诉他的爸爸。「如果我看 起来像这样，我会是全校最热门的女孩。」
「现在你很英俊，很多女孩给你打电话。」希恩提醒他。「我年轻的时候， 女孩可从来没给男孩打过电话。」
「那她们怎么做，爸爸，你年轻的时候电话发明出来了吗？」弗兰克问到。
「别问了，年轻人，你还不到谈论这个年龄。」希恩笑着说。看到他和孩子 们相处的快乐我很欣慰。弗兰克缠着他的父亲问一些敏感的问题，我曾经为此询 问过专家，他们说这是男孩成长的正常现象。现在我们从前的女儿成为了男孩， 他们也会体验支配的需求。我和希恩则会想尽办法教育他们，使他们不会重蹈我 的覆辙。
购物之后我有了一个很投入的女儿。她变的对清洁，烹饪和熨烫非常有兴趣， 特别是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我的小女儿要长成女人了。
几个星期后的一天下午，我姐姐给我打来电话，她和我的父母想来看看我们 生活的如何。
「那太好了，劳瑞，」我告诉她。「我很想你，我丈夫和孩子们也是。」
「事情怎么样？」她问到。「你过的好吗？」
「上一次我不是对你说过一切都好吗，你不相信吗？」
「我相信，」我姐姐说。「可爸爸妈妈听你说过你和希瑟的事后，很想亲自 看看你们。」她笑着说，「实际上我也是。」
「非常欢迎，」我高兴的说，「我和希恩会去机场接你们的。」
「你说的事是真的吗？」她问到。「我是说你们变成了希恩和贝丝。这真的 发生了吗？」
「现在我们非常恩爱，」我告诉她，「我嫁给了世界上最好的男人，我很幸 福。」
「这正是我想见到的。」
我们在机场见到了我的亲人并把他们接回家。劳瑞看到她原先的弟弟穿着裙 子和罩衫，像新婚夫妇一样依偎着自己的丈夫后显得很高兴。
「嘿，劳瑞姑姑，嘿爷爷奶奶，」孩子们冲出来忙着和他们打招呼。「我们 想念你们！」
女孩们打扮的很漂亮。凯西穿着绿色罩衫和皮短裙。盖尔穿着褐色的太阳裙。
凯西还给自己褐盖尔化了淡淡的妆。
男孩们穿着衬衫西服，弗兰克还系了领带。
「你们真的交换过吗？」我爸爸问弗兰克。「你看起来是一个英俊的男人。」
「还有你，女孩，你真的是我的小孙子乔治吗？」妈妈吻了盖尔。
「当然，奶奶，」凯西笑着说。「上次你见到我们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弗兰克？」劳瑞吃惊的问。「你真的是弗兰克吗？」
「不可能，劳瑞姑姑，」凯西撅起了小嘴。「弗兰克是一个男孩，你觉得我 看起来像一个男孩吗？」
「不，」我姐姐摇摇头。「我见过的男孩没有这样的。」
「你惹我不高兴了，劳瑞姑姑，」凯西夸张的叹息到。
弗兰克加入了进来。「表演的太棒了，凯西，简直能获专家的好评。最令你 担心的事只有约会时没有新衣服穿。」
「你嫉妒了，弗兰克，对吧。」凯西回敬到。「我比你漂亮，比你受欢迎！」
「你是比我漂亮，」弗兰克笑着承认。「可我不介意，真的，用流行的说法 就是，这不值得争论。」
「注意吧，兄弟。我可是你约会的很多女孩的参谋，如果我给她们说你不好 的事，你的行情会下跌的。」
「你让他们约会？」我妈妈惊讶的张大了嘴。「你同意了？」
「这没什么妈妈，」我耸耸肩。「他们已经长大了，而且希恩和我相信他们 是认真的。」
「好了，妈妈，」劳瑞打断我们的谈话，「你仍然有两个孙子褐两个孙女， 只是不是原先的那个。他们都很好，所有的事都没有问题，希恩和贝丝很恩爱。」
爸爸很久没说一个字，只是站在那里凝视着我。
「贝丝，」最后他问，「你和希恩幸福吗，真的幸福吗？」
甚至都没有看希恩一下，我立刻回答，「爸爸，我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幸福过。
我爱希恩，他也爱我，我们的孩子都很快乐，再也没有吵闹和斗嘴，我现在 拥有完美的婚姻。」
爸爸转向妈妈，「一切都很清楚了，他们很幸福，这是最重要的。我从未想 过我的儿子会像现在这样，但至少比看到他离婚和忧郁的生活要好的多。这里只 有贝丝和希恩。」
「对你来说没有什么了，爸爸，」劳瑞笑着挽起我的胳膊，「可我有很多问 题要问我的妹妹。来吧，妈妈，」她说到，「爸爸和他的新女婿聊天时我们去喝 点咖啡。」
劳瑞一点也不害羞的询问她想知道的。「告诉我真相，贝丝，你们怎么样？」
「我猜你指的是性？」
「别隐瞒，咖啡，我当然指的是性！」
「我认为妈妈可能并不想听……」
「我不想，」妈妈取笑说。「我想听每一个细节。我不知道其他的男人和女 人关于这方面的事，你不会向你的男人告密吧，小女人！」
「女人的感觉太好了，」我愚蠢的露齿笑着，「没有其他的能和这相比！我 是约翰时没回只能有一到两次高嘲，做为贝丝我能有六次高嘲。」
「天哪，」妈妈嘲笑到。「约翰只有两次，你爸爸像你这个年龄时比你强的 多。当然，我每回最多有四次。」
「做为女人性茭是不是很不容易泄呀？」劳瑞的眼睛都要发光了。对她来说， 这比早上谈的更有趣，这是生活！
「更累了，」我说，「可是确实更不容易泄了，至少能让他尽兴。可泄了以 后我不想让他再做了。」
妈妈继续这个调查。「你们两个经常做吗？」
「一晚上做几次，妈妈，一个星期只做几个晚上。」我叹了口气。「他太棒 了，他那样爱我，我也可以为他做任何事。」
「亲爱的，他很爱你，我可以从他的眼睛里看出来，」妈妈握着我的手。
「他脸上有你从不具备的东西。他爱你胜过这世界上的一切。」
「当到了你们要变回约翰和希瑟的时候，你打算怎么办？」劳瑞问。「你会 放弃现在我们谈论的这种感受吗？」
我需要时间考虑怎样诚实的回答这个问题。若如果我真的按自己的想法做了， 我的家人会怎么想？
我觉得告诉她们真相是最好的办法。「我们不会放弃我们的珍爱，这使我们 真正的认识到了我们深爱着对方。当选择来临时，我猜我们会保持现状。」
「你调整自己时有过什么麻烦吗？」妈妈问。「必须面对这个问题是不是困 扰着你？」
「我有过疑惑，」我喝了一口咖啡后回答。「第一个晚上相当粗糙，我不知 道能够期望什么。我的一半想和他战斗，让他远离我。可一旦希恩开始疼爱我， 我却求他不要停止。」
「懒妇！」
我忽然变的很有防御性。我的姐姐在质疑我的爱人希恩？」他是我的丈夫， 劳瑞。我能做什么，告诉他别碰我？」
「我只是开玩笑，贝丝。」劳瑞笑着说。「我只是没有想到你会成为一个甜 美的小家庭主妇。我还想看你男人的穿着呢。」
「希恩喜欢我这样打扮。」我想也没想就回答到。
「所以你现在是为你的丈夫打扮？」劳瑞取笑到，「我敢打赌你有一些性感 的衣服，不是吗？」
「当然，」我承认，试图保持平静。
「也许你甚至连一套棉质内衣也没有，对吗？」
我反感我姐姐所想的。我是一个成熟的女人，我可以穿我喜欢任何一件衣服！
「不，事实是这样的。」我咬着牙说，「我更喜欢穿绸缎内衣，它们给我的 感觉很好，我丈夫也喜欢我这样穿。我花在内衣上的钱可能比你上衣上的钱都多。」
「你真疯狂，约翰，」劳瑞窃笑着，「从一个懒猪变成一个公主。」
「你和你的丈夫相处的如何呢？」我抓住了姐姐的痛脚。
「虽然我结婚了，可我从未想过成为一个你这样的服从的小妻子。」劳瑞生 气的回答。「贝丝，用时髦的话说，女人可以有自己的生活，她们可以不再依靠 她们的丈夫。」
我并不想和劳瑞争论。我的家庭和睦的生活的日子已经开始了，我不想因为 一个愚蠢的争论就毁掉它。「人们改变了，劳瑞。我只是想我的家庭和睦，我可 以为此做任何事。如果我必须成为一个服从的穿着缎子和花边的内衣的小家庭主 妇，我会做的。我的家庭值得我如此。」
房间里沉默了很长时间，还是劳瑞先开了口。「贝丝，这样取笑你我很抱歉。
我很难理解你所做的一切，但我明白你为什么这么做。我想我从未这样确定 过，你爱希瑟。我相信我没有勇气做出和你同样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