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夹着 …… 她也不知道他们之间是爱多于欲，还是欲多于爱，但是从那一次后，她发现 自己已经离不开他了。 他几乎每晚都来约她，然后热情地要求她的肉体。 露儿曾经对见面就发生关系的生活感到难为情，但不久之后，身体就完全被 他驯服，即使当初感到厌恶的口茭，也逐渐从中体会出女人的喜悦，性茭的快感 越来越强烈。 他们的关系，就这样一直维持着。 ＊＊＊＊＊＊＊＊＊＊＊＊＊＊＊＊＊＊＊＊＊＊＊＊＊＊＊＊＊＊听到这 里，有种内心异样的嫉妒感涌现在我的脑海中，从刚才露儿开始说出&ot; 他&ot; 时，尤其在他诱使露儿留宿在他的房间里，我甚至在心中狂喊：&ot; 露儿！快走！ &ot; 尽管这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我想到一件极重要的事，开口问她：&ot; 既然你们这样相爱，那为何他要离开 你呢？是……是你被他骗了吗？&ot; 她忽然十分激动，双手抱住头，十分难过地说： &ot; 对！是他，是他不要我，我们发过誓要白头偕老的，要永永远远在一起的，是 他，都是他不好……&ot; 露儿泣不成声地哭出来：&ot; 他忽然出车祸死了，在我毕业 典礼前一个礼拜，只因为帮他的朋友出去买东西……帮他朋友……他骗我，他说 过这辈子不会离开我的……&ot;&ot;他就这样子出车祸死了……&ot; 露儿陷入一种无法自 制的混乱中，不停地重复着。 看见这个样子，我刚才内心不适的感觉益炽，显然她十分爱他，而且似乎忘 不了他。 有人说初恋是最甜蜜的，通常也都是最苦涩的，可是我不知道露儿的初恋竟 是如此地深沉哀痛。 我不知道如何去安慰她，最后还是无奈地搂着她，在她因哭泣而颤抖的背上 轻拍。 &ot; 算了！这是我的命……&ot; 她含着泪露出坚强的微笑。 看见她梨花带雨似的粉腮，我不由怜惜地抚摸着她。 &ot; 一生中，我一直祈盼着在我生命中有一个深情的男人……&ot; 软软呢喃逸出 露儿的唇角，清亮亮的眸子盯着我，坚定而又迷惘，&ot;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我 只想好好地爱一回，真的。&ot; 我心中不禁非常感动，一个深情可怜的女孩子…… 我有些忘情，慢慢低下头，把嘴唇贴到她泪湿抽搐的朱唇上。 露儿清吟一声，闭上眼睛，接受着我的吻。我亲了一会儿，把舌头伸进露儿 的嘴里，她也用香舌挑逗着我的舌头，两条舌头交缠着，两条蛇一样地扭动着。 两人甜美地拥抱着，浑然忘我，眼中只有对方。在寂静的山顶上，只听到风 呼啸的声音和两人的呻吟声。 不知何时，金屋已经西坠。山风阵阵吹来，带来凉意逼人，以及她身上散发 的幽香。 不同于妻的芳香。 裘飞蝶舞的无情蜂，是不是要吻尽芳华，采尽情种方休？ &ot; 冷么？&ot; 我松开露儿的朱唇，轻声问道，她摇摇头。 &ot; 家铭，你……能圆我的梦吗……&ot; 露儿突然抬起头望着我低声问。 &ot; 我……&ot; 我不知要如何回答她。 此刻眼中的她竟是如此软弱无力，令人疼惜。心中一阵怜惜酸楚油然而生 …… 答应也不是，拒绝又怕伤了她。正在进退维谷之际，她推开我，幽幽地笑着 说：&ot; 真好笑，我这是强人所难……我自己是一个不幸的女人，又怎么有资格得 到你的同情？&ot; 我的内心刹那间涌起一股奇异的罪恶感，却是不能抑遏的。想找 些话题打破沉默，却感到心中有什么羁绊似地说不出口 &ot; 她是个可爱的姑娘，不是吗？&ot; 妻的话打断了我的沉思。 我无语，喉头感到一阵苦涩。 &ot; 如果我是男人，我也会喜欢她。&ot; 妻轻轻笑着说，却似重锤打着我，&ot; 你 有选择的权利，我尊重你的选择。&ot; 选择…… 如果我的选择必定要伤害别人，我又为什么要做这个选择？ 可是我可以不做吗？ 我走在等腰直角三角形的顶点，她们两人同时望向我这边，妻成熟而温柔， 娇艳优雅；露儿青春而可爱，笑靥如花。 我站立于原地，我在等待什么？ ――――――――――――――――――――――――――――――――― ――――――森林公园那次约会后，我刻意疏远起露儿来。我发现自己走在 钢索上，一不小心即会危及我跟妻间的感情，我跟露儿须在感情提升到临界点前 冷却下来。所幸露儿是很大方的女子，似乎忘了上次感情冲动下的相拥和亲吻， 好像仍如以前没发生过什么一般。我也藉口公务忙，减少跟露儿独处的机会。 我认为或许是该冷却一下彼此的g情了。 两周后，妻的单位组织到外地旅游，儿子也跟去了。照例要跟家人共度的周 末夜，少了娇妻爱子相伴，突然觉得空虚。 &ot; 嗯……我和孩子到了以后会打电话回来。&ot; 妻朝我笑笑，转过身去走向登 机口，满头乌丝潇洒地在空中画出一个弧度来。 我想像着手掌伸入妻长发中，摩娑着她后颈项那种搔痒滑腻的感觉。两个礼 拜，似乎比两年还久。正胡思乱想间，电话铃响了起来。是露儿打来的电话，竟 然打到我家！ &ot; 嗯……也没啥事啦！听说你夫人孩子都玩去了，怎样，会不会无聊？&ot; 她 的口气和平常一样充满调侃，她应该已经忘记了在森林公园的那一幕。 &ot; 哎呦……无聊死了。&ot; 我奇怪我居然会向她撒娇。 &ot; 那……你明天怎么过？&ot;&ot;嗯……老婆不在家，在家睡一天吧。&ot;&ot;哈……多 堕落啊……&ot; 她娇声说着。 &ot; 我想问你……明天要不要一起去美术馆看画展。&ot;&ot;嗯……oh……嗯… …好……可以啊！&ot; 我吞吞吐吐答应了。 &ot; 哈～～引诱你走私。&ot;&ot;哈哈～～&ot; 我笑得有点尴尬。 &ot; 嗯……那我们吃饱饭见面好不好？&ot;&ot;嗯……好！明天下午1：30，美术 馆前的广场雕像前见&ot; 我一口气念完。 &ot; 哈～～约在如此畸形的地方，很有家铭味。&ot; 她轻轻笑着。 &ot; 嘿……家铭味就是畸形怪异啊！这样才好找啊！&ot; 晚上，等了妻一夜电话， 她却没打回来，心中微微有股失落感。 第二天，草草在家扒完了饭就出门。到美术馆的时候她已经笑眯眯地出现在 广场。穿着黑色的紧身针织衫，黑白碎花的真丝a字裙，黑色丝袜，高跟鞋，淡 妆，看起来别有一番成熟。 &ot; 怎么样？还可以吧？&ot; 露儿得意地娇笑着。 &ot; 我都快认不出来了，这不像我认识的丫头片子呀！&ot; 我故意咂着嘴。 &ot; 讨厌！&ot; 她撒娇似的挥动粉拳，做出一个要打的动作，晃了晃娇躯，遂又 放下。 &ot; 不逗你了，我们去喝个茶吧？不然我会昏迷掉。&ot; 我有午后喝茶的习惯。 领了她走到茶室。没有卖龙井茶，只好点了绿茶喝，希望有效。她喝着饮料， 睁大双眼看我灌绿茶。 &ot; 哈～茶是我的维生素，午后不喝茶我会开始昏迷的。&ot;&ot;我跟我老婆茶瘾都 很大的。&ot; 我解释着，咕噜咕噜牛饮起来。 这才突然想到妻，旅游是很辛苦的，她应当没时间喝茶了吧？ &ot; 这样灌等一下会不会从嘴巴爬出一支蟋蟀出来呀？哈哈哈～～&ot; 我解嘲着。 &ot; 呵呵……&ot; 她也笑了起来。 灌完茶，她说要去洗手间，我则在原处等她。等了十分钟还没有出来，索性 付了帐走出来。碰巧看到她从洗手间出来，我下意识地往楼梯偏偏头，示意她往 那边走。她笑着走过来。 &ot; 你都是用这样叫你夫人的呀？好可爱啊！&ot; 我一时呆掉，对她真把平常招 呼妻的那一套动作拿了出来，却完全是下意识地不知不觉。我只有呵呵傻笑着， 掩饰内心的尴尬。 一楼是雕塑展，我没什么兴趣，她却看得津津有味。我对这些所谓的现代雕 塑，暴露着现代工业文明的虚无彷徨疏离，不是非常有兴趣。总觉得艺术固然可 以反应现实，可以让你自省深思许多现象，但来美术馆把自己弄得这样痛苦沉重 干么？我只是用比较逸乐休闲的角度来看待这些所谓的艺术的。露儿可不这样想， 一件件细看着，我只好跟在身边陪着她看。不久跟她玩起猜名字的游戏，看一件 作品，然后猜作品名字，看谁比较接近。这也是我跟妻常玩的游戏。俩个人你一 言我一语地一件件雕塑看了过去。很奇怪的，平常有点讨厌的现代雕塑现在看起 来好像也不是那么难看。她专心看着一件铜雕。我则假借着转换视觉角度，变换 位置窥探着她。合身的衣裙，匀称的身材。再透过铜雕空隙，偷偷瞄着她专注的 神情。这才发现她的美是很有风韵的那一种，在她的脸上我竟依稀看到妻的影子。 她瞥见了我偷看她的呆呆表情，也从铜雕空隙丢给我一个笑容，我心中感到 一阵荡然。逛完了雕塑展，爬楼梯上二楼看油画展。两个人上楼时走的很近，有 股冲动想去牵她的手，究按捺了下来。朋友，是朋友……不要自己弄混了。 因为自己有点创作经验，就跟她侃了起来。什么构图、单点透视法、油彩调 整到画面分割，她也听得很入迷。然后走到一间小展览室，只有我跟她。我跟她 解释着如何追踪一幅画的笔迹，自第一笔找起，循着画家的创作历程，第二笔第 三笔，然后藉由重复画家创作的过程去体会创作的动机与意义。 由于画幅很小，我跟她靠得很近。我指着油画要她辨识先落笔跟后落笔的差 别，手指在空中描绘着，彷佛我就是画家。她的脸靠近我的，很专注地注视我手 指的指引。 &ot; ……你看，因为采用油彩的缘故，使画面的效果多了立体的层次……&ot;&ot; ……要是改用不透明水彩的话，处理这个云彩的方式就不是这样……&ot; 我滔滔不 绝说着，她站得很近，两个人的脸几乎贴在一起。我闻到一股浓洌的少女体香飘 荡着，使我心中扬起一股异样的感觉，觉得喉头干涩。我停止讲解，空气似乎变 成死寂一片，时光彷佛静止，只是她的心跳声为何如此清晰可闻？ &ot; 怦怦……怦怦……&ot; 是她的心跳？还是我的心跳？ 喜欢高雅艺术的人本就不多，来参观的人更是廖廖无几，现在解说小姐也不 知道跑到哪去了，偌大的展览室只有我们俩人。 她转过头来，与我四目交接。 看不出她眼神代表的意义。 我的手心微微出汗。 只是觉得口干口渴，心跳越来越快。 这香味如此浓洌叫我迷醉。 呵～～叫我迷醉。 叫我迷醉。 叫我…… 心中一片空白。 然后，我吻了她的唇。 这是我第二次吻她，好像是等待了很久但又极其自然就会发生的事情。 她不逃避不闪躲，甚至连挣扎也没有，就这样恁我的唇侵略着她照理说应是 宝贵的禁地。 只是在吻她的霎那，我竟无一丝罪恶感，对妻的。我也未曾察觉自己将自己 推入了一个或许再难起身的深渊，如同落入沙坑中的高尔夫球。 说我是一时冲动吧？骂我是薄幸无情吧？我无言以对，更不知该用什么语言 什么承诺去掩饰遮盖我这突如其来的冲动。 或许对自己心中的冷酷薄幸无情所慑，吻完露儿后，没有陶然喜悦，尽是一 点点迷惘、伤怀、懊恼……甚至有点后悔起来。我偏过头来继续看着画，自嘴巴 挤出一句：&ot; 对不起！&ot; 呵……对不起，对不起，连自己都觉荒谬可笑的反应。 只是只是，自己除了这句话可以说，又不知道如何将自己自这尴尬中解救出 来。 露儿只是笑笑，不说一句。犹如什么也没发生过。 我跟她静静看着画，她依旧细细的看着画的构图、技法。我却像个犯罪的小 偷，再也无法定下心来，只觉得汗水由背渗出，湿透了整件背心。我再也按捺不 住，拉住她的手急步下楼，走出美术馆。 &ot; 原谅我好么？……露儿？&ot; 她只是朝向远方笑笑，彷佛未闻我的问话，又 好像早已有了笃定的答案。 &ot; 你爱我吗？&ot; 她突然问了一句。 &ot; 我……我……&ot; 我竟诺诺答不出来。 &ot; 哈……&ot; 她轻笑了起来，好像在嘲讽些什么。 &ot; 男人中你的回答是最诚实的。&ot; 她慢慢说着，&ot; 他们面对这样的问题往往 回答：那你呢？&ot; 短短一句话却向是朝我胸口击个重锤。我不是诚实，只是不明 白不清楚，这是一份g情还是只是由于孤单寂寞？我爱她多一点还是同情她多一 点？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只是此时对妻那份自认坚韧无比的情感却突然像 是缺了席，竟无一丝感觉。自诩坚强无比的防线竟凭空打开了一扇门（在妻不在 的时刻！），恁这g情长驱直入，席卷阵地。心中念念的，只是想把这位在秋风 中怯怯而立的，彷佛受尽风霜的小女子拥入怀中，不让她再受到一丝伤害，特别 是来自自己的唐突狎玩。 自己却未曾想过自己的肩膀当足够宽，胸臆当足够广，去同时停泊两位女子 寻寻觅觅又疲累无比的船儿。 我牵着她的手，在冷冷的秋风中走着。沿着河堤慢慢走着，无意识地踱向森 林公园，这我与露儿曾第一次亲密接触的所在。一阵晚风吹来，她有点畏缩，我 不禁搂紧了她腰，希望自己的体温传给她一丁点温暖。然后在一个凉亭内坐了下 来。华灯初上，新月如钩，寒风如割，自四面八方灌了进来。这凉亭彷佛飘荡于 黑暗海洋中破败的孤舟，只我跟露儿两人，一起去抵御抗击这风暴。感觉一股热 自胸口慢慢升起，我更搂紧了她，她不言不语，恁我拥她温香满怀，我终究突破 理性的挣扎，沦为情欲的奴隶，紧紧抱着她，以我舌唇再次侵略她的双唇。 她亦不甘示弱地以g情飨我。这是与妻未曾有过的感觉。 （该死！我竟在此刻比较起她们起来。） 然后我俩像每个陷入情欲无以自拔的情侣，开始热切以肢体碰触探索彼此身 上的神秘地带，这我梦中或曾偷偷想过的g情，于今夜，似幻成真。 一个偶然，接续着无数个必然，或说那起始的偶然原是必然命定的、刻意安 排下的产物，或是说所有的意外原是意料中事。生命是无数个if- else的 选择构成，只是我们在不知不觉中做的选择，却当作或推诿为命运的安排或无奈。 选了if，就不知道else会如何；选了else，对if只能想像。我 们很贼地自以为自己作了betterselection，生命不能重来，无 法验证比较，明天会更好，因为无法比较。就在我们自以为总是作了好选择后， 在意外灾难痛苦失败面前，我们说这是天意。 今朝我们不讲情爱，不讲背叛，不讲应该，不讲必然。 我们只是找了间旅店，放任两条孤寂的灵魂纠缠在一起，希望从热切的拥抱 中获得一丝丝温暖与……x爱。 露儿将我按在床上，好像期待许久似的解开我的拉链，清凉滑嫩的小手立刻 在我的内裤里轻柔抚摸着y具。 我舒服得叹了口气，问她：&ot; 还满意吗？&ot; 露儿把头靠在我的肩上，痴痴地 望着我反问：&ot; 你说呢？&ot; 欧式雕塑壁灯把一轮淡淡的光晕投在露儿的脸上，映 着俏红的面颊，嫣红如初秋的苹果，娇美异常。 我心情一窒，双手已然抚上她的|乳|胸，薄薄的针织衫将她的身体勾勒得玲珑 而饱满，即便是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乳|房充满弹性。 露儿抬起头，迷离的眼神和娇柔的呻吟在告诉我她很满足，很幸福。 她纤细的手指灵活地拨弄着我半硬的y具，不时用掌心的温热贴慰着我松软 的阴囊，在她的撩拨下，我的阴囊象充气般膨胀起来，r棒也随之涨大，在裤子 里不安分地脉动。 我有些意乱情迷，随口说：&ot; 替我把衣服脱了吧。&ot; 露儿没有作声，只是细 心地撩开我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