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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日不落之花--第2部分阅读

:「准备,迎战!」贝克点点头,蛰伏在体内的内轮加人狂暴因数被激发而出,想到船舱中娇弱美丽的天使,万丈豪情顿生,「日不落女王!来吧,清儿,让我来保护你。」隆隆的炮声与沉闷的雷声交织在一起,海面之上硝烟弥漫,炮火轰鸣,那四艘海盗船是无法跟约翰的战船相媲美,但两场悬殊的海战已经让他伤了筋骨,不过半个小时其中一艘就被轰下了海面。

    约翰神情凝重的指挥者剩下的两艘战舰,心中却是风起云涌,手心中满是汗水,「这女人的炮火竟然比自己的还要猛烈,只看射程就比自己超出了将近半海里,又是仓促应战,这仗该怎麽打?怪不得能够纵横世界各地多年,难道我真的要陨落在这里了吗?」「船长,怎麽办?这样打下去早晚会败亡,我建议向西迂回,争取顺风方向!」贝克的脸上被炮灰熏的漆黑,气喘吁吁的说道。

    约翰苦涩的一笑,指了指自己的右手边,贝克抬眼望去,又一艘战舰开始缓缓倾斜,不过片刻便消失在海浪之中,而到此时,对面仅仅损失了一艘战船,三比一,傻子都能看出最後的结局。

    亨利虽然有些蠢,但是毕竟还没到傻的程度,所以他带着自己的随从战战兢兢的走上了甲板,「约,约翰船长,我~,我建议投降,这是我们唯一的出路。」「你个蠢货,如果你能听我的,怎麽会落到这种地步!十一艘战船,几千名水手,就这样葬送在你的手里,我……,我。」约翰如火山般的怒意被这个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胖子所引动,抽出腰刀,恶狠狠的盯着他说道。

    「约翰,你想干什麽,难道你想违抗命令吗!不要忘了,亨利阁下才是这艘战舰的最高长官,如果亨利阁下能够平安,别说是十一艘战舰,就是一百艘战舰又能如何?」亨利的一名随从挡在他的身前,义正言辞的说道。

    亨利慌忙说道:「不错,我才是最高长官,你要听我的,我答应你,如果这次能平安回去,所有的责任都是我的。」约翰冷哼一声,将自己腰刀收起,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这个他从来都没忘记过,刚才不过是被愤怒控制了心神,心中却是冷笑不已,「你以为我是在意这个职位吗?我在意的是跟我征战多年的兄弟们,至於回去?哼!落到了他们手中你还想回归,真的又够天真,不过既然你摆出长官的身份,那就随你去吧!」

    ?? ??七、梦境

    「这,这是哪里?我死去了吗?」白清儿坐起身子,一手遮胸一手遮住自己的羞处,有些疑惑而好奇的打量着四周,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像是雾,但又不是,带着一点自己熟悉的气息,「是梦?天堂?还是地狱?

    「喂,这是哪里,有人吗?」大声喊了一会,却是连自己的回声都无法听到,他确信,这里很大,而且,应该只有自己一人,想到这里,心中的警惕慢慢放松下来,将自己双手拿开,露出了傲人的|乳|峰与雪白粉嫩的蜜岤,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双手竟是黏黏的。

    不止是双手,身体之上也附着一层油亮的粘膜,而她就坐在一层半尺厚的粘液之中,修长的双腿被覆盖了大半。

    「这是什麽,牛奶吗?」她轻轻的掬起一捧放到小腹之上慢慢的揉搓,有些温热,虽然黏糊糊的,但是她不得不承认,真的很舒服,这让她想起了许久未曾洗过的牛奶浴,感觉三万六千个毛孔都张了开来,不知是不是错觉,随着她的轻轻揉搓,那些液体竟然从自己皮肤上缓缓的向身体内部渗透。

    「啊哦~!好舒服,太舒服了,天那,这是怎麽了。」白清儿杏眼微眯,感受着体内从小腹升起的那股火热,随着自己双手的移动流遍四肢百骸,她不知道这是什麽东西,但是她能感受到自己身体慢慢变的有力起来。

    「啊~!啊啊~!为什麽会这样,呜呜~!好想,啊~!好想要……」不知何时,她雪白的肌肤已经满是潮红,那股火热带来的并不仅仅是力量,还有无法遏制的慾望,纤细修长的双腿大大分开,露出了浸泡在粘液中的蜜岤,手指和着粘液在蜜岤中用力的抠挖,发出噗嗤噗嗤的响声。

    白清儿已经没有时间去想为什麽会这样,无边的慾火与饥渴已经让她完全迷失在了情慾之中,此时此刻的她脑海中满是贝克那根粗壮的鸡笆,甚至连肥猪亨利那根满是肥肉的鸟都让她兴奋不已。

    「啊啊~!我要,呜呜~!好难过,谁来填满我的空虚,呜呜~!」随着她的慾望越来越烈,周围那黏糊糊的液体也跟着起来,就像有了生命般争先恐後的涌向她的身体,她的手指动作越来越大,一根,两根,三根,最後整个拳头都捅进了蜜岤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一声长长的呻吟,娇躯猛颤,美岤之中大量的蜜汁冲了出来,那种极致的舒爽让她暂态昏迷过去,昏迷的瞬间,她似是看到了无数的如水桶般粗细的鸡笆,不停的向自己所在之处喷s精华。

    「难道,……,这些是……,是男人的j液?」带着最後一丝疑惑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

    碧空万里,金色的太阳直射在翡翠般的海面之上,一条条飞鱼略过海面,炸起的浪花蒙上了一层金色光晕,宁静而祥和,任谁都无法想到,就是这片海域,在十个小时以前吞噬了近千条生命。

    两艘破破烂烂的海船在这片海域显得无比眨眼,其中一条竟然已经开始倾斜,像是随时都会沉没一般,百米长的甲板之上,水手们忙碌的修理着被海啸摧毁的设施,唯一有些不和谐的是,那艘倾斜的海船上,上百个赤身捰体的汉子被绑在船舷之上,走过的水手们时不时品评两句,甚至有那大胆的女人直接去探索他们的身体。

    约翰一语不发,大部分时间只是盯着桅杆上的海鸟发呆,任由别人品评调笑,贝克只是在那不知羞耻的女人上前抚弄他时才会瞪大眼睛怒吼几声,肥猪亨利喋喋不休的哀求着,不停的向对方表明着自己的身份,换来的是一阵不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头死猪一般……「尼娅大人,那女孩的由来打听清楚了,是这群人掳掠来的,不过……,不过她的情况有些不对,身体时冷时热,我看,好像是撑不住了。」船舱中响起一个低沉沙哑的女声。

    站在吧台旁边,一个身穿笔挺的蓝色制服背影微微抖动了一下,刀削般的香肩上散着一头金色的长发,纤细的腰肢,坚实而挺巧的臀部加上笔直修长的大腿……,还未转身,一股英气便扑面而来。

    「如果撑不住就海葬吧。」淡淡的声音响起,说不出的柔美动人,任谁都想不到,这就是那传说中的日不落女王,尼娅晃动着手中的高脚玻璃杯转过身来,淡蓝色的液体在灯光的照耀下,就像她本人般那麽梦幻、迷人,虽然穿着高筒靴,但是将近一米八的身高也足以让她傲世群芳。

    尼娅的脸庞略有些狭长,性感的嘴唇上鼻梁有些挺翘,金色的刘海从中分开,露出了额头之上一颗蓝色宝石,碧蓝色的眼眸配上她略微有些棱角的英挺脸庞,七分冷峻,三分柔媚,端的是万般风情。

    女人看向尼娅的眼中闪过一抹迷恋,「尼娅大人,那些俘虏还跟以往那般处理吗?」尼娅嘴角微翘,扯出一抹冷笑,「除了那个胖子,其他人你看着办,嗯~!

    如果有合适的,你知道。」

    女人转过身,露出一丝苦涩的笑意,「尼娅再不是以前那个她了,唉~,又怎麽能够怪她呢。」……

    力气终於一点点的回到了自己身体,感受了一下从小腹开始环转全身的莫名热浪,白清儿悠悠的睁开了眼睛,警惕的看了一下四周,小屋摆设很简单,只有一张床跟一个圆桌,空无一人,唯一亮眼的就是椭圆形房顶上那个八棱形吊灯。

    「应该不是在船上了,但是,这是哪里,难道是到印度了?」一边想着轻轻坐起,将床单系在身上悄悄向外走去,推开木门,成片的椰子林出现在她的眼中,腹中顿时一阵咕咕作响,强忍着难耐的饥饿,环顾四周,林中处处分布着四米高下的圆形木屋,但是除了风声再无一丝别的声音。

    「怎麽会没人?」白清儿仔细听了一下,确实没有,迅速的从房中蹿出,出现在一颗椰子树下,轻灵如蝴蝶一般,随着她的动作,体内的那股热浪循环往复,她感觉此时的自己是如此的有力,甚至有种可以将眼前椰子树拔出的错觉。

    轻呼一口气,双腿微微用力,跃起三米之高,在旁边小屋的顶部微微一踏,再次拔高两米,落下之时,手中已经多了一个金灿灿的椰子,椰汁椰肉进肚,白清儿幸福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吃饱喝,开始思索起了自己的异状。

    「难道是气功?但是好像没有这麽夸张呀。」突然之间,白清儿想起了那个有些舒爽、离奇、而又羞人的梦境,「不会是那些东西的缘故吧,哎呀!这……」一想到那个梦,白清儿突然感到身体有些火热,一双美腿的最深处变的湿滑不堪,偷偷的将右手从床单缝隙伸了进去,拿出之时已经满是滛靡的液体,「啊~!好羞人。」用力摇摇头,将心中的慾念甩出,刚要离开突然感到心中一紧,转身望去,几间房屋黑洞洞的,但是她说不出为什麽,就能感觉到在其中一间,黑漆漆的窗户後面有一双眼睛看着自己。

    提气、纵身,十几米的距离一跃而过,下一刻便出现在了房门之处,她现在艺高人胆大,倒不是太担心会有什麽危险,提起白嫩的小脚轻轻一踹,本来就不结实的门板登时被踹出一米之远。

    藉着房门处的一抹亮光,白清儿看到了那个窥伺自己的家伙,一米七左右的个子,比自己还要略矮几分,黑黑瘦瘦,脸上乌黑,看不清样子,那人愕然的看着不请自进的女子,一只手还在挺起的鸡笆上上下套弄,身体一颤一颤,大股的j液从竃头喷涌而出,射出一米之远。

    白清儿呆呆的看着那人,她想过很多场景,但是却从没想到过会是这番光景,看着那不人因为自己的进入达到高嘲,喷射出的白色液体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落到自己柔美的脚丫上,一股怒意顿时生出,「这些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不过片刻,白清儿便反应过来,揉身向前,一脚踢出,将那人踢到在地,踩着她的胸膛娇叱道:「你这个龌蹉的家伙,竟然对着我做这种事情。」那人也不说话,似是仍然在高嘲後的快感之中,过了片刻,抬眼看了看眼前如仙子般的女孩,嗤笑着说道:「我龌龊?你们这些女人才是真的污秽龌蹉,哈哈……,如果有一天我能回到大明,我一定要写一本野史,哈哈~!一妻多夫,多麽的可笑,果然是不懂礼数的化外蛮夷,可怜那些男人还乐在其中,唉~!可怜复可叹。」说着攀上了白清儿雪白笔直的小腿,戏谑的笑道:「我在我的房间撸鸡笆管你什麽事,反倒是你,呵呵~!在光天白日下就,嗯~!自摸,哈~,可笑的是你还跑到我的房间说我龌龊,难道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

    ??八、同胞

    白清儿自诩为天才美少女,但在此人的如簧巧舌下也只能甘拜下风,被问得哑口无言,她的意识毕竟有大半是来自现代,自是愿意讲道理的,但她很悲哀的发现,自己竟然真的没有一点道理。

    就像别人在家里自蔚,你踹开人家大门,把人家暴打一顿,理由是他自蔚的对象是你!有这麽可笑的事情吗?不过还好,这人竟是明人,他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自己不清楚,但是或许自己可以从他这儿了解一些事情,逃离这里。

    白清儿俏脸粉红,任由脚下的男人抚摸自己的珠圆玉润的脚丫,心说,让你摸一会也算是给你赔礼道歉了,看着他幽幽说道:「我也是明人,嗯~!白济云大夫你听说过吧?我是他的女儿,白清儿。」身下的男人身体猛地顿了一下,任何事都可以作假,但是这口地道的京腔是做不得假的,没有十年以上的京都生活根本说出那种味道,他以前常年在京都贩货,对这个却是十分了解,「啊……!你,你说你是白神医的女儿,这……,这怎麽可能,白神医不是被封为御医官了吗?」白清儿听他这麽一说,倒是放心下来,这人是明人,错不了了,苦涩的笑道:「已经是五年前的事情了,父亲被定为八王谋逆一党,月前,我们一家已经在午门问斩,只有我逃了出来。」那人眼中一片迷茫,默默的说道:「是啊,五年了,已经五年了,想不到连白神医这样的菩萨心肠都能被祸及,唉……,咳咳……,清儿姑娘,请您把脚拿开吧,这个,是我唐突佳人了,请恕我无理。」白清儿低头看去,发现这人眼中满是慾火,紧紧的盯着自己的秘处,这时她才想起,自己身上只是裹了一张床单,而自己抬腿踩着这人胸口,那裙底的一切不是尽入他眼中了吗?想到这里慌忙将腿拿开,却是没有发现,自己脚面上的那团粘稠的j液已经消失不见,就像从未出现过一般。

    「哎呀!我的小岤被他都看光了?」心防尽去,突然觉得秘处有些难耐的瘙痒起来,看着他依然挺立的鸡笆,跟上面那片白色的污渍,心中的慾火突然升腾起来,「我,我这是怎麽了,好难为情啊!」小小的木屋突然有些尴尬,一种莫名的情慾在空气中渐渐酝酿,那人坐起身子,尴尬的说道:「我叫李俊义,是五年前被他们掳来的,因为我不肯接受她们的那种污秽,而我又有他们需要的技艺,所以我才被关了起来,这个……,额~,我……,我五年都没碰过女人,所以刚才失态了,还请清儿小姐莫怪,如果早知道您是白神医的女儿,打死我都不敢冒犯的,呵呵,我母亲的双眼就是因为白神医才重见的光明……,啊~!这,清儿小姐,你这是。」白清儿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麽了,小腹中的慾火就那麽突然的燃烧起来,就像在梦境中那样,那种慾望来的太强烈了,瞬间就冲垮了她的理智,「我只是想笼络他,对,就是这样,他五年都没碰过女人,如果……,如果我给了他,他一定不会对我有二心……」终於找到了理由,白清儿伸手在胸前微微一扯,秀美的|乳|峰,俏挺的臀部,笔直修长的玉腿……,整个傲人的曲线就这样暴露在了空气之中,那颤巍巍的|乳|房,紧紧闭合,无一丝缝隙的大腿根部,雪白的水蜜桃露出一抹淡淡的粉红……「太美了,真的太美了,李俊义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突然有些词穷的感觉,锺灵隽秀、巧夺天工或许能形容其万一。」李俊义呆呆的看着走上前来的玉人,刚才的那种慾望竟然已经消失,只剩下了赞叹与欣赏,他虽是商贾,但是并不妨碍他锺情於山水诗词,面对这样比最秀美的山川还要动人的玉体,突然有种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意境。

    这种意境很快便被敲的支离破碎,白清儿眉目含笑,轻盈的跪在了他的胯间,一双葇夷扶住他软绵绵的鸡笆,轻轻揉捏几下,翻开包皮,风情万种的瞟了他一眼,也不管上面仍然残留的秽物,樱唇微启,吐出鲜嫩的丁香小舌,灵活的在竃头上环转一周。

    李俊义身体猛然一颤,感觉骨头都酥了三分,长喘着粗气,眼睛瞪的大大的,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如仙子般的女孩在自己胯下舔弄,自己黝黑的鸡笆与那种吹弹可破的俏脸,对比是那麽的明显,生平第一次有了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她的舌尖在自己马眼上挑动了不过几下,刚刚射过,还有些瘫软的鸡笆,瞬间挺立起来。

    「清儿姑娘,我……,啊啊~!我,你……,你,喔~!愧煞李某了。」李俊义咽了口乾涩的唾沫,看着那丹沙朱唇将自己的鸡笆包裹,几把上传来的柔软湿热与眼前的画面交织在一起,让他有种身在梦中的感觉,突然间有种恍然,或许自己在这里苦苦挨了这麽久,一切都是值得的。

    白清儿的感觉更是强烈,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如此的饥渴,难道真的如肥猪亨利所说,自己就是一个天生的荡妇吗?她想控制这种感觉,但是那如潮般的快感却将她的努力冲击的七零八落,尤其是嗅到鸡笆上残留j液的那种淡淡的腥气时,更让她欲罢不能。

    她仔细的清理着眼前不?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