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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棺材:一个娃娃两个爹第5部分阅读

他还是小姐的!”

    冬儿的热泪滴落在她的肩膀,渗入薄薄的布料,让她浑身蹿起一股凉意。伸手摸了摸微隆的小腹,在这样的夜里,只有冬儿陪她哭。

    “冬儿,凤曦不要我了,我早就知道,早就知道他心里想娶的只有那林小姐……”她的声音听上去茫然得飘忽,无助地伸手抱住冬儿的腰身,将脸埋在她的怀中,摄取仅有的温暖。

    “小姐不怕,有冬儿在……”

    冬儿颤栗地推开她,疾步走至窗前,狠狠死撕下那一张张不该出现在这个房中的喜字,淌着泪去拥住主子,“小姐别难过,凤少爷会是小姐一个人的,小姐付出了那么多,不该是这样的结局。”

    “冬儿,我不恨他,我只恨自己……配不上他。”

    “小姐听话,上床歇息吧,小姐还有小少爷……”

    “对,我还有孩子……冬儿,我只有你们了。”

    “小姐别担心,冬儿会帮你!今晚过去,明日的一切都会恢复……”

    微弱得几乎虚无的声音,一直盘旋在白萱的脑海。

    那个轻柔温暖的嗓音,是一个名叫冬儿的丫头,她仿若能感觉到那个丫头身上的桂花香气,还有那不离不弃的无私关爱。

    白萱知道自己沉浸在一个梦境,梦里,她仿佛成了那个垂泪自怜的小姐,在凤曦大婚那夜,凄凄凉凉地被丫头伺候着躺在床榻,明明是已经闭上了眼睛,却又看到冬儿从袖口掏出一个小纸包,将药粉撒入一碗莲子羹中……

    她看到冬儿站在床前依依不舍地望着她,终是抹干眼泪端着托盘出了房。

    白萱猛然地心头一震,死死抓住身下的被褥。

    顷刻间,她仿佛知道了冬儿的用意,挣扎着想从那榻上清醒过来,胸口却像是被一个巨石压着,疼得撕心裂肺,却不能清醒。

    冬儿,别去!冬儿,不要去……

    梦境忽地转变,她看到了凤曦的新房,冬儿嘴角淌着血,正昏迷倒地,而那个一身喜裙的新娘正躺在凤曦的怀中。

    白萱挣扎着摇头,冷汗已经湿透了衣裳。

    凤曦憎恨的双眸透着对她的厌恶,冬儿奄奄一息地躺在她的面前……画面一转,黑暗的灵堂中,她又看到了林绮文阴冷的嘴脸,还有透明水缸中浸泡的人头——那是她的冬儿!

    “冬儿——”

    白萱的手掌紧紧抓住被褥,口中喃喃唤着,“凤曦……凤曦……不要……冬儿!冬儿……”朦胧间,她猛然翻身坐起,惊呼着,“冬儿——”

    “白萱,别怕,是做梦了吗?”

    凤曦忍着没有抽回被白萱用指甲抓疼的手掌,凤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噩梦惊醒的白萱,心底隐隐地蹿起一股不安。

    她在梦里叫他的名字,可却是一脸的惊恐,还有那个早已处死的冬儿……这个白萱是从何得知那个丫头的存在?

    第046章 熟悉厢房

    []    凤曦的声音让白萱从梦境中回神。最新最快的更新尽在

    刚对上那双熟悉的凤眸,她便不觉地一颤,前一刻在梦里,他还是那般憎恨地瞪她,此时却透着强烈的忧色。

    他这是在担心她?

    “凤、凤将军?你怎么会在这儿?”

    白萱粗着嗓子问道,喉咙干得有些生疼。刚想抬手擦汗却发现自己正死死抓住凤曦的手掌,她惊得立即一缩,那速度快得仿佛怕被染上病毒似的,“对不起,我以为抓的是被子。”

    那个梦太可怕了,即便是此时,她都能听到频率不正常的心跳声。

    凤曦因为白萱的逃避动作微微蹙眉,他感受到的不是她的歉意,而是一种嫌弃,仿佛她有多不屑去碰他的手。

    “白萱,你昏迷三日了,今早我才将你从祖父的清风阁带回来。”他递上一杯温水,解说她的疑问。

    不知为何,从她口中听到“凤将军”这个称呼,不是那么顺耳。

    他比白璇大四岁,在她十岁时相识,那时起,她就没有叫过他一声“哥哥”,即使后来上战场得了功勋,即使后来封了将,她还是一如往昔地唤他“凤曦”。

    就好比白萱在梦里叫他,直呼其名。

    “昏迷?”

    白萱没有接过水杯,惊恐地四处张望,这才发现自己身处的环境竟是梦中那个喜气洋洋的厢房!就在这里,她看到了冬儿……

    她伸手探向后脑勺,肿块没消,还钝钝地发痛,那天被人敲晕的情景一点点地清晰浮现。

    “夜儿呢?这是什么地方?”

    回想到女儿被抓,白萱惊恐地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却碍于三天的昏迷早已耗光她所有的力气,还没将腿放下床,人已经倒向了后方。

    所幸被凤曦单手捞住,才免去了脑袋撞上玉枕之痛。

    “这是我在凤府的主居室,夜儿在相府,她很好。先把水喝了,然后告诉我你刚刚梦到了什么。”凤曦心中有说不清的意识,经过刚才白萱的几句呓语,对着这样一张脸,他总觉得是他的阿璇。

    这个主居室虽在赏梅院中,却不是一开始便安排白萱住的。

    那年,在他要了阿璇的身子后,这里便成了她的卧室,即使后来他大婚,也未将新房安排在这里,而是选择了另一处的新居。

    会带白萱住进来,只因要将她留在身边,杜绝再生意外。

    许是渴的厉害,白萱急切地吞咽着温水,脑袋却还是昏昏沉沉的。

    “凤将军,我早就说过,要我们母女住进来就必须确保我们的安全,显然你没能做到。”她没好气地瞪了一眼床边的凤曦,身子往后挪了挪拉开两人的距离,跟这个男人靠得太近让她有种莫名的压迫感。

    “我不会让这种事再发生第二次,告诉我,你梦到了什么?”凤曦还是坚持这问题。

    若是还有第二次,估计她也没命了,那一棍子显然是要她的命。

    喜欢就收藏一下吧,小希都不好意思开口了。

    第047章 兔子咬人

    []    白萱因为凤曦的追问不得不再次陷入那个梦境。最新最快的更新尽在

    “很可怕的梦,好像也是这样的房间……房里一片刺眼的红,我看到一个孤独凄凉的女人,摸着肚子流泪,只有那个叫做冬儿的丫头陪她哭……后来不知怎么就出现了另一个画面,满地的鲜血,昏迷的冬儿,还有大婚的你们……”

    那个梦让白萱很矛盾。

    既觉得自己像个观看的旁观者,又像剧中的主角,能清晰地看到主观以外的事件,却也能切身体会到那个女子的伤痛与绝望。

    凤曦一动没动,额间的冷汗缓缓渗出,紧握的掌心一片湿润。

    他感觉身体似乎在颤抖,这一刻,听着白萱讲述那个梦,他竟然在害怕,大脑跟着白萱的梦境回放着那一夜。

    白萱惨白的脸色忽地被一阵惊恐笼罩,她像只受惊的兔子想用最快的速度缩在床角,想获取一点安全感,却被凤曦更早一步拥入怀中。

    “别怕,只是一个梦,阿璇,别怕……”

    凤曦不由自主地喊着那个盘旋在心底四年的昵称,看着惊恐的白萱,他想到了四年前棺材中的那半具尸体,他没办法分清如此相像的两个人。

    “我好像进了一个阴森的灵堂,灵堂里的桌上有个缸,那里……那里泡着一个头颅……”白萱像是被那个梦拖住,挣扎不出来,全然没有听清凤曦口中的“阿璇”,她紧紧地拽着凤曦的衣服,嗓音颤抖地说道,“是冬儿!好像就是那个叫冬儿的丫头,她被人……被人割下了头……”

    她不认识那个冬儿,从未见过,可梦里的那个头颅却让她莫名心痛。

    “别再想了,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只是一个噩梦……”

    凤曦的手掌捂上白萱的嘴唇,阻止她再说下去。同时,心底的疑惑又如藤蔓般缠了上来。他该相信这个女子吗?

    为何一个陌生人会做这样的梦?那真是一个梦吗?

    冬儿……他记得那个丫头,是白璇的贴身丫鬟,主仆两人情同姐妹,相依相伴了十一年,一个愿意为主子牺牲生命的愚忠奴仆。

    就好比下毒那件事,冬儿独自揽下了。

    冬儿确实在他大婚第二日就被处死,可没有被人割下头颅,她的尸体还是胡良亲自处理,他不信胡良会做出这种事。

    胡良对白璇,一直很关照。

    “唔……”

    白萱在凤曦掌下挣扎着呜咽,想摆脱他的束缚,无奈凤曦却如丝毫未觉般将她死死抱在胸前,大掌又是口鼻一起捂住,险些将她闷死。

    许是缺氧的眩晕感让白萱恢复清醒,奋力张口狠狠地咬在了凤曦粗糙的掌心。被迫住进来已经很委屈,来的时候还差点被打死,这会儿刚脱险,这厮又想闷死她!

    欺人太甚!

    嘴利尚且不够火候,可牙尖还行,勉强凑合。

    凤曦果然吃痛地松口,低头看见白萱像是被捞上案的鱼拼命呼吸,才发现自己失手。兔子急了果然会咬人,他厚脸皮地笑出了声。

    今天有事外出了,更新晚了,抱歉了。

    第048章 真的胆小

    []    “兔子今天也想改吃荤吗?要咬下我掌心的肉,你还得跟耗子学学磨牙。最新最快的更新尽在”凤曦露出骨子里的痞性,望着白萱笑得邪肆。

    他这手掌可是常年剑不离身,表皮那层已经十分厚实粗糙了,凭她一个小丫头还能咬破?

    “我要离开。”

    白萱抬手擦去嘴角的口水,神情没有一丝歉意,壮着胆子说道,“自从四年前见了那棺材的尸体,我就时常梦魇缠身,刚才那个梦更是恐怖骇人,我不想再跟你们有一丝的瓜葛!”她惊恐地四处张望,脸色更是白得发青,“凤将军,你家有鬼!那个女鬼一定缠上我了,我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想想那些诡异的梦,梦里的情景似乎都是那个女尸的过往,她不想再梦到了!

    “你明明不信鬼神之说,夜儿曾经告诉我,你教她写名字,教她背诗,教她抚琴,教她唱曲,还教了许许多多的人生道理,包括无神论。”凤曦的目光很平静,看上去波澜不惊,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被“家中有鬼”这四字撼到了。

    若是有鬼,是阿璇吗?她该是死得极其冤枉,可这四年来,她从未回来找过他……他家中怎会有鬼?若是有,他这个被怨恨的人为何没有得到报应?

    “白萱,你究竟是谁?四年前,为何会出现在丧魂坡?你与阿璇有什么关系?”凤曦已经收起那份吊儿郎当,目光十分严肃,“你叫这个名字是否有目的?即便你可能是阿璇的孪生姐妹,也不可能姓白。”

    白璇是白将军从战场上带回来的孤儿,根本不可能那么凑巧也姓白,何况,两姐妹的名字不会如此相像。

    “你们还真是一副德性。”

    白萱嘲讽地勾起一抹冷笑,想到龙梓彦也是追问四年前的事,可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不管你信不信,我可以明确地回答你,我跟夜儿的娘没有半点关系,我来自另一个世界!”白萱的情绪有些激动,眼泪却忍不住滑落,“我到底是招谁惹谁了?就算我抱走了夜儿也是做了一件好事,她为什么要缠着我……凤将军,算我求你了,你们放过我吧!孩子还给你们,请你们高抬贵手别找薛家的麻烦,他们也不过是好心收留了我……”

    或许,一切的原因是因为孩子而起,这一刻,她真的无法义正辞严地说出那套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无神论。

    “白萱,你是要放弃夜儿吗?”

    凤曦望着近乎崩溃的白萱,心头有种说不出的伤痛,她的一举一动都牵动他的回忆,“夜儿已经没有娘了,她的世界只有一个你,你舍得下她吗?”

    他忽然发现,自己竟然没有筹码将她留下,除了孩子。薛家父母已经招认,白萱不过是他们从丧魂坡上救的孤女,包括孩子。不用白萱恳求他也不会对付薛家,毕竟,没有他们,或许白萱与孩子,都无法存活。

    “可我真的胆小……”

    白萱无力地闭上眼眸,眩晕再度袭来,她喃喃地开口,“教夜儿无神论,为的是让她安慰我……我真的怕鬼,怕梦里的一切……”

    她舍不得孩子,可她真的很摆脱那些可怕的噩梦。

    第049章 是我的人

    []    因为府中发生离奇案件,小小的凤府陷入一片压抑的沉寂。最新最快的更新尽在

    凤曦享有特权可以不必进宫上朝,便一心投入调查,并寸步不离赏梅院,看护白萱的安全。连续两日的推敲与揣测,仍是无法信服白萱的梦境与身世。

    这让他感到疲惫不堪。

    仔细想想,自孩子失踪那日开始,他已经许久未曾有过好眠。

    “大哥,六皇子来了。”

    胡良敲响书房的门,轻声传报宗离的突然造访。

    凤曦放下手中排算的名册,剑眉微蹙。

    六皇子是太子党的人,掌管户部,他的大军所需的军饷粮草还归属六皇子管辖,此人虽看似玩世不恭,却只是戴了草包的面具。

    目前,他暂且不能得罪。

    “他必定是为了白萱而来,你去拦住他,我先把她送到清风阁去。”凤曦暗自叹了口气,一溜烟的功夫便在胡良面前消失了。

    果然是个多事的女人,居然敢去莺歌坊卖唱,真会惹麻烦!

    一路疾走的凤曦在心中腹诽,完全不记得当初知道这个消息时,他自己也是抱了很大的好奇心和期望,想听听白萱的歌喉。

    白萱是在这天清晨再度醒来的,她还没来得及见过凤曦。

    很奇怪,这次她居然睡得极为安稳,没有再进入过任何一个梦境,踏踏实实地享受了一个两天两夜的好眠。

    只不过,她想要离开的念头也被凤曦掐断。

    通过丫鬟传的一句话,白萱知道,她只能认命地留下来。

    如他所说,既然已被绑过一次,踏出凤府就有可能死无葬身之地,因为四年前的事情被他与龙梓彦压了下来,现在的她,极有可能被当成白璇。

    想到白璇的下场,棺材中的那半具尸体就浮现在白萱的脑海,她冷不丁地浑身一颤,即使泡在温热的浴桶中仍然觉得背脊发凉。

    那个白璇到底做过什么事让人如此恨她?

    “发什么呆?快点洗完。”

    凤曦慢悠悠地开口,一双凤眸不加掩饰地在浴桶中的上游走,脸色虽微微地泛红,语调中却听不出丝毫情绪。

    若不是宗离来了,他也许会选择继续看下去。

    “啊——唔……”

    白萱刚刚尖叫,一只大掌已经捂上她的嘴,凤曦低头靠近,压低音量说道,“再叫我可把你交出去了,刚好有人上门来找你,打算把你送给宫中那个变态太子当玩偶。”

    太子其实不好女色,却喜欢搜罗各种美女蹂躏至死,玩得疯不过是做给皇帝看,以示他暂且没有夺位之心。

    见白萱睁大的无辜双眸闪烁着惶恐,凤曦挑了挑眉望着她,“你大可不必如此惊慌,入了我凤家的赏梅院自然就是我的人,暂且没要你是因为你身子虚。何况,也不见你的身上有守宫砂,男女这档子事又不陌生。记住,你若是再叫,就进宫伺候太子去。”

    不知道为何,没有看到守宫砂令他隐隐地失望,即使“要她”这番话不过是吓唬她。

    嘴上的手刚松开,白萱就利落地抽过一旁的大白绢布盖住身体,大眼瞪着浴桶旁的凤曦急急地喘气。

    第050章 血腥的吻

    []    “让凤将军失望了,男女那档子事,我还真的很陌生,在我们那个地方,鬼才要弄什么守宫砂证明清白!请将军回避一下,我要穿衣服。最新最快的更新尽在”白萱几乎是咬牙切齿,某人鄙夷的目光的确是惹怒她了。

    什么叫做她不陌生?那眼神那嘴脸,简直就像在看一个卖身的。

    “就算你还陌生本将军也会令你熟悉的,还有,既然是我的人就不必躲躲藏藏,尽快穿好,否则我可保不住挡不挡得住那人。”凤曦索性坐上浴桶边缘,嘴角噙着邪肆的笑意望着双颊泛红的白萱,“顺便告诉你,那晚你在莺歌坊献唱就是那人的功劳,他只需小小地布局一下,你就从幕后走到了台前。”

    白萱心中咔嚓一声,断了一根弦,抓住绢布的手指瞬间僵硬。

    “怎么可能?我信得过芊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