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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帝国崛起第45部分阅读

俄兵。

    那俄兵占着力气大,仗剑来挡,谁知,“锵”的一声起处,那俄兵竟给他挑得连人带剑滚倒地上,可知刘振明的膂力是如何惊人。

    其他三名俄兵大惊失色。怕他各个击破,俱是大叫一声,几把刺刀夹击而至。

    今次刘振明没有抢攻,反幻起一团刀光,守在身前。

    如果刚才刘振明展示的是他的速度的话。那此次他展示的就是自己的力量,与俄兵不相上下的力量,几名俄兵左突右刺,却发觉对方既守得无懈可击,把他们的攻势尽皆挡开。

    更骇人的是,四名俄兵欲罢不能。不敢停止攻击,因为他们感觉到,只要自己一停止进攻,对方就能够一刀挑死自己,那暗藏反攻之势,隐隐罩着他们,使他们泛起无路可逃的感觉。

    众人何曾见过这种惊人的刺刀之术,一个个看得如狂如痴,忍不住拍手叫好,只有那一帮俄国人,脸上的阴沉几乎要凝出水来了。

    “想不到袁总督手下还有如此的高手,此人身上带着淡淡的煞气,一定是千军万马中拼出来的。”一名日本武官挤到袁世凯的身边,眯着一双豆大的小眼睛赞道,眼中闪烁着莫名的神采。

    对于日本人,袁世凯并无好感。

    袁世凯总督朝鲜十二年,与日本人时常有交锋,日本人千方百计,暗杀,刺杀,都想除去他,可惜直至甲午战争之前,袁世凯还是活得好好的,尔后甲午战争结束,两国谈判的时候,日本人甚至要求李鸿章交出袁世凯来。

    不过,现今的中国不光是中国人说了算,无论是谁,都需要与外国打交道,孙文如此,袁世凯亦是如此。

    “阁下说笑了,比起你们日本武士来,我的手下,还是稍逊一筹。”袁世凯一脸谦虚的回道,不过那扬起的嘴角让熟悉他的人知道,他正处在得意之中。

    刘振明可不知道袁世凯已经无耻的把他当成了手下,他此时把精神集中在了俄兵身上!

    叮,又是一声格挡,刘振明踏前半步,一声狂喝,转防为攻,举刀斜劈一名俄兵面门,风声呼啸,劲厉刺耳,更惊人是这横扫的一刀,有种像万马千军,厮杀于战场之上的惨烈效果。

    潮水般的喊叫喝彩声蓦地中断,这变化太令人意外了。

    那俄兵魂飞魄散,正要退后,刘振明刀光暴涨,一道寒光闪过,刺刀由那名俄兵眼角一直划到嘴角。

    啊!

    惨叫声陡起,那俄兵一只眼睛即刻被挑瞎,面门更是鲜血直流。

    “喝!”

    剩余三名俄兵刘振明更是不可放过了,噗噗的声音响起,形成了杀人的乐曲。

    刘振明像是在为众人演示什么叫做杀人一样,刺刀长虹贯日般,从另外一名俄兵的喉咙一划而过,带出一蓬鲜血来。

    咯吱!咯吱!

    那名俄兵捂着自己的脖子,喉咙内发出一阵破风的声响来,身如败絮扑到在地,气绝而亡。

    另外两名俄兵早吓得魂飞魄散了,想要转身而逃,刘振明岂会给他们这个机会,快速卸下刺刀,一只手掷出,嗖的一声,没一名俄兵身后。

    与此同时,更是毫不停歇的朝最后一名俄兵狂扑而出,怒吼一声道:“死!”

    狠狠将没有刺刀的枪头扎入了最后那名俄兵的侧腰。

    那些没有上过战场的各国领事都被刘振明如此毒辣血腥的手段给吓住了,其中几名领事夫人不知抱着什么样的心情,非但没有别过脸去,反而将一双美眸望着刘振明雄壮的身体。

    刘振明猛然转过头来,双目一睁,散发出滔天的气势来,凶猛的瞪着那名俄军军官。

    此人在刘振明杀了三名俄兵的时候,便想制止,哪知刘振明动作太过迅速,他一张嘴还说不出话来,几名俄兵就先后身死了。

    此人不知道,刘振明早已经把心思对准了他。

    “死!”

    刘振明一边看着那名俄军军官,一边狂暴用力,一枪从这名俄兵的左腰刺入,从他的右腰贯穿而出,就像是串了一个人肉烤串一样。

    那俄军军官像是被西伯利亚的雪狼给瞪上了一样,不寒而栗,不由自主的开始颤抖起来。

    “死!”

    “死!”

    刘振明毫不停歇的对着那俄军军官连使二次军师技‘咆哮’,声若洪钟大吕,当头棒喝。

    声声敲在那俄军军官的头上,使得他头晕目眩,声声刺入那俄军军官的心头,使得他心脏像是被针刺一样疼痛。

    配合这凶狠的样子,刘振明宛若远古的魔神般,让人不敢逼视。

    登时,整个天津都在刘振明的咆哮声中发抖,袁世凯等观战人员都是惊惧不已,他们从没有看过,一个人的气势有如此之强,一个人的声音能够有如此之怒。

    而受到攻击的俄国军官,更是肝胆俱碎,脸色变得一片苍白,他旁白的俄军士兵也受到了冲击,不得不都退后两步,方才站得直身体。

    “尔还不死,更待何时!”

    刘振明深吸一口气,竟然用枪把那名嘴中不断流血,奄奄一息的俄国士兵给挑到了半空之中,众人都已经他是对那位俄国士兵所说,虽觉得他手段太过毒辣残忍,却一时为刘振明所摄,无人出言阻止。

    当事人俄军军官只觉得滚滚怒吼在人群中翻腾,在耳边不断的回荡,然后猛然涌向了自己脑中。

    “啊!啊!啊!”

    俄国军官头痛欲裂,双手捂着耳朵,但是,刘振明的声音还是从四面八方传了过来。

    “魔鬼,魔鬼,…”

    俄国军官痛不欲生,双腿一软,跌倒在地,屎尿齐出,发出一阵阵的恶臭来,然后在地上不住翻滚挣扎!

    他身边的众士兵都被此情形给吓住了,一个个心如坠冰窟般寒冷,有想上去拉住着,反被抓伤,一时间围着他不知该如何是好。

    而袁世凯等人则有些不明所以,他们不是刘振明攻击的对象,自然体会不到那种痛不欲生的滋味,只是感觉到刘振明的声音较宏大而已。

    如是此时有华人自救军的士卒在,他们一定会崇拜的看向刘振明。

    见此人还没有断气,而是忍受着极大的痛苦,在地上不断翻滚,刘振明不由鼓足全身力气,以最大之高音,朝他的方向吼去,再一次施展了军师技‘咆哮’。

    “千刀万剐!油锅亨煮!就是你的去处,下地狱吧!”宛若滚滚长江之水,奔腾不绝,凝成实质般的冲向了俄军军官。

    ‘哗啦’一声,被枪挑在半空中的俄兵一整片肚皮被挑了,内脏肠子一时间都从半空中撒落了下来。

    而那名俄军军官更是不好受,凄厉的惨叫一声,双手死死的捂着耳朵,却丝毫不起作用,他觉得自己像是被人放在鼓底下一样,嗡嗡荡荡之声让他气滚翻腾。

    紧接着他像是受到了炮弹冲击破撞击一样,七窍流血,双腿一蹬,四肢僵硬,就此身亡。

    说时迟,那时快,整个过程连短短的一分钟时间都不到。

    一时间,人群内外,众皆失声,震撼无比,几千人的地方,竟然落针可闻。(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三章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这,这还是人吗?居然活活的吓死了俄军军官!”

    从普通的士兵,到各国领事以及袁世凯等北洋将领,无不是目瞪口呆的看着宛若魔神一样站在场中的刘振明。

    那惨死的五位俄兵所带来的震撼,远远没有七窍流血而亡的俄军军官带来的震撼强烈。

    古往今来,军中是最尊敬强者,众巡警见刘振明一人单挑五名俄兵,一气呵成将几名俄兵力斩刀下,最后居然把俄军军官给活活吓死,震惊片刻之后,登时一齐爆发出冲天的喝彩声来。

    袁世凯等人也从震惊中缓过神来,若能得到此员猛将,我北洋又将添一大才啊,袁世凯看到众人震惊的表情,心下想道。

    袁世凯瞥了一眼看呆了的各国领事,当即摸着自己的两撇小胡子,笑问道:“德西尼领事,我国巡警与贵国军队比了个平手,看来众位领事对于我国巡警能够恢复天津城的秩序应该没有任何怀疑了吧。”

    这些领事都是各国驻天津租界的领事,各国军队撤退天津后,他们最担心的就是清政府能否恢复天津混乱的局势,其中不乏小题大做,乘机勒索的。

    现在袁世凯见好就收,通过与俄国人做比较来说明自己手中的军队有能力稳定好天津。

    俄国领事德西尼冷哼一声,现如今他最恨的是谁,除了刘振明外,就是当场被吓死的俄国军官。

    实在太丢人了啊!德西尼感觉自己脸上一阵火辣辣的发烫,那屎尿齐出的样子,那眼睛睁得大大的样子,把俄罗斯帝国所有的面子都丢掉了。

    而且还是在各国领事面前丢的,相信不用多久,这件事情就会成为国际上的笑谈。

    德西尼已经觉察到了日本人和英国人看他的眼神中带上了一点嘲弄,再无脸面呆着这里,而是冷冷道:“袁总督果然为大清练了一支精兵,要是这支军队投入到了贵国的北京城保卫战中,我相信联军部队是攻不破北京城的。我们走!”

    随着他一声令下,一帮俄国士兵既愤怒又害怕的经过刘振明身边,抬走死去的俄兵尸体。然后灰溜溜的走了。

    德西尼话中带刺,狠狠的耻辱了一翻袁世凯,好在袁世凯城府颇深,喜怒不形于色。只是眼中偶尔闪过的寒光表示他并非表面上那样不放在心中。

    “袁总督,这些俄国人太过骄横,不但自取其辱了,还要归罪于袁总督您,真是不知所谓啊。”

    日本领事盯着俄国人离开的背影。意味深长的说道:“这些俄国人十分的贪婪,这次迫于欧美诸国的压力,不得不与贵国签订从东北退兵的协议,但是会不会实施还真是难说啊,如果俄国人不退兵,袁总督将直接面对俄国人的军事压力,袁总督还得早作准备啊。”

    日本人三言两语,就将袁世凯的好心情破坏殆尽。弄得袁世凯没有心情再多说什么。

    袁世凯礼貌性的与日本人交谈了两句。等到日本人离开之后,朝赵秉钧和徐树铮摆了摆手,沉声道:“智庵,你率领巡警赶快入城,不要再出任何的差错了,又铮。等会带着那位壮士来见我。”

    赵秉钧和徐树铮皆应了一声,袁世凯便双手负在身后。快步离开。

    那些领事夫人在离开之时,无不是朝刘振明偷偷抛了几个媚眼。看到韩巧儿恼怒不已,恶狠狠的瞪了回去。

    刘振明由于精神力损耗颇多,正在啃咬人参,韩巧儿则由一只母豹子变成了一只乖猫,乖巧温柔的帮他清理衣服上的血迹。

    赵秉钧和徐树铮送走袁世凯,双双走了过来,赵秉钧阴沉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来,拱手感激道:“今次要不是有刘兄的帮助,恐怕我们巡警局要丢人了。”

    刘振明看向徐树铮,徐树铮才想起两人不认识,笑着介绍道:“大哥,这位是巡警局总办赵秉钧赵大人,这位是我大哥刘子谦,归国华侨。”

    “赵秉钧?袁世凯的特务头子,历史书上总是会和宋教仁联系到一起的那一位?”刘振明脑中闪现出与赵秉钧有关的情报来,马上把此人划入需结交的人物之列。

    “原来是以长于缉捕而闻名的赵大人啊,俺老刘失敬失敬。”刘振明抱拳一脸豪爽的笑说道。

    好话人人爱听,加上又是刘振明这位猛人所说,赵秉钧一双丹凤眼笑得眯成了一条缝,抱拳回道:“刘兄,赵某今晚在倚翠楼做东,专程感谢刘兄今日的仗义出手,随时恭候刘兄的大驾光临,如今赵某还得前去接收天津城,先失陪了。”

    “好说,好说!赵兄,倚翠楼的头牌姑娘可得给我留着。”刘振明丝毫不矫揉造作的表情话语深合赵秉钧的胃口,他隔老远还打趣回道:“放心吧刘兄,今日之事一传出去,天津哪个姑娘不以能见刘兄一面为荣,赵某只怕到时弟妹要天天吃醋了。”

    一句话说的巧儿娇羞不已,一只小手化为拳头,不依的轻捶刘振明的后背。

    刘振明无奈摇头,人都说赵秉钧阴沉恐怖,想不到还有这么一面。

    要是赵秉钧知道刘振明如此想,不知该说什么是好了,刘振明刚才的表现,比什么阴沉恐怖都还要可怕,那暴虐的样子,连鬼神都要避让三分啊。

    “大哥,你实在太威猛了,一定要教小弟几招。”等到众人走远后,徐树铮再也忍不住了,兴奋不已的大叫起来了。

    徐树铮文人出身,弃文就武才一年,做的还是文职工作,在军中呆的这一年,他可是知道那些士兵最服的是谁了,虽然文人也能够得到尊敬,但是他们打心眼里最佩服尊敬的还是那些勇猛之人。

    刘振明讶异的看向他,好奇的问道:“我说小徐啊,以前怎么没有听你求我要学几招啊?”

    徐树铮一张白嫩的脸蛋难得的红了一次,略显不好意思的说道:“以前又铮只认为大哥你善于兵法,谁知大哥你在个人军事素养上面还如此的出众呢。”

    “行,以后有时间教你两招。”刘振明不以为意的点头答应。

    徐树铮大喜,兴奋了一会儿,才说道:“大哥。袁大人等会要见你。”

    “嗯,我知道了。”刘振明淡淡的说道,心中却在想着如何说服袁世凯加入自己的移民计划中来。

    刚才袁世凯在那里站了一会儿。刘振明都看在眼中,他之所以吓死俄国军官,除了出一口恶气之外,还因为想在袁世凯面前露了两手。否则怎么和他谈合作。

    如果有袁世凯帮忙,有德国人做掩护,此移民计划将变得顺畅无比,刘振明相信,只要给他一两年的时间。他就能够完全的控制住卑诗省。

    徐树铮见刘振明浑不在意,不由为他担心道:“大哥,我还是先带你去驿站换身衣服再说。”

    “驿站?不需要了,我还是去找间客栈吧。”刘振明可不想时时刻刻处在袁世凯的监视之中。

    “还有,大哥,你见了袁大人之后,可不要再满嘴的粗话,万一引起他的不高兴了。你那个计划可就是泡汤了。”徐树铮尽心尽力的为刘振明着想。与刘振明相处这段日子来,徐树铮在不知不觉中便向他开始靠拢了。

    “放心吧,老子又不是小孩子。”

    “你看看你,又来了!”

    一个时辰之后,穿戴整齐的刘振明与徐树铮就出现在了直隶总督府门口,徐树铮刚亮出身份来。守卫就请两人进了去。

    刘振明一边走着,一边想着各种历史中记载的袁世凯。最终袁世凯在他心中仍然是一片模糊的印象,人性之复杂。史书上三言两语是说不清的。

    之前只是远远的瞥了一眼袁世凯,如今却要与这位枭雄面对面交谈,更难的是还要说服他。

    在两名士卒的带领下,刘振明等人穿过弄堂,走入一扇月亮门,树荫成林,池水悠悠,看样子是进入了后院。

    两士卒把刘振明和徐树铮领入了会客厅,自有丫鬟奉上香茗,片刻之后,又将徐树铮叫了出去,整间房内,就只剩下刘振明一人了。

    刘振明倒是不慌不忙的闭目养神了一会,实则早已经进入了训练基地中学习语言去了。

    现如今刘振明已经掌握了英、德语言,他要学的是日语和俄语,日语很是简单,这一路上的不断学习,让他已经听得懂日语,能说一些简单的句子了,相信不用多久便能够熟稔无比。

    “刘壮士,总督大人请您过去。”大约半小时之后,一名士卒行至门口,恭恭敬敬的叫醒了刘振明。

    刘振明长身而起,看到那名士卒眼中的崇拜之情,微微一笑道:“这位兄弟太客气了,叫俺老刘就行,还问请教小兄弟的大名。”

    “刘壮士太折煞我了,小的张长水,刘壮士在城门口一人击败数名俄人士兵,一举吓死俄人军官的消息早就在天津城传了开来,像刘壮士这样的大英雄,岂是小的能称兄道弟的。”张长水眼中既有卑微,又有狂热。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小兄弟不要太过妄自菲薄。”刘振明轻轻拍了一下这位士卒的肩膀,笑着鼓励道。

    谁知,他此话一出,房门就一阵笑声传来,接着,一人高声道:“好一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真不愧是从加拿大而来的人啊。”

    一阵脚步声之后,只见一个无论体形和手足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