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是农历六月十五日,明月高悬,他却没心情欣赏,早 已经在一间破庙神案后呼呼大睡了。
倏见金光一闪,那倏怪蛇已经自他的袋中射出,它射落在庙前荒草中之后, 立即盘身昂首望着明月。
倏见它将口一张,那粒红色小丸立即冲口射出。
这回,小丸射出丈余高,然后下坠。
只见它轻嘘一声,小丸立即又向上射起。
这正是道家所修练御丸吸收月华之术,别看这条怪蛇只有寸余长,它今年至 少有一百岁哩!
它是载建在去年跟随阿福入山伐林之际所发现,当时阿福已经押着一批工人 运木下山,只剩他在看管木材。
载建正在一旁喝水,倏听远处传来一阵鹤唳,他正在好奇之际,却见一只超 级灰鹤敛翅自远处掠来。
载建初次见到如此大的灰鹤,他正在好奇打量之际,灰鹤已经掠落地上,双 足如飞奔来,那个长着红冠的灰色大嘴不停的在地上琢着。
一道金影沿着草梢疾射而来,灰鹤连连琢空,双足奔行更疾,灰色大嘴朝金 影琢得更起劲了。
载建终于瞧见那道金影是一倏又细又短,浑身金光闪闪的小蛇了,他不由暗 诧灰鹤为何要欺负小蛇。
他尚未想出个中道理,灰鹤已经带着劲风奔到近前,他立即抓起装着泉水的 竹管躲到树后。
『咻!』一声,那倏小蛇居然落在载建的右肩。
灰鹤倏地刹住身,瞪着他连唳不已。
那倏小蛇的小眼睛一转,立即射入他的胸前袋中。
他立觉胸口一凉,吓得暗祷道:「哇操!蚵仔豆腐!无量大寿佛!主呀!众 神佛呀!保佑这条小蛇别咬我呀!」
灰鹤似乎不致伤人,只听它连唳,头儿也连点不已!
倏听远处传来一缕悠扬的笛声,灰鹤长唳一声,立即振翅冲天飞去,载建当 场被劲风煽滚出十余丈。
他暗暗叫衰,起身一摸怀中已空,不由大喜。
他刚拾起竹管,却见小蛇自管中探出头来,吓得他急忙抛去竹管。
小蛇身子一弓,立即又掠上他的右肩。
他取枝将它挥去多次,它仍然死皮赖脸的停在肩上,当阿福率人再度抵达之 前,它立即钻入袋中。
从那天起,它变成他的好朋友,他为了方便,便锯了一根小竹管给她当『别 墅』,遇有外出,便将竹管放入袋中。
事实上,此蛇名叫火龙,生下来之时,只有分余长,每隔百年蜕皮成长一分, 如今已有一千二百年的道行。
那粒红色小丸正是它的内丹,若让它变成金色,它必能羽化升天,不过,那 至少还要等上一千年。
它吐纳一个多时辰之后,突然收回内丹掠回载建的怀中。
没多久,立见一对青年男女神色慌张的自远处疾掠而来。
他们刚掠近破庙殿前,倏听一声厉啸,一道黑影『天马行空』般自远处掠来, 正好将他们拦在庙门口。
那对青年男女吓得转身就逃。
那道黑影乃是一位骨瘦如柴,手持龙头拐杖的白发老者,只见他的身子一闪, 立即又拦住那两人。
那两人又连冲三次,一见无法离开,那青年立即行礼道:「前辈苦苦追踪, 难道不相信晚辈二人之言吗?」
「嘿嘿!藏宝图若不在你们的身上,你们何不让老夫搜身!」
「树要皮,人要面子,恕晚辈无法从命!」
「嘿嘿!老夫倒要着你们多重视面子!」
说着,立即扬起拐杖。
那对男女立即抽剑凝神以待。
倏听一声中气十足的长啸自远处传来,老者皱眉回头一瞧,立即发现一道黑 影捷逾流星飘闪掠来。
不久,一位手持竹杖的红脸魁梧老者已经射落在黑衣老者面前道:「于兄好 长命呀!你倒是还没死呀!」
「好说!好说!你的鼻子可真灵,居然嗅到此地啦!」
「嘿嘿?火龙真君遗体留下之藏宝图出土之事已经传闻甚久,瞧你紧盯这两 位小辈,莫非该图在他们身上?」
「非矣!老夫与他们另有过节!」
「嘿嘿!于兄,你真是越混越回头,你居然和小辈有过节,真可笑!」
「住口!姓苟的,你忘了十年前的过节吗?」
「嘿嘿!很好,你既然提及那段过节,今晚就了结一下吧!」
「好,看招!」
「看招!」
竹杖一扬,『迅雷击顶』迎面击下。
铁杖一翻『腕底翻云』架开竹杖,趁势横扫过去。
竹杖一扬,碧影连闪,隐含雷霆万钧之势。
铁杖纵送横击,怪招百出,轰轰如雷。
地上之荒草,立即被扫得到处飞落。
这对老者正是有『魔拐』及『神杖』美誉的于再发及苟炎,两人分别以雄浑 臂力及诡异招数见长,每次见面总要打一杖。
两人越打招术越怪,杖风越来越强,分明已经打出火气,正将内家真力贯注 在杖上,存心要见个高低。
那对青年一见良机不再,立即脚底抹油开溜了。
好一阵子之后,只听于再发喝声:「住手!」立即收招暴退。
「嘿嘿!于兄,你服输啦!」
「住口,老夫须去追那对娃儿,告辞!」
说着,立即腾空离去。
苟炎嘿嘿一笑,迅即衔尾追去。
载建神色若土的自神案后面爬了出来,他上前拾起落草咋舌道:「哇操!这 两个老鬼好厉害喔!他们方才所施展的一定是武功!」
倏见金影一闪,火龙已经射落在他身前尺余外草地上,只见它忽弓忽弹,忽 射忽旋,刹那间,他便只看见一团金光。
他瞧傻了!
不久,怪蛇掠回他的肩上得意的吐信不已!
「哇操!小金,原来你也深藏不露呀!下回遇上有人要对我不利,你可要多 多『罩』我,知道吗?」
火龙轻轻点头,立即掠入袋中。
他又征了一下子,才回神案后面『补眠』。
大约又过了半个时辰,那对男女突然掠回庙前,立听那青年道:「姿妹,那 两个魔头可能不会追来了吧?」
少女嗯了一声,突然柳眉一皱。
「姿妹,你怎么啦?」
「我背上的剑伤恐怕已经发炎了!」
「什么?你的背部受了剑伤,快让我瞧瞧!」
她的双颊一红,立即闪开身子。
他突然自怀中取出一个小玉盒正色道:「姿妹,你我师门渊源深厚,你我交 往数年,我就以火龙真君的藏宝向你求亲吧!」
她的身子一震,道:「俊哥,你我师门为了藏宝死亡殆尽,如今只剩你我二 人,小妹岂可独占此宝!」
「姿妹,咱们合籍奴修,如何?」
她嗯了一声,立即低头解开劲装之密扣。
不久,劲装上衣一除,雪白的酥肩立即裸露出来,它们在柔和的月色照耀之 下,更显得雪白迷人。
他瞧得心儿一荡,呼吸立即一促。
她羞赧的转过身子,立见雪白的右背有一道二寸长的剑痕,他瞧得心儿一悚, 立即取出刀创药轻擦着。
他的指尖一触上她那柔细如脂的肌肤,全身不由一震。
他按捺住冲动,替她上妥药之后,双眼一阵疾转之后,突然在她的酥肩亲了 一下,道:「姿妹,你真美!」
她似触电般一震,就欲穿衣。
他转到她的身前,突然坐在她的身旁,将她朝怀中一搂,双唇立即贴上那两 片殷红的樱唇。
她再度一震,伸手欲推。
他搂得更紧!
他吸吮得更密!
她终于紧紧的搂着他了。
他边吸吮樱唇边解开肚兜的扣结。
她突然推开身子按住胸前的肚兜,满脸道红的道:「俊哥,咱们此举好似太 草率了,太孟浪了!」
他搂她入怀道:「姿妹,明月为媒,岂不美哉!」
「我……我毫无心理准备!」
「姿妹,我郭文俊如果负你,必然……」
她伸手梧住他的嘴道:「俊哥,别发誓,会应誓的!」
「姿妹,你真好!」
说着,突然含住那裸露出来的右|乳|。
她呻吟一声,全身立即轻颤!
他一边吸吮右|乳|,一边褪去肚兜及抚揉着左|乳|。
她只觉阵阵酥痒,她的呼吸急促了。
他开始褪去她的长裤了。
裹裤也被『三振出局』了!
她羞赧的,紧张的以劲装垫住背部张腿仰躺着。
他瞧得体温立即直冲『涨停板』。
他色急的自我『解除装备』了。
那『话儿』颤动连连,蠢蠢欲动了。
终于,它闯入『禁区』开始活动了!
她暗自咬牙承受破瓜之疼了。
荒野中立即飘扬着『青春进行曲』载建免费欣赏『活春宫』不由瞧得热血沸 腾。
他以前也时常被阿福及阿娥『吵醒』,不过,他从未亲眼目睹,如今一瞧此 景,心儿立即『百米冲刺』疾跳着。
火龙倏地射立在他的肩上伸舌连动,他的神色一悚,忖道:「哇操!我若被 他们发现我在偷看,一剑戮来,岂会有命!」
他吓得躲回神案后面了!
不久,倏听那少女惨叫一声道:「俊哥,你……你为何要如此做!」
「我郭文俊天生注定要成为武林顶尖高手,届时何愁天仙美女不投怀送抱, 你这种货色配吗?」
「你……你真狠,你会不得好死!」
「嘿嘿!你到地府去咀咒吧!」
双掌一紧,她的舌头一吐,四肢挣扎片刻,立即双眼暴凸而死。
载建探头一瞧他居然勒死少女,心中一火,立即咬牙切齿。
火龙自动的披挂上阵了。
金影一闪,郭文俊刚嘿嘿连笑的起身着衣,倏觉右臂一疼,他刚回过头,立 觉眼前一黑。
『砰!』一声,他立即摔倒在她的身上。
她好似知道他已经遭了恶报,立即七孔溢血。
火龙朝他的脸上喷出一股黑气,他惨叫一声之后,脸部的肌肉立即迅速的腐 烂及蔓延着火龙以尾部卷起小玉盒疾游入庙。
载建一见它如此的厉害,吓得立即后退。
火龙却将小玉盒朝地上一放,伸出蛇尾在小玉盒缝中疾点十余下之后,倏听 『卡!』一声,盒盖立即自动弹开。
立见盒中铺着一层红绒布,布上凹处摆着一把已经泛绿之铜匙,载建惊奇的 瞧了一眼,立即上前一步。
火龙轻嘘一声,立即射出庙外。
载建上前一瞧,立见铜匙旁塞着一卷颜色泛黄的小纸,他好奇的抽它出来, 同时对着月色瞧着。
「余火龙真君石再强也,会尽天下无敌手,方始寂寞之滋味,晚年慕道隐伏 牛,慨叹绝学无传人!」
「幸得奇蛇曰火龙,观它尚需历劫难,特制玉盒藏铜匙,有缘得获玉盒者, 尚须寻觅得火龙!」
「能启盒获铜匙者,速随火龙赴伏牛,以匙启洞练吾技,笑傲江湖任君行, 盼体上天慈悲心,休仗技欺人凌弱!」
载建自幼即上私垫,腹中装了不少的墨水,因此瞧了三遍之后,立即明白那 些人在为此盒拚命的道埋。
他好奇的取出铜匙打量着。
倏听一阵轻嘘,立见火龙偏头向南连点,他好奇的问道:「火龙,你要带我 去找火龙真君吗?」
火龙欣然连连点头不已。
他立即将铜匙朝袋中一放,拾起小玉盒奔了出去。
火龙便掠上他的右肩『指挥交道』。
载建方才目睹魔拐及神杖的拚命情形,他冲动的颇想学会一招半式回去向阿 娥炫耀一番。
此时一见火龙神君居然打遍天下无敌手,他好奇的要去瞧个究竟。
火龙带着他专拣荒林小道行进,所幸他的身上尚带着一些干粮,他在连行三 日之后,终于进入伏牛山区。
哇操!可真巧,火龙真君修道之处居然与纪莹莹练功之潭旁只有一山之隔, 天公伯仔实在太会安排啦!
这天黄昏时分,载建终于来到一个林木茂密,蔓藤杂生的凹谷中,只见火龙 身子一弹,立一立即射落在十余丈高的一块大石上面。
载建会意的抓着一大束蔓藤,小心翼翼的向上攀去。
当他攀上那块大石之后,立见火龙已经拨开那石上之藤草,及以嘴部连连点 向大石上面的一个小圆孔。
他会意的取出铜匙朝小圆洞一插,立听石后崖壁传出一阵『轧……』细响, 壁上亦逐渐现出一道缺口。
火龙立即咬起铜匙疾掠入缺口。
载建刚跟着挤入缺口内,立见缺口迅速约合上,他不由一怔。
倏听『锵!』一声,火龙已经以铜匙插入远处石壁中,立见一蓬亮光疾酒而 出,黝暗的通道为之一亮。
载建好奇的快步行去,立即着见火龙以尾着地,蛇身一弓,头儿低垂,在它 的身前另有一位清瘦中年人闭目盘坐着。
他迅即上前行礼道:「我是载建,冒昧来访,真失礼!」
他等了一阵子,毫无动静,倏听火龙轻嘘一声,头儿向右侧连点,他会意的 朝右侧石壁瞧去。
「余火龙真君石再强也,欢迎你有缘入洞,壁上绝学任你练,壁角石|乳|任你 饮,石|乳|中有天地果,若非童身勿取食!」
他便好奇的朝壁角行去。
只见壁角有一个三尺方圆,三寸深的凹坑,坑中贮满清香又清澈之液体,中 央长着一株五寸高的小树。
树上计有二片绿叶,绿叶交合处长着一株拇指大小的殷红圆果,他好奇的伸 手一摸,它立即落入掌中。
他刚一怔,立见火龙连连轻嘘,红信连吐。
他会意的将红果朝口中一送,立觉它化为一股清甜的液体顺喉入腹,他欣喜 的咽了一口口水。
火龙又嘘了一声,蛇口凑近坑旁作势欲吸。
他会意的立即趴在坑旁张口吸了一大口液体。
液体一入口,他好似在冬天饮入冰水般立即冷得一阵哆嗦!
倏觉腹中一热,那股冰寒液体顺喉入腹之后,一冷一热立即在他的腹中对冲 及纠缠着了。
他叫声『安娘喂呀!』立即捂腹打滚。
汗水如浆溢出,迅即湿透他的全身。
火龙在旁瞧了一阵子,立即望向右侧石壁。
只见火龙真君那些留字左侧刻着一反一正两个人体,两个人体上面又分别刻 着一大堆圈圈,每个圈圈旁各注记着岤道名称。
它的那对小眼睛灼灼盯着那两个人体了。
原来火龙神君在留下这付内功心法之时,曾经以一年的时间将运行方法传授 给火龙,它此时正在回忆着。
好半晌之后,载建高叫一声:「哎唷!」立即晕去。
火龙立即跃到他的腹旁以蛇尾朝他的『气海岤』一戮。
它只觉尾部一麻,立即欣然戮向他的『关元岤』。
它就这样一下子按步就班的戮着他的周身大岤,足足的耗了两、三个时辰, 它才软绵绵的游回坑旁。
它连吸三口石|乳|之后,立即盘卷不动。
足足的过了一个时辰,它又连吸三口石|乳|,才继续以尾部戮载建的岤道,足 足的过了两个时辰,它才在旁休息。
倏听载建的浑身传出一阵『劈叭!』爆响,火龙的精神一振,立即又去吸了 三口石|乳|,然后盘身歇息。
载建的全身骨骼一直颤动半个时辰之后,终于安静的酣睡,不过,他的那身 衣衫全即迸裂报销了。
他却毫不知情的酣睡着,因为那粒至阳的『天地果』及至阴的石|乳|,方才打 了那一仗,他好似加班一周哩!
累极了,睡吧!
火龙不惜耗损自己的真元,两度替他冲岤化开那两股至阴至阳物体所产生之 功力,它累得昏睡一天一夜之后才醒来。
它迫不及待约又吸了三口石|乳|,然后立即望着正面及左面壁上的人像,那对 小眼睛再度闪闪生光了。
正面石壁上面刻着『火龙行云』四字,计有三十六个姿势不同的人像,瞧他 们徒手纵跃,正是火龙真君的掌法精华。
左面石壁刻着『火龙除雾』四字,计有三十六个姿势不同的人像,瞧他们持 剑挥、戮、扫……情形,正是火龙真君的剑招精华。
火龙瞧得很专心,自己亦随着纵跃着,头儿更是不时的点动,好似壁上人像 在出掌或出剑般。
它不停的纵跃着,累渴之时,前往吸口石|乳|,便又开始纵跃。
又过了三日三夜,它纵跃得更迅速,熟练了。
载建即仍然在酣睡着。
又过了三日三夜,载建终于醒过来了,他的双眼一睁,立即着见火龙的纵跃 情形,他好奇的默默瞧着。
没多久,他由火龙边纵跃边望向石壁的情形。
他发现壁上的七十二个奇怪人像,以及火龙正在仿效那些人像。
他坐起身子开始打量那些人像了。
火龙欢嘘一声,立即掠向他的右肩。
「哇操!小金,你在练武呀?」
火龙欢嘘一声,点了点头。
「哇操!我该如何练呢?」
小金立即朝右侧石壁猛点头。
他会意的分别扳起双腿按照壁上的人像盘坐着,可是,没多久,他便觉得双 腿又麻又疼。
他喔了一声,就欲扳开双腿。
火龙大嘘一声,头儿立即撞上他的右颊。
他疼得『哎唷!』一叫,道:「哇操?别凶!别凶!我坐啦!」
他只好咬牙忍疼盘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