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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生Xing奴隶第18部分阅读

胸脯和下体等重要部位均毫无遮掩,尤其是在|乳|房位置开了两个圆洞的拘束服,因为它刚好紧紧勒住了|乳|房的四周,间接令一对奶子显得格外突出。

    二女的脸上都施加了适量的化妆,例如眼影、粉底和唇膏等,令她们看起来都比实际的年龄(16岁)要显得更为成熟一点。

    而在安玉山的“恶趣味”要求下,她们更在脸上戴了一套鼻勾连坩口球的套装,令她们的鼻孔都被勾子拉高成像猪鼻的模样,小嘴则被有洞的圆球(心奴戴的是鲜红色,而小彤戴的则是白色的)撑大成可怜的状况。

    挪亚和彼得带了两个女奴进来后便先行退下,然后安玉山便开口叫两个“战利品”向他爬过去。

    “我是用六十万美元投得你们的主人,你们今晚要好好服侍我,明白吧!”

    “喔……”

    被封着口而说不出话的女奴,连忙大力点着头。虽然已在伊甸受训了一段时日,但今晚是她们首次以“奴隶商品”身份去向客人提供服务,所以都不禁觉得有点儿心情紧张。

    两人爬到安玉山坐着的位置面前,并排着四脚站立和抬起了脸。

    安玉山近距离地欣赏两个少女奴隶,深刻地体会到她们的美丽动人。尤其本来是充满少女气息的清纯脸貌,那娇小可爱的鼻孔却被鼻勾扯成高高的椭圆形,若靠近看的话相信轻易便可以看清楚鼻腔内的形态和细毛吧。而鼻勾也间接令鼻梁也皱了起来,加上强力扯着敏感的鼻腔的痛苦,令二人眼眶中都水莹莹的,真是又可怜又可爱。

    而少女们那张令任何男人都想吻一下的可爱小嘴都含住了高尔夫球般大的坩口球,令到口腔前端产生唾液不能吞下喉咙,因而积聚了在球儿和双唇的隙间,开始聚成了一些透明的泡沬,若非她们尽量把头抬起相信那些涎沬已要从口中流出来了。

    “今晚为了更增趣味,除了我之外还有另外两个一流调教师加入献艺,这位大祭司相信你们都已很熟识了,至于另一位,则是调教师骆日生先生。”

    二人这时才见到骆日生的存在,脸上都同时出现了讶异的神情,尤其小彤的惊异神情更大,日生暗想幸好她们被封住了口,否则很可能会叫了出来而令大祭司发觉他便是曾打晕了自己的那个老师吧!

    可是心奴面上的讶异神色却一闪即逝,立刻回复一脸淡然的回望向安玉山,那种冷淡不禁又再令日生一阵心痛。

    安玉山一手一个的,肆意抚摸着两头少女牝犬的|乳|房,比较着互相的质感。

    “唔……心奴的比较有份量和弹性,?起来很爽……而小彤虽然小了一点,但肉质好像小孩子般幼嫩,像很易便会弄碎,真是各有特色呢!”

    说着,巨型的肥掌更出力地又搓又?,把少女可怜的酥胸弄成各种形状,而小彤也痛得禁不住呻吟了一声。

    “……老韩,今晚我们首先玩甚么好?”

    “呵呵,难得有两个女奴在,不如玩一玩这个如何?”大祭司从旁边放满了调教具的柜子中拿出了一支又长又粗、形状微弯的而两端都塑造成男人y具模样的全黑性具。

    “是双头假y具吗?呵呵,便用来看看吧!”

    大祭司先命两个女奴背对背的伏着,再把双头y具放到她们的中央处适当的高度,然后命令她们二人缓缓的向后退。

    “喔!……”“呜咕!……”互相靠近到某程度后,假y具的竃头部份便开始侵入了二女的阴裂之内,令她们不禁发出了一声低吟。

    那支双头y具是从欧洲输入,尺码上也是为欧洲的成熟女人而设计,而用在两个东方的16岁小妮子身上,完全大得不成比例,故此纵已久经调教的她俩,都不禁满脸凄苦的神色。随着棒子继续深入体内,二人都开始痛苦地呻吟和扭动娇躯,同时小嘴也一张一合地想求饶,但却甚么话也说不出,而只是造成一条透明的口涎从下唇边溢出,令下颚也湿濡了起来。

    “好,停!”

    大祭司再度下令,两女才松了一口气的停止互相靠近,而现在两人的臀部还相距约六公分。

    “怎么这样快叫停?我看还可以再进入多一点呢!”安玉山微带不满地道。

    “呵呵,当然可以,但我想若由她们自己自动自觉地去做,那才可显出她们的奴性呢!”

    大祭司露出了一个阴险的笑容,然后转头在两个女奴的前方约半米外用白色粉笔划了一条水平线。

    “喂,你们再互相向后退,用力把对方迫向后边,看谁人先把对手迫到对方前面的白线便算胜出!…输了的一方,便由客人决定作出甚么惩罚吧!”

    “原来如此……我的责罚可是很残酷的哦,所以你们一定要尽力啊!”

    安玉山冰冷的眼中射出了凌厉的凶光,叫任何人看了也会不寒而栗,而且绝不怀疑他会说得出做得到,一定会对落败者作出极为残忍的惩罚。

    但可怜两个女奴却没半点异议的余地,眼中的不安神色也更为浓烈。

    “好……预备……开始!”

    大祭司一声令下,小彤立刻感到后方传来一阵猛烈的迫力,心奴毫不犹豫地向后猛退,令双头假y具又再向双方体内推进多一公分!

    “咿咕!”小彤立时痛得冷汗直冒,本能地向前稍为移动,为求能舒减巨棒对荫道造成的压力。

    可是,她随即惊觉白线已近在眼前,当下立刻急“煞车”停下来,因为若果真的输了的话,天知道那满脸邪毒的安爷会如何处罚自己!

    但因为心奴仍在继续后退,故此在小彤站立不动下,棒子只有继续向性器深处推进,终于,“滋”的一声竃头猛地顶到荫道的尽头!

    像爆烈般的冲击,令小彤眼前一黑几乎要晕倒退去!

    “喔喔!……”“呜咕!……”

    但因为性具棒是双头蛇,故此痛苦也是双方面的,另一端的心奴其实也同样受到性具棒的冲击压力,只是她竟仍可忍耐了下来,更继续在向后退,直压向小彤!

    (喔!好痛!……心怡,你来真的吗?你真的这样恨我吗?)心奴那毫不保留地全情投入这残酷的角力玩意的行为,不单是小彤感到惊讶,日生同样也在疑惑,究竟她是真的痛恨小彤,还是只是单纯因为想嬴得这竞赛以求取悦大祭师?

    设计出这场玩意的大祭司心思也算歹毒,此刻两个同是女奴身份的美少女,为了避免受罚而像两头没理性的雌兽般在互相残杀。

    但由于棒子已入到尽头不可再入了,所以剩下的时间便成为了单纯的角力。少女们要一直承受着巨大的竃头顶压在花心上那又酥又麻又痛的感觉,只弄至两女都大汗淋漓,而小嘴也像离水的活鱼般一开一合的大力喘着气,透明的口涎像泉水般一丝又一丝地垂落在地上。

    但在单纯的力的较量之下,较纤弱的小彤自然敌不过心奴。终于,她被迫得逐步往前移动,而胜负亦很快便有所分晓。

    “碰到白线了,胜利的是——心奴!”

    大祭司的宣布便等如是酷刑的裁决,小彤立时脸如纸白,等待由安玉山执行的酷刑。

    “呵呵,究竟用甚么来惩治你好呢?”

    安玉山在满脸滛笑下,移动着巨大的身形走向旁边一副放鞭子的架。架上自然放满各式各样种类的鞭,有较常见的,有较特别的,甚至有些能放出电力的电鞭。

    “呵呵,这一条鞭似乎会很有趣……”

    “安爷真识货,这支”满天星“在伊甸中只有在这间房中才有呢!”

    小彤一见安玉山手上拿起的鞭,立时吓得面如土色。

    只见那是一条类似九尾鞭的鞭,但特别处便在于那些“尾”比一般九尾鞭较幼窄和质地较硬,而且在每一条尾的未端都连着了一粒比波子大一点的球,每颗球上更突起了一些硬皮制的角,令这些球便活像一个个的小形流星锤般,令这支“满天星”成为一条充满杀伤力的中世纪刑具!

    “呜……格格……”看着这支可怕刑具,小彤已经吓得甚么也说不出来了,她俯伏着等待行刑的身体在不住的惊慌颤抖,两排牙齿也抖动得和坩口球碰撞至“格格”作响,而圆睁的瞳孔中更满载着惊恐和求饶的神情。

    这样一个柔弱娇媚的美少女用如此楚楚可怜的眼神像受惊小兔般望着你,相信绝大部份男人都会立刻心软下来吧。但一向以虐待女人、听取她们的惨叫来取乐的安玉山,却仍不为所动地举起了鞭。

    “认罪的说话呢?”

    “奴……奴隶小彤在……比、比赛中…落败了,十、十分抱歉,请、请主人……赐鞭……”

    “好!”

    伏……啪嚓!

    “呀咿!!”一阵可怕的破空之声后,一束的“流星锤”便直击在小彤的玉背上,强裂的痛楚立刻令整个背部火烧起来,令她手脚一软,整个人便“啪”的伏了在地上!

    而只是一鞭,已令千金小姐那雪白盈滑的玉背上出现了一粒粒通红的痕迹,甚至有某些位置的肌肤更立刻破损流血!

    “没用的家伙!怎么一鞭便捱不住?快起来!”

    在安玉山的喝令下,小彤立刻颤巍巍地爬起来,同时随即抬头面向安玉山在不断摇着头,像只小狗般在摇尾乞怜。

    “再来!”

    伏……啪嚓!“呜?!”

    伏……啪嚓!“哇呀呀!!”

    连续两鞭再击在同一位置上,立时血花四溅,而满天星上的花儿也染成了红色。

    再没哼多一句,刚爬起的小彤便再次倒伏在地上,立刻失去了知觉,而本来幼滑无瑕的玉背,也成了血肉模糊的惨状。

    “真是没用的奴隶,嘿嘿……”安玉山嘴中虽然在骂着,实则神情看来却十分愉快。

    3、牝奴隶马车(改良型)

    在刚才的荫道角力赛进行中和后来小彤受刑时,骆日生都特别在留心着心奴的表情。

    他一直还有一丝渴望,希望心奴只是假装服从来令对方松懈,但他得到的便只有失望。她完全没羞耻感地,全情投入那剥夺人类自尊角力赛而战胜了小彤,然后在小彤受刑时心奴的眼神仍是一片茫然,完全没有为朋友的惨况而动容。

    到了小彤受刑而昏倒后,安玉山的嗜虐情绪更到达最高点,只见他移动着巨大的身躯上前,用肥大的嘴巴吻着、舔着小彤那被自己打至血肉模糊的背脊。

    “喔喔…”伤口被刺激的小彤,很快便在呻吟声中醒转过来。背脊一阵阵又麻又痛,令她本身已是白哲可人的面庞更是白得惊人,面容扭曲着活像大病了一场般。

    “好味……嘿嘿,接下来又玩甚么好呢?”

    “呵呵……大祭司阴笑着说:”接下来我想请你坐一下马车,安爷!“

    “马车?……”安玉山和骆日生同时不解地道。

    大祭司从调教室的一角拿出了一具坚固铁板车,然后请安玉山坐了在上面。

    曾在不久之前,莫心怡也曾用自己的荫道壁的力量拉动了蕙彤躺了在上面的木板车,可是今次乘坐的既是体重三倍于蕙彤的安玉山,“牝奴隶马车”自然也要作出一定程度的改良。

    首先,拉车的“牝马”数量增加至心奴和小彤两人;其次,她们用来拉车的也不再是荫道,因为那里已经太过湿濡和被刚才的双头蛇性具撑开,已经很难再受力了,故此今次的拉车便改为用屁岤来进行。

    先在四脚支地的二人的肛门内插入了像接力赛所用的接力棒,还把棒子深深推到入至直肠之深处为止,而棒子的近尾端的位置穿了一个洞,刚好穿过一条幼细的金属链,而?子的另一端则扣了在铁板车最前方所装设了的铁勾之上。

    而在二人的脚跟位置则用皮带扣上一条横木,以确保她们的双腿一直会呈八字形的打开。

    最后,用一条粗幼度刚好的麻绳穿过了心奴嘴中的坩口球上的其中两个洞,而另一条麻绳则穿过小彤的坩口球,两条麻绳最后都回到安玉山的手上,以作为马车的“疆绳”,那样一辆由两头女奴牝马所拉动的马车便正式设置完成!

    “嘻嘻……似乎很有趣!”安玉山纵是见多识广,但也未曾试过如此新奇的玩意,当下也当自己是车夫般手执疆绳用力一摇,然后命令道:“美少女奴隶马车,出发吧!”

    “呜!……”

    二人同时开始提步欲向前走,可是一想移动,在肛门内的棒子便压着直肠壁而产生一阵剧痛,令她们同时悲吟了一声!

    “怎么了,主人命令了,快一点啊!”大祭司也在一旁喝道。

    虽然是想向前走,但安玉山的重量实在惊人,令两人已经十分努力下车子仍是动也不动,而且由肛门、直肠所传来的那种搔不着的要命痛痒感,也令她们浑身苦不堪言。

    “岂有此理!…马鞭给我!”

    安玉山左手同时执着两条疆绳,右手由大祭司手上接过了一条长鞭。

    啪!啪!

    “呜咕!”“呜呀!”

    接连在心奴和小彤的粉臀上每人赏了一鞭,令二人都发出了凄楚悲鸣,同时嫩滑的臀肉上也立刻出现了一条肿起的赤红色鞭痕,足证这条鞭的杀伤力实在绝不含糊!

    受到责罚的鞭打后,两个少女奴隶已不得不拼命了。她们死命忍耐着肛门和直肠像要被棒子扯裂的痛楚,歇尽全力的向前迈出了一步!

    吱……

    “动、动了!”感到车子缓缓开动,安玉山立刻兴奋地道。

    “真的动了!”日生也叹为观止地道,真想不到两个少女用如此幼嫩屁岤,竟然真能拉得动这重量十足的车子!

    因为惯性的原理,车子一开始移动后心奴两人便可以稍为轻松下来了,不过车上的安玉山却仍贪好玩的间中挥鞭去抽打一下前面的两匹母马。

    啪!啪!

    “呜喔!”“咿呜!”

    皮鞭抽打在肌肤的声音和少女们悲苦的惨叫声,对安玉山来说便恍如是世上最动听的天籁,而且由车子上往前望,他的视觉享受更是美妙无比。

    两个大大分开了双腿的少女后庭完完全全展露在他眼前,由肛门、会阴至荫唇、耻丘一带所有的少女私隐地完全尽收眼底。

    粗硬的棒子,把两个菊蕾撑大成可怜的模样,菊花的花瓣完全地盛开,而且嫩肉都被撑成了血红色,像随时要渗出血来般的样子。

    而随着二人的动作,两副颜色、形状各不相同的荫唇便像嘴巴般在微微的开合,而透明的花露也不断从花蕊中渗出来,沿着大腿内侧直流往地上。小彤的荫部呈嫩粉红色、幼嫩新鲜如小女孩一般的;心奴的荫部则刺上了蔷薇图案和穿满了环,除了带来一种滛靡的感觉之外,当想到她其实和旁边的小彤一样只是个16岁的少女,便更令人觉得可怜又可悲。

    “真过瘾!老韩,真有你的!”

    如此荒唐的玩意,如此崇高的视觉和官能享受,令安玉山满意极了。

    “骆先生,你觉得这玩意如何?”大祭司转头向日生道。

    “的确……很厉害……”日生也看得近乎目定口呆,这个演出特别之处是坐在车上的人和旁观的人会欣赏到截然不同的美景。

    现在他从旁看过去,两个穿着滛猥束身具的美少女在地上爬行时,充满女性曲线的身体也令旁观者感到非常的愉悦和享受。两对往下垂的美|乳|随着爬行的动作而诱人地摆动着,铺上一层晶萤汗珠的肌肤散发着醉人吸引力,而封着口的圆球便有如是马的辕辔铁般,充满异样味道,凄楚的喘息和呻吟不断从口中漏出,而早已大量积聚的唾液更像打开了的水龙头般,不断从上下唇的唇边和下颚分成了三条弦线般淌下,在爬过的地上流下了几行透明的黏液轨迹。

    如此世间少见的荒滛玩意,也难怪日生的惊呆,同时大祭司也心中大乐,因为他之所以在日生面前进行这一连串调教,主要目的都是为了要令日生领略到自己在调教方面的创造力和成就。

    创造力方面,牝兽角力和奴隶马车已足以显露;而成就方面,把城中的话题女英雄转化为世上最服从的、最沉迷肉欲的x奴隶,可说心奴便是他一生的代表作。

    但他当然也不会想到此刻其实日生的心中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