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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河霸图第63部分阅读

    ,甚至已经育有孩子。(受环境和生活质量影响,人类性成熟和青春期发育愈来愈早,这种趋势在20世纪便已显现)

    而雷琳却因为常年跟随着叔叔为秩序同盟的事奔忙,错过了恋爱的黄金时期,直到遇上李巍。

    从这个角度上说,她对李巍的爱来得并不突然——试问一个身边的男性除了叔叔就只有一群部下的女人,突然遇到李巍这样一个与众不同,又屡屡做出惊人之举的男人,又有几成可能不动心?

    如同那些比自己年纪小,但却更早经历过恋爱的少女一样,初尝雨露的雷琳,现在正处在对李巍难舍难弃,就算只分开几个小时也会忍不住去想念的阶段,也因此才会表现得如此主动。不过在她心底里,又有些忐忑,也不知李巍是否喜欢自己这样的主动。

    雷琳走到过道尽头,拐过弯之后却并不离开。

    原地等了好一阵,也不见李巍出来。

    “怎么搞的……是那些白痴警卫没有帮我转达清楚,还是……他要是觉得我这样太主动了,太不矜持了,那可怎么办……”

    雷琳心里七上八下,来回转了好几圈后,还是决定再回去看看。

    不过,当她准备回到会议室门口去问个究竟时,几个正要去换班的警卫刚巧路过,其中一人几天前还曾是护送雷琳和肯帕一行人来这里的警卫当中一员。

    雷琳也记得这个小伙子,便礼貌地同他打了个招呼。

    “雷小姐是要去会议室找李长官吧?”小伙子笑得很憨厚。

    “啊……是的。”雷琳本想稍微掩饰下的,不过想想还是算了。

    “那恐怕您要白跑一趟了。”

    “为什么?”

    “长官他今天其实交代过,他要在会议室里逗留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任何人都不能进去打扰。”

    “那他有说是在做什么事吗?”雷琳话刚出口,又意识到自己这问题实在太傻了。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哦……没事,那我先走了。”

    雷琳像个逃兵似的离开了。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变得这么沉不住气了……不行不行,不能再这样了,不然他真该以为我是个……是个很随便的人了。”

    雷琳在心里暗暗提醒着自己。

    很快地跑回自己的房间里,雷利将房门锁了起来,又躺回了床上。

    见不到李巍,现在对别的事也了无兴趣,她也只好拿睡觉来打发时间。

    不过,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却是怎么都没法睡着。

    一番辗转反侧,雷琳却越想越觉得有些蹊跷。

    李巍似乎在会议室里待了很久了。刚才听指挥中心的人说,之前他是在那里接待了来访的维洛总统鲁尔科,两人密谈了大半天。

    而鲁尔科明明已经离开了,李巍却还没出来,还说什么任何人都不能去打扰……这里边一定有什么原因。

    李巍平时虽然并非什么事都会告诉雷琳,但在这种有重大事件发生的特殊时期,有任何行动或者计划,李巍还从来没有向她隐瞒过。

    “为什么……为什么……他到底在干些什么……”

    雷琳抱着枕头,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滚着,脑子里也在翻来覆去地想。

    “不愿意告诉我,难道是不相信我或者是厌恶我?不对,他不是这样的人……那么,他是不想让我知道,怕我担心什么吗?”

    雷琳触电似地弹了起来。

    她隐约觉得,自己好像找到了答案。

    离开自己的房间,雷琳便匆匆赶往相隔不远的男性生活区,肯帕、潘,以及那几个护卫都住在那边。

    清晨,阳光刚刚洒在教廷神殿区钟塔顶端那尊透明的原水晶神像上的时候,鲁尔科和的几位秘书、秘书助理,以及几个保镖,便走出了舍馆大门。

    门口是一溜的军车,其中一台重装甲运兵车就正对着门口,其他的则都是攻防兼备的多用装甲战车。

    这样的一个车队出现在教廷范围内原本是十分扎眼的,但在全图萨罗高度戒严的这个时候,加之又是清晨,便显得并不那么突兀了。

    鲁尔科跟在一个装甲部队指挥官身后进了那辆运兵车,他的那些随行人员也相继上了车。可容纳十二人的大型运兵车瞬间便满员了。

    随着领头车辆的发动机开始轰鸣,整个车队慢慢起动了。

    晨光照射在冰冷的金属车身上,朝着不同的方向反射着不同色泽和质感的光线,将沿路的建筑物——那些住着各国、各宗教教派重要人物的舍馆都给映亮了。

    如果此刻有人在街边欣赏这一难得一见的景观,一定会叹为观止。

    最冰冷无情的战争机器和最温暖博爱的阳光组成的这一奇异场面,再加上那些反射光线,如同给那些战车笼罩上了一层金色光环,似神明显世,蔚为壮观。

    坐在车里的鲁尔科既欣赏不到,也无心欣赏这样的景致。他的双手始终插在口袋里,从出门以来便一言不发。

    就算是跟随了他一个多月的秘书也不敢开口问什么。他知道,总统大人摆出这副表情,就意味着他现在心情不佳,任何人都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去讨没趣。

    鲁尔科忽然抽出左手,看了看手腕。

    一旁的秘书不经意间留意到了这个细节,却奇怪于自己为什么一直没发现总统有佩戴腕表或是腕表式设备的习惯。

    224 唯恐不乱(下)

    虽然相对于巴雷亚罗帝国的势力而言,维洛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小国,但既然是来参加庆典的,在教廷看来都是贵宾,以整支车队严密保护,并开辟出安全通道来让鲁尔科安全离开,也是暂时接管教廷护卫军指挥大权的李巍必须要尽到的义务。

    鲁尔科身边的几个秘书和保镖们都不太明白,他们的总统大人为什么看起来对这样的待遇仍然不甚满意,从上车以来一直面无表情。

    在其他所有的贵宾们都还只能留在自己的舍馆里不能出门的时候,鲁尔科却马上就要踏上返航的旅程了,这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就在这个时候,他们的总统大人终于转身向驾驶室的方向问了句:“还有多远?”

    这台运兵车似乎是经过了改装,不但座椅舒适,而且空间也显得宽敞——额外的空间正是来自于驾驶室和乘载室合而为一,并没有隔离开来,只是用一道金属网稍作分隔,从这点上看倒更像是普通民用车辆的格局。

    “就快到了。”前边副驾驶位上。的一名军官头也不回地说。

    鲁尔科坐了回来,又一次抬起了左手腕。

    “您不要紧吧?”身边的秘书忽然问。

    “我?我怎么了?”鲁尔科扭过头来望着他。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您今天好像。话格外少,所以才以为您可能哪里不舒服。”秘书讪讪笑着解释。

    鲁尔科再次沉默。

    车队来到位于郊外平原上的一处大型起降中心。

    教廷护卫军已经事先在周围。作过了安全检查和必要的布置,在层层保护下,车队直接开进了起降场地内。

    最后,其他的护送车辆均驶向一旁并停了下来,那。几辆载着鲁尔科和其他同行人员的运兵车则一直开到了场地中央。

    一艘武装运输船以准备起航的竖直姿态屹立在。旁,在越来越强烈的阳光下,焕发着特殊的金属光泽——那是外壳涂料带来的效果,十分眩目!

    几台运兵车的车门几乎同时开启——开启的车门。便自然成为登车和下车的踏板。

    分乘几辆小型。运兵车的那些鲁尔科总统办公室的工作人员和保镖、助理们都已经有次序地下了车,然而,唯独鲁尔科那台车却不见动静。

    车门大敞,但就是不见一个人走出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禁不住转向那台在整个车队里最大,最安全,也是最特殊的运兵车。而就在人群开始朝着它缓缓聚集的时候,一个身形魁梧的壮汉突然跳下了车,手里拿着一只小巧的便携式扩音器。

    舍馆和鲁尔科总统办公室的人都认识——那人是鲁尔科的贴身保镖之一。

    不过此时,那名壮汉往四周扫视了一番后,将扩音器拿到嘴边,却高喊道:“任何人都不要靠近,也不要妄图采取任何行动!鲁尔科现在在我们手上!”

    现场一片哗然。

    对于贴身保镖挟持了自己的雇主这种事,别说是在这种一国元首身上发生了,就是民间都是极少见的。

    银河系大小国家逾万个,而四处承揽保安、护卫等工作的自由佣兵或是集团佣兵都不在少数,这些人立足生存的根本全靠一个信誉,就算是用高额的金钱也很难收买这些人。

    但眼前发生的事实却是,鲁尔科的的确确被自己的贴身保镖和秘书一起给挟持了。

    运兵车内的监控画面很快便传到了车外,在周围任何一台接入了图萨罗护卫军军方网络的的车辆里都能够看得到里边的情形。

    车里,鲁尔科一动不动地蹲在角落,双手抱头,并被他的秘书和另外两名保镖一齐用枪指住后脑勺,另外的几人则阻挡在他们周围。

    此时运兵车的车门已经重新关闭,而驾驶位、副驾驶位上的两名军官都已经毙命,尸身被丢到了一边。

    现场在片刻的混乱过后,立刻便又被护卫军给控制了下来,那些惊慌不已的维洛人被连拖带拽地带离了现场,他们的存在只会加剧现场的混乱,干扰施救。

    没过多久,一支增援的车队便驶入起降场。

    车队里下来的一批人,除了一些驾驶员外,清一色都是巴雷亚罗皇家亲卫队的制服。

    虽然这里是图萨罗,是教廷的地盘,但帝国皇家亲卫队在这里的地位却是绝对不逊色于他们在帝国的疆土上,甚至可以说,这身制服在图萨罗受到的尊敬比在巴雷亚罗那些诸侯们的土地上还要多得多。

    这批皇家卫队队员们的长官,正是穿着将官服色的卡约尔。

    起降场地处旷野,此时晨风猎猎,将卡约尔将军服的后摆高高吹起,让身形原本不够魁伟的他,形象也一下子变得伟岸了不少。

    “现在,我是这里的指挥官!”卡约尔高高地扬起下巴,并朗声宣布。

    他的对面,便是那名负责在外边与军队谈判的维洛保镖。卡约尔刚才的话与其说是让那些原本已经接到指挥部命令的护卫军士兵们听的,倒不如说是给这家伙听的。

    “你是他们的头儿?那好,你告诉你的部下,立刻从西北面的外围防御工事、哨卡撤离!”那名保镖面对着卡约尔,倒是镇定自若,语气也不带一丝敬畏。

    “哦?你们原来还有不少同伙啊?”卡约尔好奇地审视着对方,笑问。

    “我没时间和你闲扯!现在,立刻,马上!按我说的去做!”

    “那如果我不这么做呢?”

    “那鲁尔科就得死!”

    “关我屁事!”卡约尔耸耸肩。

    对面那人一怔,但很快便又笑了起来,“是啊,的确不关你的事,不过……现在你们图萨罗军队的头子,那个只会抱提赛大腿的家伙,他会不在乎鲁尔科的生死吗?你可不要做出什么让自己后悔的事啊!哈哈哈……”

    卡约尔陡然一抬手,以对方无法反应的速度开了一枪。

    子弹掠过,将那人的帽子给掀了起来,却并未击中。不过,豆大的汗珠还是从他脸上开始涔涔而下。呆立了半天,他才想起拿袖子揩了揩汗。

    “你……你别乱来!”

    卡约尔不屑地一笑,“怎么?还是怕死啊?”

    “我的命又算得了什么!你少在这里玩花样了,快点滚回去问问你们的长官,看看他愿不愿意让鲁尔科死在这里!”被吓出一身冷汗的家伙深吸了几口气,又说道。

    “不,不必问了。”卡约尔缓缓摇头。

    “什么?你……好!那就别怪我们……”

    “你急什么?”卡约尔手中的枪在他手指上转了几个圈,又被他准确无误地插进了枪套里,“我刚才不过是在警告你——不要高估自己。至于放你们,以及你们的同党离开的事……”

    “到底怎样?!”

    “我来,就是带来放行的命令来的。”卡约尔说这话的时候,气势倒是丝毫不减,听上去并不像是在说出妥协的决定。

    对方又是一怔,不过当他确信卡约尔并不是在说笑后,终于忍不住又一次放声大笑。

    卡约尔的命令被很快传达下去——外围防御和安保暂时解除。

    很快,从西北开过来一支车队,空中还有一架垂直起降的运输机。

    车队和飞机都停在了起降场内,并从中下来了百余人。

    看着这批装备精良,甚至还拥有一台中口径激光加农炮,人种却五花八门的武装人员依次走向运输船的登船通道,卡约尔不由得暗暗心惊。

    好在他从李巍那里得到的命令是放这些人走,否则真地正面冲突,虽然以己方实力,全歼对手不成问题,但也势必会遭受不小的损失——光是那台激光加农炮就已经足够让人头疼了。

    这支杂牌军看上去只是银河系里随处都能遇见的普通佣兵团,但想到之前听说过的那些事,卡约尔还是很难相信这一点。

    当两台搬运机器人合力将那座激光加农也运上了登船通道后,那辆被控制的运兵车车门才再度打开,鲁尔科在那批同车的劫匪押解下慢慢走下车来。

    此时,最近的护卫军或皇家亲卫队士兵也距离他们超过百米——这是劫持者们的要求,卡约尔只能照办,在这个距离上,想要在确保鲁尔科绝对安全的情况下解决那些劫匪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的。

    劫匪们并不急于登船,而是小心翼翼地围在鲁尔科周围,不给那些可能躲藏在周围的军方狙击手任何可乘之机——不论从哪个方向开火,想要解决掉劫匪们的威胁,鲁尔科都势必会被殃及,或是被没有击毙的劫匪给“撕票”。

    携带者轻重各色装备的那批武装人员仍在陆续登船。他们的队伍中,出现了一口古怪的箱子——从外表上看,很难判断出这口近两人高的立方体箱子究竟是做什么用的,外面连喷漆都没有,被一台搬运机器人放在了自己的装卸台上,运行起来倒完全不吃力。看起来并不很沉重。

    从一辆通讯车上跳下来一个青年军官,他来到卡约尔身边,小声说着:“结果出来了,里边的东西是……”

    卡约尔听完后,微微点头,又往前走了几步,清清嗓子,拿起扩音器高喊:“到货了!”

    听到这声喊的人无不诧异。

    这么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被卡约尔用这么大的嗓门,这么正式的语气喊出来,实在有点不伦不类。

    听到这话,那些正押着鲁尔科慢慢“挪”向登船通道口的劫匪们窃笑不已。

    “巴灵顿人有这么蠢的将级军官?”

    “傻子一个……”

    就在他们低语嘲笑的时候,被反剪双手的鲁尔科却突然暴起,只是伸展开手臂便立时将身边两个人推了出去,又迅速起脚踢开两人,手臂接连挥动。

    一道耀眼的反光瞬间掠过——那是来自鲁尔科手指指缝间的某样东西。

    几蓬血雾冲天而起,围在鲁尔科身边的人瞬间又倒下了四个——这四个无一不是颈部被锐器割开,瞬间毙命。

    这变故来得实在太突然,在这变故之前的一切又太平静、太顺利,而文职人员出身的鲁尔科更是从来没有成为劫持者们顾虑的目标,然而现在……

    当鲁尔科身边的十名劫持者尽数被他用一枚原水晶打制的透明刀平片给全部了账的时候,包括他们那些正在登船的同伙,以及周围那些护卫军士兵在内的所有人都惊诧莫名。

    鲁尔科抬起并没有染上太多血污的左手,从自己脸上慢慢撕下一层肉色的皮膜来,露出他原本的那张面目来。

    没错,瞬间斩杀十人的正是伪装成了鲁尔科的李巍!

    那名作为谈判代表的,鲁尔科曾经的贴身保镖,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望着面前满地的尸体和一直延伸到自己脚下的血流,再抬头望着回归了本来面目的李巍——那个曾在瓦斯台动用过核武的冷血男人,顿时脑中一片空白。

    李巍忽然抬起了手,面前那人顿时瘫倒。然而,李巍却是一个180°转身,将右手中的原水晶刀片用力掷出。

    刀片飞向地面一只勉力抬起,并握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