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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末年一皇帝第5部分阅读

    列百官之上,心生妒恨!”

    “就是如此,你等是何居心!”

    高攀龙怒瞪一眼。

    “我等是为国为民,绝非是你等阉党可以污蔑的!我们要见皇上!我们要让陛下赦免杨御史,还杨大人他们一个公道!”

    高攀龙直接提出要面见皇帝,这魏忠贤怎么可能会同意,皇帝不识字,但是并不代表他也听不懂人话,万一要是被高攀龙他们说动了,这之前的努力不就全都白费了吗!

    魏忠贤道。“早就已经说过了,陛下今天身体不适,见不得外人,还是改天吧!”

    “魏忠贤,你个阉货休要再欺瞒我们,陛下自登基五年以来,上朝的次数屈指可数,这身体不适的借口已经不下千百遍了!我看不是陛下身体不适,而是你们不让陛下临朝吧!”

    高攀龙他们今天是铁了心的要见到皇帝,真理既不掌握在自己这群人的手里,也不在阉党们的手中。

    他相信只要是能够成功的见到皇帝,那么他就有把握说服皇帝,让皇帝放出关押在大牢里的杨涟等人,而且还可以在皇帝的面前揭发魏忠贤阉党的所作所为。

    高攀龙想到的这些,魏忠贤怎么会想不到呢,皇帝他们是铁定的见不着了,倒是这阎王爷还能有机会见上一面。

    “咱家都已经说过了,这陛下确实是龙体微恙,这都是经过太医们的诊断的,若是高大人不信的话,尽可以去问问便知!”

    魏忠贤不怕他们去问,这太医们都不是傻子,他们都清楚小命掌握在谁的手里,应该怎么说话不用排练也知道是什么台词。

    “老臣不必去问,也没有必要去问,陛下既然生病了,那么去探望陛下的龙体这是我们当臣子的本分。我们散了朝会之后自然可以去面见圣上!

    总不会魏大人连我们去探望陛下的这个小小要求都不会同意吧?”

    这个理由魏忠贤不能拒绝,也不好拒绝,这个理由太有说服力了,如果魏忠贤阻拦高攀龙他们的话,这就说明他不让百官们朝见圣上,这就坐实了他有谋逆之意。

    如果让他们见到了皇帝的话,那么只要是他们在皇帝的面前胡言乱语一番,那么自己这些年做的事情不就全都被兜出来了吗?

    皇帝对自己这么好,不一定会收拾自己,但是感情上肯定会对自己疏远。

    周宗建,李应升他们心里十分的激动,这就要成功了,马上就要成功了,只要是见到了皇上,那么扳倒阉党们就不是问题了!

    有门?

    看戏的朱由检心头又是微微一颤,这群言官们的嘴皮子也太厉害了一些,三言两语的就将魏忠贤逼到了绝路上,照这么来看,一定能够将阉党挫败的!

    那么事实会有这么简单吗?

    阉党能够把持朝政多年,这要是阉党里面没有几个能言善辩的高人的话,那么早就被杨涟他们整下马了!

    这里面就有一个特别厉害的人物,崔呈秀!他是神宗万历四十一年的进士。

    熹宗天启初年,当过御史,巡按淮、扬。期间因收赃私藏被都御史高攀龙举报,遭朝廷革职等候处置。于是投奔阉党头子魏忠贤,叩头涕泣,乞为养子。

    那个时候,魏忠贤初次将爪牙伸向朝政,受到朝廷大臣们的交相攻击,正想寻求外援,因此收留了他,为他鸣冤叫屈恢复了官职。崔呈秀从此成为阉党的中坚,结党营私,崔呈秀为讨好魏忠贤,绞尽脑汁的将东林党人和非东林党人名单分别汇集成“同志诸录”和“天鉴录”。

    进献给魏忠贤供其提拔同类、打击异己,致使正直的朝臣几乎全被贬谪;而摇尾乞怜的得以提升,崔呈秀官职一直做到兵部尚书,兼左都御史。

    他曾经因为贪污的案子差点儿死在高攀龙的手上,也可以说他们两个是不共戴天的生死仇家!

    他也是魏忠贤的左膀右臂,每次魏忠贤遇到什么难事的时候,第一个问的就是他。而崔呈秀编写的同志诸录和天鉴录成了魏忠贤分辨敌我的基本参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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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反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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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自己的义父遇到麻烦了,自己这个当干儿子的自然要上前帮忙。

    “高大人,见不见皇上我们另当别论,我还有一件事情想要搞清楚,请高大人能够给百官们一个合适的说法!”

    崔呈秀一开口。朱由检皱起了眉头,他也知道这个家伙向来都是以狡猾jiān诈著称,对对手可是不择手段。

    恐怕高攀龙他们要在他的手里吃亏了。

    魏忠贤见崔呈秀开口了,脸上可算是有了几分笑意,他也知道自己这个干儿子本事不小,这下子终于是要躲过这麻烦了。

    高攀龙他们面如沉枣,尤其是高攀龙,他自知与崔呈秀之间是过节重重,而这崔呈秀又是魏忠贤的主要助手。

    这个时候他出来啰嗦两句,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高攀龙道。“不知道老臣还有什么是需要解释的?不妨说来听听?”

    崔呈秀y险的笑道。“这事并不复杂,我等只是想听听高大人对于这熊廷弼案作何看法!”

    一听这个熊廷弼案子高攀龙他们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上窜下跳的激动不已。

    这个熊廷弼行贿案本来是一桩无端紧要的小小的行贿事件,但是却被东林党人给做成了一桩震惊朝宇的大案!

    熊廷弼,明末将领,由推官擢御史,巡按辽东。

    万历三十六年,熊廷弼受命巡按辽东。万历四十七年,以兵部右侍郎代杨镐经略辽东,招集流亡,整肃军令,造战车,治火器,修壕缮城,守备大固。

    后来熹宗即位,天启元年,建州叛军攻破辽阳,再任辽东经略。

    与广宁巡抚王化贞不和,终致兵败溃退,广宁失守。

    因当时王化贞是东林党人内阁首辅叶向高的弟子,所以熊廷弼被东林党人背黑锅。

    被杀,并传首九边。

    这桩案子可以说是东林党人动机不纯的护短而让可怜的熊廷弼给稀里糊涂的背了黑锅。在监狱中的熊廷弼位求活命,向东林党人送钱企图让他们松一松口。

    有的东林党人收下了,但是也有像是杨涟等清廉之人没有收下。

    钱是已经收下一部分了,熊廷弼最终还是被斩了脑袋。

    就是这桩小小的案子却成了杨涟他们入狱的导火索。

    现在崔呈秀又提了出来,这意思很明显,就是将矛盾的重心转移到东林党人的身上。

    “这件案子是个冤案,杨大人他们都是被污蔑的!

    杨大人对朝廷忠心耿耿,怎么可能会干出这种贪赃枉法的勾当呢,这是冤枉的!”

    对于高攀龙他们的激动表现,崔呈秀是冷笑。

    就知道抓住这条线就一定能够抓住他们的把柄!

    高攀龙他们心中暗暗叫道大意了,将这件事不小心的给忽略掉了,这事说起来要怪就只能怪到东林党人自己的头上,若不是东林党人为了寻求自保将这件行贿案的影响扩大,这才被阉党等人抓到了打击自己的把柄。

    也许是太祖皇帝是要饭的出身,对苦ri子过怕了,老百姓ri子过不好的原因归根结底要怨到官员们的头上,所以明朝对于官员们的贪污受贿的打击力度是空前的严厉。

    贪污六十两以上就是剥皮塞草的酷刑,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虽然吏法严厉,但是架不住金银对官员们的诱惑力。

    时间久了,上面对下面的截流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也有下面人的孝敬,就连皇帝也是懒得管了。

    不过法毕竟是法!

    这是太祖先皇帝开国的时候就定下的规矩,有的时候依然会成为官员们互相打击的借口和凭据。

    当初熊廷弼吃了败仗,东林党人为保护自己人王化贞将所有的责任全都揽到了熊廷弼的头上,让他成了一只替罪羊。

    这个世上没人愿意就这么死,熊廷弼为祈求活命,将身家财产全都送与东林党人,想要让他们口下留情,给自己博得一条生路。

    钱是已经送出去了,只可惜部分人是收下了,但是杨涟,左光斗等主要人物不吃这一套。

    熊廷弼最终还是没能躲过一死,被砍了脑袋。

    麻烦就是出在他们这群拿了钱不办事的人身上,若是没人提也就算了,不过东林党人已经将这桩案子闹到了最大,这其中的内幕也是路人皆知。这正好给了阉党们对付东林党的机会!

    阉党最开始用这起受贿案将杨涟他们等人抓进了大牢,现在又被崔呈秀提了出来,其用意是十分的明显,就是想要让高攀龙他们也栽在这上面!

    招不在新,管用就成。要用的是其他的手段的话,对于高攀龙他们未必有用。

    打蛇打七寸,还是这件行贿案一样可以将高攀龙他们斗倒。

    “哈哈哈!高大人,这杨涟他们究竟有没有贪赃枉法,这东厂里面自有定数,白纸黑字的供词可就摆在这案子上,如果高大人不信的话,尽可以去看看就是了!”

    崔呈秀这个狡猾并且足智多谋的妖才一出来,就将对魏忠贤不利的局面给翻转了个个。

    “哼!老臣还是哪句话,杨大人是被冤枉,被陷害的,东厂出来的供词能看吗?只怕老臣进去以后就出不来了!”

    “既然高大人不敢去东厂看一看供词,那么这又是怎么才能证明杨大人他们是清白的呢!”

    进东厂?

    开玩笑,东厂里可都是一群心理极度扭曲的太监们掌控着,上面坐着的这个九千岁就是这群太监中的变态中的变态。

    要是真的赌气一怒之下进了东厂,能不能出来都是一回事,还那里能够证明清白呢!高攀龙年纪虽大,可并不是傻瓜一个。

    魏忠贤向崔呈秀投去一个满意的笑容,这下子看你们这群东林党的家伙们该怎么办,过几天咱家一定要拆了你那没用的东林学院!崔呈秀收到了自己满意的效果,这下子是彻底的将风向扭转过来了。

    高攀龙他们心里暗暗感到可惜,想不到自己这七人抱着一死的决心后来,最后竟然连皇帝的面都没有见到,杨涟他们非但没有救出来,自己这群人也落了一个被人差点儿给拖下水的结果。

    大好的形势被阉党的铁杆给破坏掉了,这次不能将阉党除掉,下次,已经不可能会有下次的机会了。

    崔呈秀是魏忠贤的智囊,魏忠贤想到的他要提前想到,魏忠贤想不到的,崔呈秀更要应该想到。

    高攀龙这七人今天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们就这样的走下太和殿,此时若不将他们狠狠地打击一番,ri后像是今天这种大胆弹劾阉党的的事情不会少的来。

    万一某一天,做木匠活做累了的皇帝心血来cháo的想要到朝上看看,或者是走出转悠两圈,不小心碰上这群东林党人的话,也是一个致命的麻烦事!

    最好的办法就是将他们和那杨涟六人一样,要么削官赶出京城,要么就抓进大牢随便找个理由处理他十年二十年的,最好是死在里面!一个恶毒的栽赃计划已经在他的脑子里产生了!

    “九千岁,微臣有本要奏!”

    崔呈秀心中计划已成,转脸就向魏忠贤上奏道。崔呈秀是自己的亲信,现在突然上奏,这里面一定有大事,魏忠贤自然要给足面子。

    危襟正坐道。“准了,有事但说无妨,咱家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崔呈秀瞥了一眼旁边站着的高攀龙等人笑道。“微臣要弹劾高攀龙、周顺昌、周起元、缪昌期、李应升、周宗建、黄尊素七人贪污受贿,收受罪臣熊廷弼万两白银的贿赂,隐瞒不报且逃避追查!还望九千岁能够彻查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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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明哲保身

    谁都想不到,高攀龙他们竟会被狠狠地反咬一口!

    高攀龙气的胡子都竖起来了!

    “没有,老臣绝没有贪污熊廷弼一分钱,如若不然,天打雷劈!”

    高攀龙被逼的毒誓都已经发出来了。

    崔呈秀冷笑道。“发誓?发誓有何用,老天爷哪里有空忙的来。如果真的想证明清白,不如进东厂查一查便知!”

    高攀龙说不出话来了,这个当官的又会有哪个屁股是干净的。

    虽然他们几个口口声声一心为了国家,但是他们的口袋里的钱至少也得万把数!

    如果是真的被东厂查一查的话,即使是查不到熊廷弼的案子上,就是家里的那些白花花的银子也让他们够喝一壶的了!

    “老臣已经再三的说过了,没有就是没有!东厂老臣不愿意去,也不想去!这是栽赃!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我是冤枉的!”

    崔呈秀笑道。“哈哈哈!冤枉的?高大人拿不出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只是一味的空口白牙的狡辩,这如何让满朝的百官们相信你的清白?”

    高攀龙回头扫了一眼满朝的百官,除了东林党人以外,再就是一些像是孙承宗这种握有实权不向阉党妥协的人物以外,其他的全都低头不敢与他对视,不是心头有愧,就是幸灾乐祸。

    高攀龙心中是一片凄凉,想不到自己坚持自己的正义,为挽回被阉党掌控的朝纲,不惜赌上身家xg命。

    不成想,这朝中的大臣们都是一群明哲保身,不敢得罪人的家伙。

    也罢,关键时刻,连个敢出来扯上一嗓子骂骂魏忠贤的都没有!

    “不知高大人还有什么话想要为自己辩解一番吗?如果没话说,那么我们可就要让东厂拿人了!”

    魏忠贤可算是出了一口恶气,终于将这个老不死的家伙给断了后路了。

    高攀龙气愤的道。“我说过了,我从未收过熊廷弼的一分钱,凭什么要你东厂来调查!我高攀龙为官几十年了,从未有过贪赃枉法,不需要你们东厂的这群阉货们来污蔑我的清白!”

    周顺昌、周起元、缪昌期、李应升、周宗建、黄尊素六人齐声说道。“我等俱为高大人作证,高大人绝没有收受熊廷弼贿赂!”

    “哈哈哈,荒唐!别要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们和那高攀龙是一伙的,你们自然是要相互包庇的!高攀龙有没有收钱,这个你们说了不算!”

    崔呈秀回过头来向魏忠贤说道。

    “启禀九千岁,这群人无缘无故为这罪臣开脱,这里面定有隐情,还望九千岁能够秉公执法!彻查这群相互包庇的逆臣!”

    崔呈秀与魏忠贤二人唱了一出双簧戏,现在魏忠贤的目的已经不是让他们七个人安稳的离开这个太和殿,至少也要让他们身败名裂!

    崔呈秀要做的就是配合魏忠贤唱好这出双簧。

    魏忠贤点点头,捻了一把不存在的胡子。

    “我看亦是如此,高大人口口说清白,不过这熊廷弼的案子实在是让人摸不透,疑点重重,倒不如调查一番就是了!免得各位大臣们说咱这个九千岁不明是非,黑白不分!”

    不管高攀龙他们有没有收受贿赂,今天倒霉是肯定的了!

    就是现在想要抽手也来不及了。

    魏忠贤笑起来,佝偻着腰在大殿上踱了几步,掐着兰花指道。“我魏忠贤深受皇恩浩荡,对陛下的知遇之恩无以为报,五年如一ri,只能尽心尽力的辅佐朝纲!忠贤不知如何得罪了几位大臣。”

    魏忠贤将自己说的如此清高,简直是令人作呕,朱由检听的心里是一阵一阵的恶心。

    “忠贤的心胸比不上孔孟圣人,但也不愿多与几位同僚斤斤计较。”

    “呸!”

    李应升朝地上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

    “你个不要脸的阉货,我等诸位都是十年寒窗苦读考来的举人出身,哪个会是和你一样,一个太监而已,不就是得到了陛下的恩崇,方才列为总管而已!孔孟那是真圣人,岂是你这个阉货能够相提并论的!”

    “没错!”

    周顺昌也附和道。

    “陷害忠良,博了一个九千岁的名头,可说到底还不是一个残缺了的太监吗!一个太监岂能和我们这些人来并称同僚!”

    “然也!你是内官,本应当没有和我们这等大臣们同朝议政的机会,若不是陛下听从了你的馋言,怎会让你来为非作歹!”

    崔呈秀呵斥道。

    “放肆!九千岁能够进到这金銮殿之中,定是有过人之处,若没有真才实学,怎能会得到陛下的赏识,你的口出狂言,这是对九千岁的嫉妒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