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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末年一皇帝第30部分阅读

    我们这其中的人也将会倒向信王这一边,到时候我们这里恐怕就真的是众叛亲离了!”

    崔呈秀分析的一针见血,他说的不错,沈万千在朱由检这边确实是起到了这么一个作用,有着沈万千强大地财力支持,朱由检难道还怕没有人支持吗?

    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当官的不就是为了图这一点儿钱吗?魏忠贤也意识到了沈万千的可怕之处。

    “本督公原以为一个小小的生意人并没有什么厉害的地方,依呈秀这么看,这沈万千确实是要比孙承宗他们要厉害得多,没错!就是要从他的身上下手!”

    魏忠贤拍板拿定了对付沈万千的主意,沈万千这胖子知道了他们的想法的话,一定会大喊冤枉,自己只不过就是想投资皇室,利用皇族的名声来做点儿买卖而已,哪里来的这么严重。这下子好了,钱能不能赚到,这个不一定了,现在却又将自己整个沈家给赔进去了,将阉党给得罪透了!

    “传令锦衣卫,下去搜索一下沈万千从商不良的证据,即使是没有也给他随便找一些罪名,哼!本督公就不信了,这天下还会有做买卖屁股干净的人!”

    崔呈秀笑道。“呵呵,九千岁这样做麻烦了,据锦衣卫传来的消息报到,这啤酒就是他们沈家与信王合作的产业,为此沈万千将整个沈家都扔到了这个啤酒买卖上,只要我们将这个啤酒给查了,就不怕他朱由检不会着急!”

    “嘎嘎嘎!呈秀妙计!”……

    沈万千的家在三环以外,五环以里,大致在今天的四环左右,沈家的人是不少,不过这沈家人除了沈万千以外,其他人基本上都很低调,整个沈氏家族大约在三百人左右,沈家人是不少,但是起码有三分之二的人常年在外面来回跑做买卖,单靠沈万千一个人撑起整个沈家是不现实的,沈家的壮大离不开沈家所有人的一起努力。

    由于沈万千从商,沈家人大多不识字,没有上过学,但是能够看得懂算盘,打得了生意经,没人敢在外面穿金戴银,但是大门关上之后,这叫一个极尽奢华!

    反正家里也没外人,丝绸绫罗是尽管的敞开了穿就是了!

    和往常一样,沈家的人关上大门在家里极尽享受,斗猫遛狗金丝雀,锦绣绫罗袈裟衣。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锦衣卫已经悄悄的将整个沈家给包围了起来,这次由许显纯带队包抄沈家,可怜的沈万千现在还在信王府里做客,哪里知道家里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不过这个也可以说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起码没有一下子给一网打尽。

    咣咣两声巨响,沈家三米多高的大木门给锦衣卫给踹开,飞鱼服冲进去将沈家人全都要给缉拿起来,虽遭此突如其来的变故,沈家人全都束手无策,不过也认得锦衣卫身上的飞鱼图案。所有人秉承着民不与官斗的习惯,乖乖地束手就擒,这其中也没有爆发什么矛盾冲突。

    看着一个个的比绵羊还要老实的沈家人,许显纯感觉十分无趣,没有像是抄六君子家的那样刺激。

    “你们这里谁最大,沈万千在不在!”许显纯趾高气扬的问道。一身的混账气。

    一百多个沈家男女老少互相的看了几眼,没有人敢站起来回话。

    “妈的!你们一个个的哑巴了!老子问你们这里谁最大!”

    一个飞鱼服锦衣卫怒目圆睁的踢了一个人一脚,将他给踢趴下。

    “没听见我们大人问你们话呢!快说你们这里谁做主!”

    一个胖子犹豫的站起了来,怯生生的道。“我……我是大哥沈万千的弟弟,沈万万……”

    许显纯怒骂道。“妈的!既然你是这里做主的!刚才老子问你话的时候怎么不站起来!是不是故意的不将本官放在眼里!”

    “不不不……小人不是这个意思……”

    “妈的!居然还敢犟嘴!来人,给我教训教训他!”

    上来两个锦衣卫将他按倒在地,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其余的沈家人全都往后退了几步,锦衣卫下手很重,下的就将沈万万给打昏过去了。

    “妈的!这么不禁打!这就晕了?”

    许显纯上前几步看了看,沈万万也是个胖子,没被打出油这就已经很不错了,口鼻流血,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哎呦,还敢穿着丝绸衣服,难道不知道我大明律有规定,商人一律不准穿金戴银,不准穿丝绸吗!呵呵,你们居然还全都穿着,这倒省事了,来人,不管男女老幼全部给我捆起来,先送到刑部去!”

    还愁着编不出个合适的理由将他们给抓起来呢,现在好了,他们自己给自己找罪受。锦衣卫们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绳子,将他们一个个的给捆了起来。一个进屋搜东西的锦衣卫在许显纯的耳边耳语了几句,虽然不知道他们聊了些什么,但是从许显纯不高兴的表情来看,这个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什么!居然没有抄出银子来!这么大的一个沈家居然一分钱都没有搜出来!废物!你这个废物!要你们有何用!”

    锦衣卫抄家搜银两这也是为了赚取点儿额外收入。当得到消息这次抄家抄的是京城第一有钱人沈万千家的时候,许显纯别提有多高兴了,起码不得搜出个百八十万两白银吗!

    可是理想与现实总是相反的,竟然会是一分钱也没有,这个鬼才相信呢!许显纯狐疑的看着这个锦衣卫。

    “我说你也跟了我这么些年了,这些钱不会是你一个人偷偷的给留下了!快说这钱都哪里去了!不给我说出个所以然了,小心本官对你不客气!”

    那锦衣卫一听这话,吓得腿肚子都软和了许显纯的狠辣可是路人皆知的,要是因为一点儿莫须有的罪名,让他把自己给收拾了,这个冤不冤啊!那锦衣卫冤枉的道。“大人,这怎么可能呢!咱是跟着您混的,怎么可能会干出这种监守自盗的事呢!您可千万要明察,这一起抄家的弟兄们都能为咱作证的!”

    听他这么说,好像是这样的,许显纯也就不再为难他了。指着地上的沈万万道。“把这死胖子给弄醒,我要问问他是怎么一个情况。”

    许显纯还就不信了,在京城第一财神爷家里竟然会搜不出一分银两,这个蒙鬼还差不多!锦衣卫从井里提溜出一桶冷水,一下子全都泼在了沈万万的身上,现在是寒冬腊月的,滴水成冰,就更不要提这一下子全都泼到一个人的身上了,被这么一刺激,昏迷的沈万万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哎呦……冻冻冻……冻死我了……”

    很快的这谁就在他的身上结上了一层薄薄的冰霜。

    沈万万现在也不觉得疼了,只是冻得慌。许显纯一把将地上的沈万万给提了起来,两只手抓着他的领子威胁道。“我来问你,如果你有一句假话的话,小心本官就杀了你!”

    “大……大……大人饶命……大人……有……有什么话只管问就是了……小……小人一定是知无不言……”沈万万冻得是上下牙打架。

    “很好,本官来问你,你们沈家做买卖赚的那些钱都放到哪里去了,为什么搜了这么多地方都没有将银子给搜出来呢!”

    “回……回……大人的话……银……银……银子都在……我大哥的宝箱里。家里是从来都不放钱的……”

    “沈万千,你大哥的宝箱在哪里!钥匙在哪里!”

    “宝箱在大哥的手里,钥匙也在大哥的手里……”

    “那你大哥哪里去了!”

    “大哥去了信王哪里……”

    “妈的!你这是在耍老子!给我打!给我狠狠的往死里打!我就不信了,这么有钱的一户人家,竟然会一分钱也找不出来!”

    啪啪啪!又是一顿拳打脚踢,打得他只能是护着脑袋连连的告饶。

    “饶命啊……啊!我这里是真的没有钱……我这里只有五百两……要是您想要的话……这钱您可以拿去……啊!”

    这也是沈家的一个好习惯,历来都是谁掌权,谁管钱,这样一来就不会将家族的大权落在旁支的手里了。

    当然了,沈家的所有钱沈万千出门的时候肯定是不会天天的带在身边的,只不过今天是去与朱由检谈买卖,将钱都给带走了,不然这次被锦衣卫抄家损失可就大了!

    足足打了有半个多钟头,都没有从沈万万的手里多打出一分钱来,两顿拳打脚踢,沈万万肋骨都被打断了三四根,看来他是真的没有钱。

    “妈的!白忙活了,忙了这么久,只打出五百两银子来,亏了!这连弟兄们的酒钱都不够!”许显纯气恼的说道。

    “大人,那我们下一步怎么办呢?”

    “呸!还能怎么办!继续给我抄家!将沈家在京城的所有铺子全都给我查喽!”

    很快的就是除夕了,今天三更迎接新年,祝大家大年夜快乐啦!

    第一一一章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在辽东……

    轰轰动动的战略大转移仍在进行中,寒冬腊月,为了照顾高大人怕死的情绪,几十万黎民百姓背井离乡,离开了世世代代居住的辽东故土,踏上了走向未知的关内之路。

    而每个人只拿到了朝廷拨下来不到三钱的银两,还是一户三钱,剩下的银两全都进了高大人的腰包里。关宁防线附近百里的百姓已经撤到了山海关附近,人虽然都已经退出来了,但是又摆在了高大人面前一个更大的难题,如果不将这个问题处理好的话,那么面对的就不是几十万无家可归的老百姓了,而是几十万暴动的灾民了!

    而这个悬在高大人脑袋上的问题就是耕地!如何安置他们这是首要任务,总不能让这些老百姓们,天天的呆在这山海关的城墙外面啃石头!

    将他们从辽东前线拉了回来,总是要为他们解决吃饭的问题,不然总是吃朝廷的救济粮也不是个办法。

    要是那样的话,这就不是战略转移,而是为朝廷平添了几十万的难民,不要说是高第解决不了,即使是朝廷也养不起。

    本来这赤字问题就十分的严重,现在却又平白无故的多掏几十万两白花花的银子来养这些灾民,且不说朝廷能不能拿出来,即使是拿出这些钱来,这笔钱又将会有多少能够用到这灾民的手里呢?

    反正阉党魏公公是肯定不会再出一分银子的。

    吃饭的问题还能够再支撑个十天半个月,现在还不急。这就出现了一个更加严重的问题需要高大人解决,那就是将来应该如何。

    要知道这个时候可是寒冬腊月,再过个二十几天就是天启六年了!虽说这老百姓是人人都有棉衣,但是也并不是所有人都有帐篷来住的,得亏这两天没有再下雪,不然这又得会多冻死几个。

    几十万老百姓的住宿,再加上来年开chun后的耕地问题如同两块大石头压在高大人的胸膛上,让他喘不过气来。

    本来这山海关只是一个军事要地,这里的耕地都是军户当兵的自己种的地,这是肯定不会拿出来让给老百姓来种的。

    再说了,山海关本来就不大,长时间的安置这些难民不但难民们会吃不饱肚子,就连当兵的恐怕也得将口粮让出来给这些灾民们,这样一来,饿肚子的就不只是难民了。

    要想解决这些问题就只能将这些灾民全部分开来安置到全国各处,只不过这样就得花更多的钱,朝廷已经将十几万两银子拨下来了,朝廷不会再拨款了,也没有钱再花在这上面了。

    三分之二给吃进了高大人的肚子里,虽说现在是麻烦缠身,但是想要高大人将这笔钱吐出一份子来,这个更加的不太现实!

    要真的是没人来管的话,那这群背井离乡的灾民宁可偷着跑回辽东故土去,哪里虽有女真贼寇作乱,但是那里毕竟是自己的家,有自己土地,能得到一口饱饭。……

    宁远城。

    袁崇焕站在城楼上摸着孙承宗送来的红夷大炮,感到心里是无比的踏实。

    他对着身边的赵率教说道。“孙大人送来的这十门红夷大炮,让我的这心里可算是有了底了,我这里还愁着不知该如何应对这女真人的骑兵呢,这下好了,有了这十门大炮守城,一定能将咱们宁远城的防御力量再往上提高一个层次!”

    赵率教笑道。“哈哈哈!看来孙大人并没有忘了我们这群依然坚守在第一线的部队,听说这批炮一共有二十九门,我们这里有十门,锦州有十门,要是能将另外的那九门也运到我们辽东来的话就好了。这批红夷大炮还是信王千岁买给我们将士们用的呢。”

    袁崇焕叹了口气道。“是啊,多少年了,都没人计较我们这群远在辽东的将士们的生死了,信王既然有心,那我们就更要守好这辽东,报答信王的雪中送炭了!城中还有多少百姓居住?都走光了吗?”

    赵率教回道。“偌大的一个宁远城已经走了一多半了,还有不到三万的老百姓依然留在城中,咱们的守军也只有两万人,即使是有威力无比的红夷大炮在这里,面对着女真人的八旗兵,想要守着这座孤城不被占了去,这也是十分困难的。”

    袁崇焕攥着拳头目光坚定着望着北方。“五万人够了,即使是只剩下一个人,我也要作战到最后一个,决不放弃!”……

    “出事了,出事了,出大事了!”曹化淳着急忙慌的跑进了朱由检的卧室里,孙承宗与沈万千也在此,还没有来的及离开。

    “出什么大事了,有话慢慢说,不要这么着急,难不成这天还塌了!”

    对于曹化淳的没有眼力劲,朱由检是颇感无奈,这人连徐应元的一半激灵都没有。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王爷,现在这外面出了大事了,沈老板家被锦衣卫给抄家了!”

    “什么!”

    一听是关于自己的,这沈万千坐不住了,自己被抄家了,这么大的事情怎么没人提前通知自己一声呢!

    “怎么回事?我家被抄了!为什么要抄我家!我家里死人了吗!谁干的!”沈万千迫不及待的问道。

    曹化淳道。“沈老板您先别激动,这我都已经打听明白了,听说是有一位当官的喝了您的啤酒不小心给喝出了毛病,惹怒了九千岁,派遣锦衣卫去捉拿你,但是没有拿到你,于是就进了您的家里,见您的家人穿着绫罗绸缎,正好以商人不得穿绸缎的罪名将您的家人给一并抓走了!你弟弟沈万万被一顿好打,骨头都被打断了好几根呢!”

    既然家里没有死人,那么这一切都好说,这让沈万千一颗悬在嗓子眼的心放下来一半。

    “奇怪了,我是一个本本分分的生意人,真心不知道九千岁为什么要与我一个做买卖的过不去呢?难道是赚钱赚多了也有罪?再说了,这啤酒都已经卖了好几个月了,也不曾听说过会有什么喝死人的消息,平时我喝的酒水也不少,除了胖一点儿,也没啥大毛病呀!”

    沈万千很是不解,朱由检赏了他一个不屑的白眼,这胖子怎么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呢。

    朱由检说道。“沈老板不用想了,具体什么事情,恐怕我已经猜到了。”

    一边的孙承宗也点了点头。“这个我也想明白了,这个啤酒喝出事来是假,恐怕这要对付你是真的!”

    “对付我!”沈万千很是惊讶。“九千岁为什么要对付我?在外面不准穿绫罗绸缎,大明律又没有规定在家里不可以穿,再说了,每家商号的老板都是如此,这么多人不查,为什么偏偏要查到了我的头上呢?”

    “孙老头子!你少说两句话会死吗!”

    对于孙承宗抢风头这事,朱由检感到很不满意,平时这样也就算了,这老油条一天到晚不琢磨别的,只琢磨这些权谋之术。不伤脑筋吗!

    “还是请殿下说话。”

    孙承宗老实的闭上了嘴,他也明白朱由检为什么生气,当在某一件事情上达成了一致的时候,千万不能抢了老板的风头,最好是让老板讲话,而你在一边稍微略作补充就好了,既能够显示出你的作用,又照顾了老板的面子。

    “哼!再有下次,小心我拔了你的舌头!”

    朱由检说道。“这你还看不出来吗?之所以魏忠贤会对付你,还不是因为你与本王走的太近的缘故,倘若不是你与我合作做买卖的事情被他给发现,你也不会成为魏忠贤的迫害对象。”

    想起了三天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