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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作帝妃公主不风流第3部分阅读

    果改变不了,那便只好认命了。

    穆初槿低头,细细近距离的观赏着自家阿弟,白皙的脸颊,狭长的凤眸,眼尾上挑,浓密细长的睫毛呈完美的扇形弧度,嫣红的薄唇微微抿起,嘴角挂着小巧的梨涡,煞是好看。

    此刻的阿弟,真的好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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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3好戏

    穆初槿心思一转,起了逗弄的想法。便捉了一缕头发,轻轻扫着穆彦君英挺的鼻梢。

    “阿嚏——阿嚏——”明黄的身影站起来,薄唇嘟起,穆彦君微恼。

    望着眼前生气的少年,那俊俏的模样煞是惹人怜爱,微微一笑,抬起素手扯了扯穆彦君粉嫩的腮颊:“阿弟生气的模样真可爱。”

    穆彦君面颊微红,有些害羞,垂头不敢看穆初槿,墨色的鬓发随着动作遮住了狭长的眼尾。

    竟然害羞了,好有趣的阿弟?

    穆初槿心里窃喜,没想到自己穿越到古代,老天爷竟赐给她这样纯情的阿弟。

    “皇上,一切都准备好了。”突然,一名侍卫进来,跪地说道。

    “嗯,下去吧!”穆彦君收起脸上的表情,慵懒的扬了扬手。

    “是,属下告退。”

    望着侍卫离去的身影,穆初槿一阵纳闷。

    “阿姐,待会领你去看场好戏。”穆彦君邪魅的一笑,狭长的凤眸发亮,似乎那场好戏引起了他极大的兴趣。

    穆初槿望着一脸异样的阿弟,没有多问,安静的点点头。

    慈懿殿。

    光亮如镜的金砖地上,烙着细长的窗棂花样,一样样的万字不到头,仿佛起了花样棱角。殿里焚着上好的沉水香,幽幽淡淡。

    侍女拢开帘子,从里面走出来一个雍容华贵的女人,额角鬓发微白,上身着一件牡丹凤凰纹浣花锦衫,下身着嫣红彩绣祥云纹天香绢留仙裙,长发梳成同心髻,戴着金灿灿的凤凰簪。抬起手拿起侍女端着的杯盏,悠闲惬意的品着香茗。

    “太后,公主去了狩猎场。”一嬷嬷恭敬的说道,昏黄的老眼闪过一抹犀利。

    “嗯。”太后阴戾的一笑,眸里起一丝厌恶,“哼!她迷惑皇儿这么多年,哀家早该除了她。”

    啪——

    杯盏被重重的放在茶几上,略带鱼尾的眼眸闪过一丝愤恨。

    那个贱女人的女儿,她不会让她好过!

    宽阔的狩猎场,站满了金铠铁甲的侍卫。

    场中有一个高高的看台,台上站着一抹俏丽的身影,英姿飒爽,银色的面具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阿姐,好戏要开始了。”穆彦君斜靠在软榻上,阴鸷的眼神玩味的看着台下的那一片空地。

    穆初槿慵懒的靠着木柱,眸子淡定无痕,轻纱衣袖如水波般流动,飞舞的鬓发衬出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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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4野兽

    既然阿弟让看好戏,那么她穆初槿便看,依着穆彦君的性子,还是顺从的好。想到这,穆初槿微微一笑,纤细的玉手摘下一颗吐蕃进贡的葡萄,丢进嘴里,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正午的时光,在毒辣辣的阳光下,整片猎场犹如火烤,炙热的沙粒在燥热的夏风中纹丝不动。

    木制栅栏被侍卫打开,一阵刺耳的铁链声便传来,在火烤的大地上,依稀拖出星星火花。白色污垢的囚衣上布满血色的鞭痕,有的地方衣布已经碎裂,露出模糊的血肉,露骨的手腕拴着沉重的铁链,一直长长的拖在地上。

    穿着囚衣的男子一步步踏过来,踏到那片火热的空地上,脚下的沙粒烫的生疼。但那明亮的眸子一直紧紧的盯着看台上的那两个身影,眼神凄厉狠绝。

    “他是谁?”穆初槿望着台下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男子,幽幽的问道。

    穆彦君微挑眉梢,眼里满是不屑:“一个乱臣贼子的后代,叫南宫飞羽,是南宫家满门抄斩后留下来的唯一男丁。”

    “南宫世家?”穆初槿微诧,“不是都说南宫世家代代对穆国忠心耿耿么?怎么可能会是乱臣贼子呢?”

    “阿姐说得对,朕也觉得这其中必有猫腻,可是当朝宰相司徒老儿找出证据,各个都对南宫家不利,朕也很无奈。”说罢,穆彦君微皱了皱眉头,最讨厌和阿姐谈论政事了。

    “那阿弟便下旨抄了南宫世家,屠了他们满门?”穆初槿轻声问道,心有疑惑,表面看来穆彦君并不像不分青红皂白的昏君,虽然优容寡断,但不会迂腐成这样?

    穆彦君端起一盏酒壶,脖子一仰,送入喉中,眉间竟是惬意悠然,“南宫家虽对朕忠心耿耿,但家势富可敌国,所以朕便做一次昏君,抄了南宫家满门,充实了朕的国库,况且,此事由宰相引起,你觉得朕留南宫飞羽一条命,岂不是为司徒老儿留了一个祸害?”狭长的凤眸闪过一丝精明。

    穆初槿一笑,双眸微眯,“阿弟好计策,到时便可坐享其成,坐虎观山斗。”千拍万拍,马屁可不能忘拍。

    “嗯。”少年眉间自是得意,深邃的眼眸望着台下眼神可怖的南宫飞羽,要的就是他眼中的恨,对当朝宰相司徒老儿的恨,借刀杀人,帮自己铲除司徒老儿,这样权利便可尽数握在掌中。

    嘎啦啦——

    一辆宽大的木车被推进来,上面装着一个大铁笼,笼子里躺着一个花斑豹子,那豹子神情慵懒,眯着眼睛,看着走来走去的人类,仿佛看着一群枉自挣扎的蝼蚁。

    它是杀手之王!

    饥饿的野兽!

    渴望鲜血,渴望甜美的鲜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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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5困斗

    这些可恶的人类已经三天没给它东西吃了,所以它饥肠辘辘的舔着爪子,想着怎样才可以捕到猎物,把猎物开膛破肚,吃食他们甜美的内脏。

    终于,机会来了。

    铁门被打开,豹子懒洋洋的站起来,倏然快速的窜出去,如影魅般迅速,只留给世人一个黄|色的光影。

    南宫飞羽眼神狠戾的看着对自己虎视眈眈的豹子,嘴角一勾,发出一阵轻笑:“哈哈哈……如果我南宫飞羽今天还能活着出去,必杀了那司徒老儿,狗皇帝!人在做,天在看,你迟早会遭报应的!”南宫飞羽狠狠的诅咒着,牙齿咬破了嘴唇。

    “休得对皇上无礼!”一个高大的侍卫踢弯南宫飞羽的腿肚,让他跪在地上,把他的头狠狠的摁在沙地里。

    “怎么样,阿弟?你也没料到他会这么恨你吧!”穆初槿调侃的说道,水钻般的眸子带着柔情笑意,淡然的看着台下的南宫飞羽。

    “区区一个南宫飞羽朕还未把他看在眼里,他只要帮我铲除掉司徒老儿便好……”穆彦君慵懒的打着哈欠,眼睛讳莫如深,仿佛一切早已料定。

    凶残的豹子慢慢的向南宫飞羽靠近,全身的毛发炸起,身子微弓,呲出的狼牙分泌着白色的唾液。

    嗷——

    一声长啸,豹子向猎物扑去,锋利的爪子疯狂的撕扯着白色的囚衣,抓出一道道可怖的血痕。

    南宫飞羽双眸腥红,使出全身的力气抵住把自己扑倒的豹子,并趁机把手腕上的铁链缠在豹子的脖子上。

    铁链上粘连的沙粒便簌簌的掉下来,小部分掉进南宫飞羽的眼睛里,视线一下子模糊起来,但手上的力气却没有减少。

    因为,南宫飞羽知道,此刻自己在拼命,如果杀不死这孽畜,那么死的便只有自己,那南宫家的仇谁报?南宫家一百七十三条人命谁来偿还?

    不——

    南宫飞羽低吼一声,嗓音凄厉。身上的汗水黏在伤口上,硬生生的疼。

    手上的青筋暴起,南宫飞羽咬紧牙关勒紧链子,豹子吃痛的挣扎着,呜咽着,锋利的爪子在地上划出道道深沟,弄得尘土飞扬。

    南宫飞羽暴起,把垂危挣扎的豹子掀翻在地,整个身子压在上面,手里的铁链慢慢的收紧,豆大的汗珠混合着浓浓的血水,从额头上流下来,他不知道豹子到底死没死,只知道一定要勒死它,否则,死的便是自己。

    他使劲的压在上面,直到那豹子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再也动不了分毫,他才微微回过神来,发现身底下的豹子早已口吐白沫,瞪着黑眼珠僵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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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6赏赐

    “喂!快点起来,皇上要见你!”一侍卫托起他发疼的身子,向看台上走去。

    穆初槿望着眼前血淋淋的男子,眼里竟是不可思议,没想到他还活着,在与一个饥肠辘辘豹子的恶斗下,竟然生存了下来,看来仇恨有时是一个很不错的武器,最起码他活了下来,这似乎早在阿弟的意料之中。

    “想不想找司徒老儿报仇?”穆彦君慵懒的靠在软垫上,眸子都未曾抬一下,但王者的气息浑然天成。

    南宫飞羽一愣,眼中满是不解,怔怔的看着主座上的穆彦君。

    软榻上的人儿唇角邪魅的一勾,让人琢磨不透,“朕便给你一个报仇雪恨的机会,对于南宫世家满门抄斩的遭遇,朕也深感沉痛,虽是朕下的旨意,但决定权却掌握在司徒老儿的手中,朕只是他设的一个傀儡罢了。”说罢,脸上泛起一丝无奈,却没有丝毫的羞愧,因为,他本就不愿为帝,如果不是为了阿姐,皇位对于他穆彦君算个屁。

    “我南宫飞羽不报此仇,誓不为人!”跪在地上的男子决绝的说着,字字悲愤,脸色狠戾,报仇已经成为他活下去的唯一支柱。

    “哈哈哈——好,朕便放了你!”穆彦君仰头大笑着,墨色的流苏扫过发尾,狭长的凤眸幽暗深邃。

    穆初槿静静的站在一旁,水钻般的眸子闪过一丝精明,接着脸色柔和下来,看着穆彦君:“阿弟,我想让他到公主府养伤,以便日后行事。”

    穆彦君一听,眸子晶亮:“正合我意。”接着向前一步,附在穆初槿耳畔,神秘的说道:“他也是我为阿姐物色的一名新面首,阿姐,你觉得怎样?”

    穆初槿微愣,脸颊粉红,支支吾吾的不知该说什么是好:“阿阿弟……阿姐并……没那个意思……。”

    “阿姐莫要害羞,以前赐你面首的时候你不都是欢喜的不得了么?怎么现在反到矜持起来了。”穆彦君漫不经心地说着,微微皱眉,怎么觉得阿姐和以前不同了。

    待穆初槿还要推迟,南宫飞羽突然大喝道:“我南宫飞羽堂堂七尺男儿,怎可以苟活于女子的裙裾之下,我死也不会做风流鬼面公主的面首!”说者咬牙切齿,听者七窍生烟。

    “你——”穆初槿气结的指着眼前威武不屈的男子,“你竟敢辱骂本宫,说本宫是风流的鬼面公主?”最讨厌别人说自己风流,滛贱,他竟然犯了自己的大忌。

    “是又怎样?这是穆国上下众所周知的事实。”南宫飞羽一脸正气,刚正不阿,他是不会向公主的滛威屈服滴!

    “哼哼——”穆初槿冷嗤一声,恢复了一脸的平静,优雅的转身,望着主座上的阿弟:“此人阿姐要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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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7赏定你!

    “好,那朕便赏给阿姐。”穆彦君爽快的说道,只要阿姐高兴,别说是一个小小的面首,即便是天上的星星,他也会亲手摘下来,送给阿姐。

    不——

    南宫飞羽绝望的叫嚣着,他是不会跟鬼面公主走,不会让他毁了自己的清白,堂堂七尺男儿,怎可受这等屈辱,士可杀不可辱,爹!娘!羽儿无能,随你们去吧!

    想罢,血淋淋的身影毅然决然的向木柱冲去。

    卡崩——

    脑袋撞在一个柔软的东西上,并没有预想的脑浆飞溅,南宫飞羽诧异的抬起头,对上一截雪白的耦臂。

    穆初槿死命抽出自己的胳膊,没想到一时情急之下,竟拿自己的血肉做了别人的肉垫。

    真是糊涂啊!

    心疼的望着耦臂上乌青的一大片,眼角泛起微微泪光,但却随即被收敛了起来。

    “阿姐——你没事吧!”穆彦君快速的冲下软榻,鞋子都没来得及穿,赤脚站在冰凉的地上。一把抱住穆初槿的胳膊,轻轻的揉搓着。

    穆初槿眸光微动,仿佛蓄着一汪秋水,晶莹动人。

    穆初槿,你是否在窃取别人的幸福呢?

    如果穆彦君知道自己的阿姐已经死了,而自己只是占据她躯体的一缕魂魄,是不是会伤心的要死呢?

    穆初槿不着痕迹的挣开穆彦君的怀抱,一脸肃穆的看着发愣的南宫飞羽:“你可以一死了之,没人拦着你,可你想过没有,南宫世家的仇谁报?一百七三条的人命谁来偿还?堂堂七尺男儿,连这点气度都没有,还算不算男人?古有勾践卧薪尝胆,韩信受胯下之辱,你这点坎算什么?况且,我穆初槿不是卑鄙小人,不会趁人之危!”穆初槿声声俱厉,负手而立,一身气度高洁如兰。

    南宫飞羽被眼前女子强大的气场完全震撼住,眸子一惊,这该是怎样的女人?说话的胸襟气度绝不输于男儿!似乎外面的那些传言不可尽信。

    “来人,把南宫飞羽洗干净送到公主府!”穆彦君把穆初槿扶到软榻上,对身边的人吩咐道。

    “是,属下遵命!”两名侍卫托起那条血迹斑斑的身子,向门外拉去。

    南宫飞羽呆愣的看着金丝榻上的女子,两条胳膊被粗鲁的侍卫拽着拖在地上也不感到疼,只见那女子朝自己妩媚的一笑,嫣红的唇畔十分的诱人,让人想一亲芳泽,细长的眸子竟比水晶还耀眼,眉如远山,银色的面具微有光影跳动。

    “走啦!看什么看!”一名侍卫不耐烦的催促道,把南宫飞羽拖出偏殿。

    “阿姐,我赏你一个面首,高不高兴?”坐在软榻上的穆彦君轻拥着怀里柔软的身子,贪恋的呼吸着那阵幽幽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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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8暧昧不清

    “阿弟处处为阿姐着想,阿姐岂会不高兴?”穆初槿昧着良心说道,心里波涛汹涌,赐个新面首,还是南宫世家的最后一个男丁,恐怕世人又该给自己扣顶帽子了,对于自己的名声,恐怕这辈子下下辈子都无法挽回了。

    “阿姐?阿姐?”穆彦君轻唤道,“阿姐,有心事?”

    “没有,只是近来头痛病犯了。”穆初槿找借口说道,就这样窝在自家阿弟的怀里,怎么看怎么别扭。唉……穆初槿愁上心头。

    “阿姐?”穆彦君忽然凑到穆初槿耳畔,温热的呼吸轻擦着女子粉嫩的耳垂,“如果阿姐不嫌弃,把阿弟也收了吧!”

    “嗯?”穆初槿全身一哆嗦,遭电击似的站起来,眸子里布满惊恐,这究竟是什么年代?姐弟可以通婚吗?这这……不是乱囵吗?穆初槿彻底炸毛了。

    看到阿姐惶恐的反应,穆彦君双眸一暗,脸上微有痛色,“我就知道阿姐会这样?阿姐最疼我了,难道不能满足阿弟这个小小的要求吗?”穆彦君伤心的质问着,双掌微拢,握起拳头。

    “不——阿弟!我们这么做有悖伦理!”穆初槿挣脱穆彦君温暖的怀抱,失声的叫起来,这种事情怎么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太悲催了!

    “阿姐——”穆彦君一步上前,搂住那具柔软清香的身子,嗓音粗嘎沙哑:“阿姐,我们不是亲姐弟,难道你忘了么?你从小宠我护我,在我的心里,你早已不是我的阿姐,而是阿弟最喜欢的女人!你喜欢美男,我可以讨你欢心给你,你要什么只要阿弟有,就会毫不犹豫的给你,难道你还不能接受我吗?”穆彦君急喘着,用力箍紧那不盈一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