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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作帝妃公主不风流第18部分阅读

——

    火球与红光半空相撞,平地掀起一股强大的气流,带着燃烧的炽热,一股热风向穆初槿席卷而来,容雪赶紧凝起玄气,把护体屏障加固,不留有一点缝隙。

    只见,洞内火花点点,一束束流火从空中落下来,仿佛下着一场火红的雨,“噼里啪啦”的滴落在地上,发出滋滋的响声,地上盛开的灵花灵草全都化为灰烬。

    噗——

    一股腥甜顺着嘴角流下来,落在火红的衣襟上,破了口子的袖摆上,火红的眸子微睁,有一束流光渐渐的消散,透着说不出的苍凉悲哀。

    “王……”红唇一颤,依稀吐出一个字,狭长的眼角瞥了眼石床上剧烈颤抖的白影,嘴角晕开苦涩的笑。

    我死了,你还是会伤心的吧!

    漫漫火雨中,绯红的身影在空中划过美丽的弧度,就像瞬间陨落的流星,直直的向着燃烧剧烈的火坑奔去。

    那里是翻滚的火海,是炼丹的神火之地,是天界遗留在人间的三味真火,传说真火可以练出世间最纯最好的药,所以她魅姬花了一千年找到这个风水宝地,希望在有生之年可以练出解药,医治自己的心上人,医治自己恋了千年的男子。

    既然要元丹,要精元,那她便让自己入药,投奔火海,练出元丹,保住他的性命,她不知道这个法子有没有用,他吃了她的千年元丹之后,可不可以长命万岁,亦或是只是管住一时,性命终究无法长久,可是,她魅姬做了就不后悔!

    呵——

    他不爱自己,哪怕自己守了他千年,无论他如何落魄,可他依旧是个冷情的帝王,无情无爱,更不会青睐自己这个三千年的红狐?她魅姬说纳兰容雪是个傻瓜,可她不也是如此?

    “王——我魅姬爱你!生生世世,亦或是来生来世,我依然爱你——”她低喊着,嗓音凄厉,但却带着无人能阻的决绝。

    “我入火,元丹给你……”望着眼前逐渐靠近的翻腾岩浆,窜动的火海,狭长的眼角落下一滴晶莹。

    140赠珠

    140赠珠(2065字)

    别了,我的爱人……

    我魅姬,虽死不悔……

    “不要……”

    一条白影飞速的从石床上跳下来,向着火坑奔去。

    穆初槿张开的唇还未来得及合上,就看到狐王已决然的跳下去,纵身一跃,跳进无尽的火海中。

    倏然,手上一紧,风容雪拽住她的手,向火坑奔去,同时,一股金色的玄气聚起一个水球向火坑掷去。

    腾——

    火海上方冒起一股白气,水球仿佛落进了大海中,没有起一丝波澜,金色的玄气无法抵御天界的三味真火。

    穆初槿呆愣的看着脚下翻滚的岩浆,只见漫漫火海中,火红的衣裳慢慢的碎裂退化,变成了一只火红的狐狸,那狐狸美丽妖艳,漂亮的三尾在火中好似绽开的花,它的旁边紧拥着一个通体雪白的狐,华亮的皮毛染上了火焰的颜色,原来的一尾慢慢的退化,最后变成了细长蓬松的九尾,美丽清绝,仿佛是凤舞九天的华丽谢幕,仿佛是昆仑山上晶莹的飞雪……

    “狐王!狐王……”土鸡扒开碎花蓝包,看着渐渐变成红点的狐狸,捶胸顿足的哭道:“你怎么可以这么想不开,怎么可以?那女人既然把元丹心甘情愿的交给你,就可以保你三千年的性命!你怎么可以这么傻?你不是讨厌她么?怎么会这样……呜呜呜……”

    “他还是爱她的吧……虽然对她说出了那样狠毒的话……”温吞的嗓音,带着微微的沙哑,冰蓝的眸子在火焰的炙烤下,渐渐的变成深色的黑。

    穆初槿一颤,胳膊不住的抖,难道这就是爱么?欺骗也是一种爱么?

    水钻的眸子怔怔的望着翻涌的火海,虽然处在温暖的空气中,但脚底仍感到一阵阴凉,慢慢的顺着骨头窜进心里,细长的睫毛一眨,一滴晶莹终于流露出来,轻轻的落进火海中,不见踪迹。

    “孤王活了上千年,如今才知心中所系之人,特赠元丹与有缘人,望珍之……”

    火中响起一句低沉的嗓音,带着王者孤傲的气势,最后,余音袅袅,滞留在海底。

    嘭——

    一阵蓝光袭来,从翻涌的岩浆中升起一颗宝蓝的圆珠,光晕流转间,发出至纯的幽蓝之光。

    穆初槿一愣,看着向自己飞来的元丹,木然的抬手接住,稳稳的攥在掌心,低头,璀璨宝蓝的珠子,里面似乎有蓝光流转,仿佛是一泓活水,生气而富有灵性,只是在蓝珠子的表面有一个小小的凸起,好像是一滴水滴,晶莹莹的,特别漂亮,但这么光滑的珠子,突然多了这一块,怎么看都有点小瑕疵。

    “咳咳咳——笨蛋主人,那是你落在上面的泪。”万事通用心语传输道,米粒的眼珠一垂,用鸡翅膀抹了几滴金豆子,狐兄,你死了,总算留了个东西给老弟我作纪念,虽然给了穆初槿,但她是我的主人,她的东西就是我的,嘿嘿嘿……万事通这鸡很不厚道的想着,那叫一个心花怒放!

    “呃……”穆初槿挠挠头,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纤白的手指又抚了抚宝蓝的珠子,琥珀琉璃般的色泽,把水钻的瞳仁映的火亮,最后,轻叹一声,把珠子放进包里,让其与土鸡为伴了。

    万事通眼珠一亮,抱起珠子一顿猛亲,但由于鸡嘴的缘故,只好啄了几口,元丹,元丹!九千年的元丹,哦,不对!加上火狐三千年的灵力,总共是一万两千年的元丹,哇咔咔——万年元丹,千年难遇啊!

    如果我吃了,会变成什么?难道是超级黄鸡,哦,不行不行!偶要做超级鸡王!啊呸呸呸!怎么总是张口闭口都是鸡,偶不是鸡,偶是神兽万事通,都怪可耻的人类胡乱给偶安得名号,偶不是鸡,偶要做万人敬仰的凤凰!

    穆初槿拍了拍腰间马蚤动的包裹,由于心灵感应的缘故,刚才土鸡龌龊的想法全都被穆初槿接收到,清了清嗓子,少女笑眯眯道:“你想吃啊……”

    包里的万事通赶紧支楞起耳朵,一脸期待,鸡眼发亮。

    又清了清嗓子,少女继续道:“可以,只是这么大颗珠子你怎么吃得下呢?要不让主人我给你剖开肚子,塞进去,以前我看人家做烤鸡的时候都从鸡肚子里塞些香料进去,怎么样?”

    “……”包里的小身子骨一颤,鸡腿一软,一屁股坐在珠子上,最后似想到了什么,一下子弹开,仿佛下面坐的是烫铁,如避蛇蝎。

    良久,包里再无动静,连轻微的呼吸都没有,平常还能听到土鸡的呼噜声呢,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莫不是死了?

    穆初槿皱皱眉,眼底却带着一抹坏笑。

    “估计是吓死了。”容雪轻轻一笑,仿佛能听到穆初槿的心声般,浓密的睫毛一垂,把少女的j诈收进眼底。

    “嘿嘿……”

    少女娇俏的一笑,露出一排细齐的贝齿,一双眸子弯且亮,随后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赶紧转身,素白的手慌乱的摸上容雪胸口上未干的血迹,关切的询问道:“还难受么?”

    刚开始在山洞看见他的时候,他那痛苦吐血的表情,让穆初槿永远也忘不了,眼神绝望悲痛,原本流光溢彩的黑眸暗淡无光,仿佛经受了什么莫大的折磨,令她心尖一颤,胸口也莫名的跟着痛起来。

    “不疼了。”深黑的瞳仁凝着少女清丽的面孔,承载着淡淡的温柔,垂眸看着胸口上的那双小手,心情似乎突然好起来,他趁机捉住那双小手,紧紧的攥在掌心,莹白的指腹轻轻的摩擦着,碾磨着。

    穆初槿只觉手面上好似有一击电流划过,让她指尖一颤,旋即脸颊一红,突然变得异常燥热起来,她慌忙抽出手,低垂着眸子,不敢看那双温柔足已溺死人的眉眼。

    看了看空空如也的手,指尖仍残留着她的柔软,容雪轻柔一笑,转手摸了摸穆初槿柔柔的头发,俯身,黑曜石的眸子盯着她,苍白的薄唇有意无意的擦过眼下通红圆润的耳根,低语道:“我们走吧……”

    141地宫

    141地宫(2017字)

    嗓音磁性,低沉,仿佛聚齐了世间最美妙的音符,让人听着说不出的惬意,沉醉。

    穆初槿一颤,感觉浑身仿佛被烈火烤了一下,燥热中竟带着小小的欣喜,那如蜜桃般水嫩的脸就如火烧的红云,连带着细长的脖颈也红起来,觉察到自己的变化,穆初槿赶紧抬手遮住红通通的脸颊,晶亮的眸子带着丝懊恼,狠狠瞪了一眼面前的罪魁祸首。

    “哈哈哈——”

    容雪转身,好不惬意的向前行去,就差拿个折扇扇风了,穆初槿呆呆的望着那抹雪白潇洒的背影,一头乌发垂在肩头,仅用一根白色的绸带束起,如此简单的装束穿在他的身上,怎么可以这么顺眼好看呢?

    看起来好像神仙耶!

    想到这,穆初槿一哆嗦,如果他是神仙,那她穆初槿就是王母娘娘!

    苍天不公啊,怎么可以在赋予他这么好的皮囊时,在给他配上这么出尘淡雅的气质呢!

    水眸盯着前面的白影一阵出神,最后好似想到了什么,穆初槿轻拍脑门,她刚才貌似被人调戏了,而且是不苟言笑冰冷不失温雅的风容雪,在她穆初槿的预算中最最最不可能的一个人!

    但凡事都有例外,他风容雪就是一个,一个始终让人琢磨不透的男人,而有时又是那么孤独忧伤让人不自觉心疼的男人!

    唉……

    轻叹一声,穆初槿甩甩头跟上去。

    喜欢便喜欢了,他的身份或是目的何必去追究呢,只要不威胁到自己,不伤害自己的亲人,又有什么好计较的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风容雪有,她穆初槿亦有,不如给对方一些宽容,少些苛责,岂不更好?

    想开了,穆初槿突然觉得从未有的轻松。展颜一笑,倾国倾城,霎间慌了前面男人的眼。

    顺着昏暗曲折的洞|岤前行了大约一个时辰,出了一个约莫两尺宽的洞口,穆初槿只觉眼前一亮,仿佛有刺眼的金光迎面扑来,带着少有的华丽,耀眼。

    “小心。”旁边的男人扶了穆初槿一把,语气含着淡淡的斥责。

    身体一顿,穆初槿回神低头看了看脚下,才发现有一排高高的台阶,台面上涂了耀眼的金粉,显得极其奢华,而无形中又透着一种高贵,叫人看了反而不腻。

    “哇咔咔——北海神殿的地宫真他妈的好看!就是富贵!”包里探出一个黄嫩嫩的鸡头,圆圆的鸡屁股挂在了包链上,细长的鸡脖子拼命的往外梗着,米粒大的小眼金光闪闪。

    “地宫?”穆初槿望着眼前奢华宽阔的大厅,四面墙壁几乎都涂着金粉,壁上吊着的灯架里都放着鸡蛋大的东海夜明珠,前面的大门挂着的门帘都是用上好的珍珠、金珠串成,光彩夺目,价值连城。

    整座大厅都被笼罩在一片淡金色中,在令人眩晕的金光中又夹杂着琉璃的紫色,斑驳的光影投射在墙壁上,一时间显得影影绰绰。

    穆初槿与风容雪并肩下了几百层的台阶,额间皆沁出了薄汗,穆初槿扭头看了看容雪,气息微喘的说道:“我怎么没听阿弟说过北海神殿下面有地宫呢……”皱了皱眉,又望着奢华的宫殿,一阵纳闷,这么庞大的工程又是什么时候建的呢,即便是建了也得花几十年吧,亦或是几百年。

    不知怎的,雪白的身影一僵,卷曲的睫毛垂下,容雪才缓缓的道:“也许连穆彦君也不知道吧……”

    水眸依旧观察着大厅,似乎没觉察到身旁男子的僵硬,连对于容雪对当今穆国皇帝直呼其名也没有注意,大概是看的久了,穆初槿抬手捏了捏眉心,淡笑道:“容雪,我的眼有点花,这金光太刺眼了!”

    “走吧,再往前走走,看看能不能找到出口,呆太久会眼盲的。”容雪温柔的抿抿嘴,修长的手指轻柔了下穆初槿洁白的额头,眼底溢满滴出水的温柔。

    小手被大手包裹,温吞的男人领着少女不紧不慢的向前行去,对于面前的珠光宝玉视若无睹,只留一双水钻的眸子滴溜溜的转着,就像饿狼看见猎物闪闪发光,穆初槿扭着头看着价值连城的宝物慢慢的向后退去,渐渐的离自己远去,心底泛起一股酸痛,夹杂着不甘心,都是宝物啊,倘若她穆初槿敲下一块地砖背回去,那也足以衣食无忧的过完下辈子啊!

    穆初槿带着二十一世纪现代人的眼光眼珠子一眨不眨的盯着,可怜巴巴,但那双修长有力的手依旧紧紧的拉着,仿佛穆初槿会跑了般,连拉带拽的把少女拖出去。

    穆初槿扭得脖子都快抽筋了,水汪汪的眸子仿佛能滴出水来,带着无法磨灭的委屈,这风容雪真不是人,见钱都不眼开,他依然很淡定,但是面对银子,不,金子!对于二十一世纪的穆初槿,一个穷的响叮当的大学生来说,又怎能视若无睹?

    此时此刻,穆初槿只觉的有一个猫爪子在自己的心尖慢慢的挠,抓,痒痒的。

    “如果你想死在这里,我没话可说。”前面的男人好风度的松开僵硬汗渍的小手,脚底生风的头也不回的上前走去。

    穆初槿一愣,旋即细眉一拧,痒痒的心底登时化为愤怒,作为一个穷的响叮当的的现代人,风容雪这个迂腐的古人怎么会懂,她穆初槿永远记得在孤儿院生活的那些日子,伙伴都可以因为一个简陋的布娃娃而打架、争吵,每个孤儿院的孩子都期望自己可以被家底富裕的人领养,过上丰衣足食的日子。

    紧了紧拳头,穆初槿扭头又狠狠看了一眼金光闪闪的宝物,在心底决然道:我穆初槿早晚要做天底下最富的人,能力最强的人。

    “好啦好啦!通通别看啦……”少女挥挥手,一巴掌拍到头快掉到地上万事通翘的高高的屁股上,水眸一眯,真是一只贪财的鸡,眼底泛起一丝鄙夷。

    142刀名

    142刀名(2017字)

    哼!万事通缩了缩脖子,小眼一翻:吃不到葡萄偏说葡萄酸,真是一个贪财而又口是心非的女人!

    我万事通的命运好悲催啊……

    抬头望天,一阵无语。

    穿过九曲连环的廊道,欣赏着墙上勾勒细致,活灵活现的壁画,穆初槿原本烦躁的心情忽的放松下来,舒了舒眉心,问着前面步伐始终不变走的不紧不慢的容雪:“喂,我怎么觉得越往前反而越冷了,你有没有感觉到?”

    “嗯。”容雪轻应一声,停了步子,转首看着那双水钻的眸子:“我以为我不说话,你永远也不会理我。”轻柔的语气,说的气定神闲,一条好看的剑眉还轻轻的挑着,带着些许戏谑。

    “我哪有你这么小气?”水眸一弯,穆初槿疾走几步,跟上他,保持步调一致,眼尾瞅了瞅旁边的男人,心底一阵诽谤,风容雪是典型的闷马蚤型男人,明明心底担心的要死,害怕惹自己生气,自己会不理他,现在可好,口是心非,反将了自己一军,觉得她穆初槿多愿意跟他说话似的。

    唉……

    不和他计较了,大度一些,倒会显得他小家子气。

    “走,我们到前面看看!”挽了他的手,好风度的向前走去,而后面的容雪反倒像个扭捏别扭的小媳妇,羞答答的跟在后面。

    容雪一愣,低头看着手上的那支白皙的小手,不禁莞尔一笑,如果世界上有一个女人可以让他纳兰容雪心甘情愿的站在背后的,惟穆初槿一人尔。

    看着眼前华丽丽的石房,穆初槿不禁呆了,这里虽于外面奢华无二,但却带着份雅致,就好比江南水乡的玲珑青瓦白墙,有闭月羞花的美态,又有小家碧玉的细腻聪慧。

    抬脚走进去,小心翼翼,唯恐打乱了屋里摆设的格局,影响了这份雅致。

    在水色淡淡的纱帘后,隐约映出清辉的光晕,微风拂过,纱帘飘荡间犹如水波流动,说不出的灵美雅致。

    撩开纱帐,郝然看见一个银光闪闪的长物,那是一把银光铮亮的宝刀,稳当当的放在朱红的檀木架上,气流浮动间,刀身周围笼了一层淡绿的光环,莹绿中透出丝丝的寒气来。

    “这是把什么刀?”素白的手拿起来,细细观摩着,一双秋剪水眸照的雪亮。

    容雪皱了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