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拒作帝妃公主不风流 > 拒作帝妃公主不风流第30部分阅读

拒作帝妃公主不风流第30部分阅读

    道。

    “哥哥?”

    “妹妹,我们做个游戏好不好?”

    “什么?”柳水嫣疑惑不解。

    柳水痕上前一步,来到了柳水嫣身后,附在她耳畔,低语道:“你没有考虑的时间,游戏开始!”

    倏然,柳水嫣只觉喉咙一紧,脖子上多了一个铁钳似的手。

    “哥哥……你……”柳水嫣挣扎着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只是眸子里透着不可思议。

    柳水痕并未理,转头朝那片空地上大喊道:“穆初槿!想不想要柳水嫣活命!”

    听到声音,穆初槿一惊,挣开花向剑的怀抱,水眸紧紧的锁住远处的男人。

    柳水痕?

    我等你很久了。

    穆初槿一笑,慢慢的站起了身。

    “当然想!”声音沙哑,穆初槿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大脑也跟着迅速的运转起来。

    “穆初槿,痛快啊!”柳水痕赞赏道,但那眸子里却是冷然一片。“穆初槿,我让你做一件事,你可愿意?”看到穆初槿皱起的眉,柳水痕又懒懒的补充道:“这件事只有你穆初槿能做到!”

    “你说。”穆初槿眼里多了抹玩味,什么事呢?她可是很好奇呢!

    “其实很简单,就是让你自刎!”凤眸带笑,看着少女僵住的脸,柳水痕笑的越发欢快,穆初槿,你会做到得!因为穆彦君死了,你一定不会让柳水嫣出事!

    听到哥哥这样荒唐的想法,柳水嫣剧烈的挣扎起来,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别动!”柳水痕不耐烦的怒喝,眼神一冷。“你不要那么急,只要穆初槿一死,哥哥就会让你去陪穆彦君。”

    柳水嫣浑身一僵,双眸睁大,不可思议的抬头看着眼前的男人。

    哥哥,你好狠的心!

    眼里蓄满了泪水,柳水嫣慢慢的安静下来。

    她的眼里突然多了抹释然与遗憾,释然的是可以下去陪自己的夫君,遗憾的是她的孩子也将和她一起死去。

    深潭的眸子盯着高台上的蓝影,慢慢的眯起来,刚才的那个人,是他没错!风容雪转头看了眼苏云熙,皱了皱眉,他们是什么关系?

    难道……他是母后派来的探子。这样一想,风容雪突然明白了。他一开始就觉得事情有些蹊跷,他办的所有事情都顺风顺水,总觉的有人在暗处帮了他一把。他一直以为柳水痕是柳白凤的人,穆初槿也这样认为。其实,现在看来,是母后的人才对。让穆初槿误会是柳白凤所为,柳水痕可出了不少力。

    那现在柳水痕让穆初槿死,难道也是母后的意思?

    风容雪攥紧了手掌,狠盯着高台上的柳水痕。

    如果他敢对穆初槿动手,他不介意送他上西天。

    苏云熙,他口口声声叫着的母后,也不可以。

    他慢慢的调动体内真气,柳水痕坏了他的好事,就不应该留,不管他是谁的人。

    “哈哈……柳水痕你真是痴人说梦!死到临头都不自知!”

    宽阔的空地上,在月华下,蒙了一层亮亮的白光。穆初槿笔直的站着,嘴角挂着嗤笑。

    听到穆初槿这样说,风容雪的手慢慢的放下来。

    “你说什么?”柳水痕狐疑,凤眸里已经没了笑意。

    “你猜?”不知何时,穆初槿手里多了一把墨绿的玉笛,不停的转在手里把玩着。

    看着那在空中翻了个的笛子,柳水痕笑了笑,“难道公主要给我吹曲听?”语气里带着揶揄。

    此时,穆初槿竟点了点头,非常认真,只是嘴角挂着冷冷的笑勾。

    “公主,这个玩笑可开不得。”柳水痕拖着长音不耐烦的道。

    “那你就试试?”细眉一挑,穆初槿握紧了玉笛,水眸被笛身照的绿莹莹的,仿佛是躲在幽暗处的狼。“那得看你有没有命听!”

    说罢,玉笛已经响起一首轻扬的乐曲。轻悠悠的笛音,说不上多么好听,但让人听着就是舒服,悦耳。

    众人仔细听着,觉得和平常乐曲无异。

    但高台上的男人突然惨厉的叫起来,痛苦的弯下身子,脸面变成紫红色,手上、脖子上布满了树藤般的黑色条纹,随着越来越轻缓的乐曲,那条纹逐渐的加深加多,大有爆满全身的趋势。

    “停下来……快点停下来……”柳水痕捶打着地面,恨不得挖个坑钻进去。

    穆初槿水眸一冷,把乐曲吹的更加的轻缓,轻缓的能让人昏昏欲睡。可是,男子的凄厉叫声却让他们怎么也睡不下去。反而,让众人更加的清醒。

    看一个单薄的小女子怎么把一个嚣张的大男人折磨的五体投地!

    直到,柳水痕口里耳里流出了黑色粘稠的血,笛音才缓慢的停下来。

    穆初槿眯眼看着已经瘫倒在地上的人儿,满意的勾了勾唇角,但那眸子却是丝毫没有笑意。

    “为什么会这样?”口吐污血的柳水痕不死心的问道。

    他不知道刚才自己是怎么啦!怎么一听到穆初槿的笛音就仿佛觉得有千万个虫子在撕咬着自己的每一寸肌肤,仿佛要钻进他的心肝肺里,把他慢慢的吃了。

    他努力的抬起头,看着周围的人,除了他如此狼狈外,其他的人都好好的站在那。

    “柳水痕,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清脆脆的嗓音,穆初槿清冷的说着。

    “你什么时候怀疑我的?”柳水痕咬牙支撑起身子,让自己慢慢的坐起来,抬头望着穆初槿。

    穆初槿转了身,迎着柳水痕射来的目光,嗤笑了一声,“在你给我纸鸟的时候。”

    224一箭毙命

    听罢,柳水痕懊恼的皱着眉,那次的确是他疏忽了,他只是接到命令要把穆初槿引到鬼雾森林,所以,便给她提供了交通工具。没想到这竟成了她怀疑他的理由。因为,折纸术本是一门幻术,来源于琉国,因为是绝门密技,所以不会外传,除了琉国的少部分人会用外,穆国的人根本不会用。

    但他为什么一听到笛音就会变得如此糟糕呢?

    柳水痕疑惑的望向穆初槿,试图得到答案。

    “因为你的那滴血,可是本公主下蛊的好渠道。”穆初槿摊开手掌,里面有一个小巧的白色纸鹤,而那雪白中正好有一滴血红,由于时间太长,变成了褐色。

    柳水痕身体一僵,接着浑身抽搐起来,许是情绪太激动了,面部极度扭曲着。

    就在众人茅塞顿开之际,一声清脆的鸟鸣划过天际。

    疾风拂过,只见空地上多了一只巨型大鸟。

    那鸟身形巨大,宽阔的躯体伏趴在地上,似乎在等待主人的命令,一身金色的羽毛,在月光下,闪闪发光。让人一看,顿觉刺目。

    “毕方鸟!”一个有眼识的士兵忽的叫道。

    声音不大,但却让在场的每个人听的真切。

    一时间,唏嘘一片。

    众人一眨不眨的盯着那片空地,看着那毕方鸟乖巧的卧在地上,足球大的眼珠望着自家主子,仿佛在等待什么赏赐。只见,穆初槿伸出手掌,摸了摸毕方鸟颈下的毛,那鸟便“啾啾”的尖叫起来,好似非常的兴奋。

    众人齐抹了把汗,那毕方鸟实在太大了,穆初槿站在旁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恐怕毕方鸟一个爪子就能把人拍死。

    忽然,在毕方鸟背上跳下来十几个黑衣人。由于刚才只顾欣赏鸟了,众人并未觉察,直至看到那几个黑衣人走到穆初槿身边,不知说着什么,众人才回过神来,原来,穆初槿搬来救兵了。

    宫门外的南宫飞羽一听到穆初槿的笛音,便匆匆乘着毕方鸟寻着声源赶到此处。因为,他们的暗号就是笛音。

    忽的,一道黑影闪过,打了个来回。众人只看到刚才跟穆初槿说话的那个黑衣人手里多了个人,而那人正是挺着肚子的柳水嫣。

    “姐姐,哥哥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柳水嫣泪眼婆娑,远望着翻滚在地上的柳水痕,浑身剧烈的颤抖。

    “他或许不是你哥哥!”穆初槿皱了眉,她早就怀疑柳水痕的身份了,但就是查不出来。这只能说明一点,那就是柳水痕背后的势力很强大,一直把他掩护的很好。

    柳水嫣惊讶,不可置信的望着俯趴在地上的柳水痕,愤怒的问道:“你把我的哥哥藏在哪里了?”

    柳水痕用手抹了抹嘴角的血渍,冷笑道:“你的哥哥早死了,就在十年前,我亲手把他解决了,我的真名叫欧阳诺,是苏夫人的手下。”

    柳水痕支撑着身子站起来,走到了苏云熙身后,恭敬地叫了声“夫人”。苏云熙点点头,随后对穆初槿道:“欧阳诺是我安插在柳白凤身边的探子,他可为你误会柳白凤出了不少力呢。”

    “我原本以为一直是柳白凤要害我,没想到却中了你们的j计,让我跟柳白凤反目成仇,哼!真够阴险!”穆初槿冷笑了下,脸色惨白下来。

    穆初槿攥紧了手掌,扫了眼周围的人,最后咬牙转头看了眼南宫飞羽。黑衣人立刻心领神会,把还处在伤心中的柳水嫣扶上鸟背,然后,又看向了站在穆初槿身旁的红衣男子。

    “本公子不走!”花向剑硬着头皮说道,因为穆初槿在盯着他,示意他上去,但他不想逃,不想离开她,他要和她共进退。

    “不用管他!”穆初槿看了眼死拗着不走的花向剑,对南宫飞羽说道。

    “那属下告退!”南宫飞羽深看了眼穆初槿,垂首说了句,然后跟随几个黑衣人上了毕方鸟。他让她办的事,他一定办到!

    随着毕方鸟飞起,周围起了一阵大风,带着尘土飞扬。空地旁边的几人,皆是掩面,被那股强大的气流刮得睁不开眼。

    “来人!快放箭!”

    苏云熙一声令下,只见箭矢如密密麻麻的细雨般朝毕方鸟飞去。

    穆初槿赶紧抬起手掌凝集出一股红光,向那排箭雨掷去,随着“嘭——”的一声,连带着大地也跟着颤抖了几下,那飞去的箭雨刚好被挡了下来,全都如烧焦的黑炭般徐徐的往下落。

    苏云熙一看,怒火中烧。从没有人能违抗她的命令,何况是一个小小的穆初槿?她扰了容雪的心湖不说,还使她一手培养起来的工具越来越脱离她的掌控。这就足够至她与死地!苏云熙望着远处的穆初槿,笑了笑,手里霎时多了一把弓,弧形的弓弦上,附着一柄箭,此箭乃玄铁打造,锋利坚硬,可以说是只要瞄准猎物,就能一箭毙命!

    苏云熙抬起弓,眯眼瞄准了猎物,只听“嗖”的一声,银光一闪,没入夜色中。

    “母后——”风容雪吼叫起来,快速的向穆初槿所呆的那片空地飞去,但为时已晚,那箭早向目标袭去,夹带着夜风的冷冽,冰冷无情。

    穆初槿只听到一阵破空的尖啸,她猛然转过头来,却在一瞬间被一个身影扑倒在地。她看着压在身上的人,叫了声:“花向剑?”

    只觉身上人闷哼了声,接着便有一股热流顺着衣角滴滴答答的流下来,湿了穆初槿的手。看着近在咫尺的脸,他的唇惨白着,双眸微阖。穆初槿瞬间明白了过来,她哆嗦着手,放在眼前看着那刺目的液体,内心突地剧烈一痛。

    “花向剑?花向剑,你醒醒……醒醒……”穆初槿用染着血的手摸着花向剑惨白的脸,痛呼着。

    “初槿……”花向剑睁开眸,嘴角一咧,露出甜甜的笑来。“能为你死真好……”他轻语着,嘴角流着血水,紫眸里却承载着浓郁无法排遣的幸福。

    225只为你

    “不!你不能为我死!我穆初槿不想欠别人的命!不想——”穆初槿慌乱的摇着头,托起花向剑逐渐冰凉的身子,泪眼朦胧。

    “我……我喜欢你……”花向剑使力伏在穆初槿耳边,轻轻说道。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穆初槿疯狂的点头,拂开他脸边杂乱的发丝,边笑边流泪:“你很傻,你的心意我都知道,可是,我没法回应,我怕会伤害了你,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穆初槿无措的摇着头,嗓音嘶哑。

    “没关系,看到你为我流泪,我好开心……”他抬手接住那一颗颗泪珠,似珍宝般,攥在手心里,感受着里面的湿意,笑的更加灿烂。

    “不……你不能死……”穆初槿抱紧了怀里的人,“你们都不要离开我……不要……”

    “初槿,我有东西要给你看……”他笑着,好像是得了宝贝的孩子。

    穆初槿止住哭声,呆呆的望着他,只见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递给穆初槿,穆初槿抹了抹眼泪,伸手展开。

    纸张有些皱了,还从里面掉出一根发丝,长长的,在风中,自有一股柔韧。穆初槿望了望花向剑,只见花向剑笑道:“那是你的头发,其实你头上没有毛毛虫,那次我是骗你的。”

    “是吗?”穆初槿忍住哭声笑了笑,眼角不停的泛着泪花。“没想到你还留着……”

    “嗯。只要是你的东西,我一直仔细的留着……”

    “只要你幸福,我就快乐……”

    “看到你伤心,我会心痛……”

    “我送你幸福花,就是希望你幸福,天天快乐……”

    “穆初槿,我喜欢你……”

    “虽然,每次看到的都只是你的背影……”

    穆初槿捏紧了纸,泪眼婆娑的望着画中的美人,水钻的眉眼,嘴角挂着柔和的笑。虽然上面水迹斑斑,但仍能清晰的看到轮廓。

    穆初槿捂住嘴,不可置信的,眼中不停的泛起水花,泪不停的流着,流着……

    没想到你爱我至深,没想到我还是欠了你。

    “花向剑,你怎么那么傻……”抱紧早已双眼紧闭的人儿,穆初槿失声痛哭起来。

    “初槿——”风容雪急赶过来,看到她安然无恙顿时松了口气,“你没事就好。”他望着她痛哭的模样,轻拍了拍她的肩头。对于花向剑,他所做的一切,他纳兰容雪会感激一辈子。因为,他舍命救了他爱的女人。

    穆初槿呜咽着,颤抖着身子,脸色更加惨白。她咬住唇,转头凝了眼身后的男人,双眸赤红,“风容雪,我恨你!”说罢,闭了双眸。

    霎间,周围狂风乍起,带着飞沙走石,席卷着地上的枯叶,在穆初槿周遭旋转起来,如水涡般,越来越大。

    看到周围瞬起的变化,风容雪一惊,“初槿,不要用功,小心走火入魔!”他抬手想运功压制穆初槿体内乱窜的真气,却被穆初槿周身的红光一瞬弹开。

    “你!还有你!还有你们!必须得死!”穆初槿站起来,伸手指着周围的人,嘴角挂着狂傲的笑,她仰起头,闭了眼,泪珠顺着眼角一滴滴的流下来。

    爱我的,为我而死,我爱的,一心想要我爱的人死。我信的,背叛我,我依赖的,舍弃我。我什么也不要,什么也不求,只想简单的生活,可是,上天弄人,逼我至此!

    “哈哈哈——”穆初槿仰头大笑,眼里再无清明。

    周围的士兵顿时一惊,被她指过的人,都后怕的往后退去。那是什么眼神,冷冽如冰渣般,透着嗜血的红光,让人心惊胆战,不自觉间想要臣服。

    “我本不想杀你们,可是你们却杀了我爱的人,那就去陪他们吧!”她淡淡一笑,抬起了手掌,轻如羽毛,似是不带任何力量。但却在一瞬间凝聚成光球,泛着诡异的红光,随着穆初槿愈加咧开的嘴角,光球越来越大。

    “所有人都后退!”风容雪喝道,随即右手拈诀,在穆初槿周围拉开一条蓝色结界,挡住了穆初槿真气的袭击。

    “风容雪,你要帮他们?”红眸抬起,凝着远处的男人,穆初槿皱起了眉。

    “初槿,不要这样!”风容雪望着红光里那条单薄的身影,眼里满是疼惜。光色下,她的脸越来越白,他知道她是恨的,怨的。可是,如果再这样下去,她会有生命危险。

    “容雪,不要让我更加恨你!”

    话音甫落,众人只看到一个巨大的红球朝头顶砸过来,带着一股强大的力量。接着,便听到一阵惨叫。没想到红球在逼近的那刻,化作了利刀,把人的脑袋削了下来。

    顿时,宫苑内血花飞溅,血肉模糊,一时间成为地狱屠宰场。

    穆初槿笑着,心里突然畅快,她喜欢红色,特别是血的颜色,那种冷冽的杀气,让她感到从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