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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弃妇醉逍遥第2部分阅读

祖的话音,这位的主子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对瞧上眼的东西不会小气。但也容不得咱们拿乔……外祖的意思是,让咱们差不多就卖了。”

    陆父一辈子老实巴交,碰到大事,大多都是问陆母的。此时碰到这事,本能的找陆母。结果陆母不在,于是直接看向苑如:“这……手艺是苑如的,苑如你觉得呢?”

    “爹,就按外祖说的办吧。”苑如到是想得开。

    这糕的技术也不是她的,而且就凭着娘亲,也不能驳了外祖的面子。

    于是,陆父带着正宵出去,很快就将糕点方子卖了出去。卖了足二十两银子,方子是正宵拿了笔墨进来,苑如口述,正宵记录所得。

    陆母回来时,那位徐伯已经拿着方子走了。陆母跟陆父正宵三人也不知说了什么,便将二十两银子送到苑如屋里。

    “这些银子是你的方子所得,你自己好好收着。将来或当嫁妆,或傍身,都使得。”

    “娘!”苑如心中慌乱,一时便想岔了。只觉得娘亲是将她当了外人,心中苦涩难当:“娘亲这是,嫌弃女儿了么?”随即苦笑:“也是,女儿名声尽毁,待在家里总是不妥的……”

    “说得什么混话!”陆母怒叱,心中也是难受。一把将她抱住:“死丫头,娘这辈子嫌弃谁也不会嫌弃你。”

    “那娘怎么?”

    “娘这是让你留些银钱在手里。手里有银子心里踏实。以后你弟弟成了家,爹娘不好太偏疼你。你趁这会儿存些银子,以后日子也能好过些……”

    “娘!”苑如一声哀叫,呜呜哭了起来。

    第8章 骆家人出没

    日子不紧不慢的过着,野果子酒再出来的时候,比之前面更甘醇些。地里的活刚好告一段落,趁着两天空闲,陆父便用大瓮盛了,用担挑了出去卖。

    唯一的本钱也就是那几个瓮,所以,钱财不论多少,只作一般的酒价在卖。

    陆母这段时间心情挺好,正扯了布回来,准备给家里人添新衣。苑如是家里针线上的主力,这缝缝补补的事,到是大半在她身上。

    到了中午,母女俩煮了饭吃了,苑如继续在院子里缝衣。那边门便被咚咚咚的敲响了。

    “谁啊?”

    “三婶,是我。”

    听声音,却是陆苑妍,乃陆苑姝的亲妹子。到是个利落人,只是自从上次陆苑姝被苑如狠狠的抽了,除了她亲娘大伯母上门闹,结果才到门口就叫大伯给揍了回去。

    从那后,大伯家就没有人再上过她家门。

    陆母开门,放还没出嫁的陆苑妍进来。

    “苑妍,怎么有空过来了?”

    “三婶,我爹叫我过来躲躲。那镇上的骆家有人到了我家……”

    苑如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上辈子也有过这事。似乎是苑姝被人撵出来的时候,拿了骆家什么东西。人家找上门来,结果不知怎么就看到了苑妍。找回东西不算,还想逼苑妍也去给他家作妾。害得苑妍早早就嫁了……如今苑妍才刚十三。她一直记着,她的葵水是成亲后半年才来的。陆苑姝就趁着这空,见到的去她家晃,想要勾搭她丈夫。结果被陆苑妍给打了出来,又被大伯狠狠的揍了一顿。

    “骆家?”陆母现在恨死了姓骆的,“不是撕扯干净了?怎么又找上门了,要把你姐再抬回去?”想到她闺女到了他家门口,却被要求从后门进做小,最后逼得她女儿当场被休回来。她就恨不能生啖其肉。

    当初怎么就结了这门亲呢?真正是瞎了眼!

    “哪里?是我姐……她,她竟是偷了什么出来,让人家找上门来……那骆家如今不依不饶,还不知怎么了断呢!”苑妍到底年幼,来时便红了眼,此时更是几乎要哭出来。

    “你先在这里待着吧。”陆母想了想,终究还是将门户紧闭,也不出去打听消息。她也不想再见那骆家的人。

    只是两家离得不远,哪怕不打听,也能听到几分。尤其是苑如,自从得了空间,她的眼耳口鼻就比以往灵敏。此时听得更加清楚。

    那个她原来的未婚夫来了,声音高昂,带着一种爆发户式的特有的高扬的尾音。再高一些,就像是被捏着脖子怪叫那般了……

    以前她不觉得,如今再听来,只觉刺耳难耐。说出来的话,半文半白,时不时的来个之乎者也,却全不在该用的地方。亏得在这农村里,并没有人指出来……

    苑姝一会哭一会儿尖叫得厉害,大伯母骂得凶。可到最后,便都成了惨叫!大伯到是没闹出什么声响来,到是堂兄正宏怒吼声时不时的响起。

    听起来是要打起来了,但谁吃亏还不知道。这一出一直闹到傍晚,堂兄才来找苑妍。

    作为大伯以及堂兄,他们对苑如是有愧的。虽说,就算没有苑姝,苑如这婚事也未必能成。可因为有了苑姝,这事他们家就说不清。羞于见苑如一家子。

    现在又闹成这样,更是没脸上门。可正宏来的时候,正好陆父到家。听了这事,叔侄两人在院子里蹲了老长一段时间。一起哀声叹气,最后也没闹清楚个一二三。

    因为这一出,苑如也没心思去问陆父今天的收入如何。

    这一晚上她没进空间。一直到了半夜,听着外面的声音,知道正宵出门了。

    第二天一早,陆父才高兴的告诉大家,“昨天那些酒全都卖了,比普通的糯米酒要贵上一成。那两瓮子,足足卖了三大贯铜钱呢!”

    苑如也高兴了,“太好了。回头正宵得了空,咱们再去摘果子去。”

    正宵立刻高兴举手:“我下午放学早些回来就去采。”

    “也好。”陆父自然也同意,今天还能再弄出两瓮酒来。若是按着昨天的价钱,便是六大贯。他们一家半年的嚼用都够了!

    …………

    当天傍晚,正宵回来便拎着麻袋去了后山。苑如本也想去的,被拒绝了。而且,她也确实跑不过正宵,真去了,怕也是拖后腿。

    陆母笑她:“你一个女儿家,在家里操持些女工中馈就好……明天我跟你爹去街上,给你扯些好的布料和绣线……你不若绣个大件……比那小件费工,价钱却比小件贵上许多……”

    这个苑如到是知道的,她就亲眼看过,某个有钱公子,花了千两百银,买了一幅近两丈的绣图。听说是什么名家名画,当然,绣技也是极好……那图顾然了不得,可千两百银也让人心动不已。

    只是,她却并不识什么名家名画。

    “那要绣什么呢?”

    “我去镇上绣房问问,我女儿手艺如此之巧,必定能找到合适的活计。”

    话说到这份上,苑如只得同意。

    当天晚上,陆父回来,果然又卖了三贯大钱,还有些零碎。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家人除了苑如外,俱都出门去了。苑如在家里将野山楂洗好捣碎封瓮,还将上次做山楂糕剩下的糖也放了些进去。这次因着家里没人在,她放了更多空间里的山楂进去。

    她自己知道,空间里的山楂酿出来的酒,比外面的要好上许多。这一次酒这般好,多是因为她换了许多空间里的山楂的缘故。

    只因为,空间里的果酒也酿出来,纯空间里的果子,酿出来的酒比家里的,又要好上许多倍。

    将一切做完,收拾好,不过中午。她犹豫了一下,便进了空间。

    空间里那本醉逍遥里,又多了些内容。

    那内容只是一副图,一个光头却不是和尚的男人,盘着腿,手摆成一个古怪的姿势,一根线在身上慢慢流动……

    从她在空间酿的酒成的时候,这幅图就成了。她看了好几天,犹豫了许久,今天决定,照着练一练。

    她想,这空间若是要害她,想来也不用费这么大力气。而这事虽然古怪,但不试一试,拼一回,总觉得白白重活了这一回。

    又将那书拿过来,将那图细细看了又看,仔细到哪怕闭着眼睛,也能在脑海里细细描绘出来,半丝不差。便是如此,也再三验证,直到万无一失,这才将书放回去,自己就盘坐在塔中的地上。

    摆出那古怪的姿势之后,除了扯动处的酸涩外,并无什么别的感觉。又想着那图,便想到那些在身上流动的线……下意识的,她将那图上的线与自己相对应。

    才刚这么想,之前那一片逍遥游又浮现脑海。不同的是,这一次,不只脑子里出现那逍遥游,身体里似乎也出现了火热丝麻,按着图上的那线流动的方向,在她的身体里钻着。

    这一次,她却没有再大惊小怪。她见过的奇怪事情已经太多太多,这一点,完全不值得她在意了。

    只是,那火热丝麻钻动时,便带来一阵阵的疼痛。

    想来,她身上本来没有线,这些东西要在她身上钻一条线出来,会疼也是应该的!!

    第9章 恶有恶报

    “唔!”一声痛苦呻吟从苑如嘴里发出,她也不得不顶着一身汗水,从入定中醒来。

    那根在身体里扭曲缠绕着线,细细算来,足有丈长。可她这么久,却只钻出一尺来长……而仅这一尺来长,已让她痛苦不堪,几欲死去。而且特别的累,浑身酸疼好似爬了两座大山。‘

    一回转心神,苑如不敢多耽搁,就先出了空间。

    刚出了空间,便听着外面正宵喊门的声音。

    忙忙去开门,一开门,里外的人全都怔住了。

    “姐,你怎么……”正宵一看她一身汗淋淋的,差点叫起来。到底怕惊动了旁人,一急人先钻进门,反手把门就给关上了。

    苑如也看着正宵,“你身上怎么有血气。”她的眉皱得更死。

    “姐……”正宵不妨他姐一眼就看出来了,更惊讶了。然后便怯怯的,小心翼翼的问她:“你怎么看出来的?”

    苑如一怔,是啊,她怎么看出来的?她很自然就看出来了啊,他的身上一层淡淡血光,靠的稍近些,便闻到了血的味道。可她细看正宵,他身上只光看外表,并没什么破绽。

    “我,我不知道。”心中却已将原因算在空间上头。自从得了它,所有不正常的原因,全都算在它头上。

    “姐,我今天碰到骆家那个混蛋了。”正宵见瞒不过,干脆也不瞒。此时更是凶相毕露。

    “正宵你,你,怎么他了?”苑如急了,正宵就算得了什么高人的指点,他到底还是个孩子。怕他一时冲动,下手狠了。这不管是伤人还是杀人,那都是犯法的。骆家在镇上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跟官府也有交情。

    她的着急在正宵眼里却以为她还在意那个混蛋,比她还急:“姐,你还在意那个混蛋?”

    “没有,我是担心你。”苑如怔了一下,立刻道:“你怎么他了,伤了他,还是……还是……杀了他?有没有被人看到?有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正宵先是松了口气,接着就是喷笑,再接着便皱起眉,到是跟她说了实话:“姐,我没杀他。我就是用石子打断了他骑的马的腿……他摔了一下……”顿了一下,又继续道:“应该没死吧!”

    苑如一听他这话便知道,他也不能确定。但她看他身上的那层血光,心中却怕这事是要坏了。

    “不行,你快想想,你动手的时候,可有人看到?可有人知道你去找他麻烦了?想清楚了……再看看,你身上有没有什么落了,别留下证据,让人抓了去……”

    正宵被她这一紧张,也跟着紧张起来。想了半天,依旧不怎么确定的摇头:“应该没有。”

    “你确定只伤了马腿?”

    “我保证。”

    “当时,那姓骆的身边几个人?”

    “还有个小厮,在马前面跑。”

    苑如沉了沉心,将这事前后又想了一遍,这才慢慢放下心。“以后不许再这么冲动。”

    “我知道了,以后再不敢这样了。”可是,一看到那个混蛋,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气。不过,看姐姐这么紧张,他便后悔了。不是后悔做这件事了,而是后悔,明明可以做得更稳妥些,不让姐姐这么紧张。

    但他还是觉得姐姐很神奇,居然可以看出他动了手。而且,就这一连窜的问题问下来,也比他要强多了。姐姐可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更没上过学堂,学过本事……果然是他姐姐。

    “爹娘今天去镇上了,这会儿还没回来。应该能听着什么消息……如果爹娘不说,你过几天慢慢打听打听。别让人看出形迹来……应该是没问题的。”

    若是马腿断了,这事骆家应该怪不到人力头上。正宵这本事,也是常人不敢想的。

    长长的出口气,这才感受着身上的蔫粘。“好了,你先歇着,我去做晚饭。”

    正宵这事算过了,虽然他心神还未定。可听了他姐说没事,却是安心了。于是,也开始盘问她了。

    “姐,你怎么一身湿?”连头发都湿了,又不像洗澡的模样。看着着实狼狈,如果不是姐姐神色正常,他都要怀疑,家里是不是进贼了。

    “哦,之前洗山果来着,不小心踩翻了个盘。我想着全都弄好了再换洗。这不才刚弄好,你就回来了。正好,你把那些瓮送到地窖里去。”到底多活了多年,又是做的哄人的工作,借口是随口就来。

    “哦,那姐快去烧水洗洗,我去搬东西,晚饭不着急。”正宵一听这话,立刻心疼姐姐了。

    苑如笑着点头,自去厨房烧水。

    待陆父、陆母回来,姐弟两都收拾好了,晚饭也上了桌。姐弟两心头都存着事,却都死死的压着。

    陆父往饭桌上一坐,便大声问:“苑如,家里还有酒不是?拿来,爹今天高兴,要喝上两大碗。”

    苑如眼眸一闪,“爹这是遇着什么好事了?”却麻利的去拿酒去了。

    “哈哈哈,好事,大好事。”陆父仰天大笑:“恶有恶报啊,恶人得报,我岂能不高兴。”

    苑如大抵猜出来了,那骆家的事必定已是人尽偕知了。可陆父就顾着高兴喝酒去了,最后还是陆母说了出来:“那姓骆的骑马出去收租,结果喝多了,回来的时候,从马上摔了下来,压死了一个小厮不说,自己也摔断了腿。城里最出名的大夫都去瞧了,这姓骆的这辈子就只能靠人抬进抬出了……”

    苑如大大的松了口气,只要姓骆的没死,那这事就牵连不到正宵身上。没有人会想到,在这村子里,藏着正宵这么个高手。也不会有人相信,一个十岁的小孩子,能做出这些事来。这件事,也只会成为一宗意外。

    只是,正宵身上的那层血光,怕是那个小厮的命算到他头上了。

    苑如眉心不自觉皱了皱,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正宵身上的血光。一句话没说,却是暗暗想着,是不是抄些佛经,给正宵渡一渡身上的血光。还是再烧些桃汤给他洗洗?也不知道哪一个有用……

    “苑如。”陆母一说到骆家的惨事,也是高兴。一转头,却见女儿一脸担忧,也跟着纠心。“苑如,那家人是罪有应得,你,你莫再将那种人挂在心上了。”

    苑如回神,微微一笑:“没事。娘,我没想骆家的人。我想,过段时间就是盂兰节,想去庙里一趟。”

    她这话一说,正宵立刻便明白是为了他,当下道:“娘,我也去。”

    “行,到时我跟你们一起去。”

    一家人在这里就着骆家的惨事吃得香甜。却不知道,镇上的骆家,此时也在说他们陆家。

    第10章

    骆家原来也只是普通的人家,在苑如外祖家那个村上的。

    原来瞧着还是不错的人家,所以,两家才结了亲。大概五年前,他家也不知道做了什么,一夜暴富,直接从村里搬到镇上,立刻便觉得高人一等。

    家中盖大房,请仆妇,又立了许多规矩。

    骆家老爷子愣是以四十岁的年纪,五年里纳了十来个小妾。而他的独子,骆光祖,也就是苑如原来的未婚夫。也自然就声色犬马,眼高于顶起来。

    苑如还没过门,他屋里就两三个女人。再一看要娶的正妻,那身份跟小妾就没两样。看一瞅他后来交的那些朋友的妻子,哪一个家里都是有点说头的。

    这么一比较,哪里还看得上陆苑如这个农家女?结果正好陆苑姝又凑了过去……骆家更是看低陆家女十分。这才有了后面的这些事!

    没有了陆苑如碍事,骆家自然就给骆光祖打听配?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