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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圣欢喜天第13部分阅读

    豪的说:“我的宝宝是天下第一的宝宝,天下第一的孝顺女儿,老子是天下第一幸福牛气的爸爸!”

    每当这个时候,燕宝宝就骄傲的扬起小脸儿,亲爸爸几口,然后奶声奶气的说:“宝宝,第一!爸爸,第一!”然后她会咯咯的笑,又蹦又跳,无比欢欣。

    幸福的时光不经意的飞逝,不知不觉,燕南歌就已经来到蓝府满三个月。秋风渐起,大地在丰收的同时,万物开始衰萎和凋残。

    燕南歌曾经去冷府很多次,冷如纤的病在服食了血蚁蛋之后,已经好了很多。看来没有什么火元真身的男子,她也未必就活不下去。

    而且冷轩人夫妇和老妇人他们在吃过血蚁蛋熬的汤后,身体也日益强健。现在冷家人都受着血蚁蛋的莫大益处,对燕南歌不但喜爱,而且感激。

    不过,燕南歌一直没有告诉他们吃的是什么。他也从来不整个送给他们血蚁蛋。他不愿意把宝宝的事情泄露出去。

    竹若兮现在已经成了冷家的八小姐,是大家的宠儿。小丫头长高了不少,也越来越水灵漂亮了……偶尔,她总会勾引燕南歌,让他怦然心动之余,还有些哭笑不得。

    冷如烟更喜欢玩勾引的游戏,不过燕南歌从来不上当。

    其实他看得出来,冷家的美人儿们都已经对他情根深种。可是,他只对冷如纤有感觉,对冷如烟稍微有点感觉。对其他的女孩儿,只有亲情,没有别的情愫。

    这一日,天刚刚亮。

    天气渐冷。快要清理完的废园里到处都是飘落的枯叶与黄叶,寥落的枝头只有些许几片绿叶还在固执的存在,随风起舞,出飒飒的响声。

    在没有月色的冷夜,这样的响声总会让人在感觉萧瑟之余,又觉得有些恐惧。

    和往常一样,燕南歌已经起床过一个时辰,不停的练功。他现在每晚最多只睡两个时辰,其余的时间都在劳动或者锻炼练功。

    旺盛的精力和强悍到变态的体力让他无心睡眠,只想不断的提高自己的实力,或者享受生活的乐趣。

    三个月的时间,他由最初每天只能坚持练那九个姿势一小会儿增加到两个时辰,第一个月的每日吃一颗血蚁蛋增加到第二个月直到现在的每日吃三颗!这也使得他那可举万斤的神力暴增到可举万钧而气定神闲,这是近二十倍的增幅!

    与力量增长相匹配的,各类能力也都差不多一样的大幅提高或增长。

    燕南歌知道,这些都是宝宝带给他的——女儿宝宝是他的福星,是他的天使,更是他的珍宝,他的心尖!

    他非常疼爱燕宝宝,燕宝宝也一样的疼燕南歌这个小爸爸。

    宝宝不但弄血蚁蛋给他吃,她还从来都不哭,整天乐呵呵的让他心情也跟着无比的灿烂。她还给燕南歌唱歌跳舞讲乱七八糟的故事,给他踩背揉肩捶腿!

    燕宝宝对燕南歌这个小爸爸非常的孝顺和依恋,离开他已是不能。

    宝宝这三个月的变化很大。虽然她的个子还是那么小,可是容颜却越来越呈现倾城倾国之意,她已经是一个微缩版的级绝色少女。

    她这个巨大的变化让燕南歌又惊又喜。喜的是女儿明显是个长大后可以倾国倾城的绝代红颜,惊的是她是不是太过于早熟了些!

    近几日来,宝宝总会用一种灼热的目光看他,那目光里有种莫名的情愫,看得他心里慌——他觉得这眼神很熟悉,香香和入纤就总是用这种眼神看他!

    可是,香香曾经是他的女人,如纤是他的恋人,宝宝却是他的女儿!

    “宝宝怎么会用恋人的眼神看我呢?再说,她还这么小!不会的,一定是我看错了!”他总是这样安慰自己那颗感觉不安的心。

    燕南歌已经练完功,正在干活。

    扫帚轻轻的扫着落叶,落叶如被一只无形大手掌控着一样。瑟瑟的秋风,竟然也无法吹走扫帚三尺以内的任何一片树叶。树叶们都乖乖的随着扫帚走,到它们应该去的地方。

    这是燕南歌近两个月来多出的一种能力,他称之为“真气”。

    事实上他不知道这可以透出身体之外,看不见但可以被控制的力量,究竟是不是传说之中的真气——根据他的理解,似乎应该是。

    燕南歌不知这种力量从哪里来的,或许是练那妖娆九式所得,也可能是吃血蚁蛋所得,还可能是那血蚁图案的赋予!无从知晓。

    他现在可以通过身体的各部分施展运用真气,攻击范围能达到三米左右!

    如果通过器具施展,却只能攻击到该器具之外的两米左右。

    用扫帚这样分散力量的器具,能攻击的范围就只能达到扫帚之外的一米距离!

    这就是燕南歌扫帚之外三尺内树叶不会被风吹走的缘故,是燕南歌用真气将树叶都牢牢的牵扯住,如同一只无形大手!

    第七十五章 如园之行

    小仆蓝三哆哆嗦嗦的提着食盒远远走来。燕南歌收了真气,正常扫着落叶。

    没有真气的掌控,落叶随风四下里乱飞。不过他是顺风向前扫,扫过的地方已经用东西遮住,倒不虞落叶纵横。

    “燕护院,您天天起来的可真早啊!这是早餐,有您喜欢吃的鸡汁肉包和香米粥……对了,燕护院。管家叫您吃过早饭之后去正院帐房去找他。”

    蓝三说完,羡慕兼崇拜的看了一眼身着单衣面不更色的燕南歌,再看看自己身上的夹衣,有些惭愧的抄着手哆哆嗦嗦走了。

    蓝三的小动作被燕南歌看在眼里,觉得这小家伙很有趣,为之莞尔。

    他的身体又怎是蓝三那小体格所能相比的——别说穿着单衣,就是赤身让他在冰天雪地里呆着,他也不会哆嗦一下!冷热,现在对他来讲已经是个有些陌生的词汇,他现在完全不在意冰火的威胁!

    燕宝宝这几天也起得很早,看到他提着食盒走进屋来,宝宝赤着粉嫩花朵儿般的小身子跳进了他的怀里。

    宝宝奶声奶气的说:“爸爸的身上好凉哦!让宝宝给爸爸暖暖吧!”说完,暖暖滑滑的小身子就钻进了他的衣服里,搂着他的脖子紧紧的靠在他的身上,温暖着他那根本就不凉的身体。

    燕南歌不冷,却不得不享受宝贝女儿的孝心。心中觉得暖暖的,有一种叫做幸福的东西在涌动。

    他亲了宝宝几下,给她穿上衣服,然后抱着小家伙坐下来吃早餐。

    燕宝宝现在已经能用语言流畅的表达思想,她也学会了用筷子和汤匙自己吃饭,还会自己穿衣服穿鞋洗漱等等。她现在已经算是个小大人儿了!

    父女俩开心的吃完早餐。燕南歌收拾清洗完餐具之后,向燕宝宝嘱咐了一番,给她准备好了大量的蚁蛋,免得她挨饿——事实上,宝宝这凡的存在,又怎么会挨饿呢?这都是他对宝宝太过疼爱的缘故。

    宝宝让燕南歌这个小爸爸尽管放心,她会照顾好自己的。又亲了他一通,才放他离开。

    其实这也不是燕南歌第一次将燕宝宝单独留在家中。他领薪水的时候,也出去过三次。去的正是蓝管家让他去的内府正院帐房。

    和那几次不同的是,今天管家要他去帐房,应该不是领薪水。燕南歌觉得应该是有什么事情要他来做,可能是要出府才行!

    在去帐房的途中,燕南歌想着自己对宝宝的担心,好像是有些关心过度——宝宝能在夜里他睡觉那很短的时间里,从黑石矿山那么远的地方弄来血蚁蛋给他吃,拥有这样能力的她,又怎会被饿着?活物见她连哆嗦都不敢哆嗦,又有谁能伤害得了她!

    想到这里,燕南歌也觉得自己有些好笑。抬眼看去,正院帐房已在眼前。

    “蓝管家。”

    燕南歌走进帐房,向刚看完账本的蓝管家打了声招呼。

    蓝管家点了点头,抬头看了他一眼,道:“来了怕有一会儿了吧!”

    燕南歌脸上挂着招牌式的懒散灿笑,说:“也是刚刚才进来。蓝管家叫我过来,不知有何吩咐?”

    蓝管家正色道:“今天主人要出一趟门,需要几个年轻的护卫。你身手不错,人才出众,正好合适这趟差事。”

    燕南歌点头表示明白,也不再多说什么。蓝管家心中暗暗称赞:“小小年纪,就如此淡定从容,难怪能得角斗大会之冠!”

    他叫来小仆,拿来一套玄色武士服一双鹿皮靴和一把长剑,着燕南歌换上。

    换上这身行头的燕南歌,看得蓝管家和几个小仆眼睛闪亮,都暗暗叫好!

    本来燕南歌就长得英秀逼人,功力大进又使得他隐隐有种魔魅的气质。换上玄色武士服之后就更显潇洒飘逸,威武霸气,给人一种他不可敌的感觉。再配合他那忧伤不羁的眼神,懒散灿然的笑容,绝对的震撼人心!

    燕南歌委实太过出色,出色到当他往那十二个年轻护卫的队伍中一站,显得原本看起来威武不凡的十一个护卫微不足道——怎么看他都不像个护卫,倒像是个被护卫保护着的贵族公子!

    众人都现了这个问题,想换人却已来不及,只能把燕南歌放在那里将就着用。

    十二骑在前,十二骑在后,中间十二个护卫背剑护在刻着金色虎头的玄色八骏马车旁边,一行人出了蓝府,向城北而去。

    一路之上,行人无不注视蓝府一行。护卫们个个昂挺胸神情傲然,只有燕南歌依旧是那招牌的笑容和不变的淡然神色,招惹了一路的媚眼秋波。

    蓝府一行出了蓝田城,走进了距离北门大约五里之外的一座庄园里。

    这座庄园名为“如园”。园内风景优美,最引人注目的就是那如血的丹枫林和满地的血红枫叶,给人一种苍凉震撼的美感。

    庄园很大,众人走了许久也未看到这庄园的尽头。只看到了精雅的建筑群。这便是此行的终点。

    燕南歌看到,许多辆豪华的马车停在远处的马厩中,驾车的也都是骏马。想来,这些车的主人身份都很不凡。

    一位身着红色锦袍的中年人,老远就迎来,将黑石矿主蓝啸洋迎进一座气势恢宏楼宇富丽堂皇的大厅之中。

    二十四个蓝府骑士留在楼宇之内大厅之外的偏厅中休息,燕南歌等十二名少年护卫随行入内。

    燕南歌第一次看见蓝啸洋的真容。

    蓝啸洋身材瘦高,脸容瘦削,相貌寻常。不寻常的是他那双一直眯缝着却偶尔寒光如电的眼睛,十分慑人。他还有淡定从容的气度——那是一种令人心安心折的气质!

    遗憾的是,现在这位老人还有些憔悴——他的儿子蓝天痕在几个月前给人杀死了!蓝家已经再没有子嗣继承家业……这对于蓝家来说,打击是致命的!

    都以为他会卧床不起,可是谁都没想到蓝啸洋却像个没事人一般。也正是因为这样,没人敢不敬佩这位蓝啸洋老先生!这是位可怕的人物。

    大厅地面上铺着锦绣地毯,地中间有一方形高。东西两面墙壁下的高阶之上放着名贵的案几,摆满水果点心美酒的案几后面坐着形形色色的贵人。每个人的身后都有十二名少年武士。

    燕南歌看这些人的神态气质和衣着,猜想他们应该都是权贵名流之辈。

    大厅南方大门一面墙壁下的高阶空置,北方一面墙壁下的高阶中间位置只放着一张空台案。

    大厅中人见蓝啸洋进来,都纷纷起身寒暄,不无尊敬之意。燕南歌知道蓝啸洋身份尊贵,在场之人对他这般尊重也在意料之中。

    蓝啸洋含笑回礼之后在东面中间位置的一个案几后坐下。燕南歌等十二个武士一字排开,肃立站在他的身后。

    燕南歌用眼睛扫视着大厅中的人,他现每个和他对视的少年武士都目露敌意,用目光来刺他和他的同伴。倒是他们的主人对他的注视毫不在意,甚至还对他微笑。他诧异了一瞬,突然醒悟这些人可能是在角斗大赛上见过他,或者是因为蓝啸洋的缘故,才对他无礼的注视报以微笑。

    看过之后,燕南歌收回目光,将这里案几之后的所有人都记在脑海之中。或许有一天,他会和他们打交道也说不定!而记住一个人,再提起时也是对那人的一种尊重。虽然,他在心底未必就尊重他们!

    第七十六章 如此相似

    燕南歌虽然不再看厅中众人,将视线转移到对面的墙壁之上,可是他却敏锐的察觉到有四道目光在注视着他。他从那方位上就知道是谁在看他:一个白衣蒙面女子和她的白衣俊美冷面少年武士,一个白衣金冠少年和他的黑衣冷面青年武士。那个白衣冷面少年武士是这大厅中最俊美的武士,他亦不如。那个黑衣冷面青年武士是大厅中年龄最长的一个武士,气势逼人!

    这四道目光都有些古怪复杂,有欣赏,有怜悯,还有决绝之意!这让燕南歌有些颇费疑猜。

    这时,那先前迎接蓝啸洋的红袍人站在了北面高阶中间的台案后,朗声道:“洪某有幸,能得诸位贵宾捧场,到我这小小如园之中参加这一年一度的‘如园会’。在此,洪某先敬诸位贵宾一杯水酒,以谢诸位贵宾的莅临!”说完,他拿起台案上的酒杯,遥遥向众人一举,一饮而尽。众人则是只举了举杯,意思一下。

    红袍人续道:“诸位贵宾事务繁忙,洪某也不赘言。下面的环节便由我的女儿来主持!希望各位愉快尽兴!”说罢,施礼走到了西边的案几后坐定。

    一个身材高挑,身着红衣的绝色少女从角落的门里婀娜而出,站在红袍人的案旁脆声道:“小女子洪颜见过各位贵客。古籍《搜奇志》有云,落苍以北,皆为冰原。冰原之尽,是为雪域。雪域中有异人种,名为雪域人,男极英俊,女极灵美。肤若冰似雪,息似兰如麝,餐冰饮雪,不食烟火。仿若神仙中人!……我如园有幸,用十年时间,从落苍山北的冰原尽头雪域之中捕捉到一双雪域人!今日让各位贵宾鉴赏一番!”说罢,轻轻的击了一下掌。

    强的听力让燕南歌听到大厅中贵客们此刻急促的呼吸,还有急乱的心跳声。他们的神情都紧张而企盼,包括蓝啸洋这个一直淡定从容之人!

    燕南歌没有听过什么《搜奇志》,更没听说过什么雪域人。可是他此刻却从众人的反应中觉察出了这雪域人的非同凡响,若非如此,贵客们也都该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不会如此失态!

    雪域人真有这么稀罕,有这么大的吸引力?燕南歌的好奇心也被勾起,他倒要看看,这所谓不食人间烟火的雪域人有什么特别!

    大厅角落里的帘幕轻挑,四个红衣俏丽少女牵扯着两个白绸蒙头的白衣人走进了大厅。站在了大厅当中的四方高台之上。四女缓缓扯下白绸,露出那白绸下二人的容颜!

    在白绸扯落的那一刻,大厅中一阵倒吸凉气之声。也正是在这个时候,燕南歌如遭雷击,眼睛痴痴的望着台上的那个女子,脸色惨白!这所谓的雪域人中的女子竟然是香香!

    高台之上,站立着一男一女,或者说少年少女。如洪颜所说,那少年异常英俊,那少女异常美丽!两人肌肤都异常雪白润泽,甚至有剔透晶莹之感。和他们比起来,大厅中之人都可说是丑陋!两人容颜之美,可见一斑。

    两人都是冷冰冰的神情,眼神中不带一丝感情。如果不是他们的身体能动,真让人怀疑他们是冰雪雕刻而成。

    燕南歌过了好半天,强忍着冲上去带着那少女逃走的冲动,渐渐冷静下来。冷静下来再仔细端详那少女之后,他惊出了一声冷汗——这少女虽然和香香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却绝对不是同一个人!

    这少女比香香还要高挑,身形却要比香香纤瘦,气质和体香也完全不同。还有,她和燕南歌几乎是直直对视的,可是她一点反应都没有。不是她神志不清之类的问题,而是在她眼中根本就视他如无物,和看其他人一样!

    最主要的一点,香香两边的耳垂上都有一颗小小的红痣,鲜艳夺目,甚是可爱。她没有耳洞,燕南歌就常常笑说那是上天要给她扎耳洞做下的记号,也常常喜欢去含她可爱的耳垂。这件事情,他是绝不会弄错的!可是,这少女没有!

    这个少女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