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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第7部分阅读

    岤里的土泥,是我亲手挖掘出来的。

    我的思绪尚未走远,又被生生拉回。

    那姐姐拉着妹子“噗”的一声跪在床下,伏地说道:“万请将军少爷饶恕奴婢说谎之罪:奴婢姐妹并非边大人亲生女儿,只是边府上的丫鬟!韩贼当时偷袭,府上除了我姐妹二人侥幸逃得xg命,再无一人活口。”

    “咦?!”我和老爹都是一震,却大大不同。老爹自己是对俩个小丫头没事干骗人玩感到略微的惊奇;而我却是有些惊诧恼怒——这小妞看似温柔体贴,竟然当着我的面扯谎,还让我屁股疼了大半天!

    我心中顿时一团怒火腾腾腾的杀气:好小妞,骗人都骗到少爷我头上了,真是胆肥了不想活了啊!看到本少爷年少英俊善良纯洁就以为老子可以欺负是吧?迟早要你好看!

    越想越是惭愧:丢人啊丢人!无地自容啊!老子也算是一把年纪了,今生十四周岁加上前生二十三四年,这可是一个老大不小的人了,我一生勤勤恳恳诚诚实实,从未想过怎么欺骗玩弄他人,没想到现在竟然让一个十岁出头毛都没长全胸都没发育的丫头片子给骗了!

    我“啪”地一拍床板,翻身而起,倒把屋内的大姐吓了一跳。

    “擦!”刚要说话,屁股上便传来火辣辣的疼,感情与床也不能接触?我急忙再次转过身去,重新趴在床上,口中“咝咝”地抽着凉气,这感觉哪里像骑马了,怎么仿佛是传说中挨了三百大板似的啊?

    “奴婢为保妹子xg命,万不得以下方才斗胆欺瞒少将军,”少女全身贴地,恭恭敬敬地说着,又重重在地板上一叩,“万望少将军饶恕。”

    “饶恕?”不知怎的,这份感觉,令我十分厌恶,我侧起身子,看着趴跪在地上的两姐妹,心中颇有些想法,考验我能力的时刻终于来到了,本少爷一定要从容不迫面带微笑地完成此次收编丫头的大计!话说要是这两小妞不说自己是边章这老死鬼的女儿,而改成低声求我,我铁定连问都不问直接一手抱一个给捡回家了,现在这是何必啊!

    不过这话当然无论如何不可能说得出口,我现在可是一名正直善良刚刚受了他人欺骗的委屈的少将军呀。只是怎么说才能多捞点好处,实在需要我多费功夫了。

    “少将军?”小姐姐素面朝地等了片刻,没等到人回答她,自己稍稍抬起了头,迎面正看到我一双大眼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一眨也是不眨地,不知怎地,小小的脸蛋上偷偷飞来两朵淡淡的红云。

    她急忙垂下眼睑,避开了我热情温柔的目光。别说,虽然浑身衣衫都以破烂,这害羞起来的少女看上去还真说不出的娇俏可爱!

    我眨了眨眼睛,伸手托起下巴,正绞尽脑汁思量着如何把这两名小姑娘骗到我房里来给我做贴身丫鬟时,只看到地上的少女再次抬起头来,低声说道:“奴婢姐妹愿为少将军做一辈子牛马,只怕少将军嫌弃奴婢手脚粗鲁,不肯收留……”

    那双水汪汪的眼眸,微有红云的俏脸,单薄却湿润的樱唇,玲珑细致的锁骨,纤柔可握的腰身,每一处都显示着这不是一般的普通女孩,无不深深地打动着我,相信略加培养,这地上二人,必是倾国倾城的一队姊妹花。

    这下倒好,不用我再如何费心瞎琢磨怎么诱拐少女了,她愿意自己倒贴上门来,我也不用装y人了。我心中暗自欣喜不已,却听老爹插了一句:“咳咳,这不是什么饶恕不饶恕的问题,只是如今韩贼势力之强,放眼西凉已经无人可挡,自四年前姑臧城被偷袭以来,城中也早已不是安乐之地了。”他微微叹了口气,显然忧心忡忡。

    “奴婢姐妹早已无家可归,整个凉州也举目无亲,若将军不肯收留,只怕天下之大,也再也无我姐妹容身之地……只求将军可怜我妹子年幼无依,留我们一条活路!”这小妞声泪俱下,伏在老爹脚下,地上已是一地涕泪,满屋伧然。

    老爹似是想到什么,挠挠头正想开口,我急急抢先说道:“边章大人与父亲乃是旧交,不幸为小人所害,他府上的家眷仆人,我马家按理来说也应该予以照顾安排。嗯?爹你说是不是?”

    “当然理应如此,”老爹一听我赞成了,也点点头,满不在乎地一摆手:“韩遂凶残成xg,老天不会饶他的。你们既然做过丫鬟,那就暂时留下,在这里照顾点事情罢。若要离开去寻其它生路,马家上下也绝不相拦。”最后这句话大概是招收下人时主家都会说的,不过进大户做事尽管低等,也总有口饱饭,哪里还有人想着出来。跳槽?

    “谢老爷收留,奴婢定当终生服侍少爷。”一听老爹答应了,这姐姐嘴也极乖,迅速改变了称呼,拉着妹妹又使劲叩了几拜。

    “我说了让你服侍谁了吗?”老爹忽然回过神来,很奇怪地问道。

    少女脸sè迅速地红了:“是奴婢、是奴婢妄想了……”

    “既然你想都想了,那就随你罢,反正超儿也算不小了,安排个小点的丫环也合适,只是你穿衣倒水这些活儿还都会吧?”老爹倒是体贴我意,还忘不了询问两句这家政人员的技术。

    还好这时候没人让你考“穿衣等级资格证”1-8级、“倒茶等级资格证”专业1-8级。

    小姑娘急忙点头答应:“老爷放心,奴婢先前伺候过边夫人,手脚伶俐得很,一定会好好照顾少爷的。”

    老爷,啊呸,是老爹马腾点点头,转头对身后的赵承说:“记着安排下。”

    然后他用一种略有奇怪神sè的眼光看了看我两眼,转身便往外走。

    “我好像在救他们的时候顺手杀死了一个叫做韩忠的人……”我忍不住低声念叨。

    老爹的身子猛然顿住,双脚恰立在门槛两侧。

    他没有回过头来。

    我的心跳却突然加快:我知道自己这鲁莽的行为极可能会将马家多年来忍辱负重换来的短暂和平付之一炬。

    他还是没有回头。

    忽然他大笑起来。

    笑得极其愉快。

    自从娘亲惨死后,我已四年没听到他如此大笑。

    “杀得好!杀得好!”

    他大笑着冲出门去,魁梧的身子好似将整个天地都已塞满,在我眼中愈发高大。

    我开始琢磨不透这个老爹了。

    第二十四章 噩梦

    我仍在骑马,仿佛忘却了刚刚骑马带来的苦楚。

    我在广阔的草原上缓缓纵马而走。

    这是我极其熟悉的场景。

    身后有几名随从,我努力的想辨认出来,但是一个也想不起来。

    “少爷!城里好像着火了!”突然一阵叫声从耳边传来。

    赵承吗?

    我转身张望,却找到不到他的身影。

    是赵承的声音!

    “堂哥!快点回去!”又是一声焦急的呼喊。

    “小岱?”我忍不住叫了一声。

    回答我的却是草原上呼啸的风。

    我禁不住哆嗦了一声。

    原本紧紧跟随着我的人们忽然分开,随即齐齐转头,猛地向城里奔去。

    “等等我啊……”一道道无法辨识的黑影从我身旁掠过,我无力地呻吟了一声,只能催起马驹,奋力向姑臧城奔来。

    滚滚浓烟冲天而起,一彪人马迤逦着从城中撤出。

    我一眼看到了为首一人的相貌,只见他眉目粗大,颌下蓄着短短的胡须,显然平ri里很是注意休整。

    韩遂!

    他也注意到了我,他对身旁的人说了些什么,而后所有人一起哈哈大笑。

    他说了什么?

    我努力往前凑去,却什么也听不到。

    连笑声也听不到啊!

    眼中只有他大笑时显露出来的得意。

    我什么也听不到,眼中只有他一人。

    “拿命来!”心中有个声音狂吼着,我脚尖在马腹上狠狠一踢,马驹吃痛后撒欢儿向前狂奔。

    裂云破雾!

    手中那柄长枪稍稍向后收劲,而后笔直如箭般攒shè而出。

    我手心里满是汗,长枪几乎飞出手去。

    韩遂还在笑着。

    锐利的枪头已刺进他的胸甲。

    他完全没有动。

    我却扑了个空。

    枪?

    我的枪呢?!

    我手中竟然空空如也,方才我紧握着的枪呢?

    手心中的汗水还在流淌,只是长枪不再。

    韩遂一手撅起我的衣领,将我高高地擎起,我坐下的小马驹停也不停,径直跑了出去。

    我惊惶地挣扎着,只是越是挣扎,呼吸越是困难。

    韩遂的嘴角大大咧开,露出狰狞的笑。

    我从来没见过如此狰狞的笑容:仿佛是两片本来就是用针线缝在一起的破布,再次从线口处裂开,边缘参差而恐怖。

    我只觉得领口一紧,已被憋得喘不过气来。

    然后感觉身体动了起来,耳边是哒哒的马蹄。

    我又找回来当年晕车的感觉了:自己亲自骑马时还不感觉怎么,被人拎起来后就像做三轮蹦蹦车似的颠簸,胃中说不出得难受恶心。

    而后脑中一阵晕眩,紧接着胸口一松,后背狠狠地摔在地上,我整个人竟被他掷出数丈之远。

    韩遂依然在大笑着,无声无息地大笑。

    他驱着马向着远离我的方向缓缓走了几十步,然后停下来转过马头。

    我知道他要做什么了。

    他扬起马鞭,高高举过头顶,而后狠狠在马臀上抽下!

    胯下的西凉烈马嘶鸣了一声,甩开四只硕大的铁蹄,在平坦的草地上奔驰起来。

    马蹄踩踏着松软的野草,在我耳中如听巨雷。

    只是几次呼吸的功夫,韩遂已奔到我身前。

    他双腿一夹,骏马忽的在据我一丈左右的距离一跃而起。

    天空顿时黯淡了下来。

    头顶是四只粗大的马掌,我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上面的纹路。

    铁蹄无情,呼啸着落下!

    我慌不择路,拧腰便向一侧滚去。

    屁股上忽然一片温热。

    难道是横流的血液的温度吗?

    我挣扎着想翻个身。

    胳膊却已被人用双手紧紧按住。

    我可以感觉到这双手手掌不大,而且还在颤抖。

    同样力量也是极小,几乎算得上是无力的。

    于是我睁开了双眼。

    看到的是那名腼腆的小妹妹。

    我一抬头,却正好先撞在了她柔软的胸口上。

    一点也不柔软,而且透着坚硬的肋骨。

    这显然是一名尚未发育的少女的胸。

    然后,这少女迅速地脸红了。

    我一人伏在床上,腰背上披了条羊皮毯子,方才想必入梦已深了。

    这间屋内早已没有别人了。

    除了这两名我捡回来的姐妹。

    姐姐用热毛巾在敷我臀部的肿胀处上,在用小手轻轻地在毛巾上按捏着,我方才睡得太深,完全没感到这轻柔的抚摸。

    妹妹却按着我的双臂,大概是我睡觉时不太老实。

    姐妹俩都已经沐过浴,洗得白白嫩嫩的身上也换了一套干净的衣裳,梳起柔顺漆黑的秀发,年纪虽然尚小,身段也显不足,但两名小姑娘未加浓妆便已弯弯两眉如远山,莹莹双目似秋水,皓腕如玉欺霜赛雪,娇嫩肌肤吹弹可破,更加上装扮不出来的乖巧少女模样,绝对是重生少爷居家必备的绝sè丫鬟!

    难得难得啊!随便让我从路边捡起来的两个小丫鬟都能让我感叹造物主的伟大!这叫什么来着?鬼斧神工?物竞天择?适者生存?nǎǎi的!我肯定是乐傻了,脑子被猪啃了。

    管它娘的叫什么,至少本少爷现在有美女伺候了,古代或许生产力不发达生产关系不和谐,社会制度不完善法律规章不人xg,也满足不了人民ri益增长的物质文化需求,但是就这能让我一个男人包养两名美女当丫鬟这一点,就足够让我赞叹我中华民族历史悠久地大物博,历代帝王英明神圣人民百姓安居乐业道不拾遗,四大发明惊天地泣鬼神,物质文化水平ri新月异,gdp、gnp、基尼系数等各项指标均霸占全球第一位置长达两千年!

    我很是兴奋,忍不住抬了下身。

    “少爷……您躺好了,让奴婢给你好好敷一敷。”姐姐娇声说道,伸手在我背上轻轻一按。

    我想也没想继续乖乖地趴着,感觉着一双纤纤素手柔若无骨,在我那两瓣红肿着的屁股上轻柔的按着。虽然还隔着一层不薄的毛巾来着,但我那颗纯洁的少男之心,还是忍不住随着她的抚摸不住地荡啊荡啊……

    热敷后是一次冷敷。

    冰冷的毛巾紧密地贴在我的臀部,虽然她的动作非常轻,但我仍是一个哆嗦。

    “我好像忘了问,”我心神荡漾了好一会儿,这时被冷水一刺激才稍稍反应过来,“你们姐妹都叫什么?”

    粗心啊粗心,我竟然粗心了这么长时间,这个问题在马背上就应该问的啊……我不禁又陷入深深的自责之中。

    我明显感觉到身后少女的动作忽然顿了一顿,然后又恢复。

    “奴婢原本是进入边府后边大人给赐的名,最初的姓名都已不记得了。”

    “哦?不记得了?”

    “是……如今我姐妹又进马府,还请少爷另行赐名。”

    声音很是低沉,她掩饰着,但却依然流露出些许的失落。

    我心中一动,扭头看了看这名可怜又可爱的少女,心中忽然跳出一个同样可怜又可爱的少女来。

    第二十五章 捡来的丫鬟与偷来的名字

    双儿。

    是俺们巨匠金庸查老爷爷的封笔之作《鹿鼎记》之中的丫头双儿。

    多么亲切动听的名字。

    双儿是个悲惨的丫头,主人一家遭迫害而被抄家,仅剩下几名弱智女流逃出,无依无靠的生活在偏僻的山庄里,辗转之后才被男主角搞到手中。她的武艺在七名女xg中数一数二,点|岤功夫更是在武术水平极其低等的清代显得鹤立鸡群了,却其xg格最为温婉柔顺,几乎全然不会反抗,这就是传说中的s级小丫鬟啊!

    说起s级的小丫鬟,我们不得不提到另一个女子。

    小昭。

    是的,小昭。

    依然是金庸查老爷爷,《倚天屠龙记》张无忌继任教主后一年半时间内形影不离的丫鬟——小昭。

    这个曾经让我心碎的女子,与双儿并称金庸笔下两大丫鬟,一样让人深爱和着迷。只不过为了服务于该死的剧情和所谓的用情专一,被狠心的老金大笔一挥,生生的劫持到波斯去做傀儡教主去了。《倚天屠龙记》是我极爱的一部书,是高一时的老乡好友利用关系从图书馆中偷借出来的,我俩每晚高高顶起被子,打着手电在床上翻读。而后大学期间,我至少也通读过10遍以上。

    每每阅读到第三十回“东西永隔如参商”这一章时,我最初总是一字一顿,唯恐漏看了一个字或一个标点,当合上书后却是心痛如绞;后来翻看时,即使在十来章小昭与张无忌呆在光明顶密道里低声婉转地唱着波斯的情歌时,也能勾起我伤感的心肠。而后十回,对我来说再无意义。

    电视剧版本的倚天亦是不少,从马景涛或者更早,电视剧或者李连杰的电影版,我总在寻找她的影子,赵敏或者周芷若,固然绝世芳华艳极一时,但我只愿看到那名怯怯的丫鬟。

    “请少爷赐名。”

    她的声音很是轻柔,小巧的头颅低垂着。

    “哦?“我想了片刻实在难以取舍,这两个名字都是我爱极了的女子,尽管她们不曾真实地存在过。

    我摇了摇头,轻轻地笑了笑,还是温和地询问她:

    “我心中有两个名字供你挑选,一是小昭,昭是王昭君的昭,一是双儿,双数的双,虽然有些俗气,但我很是喜欢,叫起来感觉也很是亲切,你要不挑一个?”

    说到最后我忽然感到一丝忐忑。

    这小丫头却不选择,微微笑着推辞道:“奴婢无知,烦劳少爷做主,为奴婢挑选。”

    “呃?”选择的权力又被推回到我手里了,我不禁犯了愁。

    正在沉思着,我一看一直站在身侧的小妹妹不曾言语,便打趣问道:“你姐姐不肯挑选,那你先挑吧。”

    少女似是微微一惊,而后脸sè似有喜意,细细的小牙在湿润的唇边轻轻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