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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第28部分阅读

  “能嫁给公子,一辈子伺候公子,小昭做梦都想啊……”她控制不住地抽泣了起来。

    我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小丫头果然很纯真啊……

    我伸开双臂将她抱起,她温顺地将头靠在我的胸前。

    我很快便感觉到胸口处湿润了一片。

    “少爷,人家也要嫁给你……”双儿撅起唇来。

    “双儿乖,嫁嫁嫁……”我无奈地将她也一起抱住,姐妹俩凑在一起,一个哭一个笑。

    我鼻中全是淡淡的发香,飘然有些醉意。

    第二ri清晨,当我进膳完毕,院外忽然有些声响。

    “什么人?敢在我府中喧哗?”我愤怒地起身。

    双儿从外面跑了进来:“哼!”

    “咦?小双儿,你那啥又来了么?”我拦住了她。

    “是你的蔡小姐来了。”她吐了吐粉乎乎的小舌头,让我忍不住想将她的舌头吞下肚内。

    蔡小姐?

    我不禁一怔:“蔡邕也来了?”

    “没,只有她一人。”赵承站在门边,向我禀告,“蔡琰小姐已经到了,距离此院只有五六十步了,少爷是不是稍微准备一下?”

    “准备个毛啊!”我嗤之以鼻,“我又不想娶她。”

    赵承慌道:“可是……”

    我将他想要说的话扇回了肚内:“就这样,她看了之后不嫁给我最好了!哇哈哈哈……老子要晚婚晚育,不能太早就为国家的人口增加负担!”

    “马公子,叨扰了。”门外有人清声问候。

    “哦,文姬啊,进来吧。”我急忙收敛笑容,亲切的呼唤她。

    蔡琰迈着小步进入厅内,她奇怪地说:“文姬?妾小字昭姬。”

    招ji?这怎么和我记忆中的不一样?我不可能把这个名字记错的呀!有人篡改历史啦?!

    话说“姬”有什么好的……我很郁闷地想着,随意地招呼她:“请坐,不要拘谨。”

    她选择了我对面的席位坐下:“家父言道公子已经答应婚事了?”

    “哈?”我惊道,“蔡大人怎么擅自做主了?我明明昨ri才写信询问家父的意思……”

    “果然如此。”她点头。

    “昭姬妹子,你什么意思?”我有些好奇。

    “家父实在有些迫不及待了,”她似乎在谈论别人一般,“总希望将我尽快嫁出去呢。”

    “我记得你应该指婚给河东卫家了吧?”我再次来刺激她。

    她浑然不为所动:“是的,我十三岁时订下的亲事,由于董卓乱政而耽搁了。”

    “现在没问题么?”

    “嗯?”她看我。

    “对卫家反悔的事情,没问题么?”

    蔡琰无动于衷:“卫家虽是河东世家,也不过一郡之才而已,父亲既然已经决定让我嫁给公子,卫家便不算什么了。”

    这个才女无论讲什么,口气总是这么事不关己的模样,我虽然可以清楚的理解她的意思,但总无法对她产生亲近感。

    “那你呢?”我吃力地问道,“你的意思呢?”

    她也如同看傻子一般看我:“我的意思?这很重要么?”

    我几乎脱力:“这不重要么……”

    蔡琰毫不犹豫地点头:“嫁给谁,对我并无任何区别。”

    她的脸上无喜无怒,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些对于父系社会的倔强反抗与叛逆,没有对于命运无情的愤怒与呐喊,更没有闷sāo青年们特有的那种对人类社会黑暗面的深深悲哀与绝望……有的只是平静的接受与容纳。

    这不是自我安慰的逆来顺受,是看透一切的大彻大悟么?

    我傻傻地看着她,被这股无形的气息所震撼。

    这个看起来柔美而娇弱的少女,让我产生了一种深深的无力感:这样的对手,我似乎无法用任何言语或力量来征服了。

    第二十一章 文学少女蔡琰

    “公子平时读些什么书?”蔡琰重新开始进行下一轮谈话。

    “我不过一介粗人,读书不多,儒家经典也读不甚懂,让小姐笑话了。”我心态良好,完全不怕暴露自己的缺点——虽然主要是因为这缺点太容易暴露了。

    蔡琰露出了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大汉以来的经典,不读也罢。”

    我虽然不怕暴露缺点,但也不敢妄下判断,只有听她讲解。

    但她看我一脸茫然,干脆只字不提,只轻声叹了口气。

    “蔡小姐心中,还是希望能嫁给一个文士吧?”我替她开口。

    蔡琰修长的娥眉稍稍抬起:“或许是吧。”

    “在下让小姐失望了。”我明白,这个道理很简单,就如闷sāo男最好配闷sāo女一般,小夫妻如果能够臭味相投拥有一些共同语言什么的,对于婚姻的幸福与持久是有一定的作用的。

    毕竟,郭靖大爷和黄蓉妹妹这样难得的配对……它永远只能是个例,无法复制。

    她毫不介怀地摇头:“公子不喜读书也没什么,司马相如虽是一代文豪,卓文君也不过是郁郁而没,还不如一介马夫卫青。”

    “哦。”我点头,“你看不起马夫卫青?”

    她淡淡答道:“马夫只是讲卫大将军的出身卑微。蔡琰一介弱质女流,既不能教化百姓,更不能上阵斩敌,没有资格谈‘看不起’三个字。”

    “可惜了……”我忽然长叹一声。

    “哦?”她微微蹙眉,知xg少女果然十分诱人。

    “可惜卫霍两家,没留下一个种。”我怨恨死去三百年的君王,“虽说此事屡见不鲜,但仍不能不让人惋惜。”

    “或许……你们马家也会如此。”

    我猛一抬头:“你什么意思?!”

    “虽治乱不同,情势相仿。”蔡琰平静地说。

    我呆了片刻,摇了摇头。

    “再问公子一句,”蔡琰虽然如此说,但一张俏脸毫无半分期待之sè,“公子可懂音律?”

    “再一次回答你,”我破罐子破摔,坦然回答,“老子就是一个粗人,你要嫁就嫁,别指望我整天给你演练琴棋书画!”

    我所言虽然话语粗劣,但语气显然十分平静,并非怒骂。

    蔡琰也微微笑了笑:“公子倒是坦诚,比起那些装腔作势者,却是磊落了许多。”

    “我从小只有一身蛮力,这辈子做个大将军足矣。”我很有自知之明。

    “大将军么?”蔡琰笑着,“或许不会太久吧?”

    “我想不出二十年,应该可以。”我难得地讲了一次大话。

    蔡琰摇头不语。

    “其实公子也写过很多诗篇呢。”侍坐在我身后的小昭小声地插话。

    蔡琰饶有兴趣地看我:“哦?琰可否拜读?”

    我瞪了小昭一眼:那些诗词是我以后卖弄用的,根本没必要给蔡琰看啊。

    双儿帮姐姐瞪我,朝我吐舌头。

    “只不过是闲暇无事时随时涂画而已,蔡小姐看不上眼的,”我推辞,“而且大多是五六岁时的作品,还是算了……”

    “既然琰即将嫁入马府,公子何必推脱。”蔡琰一句话将我的借口堵了回去。

    “既然如此,我也不怕丢人了,小昭,”我示意小昭去书房,“呃,你只用拿箱子里右手边最上面五六页,别拿多了,虽然我不怕丢人,但丢太多了我也受不了啊。”

    小昭掩着嘴退了出去。

    “我所写的诗歌,大多短小,并不像那些辞赋一般冗长,特此说明。”我事先提醒蔡琰。

    蔡琰点头,但明显她并不在意:我所表现出来的素质,已经不需要再惊讶了。

    小昭很快捧来了一沓诗稿。

    卧槽,你拿了足足二三十页吧?!这可是俺一半的作品啊!

    我急红了眼,一把抢过来,只挑了最上面的五页递给蔡琰:“见笑了。”

    蔡琰双手接过,刚看了一眼便赞叹道:“公子的字……比琰心中想象的好了很多。”

    即使是我经过千锤万凿的老厚脸皮,也忍不住有些发红。

    但她随即便抿嘴不语,将这五首诗翻来覆去的诵读。

    我清楚的记得:那五首诗的开头分别是“锄禾ri当午”、“鹅鹅鹅”、“chun眠不觉晓”、“白云依山尽”、“好雨知时节”,算是五言诗的入门作品,虽然未必有什么高深内涵,但勉强也算是千古流唱的名篇了,吓唬一下十几岁的少女应该不成问题。

    蔡琰长出了一口气,将这五首诗珍而重之的放好,而后做出评语:

    “字是七品字,诗是一品诗。”

    “蔡小姐谬赞了。”我谦谢道,尽管我丝毫不觉得她是在称赞我——因为字是我自己的,诗全部是别人的。

    “琰愿意从公子学诗。”她在这一刻仿佛才有了感情,眼中熠熠生辉。

    我断然拒绝:“我不会教,我作诗全凭感觉,有时一天能做五六首,有时三四年都做不出一首来。”这是实话,记忆力确实如此,灵光一闪什么的云云,同样适合在此。

    蔡琰有些失望,但随即又恢复了正常,她指着我扔在脚下的剩余纸张:“那些……”

    “呃……这些暂时不适合给蔡小姐看。”我急忙将这些纸藏到背后。

    她若有所悟的点头:“原来公子也喜欢那些啊……”

    “喜欢什么?”我奇道。

    “艳歌。”她简单明了地回答。

    我当场否认:“我是纯洁的!你不要把我与那些肮脏的文人相提并论!”

    “呐!”她伸出手来,示威地向我扬了扬。

    我咬咬牙,挑出一张纸递给她。

    半分钟后她再次伸手。

    我咬咬牙,又挑出一张递给她。

    她再次伸手。

    “休想!”我一把将我的文稿全部夺过,塞给小昭,“你们把这些全收回去,锁好了。”

    小昭和双儿低声笑着跑了回去。

    蔡琰用手指梳理了下微微有些散乱的长发,看着我说道:“公子明明诗文满腹,却深藏不露,抑或是待价而沽?”

    “这不是属于我的才华,”我决定坦白从宽,“而且……或许某一天这点才华还会消失,而我可能随时就再也写不出这些东西。所以,蔡小姐不要再问了。”

    “哦?”她眨了眨眼,这个寻常的动作在她身上显得尤为俏皮。

    “还有,其实你可以拒绝这门婚事,”我果断出击,“如果你不方便的话,我可以直接拒绝蔡大人,如果我不同意,他也只能取消婚事了。”

    “不必了,我已经决定了。”她摇头拒绝了我的好意。

    “呃……什么?”我怔了怔。

    小昭和双儿拉着手进屋。

    “我已决定要嫁给你。”蔡琰很是坚决地向我宣布。

    第二十二章 上朝

    “是么?你是认真的么?”我对蔡琰进行最后的劝导,“我说过这些不是我自己的正常水平,你若还如此执迷不悟,以后可不要后悔。”

    蔡琰对我的逆耳忠言置若罔闻:“妾身没有后悔的机会,除非你先我而死。”

    我一阵战栗:这妞还没嫁过来就开始诅咒为夫,太霸道了!

    既然已经鉴定完毕,她很快便起身告辞:“今ri便叨扰至此,琰期待着大婚之ri。”

    她十分端庄地施礼,袅袅婷婷而退,与刚踏进门槛的小昭与双儿擦身而过。

    侍立在门旁的赵承忙不迭地为她引路,看样子他甚至已经先我一步将蔡琰视为马府的女主人了。

    我向小昭招了招手:“过来。”

    她踮着脚尖跪坐在我身前。

    我厉声责备她:“你今天有些多嘴呐,你知不知道?”

    “小昭知道……”她虽然坦承了过错,但毫无悔改之意。

    “知道还这么积极的把我多年来的积蓄全拿来向她展示?”我微微有些怒意,“你想什么呢?!”

    “小昭也想嫁给公子嘛。”她低声回答我。

    我不由一怔:这算什么逻辑?“即使如此……和她有什么关系?”

    “先娶了妻才能纳妾吧?”她天真地眨眼。

    我苦笑一声,摸了摸她的头:“你的想法很不好,打乱了公子的计划呢。”

    她轻声“咦”了一声,却顺势靠在我肩头。

    双儿努着嘴,反常地没有说话。

    第二ri清晨,我甚至来不及练完枪法,贾诩已来唤我。

    “有什么事情么?”我锻炼身体的兴致被他打断,略有些不快地停止了发泄。

    “公子还是忘记了,”贾诩料事如神般说道,“我提醒过公子今ri要上朝的吧?”

    马岱也已穿戴完毕:“大哥你……忘得好快……”

    我抹了把汗:“今儿是……”

    “五月十一ri。”他很确定地回答。

    “我还没吃东西来着……”我抚着肚子抱怨,“你们应该早一些提醒我。”

    贾诩看着咎由自取的我,很淡定地捋了捋短须:“公子该走了,诩还要去处理公文,先走一步了。”他真的片刻不再停留,扭身便走。

    于是我无奈地摊手,迅速换上宽大的官服,与马岱两个人参拜吾皇去也。

    再一次入宫,宫内已遍地都是侍卫,当然这些士兵遇到我后都乖乖地行礼并致以最崇高的敬意——他们都只是我的家兵而已,却来吃朝廷的粮饷,真是好待遇呢。

    徐晃领着卫队守在殿外,他一脸肃然,见到我也只不过点了点头。

    真是个严守规矩的人呢,我叹了声,随即越过他,进入了宽阔的大殿。

    “张大人早上好。”我迅速找到了顶头上司卫尉张温。

    他还是那么温和:“是马大人啊。”

    “晚辈第一次参与朝会,还请大人指点。”我虚心请教,“晚辈应该站哪里?”

    张温很理解后辈,指了指他身后的席位:“公车司马令隶属卫尉,当然应该坐在老夫身后。”

    我再一次向他表示感谢,拉着小岱站在张温身后,大概我们俩可以占据一张席吧。

    小岱却拒绝了:“我是卫士令,应该护卫在门口的。”

    “咦?你也跟我装?”我一把推开他,看了看四周渐渐变多的人群,卫尉属下du li官员应该包括公车司马令、南北宫卫士令、左右都侯令,七名宫门司马,除了小岱徐晃,其他人已经陆续到来,我很热情地与他们一一问好,他们明显都已然明白我的身份,依次友好地回应我。

    但他们无人与我同席而坐,全部退居我身后。

    原来我已经具有霸气护体了啊,神人鬼皆不能靠近么。我苦笑了一声。

    “马公子可好?”有人亲切地问候我。

    我仰头,来人正是蔡邕:“蔡大人好,不嫌弃的话,可与晚辈同坐。”

    “好好。”他满脸欢笑,毫不客气地坐下。

    “请恕晚辈不敬,现今蔡大人居何官职?”我凑过去问他。

    他如实回答:“老夫任太史令,掌管天时星历的记载,隶属太常,六百石。”

    “太史令?”我很奇怪的问道,“难道不管修史么?”

    “虽然并没有要求,但老夫一直以来与众人都在修治《东观汉纪》,效仿太史公而已。”他的神情比起方才严肃了许多——是因为谈论到他的工作么?

    “修史乃国之大计,大人谨慎为之。”我知道这不是一项轻松的工作。

    他点了点头,却转而又换成一副轻松的神情:“小女昨ri与公子相见后,很是欢喜呢。”

    “呃?”我不知如何反应,只能讪讪应了一声,“是么……”。

    “相信你们很快就可以完婚了。”他自顾自地憧憬着未来。

    “嗯?!”我继续无语。

    蔡邕笑了笑:“小女将公子所作的几首诗篇写给老夫,老夫真不曾想到公子也是文武之才呢。”

    “诗篇?”蔡琰这妞,还真能默写啊,“一些闲时余兴所作,让蔡大人见笑了。”

    “余兴么?未必吧。”蔡邕摇头,“老夫与几位同道传阅研读,分明都是饱含深意之作啊。”

    “深意?蔡大人谬赞,晚辈不敢当。”我尴尬地笑:我读诗三十余载,也没发现“鹅鹅鹅,曲项向天歌”之中有什么深刻的哲理……

    蔡邕却将我的坦诚看做谦逊,他赞赏地点头:“年轻人能如你一样保持恭逊的,实在太少了,老夫的眼光果然没有错。”

    “是是是,蔡大人眼光独到,晚辈佩服。”我只好承认,接着转移话题,“今ri上朝有什么要紧事情么?”

    “老夫当然没有什么大事,也许赵太尉、荀司空、王司徒他们会有事情吧。”他说到“王司徒”?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