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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第127部分阅读

我这个不忠不孝之人,以他的军事能力,褚燕恐怕很难保全。

    李典很快反应了过来:“皇甫嵩连番战败,未必就能立刻重整旗鼓攻击弘农。何况……弘农还有函谷关,不是那么容易攻打的。”

    我点了点头:“我速去速回。”

    “典这里只有一千骑兵,主公若不嫌弃,请一并带上。”

    “不必,”我摆手拒绝了他的好意,“河内形势也不乐观,保留一些骑兵是必要的。”

    “那……惟愿主公旗开得胜。”李典微微躬了躬身。

    “我只是去救自己的老爹,又不是去杀人放火……”我轻笑了一声,朝后挥了挥手。

    -

    骑兵大队再次起行,仍然将战马的速度发挥到了极致,从怀县朝着东北疾行,沿途风一样掠过修武、获嘉、汲县,一ri之内抵达朝歌。

    第二ri,我仍然全速行军,途径黑山绕过荡y,傍晚驻军时,已经堪堪踏上了魏郡的地界。

    行进之中,派出的斥候传回了确定的消息:“马腾被吕布围困于黄泽湖南侧的羲阳聚,根据初步接触,似乎兵粮将尽。”

    我从鞍鞬下翻出地图,双目草草一扫:马腾战败于斥丘,被围困于羛(音“西”)阳聚,两地之间两百余里,老马确实逃了相当长的一段路啊……

    “羛阳聚……距离荡y也不过一百里地,半ri即可抵达呵。”我放下地图,用力揉搓着隐隐有些发疼的太阳|岤。

    “全军择地休息。”我双腿微夹马腹,放缓行进速度。

    明天……我……马腾……吕布……确实让人头疼啊!

    49 作战之前

    “这他妈的是第几次了!”我又一次翻了个身,看着帐外黑漆漆的夜空抱怨。

    这一晚上我反反复复醒了多次,到了现在竟然没有一丝睡意。

    人最不了解的人,永远是自己。

    我以为这次救援只是对自己良心的一次安慰,却没想到自己会如此在意。

    在意到紧张。

    紧张到发抖。

    发抖到难以自禁。

    我干脆翻身坐起,同时以两种心法运起内功,借以平息内心中的这种的焦躁与不安。

    妖道的那套心法他自己翻译为“西昆仑陆氏神功”,自称是传自在西昆仑得道飞天的一代仙道陆压的无上神功。

    白发修炼十余年,内功仍是平平,只有一身轻功极为出sè。而我练了这几个月,无论是内功还是轻功方面,似乎都效果不大。

    不过好在也没有什么副作用,平ri想起来时随手练练,算作消磨时间的一种方式罢了。

    我一边默念着“爆发神功”,一边努力催动内劲在各大经脉中急速奔流,幻想着在大战来临之前使功力再提高一个层次。

    不过……老子到底不是张无忌,白费了半晚功夫之后,我终于沉沉睡去。

    体内真气如决堤的长江大河在狂放地咆哮不止。

    当我再次起床后,太阳早已高升中天。

    我猛地一捶额头:“又睡过了!”

    -

    草草用过午饭之后,大军终于朝着东方起行。

    蓄势半ri的战马们将速度发挥到了极致,百里地的路程只用了两个时辰。

    “主公!”祖烈兜转马头,将斥候的消息汇总过来,“敌军在正东方十里之外,沿途并无伏兵!”

    我刚刚点头,孙文从另一方疾驰而来:“主公!我军行踪已被敌军斥候察觉!”

    我恨不得一脚把他踹下马背,当下一踢追命,爆喝一声:“全速前进!”

    大队骑兵立刻开始狂飙突进!

    “什么时候被发现的?!”我在马背上询问孙文。

    “一刻钟之前!”他在逆风中大声回答。

    我伏下身子,任由追命向东狂奔。

    至于如何对付吕布,我心中毫无想法。

    “白毛?!”我忽然想到了一点,向身后招手,“给我过来!”

    “主公有何吩咐?”白发从马背上飞身纵起,凌空御风而行。

    我嘿嘿一笑,从鞍鞬中取出一副强弓反手抛给了他:“关于对付吕布,我想到了一个主意,只是需要稍微辛苦一下你了。”

    他拉了拉弓弦,苦笑道:“主公是要贫道从半空将其shè杀?”

    “这不就充分发挥了你的作用吗?如果我也会飞,这事肯定轮不到你,”我又将箭壶扔给了他,“二十只,够了?”

    他将箭壶斜挎腰间:“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贫道从没用过弓箭,不能保证一定能够完成这项任务。”

    “就算你是一只奇兵,”说实话,我也不指望内功稀疏平常的妖道能用弓箭shè死霸气护体的吕布,“能sāo扰一下就算完成任务。”

    “好,贫道尽力而为。”白发撩起发梢,重新回到坐骑的背上。

    我高扬右臂,将速度缓缓降下。

    “主公?”庞淯立刻凑了上来。

    “让旅级以上奖励参加军事会议。”我跳下马背,负手踱步。

    “不用急着赶路了吗?”孙文将马头调转。

    “对手既然是吕布,就没必要冲锋。”我摆了摆手。

    他一踢马腹,朝后军通传军令去了。

    “主公,敌军已在眼前,不如一鼓作气直捣黄龙?!”最先赶到的拓拔野摩拳擦掌地提出了建议。

    “那可是吕布啊。”他的结拜兄弟秦阵摇了摇头,罕见地没有表达出强烈的求战yu。

    我斜看了他一眼,笑道:“你终于知道害怕了?”

    秦阵怒瞪了回来:“我只是、只是慎重了一些罢了!可不是害怕!”

    我哈哈笑了起来,心头却忍不住一沉。

    作为手中最悍勇霸道、最无所顾忌的秦阵,在面对吕布的威压时,都表现得如此“慎重”,遑论其他正常的将领心中会怎么认为了。

    “主公,”庞淯清点了人数后向我请示,“人已到齐。”

    我点了点头,立东朝西开始发言。

    “对手……是吕布,我军当如何应对?”反正我是大脑一片空白。

    这倒不是说我害怕得一片空白,而是……我本身就根本没这方面的天赋啊!

    纵观这几年来,我虽然也号称南征北战百战百胜,但对手除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农民军,就是盲目钻入埋伏圈的可怜人,而我的战略素养,似乎从来都不曾得到提高。

    现在敌我形势互换,吕布以逸待劳,采取的正是类似于“围点打援”的战法,我只能多派斥候广布耳目,小心翼翼打探敌军的动向,以防踏入吕布事先布置的陷阱。但是,除此之外,我还能有什么应对办法?

    “你问我怎么应对?”秦阵瞪大了虎眼。

    我立刻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我没问你。”

    “属下有一计,不知是否当讲。”程武出声道。

    “赶紧着!”

    “据说吕布是个极其傲气之人,又自诩当今骑兵第一,而我军乃公认的天下jg锐,想必他对我军也不太服气。”

    我搓了搓下巴:“这个……是不错。”我还记得当年在朔方时吕布一人一骑所展露出来的极其霸道的凶悍之气。说实话,尽管这几年虎豹飞军ri趋成熟,但真要让我与吕布再一次交锋,我依然没有把握。

    程武微微点头:“那就用一队兵马诱敌,再设伏于必经之路。”

    以我的智商,倒是不难理解:“这倒是能够大大减少我军的伤亡,只是,诱敌的兵马……恐怕不能太少……”我有些烦恼地沉吟了起来。

    有人已沉声毛遂自荐:“褚燕不才,愿为诱敌!”

    “慈也愿往!”太史慈稍迟了半声。

    我看着自告奋勇的敢死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感到眉心一阵酸疼。

    “太史老弟,你就讲究点先来后到?”褚燕苦笑道,“何况老褚别的本事没有,逃跑的速度可是没的说!”

    褚燕自归顺我后,从来没有与其他将领发生过不愉快,也从来不曾要过什么待遇,今天他这么一坚持,太史慈只好退让妥协。

    “至于埋伏的地点……”我从祖烈手中接过地图,“这一带地形还有些复杂,北面是一片大湖,叫什么……”

    “黄泽。”祖烈急忙接口。

    “从黄泽东口又有清河水自东北向西南流过,正好将敌我隔开……”我不自觉地揉着太阳|岤,“这渡河又是一个问题呵。”

    “主公无需担忧,清河水并不算大水,属下已经探明,最窄处几乎跃马可过。”孙文终于给我报了一个好消息。

    我当即松开了手:“那就开战!”

    50 电光火石间

    nbsp;之前两章褚燕的出现又矛盾了

    所以做了修改,换成杨奉

    我会告诉你之前的130万全是存稿吗?

    然后就是今后我恐怕一周一更都保证不了。

    ——

    虽然这次简短的军事会议只用了两碗茶的功夫,但确实又给了吕布他们些许准备的时间。

    所以……褚燕引来的敌军显得如此之多。

    “这尼玛至少得有两万多人?”我向后问道。

    带着我腾在半空观测敌情的白发半天没有回话。

    “吓傻了?!”我扭头看他。

    妖道喉结微微一动:“贫道的眼力……可远不如主公,现在根本看不到人影。”

    我撇了撇嘴,向他示意:“降落,不到半刻钟,敌军就要到来。”

    “按照如此速度……”候在下方的孙文皱眉道,“褚营长恐怕根本没渡过清河水。”

    我点头:“也好,省去了我军渡河的功夫。”

    大地开始颤抖。

    我感觉得到全身在随之颤动。

    铁蹄之声逐渐响彻原野。

    杀喊之声轰然袭来。

    只是几个呼吸的时间,大队人马便已经席卷着飞尘狂飙而至。

    我摸了摸追命的脖颈,轻声道:“你还记得吕布那匹赤兔马么,伙计?”

    追命扭过脑袋,用力向两侧一晃。

    “到时候要是想逃跑,可别把我摔下来呵!”我用力在它的肩胛上一拍,翻身跳上了马鞍。

    身后数千人马同时上马,传来了近乎一致的声响。

    “走,伙计!”我低喝了一声,两条小腿向内一踢,追命昂首挺胸稳稳迈出步伐。

    经过短暂休息的战马们加速极快,转眼我已经可以清晰分辨出杨奉的面庞。

    杨奉的部队与敌军之间几乎已经紧紧相连,双方相交的士兵来开战功互相shè击,不断有人自马背上跌下,而后被双方战骑踏成肉泥。

    当我目光后移之时,忽然看到一个久别的身影。

    身披一身纯黑的铠甲,舞动着一杆黢黑的大戟,大戟前端反shè着星星点点的红,在冲锋之中四处迸溅,胯下一匹赤红如火焰般狂暴绽放的战马,引领着这支钢铁部队从荒原之上一掠而过!

    我忍不住咬下了牙:吕布又见吕布!

    吕布竟然亲自带队追杀杨奉?!

    我已经贴近了上来,无论敌我双方,恐怕都已经发现了我这支从侧面应流而上的部队。

    吕布所率大军马速极快,几次眨眼的时间,便已经冲进了杨奉的后军,如同一把双侧开刃的匕首,蛮不讲理毫不客气地将杨奉部队生生剖开!

    我刚刚吸了口气,就看到……吕布已狂突猛进几乎冲至杨奉的大旗之后!

    杨奉的亲卫大惊之下纷纷调转马头,妄图形成围堵之势,但赤兔只是一提一纵,就从重重包围之中轻松突出!

    吕布甚至随意地一挥大戟,就将两名jg锐骑手扫下马背。

    他与杨奉之间的距离在迅速缩减。

    我与他们的距离也在迅速缩减。

    但我担心赶不及。

    杨奉的身手我略有所知,估计也就相当于我十四岁时的正常水平——不含鬼神附体——或者说马腾五年前的水平。因此,我很难寄希望于他能够在吕布的手下走上两三个回合。

    “拼了!”我恶狠狠地吼了一声,从胸腔中爆出一声轰鸣。

    追命伸长了脖颈四只铁蹄飞一般的抡了起来,每一次踏地都让我为之一颤。

    在飞驰之中,我并没有忘记辅助手段,左手持弓,右手连弹,三支利箭呼啸着破空而出!

    我基本没有瞄准:以对方的级别,这个距离的shè击很难造成实质xg的伤害。

    事实也是如此:吕布单手擎起画戟,迎着来向用力一抖,竟生生将我shè去的三支利箭搅成一团!赤兔的速度似乎不曾受到一丝影响。

    我忍不住苦笑一声,随手将弓抛开,探手从另一侧拔出飞星,迎着吕布直冲过去。

    吕布仍是抡起方天画戟,执着地往杨奉追去。

    “吕布!”距离二人至少还有十余丈之远,我不得不提起大喝,“你敢与我一战?!”

    我最讨厌的事情……就是将战争变成单挑。

    但是此刻为了挽救杨奉的xg命,我不得不这么做。

    “好胆!”吕布终于暂时中止了追击杨奉,方天画戟在半空之中画了个圈,赤兔马猛地一改方向,笔直地朝我冲来!

    我在一吸一呼之间将全身真气提升到了极限,手中飞星在此刻如同身体一部,仿佛毫无重量一般。

    追命稳步向前,却也将速度催至极致。

    此时此刻,双骑迎面冲锋,什么招式,什么花巧,还有什么作用?

    十丈的距离,不过追命与赤兔三次起落。

    吕布已在我的面前。

    我几乎可以感受到他迎面而来的呼吸!

    粗重而炽热!

    狂暴又猛烈!

    压抑却兴奋!

    吕布半张着口,右臂猛地一挥,方天画戟当头砸下!

    我单手紧握飞星下端,自下而上、从后至前划出一个大圆,如同一条铁鞭斜斜朝对方甩了出去!

    半空之中有支白羽倏地划过!

    却不曾shè中任何一人。

    我无暇顾及,只是继续催发全力。

    马背之上,只有谁更快、谁更准、谁更猛!

    整条右臂猛地一震!

    两支铁器猛烈地砸在一起!

    飞星的枪刃正撞击在画戟前端的小枝下,而后贴着戟身朝吕布的胸腹之间继续甩去。

    方天画戟虽被铁枪微微荡开,但余势依然不减,扔向我后背砸去。

    电光火石,白马过隙。

    双方一错而分,马速稍减。

    吕布肋下被飞星枪刃击中,侧面的铠甲几乎被扫掉了大半,伤口已开始向外渗血。

    而我似乎也好不到哪里去,沉重的方天画戟结结实实砸在了我的背部,差点将我砸下马背,所幸皇甫嵩赠送的铁甲质量过硬,才不至于让我当场丧命。

    但如此重创,已让我胸间气血凝滞,我当即猛提一口真气,狂喷黑血不下一升。

    喷血之时,追命仍在飞奔,因而这口黑血几乎喷出一道长达十余丈的歪歪扭扭的“一”字。

    右手还在颤抖,我将飞星换到左手,随意将身边的三名敌兵挑落马下。

    东面的敌军中喊杀之声此起彼伏,想必秦阵、拓拔野等人也已经加入战局。

    吕布的实力虽然少有人敌,他的骑兵也冠绝中原,但我有自信,在我军全力攻击之下,他绝不会依然镇定。

    又将一名试图在我受伤后偷袭建功的敌兵击杀,活动之后的我隐隐察觉到几根肋骨已然松动——但似乎还没有断裂的那种剧烈阵痛——我将飞星还交右手,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第二次向吕布发起冲锋!

    我忽然有种预感:

    我可以杀了他!

    我能够杀了他!

    区区吕布而已!

    51 当世第一勇将的血

    nbsp;耳畔是数万人混战的嘶喊。

    眼前是一名当世一流的勇将。

    他受了不轻的伤创,鲜血难以遏制地向外奔涌。

    相距不过十余丈,一次深呼吸的时间。

    追命已经起步加速,赤兔微一犹豫,也迈开了四蹄。

    方天画戟高举过头,显然是要借力挥下。

    我也扭转腰肢,又一次将铁枪自后而前、自上而下斜斜甩出!

    又是一声箭矢破空的锐响。

    一支雕翎长箭从我身后蹿出,朝吕布面部直shè而去!

    我在心中暗赞一声:这妖道的箭术还挺jg准!

    长箭直逼双眼,吕布不得不微微侧头避过,手上的力道与速度不由一滞。

    就这一瞬之间,飞星已直挺挺拍在他的腰上!

    几乎与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