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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逆种第2部分阅读

那低聲的悲鳴表達著她心中的不  滿,我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反而更加變本加厲地將她的雙腿分開,然後讓她抱  坐在我的懷裡,看來今天的甜品真是不一般的特別啊!

    演出終於要開始了,當管弦樂器奏起的序曲響起時,整個劇院頓時安靜了下  來,伴隨著讚美詩一樣的旋律,身穿華麗長裙的女主角優雅地登上了舞台,歌劇  的第一幕開始了。母親在目不轉睛的欣賞著表演的同時,也在喋喋不休的為我講  述著歌劇的常識,不過我對那些敘唱調、詠嘆調以及間奏曲之類的名詞並沒有太  大的興趣。

    真不明白為什麼母親會帶我來看這種老掉牙的騎士與公主之間的愛情故事,  那個女主角雖然長得還算不錯,不過同母親或是艾琳娜比起來,她只能算是庸脂  俗粉而已,還是繼續做我愛做的事情吧……

    “你不覺得這樣更刺激嗎?”我一邊舔弄著的艾琳娜耳垂,一邊說道,然後  不顧少女那哀求般的眼神,將手指伸入了她那早已濕透了的溪谷。

    “嗚……”牝岤中的花蜜似乎比平時更加的黏稠滾熱。在這種隨時都會被別  人發現的情況下做愛,更能讓人產生一種禁忌的快感。對於現在的我來說,那閃  現在衣裙之間瑩瑩肉光無疑是一種無法抗拒的誘惑,而從少女那逐漸迷離的眼眸  之中,我也看不到任何的一絲矜持與害羞。

    “不要啊,羅恩,求求你。等到歌劇結束以後好不好?”可能是由於過度性  奮的原因,少女面部的肌肉產生了一種奇特的扭曲。

    “都這個時候了,還說不要,你還真是一個口是心非的人啊!”我一邊以一  種戲謔的語氣輕聲說道,一邊示威般的將胯間的分身放了出來。

    “我要進來了噢。”我輕輕的吻了一下艾琳娜的櫻唇後,緩緩的將r棒插入  了少女的玉胯。同一瞬間,艾琳娜那柔弱無骨纖軀微微的抖動了一下後,便認命  般的停止了無謂的掙扎。

    “啊!!”當分身完全沒入玉戶的那一瞬間,我爽得差點叫出聲來,下身膣  壁中那種平時所沒有的緊熱感所帶來的快感,使我瞬間便被淹沒在慾望的海洋之  中。我一手托著少女那緊繃著的翹臀,一手緊緊的摟住她那纖細的柳腰,然後不  顧一切地大力抽锸起來。

    “輕一些……呀……抱緊我……會被……”少女心中最後的那一絲理智逐漸  地被肉慾所代替了,為了不叫出來,她的牙齒緊緊地咬住了我的肩膀。

    伴隨著歌劇中音樂,我的肉莖在艾琳娜的體內時快時慢地抽出插入,從牝戶  口順著r棒流下的愛液,緩緩的浸濕了坐下那天鵝絨表面的軟椅,快感伴隨著我  的每一次挺送緩緩的積累了起來,終於在不知不覺間,我爆發了,滾燙的陽精灌  滿了艾琳娜的溪谷。

    “啊……”就在我爆發的同時,艾琳娜也達到了她的極限。在s精帶來的極  度高嘲之中,少女那修長雪白的粉腿不自然的抽搐著,那看似纖細的雙臂緊緊的  勾住了我的脖子,害得我差點因為窒息而昏迷過去。

    “下次彌撒的時候,我們到教堂裡的……”已經陷入半昏迷狀態之中的艾琳  娜伏在我耳畔輕聲說道。

    “好啊,那我們就在聖子到來的時候去吧。對了,好像我還沒有幹過你的後  庭吧?”說到這時,我露出了一絲邪惡的微笑。

    “……”

    真是的居然在這個時候睡著了。望著懷中熟睡的少女,我只有一笑了之。

    剛才真是太刺激了。唯一遺憾的只是在那昏暗的燈光下,我看不清少女高嘲  時的表情。不過這種姿勢真是好累啊,離歌劇結束還有好長一段時間吧……先小  睡一下吧……伴隨著快感的餘味,我緩緩的合上了眼皮。

    ************

    “羅恩,你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耳邊傳來了母親慍怒的聲音。

    “什麼,歌劇結束了嗎?”我揉著睡眼惺忪的眼睛問道。

    “早就結束了,你倒是懂得在任何事情中找尋自己的樂趣啊!”

    “……”

    (七)

    “我们还没有开张……啊……早啊﹐克劳赛维茨少爷。”酒馆里的伊诺克大 叔一边擦拭着手中的酒杯一边问候道。

    “早啊……”我礼貌的回应了一句后便坐到了吧台旁边那把靠近窗户的高脚 椅上。

    大概是对我昨天在剧院中那种“荒唐”行为的惩罚吧﹐今天早上天还不亮的 时候母亲就不由分说的把我从床上拽了起来。虽然我完全能够理解当母亲看到半 裸的艾琳娜偎依在我怀中时的心情﹐不过歌剧中那种咿咿呀呀的怪叫根本就是一 种精神上的折磨嘛﹐再加上肉体上的消耗﹐母亲也太不体谅我了吧……

    “今天这么早就到我这里来……对了,昨天晚上艾琳娜怎么没有来我这里帮 忙啊?”大叔的脸上总是挂着和善的笑容﹐只是那依旧温和的笑容中似乎夹杂着 一些男人才会明白的暧昧。

    “呃……这个……这个……她昨天没来吗?”一向善辩的我居然也有没词的 时候﹐可能是因为太早起床的缘故吧﹐此时我的脑袋正处于一种停工的混乱状态 之中。

    “要喝点什么吗?”大概是看出了我的尴尬﹐大叔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呵……给我来一杯提神的东西吧。”我伸了个懒腰后说道。

    “提神的东西?”此时大叔的脸上露出了一种难以置信的表情﹐不过这也难 怪,平时我来这里的目的都是为了买醉。

    对于像我这样整天无所事事的人来说,空虚是可怕的噩梦﹐而酒精则是平息 噩梦唯一良药﹐只是我从没有考虑过当噩梦过后剩下来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对我 来说人生最大的烦恼莫过于执念﹐假如什么事都可以忘记﹐那么以后的每一天都 将会是一个新的开始,这样该有多好呢……

    “试试这个吧。”大叔递过一杯粘稠的冒着热气的墨绿色液体。

    “这是什么?”我皱了皱眉头后问道。

    “醒酒用的紫筠叶汁。”

    “我又没有喝醉。”

    “您从来都没有喝醉过﹐不过您不是想要一些提神的东西吗?”

    “虽然看起来不怎么样……先试试看再说吧……”

    “……”

    我仰起脑袋如同喝药一般将杯中之物一饮而尽﹐似乎并没有想像中的那么难 喝﹐而那种苦涩中的清爽更是让人心旷神怡。喝完之后只觉得清香宜人﹐通体舒 泰﹐只是拿这么好的东西用来醒酒似乎有些太浪费了。

    “再来一杯吗?”

    “谢谢﹐不用了。”

    清晨的阳光使得这座如同爬卧在群山之中的螃蟹一般的城市充满了生气。抬 眼望去﹐酒馆四周宽阔的大道上﹐行人和马车渐渐多了起来。

    “真是个好天气啊!”大叔缓缓的走到了窗前﹐出神地打量着过往的行人。

    对于天气好这件事情﹐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反映。那种“啊﹐真是个游玩的 好日子!”之类的想法﹐大概只会存在于像我这种衣食无懮的贵族心中吧。大多 数的人想到的无非是要趁这个时候多做些工作﹐比如商人们就开始忙碌着更换时 令的货品﹐由大陆南方运来的丝绸与美酒会令他们在丰收节的时候好好的赚上一 笔。而农民们则要趁着天气好的时候加紧耕作﹐以便于在短短几个月的耕种期内 取得足够的收成﹐熬过漫长的寒冬。

    “对了﹐在我的记忆中您好像并没有早起的习惯吧﹐今天为什么……”大叔 那平静的语气中好像隐隐的透出一丝莫名的忧虑。

    似乎伊诺克大叔已经隐隐约约的知道些什么。

    “母亲让我去科耳市长和亚德里恩子爵那里办些事情。他们可都是大忙人﹐ 如果不早一点的话还真是见不到他们。”我一边把玩着手中的杯子﹐一边答道。

    “是为了圣子的事情吗?看来他这次来我们这里来并不是单纯意义上的例行 出巡吧?”大叔一边擦拭着原本就已经光洁无比的吧台﹐一边自言自语道。

    “教廷的那帮吸血鬼们又要开始吸血了。”到了这个时候我已经没有瞒下去 的必要了﹐不过贵族和平民居然都在为同一件事情而烦恼着﹐这也算是神的恩赐 吧。

    “原来如此。”大叔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并没有显露出任何的表情﹐想必他 已经从那些酒客的闲谈中知道了事情的全部。

    “市政厅的办公时间已经到了﹐我要告辞了。”这种压抑的气氛真是令人难 受﹐我将一枚银币放在吧台上后﹐转身向着门外走去。

    这时门外大路中央一辆马车正缓缓的向着教堂的方向驶去。从马车经过的地 方﹐附近的居民们纷纷驻足观看。这些人的眼睛里肯定从没有看到过一辆如此奢 华的﹐并且佩有教廷标志的马车。

    要是在以前﹐我也说不定会这么做﹐只是我不会像他们那样肆无忌惮地眼巴 巴看着。不过现在的我则是用我自己的方式高傲的瞟视着那辆马车﹐鄙夷与愤恨 透过斜视的目光扫过车子和车子的主人。

    “真是一群贪得无厌的家伙啊!”

    “克劳赛维茨少爷!”伊诺克大叔喊住了即将跨出门外的我。

    “什么事情?”

    “如果您想要去见科耳市长的话﹐恐怕您要失望了。据说他这几天一直都在 病休。”

    “他病得还真是时候啊……”

    温和的阳光照射在青色的石板街道上﹐反射出漂亮的色彩。天气晴朗﹐阳光 明媚﹐想必大多数人的心情也会随之好起来吧。

    “这位仁慈的先生﹐求求您……”路边一个年老的乞丐向我伸出了脏兮兮的 右手。

    “……”真是晦气呀﹐一大清早就碰上这种事情……就当是做善事吧﹐我随 手将一枚银币扔到了地上。

    “谢谢您﹐仁慈的先生﹐愿神的祝福与您同在……”

    我并不指望神的祝福会降临到我的身上﹐只是在我的记忆中法兰城中好像没 有这么多无家可归的流浪者吧 。

    “铛﹐铛﹐铛。”那是教堂清晨祷告的钟声。不知不觉中﹐我已经走到了教 堂前边的鲜花广场上。

    对普通人来说教堂确实是一个能够帮助人平心静气的地方﹐毕竟是靠近神的 地方。只是每次当我经过这片宏伟的哥特式建筑群时﹐我总是感觉到一种莫名的 躁动与厌恶﹐这大概和广场中央那个终年都在香烟缭绕的香炉有关吧。在那些神 职人员看来﹐人世间弥漫着堕落的腐烂臭气﹐而焚香能够有效的掩盖住恶臭﹐恶 在肉体﹐被熏香的则是灵魂……

    没时间想那么多了﹐还是做我该做的事情吧﹐望着广场上熙熙攘攘的人群﹐ 我摇了摇脑袋﹐理了理思绪﹐然后朝着亚德里恩子爵的官邸的方向走去。

    ************

    地区行政官亚德里恩子爵的官邸座落在距离鲜花广场不远处的一条僻静的街 道上﹐如果不是因为他的“性趣”比较特别的话﹐这座环境幽雅的拜占庭式别墅 的旁边应该会停满贵族小姐们的马车吧﹐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不是母亲的话﹐ 打死我都不会来这里。

    “是克劳赛维茨少爷吗?”亚德里恩子爵那特有的略微沙哑的中性声音传入 了我的耳中。

    每个人的外貌都会有予人印象最深刻的特点﹐而亚德里恩子爵的特点无疑就 是那头打理得整整齐齐的银发﹐略带浅蓝的银发有如夏日星空中的天河一般﹐散 发着阴柔的色彩﹐只是我的眼睛并不习惯于欣赏男人。

    “亚德里恩子爵阁下。”人们常说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土做的﹐所以当男 人和女人完美的结合到一起的时候便产生了精美的瓷器﹐只是眼前这男人只会令 我想到雕塑家们打草稿时所用的软泥。

    “您我之间隔着漫无边际的大海。您只能给予精神上的爱情﹐而我则不能把 它献给任何人﹐但假如您认为我配得上……”他那张由柔和的曲线所构成的脸上 总是挂着温和的微笑﹐只是那微笑背后所隐藏的那些不为人知的表情让我感到非 常的不自在。

    “……”他该不会是……那一瞬间我甚至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

    “对不起﹐我失态了﹐这是昨天的歌剧中咏叹调的一部份﹐写得真是非常的 美妙啊。您觉得呢?”

    “原来如此﹐的确是非常的美妙。”可问题是任何美妙的东西到了你的嘴里 都会变成另一种味道……

    “我的母亲让我请您在方便的时候……”

    “是为了圣殿税的事情的吗?”

    “是的。”

    “真是麻烦啊。您也知道法兰城周围的山地并不怎么适合耕种﹐即便是在最 好的年份﹐我们也仅仅能够做到自足而已。亚伦郡的暴乱使得大量的难民涌入了 我们这里…教会本着人道主义的原则为这些难民提供了一些必要的食品和住处… 不过难民实在是太多了﹐而且处置难民的花费都是由我们来支出的﹐换句话说我 们现在的财政状况非常的不乐观。 ”

    “我会将您的话转告给我的母亲的。另外请您在方便的时候……”此时我对 教会的虚伪产生了更为深刻的认识﹐同时也因此而感到了无趣和厌烦。

    “我知道了﹐改天我会亲自登门拜访的。”

    “那么我就告辞了。”

    “请您稍等一下﹐我这里有一封您的信。”说罢﹐亚德里恩子爵从办公桌的 抽屉取出一枚灰色的信封。

    “我的信?”这该不会是……我对男人的屁股可是没有任何的性趣﹐不论它 有多么的紧窄湿滑﹐也不论它的主人长的有多么的艳丽动人。

    “您的脸色有些苍白……”

    “没什么﹐我很好。”我颤抖着接过了亚德里恩子爵手中的信件。

    “呼……”还好事情并不是像我想像中的那样﹐只是帝国最高统帅部为什么 会无缘无故的寄给我一封没有署名任何学校的入学通知书呢?

    “我很荣幸的通知您﹐克劳赛维茨少爷﹐您已经被大陆上最著名的伏龙芝军 事学院录取了。”

    “什么!”那一瞬间﹐我仿彿中了石化术一般呆住了……

    ************

    “据说是您的父亲在离开之前替您报的名。”

    “……”他妈的﹐我就觉得奇怪为什么他走之前非要我以见习士官的身份加 入他的条顿骑士团。

    “您难道不觉得光荣吗?您的祖父﹐父亲﹐哥哥都是毕业于那所学院。”亚 德里恩子爵脸上的笑容灿烂得有些诡异。

    “光荣?”虽然我在面上是想要装出微笑的神情﹐可是我只要一想到即将发 生的事情﹐这种微笑也就变成了苦笑。

    “对了,还有一件事情。”

    “我的表妹﹐呃…也就是您的哥哥的未婚妻﹐将会在一周以后来到这里…… 大概是为了婚礼的事情吧。”

    “……”这个时候那个女人也要来凑热闹﹐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坏消息一件 接着一件。

    “那如果没有别的事情的话我就告辞了。”

    “最后我想以私人的名义叮嘱您。在圣子逗留的这段时间﹐您最好不要…”

    “我不会闹出任何不愉快的事情的。”现在的我只想赶快离开这个令人心烦 的地方。

    “我的意思是﹐您最好不要这段时间内同您的那位有着黑色头发的女性的朋 友……呃﹐您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而且您也知道教廷对待异教徒的态度﹐因为 这牵扯到您的家族连同您的将来……我想我就不用再继续说下去了。愿神的祝福 与您同在。”

    (八)

    *********************************** 关于更新的问题﹐您看一篇文章用不了十分钟﹐可是我写一篇文章最少也要 用三个小时﹐如果加上修改的话大概会有五个小时左右﹐没办法,谁叫我打字打 得慢呢。更何况我一天中能用来写作的时间不会超过一个半小时…… ***********************************

    历史的波光﹐是由人格的光辉与种族的光谱﹐混合而成的。什么样的人格﹐ 与什么样的种族﹐决定了什么样的历史。

    那群自诩为“圣徒”的人们从漫长的历史中提炼出所谓的正义与邪恶﹐并且 通过抽象的符号将它们烙印在每一个人的灵魂之上。不过正义与邪恶的定义到底 是什么呢?

    有时候﹐当某行为或者某个人对某些人有用的时候﹐那个人的行为所代表的 就成为了正义﹔然而﹐当某些事或者某个人对某些人的利益造成威胁的时候﹐那 些事或者那个人在某些人的眼里就成为了邪恶!换句话说﹐如果恶魔能够找一顶 正义的帽子戴在自己的头上﹐那么他也能够像天使一般发出“圣洁”的光芒……

    自从父亲走后﹐阅读祖父留下的笔记变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