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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萌宝:娘亲太妖娆第51部分阅读

    威胁,庄主……可以饶我一命……”

    “你以为薄姬和你一样蠢?”澹台逸冷笑一声,“以她的聪明,她早该知道了,而你从对她隐瞒这个迅息时候开始,她就已经放弃你了,至于本王,要想杀一个人,无论他有没有威胁,本王都会杀了他。”

    阡青绾听他这样说,仅存的丁点希望也全部幻灭,脖子被他紧紧掐在手中,她的呼吸时断时续,她干脆头一仰,闭上眼睛道:“既然横竖都是死,要杀要剐任凭庄主处置!”

    她现在武功全无,面对武功高强的澹台逸根本就是蝼蚁之身,毫无还手之力,即使是有武功,她也不是澹台逸的对手,何况周围还有十三卫在场。

    “阡青绾,半柱香的时间差不多了。”

    澹台逸五指狠狠一收,阡青绾的脖颈处便传来“咔嚓”的轻微错位声,她以为自己就要死了,可是澹台逸却并没有置她于死地,只是掐着她,另一只手凝起一股气流从她脸侧用力一划,一道长长的血口从耳后一直贯穿到额头。

    他收起气流,指尖轻轻一挑,一张薄如蝉翼的面皮就从阡青绾脸上碎了下来,露出已经毁过容的恐怖面相。

    原本如花似玉的脸被毁容后变得丑陋不堪,脸上坑坑哇哇全是大洞加小洞,仿佛硫酸腐蚀过一样留下交错蜿蜒的恐怖疤痕,如果不是众人定力够好,只怕都要被这张脸恶心的吐出来了。

    “你配不上这张脸。”澹台逸凝视一眼她现在丑陋的脸,觉得顺眼多了,看着心爱女人的漂亮脸蛋顶在别人脸上,怎么看怎么让他不高兴。

    “啊啊——”阡青绾发出一声凄惨的叫喊,她的脸原本就毁容了,变得残缺不堪,无法安然无恙的使用易容术,若想做的不露任何破绽,必须让假面皮与自己的脸完全的融合,所以澹台逸这样割开她的肉,再撕下面具,等于在撕她脸上的皮肤。

    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可想而知!

    假面皮一撕下来,她坑坑洞洞的脸上就开始冒血,耳窝到额头的那一条长长刀口也不停的流血,整个人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

    余琛惊叹的吹了一声口哨,摇头道:“太可怜了,那么漂亮的脸被毁成了这个样子,谁这么残忍,这么不懂的怜香惜玉……”

    “你死定了。”锦梨闻言,突然幸灾乐祸地看向余琛,“据我所知,这张脸是夫人的杰作!”

    “呃……是……是吗?”余琛一怔,嘴角抽了抽,立马神情一变,严肃而认真地道,“阡青绾之前易容成绿罗伤害过夫人,竟然只毁了她的容貌,我觉得夫人太慈手软了,对于这种心如蛇蝎的女人,就应该让她死一百遍!”

    “……”锦梨无语地望着他,眼中那抹嫌弃十分明显。

    阡青绾脸上的血越来越多,澹台逸掐住她脖子的手用力一甩,就将阡青绾甩了出去,阡青绾趴在地上痛苦的呻吟,双手捂住流血的脸蜷缩在一起,那种比肝肠寸断还要惨痛的疼让她连哭都哭不出来,看上去惨不忍睹。

    “庄主,我真的不知道,求求你们,饶了我……”她哑着声音喊道。

    澹台逸神情冷淡,走到离她一尺距离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痛苦不堪的她,冷声道:“本王再问一次,当年给飘飘下阴阳咒的人是谁?”

    “庄主,我求求你,我真的不知道,太后从来没有说过这件事,而且巫族的人都被太后杀了,这世上已经没有巫族人了!”

    澹台逸没有质疑她的话,也没有出声,只是浑身气息猛然向外扩张,他的手指缓缓抬起,掌心凝起一抹强大的纯紫色气流,毫不留情地朝阡青绾身上袭去。

    紫色气流将阡青绾整个人包裹起来,阡青绾被困在里面,完全动弹不得,而气流内却如同火烧一般传来灼烈的疼烫感,她微抬头,看到澹台逸眼里浓烈的杀气,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半点生路,不由惨笑一声道:“你杀了我吧!”

    澹台逸眉目沁冷,凤眸里弥漫着幽暗的杀伐,不带丝毫感情地道:“本王会将你的心挖出来给小宇吃,然后斩下他的四肢剁成肉酱喂养雪狼,将他囚禁起来,每天从他身上削下一块肉喂雪狼,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本王会让他连死都成奢望!”

    169 阡青绾挖心之死

    只要能保住小宇,就足够了。舒悫鹉琻

    “薄姬和夙莲有什么恩怨?”澹台逸回过头,看着眼前的白衣女子,她易容的是飘飘的本来面目,容貌绝美无睱,肤色皙白嫩滑,在阳光映照下几乎变得透明,一双美眸清亮而妖娆,红唇不点而媚,目光流转间让人忘乎所以。

    如果不是他知道眼前的人是谁,即便是他,只怕也分辨不出来,无论是表情还是一些细腻的微变化,一切都完美的天衣无缝,这等绝妙的易容术,世间再难寻出第二个,不愧是千面娇娃!

    阡青绾捂着胸口,听到澹台逸的问话后不由一怔,对于夙莲,她知道的也并不多,想了想,她开口答道:“太后从来不准别人提起夙莲的名字,也从来不说夙莲的事,我只是听说夙莲与太后是在诛雀台认识的,太后年轻的时候死过一次,巫族族长将她送到了诛雀台,后来她在诛雀台活了过来,应该是在那时候与夙莲相遇,不过……这都只是听说,没有人知道真相是怎样的,我也不知道夙莲是什么人,所以我不保证这个消息的准确性。”

    “照你这样说,难道夙莲是诛雀台的人?”余琛忍不住猜测。

    阡青绾咳嗽了一声,喘着气道:“这世间根本没有诛雀台这个地方。”

    余琛笑了笑没有出声,别人不知道诛雀台,他们隐族却是知道的,只不过隐族与诛雀台向来井水不犯河水,诛雀台仙境之地,一般人是进不去的。

    可如果阡青绾听说的这个是真的,薄姬去过诛雀台,这就有些匪夷所思了。

    澹台逸冷漠的脸上没有丝毫变化,出口的语气没有半分温度,淡淡道:“叶家满门抄斩,是薄姬在背后指使的对吗?”

    “是。”阡青绾牵唇怜悯一笑,“太后痛恨夙莲,只要是夙莲爱的人,想要保护的人,她都会不择手段的一个一个杀死,仪欣长公主曾经帮助过夙莲,所以太后将仪欣长公主逼进了古刹,要她孤独终老。”

    余琛感慨地挑眉:“薄姬的手段和她的野心果然是高人一等啊,不同凡响,我猜,能让一个女人如此疯狂的,一定是为了爱情……你说对不对,锦梨?”

    他的目光睨向锦梨,一双漂亮的眸子似笑非笑。锦梨嫌弃地白了他一眼:“你以为都像你这么没出息,不过……你倒是可以去见识见识,听说薄姬长的极其美丽,说不定对你的味口呢。”

    余琛耸耸肩,无辜地看向君诺和卿狂,又看着锦梨懒懒道:“老女人我可没兴趣,再说……还有几匹狼眼睛在我背后盯着呢,锦梨,哪天你要是没看到我了,那我一定是被君诺和卿狂弄死了。”

    锦梨毫无同情心地道:“看在你是三哥的份上,我会每天烧三柱香的。”

    “你还是多烧几个美人给我吧,没有美人看,我的眼一定会瞎的。”余琛一副放弃做人的状态,长长的感叹一声。

    君诺听着余琛的胡言乱语,忽然冷冷地道:“每天给你烧一个薄姬,让你死不瞑目。”

    “哈哈……老大一语惊人,这招太狠了。”连城忍不住笑出声来。

    “……”余琛风流美眸一斜,无奈地眨了眨眼,喉咙像吞了苍蝇一般说不出一个字来。

    几人旁若无人的打趣,听得一旁的阡青绾嘴角都抽搐了,这些人当她是死了吗?!站在她面前就这样肆无忌惮的编排薄姬。

    “阡青绾,当年给叶飘飘下咒的人是谁?”澹台逸没有理会余琛和锦梨几人的戏笑话,一双凤眸只波澜不惊的凝视着阡青绾。

    不过余琛的那个猜测,倒是让他起了几分疑心,薄姬与夙莲结怨,绝对与诛雀台脱不了干系,如果他心中猜想的没有错,这其中很可能还牵扯到诛雀台的一位仙人。

    这个问题现在是所有症结所在,也是所有人都极力想知道的,一时间,十三卫纷纷静下来侧耳倾听,齐唰唰的望着阡青绾。

    阡青绾一听到这个问题,又感受到周围众人如恶狼盯上猎物一样的视线,背脊猛然一寒,身上禁不住冒出一层一层的鸡皮小疙瘩,那是一种对事物本能产生恐惧的前兆。

    “我……我不知道。”阡青绾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不知道?”澹台逸凤眸一沉,紫色袖摆微微抬起来,修长的手指凝起一层紫色气流,对着阡青绾猛然一吸,无形中仿佛有一股汹猛而强劲的力量将阡青绾整个人吸了过去。

    阡青绾毫无反抗之力,她的身子被迫瞬间移动到澹台逸面前,脚尖还没有落地,她的脖子就被澹台逸捏在了手里。

    她透不过气,本能的去抓澹台逸的手,可是澹台逸的身上有抹薄弱的淡透明的气流罩着,她的手还没有碰到他,就被这气流弹了下去。

    “庄主,我知道你就是九王爷,这个消息我并没有透露给太后,我并没有对庄主造成威胁,庄主……可以饶我一命……”

    “你以为薄姬和你一样蠢?”澹台逸冷笑一声,“以她的聪明,她早该知道了,而你从对她隐瞒这个迅息时候开始,她就已经放弃你了,至于本王,要想杀一个人,无论他有没有威胁,本王都会杀了他。”

    阡青绾听他这样说,仅存的丁点希望也全部幻灭,脖子被他紧紧掐在手中,她的呼吸时断时续,她干脆头一仰,闭上眼睛道:“既然横竖都是死,要杀要剐任凭庄主处置!”

    她现在武功全无,面对武功高强的澹台逸根本就是蝼蚁之身,毫无还手之力,即使是有武功,她也不是澹台逸的对手,何况周围还有十三卫在场。

    “阡青绾,半柱香的时间差不多了。”

    澹台逸五指狠狠一收,阡青绾的脖颈处便传来“咔嚓”的轻微错位声,她以为自己就要死了,可是澹台逸却并没有置她于死地,只是掐着她,另一只手凝起一股气流从她脸侧用力一划,一道长长的血口从耳后一直贯穿到额头。

    他收起气流,指尖轻轻一挑,一张薄如蝉翼的面皮就从阡青绾脸上碎了下来,露出已经毁过容的恐怖面相。

    原本如花似玉的脸被毁容后变得丑陋不堪,脸上坑坑哇哇全是大洞加小洞,仿佛硫酸腐蚀过一样留下交错蜿蜒的恐怖疤痕,如果不是众人定力够好,只怕都要被这张脸恶心的吐出来了。

    “你配不上这张脸。”澹台逸凝视一眼她现在丑陋的脸,觉得顺眼多了,看着心爱女人的漂亮脸蛋顶在别人脸上,怎么看怎么让他不高兴。

    “啊啊——”阡青绾发出一声凄惨的叫喊,她的脸原本就毁容了,变得残缺不堪,无法安然无恙的使用易容术,若想做的不露任何破绽,必须让假面皮与自己的脸完全的融合,所以澹台逸这样割开她的肉,再撕下面具,等于在撕她脸上的皮肤。

    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可想而知!

    假面皮一撕下来,她坑坑洞洞的脸上就开始冒血,耳窝到额头的那一条长长刀口也不停的流血,整个人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

    余琛惊叹的吹了一声口哨,摇头道:“太可怜了,那么漂亮的脸被毁成了这个样子,谁这么残忍,这么不懂的怜香惜玉……”

    “你死定了。”锦梨闻言,突然幸灾乐祸地看向余琛,“据我所知,这张脸是夫人的杰作!”

    “呃……是……是吗?”余琛一怔,嘴角抽了抽,立马神情一变,严肃而认真地道,“阡青绾之前易容成绿罗伤害过夫人,竟然只毁了她的容貌,我觉得夫人太慈手软了,对于这种心如蛇蝎的女人,就应该让她死一百遍!”

    “……”锦梨无语地望着他,眼中那抹嫌弃十分明显。

    阡青绾脸上的血越来越多,澹台逸掐住她脖子的手用力一甩,就将阡青绾甩了出去,阡青绾趴在地上痛苦的呻吟,双手捂住流血的脸蜷缩在一起,那种比肝肠寸断还要惨痛的疼让她连哭都哭不出来,看上去惨不忍睹。

    “庄主,我真的不知道,求求你们,饶了我……”她哑着声音喊道。

    澹台逸神情冷淡,走到离她一尺距离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痛苦不堪的她,冷声道:“本王再问一次,当年给飘飘下阴阳咒的人是谁?”

    “庄主,我求求你,我真的不知道,太后从来没有说过这件事,而且巫族的人都被太后杀了,这世上已经没有巫族人了!”

    澹台逸没有质疑她的话,也没有出声,只是浑身气息猛然向外扩张,他的手指缓缓抬起,掌心凝起一抹强大的纯紫色气流,毫不留情地朝阡青绾身上袭去。

    紫色气流将阡青绾整个人包裹起来,阡青绾被困在里面,完全动弹不得,而气流内却如同火烧一般传来灼烈的疼烫感,她微抬头,看到澹台逸眼里浓烈的杀气,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半点生路,不由惨笑一声道:“你杀了我吧!”

    澹台逸眉目沁冷,凤眸里弥漫着幽暗的杀伐,不带丝毫感情地道:“本王会将你的心挖出来给小宇吃,然后斩下他的四肢剁成肉酱喂养雪狼,将他囚禁起来,每天从他身上削下一块肉喂雪狼,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本王会让他连死都成奢望!”

    170 惊悚的活死人僵尸队

    “孤浪,你怕过吗?”半响后,她忽然问道。

    孤浪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抬起头看向叶飘飘,她的眸底燃烧着一层灼烈的火焰,带着前所未有的幽暗和沉重,像是要将外界的一切都吸进去,眼帘一转,他移开视线,淡声道:“没有怕过。”

    他是杀手,他有与生俱来的煞气,他的命运里从来都没有怕字,所以他到了逍遥楼,在逍遥楼还是四位公子谋事时,逍遥楼以杀人为生,逍遥楼三个字便代表着死亡,无数人闻风丧胆,他们以残忍无情之名远播,那时候,他的手上沾满了鲜血,他以为自己终其一生都会在血雨腥风之中度过,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没有任何鲜活的情绪可言。

    然而,有一天,逍遥楼来了一个女子。

    之后,他遇到了叶飘飘,那个改变了整个逍遥楼命运的女人……

    她把以杀成名的逍遥楼变得温暖,她以她独特的方式征服了四位公子,以她独有的天性感染了逍遥楼的人,孤浪还记得,有一次执行任务,暗杀江南某个刺史整个家族,那是他第一次与叶飘飘单独在一起,到现在她的话还记忆犹新。

    她说:“人死一了百了,活着的人一生铭记,而杀手则背负永远的血腥,你虽然是杀手,但我相信你并不是外界传言的那般冷血,你也是有感情的,孤浪,总有一天,你也会有家人……”

    他的五指插进别人的胸口,指尖握住别人的心脏,鲜血从他的指缝间不断的流出来,一滴一滴的落到地上,只要他稍一用力,那个人的整个心脏就会被他残忍的挖出来,而她的话就那样猝不及防的响在他耳边。

    有什么异样的情绪击碎了他内心的麻木,他的手指一僵,松开了那人的心脏,缓缓的从满是鲜血的胸口退了出来……

    孤浪想,他永远也不会忘记她说过的话,因为她,他有了家人。

    是的,从那以后,他知道自己不再是孤身一人,他像全世界温暖的家庭一样,有了家人,那个家人,便是叶飘飘……

    她说——孤浪,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家人!

    孤浪没有办法形容当时的心情,他只记得那晚的风很大,吹着大朵大朵的雪花飞舞,鲜血流在地上凝结了一层很厚的冰,他一个人孤伶伶的站在风雪中,落了一身的白雪……

    “小姐怕过吗?”从遥远的思绪中回过神来,孤浪抬眸问。

    叶飘飘长长的眼睫朝孤浪眨了几下,含着一丝笑容道:“怕过,我刚来到这个世界时,那种对未知的恐慌和极度不适应,让我一度十分害怕,甚至对于肚子里的宝贝也感到害怕,是你们给了我希望,我很庆幸我将宝贝生了下来,成为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部分,孤浪……”

    她唤了一声,似笑非笑地凝视着孤浪,看见他眼底因她的话而浮现出来几许疑惑,她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