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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猥琐流派第7部分阅读

    ,他低声说道:“荀先生,您学问高深。可知,民为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乐铮的话再度让众人震惊。

    过了许久,只听荀爽对着乐铮拱了拱手,朗声说道:“咳咳…乐学子,慈明受教了!”

    第四十五章 我是来做学生的!

    乐铮的话让荀爽静寂了许久,宴会也在这种奇怪的氛围下不欢而散。第二天的测试,乐铮没有准时参加。原因很简单,考试时间太早,他爬不起来。

    当乐铮急匆匆地赶到书厅的时候,众人已经测得差不多了。二十一人,最后也只有七人留下,其中包括了郭嘉、戏志才、单福三人。

    乐铮见测试结束,荀家几位先生与入门学子相谈甚欢,嘿嘿一笑,蹑手蹑脚地爬了进去,居然也没被道破。

    “咳咳…下跪者何人?”荀爽老爷子他们其实早就发现迟到的乐铮了,虽然说因为睡觉而不参加第三测,在颍川学院算是前无古人,本就应该免除他的测试资格。可是,荀老爷子还是比较开明的,再加上旁人说了不少的好话,荀老爷子留下了一句“狂生”,便不再为难了。

    擦,被发现了…乐铮暗骂一声,“噌”的一下跳了起来,嘿嘿一笑站在原地向着荀爽老爷子拱手行礼:“老师,早上好!”

    “早?已经辰时,还早?你岂不知,一天之计在于晨!”荀爽没摆好脸子,厉声喝道。

    乐铮一挠头,嘿嘿回到:“老师不知,我在梦中可读书赋诗,非为难事也!”

    “哦?”荀爽嘴角泛起了一丝幅度,“你且说来听听。”

    乐铮转头一想,背负双手,看着荀爽的面容,淡淡说道:“不与老为期,因何两鬓丝? 才应免夭促,便已及衰羸。 昨夜梦何在,明朝身不知。 百忧非虑所,颍地有吾师。 闭目常闲坐,低头每静思。 存神机虑息,养气语言迟。 行亦携诗箧,眠多枕酒卮。 自惭无一事,少有不安时。”

    这首诗道的明了,乐铮小有改变,几乎就是为了荀爽量身定做。放在当下,就是说荀爽现在因为大汉朝被阉人、外戚把持,士人难以发挥理想,故而隐居颍川,教生养气,不做那些人的走狗。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不知是谁开的头,所有人都望向荀爽老爷子,掌声不断。

    哈哈…乐铮低头笑了起来,老爷子,这回让你爽了吧…不给我过你都不好意思了!

    荀爽此刻也是非常激动,双手直搓,老泪不知道怎么就掉了下来,口中喃喃:“知我…知我…果真知我!”

    荀爽拍着大腿,激动地站了起来:“圣人所言,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在座各位,乐学子的诗词底蕴,何其深厚!可有人敢比拟?!”巡视一周,尽皆摇头。

    “好好好!”荀爽看着恭敬的乐铮直点头,“乐学子,我想在座已无人敢教你了…既然如此,你可愿做颍川书院诗词执教?”

    “啊?!”乐铮脑袋一晕,晃晃悠悠地看着周围的人,不是吧…做老师?!额…我就这点水,唐诗三百首用完了就真没有了!以后怎么办?!不行不行…

    乐铮一想,急忙看向郭嘉他们,却见他们几个没心没肺地低头忍笑,憋得脸色通红。

    我擦,这几个白眼狼,吃我的、喝我的,这时候不帮忙!

    乐铮没办法,苦思许久,才拱手回到:“不可不可…”

    “为何?”

    “老师…学生此来目的,就是学习。既然如此,便可知学生的知识依旧不足。正所谓,书海无涯,术业专攻,少年不努力,老大徒伤悲,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书到用时方恨少,读书乃逆流行舟,不进则退…学生不敢做诗词执教,只求博众家精华,而非志在一小小诗词歌赋上。”

    我擦,我说的都是写什么话啊!

    乐铮这话说的乱七八糟,大家听得几乎都懵了。可是,大致上却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荀爽见乐铮语气坚定,便也不在坚持,“好,既然如此,乐学子,我便收你做今年这第八位学生!”

    第四十六章 三载寒暑

    冬去春来,三载寒暑。

    就在颍川学院边,一座小草庐之中,数名学子正在侃侃而谈。

    “奉孝,我早就说过你别再食用石丹了,对身体不好!”一名高瘦青年,手持一尊酒壶,为其他人满上酒盏。

    “咳咳…”郭嘉摆了摆手,一口饮下酒水,脸上顿时好看了一下,“赋文,不是嘉不停你的话,实在是不食这石丹,我难受的紧!”

    “奉孝,赋文所言非虚,你还是好生将养的好。”戏志才浅酌一口,眉头深皱,转头问去:“赋文,伯母的身体现在怎么样了?最近你的家书来往的颇为频繁啊!”

    “还好!多谢志才关心。”高瘦青年拱了拱手,掀开帘子,问道:“小顺,菜怎么还不上来?”

    不用说,这高瘦少年,便是乐铮!

    乐铮满十六岁,荀爽亲自为其取了一个字,“赋文”!顾名思义,乐铮诗词歌赋的功底着实让他们汗颜。有一次宴会,乐铮喝得醉醺醺的,顿时诗兴大起。抬脚在厅中行了十一步,作出六首诗词,每一首诗词都是旷古之作。

    可是,当乐铮酒醒,回忆起昨晚的事情,后悔不已。也就是那件事之后,荀爽才为乐铮取下了“赋文”这个字。

    “来了来了!”小顺掀开门帘,小心翼翼地端着酒菜,放在案桌上,“少爷,你们慢用,小顺在外候着。”

    “嗯!”乐铮摆了摆手,示意小顺出去。

    到现在,郭嘉、戏志才、乐铮都已经渐露头角,特别是在军事方面,郭嘉善用诡谋,戏志才善用奇计,而乐铮却好似博了众家之所长,与其他人演变军事的时候,行计如天马行空,让人抓不住头脑。不过,乐铮用计有一点却极为明显,猥琐!

    郭嘉、戏志才他们计策都可化为一锤定音之决策,可是乐铮却能拖,拖到你烦,拖到你死。郭嘉曾经就有一次军事演变,两军对峙,乐铮被郭嘉抓了一个破绽,所存士卒不过十之一二,可是,就是靠着这点点人数,乐铮却将郭嘉生生地拖死。

    而乐铮的十六字作战方针也被郭嘉和戏志才牢牢记住,“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虽然说现实与军事演变完全不同,纸上谈兵无法将战斗用于实际。不过乐铮相信,只要有磨砺,菜鸟终究还是会长成大鹏。

    至于单福,他对农事和内政格外喜爱。如果得到类似书籍,很多时候,一看就是一整天。不过,这不代表单福在军事上没有才华,相反,乐铮是最不愿意和单福对着军演的了。就是因为,单福用正谋,行军稳固,宁求无过,不求有功。一旦占势,便是连串的阳谋,让你一定要接。当然,单福的正,更适合用于守,而不是攻击。

    “哈哈…有好酒却不唤我,赋文,你着实小气!”就在此刻,两道身影掀开门帘,大笑着走了进来。

    “哈哈…原来是文若、公达,来来来,快坐下!”乐铮从后案上又取出两个杯盏,递于那两人。

    “啧啧啧…文若,我早就说了,他乐赋文、郭奉孝、戏志才三人就是狂生浪子,却还拉着老实人守孝,哈哈…”荀攸拍手大笑,“每一次都只有守孝肯受老师惩罚,这三人都躲得远远的。”

    “没错没错…”荀彧也是点头附和。

    “你这荀文若,怎么如此冤枉好人?!”乐铮摇头笑道,“我请好友吃酒,理所应当。老师课业,我等已经完成,才在此打个小庐。文若兄莫要胡言,要是被老师知道我等在后山搭设小舍饮酒,怕是要被强拆了,岂不可惜?!”

    “是极是极,此处风景优美,气候宜人,正是饮酒作乐好去处,文若、公达,莫要破坏!哈哈!”郭嘉饮了一口酒,笑着说道。

    “哈哈…你两人迟到,还言此吓人之语,合当罚酒!”戏志才也抚掌说道。

    “好好…有美酒,我等求之不得,认罚,认罚!”荀攸和荀彧抬手,将酒盏一饮见底。

    第四十七章 乐铮千里寻医救母(一)

    话说,三年来,乐铮的知识面着实丰富了许多。颍川书院的教学质量还是不错的!

    刚来到这个世界,乐铮差不多和小文盲一样,仗着《唐诗三百首》和一些小机灵,还能侥幸过点关。可是一到真学问的时候,乐铮就犯了傻。

    读书特别苦,所幸的是,乐铮够勤快。就在一年前,乐铮第一次接触到了军事书籍,《孙子兵法》。因此,他学习起来就更加废寝忘食了。

    又过了数月,颍川学院又招了新生。这也就意味着,很多老生要开始外出游历了。

    就在离开的前几天,荀爽还特意考问乐铮他们的学习情况。不出意外,乐铮很顺利地过了关。

    荀爽收集统计了三套古书,分为,《计》《策》《政》,分别由郭嘉、戏志才和单福手抄走,乐铮懒,见他们三个抄完,便借来翻阅,看了个八九不离十,记住的就不知道有多少了。

    这一天,乐铮与小顺正在小草庐整理行李,再过几天时间,他们几人便要各奔东西。郭嘉与戏志才他们两个商议要四处走走,游山玩水。单福要回去照料母亲,就在颍川安定下来,暂时无意官场。至于荀攸叔侄,打算去洛阳暂住一段时间。

    乐铮打算先回家再说。母亲来信,最近的身体很是不好,他心中也略有些负担,便拒绝了郭嘉他们的好意,收拾好行李,与荀爽等人告别一番,便回阳平。

    就在乐铮收拾行李的时候,一人匆忙忙地奔了过来,“铮儿表弟,不好了!舅母病情加重了!”

    来人正是乐平,乐子安!

    “什么?!”乐铮一听,顿时打了一个激灵。不是前几天来信说身体逐渐康复吗?怎么会这样?!

    乐铮一脚急跨,从乐平手中夺下书信,一目十行,越看越是心惊!

    “不好…我要回家…母亲咳嗽不断,已经呕血,我要回去…小顺,快,快去和奉孝他们说一下,我这就去书院与老师告别,快啊!”乐铮此刻已经慌了手脚,顾不得许多,连忙向书院奔去。

    荀爽此刻正与其他人喝茶闲谈,却只见乐铮慌了神一般地跑了进来,拜倒在地上,“赋文,何事如此?”

    “老师,各位长辈,赋文特来告别!”说着,乐铮抖了抖手中的书信,“母亲已经病重,家人将母亲表情都叙写在信中,我恨不得立马回去照料!”

    “嗯?”荀爽与其他人互看一眼,“赋文,将书信递于我看看!”

    乐铮连忙将书信递了上去。

    没过一会儿,荀爽看罢,“赋文,看此信,你母亲病情未到膏肓之地,不过,你可会医术?”

    “医术?”乐铮一惊,是啊,我可不会医术!

    “既然如此,我且书信一封,你遣人往长沙,寻张太守开个方单,便可解你母亲病情。”荀爽做事甚快,说话间便开始磨墨写信。

    “张太守?”乐铮迷茫。

    “长沙张太守,便是张机,张仲景。我大汉三大神医之一,早年与我交情甚厚,必会出手帮忙!”荀爽手笔挥飞,不一会儿便将书信写好。

    要是说张机是谁,打死乐铮都不会猜到。可是,一说张仲景,乐铮便明白了,那可是中国历史有数的名医啊,一本《伤寒杂病论》流传千古!要是他出手,一定能救我母亲!不行…我要自己去求他,能把他请回去最好!

    “赋文!你且去吧,好生照料你母亲!”荀爽将书信递给乐铮,言语间十分关切。

    “是!”乐铮也不罗说,对着厅中的数人纷纷弯腰行礼,站直身子之后拔腿便跑。

    第四十八章 乐铮千里寻医救母(二)

    乐铮匆忙赶回小庐,小顺已经收拾好行李。这时候,郭嘉他们几人也都来到此处。

    “赋文,前番听小顺说伯母病重,是怎么回事?”单福帮忙抱着行李,往马车上抬。

    “我也不知!”乐铮心急火燎,扯过小顺,“小顺,你先回去!”

    “少爷,你呢?”小顺见乐铮已经没了平时的嘻哈搞怪,连声问道。

    “我南下长沙郡寻个名医,你赶快回去照顾我母亲!”乐铮想了一想,又在吩咐:“对了,回去的时候多煮些冰糖白梨水给母亲喝,希望能起到一些作用。”

    “冰糖白梨水?”小顺牢牢记下,点头答应。

    在小顺离开之后,乐铮随便收拾了几件衣裳,边准备和乐平南下。

    “几位兄长,这三年对铮照顾,小弟记在心里,待得铮南下寻医,救治了母亲,定会上门拜访。”对着郭嘉他们的不舍,乐铮也说不出其他话来。

    “赋文,一路小心!”郭嘉、荀攸他们也都纷纷抬手。

    “嗯!”乐铮跨上马,与乐平对视一眼,便提绳挥鞭,往着南下的道路奔去。

    自此,乐铮告别数位好友。待到再见之时,乐铮之名已经传遍天下,此皆是后话。

    一路南下,乐铮与乐平丝毫不敢怠慢滞留。若是遇到市镇,也只是匆匆休息,几个时辰时候便立即动身。好在南方世道颇为和平,虽说有几处还存留着山贼,可是乐铮却都拣大道走。

    中途,乐铮他们两人换了四匹马,愣是在三天之内,行了千余里路,眼见便要到达长沙地界。

    “赋文表弟,这便是长沙!”第四天清晨,乐铮他们终于到达长沙市了。

    此刻,两人都是风尘仆仆,一身服饰都杂乱无章。

    “呼…终于到了!”乐铮的脸上终于露出笑容。不过,他知道,现在还不能就这样去见张仲景。古时候的人重礼,乐铮就这么一身脏乱的去了,怕是连大门都进不了。

    “子安兄,我们且寻个地方休息,待到午后再去拜访!”乐铮滚鞍下马,提着缰绳便走进城门。

    “嗯!”乐平也下了马,与乐铮同行。

    长沙地处荆州南部,是荆南四郡中最繁华的城市。不过,比起北方的大州市来说,却小了许多。

    乐铮与乐平交付了城门税,随意寻了一个客栈,要了两桶热水,进行沐浴。此后,两人休息了近三个时辰,直到未时(下午一点到三点),才起身穿戴整齐,向着太守府行去。

    “来者何人?!”太守府外,两名侍卫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乐铮熟悉其中道路,从怀中掏出一块银锭,约摸三四两重,抵到其中一人手中,“这位大哥,我乃颍川荀爽先生门下,持老师书札一封,特来此地拜访太守大人。”

    “哦?”侍卫见乐铮身着士子服饰,腰佩长剑,挺胸抬头,面带淡笑,不似作假之人,“我唤何名,我且为你进去通报!”

    “在下乐铮,乐赋文!有劳两位大哥了。”乐铮一拱手,语气很是客气。

    “嗯,你在这里等等,我去去就来!”侍卫互看一眼,其中一名转身跑进太守府。

    没过一会儿,一名老者随着侍卫出来,“哈哈,可是颍川的陋室小居士,乐赋文面下?”

    “正是在下!”乐铮一拱手,“老先生可是张太守?”

    “非也非也,老夫乃江夏黄承彦,只是听这侍卫说荀门学子乐赋文求见,特来一观,哈哈!果真如他人所言,甚瘦甚瘦!”黄承彦哈哈大笑。

    擦…这黄承彦不就是那诸葛大大的老岳父么?!三国著名贤妻黄月英的老爹。我靠,他这话说的…难道我瘦出名了?!

    “原来是黄老先生,在下不识泰山,懈怠之处,还请恕罪。”乐铮眉间一挑,连忙回礼。

    “哈哈…快点进来,仲景可在大厅中等候着呢!”黄承彦拉着乐铮,笑呵呵地走进太守府。

    第四十九章 乐铮千里寻医救母(三)

    张机,字仲景,东汉末年著名医学家,被称为医圣。年二十曾举孝廉,做过长沙太守,所以有张长沙之称。张仲景广泛收集医方,写出了传世巨著《伤寒杂病论》。

    乐铮在前世就知道张仲景的大名,放在前世可就是内科专家啊。

    随着黄承彦进入太守府客厅,乐铮一见到张仲景便直接跪下,恭敬地磕着脑袋,在此时,也顾忌不了什么面子问题了。

    “张大人,小子乐铮!”乐铮磕了三个头,也不起身,继续说道:“张大人,还请救我一救!”

    张仲景此时正值中年,三十多岁样子,与黄承彦相差不大。

    “赋文,快起快起!”张机见乐铮一来就跪,倒是吓了一跳,